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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的风好大下一句怎么接》中的人物林野江叙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漠吕”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天台的风好大下一句怎么接》内容概括:第一章林野攥着成绩单的手指关节泛纸边被捏得发红色的分数像一道醒目的伤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他的脚步亮了又父母的争吵声从虚掩的门缝里钻出“人家孩子次次考第他倒越考越差”“肯定是天天心思不放在学习上”,字字句句像细扎得他胸口发他没敢进背着沉甸甸的书包转身往学校书包里装着父母刚买的辅导资封面印着“冲刺名校”的字此刻却像块巨压得他喘不过走到教学楼后墙...
第一章林野攥着成绩单的手指关节泛白,纸边被捏得发皱,红色的分数像一道醒目的伤疤。
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他的脚步亮了又灭,父母的争吵声从虚掩的门缝里钻出来,
“人家孩子次次考第一,他倒好,越考越差”“肯定是天天心思不放在学习上”,
字字句句像细针,扎得他胸口发闷。他没敢进门,背着沉甸甸的书包转身往学校走。
书包里装着父母刚买的辅导资料,封面印着“冲刺名校”的字样,此刻却像块巨石,
压得他喘不过气。走到教学楼后墙时,他抬头望见天台的铁门虚掩着,鬼使神差地,
脚步朝着那个方向挪了过去。天台的铁门锈迹斑斑,林野伸手推开,
“吱呀”的声响在寂静的午后格外刺耳。他走到护栏边坐下,水泥台面冰凉,
透过薄薄的校服裤传来寒意。脚边躺着一个空易拉罐,风一吹,
就在地面上滚出一串清脆的声响,最后撞在墙角,停了下来。他把成绩单从书包里掏出来,
摊在膝盖上。红色的叉号密密麻麻,像一张网,将他困在其中。阳光穿过云层,
在纸上投下斑驳的光斑,可他却觉得浑身发冷。他想起父母失望的眼神,老师无奈的叹息,
鼻尖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喂,这地方有人吗?”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林野猛地抬头,
心脏跟着跳快了半拍。只见一个少年站在天台门口,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
袖口沾着新鲜的血迹,额角肿起一块淤青,嘴角还破了皮,正警惕地打量着他。
少年的头发有些凌乱,碎发垂在额前,遮住了部分眼睛,只露出一双带着戾气的眸子。
他手里攥着一根木棍,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显然是刚经历过一场打斗。
林野被他的气势吓到,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人,
你……你随便坐。”少年没客气,径直走到林野身边坐下,两人之间隔着半米的距离。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夹在指间,又摸出打火机,“咔嗒”一声点燃。
烟雾缓缓升起,模糊了他的侧脸。刚吸了两口,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把烟摁灭在地上,
烦躁地丢进旁边的垃圾桶。“借我躲会儿,有人追我。”他开口说道,声音带着点沙哑,
语气里没有商量的意思,却莫名让人无法拒绝。林野点点头,没敢多问。
他偷偷用余光打量少年,对方的下颌线绷得很紧,眼神时不时瞟向楼下,
显然还在留意追他的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和一丝血腥味,奇怪的是,
林野却没有觉得反感。风从操场方向吹过来,带着学生们的嬉闹声,
却很快消散在天台的空旷里。林野和少年就这么沉默地坐着,谁也没有说话。
林野的目光落在少年的牛仔外套上,磨损的袖口,褪色的衣摆,
都透着一股与这个校园格格不入的气息。他想起班里同学谈论的“校外混混”,
心里有点发怵,可看着少年眼底藏不住的疲惫,又觉得他不像传闻中那么可怕。
少年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转过头来,与他对视。林野慌忙低下头,假装盯着自己的鞋尖,
耳朵却悄悄红了。“你是这学校的学生?”少年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林野抬起头,
对上他的眼睛,轻轻“嗯”了一声。“几年级?”“高二。”少年点点头,没再追问,
又把目光投向了远处的天空。“江叙。”少年忽然开口,声音被风揉得软了些,
不像初见时那般带着戾气。林野正盯着地面上的蚂蚁搬家,闻言猛地抬头,
眼神里还带着几分没反应过来的茫然。江叙见他这副模样,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
伸手捡起脚边一颗光滑的石子,指尖摩挲着石面重复道:“我叫江叙。”林野这才回过神,
慌忙把攥在手里的成绩单往身后藏了藏,脸颊发烫:“我、我叫林野,森林的林,田野的野。
”江叙“哦”了一声,手腕一扬,石子在空中划了道浅弧,“咚”地撞在天台的铁护栏上,
弹起的碎屑落在林野脚边。他没再说话,只是望着远处工地的塔吊出神,
阳光落在他垂着的眼睫上,投下一小片阴影。上课铃突然划破午后的宁静,
尖锐的声响让林野下意识地绷紧了脊背。江叙像是被惊醒般站起身,
牛仔外套的下摆扫过林野的手背,带着点初秋的凉意。他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
目光快速扫过楼下的街道,确认没人跟踪后,转身就要往护栏边爬。“你……还会来吗?
”林野突然开口,声音又轻又急,说完就后悔了——他们不过是萍水相逢,
自己这话倒像是在盼着什么。江叙的动作顿住,回头看他时,额角的淤青还泛着紫,
却笑了笑,露出一颗小虎牙:“看心情。”话音未落,他已经翻出了护栏,
身影很快消失在教学楼的后墙根。林野坐在原地,手心里还残留着对方外套扫过的触感,
心跳却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久久没能平复。之后的每天午休,
林野都会提前十分钟揣着两罐冰可乐来天台。第一天没等到江叙,他把可乐揣回书包,
傍晚回家时,易拉罐已经被体温焐得温热;第二天依旧空无一人,他对着护栏坐了整节课,
直到上课铃响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第三天正午,他刚推开天台门,
就看见江叙靠在护栏上晒太阳。对方没受伤,穿了件干净的白T恤,手里还拎着一袋橘子。
见林野来,江叙晃了晃手里的袋子:“喏,谢你上次借我躲着。”林野把可乐递过去,
接过橘子时指尖碰到了江叙的手,烫得他慌忙收回。江叙没在意,剥开一瓣橘子塞进嘴里,
含糊不清地说:“这橘子超甜,你试试。”林野咬了一口,酸甜的汁水在舌尖炸开,
连带着心里都暖融融的。林野把数学卷子摊在地上,盯着最后一道大题皱紧眉头。
江叙蹲在旁边,用石子在水泥地上画辅助线,指尖沾了灰也不在意:“你看,
把这个三角形平移过去,不就和那个全等了?”他讲题时跳步很快,
却总能精准地戳中林野的盲区。林野顺着他的思路往下算,很快解出了答案,
抬头时眼里满是惊喜。江叙见状,挑了挑眉:“就说不难吧,你就是太死脑筋。
”“要是你也上学,肯定比我厉害。”林野脱口而出。江叙的动作顿住,
拿起石子在地上漫无目的地划着,声音低了些:“上学哪有那么容易。”他没说家里的事,
只望着远处的烟囱发呆,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透着股说不出的落寞。
林野看着他的侧脸,突然觉得心里酸酸的。林野开始每天少吃一个包子,
把省下来的钱塞进储蓄罐。他在放学路上见过巷口的烧烤摊,
滋滋冒油的烤鸡翅、撒满孜然的羊肉串,每次路过都能闻到香味。他想请江叙吃一顿,
就他们两个人,像真正的朋友那样。每天睡前,他都会把储蓄罐倒过来数一遍硬币,
一角、五角、一元,叮叮当当地落在桌上。数到第五天,终于凑够了三十块。
他把钱小心翼翼地包在纸巾里,塞进书包最里面的夹层,连做梦都在想,
江叙吃到烤鸡翅时会不会笑。这天午休,江叙没来。林野坐在天台等了很久,直到上课铃响,
才抱着冰凉的可乐离开。他摸了摸书包里的钱,心里有点失落,却又安慰自己:没关系,
明天江叙肯定会来的。月考成绩单发下来那天,天空飘着细雨。
林野盯着卷子上刺眼的58分,手指把纸边捏得发毛。数学老师把他叫到办公室,
语重心长的话像雨滴砸在伞面,“林野,你基础不差,就是心思总飘着,再这样下去,
高考怎么办?”他攥着卷子走出办公室,雨水打湿了裤脚,凉得刺骨。回到家,
父亲看到成绩单,把玻璃杯狠狠摔在地上,碎片溅到林野脚边。“我供你吃供你穿,
你就拿这点分数回来?”母亲在一旁抹眼泪,“隔壁小宇这次又是年级前三,
你怎么就不能争点气?”林野没反驳,也没解释。他躲进房间,把成绩单塞进抽屉最底层,
然后背着书包又往学校走。雨幕里,他的身影单薄得像片随时会被吹走的叶子,
只有天台那个角落,还能让他喘口气。林野坐在天台的角落里,抱着膝盖,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雨水顺着护栏缝隙滴在他的校服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
他想起江叙讲题时认真的模样,想起对方递来的橘子,心里的委屈像潮水般涌上来。“喂,
哭什么?”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林野抬头,看到江叙撑着一把黑色的伞站在面前,
额角没有新伤,只是裤脚沾了泥点。江叙把伞递给他,自己挨着他坐下,任由雨水打湿头发。
“谁欺负你了?”江叙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林野摇了摇头,把脸埋进膝盖里。
江叙没再追问,只是脱下身上的牛仔外套,披在他肩上——外套带着江叙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还有一丝暖意,瞬间驱散了雨水带来的寒冷。“成绩不好怎么了?
”江叙捡起一颗被雨水泡得发胀的石子,往远处扔去,“又不是只有读书一条路。
”林野抬起头,眼眶通红,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月光透过云层,落在江叙脸上,
柔和了他平日里锋利的轮廓,连额角的旧疤都显得不那么刺眼。林野看着他,
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他想起江叙递橘子时的指尖,想起对方披外套时的动作,
想起每次在天台等待时的期待……这些细碎的瞬间,像种子一样在心里发了芽。他张了张嘴,
想说什么,却又把话咽了回去——他怕自己说出来,连这唯一的相处机会都会失去。
江叙见他不说话,以为他还在难过,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水果糖,剥了糖纸递给他:“吃吧,
甜的,能让人开心点。”林野接过糖,放进嘴里,橘子味的甜意在舌尖散开,
心里却泛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从那天起,林野每天都会早起十分钟,
绕路去巷口的早餐铺买包子和豆浆。他把早餐塞进书包,小心翼翼地护着,生怕凉了。
午休时,他带着早餐去天台,江叙总能准时出现。起初,江叙还会推辞:“不用给我带,
我自己能解决。”可林野每次都坚持,后来江叙也就坦然收下了。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