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璟，是个小医修。世人传言，女魔头沐红莲丑陋不堪，以吸食男人精气为生。
她被各大门派围攻，重伤闯进我家。我怕得要死。想到传闻，我胡乱给了她一些催情的药。
本想趁机逃跑，却被她一把抓了回来。她面具滑落，露出一张颠倒众生的脸。然后，
她扑倒了我。一夜过后，我发现这位女魔头居然是第一次，此前竟然是完璧之身。1“药。
”一个沙哑的女声把我从瞌睡中惊醒。我猛地抬头，心跳骤停。门口站着一个女人，
浑身是血，一身红衣被划得破破烂烂，倚着门框，摇摇欲坠。
最骇人的是她脸上那张狰狞的恶鬼面具。沐红莲。这三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方圆百里，谁不知道女魔头沐红莲的大名。传闻她生得奇丑无比，青面獠牙，
专好吸食年轻修士的精气，圈养的男宠上千，个个都被吸成了人干。正道门派对她恨之入骨，
最近正联手围剿她。没想到，她竟然会出现在我这个小小的药庐里。我双腿发软，
几乎要从凳子上滑下去。“我……我这里没有你要的药。”“有。”她只说一个字，
声音里透着不容抗拒的威压。人已经闪身进来，反手关上了门。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我怕得要死。传闻里，落到她手里的男人，
没有一个有好下场。我只是个炼气期的小修士，靠着一手医术勉强糊口，
她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我。“治伤的药，快点。”她走到我面前，丢过来一个钱袋。
我不敢不从，哆哆嗦嗦地站起来，转身去药柜里翻找。金疮药，续骨丹，
凝血草……我的手在各种药瓶上划过，脑子里却乱成一团麻。治好她？然后让她恢复力气，
把我吸成人干？我不想死。一个疯狂的念头突然从我脑海里冒了出来。
我的指尖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瓷瓶。“合欢粉。”这是我用来给一些病人热身活血用的，
使用量少并无危害，但要是过量……传闻里，沐红莲生性淫荡。
如果我给她吃了这个……她一旦药性发作，肯定会浑身酸软，我或许就能趁机逃走。
恐惧压倒了理智。我死死攥住那个瓷瓶，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我把合欢散混在几味疗伤的药草里，一起捣碎，用最快的速度搓成一颗药丸。“好了。
”我端着药丸，手抖得厉害。或许是伤得太重，她没有怀疑，接过药丸直接吞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她就地盘膝坐下，开始运功疗伤。我盯着她，心提到了嗓子眼。一个时辰过去。
两个时辰过去。眼看天都要黑了，对方还是没反应。我差点没哭出来。
对方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身上的伤都快也愈合了，怎么还不见药效发作。
这药不是越是放浪之人，生效越快吗？怎么这个女魔头这么久了都没动静，
难道是药失灵了?天色慢慢暗下来。她的呼吸终于开始变得急促有些急促，
裸露在外的皮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就是现在！我蹑手蹑脚地挪到门边，刚碰到门栓。
“你要去哪？”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浑身一僵，
回头就看到她那双透过面具射出的眼睛，里面全是冰冷的寒意。她明明还在运功，
气息却已经将我牢牢锁定。“我……我去给你倒杯水。”“过来。”我不敢动。下一秒，
一股巨力将我凭空吸了过去。我重重地摔在她面前。“药里，你放了什么？”她呼吸滚烫，
声音却冷得刺耳。“我……我没有……”“嘴硬。”她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窒息感瞬间涌来，
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咯吱作响。她真的会杀了我。“是……是些活血化瘀的药，
并不是什么毒药……”我艰难地吐出两句话。她手上的力道一松。我瘫在地上，剧烈地咳嗽。
“你找死。”她身上的燥热越来越明显，连空气都变得滚烫。我以为自己死定了。
可她只是死死盯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鄙夷，还有一丝……挣扎。“滚出去。
”她嘶哑着说。我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朝门口跑去。正当我疑惑要跑出门去时，
她的声音再次响起。“回来。”我不敢回头。“我让你回来！
”这次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痛苦。我犹豫了一瞬。就这一瞬，
我再次被一股力量扯了回去。天旋地转间，我被她狠狠压在了身下。“你自找的。
”她低吼一声，扯掉了脸上的恶鬼面具。我愣住了。面具之下，没有青面獠牙，
没有丑陋疤痕。那是一张……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脸。眉如远黛，眼若星辰，琼鼻樱唇，
风华绝代。世人皆传言她丑陋不堪。可眼前这张脸，却是我生平所见最美的容颜。
我彻底呆住了。她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现在后悔，晚了。
”衣衫碎裂的声音响起。我脑子一片空白。2一夜蛟龙探深渊。我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吃人”的女魔头还在沉睡，睫毛在晨光下投下一片剪影，睡颜安静透露着美好。
如果不是满地的狼藉和浑身的酸痛，我几乎要以为昨晚只是一场梦。我看着她，
心里五味杂陈。这就是传说中杀人如麻、吸人内力的女魔头吗？果真实力不俗。
我轻轻挪动身体，想要起身。一抹刺眼的红，映入我的眼帘。我脑子“嗡”的一声。
她……她是初……初次？这怎么可能！传闻中那个圈养了男人无数的女魔头，
竟然还是雏子之身？那我昨晚……我有点不敢相信。那我给她这是吃了丹药，
还夺走了她的清白?其实也不算，自己是被迫的。但问题是打不过对方，要是沐红莲醒来，
一定会杀了我。所以必须马上逃走，才是上策。我忍着身上的不适，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
刚下地，她就醒了。“你要去哪？”她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却依旧冰冷。我身体一僵，
慢慢转过身。她已经坐了起来，被子滑落，露出白皙之上还有点点青紫。
那也是我的杰作?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沐漂红莲脸上有些惨白，眼角还挂着一滴清泪 。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语气颤抖，眼神似乎要吃了我。“我……”我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我下意识地扶住她。
她的身体很虚弱。引导气血的药会消耗内力，加上她本就受了重伤，
她现在修为怕已经散完了。她也发现了这一点。她用力推开我，
眼神里的杀意几乎要将我凌迟。“我要杀了你！”她朝我扑过来，却被我轻易地按住了手腕。
没有了修为，她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你冷静点！你现在有伤在身！”我心头忽然有些愧疚。
“放开我！”她在我怀里拼命挣扎，像一头被困的野兽。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带着屈辱和绝望。我的心猛地一抽。这件事，也有我的过错。如果不是我被谣言蒙蔽，
心生恐惧，也不会给她吃假药。“对不起。”我低声说。她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现在需要休息，你的内伤很重。”我放缓了语气，“我帮你疗伤。
”“滚！”她甩开我的手，踉跄着后退几步，警惕地看着我。“我不会害你。”我举起双手，
“我叫李璟是个医者，先帮你恢复身体要紧。”她不说话，
只是用那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我们对峙了很久。最终，她似乎是耗尽了所有力气，
颓然地坐回床上。“药。”她吐出一个字，别过头去，不看我。我知道，她暂时妥协了。
我松了口气，转身去药柜重新配药。这一次，我拿出的都是实打实的上好伤药。我把药熬好，
端到她面前。她看着黑乎乎的药汁，眼神里全是戒备。“没有下毒。”我说。她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过去，一饮而尽。接下来的几天，她就住在了我的药庐。我每天为她熬药换药，
她从不和我说一句话，只是沉默地接受。屋子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
我能感觉到她依旧对我怨恨。但在伤势痊愈之前，她不是我的对手。而我，
除了稍微有些担忧外，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我脑海里总是想起她的那滴眼泪，
十恶不赦的魔女也会落泪吗？我开始观察她。她不像传闻中那般凶神恶煞。大多数时候，
她只是安静地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天空发呆。她的伤在我的照料下，一天天好转。
但她散去的修为，却恢复得十分缓慢。3“你到底是什么人？”这天，我给她换药时，
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她沉默了片刻。“沐红莲。”“我知道你叫沐红莲。”我说，
“我是问，你真的是……传闻中的那个女魔头吗？”她冷笑一声，笑声里似乎还有一丝无奈。
“你不是已经体验过了吗？”我的脸瞬间涨红。“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滥杀无辜，
圈养……”“你信吗？”她打断我，反问道。我愣住了。我信吗？如果是在遇到她之前，
我信。但现在……一个还是雏子之身，会为了失去清白而落泪的女魔头，我不敢下定论。
“外面的传言，都是假的。”我试探着问。她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说：“信与不信，
与我何干。”她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看起来倒有些洒脱。我心里里其实早已有了答案。
渐渐的日子相处久了，我发现她其实一点也不“魔”，反而是个心地善良之人。有一次，
邻居张大婶家的孩子不小心被毒蛇咬到，命悬一线。我出门问诊时她也跟着一起去。
到达时孩子中毒太深，我用尽所有手段，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眼看孩子就要彻底不行了，
张大婶急得直掉眼泪。就在这时，沐红莲走了过来。她看了一眼孩子，
伸手在他额头上轻轻一点。一道柔和的白光没入孩子的眉心。不过片刻，
孩子的面色开始红润，呼吸也渐渐平稳。张大婶见孩子救回来，感激得要磕头下跪，
她却只扶起对方，摆摆手转身就走。我追上她，想要问些什么。
“你……”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我知道她把自己攒的所有内力，
都用来给这个孩子治病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她看了我一眼，依旧满不在乎。
“看来世人的话也不能全信……”我摇头说道。“他们只信自己相信的……”她停下脚步，
捋了捋耳边的发丝。“所以解释不解释都是一样。”这话让我短暂沉默了一下。
做事但问本心，所以她从来都不是一个魔头。……沐红莲的内力消耗殆尽，需要再次积攒。
我们相处的时间再次增加。这倒是让我高兴了很久。慢慢的我也从她口中拼凑出了部分真相。
她是个无名散修，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得到了一部绝世功法，修为一日千里。
又因为天生容貌绝世，性子随心所欲，不喜与人交往，那些爱慕者和嫉妒者们对她十分仇视。
而且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身怀绝世功法，又无门无派的她，又成了各大门派追杀的对象。
所以顿时各种谣言纷飞。有说她修炼的是邪功，需要吸食人精血的。有说她生性放浪，
夜夜笙歌，杀人无数的。似乎所有罪恶都要强加到她身上，好以站在正义上讨伐她。一开始，
她也曾试图辩解。但没人会信。他们只愿意相信那个他们想象出来的“女魔头”沐红莲。
久而久之，她也懒得解释了。看着这个武器力比我强大女孩，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突然生出一抹心疼。“那天围攻你的，是什么人？”我问她，
想多知道关于她的过去，然后介入她的未来。“青云派，陌刀门，还有几个小门派。
”她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我倒吸一口凉气。这可都是名门正派。
“他们为什么要杀你？”“或许是我的功法，或许是我的容貌，
也或许我真的是个魔头……”她自嘲一笑，不再解释。我看着她，心里一阵发堵，
背负如此多污名，这世道还真是是非不分。“那些人如此欺负你，看来全都是些伪君子。
”“往后，他们要是敢欺负你，我一定会帮你的……”我认真说道。她身子一震，
回头看着我，眼里映着星光。过了好一会，她才淡淡说道：“先管好你自己吧，
你这实力只能拖我后腿……”那天之后，我们之间倒是亲近了许多。她不再对我冷冰冰的，
偶尔还会和我开几句玩笑。我们会一起去后山采药。她采药的速度比我快，
很快就采满了一背篓。我们会在院子里一起晒药。阳光下，她认真的侧脸，美得像一幅画。
我觉得要是能把她留下来，这样一直下去也挺好。这个念头一出来，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只个破落医修。等她内力恢复，总是要走的。能有一段相遇或许已经很好了。我安慰自己。
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却没法只把她当过客。但感情这种东西，越是压抑，越是疯长。
那天，我从镇上回来，给她带了一盒糕点。她看到鲜甜的糕点，眼睛都亮了，
吃得脸颊鼓鼓的，像只藏食的小松鼠。那冷冰冰的外表下，其实也住着一个小女孩。
“好吃吗？”我笑着问道。“嗯。”她瞪了一眼，但还是点了下头。我看她嘴角沾了点糕渍，
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替她擦去。她的身体一僵。我的也愣了一下。我急忙收回手，
尴尬地别过头。如此冒昧，她该不会一脚把我踹飞吧?我想着，找了个收药材的借口，
落荒而逃。从那天起，我们之间又多了一份道不明东西。4平静的日子没有一直持续下去。
一天，几个穿着青云派服饰的修士来到了镇上。他们挨家挨户地盘问，手里还拿着一张画像。
画像上的人，正是沐红莲。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们找到这里，是迟早的事。
我跑回家，拉着沐红莲就往后院走。“快走！青云派的人找来了！”“走？”她看着我，
神色平静，“往哪走？”“去哪都行，总之不能留在这里！”“李璟。”她忽然叫我的名字，
“你只是个普通人，没必要卷进来。”“什么叫没必要！你对我而言从来都不是外人！
”我脱口而出。说完，我们两个都愣住了。她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眼神闪躲。我心里一急，
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你听我说，你先从后山离开，找个地方躲起来。等风头过了，
我再去找你。”“那你怎么办？”“他们是来找你的，不会为难我一个普通医修。
”她定定地看着我，看了很久。“好。”她终于点头。我松了口气。她离开后不久，
院门被人一脚踹开。“有人看到你家藏了个女人，说人在哪！”带头的青云派弟子，
一脸狞笑地看着我。完了。我心里一沉。“各位高人，来找我看病的病人多了去了，
我也记不清，要不各位去它地方看看?”“哼！还敢狡辩，看来真的有问题，
沐红莲就是逃到了这一片，要是不把人说出来，我送你去见阎王爷。
”说罢其中一人持刀向我劈来。如此一言不合就伤人，看来名门正派却是徒有虚名。“滚！
”刀刃离我越来越近，忽然一阵内力将青云门这名弟子震飞。“你怎么回来了？
”看面前身影，我心头既惊喜又担忧。惊喜她回来救我，同时又担心这些人伤到她。
沐红莲把我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剩下的人。“大傻子！”她骂了我一句，
手上泛起淡淡血光。原来她早已恢复了内力。“我的事，与旁人无关。”她说道。“无关？
”带头的弟子冷笑，“窝藏妖女，罪加一等！”对面话音刚落，又一剑朝我刺来。
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在我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沐红莲再次动了。
我甚至没看清她的动作。只觉得眼前红影一闪，那个青云派弟子已经倒飞了出去，
胸口多了一个血洞。其他几个弟子都惊呆了。她身上的气息在节节攀升，
一股强大的威压笼罩了整个院子。她的伤，不仅好了。修为，似乎比以前更精进了。“死。
”她冷冷地吐出一个字。血影闪过后，所以青云派弟子全部倒下。院子里，
只剩下我和她两个活人。我看着她，心里百感交集。她恢复功力了，这是好事。可我也知道，
她要走了。“李璟。”她转过身，看着我，“谢谢你。”“你要走了吗？”我问。
她沉默地点点头。“我的仇家太多，你跟着我，会有危险。”“我不怕！”“我怕。
”她打断我，“我不想你因为我出事。”她的眼神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决绝。“我们之间，
就到此为止吧。”“你说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晚的事，就当是一场意外，
从今以后，你我再无瓜葛。”她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沐红莲！
”我抓住她的手腕“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知道她是怕连累了我。“放手。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震开。我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药柜上，
药瓶摔了一地。“忘了我吧，李璟，我会引走所有追捕的人，你换个地方好好活下去。
”她最后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不舍，但更多的是坚定。而后，她转过身，化作一道红光，
消失在天际。我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心如刀割。“沐红莲，你休想断了我们之间的联系，
我一定会找到你！”我朝着她离去的方向大喊，什么从此不再见面，我才不管。
5沐红莲走了，我也换了个地方。继续看诊，采药，晒药的同时，又准备着其他防身的东西。
现在的药庐，没有那个安静的身影，心里似乎空一大块，时常隐隐发痛。她的一颦一笑，
已经烙印一样刻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所以，我一定会找到她，然后保护她。江湖上，
关于女魔头沐红莲的传言越来越多。有人说，她血洗了青云派满门。有人说，
她抢了陌刀门的镇派宝刀。还有人说，她变得比以前更加残暴，更加喜怒无常。
传闻真假我不想知道，我唯一担心的是她会不会有危险。一个人要面对那么多敌人，
她会不会受伤？会不会有遭遇不测？我越想越心慌。我再也不能等下去了。我要去找她。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遏制。我关了药庐，收拾好行囊，踏上了寻她的路。
江湖那么大，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但我有我的办法。我是个医者。
沐红莲的仇家那么多，她一定会受伤。只要有受伤的地方，就会有医馆，有药材。
我一路追寻着关于她的传闻，一路打听着哪里有大规模的伤药需求。我走过很多地方，
见过很多人。听过很多关于她的故事。在那些故事里，她被描绘成一个无恶不作的魔头。
每当这时，我都会忍不住和他们争辩。但那些人只认为我是疯子。“你被妖女迷了心窍吧！
”“小子你是傻了吧，小心被那魔头吸干了精气！”我不再再和他们废话。这个世界，
太荒唐，早已是非不分。我接着追寻沐红莲的脚步，找了她整整一年。这一年里，
我风餐露宿，历经艰险。好几次，我都差点死山匪流寇手上。但我好在都挺过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