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板,用合同喂养我

我的老板,用合同喂养我

作者: 爱吃土豆芝士饼的张煜

其它小说连载

悬疑灵异《我的老用合同喂养我》是大神“爱吃土豆芝士饼的张煜”的代表张煜顾衍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顾衍是著名作者爱吃土豆芝士饼的张煜成名小说作品《我的老用合同喂养我》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顾衍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我的老用合同喂养我”

2025-10-15 01:27:56

我叫岑宁,是顾衍的秘书。我以为我只是个普通的打工人,最多是工资高点,老板难伺候点。

他脾气差,控制欲强,要求我24小时待命。这些我都能忍,

因为他身上有我需要的东西——那种由极致的权力、傲慢和愤怒混合而成的美味“食粮”。

直到那天,我发现了他书房里的秘密。原来,他不是我的老板。他是我的饲主。

那份劳动合同,不是保障,是枷锁。每一次他让我去接触他的商业对手,不是在谈生意,

是在放我去“觅食”。他精准地计算着我的能量摄入,确保我既能为他所用,

又永远无法挣脱。他以为他掌控一切。他以为我是他最完美的工具,最听话的宠物。

他不知道。被圈养的野兽,一旦尝过血,就再也回不去了。而我,早就饿了。

1.完美秘书的饲养指南我叫岑宁。顾衍的秘书。上班第一天,

他就给了我一份长达三十页的“秘书守则”。字号小五,单倍行距。最后一页的落款处,

需要我亲手签名。不是签在纸上,是签在一个小小的,嵌着银丝的暗红色方块上。

他说这是公司最新的防伪技术。我签了。指尖碰到那个方块时,有一种很轻微的灼痛感。

像被蚊子叮了一下。顾衍是个混蛋。这是公司所有人的共识。他精准地记住每个人的错误,

然后在最让人难堪的场合提起来。他享受权力,享受别人在他面前的恐惧和服从。这些情绪,

对我来说,是大餐。浓郁,强烈,像是顶级牛排配上年份最好的红酒。所以我留下了。每天,

我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化着精致的妆,把所有工作处理得滴水不漏。我是他最完美的秘书。

也是离他这顿“大餐”最近的食客。“岑宁,把这份文件给星海科技的张总送过去。

”顾衍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来,冷得像冰。“好的,顾总。”我走进办公室,

他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影挺拔,像一柄出鞘的利剑。他没回头,

只是把一份文件扔在桌上。“让他签了。用什么方法,我不管。”“明白。”我拿起文件,

转身要走。“等等。”他又叫住我。“他喜欢红茶。但别给他加糖,他最近血糖高。

”我顿了一下。“好的。”我不是秘书,我是他肚里的蛔虫。我知道他什么时候想喝咖啡,

什么时候只想喝水。我知道他哪套西装配哪条领带。我知道他见什么人,

需要我穿什么样的衣服,喷什么样的香水。一切都被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就像一个精密的程序。而我,是这个程序里最关键,也最没有感情的执行代码。离开公司,

我开车去星海科技。车里的香薰是我自己调的,冷冽的木质香调,能让我保持清醒。

我的本能告诉我,顾衍这个人很危险。但我又贪恋他周围那些强烈的情绪能量。

这是一种矛盾的诱惑。就像飞蛾扑火。明知道会烧伤,还是忍不住想靠近那片光明。

张总是个五十多岁的胖子,看见我,眼睛都亮了。他油腻的手想来碰我的手背,

被我轻轻躲开。我把文件放在他面前,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张总,

这是我们顾总的一点心意。您先过目。”他没看文件,一双小眼睛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小姑娘,你们顾总……还真是会用人啊。”他话里有话。我假装听不懂。

“顾总很器重张总,特意嘱咐我,一定要把这份诚意亲自送到。”接下来的一个小时,

我都在跟他周旋。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都散发着贪婪和欲望。这些情绪很浑浊,

像地沟油。但也能填饱肚子。我微笑着,引导着他,让他把注意力集中在合同的利益上,

而不是我身上。最后,他签了字。签完字,他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力气,瘫在椅子上。

我收好文件,礼貌地告辞。“张总,合作愉快。哦对了,您血糖高,记得少吃甜食。

”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全是惊恐。我对他笑了笑,转身离开。回到车里,我才松了口气。

那种被油腻视线包裹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我从手包里拿出一面小镜子。镜子里的我,

眼角有一抹极淡的绯红。这是“进食”后的正常反应。很快就会消退。我发动汽车,

开回公司。饥饿感消失了,取而代F之的是一种满足的饱腹感。但不知为何,心底深处,

总有一丝不安。顾衍,他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仅仅是一个完美的秘书吗?我不信。

他看我的眼神,不像在看一个下属。更像……像一个收藏家,在欣赏他最得意,

也最危险的藏品。2.客人的味道不对劲顾衍的办公室在顶层。除了我,

没人能不经通报就进去。那天下午,我端着刚煮好的咖啡推门而入,

却闻到了一股陌生的味道。很淡。像是雪松和旧书卷混合在一起,

但底下藏着一股铁锈的腥气。办公室里多了一个人。一个穿着中式长衫的老人,头发花白,

但腰背挺得笔直。他坐在沙发上,手里盘着一串深色的佛珠。顾衍坐在他对面,

两人都没说话,气氛很僵。看见我进来,老人那双浑浊的眼珠转向我,在我身上停留了三秒。

我感觉像是被两根冰冷的探针刺了一下。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是一种本能的警报。

危险。这个老人很危险。我面不改色,把咖啡轻轻放在顾衍手边的桌上。“顾总,您的咖啡。

”顾衍“嗯”了一声,眼睛却看着那个老人。“岑宁,这位是陈伯。”“陈伯好。

”我礼貌地点头。陈伯没有回应我,他只是盯着我,嘴角咧开一个没有笑意的弧度。“阿衍,

你这个秘书……不简单啊。”他的声音很沙哑,像是砂纸在摩擦木头。顾衍端起咖啡,

喝了一口。“陈伯,她是我的人。很能干。”“何止是能干。

”陈伯慢悠悠地转动着手里的佛珠,“是太‘干净’了。”干净?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的伪装很好。我身上所有的气息都处理得很好,闻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

喷了点高级香水的人类。他怎么会说我“干净”?除非……他闻到的不是表面的味道。

顾衍放下咖啡杯,杯底和桌面碰撞,发出一声轻响。“陈伯,您今天来,

不是为了评价我的秘书吧?”他的语气里有了一丝不耐烦。陈伯笑了笑,

终于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城南那块地,不干净。昨晚又出了事。你爷爷让我来问问你,

什么时候动手?”“快了。”顾衍说,“我需要一个完美的时机。”“再等下去,

怕是要养出个大家伙了。”“我心里有数。”他们的对话我听不懂。什么干净不干净,

什么大家伙。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和我有关。那个老人看我的眼神,不是在看一个人。

是在看一种……东西。一种他熟悉,并且厌恶的东西。我站在原地,低着头,

假装自己只是个背景板。心里却在飞快地盘算。顾衍的身份,绝对不止是“顾总”这么简单。

他周围的世界,藏着我不知道的秘密。而我,可能已经一脚踏了进去。

陈伯又和顾衍聊了几句,站起身准备离开。经过我身边的时候,他停下脚步。

那股混着铁锈味的气息瞬间将我笼包。我闻到了。是血的味道。陈旧的,干涸的血。

还有很多种不同的,属于非人类生物的死亡气息。我的胃里一阵翻腾。他是个屠夫。

“小姑娘。”陈伯开口了,声音压得很低,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离阿衍远一点。

你玩不起。”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陈伯,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只是个秘书。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转身走了。门关上。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顾衍。

还有那股没有散尽的铁锈味。“怕了?”顾衍的声音很平静。我转身看他。“顾总,

我不明白。”“不明白就对了。”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他比我高一个头,

阴影将我完全笼罩。“岑宁,记住。做好你的事,拿好你的钱。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想的,

别想。”他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然,

会很麻烦。”他是在警告我。也是在告诉我,他什么都知道。他知道我的恐惧,

知道我的伪装。这一刻,我终于确定。我们之间,不是雇主和员工的关系。这是一场狩猎。

而我,既是猎人,也是猎物。3.合同上冰冷的谎言自从陈伯来过之后,顾衍变得更奇怪了。

他开始频繁地交给我一些“特殊”的物品。有时是一枚看起来很古老的戒指。

有时是一把生了锈的匕首。有时,是一本书。一本用我看不懂的文字写的,

封皮是某种粗糙皮革的书。每次他都用同样的借口。“岑宁,

帮我把这个送到城西的‘静心堂’,交给一个叫玄安的师傅。”“岑宁,

把这个拿去银行保险柜,用最高级别的加密。”我不能拒绝。因为合同里写着,

“无条件服从甲方的所有合理工作安排”。而他总能把这些安排说得合情合理。那天,

他递给我一个檀木盒子。盒子不大,但很沉。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像是一些缠绕的藤蔓。

“送去拍卖行,匿名拍卖。底价五百万。”“好的,顾总。”我接过盒子。入手的一瞬间,

一股灼热的刺痛从指尖传来。我差点把盒子扔出去。低头一看,我的手指上,

被盒子烫出了几个红印。我能感觉到,盒子里的东西在排斥我。它散发着一种纯粹、干净,

但对我来说却充满敌意的能量。像是火焰。顾衍注意到了我的异样。“怎么了?”“没事。

”我立刻收回手,把盒子抱在怀里,“可能有点静电。”他盯着我的手指看了几秒,

眼神深不见底。“开车小心点。”他说。我拿着盒子离开公司。坐在车里,那股灼热感还在。

隔着檀木,我都能感觉到里面东西的“呼吸”。平稳,有力,带着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

我的好奇心被勾到了顶点。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我把车开到一个无人的停车场,熄了火。

环顾四周,确定没人。我轻轻打开了檀木盒子的搭扣。里面铺着一层明黄色的绸缎。绸缎上,

静静地躺着一截……骨头。大概有半个手掌那么长,通体洁白,莹润如玉。

上面还刻着一些金色的符文。我从没见过这么“干净”的东西。干净到,让我觉得恶心。

我的身体本能地想远离它。但同时,我又感觉到一股力量,在压制我体内的本能。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那里什么都没有。但在我的感知里,有一道看不见的锁链,

从我的身体深处延伸出来,牢牢地禁锢着我。是那份合同。那份我用指尖签下的,

暗藏玄机的合同。我合上盒子,发动汽车。心里一片冰冷。谎言。一切都是谎言。

顾衍不是在用高薪聘请我。他是在用一份特殊的契约,豢养我。他知道我的本质。

他知道我需要什么,害怕什么。他给我的那些“特殊”任务,那些接触不同人的机会,

都是在“投喂”。让我接触那些负面情绪,吸收那些浑浊的能量。让我变得更强,但同时,

也更依赖他提供的“食物”。而这份契约,是拴住我的项圈。它能压制我的力量,

让我无法反抗。他让我送的这些“干净”的东西,是在试探我,也是在提醒我。提醒我,

他有能力轻易地抹杀我。我把那截骨头送到了拍卖行。回公司的路上,

我给一个号码发了条短信。“帮我查个人,顾衍。我要他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资料。

越详细越好。”对方很快回了消息。“S级目标,费用翻倍。”“没问题。”钱,

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顾衍付给我的薪水,高得离谱。也许在他看来,这是饲养费。

但对我来说,这是我的复仇基金。回到办公室,我把拍卖行的回执单放在顾衍桌上。

他看都没看。“岑宁,晚上有个酒会,你陪我一起去。”“好的。

”“穿我上次给你选的那条红色裙子。”“好。”他很满意我的顺从。他以为,

我已经认命了。我低着头,嘴角勾起一抹他看不见的冷笑。顾衍。游戏才刚刚开始。

你最好祈祷,你脖子上的项圈,足够结实。不然,被反噬的时候,会很难看。

4.手腕上的囚徒烙印那一晚,我做了个梦。一个很长,很真实的梦。梦里,我不是岑宁,

不是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秘书。我被困在一个巨大的,由银色锁链构成的笼子里。

我的手腕和脚踝上,都扣着沉重的镣铐。

镣铐上刻着和我送去拍卖行的那截骨头上一样的金色符文。符文在发光,每一次闪烁,

都像是有电流穿过我的身体。让我虚弱,无力。笼子外面,站着一个人。是顾衍。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眼神冷漠,

像是在看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你很不安分。”他说。梦里的我,发不出声音。

只能用眼睛死死地瞪着他。“我给过你机会了。”他慢慢抬起手,掌心对着我。他手腕上,

有一个和我手腕上若隐隐现的符文一模一样的烙印。只是他的烙印是黑色的。

“既然你不懂规矩,那我就教教你。”他五指收拢。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力量被一点点从身体里抽走。那种感觉,比死亡更可怕。是一种从灵魂深处被掏空的虚无。

我拼命挣扎,但银色的锁链越来越紧,勒进了我的皮肤。金色的符文亮到了极致。

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我从床上猛地坐起来。浑身都是冷汗,心脏狂跳。窗外,

天还没亮。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我急促的呼吸声。我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腕。

那里光洁一片,什么都没有。但梦里那种被束缚的感觉,却无比清晰。我掀开被子下床,

走到穿衣镜前。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眼神里带着惊恐。我慢慢抬起右手,

集中我所有的意念。几秒钟后,奇迹发生了。我光洁的手腕上,一个极淡的,

由银色光线组成的符文图案,缓缓浮现出来。和梦里的一模一样。它像一个精致的纹身,

缠绕在我的皮肤下。我能感觉到它和我之间的联系。它在压制我,也在……保护我。

它像一个过滤器,能帮我过滤掉那些过于“干净”的,对我身体有害的能量。同时,

它也是一个定位器,一个控制器。只要顾衍愿意,他随时可以通过这个烙印,找到我,

伤害我。我跌坐在地毯上,身体止不住地发抖。这不是梦。这是警告。顾衍在警告我,

他知道我背地里的小动作。他在告诉我,我的命,攥在他手里。我查他的事,

他肯定已经知道了。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全身。我一直以为,

自己伪装得很好。我以为,主动权还在我手里。现在看来,我错得离谱。

从我签下那份合同开始,我就已经掉进了他精心设计的陷阱里。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

耐心地看着猎物在陷阱里挣扎,欣赏着我的无知和自大。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认输。

我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书桌前,打开了电脑。私家侦探的资料还没有发过来。但我等不了了。

我必须自己找到答案。顾衍的书房。那里一定有我想要的东西。公司里,他的书房是指纹锁,

我进不去。但是他家里的书房……他给过我他别墅的备用钥匙,

为了方便我随时过去送文件或者处理急事。他从不让我进他的书房,说那是禁地。越是禁地,

里面藏的秘密就越多。我看着窗外渐渐泛白的天空,做了一个决定。今晚,

我就要去探一探那片“禁地”。就算那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与其坐以待毙,

不如主动出击。我想看看,这个叫顾衍的男人,到底藏着多少秘密。也想看看,

我手腕上这个烙“印,到底能不能锁住我一辈子。5.他的书房,我的坟场顾衍出差了,

去邻市,三天。这是我最好的机会。晚上十点,我开车来到他位于半山的别墅。周围很安静,

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我用备用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别墅里一片漆黑,我没有开灯,

凭着记忆,摸到二楼。书房的门紧闭着。是密码锁。我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

我不知道密码。但我有我的方法。我闭上眼睛,伸出右手,轻轻贴在密码盘上。我的能力,

不仅是吸收情绪能量。我还能感知到物品上残留的强烈情绪。顾衍每天都会进出这间书房。

密码盘上,一定残留着他的气息。我静下心,仔细分辨。冷漠,专注,

还有一丝……隐藏得极深的疲惫。他的情绪像是冰层,一层叠着一层。而在冰层的最深处,

我捕捉到了一串数字。不是通过思想,而是通过他指尖触碰键盘时,

留下的最强烈的意念残留。我睁开眼,输入那串数字。“嘀”的一声轻响,门锁开了。

书房里,有一股和我办公室里闻到的,陈伯身上一样的味道。雪松,旧书,

还有淡淡的铁锈腥气。我没有开灯,只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光线所及之处,

是一排排顶天立地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古旧的书籍。我随手抽出一本。

封皮是深褐色的皮革,摸起来很粗糙。书名不是中文,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

由各种扭曲符号组成的文字。我翻开书页。里面画着各种诡异的生物图案。有些我认识,

是传说中的妖魔鬼怪。有些我完全没见过,长得奇形怪状,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每一张图旁边,都用同样的符号文字,标注着密密麻麻的注释。这不是一个商人的书房。

这是一个……猎魔人的资料库。我的心跳得很快。手电筒的光,在书架上缓缓移动。最后,

我停在一个上了锁的玻璃柜前。柜子里,陈列着各种各样的“武器”。

一把泛着银光的十字弓。几排装着不同颜色液体的玻璃瓶。还有一排长短不一的匕首,

刀刃上刻着和我手腕上一样的符文。在柜子的最下面,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

我送去拍卖行的那截骨头。原来,那不是拍卖品。那只是他用来试探我的一个道具。

他根本就没打算卖掉它。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书桌上。桌上很整洁,

只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个黑色的皮质笔记本。我走过去,拿起那个笔记本。

翻开第一页。上面是我的名字。岑宁。名字下面,是我的“物种”分类。还有我的能力分析,

弱点分析,以及……控制方法。写得很详细,像是观察了很久之后写下的实验报告。

笔记本的后半部分,记录着很多其他的名字。每一个名字后面,都跟着一个物种分类,

和一个红色的叉。代表着,已经被“处理”掉了。我从头到尾,快速地翻了一遍。

我是这本“狩猎笔记”里,唯一一个还没有被打上叉的名字。在我的那页,顾衍用红色的笔,

写下了一行批注:“潜力巨大,情绪感知能力S级,可作为高级诱饵及能量过滤器使用。

性格不稳定,有反噬风险,需加强契约束缚。”我合上笔记本,全身的血液都冷了。原来,

是这样。我不是他的秘书,不是他的收藏品。我是他的工具。一个高级的,有思想,

但被他认为可以完全掌控的工具。他利用我的能力,

去感知和吸引那些藏在人类社会里的“不干净”的东西。再由他,

或者像陈伯那样的“猎人”,去进行“清理”。我所做的一切,我所吸收的每一丝能量,

都在他的计算和掌控之中。这个书房,不是他的秘密基地。这是我的坟场。

是记录着我何时会被利用干净,然后被处理掉的,死亡倒计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屈辱,

从我心底升起。我拿着那本笔记,手抖得厉害。顾衍。你真的以为,你赢定了吗?

6.撕破脸,不必太体面顾衍是提前回来的。我刚把那本黑色的笔记放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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