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和男闺蜜在试衣间……离婚后，我反手娶了日本老婆

有些事，一旦做错，就再也无法回头。我叫沈进，

我曾经以为我亲手推开的是一个背叛我的女人，后来我才知道，我推开的是我整个世界。

我远赴日本，想要埋葬过去，却在新娘的温柔里，酿成了另一场更深的罪孽。

这是一个关于“错爱”的故事，爱错了，恨错了，也报复错了。当我最终找到真相时，

真相却以最残忍的方式，将我钉死在了悔恨的十字架上。1商场里的灯光晃得人眼睛疼。

白花花的，照得人脸都没了血色。我站在男装区，装作看一件衬衫，

眼睛却一直瞟着不远处那家内衣店。粉色的招牌，像个害羞的姑娘。我等了快十分钟了。

林美说要给她自己买两件衣服，让我在男装区等着。她说得理直气壮，好像天经地义。然后，

我就看见孙兴民从那家店里出来了。孙兴民，她那个“男闺蜜”。他手里拎着一个纸袋，

上面印着店家的商标。他回头冲店里笑，那笑容，我看着刺眼。林美跟着出来了，

脸上也挂着笑。她接过纸袋，打开看了一眼，然后用拳头轻轻捶了一下孙兴民的胳膊。

那动作，很亲昵。太亲昵了。孙兴民凑到她耳边，又说了一句什么。林美就笑得更开心了，

拉着他，往试衣间的方向走。我脑子里的那根弦，一下就断了。我扔下手里那件衬衫，

大步走了过去。我站在试衣间门口，那是一排磨砂玻璃门。最里面那扇门上，

映出两个模糊的人影，挨得很近。我能听见里面隐约的笑声，是林美的。我抬起脚，

用尽全身力气，踹在了门上。哐当一声巨响。门锁坏了，门板弹开来，撞在墙上。

里面的人都惊呆了。林美坐在一张小圆凳上，孙兴民站着，手里还拿着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衣。

林美看到我，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没了。“沈进？你怎么来了？”她问，语气里全是惊讶。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孙兴民。他把手里的衣服往身后藏，动作很快，像做贼。我指着林美身上。

她换上了一件新的，黑色的，正是孙兴民手里那件的同款。“他给你买的？”我问，

声音我自己听着都觉得陌生，又干又涩。林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然后又抬起头，

表情很坦然，甚至有点莫名其妙。“是啊，兴民眼光好。”她说。我转向孙兴民。“你们俩，

在里面干嘛？”我问。“你干什么呀？兴民帮我看看后面搭扣有没有问题，

试衣间里面镜子小，看不清楚。”她说。我心口堵得慌，像塞了一团棉花，喘不上气。

“他是男的！你让他看你试衣服？”我喊了出来，声音很大，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林美不耐烦了，她甩开我的手，力气很大。“哎呀，你怎么这么封建啊？我跟兴民多少年了？

我跟你说我们就是好闺蜜，我压根就没拿他当男的，你别在这儿大惊小怪的，丢人！

”她没拿他当男的。这句话，像一把尖刀，捅进我耳朵里，直捅进心里。我看着她，

又看看孙兴民。孙兴民低着头，脸涨得通红，不敢看我。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在林美眼里，我才是那个外人，那个“大惊小怪”的傻子。他们的关系，

牢固到可以无视男女之别。那我算什么？我算什么？我什么都不是。2我没再说话。

转身就走。林美在后面喊我，我没回头。孙兴民也没喊。我走出商场，外面的天有点阴，

风刮在脸上，跟刀子似的。我回到家，这是我们结婚后买的房子，两室一厅，

装修的时候林美说了算，满屋子都是她喜欢的暖色调。现在看着，只觉得刺眼。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墙上我们的结婚照。照片上，我笑得像个傻子，林美靠在我怀里，

笑得很甜。那时候，我以为我拥有了全世界。现在我知道，那不过是个笑话。我等了很久，

林美才回来。她开门进来，看到我坐在黑暗里，吓了一跳。“你干什么？不开灯，吓死人了。

”她一边说，一边换鞋。我还是没说话。她打开灯，屋子里一下子亮了。

她把那个纸袋扔在茶几上，发出啪的一声。“沈进，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发什么神经？

”她双手抱在胸前，站在我面前，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我抬起头，看着她。

“我没拿他当男的。”我重复她的话。她愣了一下，然后撇了撇嘴。“对啊，

我就是没拿他当男的，怎么了？朋友之间帮个小忙，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你还是不是男人？

这么小心眼。”她说得振振有词。我突然笑了。笑得自己都觉得冷。“小心眼？林美，

你让他进试衣间帮你穿内衣，你觉得是我小心眼？”她也火了，声音拔高了。“那又怎么样！

他就像我哥一样！是你自己思想肮脏！我们俩清清白白，你凭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们？

你这是侮辱我，也是侮辱他！”清清白白。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真是讽刺。我站了起来，

走到她面前。我比她高一个头，低着头看她。她眼神里有愤怒，有不解，但没有一丝愧疚。

我就知道，她不会愧疚的。在她那个世界里，她永远是对的。“我们离婚吧。”我说。

声音很平静，平静得我自己都感到惊讶。林美好像没听清。“你说什么？”她问。“我说，

我们离婚。”我又重复了一遍。她彻底愣住了，脸上的愤怒慢慢变成了惊诧。“沈进，

你……你是不是疯了？就为这点小事，你就要离婚？”“小事？”我又笑了。“对，

在你眼里是小事。在我这里，是天大的事。我的底线，被你踩在脚底下，碾得粉碎。林美，

我过不去这个坎。”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这婚，必须离。”我说完，

就走进卧室，开始收拾我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几件衣服，几本书。

林美跟了进来，站在门口，看着我。她开始哭，哭得很伤心。“沈进，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是夫妻啊……你就不能相信我吗？”我没理她。

我把东西塞进行李箱，拉上拉链。走出卧室，走过她身边，没有看她一眼。我走到门口，

换上鞋。我的手放在门把手上，停了一下。我还是没忍住，回头说了一句：“林美，

你说的对，是我小心眼。我没办法，跟一个不拿我当丈夫的女人，过一辈子。”说完，

我打开门，走了出去。门在我身后关上，把她的哭声，也关在了里面。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3我在外面找了个酒店住下。一晚上没睡着。脑子里全是林美说的话，孙兴民那张躲闪的脸。

第二天，我给她发了条短信，约她去民政局。她回了两个字：好的。我们见面的时候，

她眼睛红肿，看都没看我。整个过程，我们一句话都没说。就像两个陌生人，

在办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手续。工作人员还劝我们，说年轻人别冲动，有什么事好好谈。

我没说话，林美也没说话。我们只是在需要签字的地方，签下自己的名字。走出民政局，

阳光很刺眼。林美走在前面，我在后面。我们谁也没说再见。她往左走，我往右走。

就这么分开了。我回了公司，递交了离职申请。然后，

又递交了另一个申请——外派到日本分公司的申请。这个申请，我早就放那儿了，

一直没下定决心。现在，我下定了决心。我要离开这里，越远越好。公司很快批准了，

手续办得很快。我把房子卖了，家具都给了林美。我什么都没要，只想快点走。走之前，

我回了一趟家，拿最后一点东西。林美不在。桌上放着一个信封。我打开，有一把钥匙。

信封里还有一张纸条，是林美写的。字迹很潦草，像是哭着写的。“房子我不要了，留给你。

钥匙你也留着。我搬走了。沈进，祝你……幸福。”幸福。我看着这两个字，觉得很讽刺。

我把钥匙和离婚证都扔进了垃圾桶。我什么都不想留。走的那天，是个阴天。我拉着行李箱，

一个人去机场。没有一个人来送我。也好。我本来就是个没人要的人。飞机起飞的时候，

我看着窗外越来越小的城市，心里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永远地留在了这里。

我不知道我飞往的是新生，还是另一个地狱。但我知道，我回不来了。

那个曾经深爱着林美的沈进，已经死在了那个商场的试衣间门口。现在活着的，

只是一个没有心的空壳。飞机穿过云层，下面是一片白茫茫。就像我的未来。

4我到了日本——我孙子市。一个名字很奇怪的地方。不大，很安静。

跟国内的喧嚣完全是两个世界。公司安排了宿舍，是一间很小的公寓，一室一厅，家具齐全。

我放下行李，站在窗前。外面是一条小路，路边种满了树。很干净，干净得有点不真实。

空气里有股青草的味道。我深吸一口气，想把这陌生的空气吸进肺里，把过去都挤出去。

但没用。过去就像影子，黏在我身上，甩不掉。第二天，我去公司报到。

小日子同事们都对我很客气，九十度鞠躬，说“欢迎沈桑”。我也学着他们的样子鞠躬，

说“请多关照”。我的日语很烂，只会几句简单的。比如，八嘎，雅美蝶，一库一库之类的。

沟通起来很费劲。他们好像也看出来了，跟我说话都放慢了语速，或者用简单的英语。

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隔阂。不是语言上的，是心理上的。我像个局外人，

站在一个透明的罩子里，看着他们忙碌，说笑，却融不进去。工作很忙，正好。

我拼命地工作，用加班来填满所有的时间。我不想一个人待着，一静下来，

脑子里就会乱糟糟的。我学会了一个人吃饭，一个人逛超市，一个人在深夜的街道上走。

这里的夜晚很安静，偶尔有车开过，声音也很轻。路灯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看着地上的影子，觉得那不是我。那只是一个孤独的游魂。我开始失眠，

整夜整夜地睡不着。有时候，我会坐在黑暗里，看着窗外的月亮。月亮还是那个月亮，

但照在异国他乡，就显得格外清冷。我想起林美，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哭，

有没有好好吃饭。想到她，心还是会疼。但那疼，已经变得很麻木了。像烂掉的肉，

没有了知觉。我告诉自己，沈进，别想了。都过去了。她不拿你当丈夫，你又何必念念不忘。

可道理都懂，感情却不受控制。我就像一个戒不掉毒的瘾君子，明明知道那东西会毁了自己，

却还是忍不住去想。这样的日子，过了大概一个月。我以为我就会这样，像个行尸走肉一样，

在日本过完下半辈子。直到我遇到了佐山梨爱。5佐山梨爱是隔壁部门的同事。

我们第一次说话，是在茶水间。那天我加班到很晚，累得头昏脑胀。我去冲咖啡，手一抖，

咖啡粉撒了一地。我蹲下去，一点一点地捡。心里烦躁得要命。就在这时，

一双白色的鞋子停在我面前。我抬起头，看到了佐山梨爱。她穿着一身得体的职业装，

化着淡妆，看起来很温柔。她也蹲了下来，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帮我一起捡。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捡。捡完之后，她把纸巾包好，扔进垃圾桶。然后，

她指了指我的杯子，又指了指咖啡机，做了一个“我帮你”的口型。我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她帮我冲好了一杯咖啡，递给我。温热的。我接过来，说了声“谢谢”。她对我笑了笑，

那笑容很浅，像水波一样，轻轻荡漾开。让我想起了《东京爱情故事》里的赤名莉香，很美。

然后她就走了。这是我到日本以后，第一次感受到来自陌生人的、不带任何目的的善意。

从那以后，我们偶尔会在公司碰到。她会对我点头微笑，我也会点头回应。有一次，

我又在加班，对着一堆日文文件发愁。很多专业术语我看不懂，查字典也慢。我正抓着头发，

佐山梨爱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她把茶放在我桌上，然后指了指我面前的文件。

她用很简单的中文，夹杂着日语，还有手势，慢慢地给我解释。她的中文说得磕磕巴巴，

但很认真。我听懂了。我感激地看着她。“佐山，谢谢你。”我说。她摇了摇头，又笑了。

她说：“沈桑，你滴……加油。”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像羽毛一样，落在我心上。

那颗已经冰封了很久的心，好像裂开了一条小小的缝。从那以后，我们熟悉了起来。

她知道我一个人在这里，有时候会做了便当，多带一份给我。便当很好吃，有鱼，有米饭，

还有几颗小番茄，切成了兔子的形状。我吃着便当，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很温暖。

我开始期待每天去上班，期待在茶水间碰到她，期待她对我笑。她从不问我的过去，

从不问我为什么总是一个人。她只是在我需要的时候，给我一杯热茶，一个微笑，

一句简单的鼓励。她就像一缕阳光，慢慢地，照进了我那间阴暗的、密不透风的屋子。

我发现，我开始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不是那种皮笑肉不笑，是那种很久没有过的，

轻松的笑。6我和佐山梨爱的关系，就像春天里慢慢发芽的种子，一天天在生长。

我们开始一起吃午饭，在公司附近的小公园里。我们聊的话题很琐碎，天气，食物，

还有工作上的趣事。她告诉我，她喜欢看樱花，喜欢我孙子市的安静。我告诉她，

大阪的樱花开了，也可以一起去看一下。我们像两个来自不同世界的人，却在彼此身上，

找到了某种奇异的共鸣。有一次，公司组织聚餐，在一家居酒屋。大家都喝了点酒，

气氛很热烈。佐山梨爱也喝了一点，脸颊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她坐在我旁边，

很安静地听着大家聊天。有人起哄，让她唱歌。她摆着手，不肯。后来，大家又起哄，

让我这个“新来的”表演一个节目。我不会唱歌，也不会跳舞，尴尬地站在那里。

是佐山梨爱解了围。她站起来，对着大家鞠了一躬，然后轻轻地唱了一首日文歌。

她的声音很干净，像坂本泉水的音线。我听不懂歌词，但那旋律很美，很好听。我看着她，

灯光下，她的侧脸很好看，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那一刻，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聚餐结束，

大家各自回家。我和佐山梨爱顺路，就一起走。晚上的风很凉，她把外套的领子拉高了些。

我走在她身边，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我们一路都没说话，但气氛一点也不尴尬。

很舒服。快到她家的时候，她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我。“沈桑……”她叫我的名字。

“嗯？”我应了一声。“你……可以叫小爱。”她说完，脸又红了。我看着她，

心里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地融化。我点了点头。“小爱。”我叫了她的名字。她笑了，

眼睛弯弯的，像月牙。我以为，我的新生活，就要这样开始了。我以为，

我可以把过去彻底埋葬，和这个温柔的女孩，一起走向未来。那天晚上，我回到家，

心情很好。我甚至哼起了歌。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我很奇怪，这么晚了，会是谁？

我走到门口，通过猫眼往外看。我整个人都僵住了。门外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跪在地上。

是林美和孙兴民。他们看起来狼狈不堪，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有伤。

林美看到猫眼亮了一下，知道我在看。她开始用力地砸门，声音嘶哑地喊：“沈进！开门！

求求你，开门救救我们！”7我站在门后，一动不动。心脏狂跳，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他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林美的喊声还在继续，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

“沈进！我知道你在里面！求求你了，开门！我们惹上大麻烦了，只有你能救我们了！

”孙兴民也在旁边哀求，声音很虚弱：“沈进，算我求你了，救救美美，

救救我们……不然我们活不长了！”听着他们的声音，我心里没有一丝同情，

反而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活该。这是我心里唯一的念头。我拉开门。他们看到我，

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刻爬过来，抱住我的腿。林美的眼泪鼻涕蹭在我的裤子上，温热的，

黏糊糊的。我嫌恶地想把腿抽出来，但她抱得很紧。“沈进，

你终于肯见我了……我好怕……”她哭着说。我低头看着他们。他们比一个月前瘦了太多，

眼窝深陷，脸色蜡黄，身上还有瘀青。看起来，确实像是经历了什么大事。但我心里，

冷得像一块冰。“放开。”我说，声音冷得掉渣。他们愣了一下，但还是松开了手。

我靠在门框上，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说吧，什么麻烦？”我问。

林美擦了擦眼泪，开始断断续续地哭诉。她说，孙兴民听信了朋友的话，去做什么投资，

结果血本无归，还欠了高利贷。利滚利，已经还不起了。债主追得紧，他们没办法，

只能到处躲。后来听说我来了日本，就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找了过来。“沈进，

我们真的走投无路了。你在这里有稳定的工作，你帮帮我们，借我们点钱，我们把债还了，

我们以后做牛做马报答你。”林美抓着我的手，指甲都快嵌进我肉里。我听着她的哭诉，

内心毫无波澜。投资失败？欠高利贷？多可笑的借口。我看着她，又看看孙兴民。

孙兴民低着头，不敢看我，一副做错事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很没意思。我慢慢地，

一根一根地，掰开林美的手指。“你们的死活，与我何干？”我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林美的表情凝固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沈进……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们的死活，与我何干？”我重复了一遍，声音更大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你们欠债，你们活该，那是你们自己的事。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