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囤货,前世仇人求收留

末世囤货,前世仇人求收留

作者: 在逃冰糖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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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冰糖肘子的《末世囤前世仇人求收留》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由知名作家“在逃冰糖肘子”创《末世囤前世仇人求收留》的主要角色为陆承,孟属于其他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209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0 01:17:4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末世囤前世仇人求收留

2025-11-10 08:36:50

我死了,死在基地沦陷的前一天,被那个男人亲手推出去挡了丧尸。再睁眼,

我回到了末世爆发前三个月。这一次,我只有一个目标:活着。我利用重生的先知,

倾家荡产,把我的空间塞得满满当当。食物,武器,药品……我建起固若金汤的堡垒,

准备一个人熬过这吃人的末世。可末世第三天,门被敲响了。门外站着的,

是我上辈子恨之入骨的仇人,那个冷血的基地指挥官,陆承。他浑身是血,眼底布满血丝,

看到我时,那双杀伐果断的眼睛里,竟是碎裂的惊惶。“我认识你,”他声音沙哑,

“我每晚都梦见你,梦见你死在我面前。”我握紧手里的刀,冷笑:“所以,你是来赔命的?

”他却在我面前,单膝跪了下来,高傲的头颅重重垂下。“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抬头,眼里的痛苦几乎要溢出来,“我只知道,我必须找到你。求你,收留我,

我什么都能做。”我看着这个前世高高在上的男人,如今像条被抛弃的狗。我知道他很危险,

可我更想知道,这荒唐的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或许,我前世的死,

根本不是我看到的那样简单。1我死了。脖子被咬断的感觉很奇怪。不太疼,就是冷,

血从身体里抽走,力气也跟着没了。我看着那张熟悉的脸,陆承。是他,

我们基地的最高指挥官。他面无表情地把我推向尸潮,用我给他争取了三秒钟的逃跑时间。

够了。高手过招,三秒钟能做好多事。比如逃命。再次有知觉,是被阳光刺痛了眼睛。

我猛地坐起来,浑身汗毛都立着。脖子……完好无损。没有伤口,没有血。

周围也不是堆满尸体的废墟,是我的卧室。柔软的床,干净的被子,窗外还有鸟叫。

我冲下床,拉开窗帘。街道上车来车往,人们行色匆匆,一切正常得可怕。我扑到书桌前,

抓起手机。屏幕亮起,上面的日期让我呼吸一滞。8月15日。距离那场地狱般的酸雨,

还有整整三个月。我回来了。我重生了。心脏狂跳,不是因为喜悦,是后怕。

那种被撕碎的痛楚,还烙在我的灵魂上。我打开花洒,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来,让我冷静。

不能浪费时间。三个月,我要准备好一切。上辈子,我觉醒的是最没用的治愈异能。

每次救人,都得消耗我自己的生命力。救的人越多,我死得越快。真是个笑话。这辈子,

我要自私一点。我只想自己活下去。我正想着,脑子里突然“嗡”地一声。眼前一黑,

再亮起时,我站在一个空旷得吓人的空间里。灰蒙蒙的,一眼望不到头。这是什么?

我试着想了一下卧室里的水杯。下一秒,那个玻璃杯就出现在我脚边。我心里一动,

又想了一下床头柜上的手机。手机也“啪”地一声掉了下来。空间异能。

老天爷总算干了件人事。我从空间里出来,全身都在抖。兴奋,还有一种报复般的快感。

我拿起手机,开始盘点我的资产。爸妈留给我一套市中心的房子,一张卡里有两百万现金。

不够,远远不够。末世里,钱就是废纸,物资才是命。我打开电脑,挂出卖房信息。

市场价五百万的房子,我直接标价四百万,要求全款,三天内交易。

中介的电话立刻就打了过来,声音激动得发颤。“许小姐,您确定吗?

这个价格……”“确定,找个靠谱的买家,越快越好。”我挂了电话,开始列清单。大米,

面粉,压缩饼干,罐头,自热火锅……饮用水,药品,抗生素,纱布……武器,刀具,弓弩,

防弹衣……太阳能发电设备,净水器,对讲机……清单越列越长,我的心也越来越稳。

这些东西,以后都是我的命。接下来的三天,我像个疯子。一边跟买家办手续,

一边联系各种批发商。房子很快出手,六百万现金到账。我没有一丝留恋。

钱到手的第一件事,就是租了个郊区带地下室的独栋别墅。租期五年,一次付清。然后,

我开始疯狂扫货。我找了十几家米面粮油批发市场,用不同的身份下单。

每次都是几十吨起步。“老板,送货地址写这个,分五辆车,不同时间送。

”我把货车司机支使得团团转,等他们把货卸在不同的临时仓库,我就趁没人的时候,

把所有东西收进空间。再换一个地方,继续。肉类也不能少。猪肉、牛肉、鸡肉,

我联系了屠宰场,直接整头整头地买。空间里时间是静止的,放进去什么样,

拿出来还什么样。我甚至买了几百头活的鸡鸭牛羊,扔进空间的角落。末世里,一口新鲜肉,

能让人为你卖命。除了吃的,穿的用的也不能少。衣服鞋子,四季的,每个尺码来一百套。

卫生纸,卫生巾,牙膏牙刷,堆成一座小山。还有最重要的,药品。

我几乎搬空了我能找到的所有药店的库存。感冒药,消炎药,抗生素,

止痛药……特别是抗生素,末世里,一道小伤口就能要人命。我甚至搞到了一批军用急救包。

做完这一切,卡里的钱也花得差不多了。我看着我那个一望无际的空间,

被各种物资塞得满满当当,第一次感觉到了安全感。这辈子,我再也不会挨饿,

再也不会为了半块饼干跟人下跪。我坐在别墅的地下室里,

这里已经被我改造成了铜墙铁壁的堡垒。墙壁加厚了钢板,门换成了银行金库级别。监控,

电网,一应俱全。我静静地等着。等着11月15日,那场审判的到来。时间一天天过去,

天气越来越反常。先是持续的高温,然后是暴雨。新闻上专家还在辟谣,

说只是正常的极端天气。我看着电视里他们一本正经的脸,只想笑。无知,

是末世里第一种死法。11月14日晚上,我最后检查了一遍我的堡垒。发电机正常,

净水系统正常,所有物资都在空间里。我关掉所有和外界的联系,躺在床上。我知道,

明天醒来,世界就不一样了。这一觉,我睡得格外沉。没有噩梦,没有陆承那张冰冷的脸。

第二天,我被一种奇怪的寂静惊醒。窗外没有车声,没有人声,死一样地安静。我走到窗边,

拉开窗帘的一条缝。天是灰红色的。下雨了。不是普通的雨,是带着铁锈味的,粘稠的酸雨。

柏油马路被腐蚀得坑坑洼洼,冒着白烟。楼下的花园里,平日里生机勃勃的植物,

此刻都变成了黑色的焦炭。末世,来了。我关上窗帘,心里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从空间里拿出自热火锅,给自己烫了一顿好的。麻辣牛肉,毛肚,

虾滑……热气腾腾的香味充满了整个地下室。外面,是人间地狱。而我,在我的王国里,

吃着火锅。这种感觉,真他妈的爽。接下来的三天,我一直待在地下室。

通过监控看着外面的变化。雨停了,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的甜腥味。

街上开始出现摇摇晃晃的人影。他们的皮肤是青灰色的,动作僵硬,

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丧尸。它们对声音和活人的气息极其敏感。很快,

惨叫声开始在小区里此起彼伏。我看到邻居一家三口想开车冲出去,结果车子打滑,

撞在了一棵烧焦的树上。下一秒,他们就被蜂拥而至的丧尸淹没了。鲜血和内脏溅满了车窗。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喝了一口空间里拿出的冰镇可乐。上辈子,我可能会冲出去救人。

但这辈子,我不会了。圣母,是末世里第二种死法。我就这样在我的堡垒里待着。吃饭,

睡觉,锻炼身体。偶尔通过监控看看外面的情况。城市很快就瘫痪了。断水,断电,断网。

通讯也全部中断。幸存者们为了食物和水,开始自相残杀。人性,在生存面前,

脆弱得不堪一击。我看着这一切,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不惜一切代价,活下去。

末世第三天晚上,我正在做力量训练。突然,门口的监控发出了警报。有人在我的安全区外。

我走到屏幕前,瞳孔猛地一缩。是他。陆承。他比我记忆里年轻一些,但那张脸,那双眼睛,

我化成灰都认得。他浑身是血,有丧尸的,也有他自己的。作战服破破烂烂,

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疲惫。他怎么会在这里?我的别墅位置很偏僻,他是怎么找来的?

上辈子,这个时候,他应该正在军区,集结队伍,建立幸存者基地。一切都脱离了我的掌控。

这种感觉很不好。我握紧了手边的开山刀。他好像知道我在看他。抬起头,

精准地看向我装在门口的针孔摄像头。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

他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摄像头的方向。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挣扎,

有痛苦,还有……一丝祈求?我冷笑一声。祈求?陆承这样的人,也会祈求?我没有开门,

也没有出声。我就这么看着他。我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他就在门口站着,像一座雕像。周围有零星的丧尸被他身上的活人气息吸引过来。

他连眼都没眨一下,手起刀落,动作干净利落,直接解决掉。血溅在他脸上,他也不擦。

他的眼睛,始终看着我的方向。我心里越来越烦躁。这个变数,打乱了我所有的计划。

我不想跟他有任何交集。可他就在我家门口,像个讨债的。就在我准备彻底无视他的时候,

他突然有了动作。他往前走了两步,走到了我的摄像头正下方。然后,

他做了一件让我这辈子都想不到的事情。他,陆承,那个前世冷血无情,

杀伐果断的基地最高指挥官。在我家门口,单膝跪了下来。2陆承跪在那里,头垂着。

雨后的泥水浸湿了他的裤子,混着血,看起来狼狈不堪。我通过监控,死死地盯着他。

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他妈是什么情况?幻觉?还是这个世界疯了?上辈子,

我只见过他站着的样子。永远笔直,像一杆不会弯的枪。他下命令的时候,从来没有第二遍。

他说牺牲谁,那个人就必须去死。包括我。这样一个男人,现在跪在我家门口。太荒谬了。

“我知道你在里面。”他的声音通过门口的扩音器传进来,沙哑,疲惫。“我不知道你是谁,

但我认识你。”我没出声,握着刀的手紧了紧。“我每天晚上都做梦。”他顿了一下,

似乎在组织语言。“梦见一个女人死了,被我……推出去喂了丧尸。”我的心脏猛地一抽。

他……他也记得?不,不对。如果他也是重生的,他现在应该是震惊,是恐惧,

而不是这副鬼样子。“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我知道,我必须找到她。”“我找了三个月,

把整个城市都快翻过来了。”“直到末世爆发,我凭着感觉,一路杀到了这里。”他抬起头,

血丝密布的眼睛,透过摄像头,好像能直接看到我。“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了。

”“梦里的那个人,就是你。”他说完,就不再说话了。只是那么跪着,

像是在等待我的审判。我脑子很乱。他说的是真的吗?仅仅因为一个梦?他找到我,

是为了什么?杀我灭口?还是……赎罪?我看不懂。前世的陆承,是一台精密的杀戮机器,

没有感情,没有弱点。眼前的这个陆承,却像个迷路的人,满身都是破绽。危险。

我的直觉在疯狂报警。不管他想干什么,让他进来,都是一个巨大的错误。我不能冒这个险。

我拿起对讲机,按下了通话键。“滚。”我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他身体僵了一下。

然后,他把头垂得更低了。“求你。”他说。“收留我,我什么都能做。

”“我可以帮你杀丧尸,可以帮你找物资,可以帮你守着这里。”“我什么都不要,

只要一个能待着的地方。”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脆弱。我愣住了。

求我?陆承在求我?这个世界真的玄幻了。我看着屏幕里他卑微的样子,

心里那股滔天的恨意,突然就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就这么让他跪在外面,被丧尸吃了?好像……也不解气。一个念头,

突然从我脑子里冒了出来。我想看看。我想看看,他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折磨他,羞辱他,让他为上辈子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像野草一样疯长。对,这比杀了他,有意思多了。“想进来?

”我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可以。”“把你的武器,全部扔过来。

”他没有丝毫犹豫,解下腰间的军刀,还有腿上绑着的枪,远远地扔到了院子角落。

“还有呢?”“把上衣脱了。”我要确定他身上没有藏着别的东西。他的动作顿了一下,

但还是照做了。他脱掉破烂的作战服上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上面布满了新旧交错的伤痕,

还有几道深可见骨的新伤口,正在往外渗血。我确定他身上再没有武器了。“进来吧。

”我说完,按下了开门的按钮。厚重的合金大门,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缓缓打开。

他站起来,踉跄了一下,才走进院子。大门在他身后立刻关上。我没有去门口接他,

而是通过内部通话器指挥他。“左转,进消毒室。”他很顺从,

找到了那个我用来处理外出衣物的房间。“把所有衣服都脱了,扔进焚烧炉。”“然后进去,

从头到脚,用消毒水洗干净。”我看着监控里,他一丝不苟地执行我的命令。赤裸的身体,

在惨白的灯光下,那些伤疤显得更加狰狞。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洗了大概半个小时,

我才让他出来。“去地下二层的客房,门口有给你准备的衣服。”“没有我的允许,

不准上到地下一层,更不准上到地面。”“听懂了吗?”“懂了。”他回答得很干脆。然后,

他就自觉地走向了地下二楼。那里以前是酒窖,阴暗潮湿,我只简单地放了张床。

跟狗窝也差不多。很适合他。我切断了地下二层的监控。我需要一点时间,

来消化今天发生的一切。陆承,这个我上辈子最大的噩梦,现在就住在我的地盘里。

像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任我处置。这种感觉,很奇妙。我回到我的房间,

从空间里拿出一瓶红酒。上辈子,我只有喝营养剂的份。我给自己倒了一杯,靠在沙发上,

慢慢地喝着。酒是好酒,但我尝不出什么味儿。脑子里,全是陆承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他说他做梦,梦见我。是真的吗?还是他为了接近我,编造的谎言?可他的眼神,他的姿态,

都不像假的。那种痛苦和迷茫,装不出来。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这一切,就太诡异了。

难道是我的重生,引起了什么蝴蝶效应?让他对我产生了某种……愧疚?这个词,

跟陆承放在一起,本身就是个笑话。我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反正他现在在我手里,是杀是剐,都由我说了算。我倒要看看,他这条毒蛇,

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接下来的几天,陆承表现得异常安分。他就待在地下二,从不乱走。

我每天通过送饭的升降梯,给他送一份最简单的食物。压缩饼干和水。我知道他伤得很重,

需要营养。但我偏不给。饿着,痛着,才能让他记住,他欠我的。他什么也没说,

每次都把东西吃得干干净净。我没去看过他。我怕我看到他那张脸,会忍不住一刀捅过去。

我需要保持冷静。报复,是一件需要耐心的事情。一周后,我通过监控,

看到外面的丧尸越来越多了。别墅周围,聚集了几十只。它们不知疲倦地撞着我的电网,

发出一阵阵焦臭味。我知道,我不能一直躲着。空间里的物资虽然多,但总有吃完的一天。

我需要出去,收集更多的东西。特别是汽油。我的发电机需要燃料。而城市里的加油站,

是最危险的地方之一。我一个人去,风险太大了。然后,我想到了陆承。他不是说,

他什么都能做吗?这不就是现成的打手吗?我按下了通往地下二层的通话器。“陆承,上来。

”3他上来的很快。换上了我给他的黑色运动服,头发剪短了,胡子也刮了。

看起来干净了不少,但脸色还是很差。苍白,没有血色。他站在我面前,低着头,

像个等待训话的下属。“伤好了?”我问。“差不多了。”“那就好。

”我从墙上取下一把开山刀,扔到他脚下。“跟我出去一趟。”他没有问去哪,

也没有问去干嘛。只是捡起刀,跟在我身后。这种绝对的服从,让我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我带着他来到车库。里面停着一辆我改装过的越野车。防弹玻璃,加固的保险杠,

车顶还焊了钢筋护栏。“你会开车吗?”“会。”“你开。”我把钥匙扔给他,

自己坐上了副驾驶。我不想把后背留给他。哪怕他现在看起来很温顺。我也不信他。

车库的门升起,外面的腐臭味立刻涌了进来。陆承发动车子,一脚油门,

直接撞开挡在门口的几只丧尸。车身猛地一震,我抓紧了扶手。他的驾驶技术很好,

车子开得很稳,专挑丧尸少的路走。我们一路向着市中心的方向开去。

城市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座死城。街上到处都是废弃的车辆和游荡的丧尸。

偶尔能看到一些幸存者,像老鼠一样,在废墟里艰难地寻找食物。看到我们的车,

他们都投来或恐惧,或贪婪的目光。陆承目不斜视,专心开车。我也没有多看。我知道,

这些人里面,可能下一秒就会为了抢夺我们的车,变成凶残的暴徒。末世里,最可怕的,

从来都不是丧尸。我们的目标,是一家大型超市的地下仓库。上辈子,

我知道那里有一批没有来得及运走的物资。足够一个小基地用上一个月。但那里同样危险。

超市周围,是丧尸最密集的地方。车子在离超市还有两条街的地方停了下来。再往前,

路被堵死了。“下车。”我率先跳下车。陆承也跟着下来,警惕地看着四周。“你的任务,

很简单。”我看着他,“把这些东西,都引开。”我指着前方黑压压的尸群。

“我进仓库拿东西,给你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不管你死活,我都会开车走。

”这是一个必死的任务。一个人,面对上千只丧尸,想活下来十五分钟,根本不可能。

我就是在逼他。逼他反抗,逼他露出真面目。或者,就让他这么去死。也算还了我一条命。

他看着尸群,沉默了几秒钟。我以为他会拒绝,或者跟我讨价还价。但他没有。

他只是转过头,看着我,很认真地问了一句:“你一个人,可以吗?”我愣住了。

他关心的不是自己能不能活,而是我?“用不着你管。”我冷冷地说。“好。”他不再多说,

握紧手里的刀,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他从路边捡起一个铁桶,用尽全力,

砸向旁边一辆废弃汽车的玻璃。“哐当!”一声巨响,打破了死寂。周围的丧尸,

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瞬间被吸引了过去。它们的脑袋,齐刷刷地转向声音的来源。陆承。

“嗬——”成百上千只丧尸,嘶吼着,向他涌去。他没有跑。而是迎着尸潮,冲了上去。

他的刀法,狠辣,精准。每一刀,都砍在丧尸的脖子上。一颗颗头颅飞起,黑血四溅。

他就那样,一个人,一把刀,硬生生地在尸潮里,撕开了一道口子。他没有试图突围,

而是边打边退,把大部分丧尸,都引向了和我相反的方向。我看着他的背影,

那个在尸群中浴血奋战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他……真的不怕死吗?还是说,他觉得,

他欠我的?我没有时间多想。他用命给我创造的机会,我不能浪费。我转身,

快速地冲向超市。侧门被锁死了,我用撬棍,几下就弄开了。超市里一片狼藉,货架倒塌,

到处都是干涸的血迹。几只零散的丧尸闻声而来,被我干净利落地解决掉。

我直接去了地下仓库。跟上辈子一样,这里还没被人发现。成箱的方便面,罐头,

矿泉水……我毫不客气,大手一挥,把整个仓库都搬进了我的空间。做完这一切,

我看了下手表。十分钟。比我预想的要快。我还有五分钟的时间。我跑出仓库,回到车上,

发动了车子。我坐在驾驶座上,看着远处。陆承还在战斗。他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了,

动作也慢了下来。他快撑不住了。我把手放在了油门上。只要我一脚踩下去,

就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把他扔在这里,让他自生自灭。这不就是我想要的吗?

可是……我的脚,却怎么也踩不下去。脑子里,是他刚刚问我的那句话。“你一个人,

可以吗?”操。我骂了一句。我一定是疯了。我猛打方向盘,车子发出一声咆哮,

向着尸群冲了过去。我把车开到他身边,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上车!”他听到我的声音,

愣了一下。随即,他一刀砍翻面前的丧尸,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翻身进了车里。

我立刻关上门,一脚油门踩到底。越野车像一头发疯的野牛,硬生生地从尸群里,

撞出了一条血路。回到别墅,已经是黄昏。我把车开进车库,关上门。世界再次安静下来。

我转头看向副驾驶。陆承已经昏过去了。他浑身是血,脸上,身上,全是伤口。最深的一道,

在腹部,几乎能看到里面的肠子。再不救治,他死定了。我把他从车里拖出来,扔在地上。

我看着他,心里很矛盾。救他?我凭什么要救我的仇人?不救他?

那我刚才又为什么要把他带回来?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最后,我还是把他拖进了医疗室。

我脱掉他破烂的衣服,用酒精给他清洗伤口。他的身体很烫,是感染了。

我从空间里拿出最好的抗生素,给他注射进去。然后,是缝合。我不是医生,

上辈子学的这点东西,都是为了自救。手法很粗糙。针穿过皮肉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

格外清晰。他疼得哼了一声,但没有醒。处理完所有的伤口,给他包扎好,

我已经累出了一身汗。我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陆承,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仔细地看他。

他的眉毛很浓,鼻梁很高,嘴唇很薄。不说话,不睁眼的时候,看起来没有那么冷,

也没有那么讨厌。我伸出手,想碰一下他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想确认一下,

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我的指尖,快要碰到他皮肤的时候,他突然睁开了眼睛。

4他的眼睛很黑,很深。醒过来的瞬间,里面充满了警惕和杀气。但在看清是我之后,

那股杀气,又瞬间褪去。变成了……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的东西。我的手僵在半空中,

有点尴尬。“你……”“我没死?”他先开了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算你命大。

”我收回手,站了起来,拉开和他的距离。“别误会,我救你,不是因为可怜你。

”“只是因为,你还有用。”“等你伤好了,你欠我的,就更多了。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解释。可能是不想让他觉得,我对他有什么别的想法。他看着我,

没说话。那眼神,好像能把我心里的想法都看穿。“你饿了。”他突然说。不是疑问句,

是陈述句。我这才感觉到,我的肚子确实在叫。忙了一下午,我还没吃东西。“关你屁事。

”我没好气地说。他却撑着身体,想从床上坐起来。“你干什么!不想活了?

”我下意识地按住他。他的身体很烫,隔着绷带都能感觉到。“我去给你做饭。

”他说得理所当然。“你做的饭能吃吗?”“我是炊事兵出身。”我愣住了。炊事兵?陆承,

上辈子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指挥官,是炊事兵出身?这比他跪在我家门口,还要让我震惊。

“躺好。”我把他按回床上,语气不容置疑。他看着我,顺从地躺了回去。那眼神,

温顺得……像一只大狗。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我一定是脑子坏掉了。

我把他安顿好,转身去了厨房。我从空间里拿出了新鲜的排骨和蔬菜。熬了一锅排骨汤。

又炒了两个小菜。末世里,这算是顶级的奢侈了。我把饭菜端到医疗室。他闻到香味,

眼睛都亮了。我把小桌子架在病床上,把饭菜放好。“手还能动吗?要不要我喂你?

”我说的是气话。但他好像当真了,眼睛亮晶CC地看着我。

“……”我真想把这碗汤直接扣他脑袋上。最后,我还是没好气地把勺子塞到他手里。

“自己吃。”他拿起勺子,开始喝汤。动作很慢,但很斯文。一点都看不出是炊事兵出身。

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他吃。“陆承。”我突然开口。“嗯?”他抬头看我,

嘴里还嚼着排骨。“你以前……真的是炊事兵?”“嗯,新兵连之后,在后勤待了两年。

”“那你怎么……”我本来想问,那你怎么后来变成了指挥官。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不想知道太多关于他的事。我们是仇人。这就够了。他好像知道我想问什么。

主动说:“后来表现好,被推荐去了军校,读了指挥专业。”“哦。”我应了一声,

不再说话。气氛有点尴尬。他吃完饭,我把碗筷收走。“你好好休息,明天还有事要做。

”“好。”我转身要走,他突然叫住了我。“许念。”我身体一僵。他知道我的名字。也对,

他找了我三个月,不可能不知道。只是,从他嘴里听到我的名字,感觉很奇怪。“谢谢你。

”他说。“谢我什么?谢我没让你死在外面?”“不,”他摇摇头,“谢谢你做的汤,

很好喝。”我没理他,直接走了出去。回到我的房间,我的心跳还是很快。我告诉自己,

这都是假象。是他为了活下去,伪装出来的。陆承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有温情的一面。

我不能心软。绝对不能。第二天,我去医疗室看他。他已经能下床了。恢复能力,

比普通人强很多。“今天开始,你负责别墅的安保工作。”我给他安排任务。

“监控室在那边,二十四小时轮班,你一个人。”“院子里的电网,每天检查一遍。

”“还有,把别墅周围的丧尸,都清理干净。”我一口气给他布置了一堆活。就是想累死他。

“好。”他还是那一个字,没有任何怨言。他就这么开始了在我的别墅里打黑工的日子。

他真的很能干。别墅周围几百只丧尸,他花了两天时间,就清理得干干净净。

用的还是最笨的办法。开门,引过来几只,杀掉。关门,休息一下,再开门。

我通过监控看着他,不知疲倦地,重复着这个过程。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电网,设备,

他也都检查得一丝不苟。甚至,他还主动帮我加固了别墅的防御工事。

他把周围废弃车辆上的钢板都拆了下来,焊在了我的围墙上。几天下来,我的堡舍,

真的成了个铁桶。除了这些,他还包揽了做饭的活。我承认,他做的饭,

比我的自热火锅好吃多了。我渐渐地,习惯了有他的日子。每天能吃到热乎的饭菜。

不用再担心丧尸会冲破我的防御。我甚至可以安心地睡个整觉。这种感觉,很陌生,

也很危险。我发现,我心里的恨意,好像在一点点地消退。这不行。

我不能忘了他上辈子是怎么对我的。为了提醒自己,我开始变着法地折磨他。

我让他大半夜去外面巡逻。我让他用手去清理下水道的堵塞物。我故意把饭菜做得很难吃,

又咸又辣。他还是什么都不说,默默地承受着一切。他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烦躁。

我宁愿他跟我打一架,也比现在这样强。他就像一团棉花,我用尽全力打上去,

却没有任何回应。这天晚上,我又失眠了。我走到监控室。陆承正坐在屏幕前,

一丝不苟地看着各个角落的画面。他的侧脸,在屏幕光的映照下,显得很立体。

也很……孤独。我走进去,他立刻站了起来。“许念。”“坐下。”我在他旁边坐下,

看着屏幕。“陆承,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终于还是问出了口。“我说了,我什么都不要,

只想待在这里。”“为什么?”我看着他,“为什么是我?”他沉默了。过了很久,

他才开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待在你身边,我心里的那个洞,好像能被补上一点。

”“那个梦,就不会那么真实了。”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疲惫。“我以前,

是不是……做过很对不起你的事?”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确定,和一丝恐惧。

我看着他,突然就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不知道。他竟然不知道。

他只是凭着一点该死的愧疚感,就在这里,对我予取予求。太可笑了。“对。”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你上辈子,亲手杀了我。”5我说完这句话,整个监控室都安静了。

空气像是凝固了。陆承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看着我,嘴唇抖了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眼神里,是全然的震惊和……崩溃。“你……你说什么?”“我说,”我凑近他,

盯着他的眼睛,把每个字都咬得很重,“上、一、世,你、把、我、推、给、了、丧、尸。

”他的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好像被人迎面打了一拳。他扶着桌子,才勉强站稳。

“不……不可能……”“怎么不可能?”我冷笑,“你不是都梦见了吗?”“那个梦,

不是梦。”“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我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插进了他的心脏。

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我……我为什么……会那么做?”“我怎么知道?”我摊开手,

“可能,这就是你的本性吧。”“为了自己活命,可以牺牲任何人。

”“不……不是的……”他摇着头,像是想否认什么。

“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不会……”他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痛苦。我心里,

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对,就是这样。我要让他想起一切,让他活在痛苦和悔恨里。

这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陆承,你是个军人,对吧?”“做出牺牲少数,保全多数的决定,

对你来说,应该很容易吧?”“上辈子,你就是这么做的。”“基地被攻破,

你带着精英小队突围。”“而我,还有几百个像我一样的普通人,就被你当成了诱饵,

留下来喂丧尸。”我平静地,叙述着那个我永远也忘不了的场景。“最后,

连我这个有治愈异能的,也被你亲手推了出去。”“因为我拖慢了你的速度。”“你记得吗?

你当时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他闭上眼睛,脸上肌肉不停地抽动。额头上,

渗出了细密的冷汗。“别说了……”“为什么不说了?这不是你想知道的真相吗?

”我就是要说。我要把那些血淋淋的事实,一点点地,全部撕开给他看。“你现在这副样子,

是想干什么?赎罪?”“晚了,陆承。”“我死了,被你害死了。”“你就算现在把命给我,

我也活不过来了。”我说着,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哽咽。我以为我早就不会痛了。

可当着他的面,重新揭开伤疤,还是会痛。痛得钻心。他突然睁开眼,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不是的!”他低吼着,眼睛红得吓人。

“事情不是那样的!”“有什么不一样?”“我……”他张着嘴,却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记得……我记得我让你快跑……”“我记得,最后回头看的时候,

你还好好的……”“是吗?”我甩开他的手,“那可能是我记错了。”“是我自己,

傻乎乎地跑到丧尸堆里去了。”我的话,充满了嘲讽。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脸上,

是全然的茫然和痛苦。“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抱着头,蹲了下去。

像一只受伤的野兽。我看着他,心里没有一丝同情。这是他应得的。我转身,走出了监控室。

我不想再看到他这副样子。这只会让我想起,我上辈子有多么愚蠢和可悲。那天晚上之后,

陆承就变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沉默,但也不说话。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压抑的气氛里。

他干活更卖力了,好像想用这种方式,来麻痹自己。他看我的眼神,也变了。

以前是愧疚和探究。现在,是浓得化不开的痛苦和……绝望。他不敢再直视我。每次我出现,

他都会下意识地避开。我们之间的气氛,降到了冰点。这样也挺好。至少,

他不会再用那种温顺的眼神看着我,让我心烦意乱。我们又恢复了最原始的关系。我是主人,

他是囚犯。简单,明了。平静的日子,没有过多久。这天,别墅的警报,突然响了。

不是丧尸。是活人。我冲到监控室,陆承已经在了。屏幕上,显示着一群人,大概有十几个,

正向着别墅靠近。他们手里都拿着武器,看起来不像善茬。“怎么办?

”我下意识地看向陆承。他看着屏幕,眉头紧锁。“看他们的样子,是冲着我们来的。

”“我们的防御,能挡住吗?”“不好说。”他摇摇头,“他们人多,而且看起来有备而来。

”“不能让他们靠近。”“你在这里守着,我去会会他们。”他说着,就去武器库拿装备。

“你一个人?”“嗯。”“你疯了?他们有十几个人!”“我有办法。”他穿上防弹衣,

检查了一下手里的刀。然后,他看了我一眼。“许念,待在里面,别出来。”“等我回来。

”他的眼神,异常坚定。好像,是去赴一场必胜的约会。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突然有点慌。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我知道,一定很危险。我打开了别墅所有的防御系统。电网,

自动机枪……然后,我坐在监控前,死死地盯着屏幕。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6陆承没有从正门出去。他从别墅后院一个隐蔽的出口,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

像一只潜伏在黑夜里的猎豹。那伙人还在慢慢靠近,队形散漫,显然没把这里放在眼里。

他们可能以为,这里只是某个幸存者的小据点。“老大,这地方看起来不错啊,够结实的。

”一个黄毛对着领头的光头男人说。“里面肯定有不少好东西。”“说不定还有女人。

”另一个人猥琐地笑了起来。光头男人吐了口唾沫。“等会儿都机灵点,别把东西弄坏了。

”“里面的活物,男的杀了,女的……”他没说完,但所有人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我看着监控,气得浑身发抖。这群人渣。就在这时,异变突生。走在最后面的一个人,

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倒了下去。他的脖子上,插着一把匕首。是陆承的。“有埋伏!

”光头男人反应很快,立刻举起了手里的枪。其他人也纷纷找掩体,警惕地看着四周。

但陆承的身影,早就消失在了黑暗里。接下来,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陆承就像一个幽灵,

利用熟悉的地形,不断地骚扰,偷袭。惨叫声,一个接一个地响起。那伙人从一开始的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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