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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血夜惊影云梦泽的晚风本该带着鱼腥味,今夜却被浓烈的焦糊与血腥气彻底吞噬。

锁龙帮总舵的百年蛟旗在烈焰中蜷成一团火蟒,旗面的玄铁蛟头熔成铁水,

顺着旗杆蜿蜒而下,在青石板上淌出狰狞的痕迹,像极了传说中巨龙的血痕。

江吟絮死死攥着槐树粗糙的枝干,指节泛白。他藏在三丈高的树杈间,

茂密的槐叶勉强遮住他单薄的身影,但下方传来的惨叫与金属碰撞声,

仍像冰锥般扎进他的耳朵。三天前,他还在云梦泽撒网捕鱼,

就因为欠了锁龙帮三吊钱的渔税,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帮众拖到总舵做杂役。这三天里,

他被杂役头王老三呼来喝去,扛过百斤重的酒坛,

也挨过不知多少记耳光——他本以为这就是最苦的日子,直到今夜,锁龙帮的天塌了。

他下意识低头,正好看见青龙堂主周猛提着弯刀冲出来,那刀是他昨天还擦过的,

刀鞘上镶嵌的绿松石在火光下闪着冷光。可周猛的弯刀还没出鞘,

一道黑影就像鬼魅般贴了上去。江吟絮甚至没看清对方的动作,只听见“嗤”的一声轻响,

周猛的喉头就绽开一朵血花。老堂主双眼圆睁,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

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鲜血在他身下迅速漫开,染红了腰间那枚象征堂主身份的铜符。

黑衣人站在火光里,玄色斗篷下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江吟絮眯起眼,

看见对方左腕处有一块刺青——那是片龙鳞,在跳动的火光下竟像活物般微微游动,

泛着灼人的光泽。“见影杀者,口不能言。”巡夜的两个帮众哆哆嗦嗦地举着灯笼,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们的话还没说完,黑衣人突然动了。

江吟絮只看到三道残影在檐角一闪,下一秒,那两个帮众的头颅就滚落在地,

鲜血喷溅三尺高,溅在燃烧的门帘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就在这时,

江吟絮突然觉得衣领一紧,整个人被一股蛮力提了起来!他吓得差点叫出声,

嘴巴却被一只冰冷的手捂住。耳边掠过砂砾般的低语,

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想活命就闭眼。”风在耳边呼啸,

江吟絮能感觉到自己在快速移动,脚下是颠簸的屋顶瓦片,鼻尖萦绕着烟火气与江水的湿气。

他偷偷睁开一条缝,看见下方的锁龙帮总舵已经成了一片火海,哭喊与厮杀声交织在一起,

恍若人间地狱。而提着他的黑衣人,正足尖点着屋檐,像夜枭般掠过夜空,

朝着云梦泽的方向掠去。“扑通!”两人重重摔进一艘乌篷船,江吟絮的后背撞在船板上,

疼得他龇牙咧嘴。还没等他缓过劲,密集的箭雨就“咻咻”地钉透了船板,

箭镞的寒光就在他眼前闪烁。黑衣人反手挥袖,七枚银亮的透骨钉破空而出,

速度快得只剩一道残影。江吟絮甚至没看清钉子是怎么飞出去的,就听见岸上传来七声闷哼,

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他探头一看,只见七个追兵个个眉心插着透骨钉,眼睛瞪得溜圆,

显然已经气绝。可下一秒,黑衣人突然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口黑血从他嘴角溢出,

滴在船板上,竟像墨汁般迅速扩散开来。

“幽冥散……没想到锁龙帮还有高人!”黑衣人声音沙哑,带着难以置信的寒意。

江吟絮慌忙去摸怀里的药瓶——那是他昨天在杂役房捡到的,瓶身上写着“玉露丸”,

据说能解些普通毒素。可他手忙脚乱间,怀里的另一个东西突然滑落出来,

“啪”地掉在船板上。那是个巴掌大的铁盒,盒面刻着与黑衣人腕间一模一样的龙鳞纹。

这是他今晨在云梦泽湖底摸鱼时,从一块暗礁缝隙里抠出来的。

当时铁盒上还沾着水草和淤泥,摸起来带着一丝诡异的温热,他觉得好奇,就藏在了怀里。

铁盒摔在船板上,盒盖“咔哒”一声震开了。半卷泛黄的帛书从里面滑出来,

首行的朱砂小楷在火光下格外灼目:“龙鳞秘典第一卷”。更奇怪的是,

那书卷边缘竟泛着淡淡的金光,像有生命般微微颤动着,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暖和了几分。

黑衣人瞳孔骤缩,猛地伸手想去拿那卷帛书,却突然抬头望向岸边。

江吟絮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远处的官道上亮起了密密麻麻的火把,

像一条火龙般朝着这边涌来,马蹄声震耳欲聋,显然是更多的追兵到了。“抱紧船帮!

”黑衣人低喝一声,手掌在船尾重重一按。乌篷船像离弦之箭般破浪而出,

船尾激起两道雪白的水花。江吟絮死死抓住船帮,回头望去,锁龙帮总舵的火光越来越远,

可那惨烈的哭喊声,却仿佛还在耳边回荡。他低头看向怀中铁盒,

龙鳞纹在月光下流转着诡异的光泽,贴在胸口,竟与他的心跳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共鸣。

今夜之前,他还是云梦泽畔一个只求能填饱肚子的渔家少年;可从铁盒被打开的那一刻起,

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彻底变了。黑衣人突然扯下了脸上的面罩,

露出一张苍白却俊朗的面容。他的眉骨很高,眼神锐利如刀,只是此刻脸色苍白,

嘴唇泛着乌青色,显然中毒不轻。“我叫影杀。”他看着江吟絮,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弟子。”江吟絮彻底怔住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影杀就将手按在了他的天灵盖上。一股温暖的气流突然从头顶涌入,顺着他的经脉往下游走,

所过之处,原本因为恐惧而紧绷的身体竟渐渐放松下来。更奇怪的是,

他怀里的铁盒突然发烫,与那股暖流产生了强烈的共鸣,盒面上的龙鳞纹仿佛活了过来,

在月光下熠熠生辉。“记住这种感觉,这就是龙鳞真气的本源。”影杀的声音突然变得凝重,

“有人来了,躲好!”话音未落,三道黑影就像鬼魅般落在了船头。

他们穿着与影杀同款的玄色斗篷,手里的弯刀在月光下泛着森寒的光芒,刀风凌厉如电,

直劈影杀的面门!第二章 迷雾重重乌篷船在云梦泽上剧烈摇晃,

三道黑影的弯刀几乎是同时抵达影杀面前。影杀侧身避开,腰间的弯刀“唰”地出鞘,

刀光如残月孤悬,堪堪挡住了三柄刀的夹击。金属碰撞的脆响震得江吟絮耳膜发疼,

船板上的积水被刀气扫开,溅了他一身冰凉。“玄月阁的狗,也敢追我的人?

”影杀冷笑一声,手腕翻转,弯刀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直取左侧黑影的咽喉。

那黑影慌忙后跳,却还是慢了一步,斗篷被划开一道大口子,露出里面绣着玄月图案的衣襟。

就在这时,远处的官道上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马蹄声,比追兵的马蹄声更显华贵。

江吟絮抬头望去,只见一辆鎏金车驾正朝着这边疾驰而来,四匹纯白的骏马神骏非凡,

马鬃上还系着银色的铃铛,车帘是用云锦制成的,上面绣着一轮栩栩如生的玄月,

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车驾在岸边停下,四匹白马齐声嘶鸣。车帘无风自动,

一个穿着紫色宫装的女子走了下来。她的发髻上插着一支羊脂玉簪,凤目狭长,

眼神锐利如刀,只是当她的目光掠过躲在船尾的江吟絮时,瞳孔突然一缩,

手中的玉簪“咔嚓”一声迸裂开来。“停车!”女子的声音,女子下车来到江边,

仔细打量着快到岸边的乌篷船,以及趴在船尾的江吟絮,

中似乎在呢喃道:“耳后的痣……倒是与我儿有点相似……会是吗……”影杀突然手腕一扬,

刀气横扫而出,岸边的芦苇竟齐根而断,纷飞的芦苇叶像刀子般朝着女子飞去。

女子却不慌不忙,袖口轻挥,十八根银针从她袖中滑落,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泽。

银针精准地挡住了芦苇叶,又朝着影杀射去。影杀挥刀格挡,银针与刀锋碰撞,

发出“叮叮”的轻响,掉落在船板上。就在两人隔空斗法之际,

江吟絮怀里的鱼皮卷突然滑落出来——那是从铁盒里掉出的《龙鳞秘典》残页。

羊皮纸质已经泛黄,边缘还有几处破损,但上面的朱砂字迹却鲜艳如血,

甚至能看到墨迹未干般的光泽。暗处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蝉鸣,那声音尖锐刺耳,

让人头皮发麻。江吟絮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数十枚透骨钉像暴雨般射向江吟絮的后心!

“小心!”影杀猛地旋身,用自己的后背挡住了透骨钉。三枚透骨钉深深扎进了他的左肩,

黑色的血液瞬间漫开,像墨汁般染黑了他的斗篷。影杀闷哼一声,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影杀师兄,中了这么多毒,又受了伤,还不倒下,

你倒是比我想象中能撑。”芦苇丛中缓缓走出一个青衫书生,他手里摇着一把折扇,

扇面上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毒蛛,扇骨是用乌木制成的,泛着暗沉的光泽。书生面容俊雅,

嘴角挂着温和的笑容,可眼神里却满是杀机,手腕上还露出一小块毒蛛刺青,

与影杀的龙鳞刺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萧无涯,你终于肯现真身了。”影杀捂着伤口,

冷笑道,“宗主让你来的?他要找的秘阁档案,你以为在这孩子身上?”萧无涯折扇轻摇,

目光落在江吟絮身上,像毒蛇般阴冷:“影杀师兄何必装糊涂?

三天前锁龙帮丢了《龙鳞秘典》残页,今天这孩子就拿着秘典出现在你身边,不是他还有谁?

”他顿了顿,又道,“况且,宗主还说了,当年云清带走的东西,也该物归原主了。

”江吟絮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他闷哼一声,倒在船板上,

怀中铁盒也滚落出来。盒底朝上,江吟絮这才发现,

盒底竟黏着半枚鎏金令牌——令牌上刻着“暗影司主令”五个字在月光熠熠发光,

即使在岸边也能看见,令牌边缘还镶嵌着一圈细小的红宝石,一看就不是凡物。

看到令牌的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江吟絮身上,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穿紫色宫装的女子脸色骤变,手中的银针再次射出,却不是攻向影杀,

而是直取萧无涯的面门:“暗影司的走狗,也敢觊觎玄月阁之物?当年云清的死,

怕就是你们搞的鬼!”萧无涯折扇轻挥,挡住了银针,

眼中寒光一闪:“冷阁主这是要叛变吗?宗主可是答应过你,只要找到秘宝,

就帮你找到你失散十年的儿子。”“我儿子的事,不用你们管!”冷月怒喝一声,

手中突然多出一把弯刀,刀身泛着残月般的冷光,正是影杀之前说过的“残月刀”。

她挥刀朝着萧无涯砍去,刀风凌厉,竟带着一丝龙鳞真气的气息。影杀趁机抓起江吟絮,

纵身跃下乌篷船,朝着芦苇丛深处跑去。萧无涯想要追赶,却被冷月死死缠住,

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消失在芦苇丛中。江吟絮被影杀扛在肩上,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和芦苇摩擦的“沙沙”声。他怀里的铁盒还在发烫,与他的心跳渐渐同步,

盒面上的龙鳞纹越来越亮,甚至照亮了周围的芦苇。“影杀师父……”江吟絮虚弱地开口,

“那个冷月阁主的儿子失踪了吗?他耳后也有这个痣吗?和我很像吗?还有萧无涯说的云清,

是谁?”影杀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追兵,低声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记住,不管遇到谁,都不能把铁盒和秘典给别人,哪怕是我,也不行。”他的话音刚落,

铁盒突然发出一阵剧烈的嗡鸣,盒盖“啪”地一声自动打开。一道金光从盒中直冲云霄,

照亮了整片云梦泽,连天上的乌云都被金光驱散,露出了一轮皎洁的明月。

江吟絮抬头看着那道金光,突然觉得丹田处一阵发热,一股从未有过的力量正在他体内苏醒。

他不知道,这道金光不仅惊动了追兵,还惊动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天雪山——那里,

正有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望着云梦泽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金光冲破云霄的瞬间,

芦苇丛里的追兵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呼,马蹄声与呼喊声骤然变得急促 —— 显然,

这道异象让他们确定了江吟絮的位置。影杀脸色一沉,一把将江吟絮拽到乌篷船底部,

用破旧的船帆死死捂住他的身体,压低声音道:“别出声!这金光能引动你体内的龙鳞真气,

却也会让方圆百里的追兵都锁定我们!”江吟絮死死咬住嘴唇,

能清晰听见船外传来的 “搜!仔细搜!金光就是从这附近来的!” 的嘶吼。

他怀里的铁盒还在微微发烫,盒中秘典的朱砂字迹仿佛活了过来,在黑暗中隐约闪烁,

与他丹田处的热流遥相呼应,让他连呼吸都变得灼热。影杀悄悄掀开船帆一角,

目光扫过岸边攒动的火把,眉头拧成一团:“玄月阁和暗影司的人都来了,

看来他们早就盯着秘典。我们得尽快离开云梦泽,去流云庄 —— 那里有冷月的人,

暂时能避一避。”“可她不是要抓我们吗?” 江吟絮忍不住问,

掌心的冷汗浸湿了铁盒表面的龙鳞纹。“她要的是秘典,不是你的命。” 影杀声音冷硬,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而且…… 她和你爹云清的关系,没那么简单。

现在先跟我走,路上我再慢慢跟你说。”说罢,影杀从船底摸出一把油纸伞,

猛地将伞撑开扔向岸边 —— 油纸伞在空中炸开,洒出一团黑色烟雾,

瞬间遮蔽了追兵的视线。趁着混乱,他扛起江吟絮,足尖在船舷一点,如飞燕般掠过水面,

朝着流云庄的方向疾驰而去。江吟絮趴在影杀背上,耳边是呼啸的夜风,

怀里的铁盒贴着胸口,那股温热始终不散。他回头望去,云梦泽的水面上,金光渐渐消散,

但追兵的火把却像一条毒蛇,紧紧跟在身后,从未远离。他心里满是疑惑:冷月到底是谁?

云清又是怎样的人?自己耳后的胎记,为何会和长生锁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这些疑问像一团乱麻,缠得他喘不过气,却只能攥紧铁盒,

跟着影杀在夜色中奔逃 —— 他知道,想要解开这些谜,唯有先活着抵达流云庄。

第三章 血宴惊变三天的奔逃让江吟絮浑身酸痛,直到看见流云庄门口悬挂的红灯笼,

他才稍稍松了口气。影杀将他放下时,特意检查了他怀里的铁盒,确认秘典完好无损后,

才低声叮嘱:“进去后少说话,不管冷月说什么,都先别全信。长生锁如果她要给你,

你就收下,但别让她碰你的铁盒。”江吟絮点了点头,跟着影杀走进流云庄。

庭院里的八珍席早已摆好,山珍海味的香气扑面而来,

与前几日云梦泽的血腥气形成鲜明对比。宾客们穿着华服,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谈笑,

看起来一派祥和,可江吟絮却敏锐地察觉到,不少人的手都按在腰间的兵器上,

眼神时不时扫向他和影杀,带着警惕与探究。就在这时,冷月从正厅走了出来。

她换下了之前的紫色宫装,一身绣金红裙衬得她面色红润,全然没了那日在云梦泽时的冷厉。

看见江吟絮,她眼中瞬间涌起泪光,快步走过来,伸手就想摸他的脸颊。影杀上前一步,

不动声色地挡住了她的手:“冷阁主,有话不妨直说,不必演戏。”冷月的手僵在半空,

随即苦笑一声,收回手时,指尖多了一个锦盒:“影杀,我知道你不信我,

但絮儿是我的儿子,这是事实。这个长生锁,是当年我和云清亲手为他打造的,内侧的字,

是按他胎记的形状刻的 —— 你让他自己看,是不是一样。”影杀看向江吟絮,见他点头,

才稍稍让开身子。冷月打开锦盒,里面的长生锁泛着冷冽的金光,她拿起锁,

小心翼翼地戴在江吟絮脖子上,指尖触碰到他皮肤时,微微发颤:“絮儿,

你小时候最喜欢抓着这把锁玩,每次哭的时候,一听到锁片碰撞的声音就会安静下来。

可惜当年追杀来得太急,我只能把你藏在渔翁的船上,

连这把锁都没来得及给你带……”江吟絮摸着冰凉的长生锁,锁内侧的刻痕贴着皮肤,

竟与耳后的胎记产生了一丝奇妙的共鸣,让他心里泛起一阵酸楚。

他想起老渔翁偶尔提起的 “捡到你时,你怀里只有一块破布”,再看冷月眼中的泪光,

原本紧绷的心,渐渐软了几分。“我……” 他刚想开口问些什么,

就看见一个穿着青色衣裙的婢女端着茶杯走了过来。那婢女低着头,脚步有些虚浮,

走到冷月身边时,手一抖,茶杯里的茶水溅出几滴,落在冷月的裙摆上。“没用的东西!

” 冷月眉头一皱,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却没真的发火,只是让婢女重新换一杯。

可江吟絮却注意到,婢女抬头道歉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手指悄悄在袖口里动了动,

像是在藏什么东西。影杀也察觉到了异常,手悄悄按在腰间的弯刀上,

目光紧紧盯着那婢女的动作。而冷月像是没看见一般,笑着拿起重新端来的茶杯,

递到江吟絮面前:“絮儿,喝杯茶吧,

这是娘特意为你准备的云雾茶 —— 你爹以前最喜欢喝这个,说喝了能静心。

”江吟絮看着茶杯里碧绿的茶水,又看了看影杀递来的眼神,手指微微蜷缩。

他不知道这杯茶里有没有问题,却也明白,此刻拒绝冷月,恐怕会立刻撕破脸。

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接茶杯时,那婢女突然 “哇” 地一声,喷出一口黑血,

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 七窍里渗出的黑血,与影杀之前中的幽冥散毒血,一模一样。

“不好!”影杀猛地站起身,腰间的弯刀瞬间出鞘。可还是晚了一步,

萧无涯突然从人群中冲了出来,他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

露出了原本的面容——比之前的青衫书生更显阴鸷,嘴角挂着残忍的笑容。

他一掌拍在冷月的背心,掌印呈黑紫色,正是血蝉掌的痕迹!“宗主问你,秘宝何在?

”萧无涯的声音冰冷,“冷月,你以为你能骗过宗主吗?你早就知道这孩子是云清的儿子,

也知道《龙鳞秘典》在他身上,却一直瞒着宗主,你安的什么心?

”席间的宾客突然纷纷扯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玄月阁的腰牌。

他们手中的刀剑瞬间出鞘,将江吟絮、冷月和影杀团团围住,杀气弥漫整个庭院。

“影杀师兄,你也别挣扎了。”萧无涯看着影杀,冷笑一声,

“你以为你中的幽冥散是普通的毒吗?这是宗主特意为你调制的,无解。

”影杀突然破顶而降,瓦片纷飞中,他的弯刀划出三道寒光,瞬间挑飞了七个杀手。

可他刚落地,就踉跄着跪了下去,嘴角渗出黑血,显然中毒已深。“幽冥散……酒里也有毒。

”他艰难地开口,“冷月,你太大意了。”江吟絮扶着墙,突然觉得喉咙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呕出一口黑血,怀中药瓶也滚落出来。那是影杀之前给他的玉露丸,据说能解些小毒。

影杀却突然一脚踢开了药瓶,银瓶落在地上,遇毒竟化作一团碧烟。碧烟在空中盘旋,

渐渐凝成了“秘阁”两个字,还隐约能看到一个龙鳞的图案。“絮儿看好了!

”冷月突然挥刀劈向烟幕,她的弯刀在空中划出一道残月般的弧线,

“残月刀诀要断的是天枢气脉!记住这个刀路,这是你爹云清教我的,

也是《龙鳞秘典》里的基础刀法!”刀光掠过时,

江吟絮怀里的铁盒突然“咔嚓”一声迸裂开来。完整的帛书卷轴从里面掉出来,

铺在地上——那是完整的《龙鳞秘典》第一卷,除了之前看到的内容,末尾还有一行朱批,

刺目异常:“龙鳞现世,天启归天”。那字迹仿佛是用鲜***写的,

在烛光下竟诡异地流动着,像是有生命一般。萧无涯眼中闪过狂热的光芒,他飞身扑向帛书,

嘶吼道:“秘典是我的!宗主说了,谁拿到秘典,谁就能得到化龙丹!”冷月刀势一转,

直取萧无涯的咽喉。影杀强撑着站起身,剑尖点向萧无涯的后心。三方混战一触即发,

刀光剑影间,江吟絮突然觉得怀里的帛书发烫,一股奇异的热流从丹田升起,

顺着经脉迅速游走。他眼前的景象突然变得清晰无比,

每个人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冷月弯刀的轨迹,影杀剑尖的方向,萧无涯扑来的姿势,

都像慢动作般在他眼前展开。“小心!”江吟絮下意识地侧身,

正好躲过一个玄月阁杀手的偷袭。那杀手的刀擦着他的肩膀划过,带出一道血痕。

江吟絮反手一掌拍出,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掌心竟泛着淡淡的金光。“砰!

”那杀手被江吟絮一掌拍中胸口,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在庭院的柱子上,昏死过去。这一刻,

所有的目光都再次聚焦在江吟絮身上。萧无涯停下动作,脸上露出狂喜的笑容:“果然如此!

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龙鳞之子!只有龙鳞之子,才能天生掌控龙鳞真气!”江吟絮愣住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掌心的金光还未散去。他想起影杀之前按在他天灵盖上的暖流,

想起铁盒与他心跳的共鸣,想起那道直冲云霄的金光——原来,从他捡到铁盒的那一刻起,

他就已经与龙鳞真气绑定了。“抓住他!”萧无涯嘶吼一声,所有的杀手都朝着江吟絮扑来。

影杀和冷月对视一眼,同时挡在江吟絮面前。影杀的弯刀与冷月的残月刀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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