五阿哥和小燕子吵架

五阿哥和小燕子吵架

作者: 长高全靠吃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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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其它小说《五阿哥和小燕子吵架男女主角尔泰小燕子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长高全靠吃豆腐”所主要讲述的是:重生在乾隆认女现小燕子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皇我只是来送信物不是您女儿!夏紫薇才是!”后来五阿哥永琪恢复前世记忆当即疏远了小燕这个他深爱过的女她心痛却洒这一世只愿做最自由的小燕子!直到尔泰带着她仗剑天永琪如愿娶了知却在平淡如水的日子里悔青了肠“小燕回来好不好?”他对着空荡荡的紫禁城呼却只有风声呜咽回---围场的裹挟着尘土与草屑的气刮在脸上...

2025-10-14 07:47:28

重生在乾隆认女现场,小燕子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皇上,我只是来送信物的,

不是您女儿!夏紫薇才是!”后来五阿哥永琪恢复前世记忆时,当即疏远了小燕子,

这个他深爱过的女子。她心痛却洒脱,这一世只愿做最自由的小燕子!

直到尔泰带着她仗剑天涯,永琪如愿娶了知画,却在平淡如水的日子里悔青了肠子。

“小燕子,回来好不好?”他对着空荡荡的紫禁城呼喊,却只有风声呜咽回应。

---围场的风,裹挟着尘土与草屑的气息,刮在脸上,带来一阵刺痛。小燕子猛地睁开眼。

视线先是模糊,随即聚焦在高远得有些虚假的蓝天上,耳边是利箭破空的声音,

还有……左肩传来的剧痛。什么情况?她不是应该在云南那个小小的院落里,

听着永琪醉后的真言,心如刀绞吗?怎么会……又回到了这里?回到了一切错误开始的地方?

“抓住她!”“是个女刺客!”嘈杂的呼喝声,马蹄踏碎草叶的声音,

还有那面明黄色的、越来越近的华盖……记忆如同开了闸的洪水,

汹涌地冲撞着她混乱的头脑。

皇阿玛……永琪……知画……绵忆……还有那场仓皇的、所谓的“自由”的出逃,以及最后,

击碎她所有快乐的、永琪带着酒气的懊悔……“我不是你的女儿!”几乎是本能,

在被人从马背上粗鲁拽下,按倒在那个身着龙袍、面容威严的中年男人面前时,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喊出了这句压在心底两辈子的话。周围瞬间死寂。所有侍卫、大臣,

包括那位居高临下的皇帝,都愣住了。预想中的审问“是谁派你来行刺”卡在了喉咙里,

被这句石破天惊的自白打了个措手不及。乾隆眯起了眼,

打量着脚下这个衣衫褴褛、发丝凌乱,肩头还插着箭矢的少女。她疼得脸色惨白,冷汗涔涔,

可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里面没有惧怕,只有一种近乎绝望的坦诚,

和一种他看不懂的……如释重负。“你说什么?”乾隆的声音沉缓,带着帝王的威压。

小燕子忍着剧痛,深吸了一口气,血液的流失让她阵阵发冷,但头脑却异常清醒。

不能再错了,绝对不能再重复上一世的悲剧。那用谎言构筑的父爱,那建立在沙上的荣华,

那最终让她失去自由、也失去自我的囚笼……“皇上!”她声音嘶哑,却字字清晰,

“民女叫小燕子,是一个街头卖艺的!我受了伤,是紫薇,是夏紫薇救了我!

她让我带着她的信物来找您,她说她娘夏雨荷在大明湖畔等了你一辈子!她是您的亲生女儿!

”她颤抖着,用没受伤的右手,艰难地从怀里摸出那个被她体温焐得温热的包袱,高高举起。

那里面,是紫薇的折扇和画卷,是沉甸甸的信任,也是她上一世错误的开端。

“紫薇现在就在福伦大人府上!皇上,您快去认她吧!她才是真格格!

”乾隆的眉头紧紧蹙起,他示意太监上前接过包袱。打开折扇,看到那熟悉的字迹和印鉴,

他脸色骤变。目光再次落回小燕子身上,带着审视,更多的是震惊。这个女孩,

拼死闯入皇家围场,身受重伤,不为行刺,不为邀宠,竟只是为了……替别人认父?

在这猎场,万一哪只箭射中了她,她就真的可能死了吗?“你很有勇气。

”乾隆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动容。小燕子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肩上的箭伤让她几乎晕厥,但她仍强撑着:“我小燕子虽然没什么学问,但也知道,

做人要讲义气!答应了别人的事,拼了命也要做到!

”“讲义气……”乾隆喃喃重复着这三个字,看着少女那双清澈得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睛,

心头最坚硬的地方,似乎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他见过太多阴谋算计,太多曲意逢迎,

却很少见到这样纯粹的、近乎野蛮的赤诚。“好!好一个讲义气!”乾隆忽然朗声一笑,

那笑声驱散了周遭凝滞的气氛,“有情有义,坦诚真实!朕欣赏你这样的性子!李荣!

”“奴才在!”“传朕旨意,将此女……不,将这位义士小心拾回宫中医治!用最好的太医,

最好的药材!务必给朕治好她!”“嗻!”“福伦!”“臣在!”福伦连忙出列。

“你立刻回府,将那位名叫夏紫薇的姑娘,接入宫中!朕要亲自确认!”“臣遵旨!

”尘埃落定。小燕子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巨大的疲惫和疼痛席卷而来,她眼前一黑,

彻底失去了意识。在陷入黑暗的前一刻,她模糊的视线似乎扫过了人群边缘,

那个穿着皇子常服,俊朗非凡的年轻男子——爱新觉罗·永琪。他正看着她,眉头微蹙,

眼神里单纯的惊讶与探究。永琪没有前世的记忆?也好。小燕子在心里对自己说,就这样吧。

这一世,我再也不要和你有任何瓜葛了,永琪。永琪站在人群中,

看着那个浑身是血、昏迷过去被太监们小心翼翼抬走的少女,心头莫名地有些发堵。

她刚才那番话,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他心里漾开了圈圈涟漪。

他甚至生出一种莫名的冲动,想要上前去看看她伤得重不重。可就在这时,

一股尖锐的刺痛猛地钻进他的太阳穴!无数纷乱嘈杂的画面如同决堤的洪水,

冲垮了他现有的记忆堤坝——是漱芳斋里,那个同样叫小燕子的女孩,笑得没心没肺,

扑闪着大眼睛叫他“永琪”。是他们在大理成亲,红烛摇曳,她羞红了脸,

却依旧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是知画挺着肚子,温婉柔顺地替他磨墨。是太后冰冷的指责,

皇后不屑的眼神,和小燕子一次次闯祸后,他跟在后面焦头烂额地收拾残局。是那个雨夜,

他们一行人仓皇逃出紫禁城,放弃了荣华富贵,放弃了皇子身份。最后,

定格在云南那个简陋的院子里,他醉眼朦胧,对着尔康,

吐露着压抑已久的苦闷:“……尔康,

道……我有时候真想回到从前……知画她……至少懂我……小燕子她……太闹了……这日子,

什么时候是个头……”永琪猛地回过神,额角已是冷汗涔涔。他再看那个被抬走的方向,

眼神彻底变了。原来……原来如此。那股莫名的熟悉感和悸动,竟然源于此。他们之间,

竟有这样一场不堪回首的前世。想起前世最后那段鸡飞狗跳、日日都得自己劳作的憋屈日子,

想起知画的善解人意和绵忆乖巧的脸,永琪心底那点刚刚萌芽的涟漪瞬间平复,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警惕的疏离。这一世,无论何种原因她选择了坦白,

他也绝不会再重蹈覆辙。他需要的是知画那样能红袖添香、安稳度日的伴侣,

而不是小燕子这样永远在闯祸、永远需要他操心收拾烂摊子的麻烦!小燕子再次醒来,

是在一个布置雅致、却完全陌生的房间里。肩上的伤处被妥善包扎好了,换了干净的寝衣,

身体虽然依旧虚弱,肩膀的剧痛却好了很多。“姑娘,您醒了?”一个宫女惊喜地凑过来,

“奴婢这就去禀告皇上和还珠格格!”还珠格格?小燕子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是紫薇。

皇上已经认了她了?果然,没过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眼眶红红的紫薇扑到她的床前,紧紧握住她的手:“小燕子!你醒了!你吓死我了!

你怎么那么傻!为了我,你差点连命都没了!”看着紫薇真情流露的眼泪,小燕子心头一暖,

鼻尖也有些发酸。还好,紫薇还是她的好姐妹。这一世,她没有抢走紫薇的爹,她们之间,

不会再有任何隔阂了。“哎呀,我这不是没事嘛!”小燕子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故作轻松,

“我小燕子福大命大,阎王爷才不敢收我呢!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倒是你,快别哭了,

眼睛肿了就不好看啦!”紫薇破涕为笑,嗔怪地拍了她一下:“你呀!总是这么莽莽撞撞的!

”她擦擦眼泪,压低声音,“皇阿玛都跟我说了,是你拼死闯围场,替我认父……小燕子,

这份恩情,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说什么恩情不恩情的,”小燕子摇摇头,

真心实意地说,“你救我在先,我帮你也是应该的!我们是好姐妹嘛!”正说着,

外面传来太监的通传声:“皇上驾到——五阿哥到——福大爷、福二爷到——”小燕子的心,

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她抬眼望去,只见乾隆一脸和煦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

正是永琪、尔康和尔泰。永琪的目光淡淡地扫过她,带着礼貌,

以及她从未在他眼中见过的疏离。就像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没有前世没有炽热的情愫,

什么都没有。小燕子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钝痛蔓延开来,

比肩上的箭伤还要清晰。永琪他……还是回来了。而且,他选择了与她划清界限。

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再看他。“小燕子,感觉如何?伤口还疼得厉害吗?

”乾隆关切地问道,语气温和。“回皇上,不疼了!太医医术高明着呢!”小燕子扬起脸,

露出一个灿烂的、符合她此刻“江湖义士”身份的笑容,没心没肺,

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心痛只是错觉。“那就好。”乾隆满意地点点头,

越看越觉得这小丫头有意思,重情重义,性子又爽利。他沉吟片刻,道:“你这次立下大功,

替朕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女儿,又如此坦诚勇敢,朕心甚慰!朕已决定,封你为‘义勇格格’,

赐住淑芳斋,以后,你就和紫薇做个伴,把这皇宫当成你的家!”还是格格?小燕子怔住了。

这次她没想过要当什么格格。她坦白身份,只是想逃离这个囚笼,逃离永琪,

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她张了张嘴,想要推辞。一旁的紫薇却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袖,

眼中满是恳求。紫薇刚入宫,根基未稳,她希望有这个好姐妹在身边作伴。看着紫薇的眼神,

小燕子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罢了,既然皇阿玛……不,皇上开了金口,她再推辞,

就是不知好歹了。而且,她若坚持离开,紫薇在这深宫里,该有多孤单?

“小燕子谢皇上恩典!”她垂下头,叩谢皇恩。心里却暗暗发誓,这个格格,她只挂个名头,

一旦找到机会,她还是要走的。这一世,她绝不再被任何身份束缚。乾隆龙心大悦,

又赏赐了许多东西。永琪站在一旁,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他的目光偶尔掠过小燕子,

也很快移开。尔泰倒是很活跃,他笑嘻嘻地对小燕子说:“嘿!小燕子,

没想到你一个姑娘家,这么有种!闯围场,挨一箭,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佩服!

我福尔泰交你这个朋友了!”尔泰的笑容阳光,带着江湖人的豪气,

驱散了些许小燕子心头的阴霾。她看着尔泰,也笑了起来:“好啊!我也喜欢交朋友!

”两人的笑声在殿内显得格外清晰。永琪垂下眼睑,

掩去眸底一闪而过的、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晦暗。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小燕子成了义勇格格,和紫薇一起住在淑芳斋。她谨守本分,尽量不闯祸,

但活泼的天性使然,还是常常闹出些无伤大雅的笑话,把乾隆逗得哈哈大笑,

却也惹得太后和皇后频频皱眉,只是这次她毫不在意罢了。永琪果然如他最初表现的那样,

与她保持距离。偶尔在御花园碰上,他也只是客气而疏离地点点头,唤一声“义勇格格”,

便与她擦肩而过。每一次相遇,每一次他冷淡的称呼,都像是一根细小的针,

扎在小燕子的心上,不致命,却绵密地疼着。她告诉自己不要在意,

可那是她爱了两辈子的人啊!那些共同经历过的欢喜与忧愁,那些耳鬓厮磨的温情,

难道在他心里,真的就只剩下厌烦和后悔了吗?她有时会一个人坐在漱芳斋的秋千上,

看着宫墙四角的天空发呆。紫薇看出她有心事,却只当她是思念宫外的自由生活,

便时常宽慰她。直到那一天,太后设宴,款待几位近支亲王福晋。小燕子和紫薇也出席了。

宴席间,一位福晋带来了自己的侄女,说是江南来的才女,名叫陈知画。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小燕子拿着筷子的手猛地一抖,筷子掉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抬起头,恰好看到永琪望过去的目光。他的眼神在看到知画的那一刹那,

迸发出一种复杂难辨的光芒——有惊艳,有欣赏,有追忆,甚至……有一丝如愿以偿的释然。

他选择了知画。小燕子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头顶,心脏像是被瞬间冻结,

然后又被人狠狠敲碎,冰碴子混着血肉,扎得她五脏六腑都在抽搐。痛。比箭伤痛一千倍,

一万倍。她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了。他记得一切,却选择将她彻底摒弃在他的生命之外。

他不要她了。从始至终,他后悔的,只有和她在一起的那段“错误”的时光。

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腥甜的血味,才没有让眼眶里的泪水掉下来。不能哭。小燕子,

不能哭。这一世,你说过要快乐的。她猛地站起身,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

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皇阿玛,太后娘娘,我……我有点头晕,想先回去歇息。

”不等乾隆回应,她几乎是逃也似的,踉踉跄跄地冲出了宴席。她跑得很快,风在耳边呼啸,

吹干了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她一路跑到御花园的假山后面,才敢停下来,扶着冰冷的山石,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终于汹涌而出。原来,知道真相,和被真相如此赤裸裸地摆在面前,

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痛。“喂!小燕子?你怎么躲在这儿哭鼻子啊?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小燕子慌忙用手背擦掉眼泪,回过头,

看见尔泰正抱臂倚在另一块山石上,歪着头看她,脸上带着痞气的笑容,眼神里却含着关切。

“谁……谁哭了!”小燕子梗着脖子,声音还带着哭腔,“是风大,沙子迷了眼睛!

”尔泰挑了挑眉,走过来,递给她一方干净的手帕,哄道:“好啦好啦,

是不是晚上没有好吃的菜所以哭鼻子了。要不,我带你出宫去散散心?

我知道一家新开的酒楼,酱肘子做得那叫一绝!”看着他真诚的眼神,

小燕子心中的委屈和悲伤,奇迹般地消散了一些。她接过手帕,胡乱在脸上擦了擦,

瓮声瓮气地问:“真的?酱肘子……真的很好吃?”尔泰咧嘴一笑,

露出洁白的牙齿:“我福尔泰什么时候骗过你?走不走?”小燕子看着宫墙之外的方向,

又回头看了看宴席所在的宫殿,那里有她破碎的旧梦,和已经走向别人的永琪。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走!”“这就对了嘛!天大的事儿,

也没有填饱肚子重要!”尔泰很自然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跟我来,我知道一条近路,

保管神不知鬼不觉!”他没有问小燕子为什么哭,

只是用这种插科打诨、带着点江湖义气的方式,轻易地化解了她的尴尬和悲伤。

小燕子跟着尔泰,七拐八绕,果然避开了巡逻的侍卫,从一处相对偏僻的宫门溜了出去。

守门的侍卫显然认得尔泰,只是笑嘻嘻地打了个招呼,便放行了。踏出宫门的那一刻,

小燕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胸口的憋闷都散去了不少。尔泰带她去的不是什么大酒楼,

而是一家藏在胡同深处的小馆子,门面不大,但里面人声鼎沸,烟火气十足。

酱肘子的香味隔着老远就飘了过来,勾得人馋虫大动。“老板,老规矩,酱肘子来一份,

再加几个你们这儿的拿手小菜!”尔泰熟门熟路地招呼着,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肘子端上来,色泽红亮,软烂脱骨。小燕子也顾不上什么仪态了,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颐。

热乎乎、香喷喷的食物下肚,仿佛连心里的寒气都驱散了一些。“怎么样?没骗你吧?

”尔泰得意地扬了扬下巴,自己也夹了一大块肉塞进嘴里。“嗯!好吃!比御膳房的还好吃!

”小燕子吃得腮帮子鼓鼓的,含糊不清地称赞。尔泰看着她毫无形象的吃相,

忍不住笑了:“你说你,好好的格格不当,非要跟我出来偷吃,要是被皇上知道,

非得打你板子不可。”“打就打呗!”小燕子满不在乎地一挥手,随即眼神黯淡了一瞬,

“反正……宫里规矩太多,闷也闷死了。还不如在外面,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多自在。

”尔泰收敛了笑容,认真地看着她:“小燕子,你是不是在宫里受委屈了?谁欺负你了?

告诉我,我帮你出气!”他的眼神真诚而炽热,带着关切。小燕子心里一暖,

却摇了摇头:“没有谁欺负我。就是……就是觉得,那里不属于我。”她顿了顿,

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眼神有些飘忽,“尔泰,你说,

人为什么总要待在不喜欢的地方呢?明明外面天地这么大。”尔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深有感触地说:“是啊!我也觉得宫里憋得慌。还是外面好,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我以前在军营的时候,虽然苦了点,但心里痛快!跟着我阿玛办差,也是四处跑,

见识各地的风土人情,那才叫活着呢!”这话一下子说到了小燕子的心坎里。她眼睛一亮,

像是找到了知音:“你也这么觉得?我也好想出去看看!去看看大理的蝴蝶泉,

去看看江南的小桥流水,去看看大漠的孤烟直……听说江湖上还有很多侠客,劫富济贫,

行侠仗义!”她越说越兴奋,手舞足蹈,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光亮。“哈哈!

想不到你一个姑娘家,也有这样的志向!”尔泰被她感染,也豪情万丈起来,

“行侠仗义算什么?有机会,我带你去见识见识真正的江湖!我认识几个朋友,

都是性情中人,保证让你大开眼界!”两人一边吃着,一边畅聊着宫外的世界,

从江湖传闻说到各地美食,从塞北风光谈到南海奇景。小燕子发现,尔泰懂得真多,

经历也丰富,跟他聊天,时间过得特别快,心里的那点阴霾,不知不觉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而此刻的皇宫里,宴席散后,永琪却有些心不在焉。他如愿以偿地再次见到了知画。

这一世的知画,依旧如记忆中那般温婉娴静,谈吐得体,诗词歌赋信手拈来,

赢得了太后和皇额娘的一致称赞。他甚至主动上前与她交谈了几句,

她能接住他所有关于书画、音律的话题,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崇拜和仰慕。

一切都如他预想的那般顺利,甚至更好。可是,他的眼前,

却总是不自觉地浮现出小燕子仓皇离席的背影,以及她之前强颜欢笑的模样。她为什么跑开?

她也记得前世?所以因为知画的出现……她会难过。这个认知,让永琪心里莫名地烦躁起来。

他告诉自己,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他选择了知画,选择了安稳,小燕子如何,与他何干?

他不能再被那种动荡不安的生活所影响。可是,心底某个角落,

又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质问:这一世,你们明明还没有开始,她也没有做错任何事,

甚至主动远离了你,你为什么还要因为她可能的难过而感到不适?

这种矛盾的情绪让他坐立难安。他决定去淑芳斋看看,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

确认她没事——他对自己说,这只是出于一个哥哥对义妹的基本关怀。然而,他到了淑芳斋,

却只见到了紫薇。“永琪?你怎么来了?”紫薇有些惊讶。“我……路过。小燕子呢?

她……头还晕吗?”永琪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紫薇叹了口气,

眉宇间带着一丝担忧:“她说屋里闷,想一个人出去透透气。这丫头,自从当了格格,

总觉得束手束脚的,我看她心里憋着事,又不肯跟我说。”一个人出去透气?

永琪的心沉了一下。皇宫就这么大,她能去哪里透气?联想到她前世经常惹事,

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她该不会……又闯祸了吧?他几乎是立刻转身,

吩咐身边的太监:“去宫门处问问,有没有看到义勇格格出去?

”消息很快传回:义勇格格和福二爷一起出宫了。福二爷……尔泰。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怒火,夹杂着一种被冒犯的酸涩,猛地窜上永琪的心头。

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竟然一起出宫?尔泰知不知道男女有别?

小燕子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格格身份,要注意影响?他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方才因为见到知画而升起的那点满意和安稳感,瞬间被这股无名火烧得干干净净。宫外,

小燕子和尔泰吃饱喝足,又在街上逛了逛,看了杂耍,听了小曲,直到日落西山,

才意犹未尽地往回走。回到淑芳斋时,小燕子的心情已经好了大半。紫薇见她回来,

总算松了口气,但看她眉宇间的郁结散开,也放下心来,只是叮嘱她下次出去要带侍卫,

注意安全。小燕子笑嘻嘻地应了。第二天,尔泰又来找她,说是得了本有趣的江湖轶闻录,

问她要不要一起看。小燕子正无聊,自然是满口答应。两人就在御花园的凉亭里,

头碰头地研究那本手抄本,时而为里面侠客的豪举惊呼,时而为某些离奇的情节争论不休。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少女明媚的笑脸上和少年专注的侧影上,

画面竟有种说不出的和谐。永琪下朝路过御花园,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幕。他的脚步顿住了。

小燕子笑得那么开心,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毫无阴霾的笑容,

是他前世后期几乎很少再看到的笑容。而尔泰,就坐在她身边,

距离近得几乎能碰到她的衣袖,两人言笑晏晏,旁若无人。

一股强烈的、陌生的占有欲和怒火,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的心。他凭什么?

尔泰凭什么能让小燕子笑得这么开心?而自己,明明才是那个和她有过一世夫妻缘分的人,

现在却只能像个局外人一样站在这里看着?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冲过去,将两人分开。

但理智最终拉住了他。他以什么身份?用什么理由?这一世,他亲手将她推开,他们之间,

什么关系都没有。他死死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转身,

朝着慈宁宫的方向走去——他记得,今天知画会进宫陪太后说话。他需要见到知画,

需要那种温婉顺从、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来平复此刻内心的惊涛骇浪。接下来的日子,

仿佛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小燕子和尔泰越走越近。尔泰会教小燕子一些简单的拳脚功夫,

带她骑马,给她讲宫外的趣事。小燕子的笑容越来越多,属于江湖儿女的那份洒脱和生机,

也渐渐回到了她身上。她依然会闯点小祸,

但不再像前世那样带着一种刻意引起永琪注意的慌乱,而是纯粹因为她就是这样的性子。

而永琪,则开始频繁地往来于慈宁宫和景阳宫之间。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在半推半就之下,

向皇阿玛和皇额娘表明了想要迎娶知画为嫡福晋的意愿。乾隆对知画的才情和家世也很满意,

加之永琪自己愿意,太后更是乐见其成,这桩婚事很快就定了下来,只待钦天监择选吉日。

消息传到淑芳斋时,小燕子正在和尔泰比赛嗑瓜子。小燕子嗑瓜子的动作只是停顿了一瞬,

随即,她像是没事人一样,把瓜子仁丢进嘴里,

含糊地说:“真是件大喜事五阿哥和知画姑娘,郎才女貌,挺般配的。

”紫薇也说道:“是的,看他们经常吟诗作对呢,真是很般配。”只有小燕子自己知道,

她在听到消息的那一刻,心里那最后一点点微弱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期待,

彻底熄灭了。也好,这样也好。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她转头看向尔泰,

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脸:“尔泰,你输了!我都嗑了一小堆了,你才这么点!

罚你明天带我出去逛集市!”尔泰看着她明亮生动的眼睛,也跟着笑起来:“行!愿赌服输!

明天带你去逛最热闹的集市!”永琪的婚事定下后,宫里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

永琪自己也投入其中,试图用忙碌来麻痹自己。可他发现,越是临近婚期,

他心里的烦躁和空虚感就越发强烈。他看着宫里张灯结彩,看着内务府送来大婚的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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