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茧重生的舞者

破茧重生的舞者

作者: 抗压先生

其它小说连载

女频衍生《破茧重生的舞者讲述主角林枫沈听澜的爱恨纠作者“抗压先生”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破茧重生的舞者》主要是描写沈听澜,林枫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抗压先生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破茧重生的舞者

2025-10-19 03:43:19

①聚光灯,像一轮灼热的太阳,炙烤着沈听澜的每一寸皮肤。后台拥挤嘈杂,

空气中弥漫着松香、汗水和紧绷的肾上腺素的气味。

化妆镜里映出一张年轻、锐利、无可挑剔的脸,额角贴着细碎的亮片,如同星辰的碎片。

沈听澜深吸一口气,闭上眼,

感受着心脏在胸腔里沉稳而有力地搏动——那是她登台前唯一的鼓点。“听澜,

下一个就是你!稳住!”舞团助理的声音穿透喧嚣。她微微颔首,走到幕布旁的候场区。

透过缝隙,她能看见台下黑压压的观众,以及评委席上那些决定着舞者命运的面孔。

这里是“金雀奖”全国舞蹈大赛的决赛现场,而她,是夺冠的最大热门。

前一位选手的音乐在雷鸣般的掌声中结束。主持人报幕的声音响起:“接下来,

请欣赏独舞《涅槃》,表演者:沈听澜。”世界在那一刻骤然安静。

所有的杂音都被她屏蔽在外,只剩下自己均匀的呼吸。她像一位即将踏上战场的女王,

一步步走向那片属于她的、光洁如镜的舞台中央。站定。摆出起始姿势。头颅微仰,

下颌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眼神投向虚无的远方,空灵而坚定。音乐起。

是恢弘而悲怆的交响乐。她的身体仿佛成了音乐的具象化延伸,每一个关节的转动,

每一次肌肉的收缩舒张,都与流淌的旋律严丝合缝。腾挪,旋转,

跳跃……她像一只追逐火焰的凤凰,在命运的烈焰中挣扎、翻滚、悲鸣。

评委席上有人微微前倾身体,眼中流露出赞赏。观众席寂静无声,

被这极具感染力的表演牢牢攫住。高潮部分即将来临。

那是一连串高难度的连续大跳接急速旋转,

最后是一个定格在空中、仿佛挣脱引力的滞空动作,象征着凤凰的浴火重生。助跑,

起跳——身体轻盈地腾空,时间仿佛被拉长。她能感受到气流拂过耳畔的微弱声响,

能听到音乐正推向最激昂的顶点。就在她达到最高点,

准备舒展肢体的那一刹那——“嗡——”一声尖锐、突兀、撕裂般的耳鸣,

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刺入她的颅腔!紧接着,所有的声音——恢弘的音乐,观众的呼吸,

甚至她自己衣袂翻飞的声音——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瞬间掐断,抽离得干干净净。世界,

陷入一片死寂。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她听不到音乐,失去了节奏的坐标。

身体的平衡感随之消失,原本流畅有力的动作瞬间变形、瓦解。“砰!

”一声沉闷的、她自己却听不见的巨响。她像一只折断了翅膀的鸟,从半空中直直坠落,

重重地砸在冰冷坚硬的舞台地板上。聚光灯依旧无情地炙烤着她。她蜷缩在光晕中心,

剧烈的疼痛从脚踝和腰部传来,但比疼痛更可怕的,是那片吞噬一切的、绝对的寂静。

她抬起头,茫然地看向四周,只看到评委和观众们惊愕站起身的身影,

看到他们一张一合的嘴巴,看到工作人员慌乱跑上台的模糊影子……一切,

都像一部被按下了静音键的灾难片。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却连自己是否发出了声音都不知道。……消毒水的味道刺鼻而冰冷。“突发性感官性耳聋。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语气平静,手中的诊断书却重若千钧,“病因不明,可能是病毒侵袭,

也可能是极度疲劳和精神压力导致的耳蜗毛细胞急性受损。

目前的医学手段……治愈的希望非常渺茫。”沈听澜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她听不见医生的话,但能从母亲瞬间煞白的脸色和颤抖的嘴唇上读懂一切。

母亲试图抓住她的手,她却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希望渺茫。死寂。永恒。

这些词汇在她空洞的大脑里碰撞、回响,虽然她什么也听不见。她被舞团委婉地劝退了。

团长惋惜地拍着她的肩膀,说了很多话,她只看到对方嘴唇蠕动,表情沉重。她扯了扯嘴角,

想笑,却比哭还难看。回到她和母亲在小城的老家,那个她曾经飞出去的地方,

如今成了她唯一的避难所,或者说,囚笼。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拉上厚重的窗帘,

拒绝一切光线和声音——虽然声音早已抛弃了她。地板上,散落着被她砸碎的奖杯,

水晶碎片折射着昏暗的光,像她破碎的梦。墙上那些她跳舞的照片,

被她用马克笔狠狠地划掉,黑色的叉覆盖了曾经飞扬的笑脸。母亲每天把饭菜放在门口,

轻轻敲门。她有时会端进来,机械地吞咽,味同嚼蜡;更多的时候,任由它们冷掉,凝固。

她尝试过沟通,用纸笔,用手机打字。但当母亲红着眼眶,

小心翼翼地在手机上打出“没关系,听澜,我们还可以做别的”时,她猛地将手机摔在地上,

屏幕碎裂开来。她疯狂地指着自己的耳朵,又指着自己的心口,

然后指向窗外——那个她再也无法真正融入的世界。失去听觉,

对于普通人或许是残疾;对于舞者,等同于被剥夺了生命。她被困住了。

困在这具失去韵律感知的身体里,困在这片令人发疯的、无边无际的寂静牢笼之中。

曾经的凤凰,折翼于自己最辉煌的时刻,坠落在无声的深渊里,连一声哀鸣,都无法被听见。

②日子在死寂中黏稠地流淌,像一潭不起波澜的沼泽。沈听澜在沼泽中下坠,

被麻木与绝望包裹。母亲李月华的存在,成了这潭死水里唯一的扰动。她总是小心翼翼,

将饭菜热了又热,轻手轻脚地放在沈听澜门口。有时,她会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

在房门外站上许久,抬起手想敲门,最终却又无力地放下。那份近乎卑微的谨慎,

像一根细密的针,反复刺痛着沈听澜本就紧绷的神经。她知道自己不该对母亲发脾气,

可胸腔里那股无处宣泄的怒火与悲凉,总在不经意间寻到裂缝,喷薄而出。一次,

母亲试图用手语比划一个刚学来的、表示“加油”的笨拙动作,沈听澜猛地别开脸,

用力推开母亲的手,失控地在手机上打字,屏幕几乎要被戳破:“没用的!看不懂!

别白费力气了!!”李月华看着那行字,眼眶瞬间红了,嘴唇嗫嚅了几下,

最终什么也没表示,只是默默收起水果盘,转身离开了。望着母亲瞬间佝偻了几分的背影,

沈听澜的心像被狠狠揪紧,悔恨与自我厌弃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伤害了唯一还在她身边的人了。必须做点什么。

哪怕只是为了证明自己还不完全是个废物。她翻出尘封的简历,

试图寻找一份不需要太多沟通的普通工作。在网上投递,石沉大海。

鼓起勇气去了一家连锁咖啡厅面试,店长看着她的简历,又看看她,

用放慢的语速和夸张的口型问:“你能听见客人点单吗?

我们这里节奏很快……”沈听澜拿出手机打字:“我可以看口型,或者用文字交流。

”店长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这个……恐怕会影响效率,而且,

万一出错……”她没有等对方说完,拿起手机,转身就走。身后的目光如同芒刺,

让她几乎要跑起来。沟通的壁垒像一堵无形的墙,将她隔绝在正常的社会运转之外。

每一次尝试,都是一次对“残障”身份的残酷确认,将她的自尊踩进泥里。又是一个午后,

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在外。李月华似乎终于无法忍受她再这样腐烂下去,

近乎强硬地拉开窗帘,推开窗户,比划着让她出去走走。沈听澜抗拒地蜷缩了一下,

但看到母亲眼中那混合着担忧、恳求甚至是一丝绝望的神情时,她心软了。她像一具游魂,

飘到了离家不远的社区公园。初夏的阳光有些刺眼,她找了个僻静的长椅坐下,

看着不远处嬉闹的孩子、闲聊的老人,一切都充满了生机,唯独她,

像一幅被抽离色彩的灰色剪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一群穿着练功服的老年人,

正在一棵大槐树下练习太极。动作缓慢,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内在的韵律。

一位头发花白、面容慈祥的陈奶奶注意到了这个总是低着头的年轻女孩,

以及她身上那股与年龄不符的沉沉暮气。陈奶奶打完一套拳,慢慢走过来,

坐在长椅的另一端。她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递过来一个洗干净的桃子。沈听澜愣了一下,

下意识地摇头。陈奶奶也不勉强,自己慢慢吃着桃子。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抬起手,

对着沈听澜,笨拙地比划了几个手势——那是刚才她观察别人学来的,

表示“你好”和“开心”。那手势并不标准,甚至有些滑稽。

但那份不带怜悯的、纯粹的善意,像一颗小石子,投入沈听澜死寂的心湖,

漾开了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她鼻尖微微一酸,匆忙低下头,生怕泄露了情绪。当晚,

鬼使神差地,她推开了自己房间角落里那个落满灰尘的旧纸箱。

里面是她年少时学舞的“遗物”。最上面,是一双鞋底几乎磨穿了的旧舞鞋,缎面已经发黄,

却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形状。她拿起舞鞋,指尖拂过上面细微的磨损痕迹,

仿佛能触摸到那个在简陋练功房里,不知疲倦旋转跳跃的小女孩。舞鞋下面,

压着一本牛皮纸封面的笔记本。扉页已经卷边,

上面是已故启蒙老师姜老师清秀而有力的字迹:“听澜,记住,

舞蹈最初是跳给天地和自已看的。真正的韵律,藏在你的心跳里,藏在风的呼吸里,

藏在你对生命的热爱里。它源于心灵最深处的感知,而非耳朵捕捉到的音符。”那一刻,

仿佛有一道微光,穿透了厚重阴霾,直直照进她冰封的心底。姜老师的话,

像一把遗失已久的钥匙,试图打开一扇她以为早已焊死的门。她握着舞鞋和笔记本,

久久沉默。内心有两个声音在激烈地搏斗。一个声音在嘶吼:“你听不见了!你还想怎么样?

跳舞?别自取其辱了!”另一个声音,微弱却执着地反驳:“只是……试试看呢?

就一下……”夜深人静,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带。

沈听澜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换上那双旧舞鞋。冰凉的缎面贴合着脚背,

一种久违而又陌生的触感。她走到穿衣镜前,看着镜中那个面色苍白、眼神空洞的自己。

她尝试着抬起手臂,摆出一个简单的舞姿。动作僵硬得像一具提线木偶。

她试图回忆音乐的节奏,脑海中却只有一片空白和令人心慌的寂静。镜子里的人,动作扭曲,

毫无美感可言,像一个蹩脚的笑话。挫败感如同冰水浇头。她颓然地垂下手臂,

几乎要再次放弃。可心底那簇被姜老师的文字点燃的小火苗,虽然微弱,却顽强地不肯熄灭。

它灼烧着她,催促着她。她再次看向镜中的自己,眼神里不再是全然的绝望,

而是混合着痛苦、迷茫,以及一丝极其微弱的、连她自己都不敢确认的……不甘。

③那双旧舞鞋,没有再被塞回箱底。它静静地放在沈听澜的床头,像一句无声的诘问,

也像一个沉默的盟友。姜老师的话在她脑中回荡,与那片死寂进行着拉锯战。

纯粹的绝望开始松动,

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夹杂着痛苦、迷茫和一丝近乎自虐的“不甘”——驱使着她。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跳舞了。音乐的世界对她关上了大门。

但如果……如果舞蹈的根源,真的不只在耳朵里呢?她开始了一场笨拙而疯狂的自我实验。

她翻出存有大量舞蹈视频的旧平板电脑,电量显示岌岌可危。她戴上耳机——明知是徒劳,

却还是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果然,世界依旧寂静。她扯下耳机,烦躁地把它扔到一边。

那就用看的。她将视频调到最慢的播放速度,

一帧一帧地分析舞者的动作轨迹、肌肉发力的瞬间、表情的细微变化。

她试图在纯粹的视觉信息里,解码出内在的节奏。她对着镜子,模仿着视频里的动作,

但身体像生了锈,动作与动作之间充斥着尴尬的停顿,毫无流畅感可言。

“节奏……节奏到底在哪里?”她对着镜中的自己无声地嘶吼。一次偶然,

她赤脚站在地板上练习时,楼下传来了隐约的、装修电钻的噪音。她听不见声音,

却清晰地感受到了从脚底传来的、持续不断的震动。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脑海。震动!

她几乎是扑到平板电脑前,找到一段节奏感强烈的现代舞视频,将音量调到最大。然后,

她赤脚站在地板上,屏住呼吸,全身心地去感受。有了!一种极其微弱,但确实存在的震颤,

通过木质地板,传递到她的脚心。是低音鼓!她终于“捕捉”到了第一个清晰的信号!

狂喜只持续了一瞬,因为这震动太微弱,太模糊,无法支撑起一整支舞蹈。她不死心,

翻箱倒柜,找出了几年前买来听摇滚乐用的、低音效果不错的旧蓝牙音箱。

她将它放在地板上,播放同一段音乐,再次赤脚站上去。这一次,感觉强烈了数倍!

低沉的鼓点像一颗颗小石子,通过脚骨、腿骨,一路震荡上传,直抵心脏。

她能清晰地“分辨”出鼓点的间隔,感受到节奏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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