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体制内普信男说“玩玩也行”后,
我考上中央选调打了他的脸昨天刚从中央部委领完入职胸牌,
刚出大门就被个熟面孔堵了——三个月前把我当“消遣”的相亲男张驰,手捧99朵红玫瑰,
西装上的镀金胸针闪得晃眼,张口就来:“珊珊,现在咱都是体制内的,双职工多稳当,
嫁我吧!”我扯了扯嘴角,
故意把“中央部委”的胸牌往他眼前凑了凑:“你那区直机关的编制,跟我这中央选调,
差着好几个层级呢。还有,你当初说的‘玩玩’,我玩不起,更嫌你脏。
”看着他瞬间僵在原地、脸色白成纸的模样,我忽然想起那场让我窒息到发抖的相亲,
突然觉得,这三个月熬的夜、掉的头发,都值了。1北京九月的咖啡馆,空调吹得人发冷,
却散不去满桌的尴尬。我刚坐下五分钟,
张驰就踩着点推门进来——深色西装皱得像揉过的纸,头发倒梳得锃亮,进门第一眼没看我,
先扫了眼我桌上的LV包,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林小姐是做互联网运营的?
”他一坐下就开腔,语气里的轻慢像根细针,扎得人心里发疼。“是。
”我端起柠檬水抿了一口,强行压下心头的不快。介绍人把他吹得天花乱坠,
说他是区直机关公务员,24岁就“年轻有为”,可眼前这副“我有编制我最大”的嚣张样,
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他压根没接我递过去的菜单,反倒把手机往桌上一扣,
露出屏保上那张和领导的合影,语气里的炫耀藏都藏不住:“互联网挺累吧?
天天加班还没编制,说裁就裁,跟浮萍似的没根。我们体制内就不一样了,朝九晚五,
五险一金按最高比例交,退休工资比你现在月薪都高,这才叫安稳。”我没接话,
倒想看看他能炫耀到哪一步。见我不吭声,他更得意了,翘着二郎腿往椅背上一靠,
姿态倨傲:“我去年刚入职,现在已是科室骨干,再过两年提副科,板上钉钉的事。
我们单位新来的22岁小姑娘,二本毕业,天天围着我转,就想跟我处对象,我都没答应。
”说到这儿,他终于正眼瞧了我一眼,目光扫过我手上的车厘子红美甲,
突然露出一副“长辈训话”的优越感:“你这指甲颜色太艳了,不像能过日子的女人。
我们单位的女同志,要么不做美甲,要么就做裸色,你这样花里胡哨的,
领导会觉得你心思不在工作上,不懂事。”“我做美甲是自己喜欢,跟能不能过日子没关系。
”我忍不住反驳,“你们单位连员工指甲颜色都要管?”“这是‘潜规则’!
”他突然提高音量,引来邻桌好几道侧目,“体制内讲究‘稳’,太出挑就是不懂规矩。
你一个26岁的女人,能遇到我这样有编制的,已经是走了大运,别不知足。
”“26岁怎么了?”我攥紧手里的杯子,指节都泛了白,“我月薪3万,
能买得起自己想要的一切,不需要靠编制找安全感。”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嗤笑一声:“月薪3万又怎样?没编制就是没根的野草。你都26了,
再过两年就是‘大龄剩女’,到时候谁还会要你?不过我不嫌弃你,
你要是愿意改改你这臭脾气,跟我玩玩也行。”“玩玩也行?”我一字一句重复着这四个字,
手里的柠檬水晃得差点泼出去。他以为我心动了,往前凑了凑,语气带着施舍:“对,
先处处看。等你想通了,我托人给你找个国企的活儿,虽然没编制,
但比你现在这互联网工作稳定多了,也算我对你负责。”我看着他那张自以为是的脸,
突然觉得没必要再忍了。拿起桌上那杯他刚点的美式,手腕一翻,
深褐色的液体“哗啦”一声,精准地浇在了他亮着“单位工作群”的手机屏幕上。“你疯了!
”他猛地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擦手机,西装前襟溅满了咖啡渍,狼狈得像只落汤鸡,
“我这手机一万多买的!你赔得起吗?”“赔不赔得起,是我的事。”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没了半分温度,“但你记住,我林珊珊就算没编制,
也不是你能随便‘玩玩’的。你那引以为傲的编制,在我眼里一文不值。”说完,
我拎起包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像一记记耳光打在他脸上。走到门口时,
我听见他在身后气急败坏地吼:“你等着!没我帮你,你这辈子都别想进体制!”我没回头,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偏要考,考个比他级别高一百倍的编制,让他看看,
到底谁才是那个没资格说大话的人。2.刚走出咖啡馆,
手机就炸了——我妈连着打了五个电话,微信消息堆了十几条,
全是“张驰妈妈找我了”“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快给人家道歉”。
我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听筒里的声音差点震碎我的耳膜:“珊珊!
你是不是泼人家张驰咖啡了?张驰妈妈刚才打电话把我骂了一顿,说你没教养、没规矩,
让你立马给张驰道歉!”“是他先羞辱我,说跟我‘玩玩也行’!”我压着心头的怒火,
把相亲时的经过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连他怎么炫耀编制、怎么嘲讽我“大龄剩女”都没落下。
可我妈听完,不仅没站在我这边,反倒重重叹了口气:“傻孩子,
他那说不定是跟你开玩笑呢!你怎么还当真了?他是公务员啊!有编制的!
你知道现在找个有编制的对象多难吗?多少人抢着要!你都26了,再挑下去就真没人要了!
”“编制不是免死金牌!他人品这么差,就算有编制我也不嫁!”我急得嗓子都哑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能自己赚钱,能养活自己,不需要靠男人的编制过日子!
”“你能赚几个钱?互联网公司说倒就倒!”我妈在电话那头越说越激动,“张驰不一样,
他是铁饭碗!一辈子都稳当!他妈妈说了,只要你给张驰道个歉,
以后他还能帮你找个体制内的工作,你后半辈子就不用愁了!”我再也听不下去,
直接挂了电话,眼泪“唰”地一下掉了下来。我知道我妈是为我好,
她一辈子都在盼着“稳定”,可她永远不懂,我要的不是一辈子的“稳”,
是被尊重、被平等对待的底气,是不用看别人脸色的尊严。刚走到地铁站,
微信突然弹出一条好友申请——申请人是“张驰”,备注里写着:“赶紧道歉,赔我手机钱,
不然我让你在互联网圈混不下去。”我看着那条备注,气得手都在发抖。犹豫了几秒,
我点了“通过”——不是想道歉,是想看看他能耍出什么阴招。
他秒发消息过来:“现在赶紧来咖啡馆门口找我,把手机钱赔了,再给我鞠个躬道歉,
这事就算了。不然我现在就给你们公司老板打电话,让他开了你。
”我回了两个字:“你做梦。”三分钟后,他的消息又发了过来,
语气里的威胁藏都藏不住:“别给脸不要脸。我在体制内认识不少人,
你那个公司正好归我们局管。你要是不道歉,我就让我领导找你们老板谈话,
到时候你丢了工作,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看着这条消息,
突然笑了——原来他那所谓的“优越感”,全是靠拉着单位的名头狐假虎威。我没再理他,
把手机调成静音,转身走进了地铁站。车厢里人挤人,我靠在扶手上,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我要考中央选调。我要进体制内,
但不是靠他的“帮忙”,不是靠谁的关系,是靠我自己的本事,
考个比他级别高、含金量足的编制,让他知道,他那点所谓的“背景”,在真正的实力面前,
什么都不是。回到家,我翻出书柜最底层的那箱备考资料——那是两年前我准备国考时买的,
后来被互联网公司的高薪吸引,就一直搁置在那儿,上面落满了灰尘。现在,这些落灰的书,
成了我最锋利的反击武器。我把张驰说“跟我玩玩也行”的聊天记录截图,
发给了常去的打印店老板,备注:“帮我打印出来,过塑,明天一早我来取。”那天晚上,
我一夜没睡。台灯下,我把《中央选调生考试指南》摊开,
第一页上的文字格外醒目:“中央选调生面向顶尖高校应届毕业生,
选拔德才兼备、有志于服务国家的优秀人才。”我摸了摸抽屉里的毕业证——某985高校,
去年刚毕业,还在“应届”的尾巴上。行,那就拼一把。就算是为了争口气,我也要考上。
没过半小时,我妈又打来了电话,语气软了些,带着恳求:“珊珊,妈知道你受委屈了,
但张驰的条件是真的好啊。你想想你爸,当年要是有个编制,我们家能省多少心?
你就听妈的,给张驰打个电话认个错,这事就算过去了,啊?”“妈,我没错,我不会道歉。
”我咬着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
”我妈急了,声音又提高了八度,“张驰妈妈刚才又给我打电话了,说张驰已经托人问了,
你公司确实归他们局监管。你要是真把他惹急了,他让你丢了工作怎么办?你都26了,
再找份这么高薪的工作容易吗?”“丢了工作我再找,就算找不到,我还有手有脚,
能养活自己。”我挂了电话,直接把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我知道我妈是担心我,
但我不能为了一份工作,丢了自己的尊严,那比丢了工作更让我难受。3.第二天一早,
我去打印店取了那张截图。过塑后的纸板挺括括的,张驰那句“跟我玩玩也行”像根刺,
扎得人眼睛生疼。我找了枚红图钉,把它牢牢钉在书桌正前方的墙上,又在旁边贴了张便签,
用黑笔重重写了八个字:“考去中央,打他的脸。”从那天起,
我的生活就只剩下“公司”和“家”两个点,连一丝多余的社交都没有。
以前早上要花半小时化妆,现在洗把脸、涂个口红就出门;以前周末必约闺蜜打卡网红店,
现在闺蜜发消息约我,我只回两个字:“备考,
勿扰”;以前喜欢的美甲、短裙全被我收进了衣柜最底层,
换成了宽松的T恤和运动裤——怎么省时间怎么来,怎么舒服怎么来,
所有的精力都要留给备考。公司同事很快就发现了我的异常。午休时,邻座的李姐凑过来,
指着我眼下的黑眼圈问:“珊珊,你最近怎么了?下了班就往家跑,约你吃饭也不去,
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了。你不是说要攒钱买新款包吗?怎么不逛街了?”“我在考中央选调。
”我小声说,怕被更多人听见。“中央选调?”李姐眼睛瞪得溜圆,声音都提高了些,
“那可是千里挑一的考试!你在互联网拿着三万的月薪,怎么想起考这个了?多累啊!
”“就是想证明自己,不止能做互联网运营。”我没提张驰的事,有些委屈,
没必要逢人就说,说了也未必有人懂。李姐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太难了,
我侄子去年就考了,连笔试都没进。你每天就睡四五个小时,身体扛得住吗?可别熬坏了。
”我笑了笑,指了指手机屏保——正是那张“玩玩也行”的截图:“有这个在,我扛得住。
每次我想偷懒,看一眼这个,立马就有动力了。”备考的日子,比我想象中还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