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刃归处初聚小院

残刃归处初聚小院

作者: 用户26854504

其它小说连载

《残刃归处初聚小院》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用户26854504”的创作能可以将槐树张砚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残刃归处初聚小院》内容介绍:小说《残刃归处:初聚小院》的主要角色是张砚,槐树,小这是一本玄幻仙侠,古代,团宠小由新晋作家“用户26854504”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94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14:35:4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残刃归处:初聚小院

2025-11-08 17:37:59

张砚勒住缰绳时,夕阳正把青石村的炊烟染成金红。他翻身下马,

将背后裹着六杰剑残刃的粗布包紧了紧——刃身虽断,却仍带着江湖的冷意,硌得后背发沉。

村口老槐树下,小马正踮着脚张望,见了他立刻挥着手里的斧头跑过来:“张哥!

你可算到了!我跟小王把院儿收拾好了,就等你这‘主心骨’来呢!” 两人并肩往村里走,

小马絮絮说着近况:小王在院角辟了块菜地,刚撒了青菜种;小李和他娘把漏雨的屋顶补好,

还晒了两筐红薯干;小刘去镇上买粮,估摸着也该回来了。说话间到了院门口,

木门上还贴着小王写的“平安”二字,墨迹未干。 张砚推开院门,

先把残刃包放在堂屋墙角,刚转身就撞上捧着药篓的小吴。“张哥,你回来得正好!

”小吴眼睛亮了亮,把药篓递过来,“后山采的三七和薄荷,以后谁练剑伤了手,敷上就好。

”院外忽然传来车轮声,小刘推着独轮车进来,车上装着米袋和两坛米酒,

还晃悠着个纸包:“知道你爱吃芝麻糕,特意让掌柜多放了糖!

” 小李端着刚蒸好的馒头从厨房出来,雪白的馒头冒着热气:“张哥、刘哥,快洗手!

我娘煮了小米粥,还卧了鸡蛋!”李母跟在后面,

手里拿着件缝好的粗布褂子:“看你上次穿的褂子破了,我给你补了件新的,试试合不合身。

” 张砚看着满院忙碌的身影,又望向墙角的残刃——那断剑曾陪着他们闯过刀光剑影,

也见证过盟主背叛的血色。如今残刃归了小院,身边是并肩多年的兄弟,

鼻尖萦绕着粥香与药香,他忽然觉得,这断刃的冷意,好像被这满院的暖意,悄悄焐化了些。

小马把斧头往墙角一靠,凑到张砚身边,目光落在残刃包上,声音压低了些:“张哥,

这刃……还能再铸吗?”张砚指尖碰了碰粗布,能摸到刃身断裂的棱角,

他摇了摇头:“先不急,眼下安稳住,再慢慢寻法子。” 小王从菜地回来,裤脚沾着泥,

手里攥着把刚冒芽的青菜苗:“张哥,你看这苗多精神!过些日子就能吃新鲜的了。

”他说着瞥见残刃,脚步顿了顿,没再多问——当年盟主背叛、六杰剑断的事,

他们都记在心里,只是不愿在这初安的日子里提。 李母端着粥锅出来,

盛了碗热粥递给张砚:“别总站着,快趁热喝。你们这些孩子,在江湖上受了苦,

往后在这儿就当自家,有我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们的。”张砚接过粥碗,

暖意顺着指尖传到心口,他抬眼看向院里的几人:小马在劈柴,

斧头起落间木屑翻飞;小刘在擦米酒坛,动作仔细;小吴在整理草药,

分类摆进布包;小王蹲在菜地边,小心翼翼给菜苗浇水。 夕阳透过窗棂,

落在堂屋墙角的残刃包上,粗布被染成暖橙。张砚喝着粥,忽然觉得,

这小院或许不只是暂时的落脚处——断刃有了归处,兄弟聚在一处,

往后哪怕要再涉江湖仇怨,也多了份底气。 院外忽然传来几声狗吠,

小刘探头出去看:“是村里的王老汉,估计是来送菜种的。”话音刚落,

门外就传来苍老的声音:“小马啊,我给你们拿了些萝卜种,春上种正好!

”小马赶紧迎出去,不一会儿提着半袋种子回来,笑着说:“咱跟村里人处得好,

以后过日子更方便。” 张砚放下粥碗,走到墙角,

轻轻解开残刃包的一角——断刃的寒光闪过,却没了往日的凌厉。他知道,江湖的仇还没了,

但此刻,这小院的暖意,足以让他们暂时歇脚,为日后的路,攒足力气。

小马把萝卜种放在石桌上,又拿起斧头往柴房走,

路过堂屋时忍不住又瞥了眼那露了角的残刃,脚步顿了顿:“张哥,

当年盟主那伙人……后来没再找过咱们吧?” 张砚指尖还停在残刃的冷铁上,闻言收回手,

声音沉了些:“去年在江南遇到过他的两个手下,被我和小刘解决了。但盟主本人没露面,

想来是还在躲着,也可能在憋着别的心思。”他顿了顿,看向院里忙碌的几人,

“不过现在咱们在这儿落脚,先不主动找事,但若他们敢来,也不必怕。

” 小吴刚把草药分类装完,闻言走过来:“张哥说得对,我这药篓里的东西,

既能治寻常伤痛,也能对付些下三滥的毒。真要有人来寻事,咱们也有准备。

”他说着从布包里掏出个纸包,里面是晒干的蛇床子,“这东西撒在院门口,蛇虫不敢来,

要是有人夜里想翻墙,沾到身上也会痒得难受,算是个简易的防备。

” 小王从菜地那边跑过来,手里还沾着泥:“我明天把院墙外的土再夯实些,

再在墙角埋几根削尖的木刺,就算有人想硬闯,也得先过这关。”他说得认真,

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在琢磨什么好玩的事,倒冲淡了几分江湖仇怨的沉重。

小李端着洗好的碗筷出来,正好听见他们的话,插了句嘴:“我跟我娘商量了,

以后晚上轮流守夜,我娘眼神好,夜里能听着院外的动静,我娘轻,能多盯会儿。

”李母也跟着出来,手里拿着针线筐:“是啊,你们在外头拼杀,

家里的防备咱们也能搭把手。这小院是咱们共同的家,得一起守着。

” 小刘把擦干净的米酒坛摆到架上,走过来拍了拍小马的肩膀:“别总想着那些糟心事,

咱们先把日子过安稳了。等开春了,我再去镇上问问,有没有能重铸兵器的老铁匠,

说不定这残刃还能有机会复原。”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打开是块磨得光滑的青石,

“我在镇上看到的,说是用来磨剑正好,先给你留着,等以后有了完整的剑,好用。

” 张砚看着兄弟们你一言我一语,心里的沉郁渐渐散了。他走到院中央,

抬头看了看渐渐暗下来的天,星星已经开始冒头。墙角的残刃被月光照得泛出微光,

不再像之前那样透着冷硬的戾气,反而像是融入了这小院的烟火气里,多了几分温度。

小马劈完最后一根柴,把斧头靠在柴房门口,拍了拍手:“行了,活儿都干完了!张哥,

小刘,咱仨今晚喝两盅?就当是庆祝咱们在青石村安家了!” “算我一个!”小王举手,

“我也想尝尝小刘买的米酒。” 小吴笑着摇头:“我就不了,

我得把今天采的草药再翻晒一遍,免得受潮。你们喝,我看着火就行。

” 小李蹦蹦跳跳地往厨房跑:“我去拿碗筷!再让我娘切盘咸菜下酒!

” 院中的笑声渐渐响起,米酒的香气从堂屋飘出来,混着菜地里的泥土味、草药的清香,

还有柴火烧旺的暖意,缠缠绕绕地裹住了整个小院。张砚坐在石凳上,

看着兄弟们说说笑笑的样子,又看了眼墙角的残刃——他知道,江湖的仇还在,

前路或许还有刀光剑影,但此刻,有这些兄弟在身边,有这方小院做归宿,便没什么好怕的。

夜色渐深,守夜的小李坐在院门口,手里拿着根木棍,时不时抬头看看天上的星星。堂屋里,

小马和小刘还在低声聊着以前闯江湖的事,张砚靠在椅上,听着兄弟们的声音,

指尖轻轻摩挲着小刘给的那块青石,心里渐渐有了个念头:等开春了,

不仅要找铁匠重铸残刃,还要把这小院修得更结实些,让兄弟们能在这里安稳地住下去,

也让这青石村,真真正正成为他们远离江湖纷扰的避风港。夜露渐重时,

小刘把最后一口米酒倒进碗里,酒液晃着暖黄的光:“说起来,上次去镇上,

还听见掌柜聊起武当山的事——听说盟主的余党在那边闹过一阵,被守禁长老清了,

现在禁地总算太平了。” 张砚握着青石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窗外:“武当山是江湖重镇,

他们敢在那儿作乱,可见还没彻底收敛。往后咱们若要去寻铁匠,得绕开那边,

免得节外生枝。” 小马放下酒碗,指节叩了叩桌面:“怕什么?真遇上了,

咱们兄弟几个联手,还收拾不了他们?当年在断魂崖,那么多人围着咱们,不也闯出来了?

”话虽硬气,他却下意识瞥了眼墙角的残刃——那断口像是道疤痕,提醒着他们当年的险况。

小吴端着晒好的草药走进来,闻言接话:“硬拼总归不是办法。我上次采草药时,

在后山发现条隐蔽的小路,能直通邻镇,避开官道。真要去寻铁匠,走那条路更安全,

还能顺便采些稀有的草药,一举两得。”他说着从怀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

上面用炭笔画着简易的路线,“我标了转弯的地方,还有几处能歇脚的山洞。

” 小王凑过来看,手指点在纸上:“这山洞好!夏天凉快,还能避雨。要是路上遇上麻烦,

躲进去也安全。我还能在洞口做点伪装,比如堆些枯枝,看着像天然的灌木丛,

别人不容易发现。” 李母端着热茶水进来,见众人聊得认真,

把茶杯递到每个人手里:“出门在外,安全最要紧。我给你们缝了几个布包,

里面装了晒干的红薯干和盐巴,路上饿了能垫垫肚子。要是遇上雨天,

布包外面的油布还能挡雨。”她说着从针线筐里拿出几个灰布包,

每个包上都缝着个“安”字。 张砚接过布包,指尖触到细密的针脚,心里一暖:“婶子,

辛苦您了。有您这些准备,咱们心里更踏实。” 小李抱着一摞干草走进来,

往火塘里添了些:“我跟村里的狗蛋约好了,明天让他带我去后山的泉眼看看。

他说那泉眼的水特别甜,以后咱们就不用去河边挑水了,还能用来浇菜地。

”他说着眼睛弯起来,“狗蛋还说,春天泉眼周围会开很多野花,特别好看!

” 众人听着小李的话,脸上都露出笑意。小马揉了揉小李的头:“好啊,等春天到了,

咱们就去泉眼边野餐,把小刘的米酒带上,再让婶子做些菜饼,好好乐一乐。” 夜色更浓,

院外的虫鸣声渐渐响起来,和屋里的说话声、火塘里柴火的噼啪声混在一起,格外安宁。

张砚起身走到堂屋墙角,

蹲下身轻轻拂去残刃包上的灰尘——粗布下的刃身似乎不再那么冰冷,

反而像是在静静聆听着这满院的烟火气。 他想起当年六个人初遇时,也是这样围坐在一处,

聊着未来的打算,说着要一起守护江湖的正义。后来虽经历背叛、分离,

可如今兄弟们又聚在了一起,还有李母母子这样的亲人相伴,这或许就是命运的补偿。

小刘也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太多了,日子会越来越好的。等把残刃重铸好,

咱们再一起去江湖上走一走,看看那些咱们守护过的城镇,说不定还能遇到以前帮过的人。

” 张砚点点头,抬头看向院里——小王正借着月光整理菜种,小吴在检查药包,

小李帮着李母收拾碗筷,小马则在院门口跟守夜的小李换班。每个人都在为这个家忙碌着,

平凡却温暖。 他握紧手里的青石,心里的念头愈发清晰:不管江湖仇怨多深,

不管前路多坎坷,只要兄弟们同心,只要这小院还在,他们就能守住这份安稳,

也能守住心中的正义。而那柄断裂的六杰剑,终有一天会重焕锋芒,再次陪着他们,

闯荡这江湖。 火塘里的火苗跳动着,映得满室温暖。墙角的残刃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像是在回应着这份决心,静静等待着重铸之日的到来。天刚蒙蒙亮,

院外就传来狗蛋清脆的喊声:“小李哥!快出来,咱们去泉眼啦!”小李一骨碌爬起来,

胡乱套上衣服就往外跑,刚到门口就被张砚叫住:“带上这个。”张砚递来个竹编的水壶,

“装些泉水回来,让大家尝尝。” 小马揉着眼睛从屋里出来,见小李跑得急,

笑着喊:“慢点跑!别摔着,我跟你们一起去,顺便看看后山的路好不好走。

”说着抄起墙角的柴刀——他想着路上若是遇到挡路的枯枝,正好劈了带回院里当柴烧。

三人刚出村,就被晨雾裹住了。狗蛋熟门熟路地在前头带路,小脚步子飞快:“小李哥,

马哥,再走半里地就到啦!那泉眼旁边有棵大枫树,秋天叶子红得像火!”小李跟在后面,

时不时伸手拨开路旁的野草,小马则走在最后,手里的柴刀时不时挥一下,

把垂下来的藤蔓砍断,免得勾住两人的衣角。 走到大枫树下时,雾气渐渐散了。

泉眼藏在树根旁,水从石缝里汩汩冒出来,清得能看见水底的鹅卵石,阳光洒在水面上,

晃出细碎的金光。小马蹲下身,用手掬了捧水尝了尝,眼睛一亮:“真甜!

比镇上的井水还润口。”小李赶紧把水壶递过去,小马满满灌了一壶,

又帮狗蛋装了个小竹筒。 正说着,远处传来王老汉的咳嗽声。三人抬头一看,

见王老汉背着个竹筐,正往这边走,筐里装着些刚采的蘑菇。“老汉,您这么早来采蘑菇啊?

”小马迎上去帮忙扶了一把。王老汉笑着点头:“这晨露刚落的蘑菇最鲜,

想着给你们送些去。对了,我家屋顶昨儿被风吹破了块瓦,下雨漏得厉害,你们要是有空,

能不能……” “您放心!”小马拍着胸脯应下,“等我们回去叫上小王,下午就去帮您修!

”王老汉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那可太谢谢你们了!我回去煮锅蘑菇汤,

下午你们修完屋顶,过来喝碗热的。” 三人提着水壶、抱着蘑菇往回走时,

小院里已经热闹起来。小刘蹲在石桌旁,正用布擦拭那两块“百姓心中的英雄”牌匾,

见他们回来,笑着问:“泉眼怎么样?水甜不甜?”小李赶紧把水壶递过去,

小刘倒了杯尝了尝,转头喊:“张哥,小王,快尝尝这泉水!” 小王从菜地里跑回来,

手里还拿着把小锄头:“我刚把萝卜种种下去,浇上这泉水,肯定长得快!”张砚走过来,

接过水杯抿了一口,目光落在小马怀里的蘑菇上:“正好,中午让婶子做个蘑菇炒青菜,

再煮锅小米粥,配着馒头吃。” 吃过午饭,小马和小王扛着梯子、拿着瓦片,

往王老汉家去。小吴背着药篓,说要去后山再采些草药,顺便看看有没有适合做箭杆的竹子。

小刘则留在院里,帮李母劈柴——他知道李母年纪大了,劈柴费力,特意把木柴劈得细些,

方便生火。 张砚坐在堂屋门口,手里拿着小刘画的后山路线图,细细看着。

李母端着针线筐走过来,坐在他旁边缝补衣服:“你们这些孩子,心眼好,

村里的人都念着你们的好。前儿王婶还跟我说,想给小马介绍个姑娘呢。

”张砚笑了笑:“小马性子直,要是真有合适的,也是件好事。” 正说着,

院外传来小吴的声音:“张哥,我找到好东西了!”张砚抬头一看,

见小吴背着满满一篓草药,手里还扛着几根笔直的竹子,“这竹子韧性好,能做箭杆,

咱们再找些铁砂,就能做箭镞了,以后院里也能多些防备。” 傍晚时分,

小马和小王回来了,两人脸上沾着灰,却笑得开心。“王老汉家的屋顶修好了,

还喝了碗蘑菇汤,鲜得很!”小王说着,从怀里掏出个布包,“王老汉硬塞给我们的,

说是自家晒的花生,让咱们尝尝。” 晚饭时,桌上摆着蘑菇炒青菜、煮花生,

还有李母蒸的红薯。众人围坐在一起,小李兴奋地讲着去泉眼的事,小马说着力气活,

小王聊着菜地,小吴盘点着草药,小刘则计划着明天去邻镇打听铁匠的事。

张砚看着满桌的笑脸,又望向墙角的残刃包——月光透过窗棂落在上面,

粗布的纹路里仿佛也浸了暖意。 他忽然觉得,这小院的日子,就像桌上的红薯,看着普通,

却越嚼越甜。江湖的仇怨还在,但此刻,兄弟们在,烟火气在,就有了对抗一切的底气。

等开春了,寻到铁匠,重铸六杰剑,那时,他们不仅能守住这方小院,更能让正义,

重新在江湖里发光。 火塘里的柴火噼啪作响,把众人的影子映在墙上,忽明忽暗。

墙角的残刃静静立着,像是在倾听,也像是在等待——等待着被重新唤醒的那一天,

等待着再次跟着这群兄弟,闯荡江湖,了结仇怨。夜色漫过院墙时,

众人各自忙活的动静渐渐轻了。小马坐在柴房门口,手里拿着块粗磨石,

正慢悠悠磨着斧头——下午帮王老汉修屋顶时,斧刃磕了个小缺口,他得趁夜磨利,

免得明天劈柴费劲。磨石与斧刃摩擦的“沙沙”声,混着院角虫鸣,倒成了夜里的细语。

小李趴在灯下,手里捏着根细针,正给小马缝补白天刮破的袖口。他眼神专注,

针脚歪歪扭扭,却缝得格外认真。李母坐在一旁,手里也拿着活计,

时不时帮他理理线:“慢着点,别扎到手。你马哥心粗,衣服破了也不吭声,亏得你细心。

”小李抬头笑了笑:“马哥帮咱们做了那么多力气活,我帮他补件衣服算啥。” 堂屋里,

小刘把邻镇的地图铺在石桌上,就着油灯的光,用炭笔在上面圈圈画画。张砚凑过去看,

见他在几条小路旁标了“草药多”“易隐蔽”的字样,还在铁匠铺的位置画了个圈。

“明天我先去邻镇探探路,”小刘指尖点在铁匠铺的标记上,“听说那镇上有个老薛铁匠,

早年在江湖上给人铸过兵器,说不定能有办法修残刃。” 张砚点点头,

目光落在地图边缘——那里靠近武当山的方向,小刘特意画了道斜线,标注“避行”。

“路上注意安全,”他叮嘱道,“若遇到盟主的人,别硬拼,先回来汇合。

”小刘咧嘴笑了:“放心,我心里有数,实在不行,我还能往后山跑,

小吴画的路线我记熟了。” 小吴端着个陶碗走进来,碗里装着刚熬好的草药汁,

还冒着热气:“刘哥,明天你路上带着这个,防风寒的。我还装了些便携的药粉,遇到外伤,

撒上就能止血。”他把药碗放在小刘手边,又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

里面分门别类装着不同颜色的药粉,“这个是解毒的,这个是驱蚊的,都标了字,你别弄混。

” 小王从菜地里回来,裤脚沾着露水,手里攥着片刚长出来的青菜叶:“张哥,刘哥,

你们看!青菜苗长这么大了!过几天就能间苗,到时候咱们就能吃青菜了。”他凑到地图旁,

指着邻镇的方向:“刘哥,你要是看到有好的菜种,帮我带些回来呗?

最好是能种在阴凉处的,后院那片地晒不着太阳。” 小刘笑着应下:“行,你想要啥菜种,

我都给你带。” 众人聊到夜深,才各自回屋歇息。张砚却没急着睡,他走到堂屋墙角,

慢慢解开裹着残刃的粗布。油灯的光落在断刃上,

能清晰看到刃身上当年铸剑时留下的纹路——那是当年他们六个凑钱,

请江湖上有名的铸剑师打造的,铸剑师说,这剑里融了他们的“同心铁”,

能护他们并肩走到底。可谁能想到,最后让剑断裂的,竟是曾经同生共死的盟主。

张砚指尖轻轻划过断口,冰凉的铁刃硌得指尖发疼,就像当年盟主背叛时,心口的疼一样。

他想起断魂崖上的血,想起兄弟们四散奔逃的狼狈,想起这些年东躲西藏的日子,

直到找到这青石村,才算有了个安稳的落脚处。 院外忽然传来几声轻微的响动,

张砚立刻握紧残刃,警惕地望向门口。可过了一会儿,只听见小李翻个身的呓语,

还有小马打呼的声音。他松了口气,重新把残刃裹好,靠回墙角。 月光从窗缝里钻进来,

落在残刃上,像是给冷硬的铁刃镀了层暖光。张砚看着那团粗布,忽然觉得,

或许这断刃不仅是仇怨的见证,也是他们兄弟情谊的见证——剑断了,可他们六个还在,

还能聚在这小院里,还能一起盼着重铸剑的那天,盼着了结仇怨的那天。 他站起身,

吹灭油灯,转身回屋。院里的虫鸣还在继续,小马的呼噜声、小李的呓语声,

还有远处偶尔传来的狗吠声,混在一起,成了这夜里最安稳的声音。张砚躺在床上,

想着明天小刘去邻镇的事,想着菜地里的青菜苗,想着兄弟们的笑脸,渐渐睡着了。

窗外的月光,静静洒在小院里,也洒在堂屋墙角的残刃上,像是在守护着这方小小的天地,

守护着这群等待重燃锋芒的侠客。天刚亮,院外的鸡叫声刚起,李母就已经在厨房忙活开了。

灶膛里的火苗舔着锅底,发出“噼啪”的轻响,她手里揉着面团,

要给小刘做路上带的干粮——昨天听说小刘要去邻镇,她特意多和了些面,

打算蒸些硬实的馒头,再烙几张油饼,扛饿。 小李揉着眼睛从屋里出来,见李母在揉面,

赶紧洗了手凑过去:“娘,我帮你烧火!”他蹲在灶前,往灶膛里添了几根细柴,

火苗瞬间蹿高,映得他脸颊通红。李母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背:“慢着点添,

火太急馒头会夹生。你刘哥路上要走大半天,得让他带着热乎的干粮。

” 院外传来小王的脚步声,他扛着锄头,裤脚还沾着晨露:“婶子,小李,

我去菜地里松松土,顺便看看青菜苗有没有被虫咬。”说着就往院角的菜地走,

刚走两步又回头,“刘哥啥时候出发?我帮他把水壶装满泉水,那水甜,路上喝着舒服。

” “等会儿就走,”李母应着,把揉好的面团放进蒸笼,“你先去忙,我这儿蒸好馒头,

喊你们来吃早饭。” 堂屋里,小刘正把小吴给的药包一一塞进包袱,

还特意把标注“解毒”“止血”的药粉放在最外层,方便取用。张砚站在一旁,

手里拿着那半块残刃的碎片——昨晚他又仔细看了看,发现刃身上有个细微的“薛”字印记,

正是当年铸剑师的落款。“老薛铁匠若是铸剑师的同门,说不定能认出这印记,

”张砚把碎片递给小刘,“你带着这个,或许能让他更愿意帮忙。” 小刘接过碎片,

小心包进布里,塞进怀里:“放心,我一定问仔细。要是他能修,我就先跟他定个日子,

回来咱们再商量后续。” 小马拎着磨好的斧头从柴房出来,斧刃在晨光下闪着亮:“刘哥,

路上要是遇到不长眼的,就用这个!”说着把斧头递过去,见小刘摆手,又笑着收回,

“那我跟你说,要是真遇到麻烦,往树林里跑,你身手灵活,他们追不上。实在不行,

就吹这个哨子,我在村里能听见。”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个铜哨,

塞给小刘——这是当年他们闯江湖时用的联络哨,声音尖锐,能传很远。 早饭时,

蒸笼里的馒头冒着热气,油饼的香气飘满小院。众人围坐在石桌旁,

李母给小刘的包袱里塞了六个馒头、两张油饼,还额外装了个油纸包,

里面是炒好的盐豆子:“路上就着馒头吃,能开胃。”小吴又往小刘手里塞了个陶壶,

里面装着熬好的草药汁:“每天喝两口,防风寒,别在路上着凉。” 吃完早饭,

小刘背上包袱,手里提着装满泉水的水壶,跟众人道别。张砚送他到村口,

又叮嘱了一遍:“探路为主,别逞强。要是老薛铁匠不在,或者没办法修,

咱们再想别的法子。”小刘点头应下,转身往邻镇的方向走,走了几步还回头挥了挥手,

直到身影消失在晨雾里。 小刘走后,众人也各自忙活起来。

小马扛着斧头去了王老汉家——昨天答应帮他修农具,王老汉家的锄头松了柄,得重新钉紧。

刚到王老汉家,就见王婶端着个篮子出来:“小马啊,快进来坐,我煮了鸡蛋,

你吃两个再干活。”小马推辞不过,接过鸡蛋,一边吃一边帮着修锄头,

锤钉子的“砰砰”声在院里响起来。 小吴背着药篓去了后山,刚走到半山腰,

就听见有孩子的哭声。顺着声音找过去,见村里的二丫蹲在地上,手里捧着只受伤的小鸟,

翅膀上流着血。“别怕,”小吴蹲下身,从药篓里拿出止血药,小心敷在小鸟的翅膀上,

“过两天就能飞了。”二丫止住哭,睁着大眼睛看他:“吴哥,你真厉害!能教我认草药吗?

我想以后帮爹娘治小伤口。”小吴笑着点头,从药篓里拿出一片薄荷叶子:“这个是薄荷,

夏天中暑了嚼一片,能提神。” 张砚则留在小院里,把剩下的残刃碎片一一整理好,

用布包好,放在堂屋的柜子里。他又拿起小马昨天劈好的木料,

打算给小院的木门加个门闩——上次小李说夜里听到院外有动静,加个门闩能更安全。

正锯着木料,就见村里的张大娘提着篮子过来,里面装着刚蒸好的红薯:“张小哥,

听说你刘兄弟去邻镇了?这红薯给你们当点心,刚蒸好,热乎着呢。” 张砚接过红薯,

连声道谢,看着张大娘走远的背影,又望向院角的菜地——小王正蹲在地里,

小心翼翼地给青菜苗捉虫,阳光洒在他身上,镀了层暖光。他忽然觉得,这青石村的日子,

就像这红薯一样,没有江湖的刀光剑影,却满是踏实的暖意。 傍晚时分,

小刘的身影终于出现在村口。众人都围了上去,小王先递过水壶:“刘哥,渴了吧?

快喝口水。”小刘接过水壶,喝了两口,喘着气说:“老薛铁匠在!他认出了残刃上的印记,

说能修,但需要‘寒铁砂’,这东西只有后山的寒洞里有。” 众人一听,都来了精神。

小马拍着胸脯:“寒洞?我去!明天我就跟你一起去,多带点柴火,里面肯定冷。

”小王也举手:“我也去!我能帮你们探路,还能带着泉水和干粮。

” 张砚看着兴奋的众人,又望向堂屋柜子里的残刃包——月光渐渐升起来,透过窗棂,

仿佛能照到那冰冷的铁刃上。他知道,寻到寒铁砂,重铸六杰剑就有了希望,而江湖的仇怨,

也终将有了结的那天。但此刻,看着身边的兄弟,看着满院的烟火气,他忽然觉得,

不管前路多远,只要兄弟们同心,就没有跨不过的坎。 小院里的灯光渐渐亮起来,

映着众人的笑脸。灶膛里的火苗又燃了起来,李母开始准备晚饭,要给小刘接风。

墙角的菜地里,青菜苗在月光下轻轻摇晃,像是在期待着明天的阳光。而那柄残刃,

静静躺在柜子里,等待着被重新唤醒的时刻——那时,它将再次跟着这群兄弟,闯荡江湖,

守护正义,了结所有未竟的仇怨。 ### 寒洞幽寂 天未破晓,

小马就扛着裹满粗麻布的斧头站在院门口。他特意在斧柄上缠了三层布条,

既能防滑又能隔热——昨日在后山砍柴时,他发现寻常铁器在寒洞附近会迅速结霜,

掌心稍不留神就会被粘掉一层皮。小吴背着半人高的药篓紧随其后,

篓子里除了止血散、驱寒丹,还藏着三枚浸过桐油的火把。小王攥着张羊皮地图,

上面歪歪扭扭画着后山的地形,那是他花了三个通宵,用炭笔蘸着菜油描出来的。 “刘哥,

你走前面,我断后。”小马拍了拍腰间的铜哨,金属碰撞声在晨雾中格外清脆。小刘点头,

将残刃碎片贴身藏好,又摸了摸怀里的火折子——这是他用浸过松脂的棉絮裹着硫磺制成的,

在潮湿环境里也能点燃。张砚最后检查了一遍众人的行囊,

目光落在小吴腰间的陶壶上:“药汁省着点用,寒洞深处的寒气能冻裂骨头。

” 后山入口处,两株百年古松如门神般对峙,枝干上凝结的冰晶在月光下泛着幽蓝。

刚踏入山口,一股砭骨的寒气便扑面而来,仿佛有无数细针扎进骨髓。

小王的草鞋踩在结冰的石阶上,突然打滑,整个人向后仰去。小刘眼疾手快,

一把抓住他的后领,却感觉指尖瞬间麻木。“都把草绳绑在脚踝上。”张砚说着,

从行囊里取出一捆浸过桐油的麻绳——这是他连夜用厨房的泔水浸泡过的,专为防滑。

寒洞深处,冰层愈发晶莹剔透,月光透过冰顶洒下,映出洞壁上蜿蜒的冰纹,

宛如凝固的瀑布。小马举起火把,火光映得冰面波光粼粼,却照不穿前方的黑暗。“小心!

”小吴突然低喝一声,火把的光晕中,几条碗口粗的蝰蛇正从冰缝里钻出来,

三角脑袋上的毒牙泛着寒光。小刘迅速抽出腰间的短刀,刀身却在触及冰面的瞬间结满白霜。

小马见状,抡起斧头横扫,斧刃与冰面摩擦出耀眼的火花,惊得蝰蛇纷纷 retreat。

“快走!”张砚推了推发呆的小王,众人踩着碎冰向前疾行。不知走了多久,

前方突然出现一道冰瀑,足有十丈高,冰棱如利剑倒悬。小王举起火把凑近观察,

却见冰瀑后隐约有个洞口,洞口石壁上刻着模糊的纹路。小刘取出残刃碎片比对,

发现纹路与碎片上的“薛”字竟出自同一人之手。“老薛铁匠的记号!”他压低声音,

“寒铁砂应该就在里面。” 众人刚要靠近,冰瀑顶端突然传来“咔嚓”一声脆响。

小马抬头,只见一块磨盘大的冰块正飞速坠落。他想也不想,扑向最近的小王,

将他压在身下。冰块擦着小刘的肩膀砸下,在冰面上砸出个深坑,碎屑溅得众人满脸生疼。

“都没事吧?”张砚扶起小马,却发现他后背的粗布衣裳已被冰碴划破,露出渗血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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