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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上,男友宣布要和我妈结婚》中的人物顾言泽傅斯年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脑洞,“柑之如饴”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生日宴上,男友宣布要和我妈结婚》内容概括:傅斯年,顾言泽,柳玉芬是作者柑之如饴小说《生日宴上,男友宣布要和我妈结婚》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306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4 02:37:2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生日宴上,男友宣布要和我妈结婚..
生日宴上,男友宣布要和我妈结婚。"对,我爱上了你妈。我们是真爱。
"我妈挽着他的手臂,得意地看着我:"女儿,你该学会祝福别人。"全场宾客窃窃私语,
我成了最大的笑话。我哥冲上来给了我一耳光:"都怪你留不住男人!
现在还要害妈妈被人笑话!"我捂着脸,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一周后,我回来了。
带着一个男人——我哥的老板。"妈,我也找到真爱了,"我挽着那个男人,笑得甜蜜,
"他说要娶我。"我妈脸色大变,我哥当场跪下求我别毁他前途。"为什么不行?
"我歪着头问,"你们可以,我为什么不行?"01我二十五岁生日这天,
成了全城最大的笑话。宴会厅里,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香槟塔泛着金色的泡沫,
衣香鬓影间,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得体的微笑。我穿着精心挑选的白色礼服,
像一只等待加冕的天鹅,满心雀跃地站在人群中央,等待我的王子——顾言泽。
我们相恋三年,从他一无所有到创立自己的公司,我陪他熬过无数通宵,
用我的积蓄和人脉为他铺路。所有人都说,我该收获回报了。顾言泽今天,会向我求婚。
音乐声缓缓停下,主持人将话筒递给了他。他一身高定西装,英俊挺拔,
目光温柔地扫过全场,最终,却落在了我身旁。我身旁,站着我四十五岁,
却依旧风韵犹存的母亲,柳玉芬。我的心,咯噔一下。“今天,我要感谢一个人。
”顾言泽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大厅,深情款款,“是她,
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情,什么是灵魂的契合。她成熟、优雅,
像一朵盛放到极致的玫瑰,让我沉醉,让我着迷。”宾客们发出善意的哄笑,所有人都以为,
他是在用一种别致的方式形容我。我也努力地笑着,但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越收越紧。顾言泽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他直勾勾地看着我的母亲,单膝跪地,
举起一枚硕大的钻戒。“玉芬,”他喊着我母亲的名字,声音颤抖而虔诚,“嫁给我,好吗?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连呼吸都听得见。无数道目光,
像淬了毒的针,齐刷刷地刺向我。同情,鄙夷,幸灾乐祸。我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身体摇摇欲坠。我妈,柳玉芬,在一片死寂中,伸出了她保养得宜的手,
脸上带着羞涩又得意的笑,任由顾言泽将那枚本该属于我的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然后,她站起身,挽住顾言泽的手臂,像一位胜利的女王,转向我,
声音温柔得像一把刀子:“知夏,你不懂,我们是真爱。”顾言泽也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一丝愧疚,只有一种解脱般的坦然:“对,林知夏,我爱上了你妈。
你该学会祝福别人。”“轰”的一声,人群炸开了锅。窃窃私语汇成一股恶意的洪流,
将我淹没。“天哪,男朋友和妈搞到一起了?”“这林家大小姐也太惨了吧,
生日宴变成分手宴?”“什么分手宴,这是订婚宴,只不过新娘不是她。
”我感觉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站在刑台上,接受所有人的审判。
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我哥林知远冲了上来。我以为他是来保护我的,却没想到,
他扬手就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啪!”清脆的声音让全场再次安静。我被打得偏过头去,
耳朵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地疼。“林知夏!你还有脸站在这里?”我哥指着我的鼻子,
面目狰狞,“都怪你留不住男人!现在还要害妈妈被人笑话!你真是我们家的耻辱!”耻辱?
我捂着脸,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眼前这三张我最亲近的脸。一个是我爱了三年,
倾尽所有的男人。一个是我血脉相连,喊了二十多年“妈妈”的女人。一个是我一母同胞,
从小护着我的哥哥。此刻,他们站在一起,像三头把我撕碎后,还要踏上一脚的恶狼。原来,
我才是那个局外人。我看着他们,笑了。没有眼泪,也没有歇斯底里,只是轻轻地笑了一下。
然后,我一言不发,挺直了背脊,在无数道复杂的目光中,一步一步,
走出了这个让我沦为笑柄的宴会厅。身后,是我妈娇柔的声音:“哎呀,这孩子,
脾气怎么这么大……”我没有回头。走出酒店大门,晚风一吹,我才感到那股钻心刺骨的冷。
我没哭。因为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的眼泪,再也不值钱了。02我回到家,或者说,
曾经的家。迎接我的是紧锁的大门和冰冷的电子锁提示音:“密码错误。”我被赶出来了。
就在我生日的这一天,我失去了男友,失去了母亲,失去了哥哥,也失去了家。
我蜷缩在别墅门口的台阶上,夜风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皮肤。我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礼服,
可我感觉不到冷,因为心里的寒意,早已将我冻僵。
我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放着过去三年的点点滴滴。我记得顾言泽创业初期,资金周转不开,
是我偷偷拿出我爸留给我的嫁妆钱,二十万,全都给了他。他抱着我,
眼睛通红地说:“知夏,等我成功了,一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我记得他为了一个项目,
连续熬了三个通宵,累倒在办公室。是我不眠不休地照顾他,给他喂水喂饭,
给他按摩酸痛的肩膀。他虚弱地拉着我的手说:“知夏,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我记得我妈总是在我面前说顾言泽的不好,说他出身低微,野心太大,配不上我。
我当时还傻傻地以为,她是担心我被骗,一次又一次地为他辩解。现在想来,那哪里是提醒,
分明是嫉妒。她嫉妒我拥有年轻的爱情,嫉妒我拥有她早已逝去的青春。
她总是有意无意地在我面前展示她和顾言泽的“共同话题”,说他们都喜欢古典音乐,
都对商业有独到的见解。而我,只会被她评价为“小孩子家家,什么都不懂”。我甚至想起,
有一次顾言泽的公司拿下一个大单,我高兴地想为他庆祝,我妈却说:“庆祝什么,
男人要以事业为重,别总拿这些小情小爱去打扰他。走,言泽,阿姨陪你去见几个投资人,
帮你把公司做大。”那时候,我还感激她,以为她终于接纳了他。我真是个天大的傻子。
一辆刺眼的车灯照在我脸上,是顾言泽的车。他下车,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厌恶和不耐烦。“你坐在这里干什么?想死吗?”我缓缓抬头,
看着这张曾经让我心动的脸,如今只觉得无比陌生和恶心。“我的东西还在里面。
”我声音沙哑。“你的东西?”他嗤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扔在我脚下,
“这里面有五万块,就当是我买断我们过去三年的情分。你的那些破烂,
我会让阿姨打包扔出来。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碍眼。”我看着地上的银行卡,
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顾言泽,”我轻声问,“你爱过我吗?哪怕只有一秒。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他的力气很大,
捏得我生疼。“爱你?林知夏,你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除了年轻,你还有什么?
你无趣、死板,像杯白开水,寡淡无味。跟你在一起,我每天都像在上坟。
”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一刀一刀凌迟着我的心。“你妈就不一样了。
”他脸上露出迷醉的神情,“她有风情,有手段,更重要的是,她有钱,有人脉。
她能给我的,是你这辈子都给不了的。你只是我接近她的跳板,懂吗?”跳板。我浑身发抖,
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屈辱。“你真脏。”我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一把将我推倒在地。“你他妈说谁脏!林知夏,我告诉你,
识相点就拿着钱滚蛋!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A市待不下去!
”我的后脑勺磕在坚硬的台阶上,眼前一阵发黑。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
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冷漠地转身,开门,进屋。“砰”的一声,大门在我面前关上。
屋里传来我妈娇嗔的声音:“言泽,跟她废话什么,
一个赔钱货而已……”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望着天上那轮残月,
身体的疼痛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赔钱货。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赔钱货。这一刻,
我心里最后一丝对亲情和爱情的幻想,彻底碎裂。我没有哭,我只是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迹,
从地上慢慢地,一寸一寸地爬了起来。疼痛让我前所未有地清醒。顾言泽,柳玉芬,林知远。
你们给我的羞辱,你们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会让你们,千倍百倍地还回来。
03我在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坐了一夜。天亮时,
我看着玻璃窗上自己狼狈的倒影:礼服皱巴巴,头发凌乱,脸色苍白如纸,只有那双眼睛,
亮得吓人,像淬了火的寒冰。我掏出手机,打开通讯录。里面存着几百个名字,可我翻遍了,
竟找不到一个可以求助的人。朋友们都知道我和顾言泽情比金坚,如今出了这种事,
我打过去,除了收获一堆廉价的同情,还能有什么?我不需要同情。我需要的是一把刀,
一把能让我捅进敌人心脏的刀。绝望中,一个名字跳入我的眼帘——傅斯年。这个名字,
是我哥林知远的天,也是他的地狱。傅斯年,A市商界的传奇人物,
年纪轻轻就执掌傅氏集团,手段狠辣,杀伐果决。林知远在他手下做事,每天都战战兢兢,
如履薄冰。我哥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抱怨,说傅斯年就是个不近人情的阎王,
一句话就能决定一个项目的生死,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吓得腿软。但同时,
他也无比崇拜傅斯年,说这个男人,是A市真正的王。
一个能让我那个眼高于顶的哥哥怕成这样的男人,一定有他的过人之处。更重要的是,
我隐约记得,顾言泽最近在竞争的一个项目,最大的对手,就是傅氏集团的子公司。
一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脑中的混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主动出击。
我用手机上仅剩的电量,开始疯狂搜索关于傅斯年的所有信息。他的履历,他的喜好,
他最近的公开行程。信息纷繁复杂,
但我很快锁定了一个关键点:傅斯年是一个顶级的艺术品收藏家,尤其钟爱当代油画。
而明天晚上,城中最大的画廊有一场私人鉴赏会,邀请的都是圈内顶级大佬。傅斯年,
一定会去。可我没有请柬,我这副样子,连画廊的门都进不去。
我看着手机里我和父亲的合影,眼眶一热。父亲去世得早,但他曾是A市有名的国画大师,
在艺术圈颇有声望。画廊的老板,曾是父亲的忘年交。我深吸一口气,
拨通了那个许久未曾联系的号码。电话那头,陈叔叔听完我的请求,沉默了良久。
我没有说家里的丑事,只说我想去见见世面,追忆一下父亲的艺术气息。“知夏啊,
”陈叔叔叹了口气,“你家的事,我听说了。你放心,陈叔叔不是多嘴的人。
明晚你直接过来,我给你留门。”挂了电话,我终于有了一丝力气。我走进一家服装店,
用信用卡里仅剩的额度,买了一身最简洁,也最能凸显气质的黑色长裙。然后,
我找了一家发廊,洗了头,化了一个干净利落的妆。当我再次看向镜子时,
那个狼狈的林知夏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眼神坚定,带着破釜沉舟决心的女人。
第二天晚上,我提前到了画廊。陈叔叔把我带进去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孩子,
有什么难处,别自己扛着。”我对他感激地笑了笑,没有多言。画廊里,名流云集。
我没有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而是站在一幅我父亲的遗作前,静静地欣赏着。
我需要一个完美的出场,一个能让傅斯年记住我的出场。没过多久,
我感觉一道锐利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我用余光瞥去,
一个身材高大、气场迫人的男人正朝我这边走来。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
五官深邃,眼神像鹰隼一样锐利,仿佛能看穿人心。是他,傅斯年。他走到我身旁,
目光落在我面前的画上,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林大师的《望山》,风骨依旧。
”“傅总也认识家父?”我转过身,不卑不亢地迎上他的目光。他似乎有些意外我会认识他,
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林大师是国画界的泰斗,无人不晓。只是没想到,他的女儿,
会在这里。”他的眼神里带着审视,仿佛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而且只有一次。“傅总,”我开门见山,没有丝毫拐弯抹角,“我想和您做一笔交易。
”傅斯年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哦?和我做交易的女人很多,
但像林小姐这样直接的,还是第一个。说来听听,你有什么筹码?”“我的筹码,
就是顾言泽。”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知道他公司的每一个软肋,
每一个财务漏洞,每一个见不得光的秘密。因为那家公司,是我一手帮他建起来的。
”傅斯年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条件呢?”“我需要您扮演我的未婚夫。
”我挺直背脊,说出了我的目的,“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我要让背叛我的人,
付出最惨痛的代价。”空气仿佛凝固了。傅斯年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半分钟。那目光,
像是要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我强忍着内心的紧张,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我的眼睛里,
没有哀求,没有软弱,只有熊熊燃烧的复仇火焰。良久,他忽然笑了。“有点意思。
”他伸出手,“林小姐,你的交易,我接了。不过,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除了帮我打击对手,我还需要你答应我另外一个条件。”“什么条件?”“交易期间,
你的一切,都归我调遣。”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成交。”为了复仇,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他满意地收回手,然后,
做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动作。他抬起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印下了一个绅士的吻。
“那么,我亲爱的未-婚-妻,”他刻意加重了那三个字,“我们的第一步,是不是该回家,
去见见你那‘可亲可敬’的家人们了?”04我以为傅斯年只是答应了交易,
没想到他的行动力如此惊人。第二天,我就接到了他的电话,简洁明了:“下午三点,
司机会去接你。”我被带到了一个高档的造型会所。从发型、妆容到服装、配饰,
顶级的团队为我打造了一个全新的形象。当我从试衣间走出来,
看着镜子里那个身穿红色丝绒长裙,妆容精致,眼神凌厉的女人,我几乎认不出自己。红色,
是火焰的颜色,也是鲜血的颜色。很适合复仇。傍晚时分,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会所门口。傅斯年坐在后座,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但很快便恢复了惯常的深沉。“很好。”他言简意赅地评价,然后朝我伸出手,“走吧,
去拿回你的开胃菜。”我坐进车里,给他报了那个我曾经称之为“家”的地址。一路上,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情却异常平静。
那是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所有的情绪都被压缩到了极致,只等一个爆发的出口。
车子缓缓驶入别墅区,最终停在了那扇熟悉的雕花铁门前。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我妈柳玉芬的电话。“喂?”电话那头,是她不耐烦的声音。“妈,是我。
”“你还打电话回来干什么?钱不够花了吗?我告诉你林知夏,
你一分钱都别想再从这个家拿走!”“我回家,拿点东西。”我平静地说,“顺便,
给你们介绍个人。”不等她再说什么,我直接挂了电话。我知道,她和顾言泽一定在家里。
他们会好奇,会揣测,会以为我是回来摇尾乞怜的。这就够了。我挽住傅斯年的手臂,
他自然地配合,手掌覆在我的手背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我们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林知远。
他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露出鄙夷的神色:“你还回来干什么?
嫌不够丢人……”他的话在看到我身后的傅斯年时,戛然而止。
他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全退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傅……傅总?”他结结巴巴,双腿都开始打颤。
傅斯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只是微微侧身,让我先进去。客厅里,
柳玉芬和顾言泽正坐在沙发上,看到我挽着一个陌生男人进来,都皱起了眉头。“林知夏,
你带个不三不四的人回来想干什么?”柳玉芬刻薄地开口。
顾言泽的目光则充满了审视和不屑,他大概以为我随便找了个男人来撑场面。
直到林知远像见了鬼一样,连滚带爬地冲到傅斯年面前,哆哆嗦嗦地喊了一声“傅总好”,
他们的脸色才终于变了。柳玉芬混迹商场多年,不可能不认识傅斯年这张脸。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神里透出惊疑。顾言泽更是瞳孔地震,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死死地盯着我和傅斯年交握的手,脸色铁青。我就是要看他们这副表情。我抽出手,
走到柳玉芬面前,笑得格外甜美。“妈,忘了跟你说,我也找到真爱了。
”我指了指身后气定神闲的傅斯年,“他叫傅斯年,他说,要娶我。”“轰!”这句话,
像一颗炸雷,在客厅里炸响。柳玉芬的脸色从僵硬变成了惨白,她保养得再好,
也掩盖不住眼角的抽搐。她想讨好傅斯年,却又因为我的话而不知所措,表情精彩至极。
顾言泽的脸则由青转黑,他死死地瞪着我,像是要在我身上烧出两个洞来。而我哥林知远,
已经彻底崩溃了。他“噗通”一声,当场跪在了我面前。“知夏!妹妹!我求求你!
你别开这种玩笑!”他抱着我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你不能和傅总在一起!
你会毁了我的!你这是要我的命啊!”他知道,如果我真的成了傅斯年的未婚妻,
以傅斯年的手段,绝对容不下他这样一个曾经欺辱过我的“大舅子”在公司里待着。
他的前途,他的事业,全都完了。我低头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为什么不行?
”我歪着头,故作天真地问,“你们可以,我为什么不行?”我看向柳玉芬和顾言泽,
“你们不是说,遇到真爱就要勇敢追求吗?我现在就是在追求我的真爱啊。你们应该祝福我,
不是吗?”“林知夏!”顾言泽终于忍不住了,怒吼一声,像一头发狂的野兽,
朝我冲了过来,扬手就要打我。“你这个贱人!”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我,
我就已经有了动作。我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毫不犹豫地抬腿,用尽全身力气,
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裆部。“嗷——!”顾言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捂着下体,
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痛苦地弓着身子倒在地上。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狠戾无比的动作惊呆了。我慢慢走到他身边,高跟鞋的鞋跟,
精准地踩在了他那只刚刚想要打我的手上。我能感觉到他手骨传来的震动。“啊——!
”他再次发出惨叫,额头上冷汗淋漓。我俯下身,笑容不变,声音却冷得像冰。“这只手,
摸过我妈对吧?”我脚下用力,缓缓碾压。“咯吱……”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顾言泽痛得几乎晕厥过去,在地上不停地抽搐。我欣赏着他的惨状,然后缓缓抬起头,
目光转向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的柳玉芬。“妈,”我的笑容依旧甜美,
“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娶你吗?”我从手包里,慢条斯理地掏出一沓照片,甩在了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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