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撞见老情书是什么歌

晚风撞见老情书是什么歌

作者: 乐璎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乐璎的《晚风撞见老情书是什么歌》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1 旧书桌与白兰花她的“晚桉花店”开在老巷第三店面不过十平玻璃门上贴着外婆生前手书的米白色宣“花开有相逢有期”六个墨字被岁月浸得微微发边角还沾着点当年包花时蹭上的浅黄花店里最惹眼的是靠窗那排白兰花盆瓷盆是外婆留下的老物青花纹路剥脱了大却衬得叶片愈发油米粒大的花苞缀在枝桠风一吹就飘出清浅的绕着货架上的满天星、小雏菊打了个又钻到柜台后的藤椅这是外...

2025-10-14 00:58:29

1 旧书桌与白兰花她的“晚桉花店”开在老巷第三家,店面不过十平米,

玻璃门上贴着外婆生前手书的米白色宣纸,“花开有时,

相逢有期”六个墨字被岁月浸得微微发褐,边角还沾着点当年包花时蹭上的浅黄花粉。

店里最惹眼的是靠窗那排白兰花盆栽,瓷盆是外婆留下的老物件,青花纹路剥脱了大半,

却衬得叶片愈发油亮,米粒大的花苞缀在枝桠间,风一吹就飘出清浅的香,

绕着货架上的满天星、小雏菊打了个转,又钻到柜台后的藤椅旁。这是外婆生前最爱的花。

父母在苏芜桉十岁那年走得早,是外婆把她从三岁带大,用花店赚的零碎钱供她读书,

冬天给她织厚毛衣,夏天搬着竹椅陪她在白兰树下写作业。去年冬天外婆走后,

这满店的花草、巷尾的老房子,还有玻璃门上那行字,就成了她和过去唯一的牵连。

“哗啦——”豆大的雨点突然砸在玻璃上,苏芜桉慌忙起身收门口的花架。

铁艺架上摆着刚到的多肉,她一手护着最娇弱的玉露,一手拎着花架往店里退,

刚把最后一盆抱进来,玻璃门就被轻轻推开,带着雨腥气的风裹着个身影挤了进来。

是个穿深灰风衣的男人,肩线挺拔,发梢沾着的雨珠顺着耳尖往下滴,

落在衣领上晕出小小的湿痕。他手里攥着本卷边的设计图册,封面被雨水浸得发皱,

却被他护在怀里,像护着什么宝贝。“抱歉,能借避会儿雨吗?”男人的声音低沉,

像老巷里被雨水泡软的石板路,带着点温润的质感,没有丝毫冒昧的急促。他侧身进来时,

指尖不经意擦过窗边的白兰花叶片,动作轻得像怕碰碎易碎的玻璃,指腹还下意识顿了顿,

仿佛在确认花瓣是否沾了雨。苏芜桉心里莫名颤了一下——这动作太熟悉了,好像很多年前,

也有人这样小心翼翼地碰过外婆的白兰花,也是这样,指尖悬在半空,不敢真的碰到花瓣。

她点头,从柜台下拿出包未拆封的纸巾递过去:“您随便坐,雨停了再走就好。

”角落里的藤椅是外婆留下的,藤条磨得发亮,男人道了谢,

轻轻坐下时还特意把风衣下摆往上提了提,怕雨水蹭脏椅面。他没说话,

目光却落在那些白兰花上,眼神里藏着点苏芜桉读不懂的柔软,像在看很久没见的老朋友。

店里很静,只有雨点打在玻璃上的“哒哒”声,混着空调出风口的轻微嗡鸣。

苏芜桉低头整理花束,指尖捻着浅粉色包装纸,

却总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往男人那边瞟——他穿得很整齐,浅灰衬衫的袖口卷到小臂,

露出腕上一块旧款机械表,表盘边缘有明显的磨损痕迹,却擦得干干净净。手指修长,

骨节分明,翻设计图册时指尖会轻轻点在图纸上,格外专注,连窗外的雨声都像与他无关。

偶尔有风吹进来,带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不是刺鼻的香水味,是洗过的衣物晾晒后,

混着阳光和皂角的清冽气息,再裹着白兰花的甜香,竟一点不违和,像老巷里的时光,

慢慢悠悠地绕在鼻尖。大概半小时后,雨小了些,从倾盆的“哗啦”变成细密的“沙沙”。

男人合上图册,指尖轻轻捋平封面的褶皱,才起身走到柜台前,

目光落在窗边的白兰花上:“麻烦帮我包一束,要带花苞的。”苏芜桉愣了愣,

指尖顿在包装绳上:“送给长辈吗?”白兰花大多是送长辈或故人,带着念想的意思。

男人闻言顿了顿,嘴角弯了点极浅的弧度,

像湖面泛起的细微波纹:“送给一位……很久没见的故人。”他说“故人”时,眼神软了软,

仿佛想起了什么温暖的事。苏芜桉仔细挑了枝最壮实的,花苞挤在枝头,

像攒着满肚子的香气,只等一阵风就炸开。她用牛皮纸仔细包好,边缘折出整齐的褶皱,

又系上浅蓝丝带,打了个小巧的蝴蝶结——这是外婆教她的包花方式,说“花要包得松一点,

才透气”。男人接过花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有点凉,大概是淋了雨的缘故。

他扫码付了钱,却没立刻走,站在玻璃门前盯着门上的字看了会儿,

语气很轻:“这字是您外婆写的?”苏芜桉猛地抬头,

手里的剪刀“咔嗒”一声合上——她从没跟外人说过外婆的事,店里也没摆外婆的照片,

这人怎么知道?男人似乎察觉到她的惊讶,指尖轻轻碰了碰门上的宣纸,

解释道:“我小时候在这巷里住过,记得您外婆的字,很秀气,当时她还在巷口摆花摊,

我常看见她在纸上写字。”说完,他抱着白兰花推门走了,

深灰的风衣背影在雨雾里慢慢变淡,手里的花束白得显眼,像一朵云飘在潮湿的巷子里。

苏芜桉站在柜台后,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口,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好像有什么东西没抓住。晚上关店回家,苏芜桉坐在老房子的书桌前发呆。

这书桌是外婆留下的,深褐色的实木,桌面被岁月磨得发亮,抽屉拉手是铜制的,

上面还刻着小小的兰花,摸上去冰凉。她拉开最下面的抽屉,

想找外婆的旧花谱——那本谱子上记着外婆种白兰的诀窍,最近总觉得花长得慢,

想翻来看看。手指在抽屉里摸索,却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藏在抽屉夹层的缝隙里。

她小心地把东西抠出来,是个用牛皮纸包着的信封,纸边已经泛黄发脆,

上面没写收信人也没写寄信人,只在右下角画了一朵小小的白兰花,笔触很轻,

像怕被人发现。苏芜桉坐在台灯下,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里面是一沓泛黄的信纸,

边角卷得厉害,字迹娟秀,带着点隶书的韵味,是外婆的笔迹没错。

第一页开头写着:“今天巷口来了个戴眼镜的青年,穿浅灰衬衫,说喜欢我种的白兰花,

还帮我把歪了的花摊架子扶直了……”苏芜桉的心突然提起来——这是情书?她往下翻,

每一页都写着细碎的心事:青年会在早上送刚烤的桂花糕,说“阿姨,您尝尝,

我妈做的”;会在下雨天帮她收花摊,把自己的伞留给她;会约她在白兰树下说话,

讲城里的新鲜事;甚至会偷偷在她的花摊旁放一束野菊花,说“配白兰花好看”。

可信里从没提过青年的名字,也没说后来怎么样了,每一页的末尾,

都画着一朵和信封上一样的白兰花,有的花瓣涂了淡淡的墨,有的只是勾了轮廓。

苏芜桉越看越心紧,外婆这辈子从没提过除外公以外的人,怎么会藏着这么多封匿名情书?

正看得入神,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跳着“陌生号码”,归属地是本地。她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了,听筒里传来熟悉的低沉声音:“您好,我是今天借您花店避雨的人,

我的设计图册好像落在您店里了,您方便帮我看看吗?”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点难得的慌乱,

不像下午那样沉稳,甚至还有点急促,像怕东西丢了找不回来。

苏芜桉赶紧应下来:“您等一下,我现在去店里看看。”她把情书小心地放回信封,

揣在口袋里,抓起钥匙就往外跑。老巷的路灯亮着,昏黄的光落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

映出她的影子。花店的门没锁,她推开门,借着手机手电筒的光在角落里找——藤椅下,

那本卷边的设计图册正躺在那里,封面朝上,还沾着点藤条的碎屑。苏芜桉捡起图册,

想翻开看看有没有联系方式,却在扉页看到一张夹着的老照片。照片已经泛黄,

边缘有点磨损,上面是个十岁左右的男孩,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

站在自家老院的白兰树下,手里攥着一朵刚摘的白兰花,眉眼弯弯的,眼神却有点怯生生的,

像怕被人说。这眉眼,竟和下午的男人有几分像!苏芜桉的心跳突然加快,她翻过照片,

背面用铅笔写着两个字:“知行”,字迹还很稚嫩,是小孩子的手笔。知行……顾知行?

苏芜桉突然想起外婆生前说过的话——大概是她十五岁那年,外婆坐在白兰树下晒太阳,

突然说:“以前隔壁住过个小男孩,叫顾知行,父母离异了,跟着奶奶过,性格很闷,

总躲在院里看我种白兰。”外婆还说,那时候苏芜桉才五六岁,

总跟着外婆给男孩送热粥和白兰花饼,男孩每次都不说话,接过东西就跑,

却会在第二天偷偷把自己画的小花塞在花店门口,画的都是白兰花,歪歪扭扭的,却很认真。

原来下午的男人,就是顾知行。苏芜桉握着那本设计图册,指尖有点发烫,

连手心都冒出了细汗。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月光透过玻璃落在书桌上,

照亮了信纸上外婆的字迹,

也照亮了照片里男孩晚风撞见老情书2 情书里的老时光晨光刚漫过老巷的屋檐,

苏芜桉就蹲在花店柜台后给新到的白兰花换盆。浅褐色陶盆是前几天在旧货市场淘的,

边缘带着手工捏制的纹路,她刚往盆底垫好陶粒,

就听见玻璃门“叮铃”一声轻响——挂在门楣上的小风铃,

是外婆用白兰花瓣压成的干花串成的,每次有人来,都会晃出细碎的响。抬头时,

视线正好撞进顾知行带着笑意的眼睛。他今天没穿昨天的深灰风衣,换了件浅灰色衬衫,

袖口规规矩矩扣到手腕,领口系得整齐,只在锁骨处露出一点银质表链。

手里拎着个印着老巷糕点铺logo的纸袋子,风从门口钻进来,裹着淡淡的桂花甜香,

飘得满店都是。“昨天麻烦你了,”他把纸袋子递过来,指尖碰到她的手时,特意顿了顿,

好像怕又像上次那样凉到她,“路过巷口的‘老林糕点铺’,看刚出炉了桂花糕,

想着你可能喜欢。”苏芜桉接过袋子,指尖触到纸袋的温热,心里也跟着暖了暖。

外婆以前总说,桂花糕要吃刚出炉的,外皮带着点脆,内里软乎乎的,

凉了就失了那股子甜香。她记得自己小时候总吵着要吃,外婆就牵着她的手,

走十分钟到巷口买,回来的路上还会掰一块塞给她,说“慢点吃,别烫着”。

顾知行竟连这点小事都记得,连糕点铺的名字都没说错。她转身从里屋拿出那本设计图册,

递给他时,忍不住指了指扉页的老照片:“这张照片,是你小时候在我们家隔壁拍的吧?

我外婆生前总提起你,说以前有个小男孩总躲在院里看她浇花。”顾知行的动作顿了顿,

低头看着照片,指尖轻轻拂过画面里的白兰树,嘴角弯得更明显了,

连眼角都染了点笑意:“那时候我刚搬来,性格闷,不敢跟人说话,

就总趴在院墙上看你外婆浇花。你那时候才五六岁,总拿着颗水果糖跑过来,塞给我就跑,

还回头喊‘不吃糖长不高’。”这话让苏芜桉的脸颊瞬间热了起来。那些细碎的童年往事,

她早就在时光里淡忘了,没想到顾知行竟记了这么多年,连她当时说的话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赶紧转身去倒温水,掩饰自己的慌乱,回来时却见顾知行已经翻开了设计图册,

正指着其中一张草图给她看。“这次回来,主要是负责老街道的改造项目,

”他的指尖点在图纸上画着老巷的部分,“我跟团队说好了,尽量保留巷里的老东西,

比如你外婆种在巷口的那棵老白兰树,还有铺了几十年的青石板路,这些都是老巷的根,

不能随便动。”提到老白兰树,苏芜桉突然想起昨天藏在抽屉里的那沓情书。她犹豫了一下,

还是转身从里屋的旧木箱里拿出那个牛皮纸信封,轻轻放在桌上:“你看这个,

是我昨天整理外婆书桌时找到的,里面是一沓情书,好像是她年轻时收到的,

每封信末尾都画着白兰花。”顾知行拿起信纸,指尖轻轻拂过泛黄的纸页,

动作轻得像怕碰碎时光。当看到末尾的白兰花图案时,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柔和,

像被月光浸过:“我好像见过这个图案。小时候在隔壁院帮你外婆收拾旧物,

看到过一个旧木盒,里面藏着几张画,画的就是这样的白兰花,

当时还以为是你外婆自己画的。”两人凑在柜台前,一页页翻着情书。越往后看,

苏芜桉的心越惊——信里写的“巷口第三家的花摊,摆着两盆开得正好的白兰花”,

正是现在花店的位置;“白兰花开时,青石板路上会落满花瓣,踩上去软软的”,

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场景,每年初夏,她都会拿着扫帚,把花瓣扫成一堆,装在纸袋子里,

外婆说“留着晒成干花,能熏香”;甚至信里提到的“喜欢在花摊旁听收音机里的评剧,

《穆桂英挂帅》最常听”,也是外婆晚年的习惯,每天下午都会搬着竹椅坐在白兰树下,

打开老式收音机,跟着调子轻轻哼。“写情书的人,会不会和你外婆很熟?

”顾知行突然抬头问,眼神里带着点探究。苏芜桉摇摇头,

心里却泛起了疑惑——外婆这辈子,除了跟外公的事,从没提过其他的感情纠葛,

怎么会藏着这么多封匿名情书?而且看信里的内容,两人的关系显然很亲近,

甚至还一起在白兰树下听过评剧。正想着,手机突然响了,

屏幕上跳着“社区居委会”的名字。苏芜桉接起,

听筒里传来居委会王阿姨的声音:“芜桉啊,老街道改造的方案今天公示了,

在巷口的老槐树下,你有空过来看看,提提意见,毕竟你家花店也在改造范围内。

”挂了电话,苏芜桉和顾知行一起往巷口走。公示栏设在老槐树的树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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