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亲妈妈——生日雨夜

单亲妈妈——生日雨夜

作者: 未来可期宇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单亲妈妈——生日雨夜》“未来可期宇”的作品之冰冷林晚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林晚,冰冷,许家明是著名作者未来可期宇成名小说作品《单亲妈妈——生日雨夜》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林晚,冰冷,许家明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单亲妈妈——生日雨夜”

2025-10-14 02:15:12

第一卷:《断桨》第一章:生日雨夜第一部分:烛光七根彩色蜡烛的火焰,

在巨大的迪士尼公主蛋糕上轻盈地跳着舞,

温暖的光芒将许晨曦的小脸映照得如同熟透的苹果,泛着健康而幸福的光泽。她双手合十,

紧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眼睑下投出柔和的阴影。她用尽全身力气,

许下她人生中第七个,也是迄今为止最为重要的愿望。“我希望爸爸下次出差,

能带我一起去!”她猛地睁开眼睛,鼓起圆圆的腮帮子,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心,

“呼”地一声,气流精准地掠过每一簇火苗,蜡烛应声而灭,升起七缕纤细的青烟。

“生日快乐!”掌声和欢呼声在温暖明亮的客厅里爆开,像节日的彩炮。

保姆张姨笑着按下开关,水晶吊灯的光芒倾泻而下,

瞬间照亮了满屋子的彩色气球、螺旋挂饰,

以及墙上用金色字母拼写的“HAPPY BIRTHDAY XIAXI”。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啦,小傻瓜。”林晚伸手,温柔地将女儿揽进怀里,

用指尖轻轻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她的声音像融化的巧克力,丝滑而甜腻,

带着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宠溺。她今天穿了一件柔软的米白色羊绒衫,长发松松挽起,

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被时光精心滋养的温润光泽。“才不会!爸爸说了,

我的愿望就是他的命令!”晨曦骄傲地扬起下巴,像只正在炫耀羽毛的小孔雀,小手挥舞着,

不小心碰到了蛋糕边缘的奶油浮雕。林晚的嘴角弯得更深了,眼尾泛起细密而温柔的纹路。

那是岁月静好留下的痕迹,坦然,从容。她今年三十二岁,七年前,

她还是财经新闻界一颗备受瞩目的新星,笔锋锐利,视角独到。但晨曦的意外来临,

让她和丈夫许家明在欣喜之余,也面临抉择。最终,她选择了退居幕后,

将满腔的才华与激情,从广阔的商业战场,转移到了这个一百八十平米的温馨家园。

朋友们替她惋惜,说她为了家庭牺牲太多,她却从不后悔。

看着女儿从襁褓中的婴儿长成如今活泼伶俐的小精灵,

看着丈夫的事业在王国的版图上不断开疆拓土,她觉得,这便是生活能给予她的,

最圆满的答案。窗外,春雨不知何时变得绵密起来,淅淅沥沥地敲打着玻璃窗,

仿佛无数轻柔的手指在弹奏,反而衬得屋内愈发温暖、静谧,像一个与世隔绝的安乐窝。

“爸爸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嘛?”晨曦像只无尾熊一样窝在她怀里,不满地嘟起粉嫩的小嘴,

手指揪着妈妈羊绒衫的袖子,“他都答应我一下班就回来的,说话不算话!

”“爸爸在忙很重要的事情呀。”林晚抬起头,目光越过女儿柔软的发顶,

投向墙壁上那架精致的欧式挂钟。镀金的指针,不紧不慢地搭在七点三十五分的位置。

“路上有点堵车,我们再耐心等等他,好不好?他说了,无论如何,

一定要亲眼看到我们晨曦吹蜡烛的。”话虽如此,一丝极淡的、如同蛛丝般的不安,

像水底的暗草,悄悄缠上林晚的心头。许家明,她的丈夫,一个将时间精确到分钟的企业家,

或许会因为不可抗力而迟到,但从未缺席过女儿任何一个重要的日子。今天更是反常,

从清晨开始,就断断续续发来好几条信息,提醒她订蛋糕,提醒她布置家里,

语气里的期待和兴奋,甚至比她们母女还要浓烈。她下意识地拿出手机,

光滑的屏幕像一面黑色的镜子,映出她略显恍惚的脸。没有新的消息,

也没有未接来电的提示。她纤细的手指点开那个熟悉的、被她设置为星标的号码,

对话框里还停留在家明下午发来的最后一条信息:“会议快结束了,马上回来陪我的小寿星。

”她指尖飞舞,编辑了一条:“家明,到哪儿了?晨曦在等你切蛋糕呢。

”手指在翠绿色的发送键上悬停片刻,却又被她逐字删掉。他可能在开车,

雨天路滑需要专注;或者正在结束最后一个重要的电话会议,

她不想让自己的催促成为一种打扰。“妈妈,我们就先吃一小块嘛,就一小块!我保证,

就吃边缘这一点点!”女儿抱着她的胳膊,开始了新一轮的软磨硬泡,

那双酷似她父亲的大眼睛,眼巴巴地望着蛋糕上造型精致的艾莎公主,

仿佛那是全世界唯一的宝藏。林晚深吸一口气,将那点莫名的焦躁强行压回心底,

正准备对女儿进行一番“耐心教育”,家里的座机电话,就在这一刻,

毫无预兆地、尖锐地响了起来。铃声在相对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瞬间撕破了满室的温馨氛围。“一定是爸爸!”晨曦眼睛一亮,欢呼着从她怀里跳起来,

赤着脚就要往客厅冲。“坐好,不许动蛋糕!妈妈去接。”林晚失笑,

连忙按住这个一刻也闲不住的小家伙,自己起身,理了理微皱的衣摆,

踩着柔软的地毯走向客厅。她心里那点刚刚升起的不安,

此刻被这个“意料之中”的电话驱散,想着定是许家明快要到家,

用车载电话或者借了谁的手机,打来安抚一下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小公主。

她走到客厅中央的茶几旁,那部奶白色的电话座机正响得执着。她伸手,

拿起那个有些分量的听筒,贴近耳边,声音里带着未散尽的笑意,

自然而然地染上了一丝娇嗔:“喂?大忙人,终于舍得打电话啦?到楼下了吗?

”第二部分:噩耗电话那头,却不是预想中丈夫那低沉含笑的、带着独特磁性的嗓音。

一片嘈杂的背景音蛮横地涌来,混杂着淅沥的雨声、模糊的人声,

以及一种奇怪的、持续不断的、像是某种仪器发出的呜鸣声。在这混乱的交响乐中,

一个陌生、冰冷、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男声,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穿透一切,

清晰地扎进她的耳膜:“请问是许家明先生的家属吗?”林晚脸上的笑容,

如同遇上寒流的潮水,瞬间冻结、褪去。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紧,骤然停止跳动,

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撞击着胸腔,发出沉闷的“咚咚”声。一股不祥的预感,

如同冰冷的蛇,顺着她的脊椎急速攀爬。“我是他太太。您是哪位?

”她的声音不自觉地绷紧了,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这里是市交警支队事故处理大队。”男人的声音平稳得像一条没有任何起伏的直线,

却带着千钧之力,狠狠撞向林晚的耳膜,“许家明先生于今晚十九点零五分,

在滨河大道与文昌路交叉口发生严重交通事故。我们在他的手机里找到了这个紧急联络号码。

请您……”“严重交通事故”……“紧急联络号码”……这几个词语,像几颗重磅炸弹,

在她脑海里接连引爆。后面的话,她一个字也听不清了。

世界仿佛被一只巨手强行按下了静音键。

声、女儿在餐厅里因为等待而无聊哼歌的稚嫩嗓音、甚至她自己血液奔流和心脏狂跳的声音,

全都消失了。她的感官变得异常迟钝,又异常敏锐。她看见餐厅温暖的、橘黄色的灯光下,

女儿正偷偷伸出食指,飞快地在那块艾莎公主的裙摆上蘸了一点奶油,

然后满足地放进嘴里吮吸,笑得像个小天使,浑然不知命运掷下的骰子,

已经翻向了残酷的一面。“……请您立即赶往市第一人民医院,紧急抢救室。

”“抢救室”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钢针,骤然刺破了她隔绝外界一切声响的屏障,

将冰冷、坚硬、狰狞的现实,硬生生地、毫不留情地塞了进来。

“哐当——”听筒从她瞬间失去所有力气的手中滑落,

沉重地砸在光洁如镜的意大利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沉闷而刺耳的声响,在那片死寂中,

显得格外惊心动魄。“妈妈?”晨曦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扭过头,

脸上还沾着一点未来得及擦掉的白色奶油,大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

林晚僵在原地,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脸上的血色在刹那间褪得一干二净,

比蛋糕上最白的奶油还要苍白,是一种近乎透明的、死寂的白。她张了张嘴,

想对女儿说“没事,是爸爸打来的”,想挤出一个哪怕再勉强、再僵硬的笑容来安抚她,

却发现面部肌肉僵硬得像戴上了一副石膏面具,完全不听从大脑的指挥。

喉咙里像是被滚烫的沙石堵住,又像是被那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音节,

哪怕是简单的气音。冰冷的寒意,不是来自窗外,而是从她身体的最深处,从脚底瞬间窜起,

如同速冻的冰流,窜遍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如坠万丈冰窟,连指尖都冻得发麻。“妈妈,

你怎么了?你说话呀!”晨曦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明显的恐惧。

她跳下椅子,光着小脚丫踩在地板上,快步向林晚走来。林晚猛地回过神,

巨大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恐惧攫住了她。

她甚至来不及弯腰捡起那个还连着线、在半空中晃荡的听筒,

也顾不上对女儿做出任何合理的解释,几乎是凭借着一种逃离灾难现场的本能,

踉跄着、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冲向玄关,一把抓起鞋柜上的车钥匙和手机,

声音嘶哑地、破碎地对着空气,或者是对着身后那个越来越近的、茫然无措的小小身影,

喊出了一句不成调的话:“晨曦……乖乖在家……等妈妈回来!”她猛地拉开门,

外面潮湿冰冷的空气,裹挟着浓重的雨腥味和泥土气息,像一群野蛮的入侵者,扑面而来,

瞬间打透了她单薄的羊绒衫。她没有回头,甚至没有看一眼女儿瞬间写满惊恐和泪水的小脸,

径直冲进了电梯,颤抖的手指疯狂地、反复地按着关门键和地下停车场的楼层按钮。

在电梯门缓缓合拢、将那温暖的光源和她的整个世界隔绝在外的最后一瞬,她似乎听到了,

穿透了厚重的金属门板,

女儿那带着哭腔的、充满了惊恐和无助的、撕裂般的呼喊:“妈妈——!

”第三部分:狂奔雨水像一道永无止境的、冰冷的灰色幕布,笼罩了整个灯火辉煌的城市。

林晚驾驶着那辆白色的SUV,像一尾迷失方向的鱼,

疯狂地穿梭在因雨天而缓慢移动的车流中。雨刮器以最快的频率左右摆动,

发出单调而急促的“嘎吱”声,却依然赶不上雨水倾泻的速度,前方的道路模糊而扭曲,

霓虹灯的光晕被拉长、打散,如同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境。

她的手紧紧握着包裹着柔软皮革的方向盘,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并且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身体里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不再流动,

四肢百骸透着一股死人般的冰凉,唯有胸口的位置,像是被点燃了一把野火,灼烧般地疼痛。

“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她喃喃自语,

声音在封闭的、只有雨声敲打车顶的车厢里,显得空洞而绝望,

更像是一种毫无底气的自我催眠。她试图用残存的理智来分析,只是交通事故,对,

只是意外,抢救就意味着还有希望,还有生还的可能,家明那么强大,

像一座永远不会倒塌的山,他意志力惊人,

他一定一定能挺过去……可那个警察冰冷得如同机器播报的声音,如同最恶毒的梦魇,

在她脑海里反复回响、放大——“严重交通事故”、“紧急抢救室”。

每一个词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在她脆弱的神经上烙下印记,

砸碎她所有自我安慰的、不堪一击的幻想。在一个十字路口,黄色的信号灯闪烁了几下,

骤然变成刺目的红色。她几乎没有思考,一脚油门,

车子在湿滑的路面上发出一声轻微的侧滑声响,险险地擦着一辆正常行驶的出租车冲了过去。

刺耳的喇叭声和司机的怒骂声从侧后方传来,她浑然未觉,

耳朵里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呼吸和擂鼓般的心跳。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无数破碎的、带着温暖光晕的画面:许家明今天早上出门时,

在她额头上印下的那个带着清爽剃须水清香的、短暂的吻;他站在衣帽镜前,

仔细系着她送的那条深蓝色领带,回头对她微笑,眼角泛起笑纹,

说“晚上等着吃我给小寿星准备的大惊喜”;女儿吹灭蜡烛时,

那被烛光映照得无比圣洁的、充满憧憬和幸福的脸庞……滚烫的眼泪终于决堤,

如同外面的雨水,汹涌而出,混合着额角渗出的冰冷汗水,迅速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狠狠地用手背擦去,努力瞪大眼睛看清前方被雨幕笼罩的道路,那动作近乎粗暴。医院,

医院!她必须立刻、马上赶到医院!仿佛只要晚上一秒,那个“希望”就会从指缝间溜走。

当她终于一个急刹,将车歪歪斜斜地停在市第一人民医院急诊大楼门口时,浑身已经湿透,

昂贵的羊绒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因为寒冷和恐惧而瑟瑟发抖的轮廓。

头发凌乱地贴在苍白如纸的脸颊和脖颈上,往下滴着水珠。她甚至忘了拿伞,也忘了锁车,

像一颗被狂风抛出的石子,跌跌撞撞地冲进了那片象征着生死交界的光明之地。

浓重得几乎令人窒息的消毒水气味,瞬间将她紧紧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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