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一纸调令从公司一部踹到死对头的二部,我就成了全公司的笑柄和叛徒。他们都说,
一部能拿下那个价值上亿的“天启”项目,全靠我在上周聚会上喝断片,
把二部的核心机密吐了个干净。看着前领导何伟在台上意气风发地接受嘉奖,
那张伪善的脸上,是我方案的光芒。我笑了。把我当弃子,还想踩着我的尸骨往上爬?
一场好戏,现在才刚刚开锣。01“呦,这不是咱们一部的大功臣,姜大工程师吗?
怎么发配到我们二部这‘冷宫’来了?”我拎着纸箱,刚踏进二部的玻璃门,
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就从角落的工位飘了过来。说话的是个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
胸牌上写着“周敏”。她环抱着双臂,眼神里的轻蔑和敌意毫不掩饰,
周围几个同事也跟着发出一阵不大不小的哄笑。整个二部的办公区,
气氛冰冷得像是西伯利亚的寒流。我叫姜晟,三天前,还是锐科集团技术一部的核心工程师。
而现在,我只是个被“优化”到死对头部门的丧家之犬。一周前,
公司最重要的“天启”项目招标,原本势在必得的二部意外惨败,
一部以一套完美的方案强势中标。流言蜚G语瞬间传遍了整个公司。他们说,
在一个高层都在的聚会上,我喝得酩酊大醉,抱着一部总监何伟的大腿,
把二部准备了三个月的核心数据和盘托出。我成了二部公敌,一部弃子。没人知道,
那套让何伟风光无限的中标方案,每一个字都是我写的。他只是在最后提交时,
把我这个项目负责人的名字,换成了他自己。然后,以“不服从管理”的由头,
一脚把我踢来了这里。我将纸箱重重地放在唯一的空位上,
发出的闷响让周围的议论声瞬间一滞。“有这功夫嚼舌根,不如多花点时间想想,
为什么你们准备了三个月的方案,会输得这么彻底。”我掸了掸桌上的灰,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周敏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
她没想到我敢顶嘴。“你什么意思?要不是你这个叛徒……”“叛徒?”我转过身,
直视着她的眼睛,“周小姐,说话要讲证据。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
”我的目光扫过整个办公区,那些原本看好戏的眼神纷纷躲闪。职场上,
最怕的就是把事情闹大,特别是这种捕风捉影的指控。就在这时,
二部总监陈泽的办公室门开了。他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如鹰。“姜晟,
到我办公室来一趟。”他没多说一个字,但那语气里的冰冷,足以让任何人打个寒颤。
我心里清楚,这才是今天真正的“鸿门宴”。走进办公室,陈泽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自己则靠在宽大的老板椅上,十指交叉,审视着我。“姜晟,公司为什么把你调过来,
你心里应该有数。”他开门见山,毫不客气,“我不管你在一部是什么身份,到了我这里,
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我没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他继续道:“二部不养闲人,更不养吃里扒外的人。‘天启’项目的事,全公司都传遍了,
我不想再听任何解释。从今天起,你就负责整理部门的旧项目归档。
”这几乎是发配边疆的待遇,一个核心工程师,去做行政助理的杂活。羞辱的意味,
不言而喻。我没有愤怒,也没有辩解,只是在我开口前,下意识地用食指和中指的关节,
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三下。这是我的习惯,一个思考时,或者准备说出关键话语前的小动作。
“陈总,”我开口,语气平稳,“整理资料可以。不过,我有两个问题。”陈泽眉毛一挑,
似乎没料到我还会提问。“第一,一部的中标方案,您仔细看过了吗?”“第二,如果我说,
我能帮你把‘天启’项目拿回来,您……信吗?”我说完,整个办公室陷入了死寂。
陈泽镜片后的眼睛猛地一缩,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在解剖一只实验台上的青蛙,
充满了探究和不信。他大概在想,眼前这个人,要么是疯了,要么就是在虚张声势。
而他不知道,我布的局,才刚刚落下第一颗棋子。那份被何伟偷走的方案里,
我早就埋下了一颗只有我才知道的,致命的炸弹。02陈泽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挥了挥手,
让我出去了。我能感觉到,他那锐利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我,直到我回到那个被孤立的工位。
我的任务,是整理二部过去五年的所有项目资料,分门别类,录入电子档案。
这是一个足以让任何人崩溃的工作量,尘封的纸张堆积如山,散发着被遗忘的霉味。
周敏和几个同事路过时,看着我埋在故纸堆里的狼狈样子,嘴角都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切,
还以为多大能耐呢,不就是个打杂的。”“嘘,小声点,
人家可是能帮陈总拿回项目的‘大功臣’呢。”讥讽声钻进耳朵,我却充耳不闻。
我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手里的这些旧档案吸引了。别人眼里的垃圾山,在我看来,
却是一座未经开发的金矿。何伟以为把我发配到这里,就能让我永无翻身之日。
他太小看我了,也太高估他自己了。他只知道窃取我的方案,却不知道,一个成功的项目,
不仅仅是纸面上的策划,
更需要对公司过往所有项目的优劣、数据、资源有着深刻的理解和洞察。而这些,
现在就摊在我的面前。我一边整理,一边像海绵一样吸收着这些信息。
二部的技术优势、过往的失败案例、成本控制的红线……一张巨大的网络在我脑中逐渐成型。
下午四点,我正在整理一份三年前的“蜂巢计划”失败报告,忽然,
一个数据引起了我的注意。报告指出,项目失败的关键原因,
是其中一个核心服务器模块在压力测试中出现“雪崩式”的延迟。而那个模块的供应商,
正是这次“天启”项目中,何伟方案里指定的唯一硬件供应商——“蓝烽科技”。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找到了。何伟这个蠢货!他只抄了我的方案框架,
却自作主张换掉了我原本指定的、更稳定但价格稍贵的硬件供应商,
选了这家有过“前科”的蓝烽科技,目的就是为了压缩成本,让他的项目利润更好看。
他根本不知道,“天启”项目的数据流量模型,比“蜂巢计划”复杂十倍不止。
蓝烽科技的硬件,根本撑不住!一旦项目进入实际运行阶段,
必然会重蹈“蜂巢计划”的覆辙,甚至更惨!那不是延迟,而是彻底的系统崩溃!
这个发现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这不仅是何伟的催命符,更是我翻盘的王牌。
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将那份“蜂巢计划”的报告不动声色地放在一摞文件的最上面,
然后端起杯子,走向茶水间。果然,一个叫徐斌的年轻工程师跟了进来。
他是二部为数不多没有明显表现出敌意的人,只是眼神里总是带着一丝好奇和同情。“姜哥,
喝水啊。”他有些局促地打着招呼。我对他笑了笑:“嗯,看了一下午文件,眼睛都花了。
你们二部以前的项目可真够硬核的。”“嗨,再硬核也没用,关键项目还不是被……咳。
”徐斌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闭嘴。我装作没听懂他的意思,自顾自地说:“是啊,
太可惜了。刚才看到那个‘蜂巢计划’,就差一点点就成功了,居然是因为硬件拖了后腿。
那个蓝烽科技,这么不靠谱吗?”我话说得随意,眼睛却紧盯着徐斌的反应。果然,
提到“蓝烽科技”,徐斌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不屑的神情:“姜哥,你不知道?
那家公司就是个坑货!当年‘蜂巢计划’把我们坑惨了,陈总亲自下的命令,
以后公司的项目,谁再敢用蓝烽的硬件,直接卷铺盖走人!”“是吗?”我故作惊讶,
“这么严重?那这次一部的‘天启’项目……”我话只说了一半,故意停住。徐斌愣了一下,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不……不会吧?一部他们……用了蓝烽的硬件?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耸了耸肩,没有回答,端着水杯转身离开,
留下他一个人在茶水间里,脸色变幻不定。我知道,这颗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了。
它会像病毒一样,在整个二部蔓延开来。回到座位,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上面只有简短的几个字:“他在查你,小心。”我眼神一凝,
将短信迅速删除。何伟,终于坐不住了吗?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陈泽一脸阴沉地走了出来,径直朝着我的方向。整个办公室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03“姜晟!你跟我进来!”陈泽的声音里压着一股风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幸灾乐祸、好奇、疑惑……周敏的嘴角更是毫不掩饰地向上翘起。我放下手中的文件,
面无表情地跟着陈泽再次走进了他的办公室。门刚关上,陈泽就猛地一拍桌子,
低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布满血丝,
那样子像是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我不过是让徐斌去核实一下一部的硬件供应商,
整个部门现在都在传,说你要把‘天启’项目搞黄!你知不知道这会造成多大的恐慌!
”我看着他暴怒的样子,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鱼,上钩了。“陈总,您先别激动。
”我拉开椅子坐下,甚至还给自己倒了杯水,“我只是和一个同事,
在茶水间讨论了一下过往失败项目的技术问题,难道这也违反公司规定?”“你!
”陈泽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您真正想问的,不是我跟徐斌说了什么,
而是……一部是不是真的用了蓝烽科技的硬件,对吗?”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问道。陈泽的呼吸一滞,眼神闪烁。他当然去查了。以他的性格,听到一点风声,
不可能无动于衷。而调查的结果,显然让他陷入了更深的矛盾和震惊之中。“是又怎么样?
”他嘴硬道,“就算他们用了蓝烽,那也是一部的事,和我们二部有什么关系?
项目已经丢了,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当然有用。”我放下水杯,身体微微前倾,
“陈总,您比我更清楚蓝烽那套硬件的极限。
‘天启’项目的数据并发量是‘蜂巢计划’的十倍,一旦上线,它连一周都撑不过去。
到时候,不是项目黄了那么简单,而是整个锐科集团的声誉,
都会因为这个上亿的项目变成一个行业笑话。”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
敲在陈泽的心上。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从愤怒,到震惊,再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他是个技术狂人,他太明白我说的那种“雪崩式”崩溃意味着什么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声音沙哑地问。“我想说的是,这是一个机会。”我站起身,
走到他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俯视着他,“一个把项目抢回来,
并且让何伟身败名裂的机会。”“你疯了?”陈泽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项目是董事长亲自拍板的,现在去说方案有问题?谁会信?他们只会觉得我们二部输不起,
在背后下黑手!”“所以,不能由我们去说。”“那由谁说?”“由事实来说。
”我敲了敲桌面,发出笃定的声响,“我们不需要去举报,不需要去告状。
我们只需要……静静地等待。”“等待?”“对,等待项目上线,等待它崩溃。
”我看着陈泽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然后,在我们准备好的,
完美的备用方案面前,让董事长和所有股东,亲眼看着何伟,是如何把一个上亿的项目,
变成一堆电子垃圾的。”我说完,整个办公室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陈泽靠在椅子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看着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魔鬼。许久,
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备用方案……在哪里?”“还在我脑子里。
”我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但只要您点头,给我一个三人以内的小组,和绝对的保密授权,
三天之内,一份能让‘天启’项目起死回生的方案,就会出现在您的桌上。
”“我凭什么信你?”“就凭那份中标方案,是我写的。”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
在陈泽的脑海中炸响。他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我,
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他想到了我被调来的蹊跷,想到了何伟的春风得意,
想到了我那句“你能把项目拿回来吗”的狂妄提问……所有碎片在这一刻,
都拼凑成了一个惊人的真相。“我需要证据。”他艰难地说道。“证据,
很快就会自己送上门来。”我笑了笑,转身走向门口,“何伟比我们更怕。现在,
他恐怕已经把我当成了心腹大患,正想方设法地要除掉我。”我的手刚放到门把上,
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急促地敲响了。“陈总!不好了!公司监察部的人来了,
说要带走姜晟,调查商业泄密!”门外传来徐斌焦急的声音。我回头,与陈泽对视了一眼。
我们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东西。证据,来了。04监察部的人来得很快,
领头的是个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姓李,人称“李阎王”。
他身后跟着两个穿着西装的年轻人,表情严肃,眼神锐利得像能穿透人心。“姜晟,
我们接到举报,怀疑你涉嫌泄露公司商业机密,请你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李阎王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在宣读一份判决书。二部的办公区瞬间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齐刷刷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快意。
“我就说他是内鬼吧!”“这下完蛋了,被监察部带走,不死也得脱层皮。
”周敏更是毫不掩饰脸上的得意,仿佛已经看到我被扫地出门的凄惨下场。
我没有理会周围的目光,只是平静地看着李阎王:“李部长,请问是谁举报的?
举报我泄露了什么机密?”李阎王眉头一皱:“这是内部调查,你没有权利过问。
你只需要配合。”“配合可以。”我点了点头,“但在没有出示任何证据的情况下,
仅凭一句‘接到举报’就要带走公司正式员工,这不符合流程吧?”我的镇定,
显然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李阎王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姜晟,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妨碍调查,对你没好处。”他说着,对他身后的两个年轻人使了个眼色。
那两人立刻上前一步,一左一右地向我逼近。办公室的空气瞬间紧张到了极点。就在这时,
一声冷喝传来。“都给我住手!”陈泽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他径直走到我身前,将我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李阎王。“李部长,好大的官威啊。
跑到我二部的地盘上,不跟我这个总监打声招呼,就要随便带我的人走?
”李阎王显然没料到陈泽会公然出面保我,他愣了一下,随即说道:“陈总,
这是公司的规定,我们也是按章程办事。”“章程?”陈泽冷笑一声,
“公司的哪条章程规定,监察部可以仅凭匿名举报,就在没有和部门负责人沟通的情况下,
强制带走员工?姜晟现在是我二部的人,他的考勤、他的工作,都由我负责。
你们这样把他带走,我的工作还怎么开展?”陈泽的态度强硬至极,寸步不让。
李阎王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知道陈泽在公司是出了名的技术疯子,脾气又臭又硬,
连董事长都让他三分。今天这事,恐怕没那么容易善了。“陈总,我再重申一遍,
我们是接到实名举报。举报人是……一部的总监,何伟。”李阎王咬了咬牙,
直接把后台搬了出来。他以为搬出何伟,陈泽就会退缩。毕竟,
谁都知道一部现在是公司的红人。然而,陈泽只是轻蔑地笑了一下。“何伟?
他算个什么东西?”陈泽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霸气,“一个偷了别人方案上位的小人,
也配在我面前指手画脚?李部长,你回去告诉何伟,我的人,他动不了。有本事,
让他拿出证据来,否则,就给我滚远点!”这番话,如同一颗炸雷,在整个办公区引爆。
所有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陈泽竟然会为了我这个“叛徒”,
公然和现在如日中天的一部总监撕破脸皮,甚至爆出了“偷方案”这种惊天大料!
周敏的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李阎王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精彩纷呈。他知道,
今天这人是带不走了。“好,好……陈总,今天的话,我会原封不动地带到。
”他指了指陈泽,又指了指我,撂下一句狠话,“我们走!”监察部的人灰溜溜地走了。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外星人般的眼神看着我和陈泽。
陈泽没有理会众人,他转过身,看着我,眼神复杂。“从现在起,你,徐斌,还有张萌,
组成一个特别项目组。”他沉声宣布,“项目内容,S级保密。办公室就用我隔壁那间小的。
我给你们三天时间,我要看到你说的东西。”说完,他便转身回了办公室,
留下一整个部门的惊愕和不解。我看着他的背影,知道这场豪赌,我赢了第一局。
我转向人群,目光落在了徐斌和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有些文静的女孩身上。
那个女孩叫张萌,是二部的数据分析师,以严谨细致出名。“徐斌,张萌,收拾东西,
我们换办公室了。”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我们三人搬进了那间独立的小办公室。关上门,
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纷扰。“姜……姜哥,”徐斌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
“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总他……”张萌也扶了扶眼镜,眼神里充满了疑问。
我笑了笑,把门反锁。“没什么,只是我们老板,终于决定要反击了。”我打开电脑,
神情变得无比专注,“现在,游戏正式开始。我们的第一个任务,
就是要在何伟亲手埋下的那颗炸弹爆炸之前,为公司准备好一艘救生艇。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起来,一行行代码和数据模型在屏幕上浮现。
“而这艘救生艇的名字,就叫做——”“‘天启’2.0。”05接下来的三天,
我们三个人几乎是以办公室为家。陈泽给了我们最高的权限,
公司数据库的所有资料对我们全面开放。这简直是天堂。
我和徐斌负责重构整个“天启”项目的技术框架,
张萌则负责对所有数据模型进行压力测试和优化。我们几乎不眠不休,
靠着外卖和咖啡因硬撑。徐斌是个顶级的代码手,执行力极强。张萌则心细如发,
任何一个微小的数据异常都逃不过她的眼睛。我们三个人,像一个精密协作的机器,
效率高得惊人。而我,则负责最重要的部分——整体方案的设计和那致命“后门”的布局。
何伟偷走的方案,我称之为“光明版”。它表面上看起来完美无瑕,
能够顺利通过所有的前期审核和演示。而我现在设计的“天启”2.0,则是“黑暗版”。
它不仅修复了“光明版”中所有潜在的漏洞,更重要的是,它加入了一个全新的核心算法,
能将“天启”项目的数据处理效率,在现有基础上,再提升百分之三十!这百分之三十,
就是我们给董事会准备的,无法拒绝的诱惑。这三天里,何伟也没有闲着。
监察部虽然没能带走我,但他通过各种手段给我们制造麻烦。
先是IT部以“安全检查”为由,试图远程访问我们的电脑,被我设置的防火墙挡了回去。
然后是行政部通知我们,因为“预算缩减”,我们的项目资源申请被驳回。但这些小动作,
都被陈泽一个人挡了下来。他就像一尊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