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疯!高冷国师竟被女帝当众退婚小说

悔疯!高冷国师竟被女帝当众退婚小说

作者: 我是1只招财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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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悔疯!高冷国师竟被女帝当众退婚小说》本书主角有柳如烟顾清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我是1只招财猫”之本书精彩章节:“奉天承皇帝诏”尖细的嗓音划破了国师府的宁“国师顾清德才兼品性高朕心甚特赐于下月初迎娶朕为大夏帝钦”圣旨落满院死顾清寒一袭白站在庭院中俊美无俦的脸血色褪荒唐!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顾清二十岁便官拜国一人之万人之被朝野敬若神现那个刚刚登基不到一年的女竟要他入宫为君?这是恩赐?这是羞辱!1下月初大...

2025-10-12 16:28:29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尖细的嗓音划破了国师府的宁静。“国师顾清寒,德才兼备,

品性高洁,朕心甚悦。特赐婚,于下月初三,迎娶朕躬,为大夏帝君。钦此。”圣旨落地,

满院死寂。顾清寒一袭白衣,站在庭院中央,俊美无俦的脸上,血色褪尽。荒唐!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他,顾清寒,二十岁便官拜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被朝野敬若神明。现在,那个刚刚登基不到一年的女帝,竟要他入宫为君?这是恩赐?

这是羞辱!1下月初三,大婚之日。整个京城被红色覆盖,

十里红妆从皇宫正门一路铺到了国师府。百姓们伸长了脖子,

都想看看这位能让女帝下旨“迎娶”的男人,究竟是何等风华绝代。顾清寒坐在高头大马上,

身着繁复的帝君礼服,面无表情。他的心,比身上的玄铁甲胄还要冰冷。沿途的欢呼和庆贺,

在他听来,无异于声声嘲讽。他本是闲云野鹤,入朝为官,不过是为了报答先帝知遇之恩,

以及……完成对恩师的承诺,辅佐新君。可他从未想过,这位新君的“辅佐”方式,

竟是让他成为她的枕边人。他看向皇宫的方向,那巍峨的宫墙,在他眼中,

成了一座华丽的囚笼。柳如烟。他默念着这个名字。那个总是在朝堂上,

用一双清冷凤眸静静注视着他的女人。他一直以为,那目光中是君对臣的审视与倚重。

现在想来,竟是……觊觎。多么可笑。他顾清寒,从不属于任何人。礼乐声震天,

他被无数双手,无数道目光,推着,拥着,送进了那座金碧辉煌的牢笼。拜堂。

他像个提线木偶,任由礼官摆布。红绸的另一端,牵着大夏朝最尊贵的女人。

她头戴十二旒冕冠,珠帘垂落,遮住了她的神情。顾清寒却能感觉到,那珠帘后,

一双眼睛正牢牢地锁着他。他没有抬头。他不想看。他怕自己眼中的厌恶和冰冷,

会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彻底撕碎这虚伪的和平。“送入洞房——”随着礼官一声高唱,

他被簇拥着,走向了坤宁宫。属于帝后的寝宫。从今天起,也将是他的牢房。

宫门在身后缓缓关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殿内龙凤红烛静静燃烧,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暖香。顾清寒扯下头上的礼冠,随手扔在桌上,

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他转身,看着那个依旧端坐在床榻边的身影。柳如烟已经取下了冕冠,

一头青丝如瀑,身上火红的嫁衣衬得她肌肤胜雪。她很美。美得惊心动魄,

带着一种生杀予夺的威仪。可这份美丽,在顾清寒眼中,只觉得刺目。他一步步走过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傲骨上。“陛下。”他开口,声音冷得像冰。“这就是你想要的?

”柳如烟缓缓抬头,一双凤眸平静无波,就这么看着他。“是。”她只说了一个字。

没有解释,没有安抚,只有最直接的承认。顾清寒气笑了。好一个女帝。

果然是视天下为囊中之物,连人也不例外。“陛下得到了想要的,我也该说说我的底线。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这桩婚事,有名无实。

”“陛下睡你的龙床,我睡我的软榻。井水不犯河水。”“朝堂之上,你我君臣如故。

朝堂之下,你我形同陌路。”“陛下若能答应,臣,便安分守己地当好这个帝君。

”“若不能……”他没有说下去,但眼中的威胁不言而喻。他以为,柳如烟会怒,

会用皇帝的权威来压他。毕竟,这世上,还没有人敢这么跟她说话。然而,

柳如烟只是静静地听着。等他说完,她才缓缓站起身。她的身高只到他的下巴,

却丝毫不见弱势。“好。”她又只说了一个字。顾清寒怔住了。就这么……答应了?

他准备好的一肚子唇枪舌剑,瞬间没了用武之地。只见柳如烟走到一旁,

从衣柜里抱出一床锦被,扔在了靠窗的软榻上。动作干脆利落。然后,

她自顾自地开始宽衣解带,准备歇息。仿佛刚才那个提出苛刻条件的男人,根本不存在。

顾清寒站在原地,第一次感觉到了无措。一拳打在棉花上,说的就是这种感觉。

他看着她脱下繁复的嫁衣,只着一身单薄的寝衣,躺在了那张宽大的龙床上。

她甚至……连看都没再看他一眼。红烛哔剥作响。偌大的寝宫,一边是尊贵的帝后,

一边是狼狈的帝君。顾清寒攥紧了拳头。这算什么?无声的羞辱吗?他宁愿她大发雷霆,

也好过这般彻底的无视。他深吸一口气,走到软榻边,和衣躺下。床榻很软,

却硌得他心口生疼。他一夜无眠。听着不远处那平稳悠长的呼吸声,他心中的怨与怒,

渐渐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所取代。柳如烟,你到底想干什么?2翌日,天还未亮。

顾清寒便被一阵细微的窸窣声惊醒。他睁开眼,正对上柳如烟穿戴整齐,

准备去上早朝的背影。她换上了一身玄色龙袍,长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

少了几分女子的柔媚,多了几分君王的锐利。宫女们鱼贯而入,伺候她洗漱。全程,

没有一个人敢往软榻这边看上一眼。仿佛他这个新晋的帝君,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摆设。

顾清寒从软榻上坐起,揉了揉发僵的脖颈。他一夜未睡好,精神有些不济。

而那个睡在龙床上的女人,却已然神采奕奕,准备去处理她那堆积如山的朝政。真是个怪物。

柳如烟用完早膳,临走前,终于看了他一眼。“帝君若无事,可在宫中随意走动,

只是别出宫。”她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吩咐一个下人。顾清寒冷哼一声,把头转向一边。

他不想和她说话。柳如烟也不在意,转身便带着浩浩荡荡的仪仗,去了前殿。偌大的坤宁宫,

又只剩下他一个人。顾清寒起身,有小太监立刻上前,谄媚地笑着:“帝君,

奴才伺候您洗漱?”“滚。”顾清寒一个字,让小太监的笑僵在脸上,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他不需要人伺候。他烦透了这座皇宫里的每一个人,每一张脸。他换下那身刺眼的礼服,

穿回了自己常穿的白衣。看着铜镜里的人,他感到一阵陌生的疏离。帝君?真是可笑至极。

他在殿内踱步,目光扫过柳如烟的书案。上面堆满了奏折,高高的一摞。最上面的一本,

还摊开着,朱砂笔的批注刚劲有力,字迹却透着一股女子特有的清秀。“……北境灾民,

非粮草不可活,然国库空虚,何解?当效仿前朝,行‘以工代赈’,开山修渠,既解燃眉,

又利千秋……”顾清寒的目光顿住了。以工代赈。这个法子,

他曾在与恩师的对谈中提过一嘴,当时只作闲谈,未曾想过会被人真正采纳。

没想到……他拿起那本奏折,细细看了下去。柳如烟的批注,不仅采纳了他的想法,

更在此基础上,做了详尽的补充和完善。考虑到了人力调配,官员监督,

甚至后续水渠的维护。条理清晰,逻辑缜密,远非寻常闺阁女子所能及。顾清寒的心,

微微一动。他一直以为,柳如烟能登基,靠的是先帝的独宠和顾命大臣的扶持。现在看来,

或许……并非如此。他放下奏折,心中那股烦躁非但没有消散,反而愈发浓烈。

他走出坤宁宫,想透透气。御花园的花开得正好,姹紫嫣红。可他没有半分欣赏的心情。

几个小宫女在不远处窃窃私语,看到他,立刻噤声行礼,眼中却带着藏不住的好奇和探究。

“那就是帝君啊,长得真跟神仙似的。”“可我听说,

昨晚陛下是自己一个人睡的……”“嘘!不要命啦!这种事也敢乱说!”议论声虽小,

却一字不落地飘进了顾清寒的耳中。他的脸,瞬间沉了下去。果然,

他已经成了整个皇宫的笑柄。一个被女帝“娶”回来,却连床都上不了的帝君。

他攥紧了拳头,转身就走。他不想再待在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他一路走到了宫门口。

“帝君留步。”侍卫统领拦住了他,态度恭敬,立场却很坚定。“陛下有旨,您不能出宫。

”顾清han的目光冷了下来:“让开。”“属下不敢,请帝君不要为难属下。

”侍卫统领躬身,身后的侍卫们齐刷刷拔出了腰间的佩刀。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顾清寒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好一个柳如烟。前脚刚给了他一个“随意走动”的虚名,

后脚就把他牢牢锁死在了宫里。这就是她的手段。给一巴掌,再给一颗看不见摸不着的甜枣。

他终究是小看了她。他没有硬闯。他是国师,不是莽夫。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宫门外的天空,

那片他曾经可以自由来去的广阔天地。然后,他转身,一言不发地往回走。背影决绝,

带着一股压抑的怒火。他不会就这么认输的。柳如烟,你等着。

3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柳如烟每天早出晚归,忙于朝政。

顾清寒则被困在皇宫这一方小天地里。他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却像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她睡她的床,他睡他的榻。除了清晨和深夜,他们几乎见不到面。即便见到了,也相对无言。

顾清寒发现,自己观察柳如烟的时间,越来越多了。他不再刻意回避,而是冷眼旁观。

他想看透这个女人。想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发现,柳如烟的生活,

比他想象中要枯燥乏味得多。她几乎没有任何娱乐。不听曲,不看舞,连御花园都很少去。

她的时间,被奏折和各种政务填得满满当当。她吃饭很快,像是在完成任务。她睡觉很少,

常常是三更就寝,五更便起。有一次,他半夜醒来,发现她书案上的烛火还亮着。

他鬼使神差地走过去。她趴在桌上睡着了,眉头紧锁,手中还握着一支朱砂笔。烛光下,

他第一次这么近地看清她的脸。褪去了君王的威仪,她的睡颜竟有几分脆弱。

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嘴唇也有些干裂。她似乎……很累。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顾清寒立刻皱起了眉。他为什么要关心她累不累?她是皇帝,这是她自找的。

他正要转身离开,柳如烟却忽然动了一下,口中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

“老师……”顾清寒的脚步,猛地顿住。老师?她是在叫……他的恩师,也是曾经的帝师,

李太傅?李太傅是柳如烟的授业恩师,也是顾清寒最敬重的人。若不是太傅临终前托付,

他根本不会踏入这污浊的朝堂。她梦里都在叫着老师,是遇到了什么难题吗?顾清寒的心,

莫名地烦乱起来。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脱下自己的外袍,轻轻地披在了她的身上。

做完这个动作,他自己都愣住了。他这是在干什么?他不是讨厌她吗?

他迅速退回自己的软榻,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要再想。第二天一早,他醒来时,

柳如烟已经走了。那件披在她身上的外袍,被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了他的枕边。上面,

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她身上清冷的龙涎香。顾清寒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接下来的几天,他变得更加沉默。他开始去御书房,翻阅那些积压的卷宗和史籍。

他想从这些故纸堆里,找到柳如烟的破绽。可他越看,心越沉。柳如烟登基这一年,

大夏朝内忧外患。北境大旱,南疆叛乱,朝中派系林立,各怀鬼胎。她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

坐上那个位置,无异于坐在火山口上。奏折里,处处都是弹劾和攻讦。有说她牝鸡司晨,

秽乱朝纲的。有说她德不配位,应当还政于宗室的。甚至还有人,将北境的大旱,

归咎于她这个女帝惹怒了上天。字字诛心。顾清寒看着那些奏折,

仿佛能看到柳如烟坐在那张孤零零的龙椅上,独自面对着满朝文武的刁难和质疑。

他忽然想起大婚那日,他说的那些话。“有名无实。”“形同陌路。

”在那样内外交困的境地下,她不仅要应付朝堂上的豺狼虎豹,回到寝宫,

还要面对他这个“丈夫”的冷言冷语。她又是怎么扛过来的?顾清寒的心,第一次,

泛起了一丝说不清的滋味。那不是同情。也不是怜悯。而是一种……他自己也无法定义的,

复杂的情绪。他烦躁地合上卷宗。不。这一定是柳如烟的计谋。她故意让他看到这些,

就是为了让他心软。博取同情,是女人最擅长的把戏。他顾清寒,绝不会上当。

他这么告诉自己。可是,当他晚上回到坤宁宫,看到柳如烟又一次趴在书案上睡着时,

他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他走过去,再一次,将外袍披在了她的身上。这一次,他的动作,

比上次要轻柔许多。4朝堂之上,风波再起。户部尚书张承,倚老卖老,联合几名言官,

以国库空虚为由,公然反对女帝提出的“以工代赈”国策。“陛下,此举耗费巨大,

无异于饮鸩止渴!北境大旱乃天灾,非人力可为,还请陛下降罪己诏,以安天心!

”张承跪在殿中,声泪俱下,一副为国为民的忠臣模样。顾清寒站在百官之首,冷眼旁观。

他知道,这张承是宗室齐王的人。他们反对的不是国策,而是柳如烟。他们想借此机会,

逼她让步,甚至,逼她退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龙椅上的柳如烟身上。

她今天穿了一件赤色的龙袍,衬得她脸色有些苍白,但那双凤眸,却依旧锐利如刀。

“张爱卿的意思是,让朕眼睁睁看着北境百万灾民,活活饿死?”她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臣不敢!”张承磕了个头,“臣只是以为,与其耗费国库,

不如广开恩科,选拔贤才,或许能有更好的办法。”好一个“广开恩科”。

这分明是想安插自己的人手。顾清寒在心中冷笑。他想看看,

柳如烟要如何应对这老狐狸的刁难。他以为,她会以雷霆手段,强行压下反对的声音。毕竟,

她是皇帝。然而,柳如烟却只是淡淡一笑。“张爱卿所言,不无道理。”她竟然……赞同了?

满朝文武都愣住了。张承眼中闪过一丝得色。“不过,”柳如烟话锋一转,“朕倒是觉得,

‘以工代赈’与‘广开恩科’,并不冲突。”她站起身,走到大殿中央。“国库是空虚,但,

我大夏的世家大族,却并不空虚。”她的目光,缓缓扫过阶下的王公贵族。“朕决定,

此次‘以工代赈’所需钱粮,由皇室与京中百官,按品阶,共同捐输。”“朕,

捐皇室内帑的一半。”“诸位爱卿,以为如何?”话音一落,满殿死寂。

让这些平日里锦衣玉食的权贵们,自己掏腰包去救灾?这比杀了他们还难受!张承的脸,

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陛下,这……这于理不合啊!”“哦?”柳如- 烟挑眉,“哪条理?

哪条法?”“我大夏律法,可有规定,君王不能与臣子同甘共苦,共渡难关?

”她一步步逼近张承。“还是说,在张爱卿眼中,这大夏的江山,只是朕一个人的,

与你们这些食君之禄的臣子,毫无干系?”句句如刀,字字见血。张承被问得哑口无言,

冷汗涔涔。顾清寒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了真正的欣赏。

好一招釜底抽薪。她没有强权镇压,而是用道德和大义,将了所有人的军。

谁敢说一个“不”字,谁就是不忠不义,不顾百姓死活的奸佞。这一局,柳如烟赢得漂亮。

就在这时,柳如烟的目光,忽然转向了他。“帝君,以为如何?”她竟然,在朝堂之上,

征询他的意见。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顾清寒身上。这是大婚之后,

帝后第一次在朝堂上互动。无数双眼睛里,充满了猜测和探究。顾清寒的心,猛地一跳。

他知道,柳如烟这是在给他一个台阶。一个让他,也让她,打破僵局的台阶。

如果他顺着她的话说,就等同于向她,向满朝文武,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他将不再是那个被强迫的,心怀怨怼的国师。而是,真正站在女帝身边的,帝君。

他的嘴唇动了动。骄傲,让他想说“不”。理智,却告诉他,应该说“是”。

他看着柳如烟那双清亮又带着一丝期待的眼睛。鬼使神差地,他向前一步,躬身行礼。

“陛下圣明,臣,附议。”说完,他从袖中取出一块玉佩。“臣愿捐出此玉,此乃先帝所赐,

或可变卖,充作钱粮。”那块玉佩,是他最珍视之物。满朝皆知。他此举,

无异于表明了自己毫无保留的支持。张承的脸色,彻底白了。连顾清寒都站在了女帝那边,

他们再无翻盘的可能。柳如烟看着他手中的玉佩,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沉默了片刻。

“准。”下朝后,顾清寒独自走在回宫的路上。心中五味杂陈。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那么做。是为了大局?还是……为了柳如烟那转瞬即逝的期待?

他想不明白。晚上,他回到坤宁宫。柳如烟已经在了。她没有在处理公务,而是在灯下,

静静地擦拭着一块玉佩。正是他白天在朝堂上捐出的那一块。“你……”顾清寒开口,

却不知该说什么。“国库的账,我已经让户部去核算了。”柳如烟没有抬头,声音很轻,

“这块玉,不必变卖。”“它对你很重要。”顾清寒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拨动了一下。

他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你今天,是故意的?”他问。“什么?”“在朝堂上问我。

”柳如烟擦拭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看他。烛光下,她的眸子亮得惊人。“是。

”她承认得坦然,“我想知道,你会怎么选。”“如果我选了另一边呢?”“你不会。

”柳如烟的语气,带着一种笃定,“你和他们,不一样。”顾清寒的心,漏跳了一拍。

你和他们,不一样。这是他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如此带有个人情感的评价。他看着她,

忽然发现,她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5关系似乎在悄然改变。虽然他们依旧分榻而眠,

但空气中那股冰冷的对峙感,却消散了不少。顾清寒不再视皇宫为牢笼,

他开始在宫中四处走动。他发现了很多以前从未注意过的细节。

他发现柳如烟喜欢在御花园的角落里,种上一片不起眼的草药。他发现她会在深夜,

独自一人去宫中的演武场,练一套他从未见过的剑法,剑招凌厉,却透着一股化不开的孤寂。

他发现她身边最得力的女官,也是她从民间带回来的孤女,两人名为君臣,实则情同姐妹。

他了解得越多,心中的那个柳如烟的形象,就越是模糊,又越是清晰。

她不是一个冷冰冰的符号。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喜好,有习惯,也有……软肋。这天,

他正在御书房看书,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喧哗。他走出去,只见兵部尚书家的公子裴子瑜,

正带着几名禁军,与守门的太监争执。裴子瑜是京中有名的纨绔子弟,

仗着他父亲和姐姐宫中的裴贵妃的势力,向来横行无忌。“本公子要见陛下,

你们这些阉人也敢拦?”裴子瑜一脸嚣张。顾清寒皱了皱眉。他认得此人。裴家是军中新贵,

手握兵权,是柳如烟登基后,一手提拔起来用以制衡老臣的力量。因此,柳如烟对裴家,

向来多有纵容。“裴公子,陛下正在与大臣议事,您不能进去。”太监总管满头大汗地拦着。

“滚开!”裴子瑜一把推开总管,“我姐姐是贵妃,我爹是兵部尚书,我见陛下,谁敢拦我!

”说着,他就要硬闯。顾清寒看不下去了。“站住。”他淡淡开口。裴子瑜回头,

看到顾清寒,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哟,这不是我们的帝君大人吗?怎么,

吃软饭的也想管闲事了?”“吃软饭”三个字,像一根刺,狠狠扎进了顾清寒的心里。

他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掌嘴。”他身后的内侍愣住了。“帝君?”“我让你掌嘴。

”顾清寒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那内侍不敢违抗,硬着头皮上前,抬手就要打。“你敢!

”裴子瑜怒目圆睁,“我可是……”话音未落,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殿内传来。“让他打。

”柳如烟从殿内走了出来。她身后,还跟着几位军机大臣。所有人都看到了这荒唐的一幕。

裴子瑜的脸,瞬间白了。“陛……陛下……”柳如烟看都没看他,只是对那内侍道:“打。

”内侍心一横,卯足了劲,“啪”的一声脆响,在裴子瑜脸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裴子瑜被打懵了。他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柳如烟。“陛下……你为了他……打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委屈和震惊。柳如烟的目光,终于落在了他身上,冷得像冰。“裴子瑜,

你记住。”“他是帝君,是朕的夫君。”“辱他,便是辱朕。”“再有下次,

就不是掌嘴这么简单了。”她说完,转身对那几位目瞪口呆的大臣道:“今日就议到这里,

诸位请回吧。”大臣们如蒙大赦,纷纷告退,走的时候,还不忘意味深长地看一眼顾清寒。

很快,御书房外,只剩下了他们三人。裴子瑜还愣在原地,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顾清寒的心情,却复杂到了极点。“朕的夫君。”这四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

竟带着一种雷霆万钧的力量。她是在维护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毫无保留地,

维护着他这个“吃软饭”的帝君。一股陌生的,滚烫的情绪,从他心底涌起。“为何?

”裴子瑜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死死地盯着顾清寒,眼中满是嫉妒和不甘,

“他不过是个徒有虚名的国师,一个靠着祖荫和先帝恩宠的文弱书生!我裴家为你出生入死,

为你掌控兵权,你为何要为了他……”“住口!”柳如烟厉声打断他。她的眼中,第一次,

有了真正的情绪波动。是愤怒。“裴子瑜,看来你父亲和姐姐,把你教得很好。”“好到,

连君臣之别都忘了。”她一步步走到裴子瑜面前。“朕用裴家,是因为裴家有用。

”“但你最好记住,朕能给你们的,也随时能收回来。”“滚回去,闭门思过一个月。

再让朕听到半句对帝君不敬的话,你裴家的兵权,也该换人掌掌了。”裴子瑜浑身一颤,

终于感到了恐惧。他知道,柳如烟不是在开玩笑。他怨毒地瞪了顾清寒一眼,

连滚带爬地跑了。柳如烟看着他狼狈的背影,眼中的怒火才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

是一抹深深的疲惫。她转身,看向顾清寒。“他说的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

”顾清寒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她。看着她故作坚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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