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天下第一的杀手,奉命刺杀当朝暴君,摄政王谢无烬。我伪装成卑微的舞女,
只为寻得一击必杀的机会。可他一句浸着温柔的“过来”,便能让我瞬间瓦解所有防备,
化作温顺的羔羊,任他宰割。我的身体背叛了我的任务,我的心也逐渐沉沦。
当淬毒的利刃终于抵上他的喉咙,他却笑了。这场猎人与猎物的游戏,
究竟谁才是真正的赢家?01殿内熏香靡丽,我藏于袖中的淬毒匕首冰冷如铁。
目标是高座上的摄政王,谢无烬,一个传闻中杀人如麻、权倾朝野的暴君。今夜,
他必须死在我的手里。我是影刺阁最锋利的刀,代号“灵素”,出道至今,从未失手。
为了刺杀谢无烬,我潜伏三年,终于以一名舞女的身份,被送入这人人畏惧的摄政王府。
在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里,任何一丝差错,都意味着万劫不复。音乐到达顶点,我旋身,
水袖划出凌厉的弧线,眼角的余光死死锁定那个慵懒地靠在王座上的男人。他一身玄色王袍,
墨发仅用一根玉簪束起,面容俊美得不似凡人,但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里,
却翻滚着令人心悸的漠然与血腥。我的机会只有一次。舞步变换,我离他越来越近,
袖中的匕首已经蓄势待发。突然,他抬手,示意音乐停止。整个大殿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呼吸都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他的目光穿过摇曳的烛火,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丝玩味,一丝探究。“你叫什么名字?”我垂下眼眸,按照舞女的设定,卑微地跪下,
不发一言。府里人人都知,新来的舞女灵素,是个哑巴。他似乎并不在意,
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上的蟠龙雕刻,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在敲打着我的心脏。
他忽然轻笑一声,将手中的琉璃酒杯随手一抛。酒杯落在离我三步之遥的地上,碎裂开来,
酒液四溅。“过来。”他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然而,
就是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温柔,却像一道惊雷,
在我脑中轰然炸响。我的身体瞬间僵硬,血液仿佛凝固。
影刺阁地狱般的训练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那个从小被刻入骨髓的指令,
那个温柔却又恶魔般的声音……“过来,灵素,过来领你的解药。”“过来,灵素,
过来……活下去。”我的意识成了一片混沌的浆糊,所有杀意、所有伪装,
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身体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在满殿惊愕的目光中,我一步一步,
像个被抽去灵魂的木偶,朝着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走去。袖中的匕首,此刻重如千斤。
我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在他一句轻描淡写的命令面前,不堪一击。走到他面前,我停下脚步,
茫然地抬起头。谢无烬的眼中闪过一丝诧ika异,随即化为更浓的兴趣。他伸出手,
冰凉的指尖轻轻挑起我的下巴。“真听话。”他笑了,那笑容里满是掌控一切的愉悦。
我心底一片冰凉。完了。我的弱点,我的命门,
就这么轻易地暴露在了我最应该杀死的人面前。02我被留在了谢无烬的身边。
不是作为舞女,而是作为他寝殿里一个贴身伺候的哑婢。这对我来说,既是天赐良机,
也是无间地狱。机会在于,我能更近距离地接触他,寻找下手的时机。地狱在于,
我那个该死的、被刻在骨子里的条件反射。谢无烬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
他很喜欢看我失控的样子。批阅奏折时,他会头也不抬地轻唤一声:“过来,磨墨。
”我便会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僵硬地走过去,眼神空洞地为他研磨。用膳时,
他会用筷子指着某道菜:“过来,尝尝。”我便会不受控制地走上前,在他审视的目光中,
吃下那口菜,食不知味。甚至深夜,他从血腥的审讯室回来,满身戾气,也会坐在床边,
对我勾勾手指。“过来。”他的声音染上夜色的沙哑,像魔咒一样攫取我全部的神志。
我走过去,他便拉着我的手,将我冰凉的指尖放在他的太阳穴上,闭上眼。“按。
”我就像个最忠诚的仆人,力道适中地为他按摩,直到他呼吸平稳,沉沉睡去。每一次,
我的内心都在疯狂地呐喊,在剧烈地挣扎。袖中藏着的毒针,腰间缠着的软剑,
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刺入他的要害。可只要那句“过来”响起,我的身体就不再属于我。
我成了一具只会听令的傀儡,而提着线的人,是我的猎物。这种认知让我屈辱,更让我恐惧。
“你到底在做什么!灵素!”深夜,我在后花园的假山后,与影刺阁的联络人接头。
他是我名义上的“哥哥”,也是监督我任务的执行者,代号“孤狼”。“这么久了,
你连他一根头发都没伤到!阁主已经很不满了!”我低着头,无法辩解。
“我……”“别找借口!阁主说了,再给你十天时间,如果谢无烬还活着,你就不用回来了。
”孤狼的声音冷酷无情,“影刺阁不养废物,你知道下场。”我当然知道。任务失败的刺客,
会被废去武功,扔进蛇窟,受万蛇噬心之苦。想到那样的场景,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我会完成任务的。”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回到寝殿,殿内一片漆黑,
谢无烬还没有回来。我深吸一口气,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倒出里面的药丸。
这是阁里秘制的“醒神丹”,能暂时压制心神,抵抗迷魂之术。
我不知道它对我的症状有没有用,但这是我唯一的希望。我吞下药丸,
一股苦涩辛辣的味道在口中蔓延。我藏在床幔的阴影里,手中紧紧握着一柄淬了剧毒的匕首,
等待着猎物归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药效在体内流转,我的头脑异常清醒,
杀意也前所未有的坚定。“吱呀——”殿门被推开。谢无烬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似乎喝了些酒,脚步有些虚浮。他没有点灯,径直朝着床榻走来。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握着匕首的手心全是汗。就是现在!在他离床榻只有三步之遥时,我猛地从阴影中窜出,
匕首化作一道寒光,直刺他的心口!这一击,迅如闪电!谢无烬的瞳孔猛地一缩,
酒意瞬间清醒。他反应极快,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仰去。匕首擦着他的胸膛划过,
带出一串血珠。一击未中,我毫不恋战,立刻后退,准备发动第二次攻击。他站稳身形,
看着胸前被划破的衣袍和渗出的血迹,不怒反笑。“原来是只藏了爪子的小野猫。
”他舔了舔嘴角的血珠,眼中迸发出兴奋又危险的光芒。“装了这么久的哑巴,辛苦你了。
”我的身份暴露了。但我不在乎,今夜,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再次欺身而上,招式狠辣,
专攻要害。谢无烬赤手空拳,却游刃有余地化解了我的所有攻击。他的武功,
远比我想象的要高。交手十余招,我渐渐落了下风。他抓住我的一个破绽,扣住我的手腕,
将我整个人压在墙上。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说,谁派你来的?
”他冰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闭上嘴,选择沉默。他也不逼问,
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半晌,他突然笑了。那笑容,
带着一丝邪气,一丝了然。“不说也没关系。”他俯下身,在我耳边,
用那该死的、温柔得能滴出水的语气,轻轻地,吐出两个字。“过来。”“嗡”的一声,
醒神丹的药效瞬间被击溃。我好不容易筑起的防线,顷刻间崩塌。理智沉入深海,
身体的本能再次占据上风。我眼中的杀意褪去,变得迷茫而空洞。在他面前,我缓缓地,
抬起了被他扣住的手,用另一只手,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像是在……拥抱他。
03谢无烬的眼神变得极其复杂。有那么一瞬间,我从他眼中看到了一丝错愕,
甚至是一丝……狼狈?但他很快恢复了那副掌控一切的姿态。他松开了对我的钳制,
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看来,你这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得多。”我僵硬地抱着他,
动弹不得,内心却早已掀起惊涛骇浪。我恨不得立刻咬断自己的舌头。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在用这种方式玩弄我?
“你是影刺阁的人?”他像是闲聊一般,随口问道。我瞳孔一缩。“看来是了。”他笑了笑,
“也只有那个地方,能训练出你这么有趣的杀手。”他伸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后颈,
像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一个接到刺杀命令,身体却会主动拥抱目标的杀手。
”他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影刺阁是没人了吗?”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我这一生都在为了成为最顶尖的杀手而活,忍受了非人的训练,双手沾满了鲜血,
早已没有了自我。“刺客”这个身份,是我唯一的价值。可现在,我最大的价值,
却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屈辱和绝望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谢无烬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
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他说,“我突然觉得,
留着你比杀了你更有意思。”“从今天起,你不用再装哑巴了。”他顿了顿,
嘴角的弧度加深。“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有多想杀我。”“然后,再让我看看,
你的身体有多想……亲近我。”接下来的日子,我活在了真正的炼狱里。
谢无烬不再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婢女。他把我带在身边,出席各种场合,见各种人。
他会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轻描淡写地对我说:“过来,给本王倒酒。
”我便只能在众人或探究或鄙夷的目光中,走上前,为他斟满酒杯。
他也会在深夜审问犯人时,让我在一旁观看。血腥的场面,凄厉的惨叫,
都不能让我动容分毫。他会停下手中的刑具,回头看我,温柔地问:“怕吗?”不等我回答,
他又会说:“过来,我抱着你。”然后,在那个可怜的犯人惊恐的注视下,我一步步走过去,
被这个刚刚还在施展酷刑的恶魔,拥入怀中。他身上的血腥味和我身上的冷香混杂在一起,
形成一种诡异又令人窒息的氛围。他像一个最高明的驯兽师,用那两个字作为鞭子,
一次又一次地击溃我的尊严,让我沉沦。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对他的命令,
越来越难以抗拒。有时候,甚至不需要他说那两个字,仅仅是一个眼神,一个手势,
我的身体就会下意识地做出反应。这种变化让我感到恐慌。我开始分不清,我的顺从,
究竟是源于年幼时的残酷训练,还是……别的什么。这天,王府里来了位不速之客。
镇国将军府的嫡女,柳飞燕。她是当今太后属意的摄政王妃人选,
也是京城里出了名的骄纵美人。她一进门,就看到了跟在谢无烬身后的我。“王爷,
这个卑贱的婢女是谁?怎么能离您这么近?”柳飞燕的语气里满是敌意和不屑。
谢无烬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径直走到主位坐下。“本王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置喙?
”柳飞燕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还是强撑着笑容,走上前。“王爷说的是,是飞燕多嘴了。
”她说着,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身上。“不过是个下人,长得倒有几分狐媚。
王爷可要当心,别被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给迷惑了。”谢无烬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
没有说话。柳飞燕见他不反驳,胆子更大了些。她走到我面前,扬起下巴,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抬起头来。”我没有动。“放肆!本小姐跟你说话呢!
”柳飞燕说着,扬手就要打我。就在她的巴掌即将落下的瞬间,
一只手稳稳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是谢无烬。他不知何时来到了我们身边。“谁给你的胆子,
动本王的人?”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柳飞燕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跪下。
“王爷息怒!飞燕……飞燕只是想替您教训一下这个不懂规矩的下人!”“规矩?
”谢无烬冷笑一声,“在本王的府里,本王的话,就是规矩。”他松开柳飞燕,转向我。
熟悉的,温柔的,又带着致命诱惑的语气。“过来。”我身体一僵,随即迈开脚步,
走到他身边。他当着柳飞燕的面,伸手将我揽入怀中,动作亲昵得没有一丝避讳。
“看清楚了,”他对地上跪着的柳飞燕说,“她不是下人。”“她是本王的人。
”“以后谁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本王就要谁的命。”柳飞燕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嫉妒和怨毒几乎要从她的眼神里溢出来。而我,靠在谢无烬的怀里,
闻着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心中一片茫然。他是在……保护我吗?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
就被我狠狠掐灭。不可能。他只是在戏耍我,在向所有人宣告,我这个影刺阁的顶级杀手,
已经成了他掌中的玩物。对,一定是这样。04柳飞燕没有善罢甘休。几天后的王府宴会上,
她当着众人的面,提出要欣赏我的舞姿。“听闻王爷府上新得了一位舞姬,舞艺超群,
今日宾客云集,何不让她出来为大家助助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谢无烬身上。
这是一个阳谋。如果谢无烬拒绝,就是不给太后面子,坐实了他专横跋扈的名声。
如果他同意,那我这个“王爷的人”的身份,就成了一个笑话,
不过是个随时可以取悦宾客的玩物。我站在谢无烬身后,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谢无烬脸上看不出喜怒,他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淡淡地开口。“可以。”我心中一凉。
柳飞燕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不过,”谢无烬话锋一转,“本王的灵素,
只为本王一人而舞。”他看向我,眼神深邃。“过来。”又是这两个字。我认命地走上前,
走到大殿中央。谢无烬站起身,走到我身边,执起我的手。他对乐师说:“奏《凤求凰》。
”满座哗然。《凤求凰》,那是男子向心爱女子求爱时才会用的曲子。在悠扬的琴声中,
谢无烬揽着我的腰,与我共舞。他的舞步并不娴熟,甚至有些生涩,但他学得很快。
他带着我旋转,跳跃,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亲昵和占有。我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
被他操控着,完成了这支荒唐至极的舞蹈。一舞毕,他将我紧紧拥在怀里,低头,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满意吗?我为你解的围。”我浑身冰冷。这不是解围,
这是更深一层的羞辱。他用这种方式,再次向所有人宣告,我,灵素,是他谢无烬的私有物。
宴会结束后,我被他带回寝殿。他屏退了所有下人,殿内只剩下我们两人。“为什么不高兴?
”他问。我看着他,第一次主动开口,声音沙哑干涩:“王爷究竟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他笑了起来,“我以为我表现得已经很明显了。”“我要你。
”他说得理所当然,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要你的人,要你的心,
要你彻底忘了你那可笑的任务,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不可能。”我回答得斩钉截铁。
“是吗?”他走到我面前,抬手,温柔地拂去我鬓边的一缕碎发。“过来。”我身体一颤,
但这一次,我没有立刻走过去。我咬着牙,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
用疼痛来对抗那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我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每动一下,
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冷汗从我的额头渗出,浸湿了我的衣衫。
谢无...烬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看着我挣扎,看着我反抗。“你看,你还是过来了。
”他轻笑。是的,我还是走到了他面前。哪怕过程无比艰难,哪怕我的意志力已经濒临崩溃。
“灵素,别白费力气了。”他抚摸着我的脸颊,像在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你逃不掉的。
”“从你走进这座王府的第一天起,你就注定是我的。”他的话语,像一张无形的网,
将我越收越紧。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王爷!
宫里来人,说太后请您立刻进宫!”谢无烬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松开我,整理了一下衣袍。
“等我回来。”他对我说,语气不容置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瘫软在地,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才的对抗,耗尽了我所有的心力。
我看着自己被指甲掐得鲜血淋漓的手心,眼中第一次出现了迷茫。我真的……逃不掉吗?不,
我绝不认命。我从地上爬起来,眼中重新燃起决绝的光。既然无法摆脱他的控制,
那我就毁掉这个控制我的根源。只要他死了,我就自由了。一个疯狂的计划,
在我心中悄然成形。05谢无烬深夜才从宫里回来。他看起来很疲惫,眉宇间带着一丝烦躁。
太后又在逼他迎娶柳飞燕了。我跪在地上,为他脱去染上夜露的外袍。“你说,
”他突然开口,“我娶了柳飞燕,好不好?”我手上的动作一顿,没有回答。
“镇国将军府的兵权,对我来说确实很有用。”他自言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而且,
她也能为我生下继承人。”我的心,莫名地抽痛了一下。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怎么不说话?”他低头看我。我垂着眼,轻声说:“这是王爷的家事,奴婢不敢妄议。
”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奴婢?”他冷笑,
“你现在倒是把自己当成奴婢了?”“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想让我娶她吗?
”他的眼神,像是两簇燃烧的火焰,要将我吞噬。我看着他,鬼使神差地,摇了摇头。
他眼中的火焰跳动了一下,随即,他笑了。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的笑。“算你识相。
”他松开我,心情似乎好了很多。“放心,除了你,我谁也不会娶。”他说完,
转身进了内室。我跪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我刚才……是在嫉妒吗?不,不可能。
我对自己说,我只是不希望他娶柳飞燕,因为那样会给我的刺杀任务增加难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