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我越兴奋是哪个综艺

你越我越兴奋是哪个综艺

作者: 番茄番茄大番茄

其它小说连载

《你越我越兴奋是哪个综艺》内容精“番茄番茄大番茄”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苏晚周慕辰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你越我越兴奋是哪个综艺》内容概括:1红烛烧得只剩半蜡泪堆在描金托盘像凝固的空气里那股子甜腻的香薰味早被浓烈的酒气冲得七零八苏晚瘫在床婚纱皱得不成样领口蹭开一大露出底下刺眼的红痕——不是我的杰她脸上精致的妆糊成一眼线晕黑乎乎地挂在眼像两条丑陋的虫我坐在床手里攥着块湿毛冰凉床头柜上那杯温是我刚倒还冒着点微弱的热她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咕眼皮费力地掀开一条浑浊...

2025-10-23 16:44:43

1红烛烧得只剩半截,蜡泪堆在描金托盘里,像凝固的血。空气里那股子甜腻的香薰味儿,

早被浓烈的酒气冲得七零八落。苏晚瘫在床上,婚纱皱得不成样子,领口蹭开一大片,

露出底下刺眼的红痕——不是我的杰作。她脸上精致的妆糊成一团,眼线晕开,

黑乎乎地挂在眼角,像两条丑陋的虫子。我坐在床沿,手里攥着块湿毛巾,冰凉的。

床头柜上那杯温水,是我刚倒的,还冒着点微弱的热气。她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咕哝,

眼皮费力地掀开一条缝,浑浊的目光落在我脸上,聚焦了好一会儿,

才扯出一个黏糊糊、带着浓重酒气的笑。“江临?”她舌头有点大,声音含混不清,

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手臂软绵绵地抬起来,蛇一样缠上我的脖子。那力道不重,

却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亲昵。她身上那股混合了高级香水、酒精和另一个男人味道的气息,

猛地灌进我鼻腔。我身体僵了一下,没动,任由她挂着。毛巾还攥在手里,指尖冰凉。

她凑得更近,滚烫的、带着酒臭的呼吸喷在我耳廓上,痒得难受。她吃吃地笑起来,

声音黏腻又刺耳。“江临…你知道吗?”她打了个酒嗝,气息更浑浊,

“周慕辰…他比你强多了…”她咯咯笑着,手指无意识地在我后颈上划拉,指甲刮过皮肤,

有点疼。“强?”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嗯!”她用力点头,脑袋晃悠着,差点从我肩膀上滑下去,被我用手臂托住。

她似乎觉得我的反应很有趣,又凑到我耳边,压低了声音,

带着一种炫耀般的、令人恶心的神秘感,

热气喷得我耳根发麻:“他手指…都比你舌头灵活…真的…”我托着她后背的手,

指关节猛地绷紧了一下,又缓缓松开。毛巾被我攥得更湿更冷。她还在说,醉眼朦胧,

沉浸在自己那点龌龊的回忆里,完全没察觉我身体的僵硬。“还有…还有啊…”她吃吃笑着,

另一只手胡乱地去摸自己的脖子,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婚礼前夜…他送了我个…好东西…”她摸索着,手指在空荡荡的锁骨间抓挠了几下,

似乎有些困惑东西不见了,但很快又被酒精带来的兴奋淹没。

“一个项圈…银的…可漂亮了…”她眼神迷离,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陶醉,

“他说…他说我戴起来…真乖…像只…听话的小母狗…”“小母狗?”我重复了一遍,

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像在念一个无关紧要的名词。“嗯!”她用力点头,

醉醺醺的脸上居然泛起一丝病态的红晕,仿佛那是多么值得骄傲的赞美。

“他喜欢…我就戴给他看…”她声音低下去,带着满足的叹息,脑袋一歪,彻底靠在我肩上,

沉甸甸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绵长,带着酒气的温热喷在我颈侧。她睡着了。

房间里只剩下红烛燃烧时细微的噼啪声,还有她沉重的呼吸。我慢慢侧过头,

看着肩膀上那张熟睡的脸。糊掉的妆容,残留的红痕,

微微张开的嘴唇里呼出带着酸腐酒味的气息。我抬起手,用那块冰凉的湿毛巾,

极其缓慢、极其轻柔地,擦掉她嘴角残留的一点污秽。

动作小心得像在擦拭一件名贵的、却已布满裂痕的瓷器。擦干净了。

我盯着她沉睡中毫无防备的脸,看了很久。然后,我极其小心地,把她从我肩膀上挪开,

放平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做完这一切,我站起身。走到窗边,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我拿出手机,屏幕的光在黑暗中映亮我的脸。

我找到一个没有名字、只存了号码的联系人,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敲击,发出轻微的哒哒声。

信息很短,只有一行字:“动手。‘极速领域’,周慕辰。断根。”发送。屏幕暗下去。

我转过身,背对着那张婚床,面对着无边的黑暗。黑暗中,我的嘴角一点点向上扯开,

形成一个无声的、冰冷的弧度。游戏开始了,苏晚。你和你亲爱的周慕辰,准备好了吗?

2天刚蒙蒙亮,灰白的光线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挤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条细长的亮痕。

床上,苏晚还沉在酒醉后的昏睡里,眉头紧蹙,偶尔发出一两声难受的呓语。我穿戴整齐,

西装笔挺,一丝褶皱都没有。镜子里的人,眼神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昨晚那点冰冷的笑意,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种近乎漠然的专注。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我拿出来,屏幕亮起,是一条新信息,来自那个没有名字的号码。

“货已清空。渠道切断。干净。”短短九个字。我扫了一眼,指尖划过屏幕,

信息被彻底删除。像拂去一粒微不足道的灰尘。楼下餐厅,早餐已经摆好。精致的骨瓷餐具,

温热的牛奶,烤得恰到好处的吐司。我拉开椅子坐下,动作不疾不徐。

刀叉碰到盘子的声音清脆而规律。楼梯上传来拖沓的脚步声,带着宿醉的沉重。苏晚下来了。

她换掉了那身糟蹋了的婚纱,穿了件皱巴巴的丝质睡袍,头发胡乱地挽着,脸色苍白得像纸,

眼下是浓重的青黑。她扶着楼梯扶手,每一步都走得摇摇晃晃,看到餐厅里的我,

眼神有些躲闪,更多的是茫然和不适。她拉开我对面的椅子,重重地坐下,

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双手按着太阳穴。“头疼死了…”她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

没什么精神地抱怨。我没抬头,专注地切着盘子里的煎蛋,蛋黄流出来,金灿灿的。

“喝点牛奶。”我把手边那杯温热的牛奶推过去,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似乎想从我的平静里找出点什么,但最终只是疲惫地垂下眼,

端起牛奶杯,小口小口地啜饮。餐厅里只剩下餐具轻微的碰撞声和她偶尔吸鼻子的声音。

这顿早餐吃得异常沉默。她几次想开口,嘴唇动了动,最终又都咽了回去。

大概是昨晚断片的记忆让她心虚,也让她困惑。她偷瞄我的眼神里,

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我吃得很快,也很干净。放下刀叉,

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我出去一趟。”我站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去哪?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问出口,声音带着点急迫。我穿外套的动作顿了一下,侧过头看她,

眼神平静无波:“处理点事。”没有解释,没有多余的话。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问什么,

但在我那毫无波澜的目光注视下,最终只是讷讷地“哦”了一声,低下头,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袍的带子。我转身离开餐厅,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晰而稳定的回响。那声音,像某种倒计时的钟摆。车库门缓缓升起,

外面是阴沉沉的早晨。我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车子平稳地滑出别墅区,

汇入清晨稀疏的车流。目的地很明确——城西的“极速领域”改装车行。

那是周慕辰的命根子,他砸了全部身家,加上借来的高利贷搞起来的门面,

专门伺候那些钱多烧得慌、追求刺激的富二代们。

车行开在一条相对僻静但足够宽敞的辅路边上,巨大的落地玻璃窗,

里面停着几辆被拆得七零八落、或者改装得花里胡哨的跑车。

巨大的霓虹招牌——“极速领域”四个字,在阴沉的天空下显得有些刺眼。我没有下车,

只是把车停在马路对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熄了火,降下车窗。时间还早,车行刚开门。

透过巨大的玻璃窗,能看到里面几个穿着沾满油污工装的小工在懒洋洋地打扫。很快,

一个穿着骚包皮夹克、头发抹得锃亮的男人走了出来,正是周慕辰。他嘴里叼着烟,

脸上带着惯常的那种玩世不恭又自命不凡的表情,正对着手机大声说着什么,像是在催货。

没过多久,一辆小货车开了过来,停在车行门口。周慕辰脸上露出笑容,掐了烟,迎了上去。

司机跳下车,两人交谈了几句。周慕辰脸上的笑容渐渐僵住,眉头拧了起来,声音也拔高了,

隔着一条马路都能隐约听到他气急败坏的质问。“什么?没货?开什么玩笑!老子订的货呢?

钱都打过去了!”司机摊着手,一脸无奈地解释着什么。周慕辰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在原地转了两圈,猛地掏出手机开始疯狂打电话。他对着电话那头吼叫,脸色越来越难看,

从铁青涨成了猪肝色。他用力地踢了一脚旁边的轮胎,发出沉闷的响声。小货车开走了。

周慕辰像只被激怒的困兽,在车行门口焦躁地来回踱步,手机几乎要被他捏碎。

他不停地拨号,对着电话咆哮,得到的回应显然一次比一次让他绝望。最后,

他狠狠地把手机砸在地上,屏幕瞬间碎裂。他抱着头,蹲了下去,肩膀垮塌着,

那身骚包的皮夹克也掩盖不住他瞬间被抽掉脊梁骨的颓丧。几个小工探头探脑地看着,

没人敢上前。我坐在车里,静静地看着马路对面那场无声的哑剧。

周慕辰的愤怒、焦躁、绝望,像隔着玻璃窗的默片,清晰地投射在我眼底。车窗缓缓升起,

隔绝了外面微凉的空气和那令人愉悦的画面。我发动车子,调转方向,汇入车流。断根,

只是第一步。周慕辰,好好享受你破产倒计时的前奏吧。利息,我会连本带利,

从你和苏晚身上,一分不少地讨回来。3日子像掺了沙子的水,缓慢而磨人地流淌。别墅里,

苏晚变得异常安静,像只受惊的兔子,小心翼翼地缩在自己的壳里。她不再像以前那样,

用那种带着点刻意的娇嗔或颐指气使的语气跟我说话。更多的时候,她只是沉默地待着,

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或者抱着手机,一遍遍拨打着那个永远无法接通的号码,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焦虑和恐慌。她偶尔会试探我,用那种怯生生的、带着讨好的语气。

“江临…你…最近生意还好吗?”她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放在我书房的桌上,

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我目光没从电脑屏幕上移开,手指敲击着键盘,发出规律的哒哒声。

“嗯,还行。”声音平淡无波。“那…你认识的人多…”她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

声音更低了,带着小心翼翼的祈求,

“周慕辰…就是开改装车行那个…他好像…遇到点麻烦…你能不能…帮帮他?

”敲击键盘的声音停了一瞬。我缓缓抬起头,看向她。她立刻垂下眼,不敢与我对视,

手指把衣角绞得更紧。“周慕辰?”我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他怎么了?

”“他…他的车行…好像被人断了货源…资金链也出了问题…欠了好多钱…”她语速很快,

带着哭腔,“他电话打不通了…我找不到他…我担心他出事…”“哦。”我应了一声,

重新把目光投向屏幕,手指继续敲打。“生意上的事,外人不好插手。他自己惹的麻烦,

自己解决。”“江临!”她猛地抬起头,眼圈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尖锐的哭喊,

“你怎么能这么冷血!他…他是我朋友!”“朋友?”我敲下最后一个键,转过椅子,

正对着她,眼神像冰冷的探针,直直刺进她慌乱的眼睛里,“苏晚,新婚夜,你抱着我,

夸他手指灵活,说他送你项圈,夸你像母狗的时候,你把他当什么?嗯?

”她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血色褪得干干净净,身体晃了晃,

像是被我的话狠狠抽了一耳光。她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眼睛瞪得极大,

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羞耻。她显然想起了那个醉酒的夜晚,想起了自己说过的话。

“我…我喝醉了…我胡说的…”她摇着头,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语无伦次地辩解,

“不是真的…江临你相信我…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你心里清楚。”我站起身,

绕过书桌,走到她面前。她吓得后退一步,背抵在冰冷的书柜上,瑟瑟发抖。我俯视着她,

看着她脸上狼狈的泪痕和眼底深切的恐惧,心底那点冰冷的火焰,无声地燃烧得更旺。

“他的麻烦,才刚刚开始。”我凑近她耳边,声音压得很低,像毒蛇吐信,“你越替他求情,

我越兴奋。苏晚,好好看着,看着你的‘朋友’,是怎么因为你,一步步跌进地狱的。

”她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像秋风中的落叶,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顺着书柜滑坐在地毯上,双手捂着脸,崩溃地痛哭起来。我没再看她一眼,径直走出书房。

她的哭声被厚重的门板隔绝,变得模糊不清。几天后,一个阴冷的下午。手机震动,

是那个没有名字的号码。信息内容更短,只有三个字和一个地址:“收网。老仓库。

”地址是城郊一个废弃的旧厂区仓库,荒凉偏僻。我开车过去。仓库大门锈迹斑斑,虚掩着。

推开沉重的铁门,一股混合着铁锈、灰尘和淡淡血腥味的浑浊空气扑面而来。

仓库里光线昏暗,只有高处几个破窗户透进些惨淡的天光。

周慕辰被两个穿着黑色夹克、面无表情的男人反剪着双手,死死按跪在冰冷肮脏的水泥地上。

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破裂,渗着血丝,那身骚包的皮夹克被扯得破烂不堪,

沾满了污渍。他头发凌乱,眼神涣散,充满了极致的恐惧,身体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哪里还有半点当初的意气风发?一个身材壮硕、脖子上纹着狰狞蝎子图案的光头男人,

手里掂量着一把沉重的扳手,正不耐烦地用扳手敲打着自己的手心,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他就是放贷给周慕辰的蝎子哥。“周老板,钱呢?”蝎子哥的声音粗嘎,像砂纸磨过铁皮,

“连本带利,三百七十二万。今天见不到钱,老子就按规矩办事了。

”“蝎…蝎子哥…再宽限几天…求求你…”周慕辰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

“我…我车行…车行马上就能盘出去…卖了就有钱…求求你…”“宽限?”蝎子哥嗤笑一声,

猛地扬起手里的扳手,狠狠砸在旁边一辆废弃的破车引擎盖上!“哐当——!!!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在空旷的仓库里炸开!铁皮凹陷下去一大块,碎屑飞溅。

周慕辰吓得浑身一哆嗦,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裤裆瞬间湿了一片,骚臭味弥漫开来。

“老子宽限你多少次了?嗯?”蝎子哥用扳手指着周慕辰的鼻子,唾沫星子喷了他一脸,

“当老子开善堂的?今天要么见钱,要么,老子就收点‘利息’抵债!

”他目光阴冷地扫过周慕辰被按在地上的手。周慕辰彻底崩溃了,涕泪横流,

额头在地上磕得砰砰响:“蝎子哥!饶命!饶命啊!

钱…钱我一定还…别…别动我的手…求你了…我靠手吃饭的啊…”蝎子哥不为所动,

眼神示意了一下。按住周慕辰的一个黑夹克立刻从后腰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短柄砍刀。

“啊——!!!”周慕辰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拼命挣扎,却被死死按住。就在这时,

我的脚步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响起,不紧不慢,清晰地回荡。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蝎子哥看到我,脸上凶戾的表情瞬间收敛,换上了一副近乎谄媚的笑容,

微微躬身:“江先生,您来了。”我走到他们面前,

目光落在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的周慕辰身上。他脸上糊满了眼泪鼻涕和血污,看到我,

眼神先是茫然,随即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江…江临!江总!

救我!救救我!”他挣扎着朝我这边蠕动,声音嘶哑凄厉,“看在…看在小晚的面子上!

救救我!他们要砍我的手啊!”“哦?”我挑了挑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平淡,

“苏晚的面子?”“对对对!小晚!苏晚!”他拼命点头,语无伦次,“我们是朋友!

很好的朋友!江总,您帮帮我!钱…钱我以后一定还您!双倍!不!三倍!”我笑了笑,

那笑容很淡,没什么温度。我转向蝎子哥:“蝎子,他欠你多少?”“连本带利,

三百七十二万,江先生。”蝎子哥恭敬地回答。我点点头,

目光重新落回周慕辰那只被死死按在地上、沾满泥污、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的右手上。

就是这只手,被苏晚夸赞比我的舌头更灵活。“钱,我替他还了。”我平静地说。

周慕辰猛地睁大眼睛,狂喜瞬间淹没了他,他几乎要哭出来:“谢谢!谢谢江总!

您是我的再生父母!我…”“别急。”我打断他,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刺破了他的狂喜,

“钱,买你一根手指。抵债。”仓库里死一般的寂静。周慕辰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

扭曲成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蝎子哥愣了一下,随即咧开嘴,

露出一个残忍而了然的笑容:“明白!江先生爽快!”他朝拿着砍刀的手下使了个眼色。

“不——!!!”周慕辰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爆发出最后的力量疯狂挣扎,“江临!

你疯了!你不能这样!小晚!小晚不会放过你的!啊——!!!”黑夹克死死按住他,

另一个黑夹克面无表情地举起了砍刀。寒光在昏暗的光线下闪过一道刺目的弧线。“噗嗤!

”一声沉闷又令人牙酸的钝响。

伴随着周慕辰骤然拔高到顶点、又戛然而止的、不似人声的惨嚎。

一根沾着血污、还微微抽搐着的、属于周慕辰右手的小指,掉落在冰冷肮脏的水泥地上。

4周慕辰那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嚎,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我脑子里狠狠拉了一下,

留下一种奇异的嗡鸣。空气里那股铁锈味、灰尘味,瞬间被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覆盖,

粘稠得让人窒息。他像条被抽了筋的癞皮狗,瘫在那一小滩迅速蔓延开的暗红色血泊里,

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不成调的嗬嗬声,眼睛翻白,眼看就要晕死过去。

蝎子哥嫌恶地皱了皱鼻子,朝手下挥挥手:“弄走,别脏了江先生的眼。

”两个黑夹克像拖死狗一样,把还在无意识抽搐的周慕辰拖向仓库角落的阴影里,

地上留下一道蜿蜒刺目的血痕。蝎子哥弯腰,用扳手嫌弃地拨弄了一下地上那根断指,

然后掏出一块脏兮兮的布,胡乱包了起来,谄媚地递到我面前:“江先生,您的‘利息’。

”那团沾血的破布,散发着浓烈的腥气。我没接,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处理掉。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显得格外清晰。蝎子哥愣了一下,随即嘿嘿一笑,

把那团破布随手塞进自己夹克口袋:“明白!江先生放心,干净利落!”他搓着手,

“那…钱?”“账号发我助理。”我转身,不再看那角落里的血腥和阴影,

皮鞋踩过冰冷的水泥地,发出清晰的回响,走向仓库大门。推开沉重的铁门,

外面阴冷的风灌进来,吹散了鼻腔里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我坐进车里,发动引擎。

车子驶离这片废弃的荒凉之地,后视镜里,那个巨大的、锈迹斑斑的仓库门,

像一张沉默的、吞噬了某些东西的巨口,越来越小。回到别墅,天已经擦黑。

客厅里没开大灯,只亮着角落里一盏昏黄的落地灯。苏晚蜷缩在宽大的沙发里,

像一只被遗弃的猫。她身上还穿着白天的衣服,头发凌乱,眼睛红肿得像桃子,

显然是哭过很久。听到开门声,她猛地抬起头,看到是我,

眼神里瞬间爆发出一种混合着恐惧、绝望和最后一丝渺茫希望的复杂光芒。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沙发上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裤腿,冰凉的手指死死攥着布料,

力气大得惊人。“江临!江临你回来了!”她仰着脸,泪水汹涌而出,声音嘶哑破碎,

“你见到他了是不是?慕辰…周慕辰他怎么样了?他们…他们有没有把他怎么样?

求求你告诉我!求求你!”我低头看着她。她脸上糊满了泪痕,狼狈不堪,

那双曾经盛满骄纵和算计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卑微的乞求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为了另一个男人。我慢慢弯下腰,伸出手,冰凉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

更清晰地面对我。她的皮肤在我指下颤抖。“见到了。”我开口,

声音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她眼睛猛地亮了一下,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他…他还好吗?他在哪?”“不太好。”我拇指的指腹,

缓缓擦过她下巴上湿冷的泪痕,动作带着一种残忍的温柔,“他欠的钱,太多了。

”“钱…钱我们可以帮他还!我有…我还有点首饰…都卖了!不够…不够你借我!江临,

我求求你,借我钱救救他!”她语无伦次,急切地抓住我的手腕,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肤里。“晚了。”我轻轻吐出两个字,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

她身体一僵,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被更深的恐惧攫住:“晚…晚了?什么意思?

他们…他们把他怎么了?”我凑近她,近到能看清她瞳孔里我冰冷的倒影,

近到能闻到她身上残留的泪水的咸涩气息。我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种近乎耳语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我替他还了钱。三百七十二万。

”她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脸上瞬间褪尽最后一丝血色,嘴唇哆嗦着:“你…你帮他还了?

真的?江临…谢谢你…我…”“别急着谢。”我打断她,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

像冰面裂开的一道细缝,“钱,买了他一根手指。右手的小指。抵债。”“轰——!

”仿佛一道惊雷在她头顶炸开。苏晚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睛瞪得滚圆,

瞳孔因为极致的惊恐而急剧收缩。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像是被扼住脖子的窒息声。捏着我手腕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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