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穿成古代软饭男,原主吃未婚妻的用未婚妻的,还偷她传家宝讨好青楼花魁。
刚睁眼就被退婚,全家面临流放。 他反手掏出现代商业套路,三个月成皇商,
半年富可敌国。 曾经高不可攀的太子爷,如今在他开的会所一掷千金。
前未婚妻含泪道:“钰哥哥,我错了……” 沈钰晃着酒杯轻笑:“现在我的小妾名额,
都排到城门外了。”冰冷的触感从脸颊蔓延开,带着一股子馊味儿。沈钰猛地睁开眼,
正对上一双淬了寒冰的美眸。视线往下,是一只纤纤玉手,捏着个空了的粗陶碗,
残剩的几滴浑浊水珠正顺着碗沿往下淌。“沈钰,”女子的声音更冷,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这盆冷水,是让你醒醒脑子,也是替我李家,替我自己,
彻底浇灭与你沈家的最后一丝情分!”头痛欲裂,陌生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
瞬间将他淹没。
庆朝……沈家长子……自幼与京城富商李家嫡女李晚晴定亲……原主是个不学无术的软饭男,
吃穿用度全靠未婚妻家接济,前几天竟鬼迷心窍,偷了李家的传家玉佩,
跑去讨好万花楼的花魁,结果被当众捉住,丑态百出……再结合眼前这情景,沈钰明白了。
他穿了,穿成了这个声名狼藉,正被堵在自家破落院子里,接受终极羞辱的倒霉蛋。
眼前这明艳逼人、此刻却柳眉倒竖的姑娘,就是他那位“慷慨”的未婚妻李晚晴。
她身后跟着几个健硕家丁,气势汹汹。而自己身后,是摇摇欲坠的几间瓦房,
门口挤着几个面黄肌瘦、瑟瑟发抖的弟妹,还有他那便宜母亲,正扶着门框,脸色惨白,
眼看就要晕过去。“李小姐……”沈母颤巍巍地开口,带着哀求。“伯母不必多言!
”李晚晴打断她,语气决绝,从袖中抽出一封文书,直接甩在沈钰身上,“今日,
我李晚晴与你沈钰,恩断义绝!这是退婚书,拿了滚开!从今往后,你我嫁娶各不相干!
”纸张轻飘飘地落在沈钰胸前,又滑到地上。院子里死寂一片,只有沈家弟妹压抑的啜泣声。
沈钰抹了把脸上的水,撑着地,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身体很虚,
是长期营养不良加上纵情酒色掏空的底子,但那双刚刚睁开的眼睛里,
原有的浑浊懦弱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静的、近乎冷酷的清明。
他没看地上的退婚书,目光直接落在李晚晴脸上,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勾了一下,
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开口声音还有些沙哑,却异常平稳:“李小姐今日退婚,
沈某认了。毕竟,是我行为不端,咎由自取。”李晚晴没想到他如此平静,愣了一下,
随即冷哼一声,算是回应。沈钰继续道,视线扫过那些面露不屑的李家家丁:“婚,可以退。
但我沈家如今虽贫,祖上也曾是清流人家,容不得外人肆意闯入。诸位,请吧。
”他侧了侧身,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姿态不卑不亢,甚至带着一丝懒洋洋的随意,
与这破败的环境、与他刚刚被泼水退婚的狼狈处境,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反差。
李晚晴被他这态度弄得心头莫名火起,却又挑不出错处,只得狠狠瞪他一眼,
带着家丁拂袖而去。跨出院门时,她终究没忍住,回头丢下一句:“沈钰,你好自为之!
别忘了,你偷盗我李家传家宝,人赃并获,按律,足够你沈家流放三千里!
”马车声辘辘远去。院子里,压抑的哭声终于大了起来。沈母扑过来,抱着沈钰:“钰儿,
我的儿啊!这可怎么办啊!流放三千里,
我们可怎么活啊……”沈钰感受着这具身体血脉带来的微弱牵动,
轻轻拍了拍便宜母亲的后背,目光却越过低矮的院墙,投向远处京城隐约的繁华轮廓。流放?
那也得有命等到那个时候。他深吸一口气,那口气里带着贫穷的酸腐味,
也带着这个时代独有的、未被现代工业污染过的清新空气。“娘,别哭了。”他开口,
声音稳定得不像话,“把家里剩下的钱,全部给我。”沈母止住哭,愕然看着他:“钰儿,
你……你还想拿去赌?还是去那万花楼?家里就剩下最后二两碎银子,
是……是等着买米下锅的啊!”“不是赌,也不是嫖。”沈钰打断她,眼神锐利,
“是去赚钱。赚很多很多钱。”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多到,
让今天所有看不起我们的人,包括那位李小姐,还有她背后可能借题发挥的‘大人物’,
将来连给我们沈家提鞋,都要看我的心情。”三个月后。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
一家名为“白玉京”的铺子悄然开张。没有敲锣打鼓,没有鞭炮齐鸣,但开业当天,
店门外却排起了长龙。达官贵人,富商巨贾的马车,将整条街堵得水泄不通。
店里只卖三样东西:琉璃镜、香水、高度蒸馏酒。那琉璃镜清晰得能照见汗毛,
比宫中御用的铜镜不知强出多少倍;那香水气味馥郁持久,一滴留香终日,
远非寻常香囊香饼可比;那蒸馏酒清澈如水,入口却烈如火,号称“一杯倒”,
瞬间风靡了整个京城的酒徒。“白玉京”的东西贵得离谱,一面巴掌大的琉璃镜要价百两,
一瓶小小的香水数十两,那“一杯倒”更是按杯售卖,一杯一两银。可越是这样,
越是供不应求。身份不够,银子不凑手,连店门都进不去。
“白玉京”的老板神龙见首不见尾,据说姓沈,人称“沈先生”。有人猜测是江南来的巨富,
有人说是海外归来的奇人。半年后,“白玉京”已然成为京城最炙手可热的销金窟。
不仅原有的三样宝贝持续风靡,沈老板更是在后院开辟了独立的雅致院落,名为“瑶台”。
只接待最顶级的权贵富商,实行严格的会员引荐制。
院内不仅有更稀有的琉璃精品、定制香水、陈年佳酿,还有精心调教过的清倌人弹琴唱曲,
说书先生讲的也是闻所未闻的《西游记》、《封神演义》,
甚至提供来自“海外”的、名为“沙发”的柔软坐具,以及各种新奇精巧的按摩服务。
这里成了身份和地位的象征,无数人以能拿到“瑶台”的会员资格为荣。夜色深沉,
“瑶台”最顶级的“天字号”房内。丝竹悦耳,暖香袭人。当朝太子萧景玄,一身常服,
斜倚在柔软得不可思议的“沙发”里,眯着眼,听着台下清倌人婉转的歌声,
手边放着一杯清澈凛冽的“一杯倒”。他面前,一个身着月白常服,容貌俊朗,
气质慵懒中透着精明的年轻男子,正亲自为他斟酒。正是那位神秘的“沈先生”,沈钰。
“沈先生这‘瑶台’,真乃神仙去处。”太子抿了一口酒,感受着喉间的灼热与回甘,叹道,
“便是父皇的內库,怕是也没先生这般会享受。听说,江南的盐税银子,
都快赶不上先生这‘白玉京’半年的进项了?”沈钰微微一笑,
晃动着手中夜光杯里琥珀色的酒液,语气谦逊,眼神却平静无波:“殿下谬赞了。
不过是些奇技淫巧,糊口罢了。比不得殿下心系天下,日理万机。”太子哈哈大笑,
显然心情极好。他如今是这“瑶台”的常客,每次来都一掷千金,
对沈钰的“生财有道”和“奇思妙想”佩服不已,甚至隐隐有引为心腹的意思。正说笑间,
太子随侍的太监在门外低声禀报:“殿下,李家小姐在外求见,
说是有要事……”太子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不悦被打扰。沈钰却笑了笑,放下酒杯:“殿下,
李小姐或是寻殿下有正事,不如……”太子摆摆手:“让她进来吧。也不是外人。
”他瞥了沈钰一眼,意味深长地补充道,“说起来,这位李小姐,与先生也算是旧识。
”沈钰眉梢微挑,不置可否。珠帘轻响,一道倩影款步而入。正是李晚晴。半年不见,
她清减了些,容颜依旧美丽,眉宇间却添了几分挥之不去的愁绪和焦虑。她显然精心打扮过,
穿着时下京城最流行的、据说是“白玉京”流出的香水味。她进门先向太子盈盈一拜,
声音柔婉:“臣女参见太子殿下。”起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