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杀心

七日杀心

作者: 北辰清明

言情小说连载

《七日杀心》男女主角镇远侯云是小说写手北辰清明所精彩内容:喉咙里的灼烧将我从一片混沌中拽了出我躺在自己出嫁前睡了十六年的床而不是金碧辉煌的坤宁混乱的记忆涌入脑嫡姐云蓉的凤满朝文武的跪还有我当众吞下那枚藏在舌下的毒丸她骤然紧缩的瞳真可她以为我会会会像个疯子一样扑上去撕扯她的凤我偏我只是笑祝她与皇帝百年好然后当着所有人的缓缓倒我要这泼天的富这至高的荣从一开始就染上我云舒的腹中...

2025-09-09 02:23:12

喉咙里的灼烧感,将我从一片混沌中拽了出来。我躺在自己出嫁前睡了十六年的床上,

而不是金碧辉煌的坤宁宫。混乱的记忆涌入脑海。嫡姐云蓉的凤冠,满朝文武的跪拜,

还有我当众吞下那枚藏在舌下的毒丸时,她骤然紧缩的瞳孔。真可笑。她以为我会闹,会哭,

会像个疯子一样扑上去撕扯她的凤袍。我偏不。我只是笑着,祝她与皇帝百年好合,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缓缓倒下。我要这泼天的富贵,这至高的荣耀,

从一开始就染上我云舒的血。腹中绞痛如刀割,一阵阵痉挛让我蜷缩起来,

冷汗瞬间浸透了中衣。眼前,一行猩红的血字凭空浮现,带着冰冷的机械感。

生命倒计时:167:59:54七天。和我预想的一样。这毒,

是我花重金从黑市寻来的七日绝,发作时痛入骨髓,却能让人保持七日的清醒。足够了。

足够我拉着整个镇远侯府,给我陪葬。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我费力地偏过头,

看见了我的父亲,当朝镇远侯,以及他身后,我那刚当上皇后的好姐姐,云蓉。

她已经换下了凤袍,一身家常的锦衣,却依旧华贵逼人。她甚至没走近,就站在门边,

用帕子掩着口鼻,好像我这房间里有什么瘟疫。父亲,妹妹就是这般不懂事,

您也别太气了。云蓉柔柔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在我心上,

今日是何等重要的日子,她这般胡闹,丢尽了我们侯府的脸面,更让陛下难堪。

父亲背着手,一步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孽障!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为了一个男人,你竟敢在封后大典上寻死觅活!我镇远侯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我疼得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嗬嗬的声响。男人?

他以为我是为了那个把我当成姐姐替身、转头就另娶新欢的太子?我只是想死,

死在最让他们难堪的时刻而已。一个穿着长衫,留着山羊胡的男人跟在父亲身后,

他放下药箱,装模作样地给我号了号脉。侯爷,小姐这是心病郁结,气急攻心,并无大碍。

老夫开一副安神的方子,喝下便好了。我看着这个所谓的大夫,记忆深处,

一张因贩卖假药、医死人命而被全城通缉的脸与他重合。侯府,我自尽垂危,

他们竟为了省下请御医的银子,从街边找来这么一个货色敷衍我。我的好父亲,我的好姐姐。

真是我的好家人。云蓉听了,松了口气的样子。我就说妹妹是闹脾气罢了。父亲,您看,

还是赶紧把妹妹关起来吧,免得她再出去发疯,冲撞了宫里的贵人。姐姐我如今的身份,

可经不起她三番五次的折腾。她叫我妹妹,自称姐姐,

却句句都是置我于死地的盘算。父亲深以为然。来人,把二小姐的院子锁了!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下人应声,就要上前来。剧痛让我浑身抽搐,

但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死死盯住那个庸医。

张……三……去年……城南……李员外……独子……假药……我一字一顿,

声音嘶哑破碎,却清晰地吐出几个词。那庸医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抖如筛糠。侯、侯爷饶命!小人……小人……

父亲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回头,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身上剜出两个洞来。

云蓉也僵住了,她大概没想过,一个垂死挣扎的人,竟还有力气说出这样一句话。

我扯动嘴角,露出一个扭曲的笑。想让我安安静静地去死?做梦。这场戏,才刚刚开始。

庸医被拖下去的时候,还在凄厉地喊着饶命。父亲的脸黑如锅底,他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凳子,

木头碎裂的声音格外刺耳。去!给我把宫里的王御医请来!他几乎是咬着牙迸出这句话。

云蓉的脸色也不好看,她大概没想到,我竟会在这种时候,给她捅出这么一个篓子。

她走上前来,蹲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开口。云舒,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以为这样就能毁了我?别傻了,如今我是皇后,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我看着她,突然咧开嘴,痴痴地笑了起来。

嘻嘻……凤冠……姐姐的凤冠好漂亮……给我戴戴好不好?云蓉愣住了。

她大概以为我会愤怒,会反驳,会继续揭穿他们的丑事。可我没有。我只是像个三岁的孩子,

伸手去抓她的衣角,嘴里念叨着那些毫无逻辑的傻话。糖……我要吃糖……母亲的糖……

云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厌恶地甩开我的手,站起身来。父亲,您看,

妹妹她……她好像真的疯了。父亲的怒气也因为我的疯癫而消散了几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或许,一个疯掉的女儿,比一个清醒的、会惹事的女儿,

要好处理得多。王御医很快就来了,他细细诊脉,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二小姐受了极大的刺激,心神受损,以致神志不清。需要静养,

万不可再受刺激。这个诊断,正合我意。也正合他们的意。于是,

我顺理成章地被当成一个疯子,从我华丽的闺房,被挪到了侯府最偏僻、最破败的旧院。

这里曾是母亲的居所,自从她病逝后,便荒废了。下人们将我扔在满是灰尘的床上,

便锁上门走了。他们只会在饭点送来一些残羹冷炙,其余时间,这里就像一座被遗忘的孤岛。

正是我想要的。我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远去,脸上的痴傻笑容瞬间消失。我坐起身,

打量着这个房间。前世,我被他们囚禁至死,都不知道母亲在这里给我留了最后的翻盘底牌。

我走到那面斑驳的墙壁前,按照记忆里母亲曾无意中提过的法子,摸索着一块松动的墙砖。

三长两短,左七右三。我轻轻敲击,墙壁内传来咔哒一声轻响,一个暗格应声弹出。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个巴掌大的紫檀木盒。我打开盒子,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本泛黄的手札,和一枚玄铁铸造的虎形兵符。这才是母亲真正的嫁妆。

手札里,是镇远侯府如何从一个不入流的小官,一步步踩着无数人的尸骨,冒领军功,

构陷忠良,才有了今日地位的全部证据。而这枚兵符,

能调动城外一支效忠于我外祖家的三千旧部。我的指尖抚过冰冷的兵符,就在这时,

眼前的系统界面突然闪烁起来。

检测到未知能量源……能量共鸣中……毒素与能量融合……被动技能真实之视

已激活。真实之视:可短暂看穿他人内心最强烈的欲望。

一股暖流从兵符涌入我的身体,暂时压制住了那股撕心裂肺的剧痛。我闭上眼,再睁开时,

世界仿佛变得不一样了。透过窗户的缝隙,我看到两个看守我的婆子正在院门口闲聊。

我集中精神,看向其中一个胖婆子。一瞬间,

她的头顶浮现出一行模糊的字迹:欲望:偷走厨房新来的那只烧鸡。

我又看向另一个瘦婆子:欲望:拿到月钱后去城西的**再搏一把。我笑了。原来,

这就是真实之视。看穿人心最原始的欲望。贪婪、**、权欲……这世上,

还有比这更好用的武器吗?我的好父亲,好姐姐,好二哥……我真的很好奇,

当我看向你们的时候,会看到些什么呢?这场游戏,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我在旧院里安分地疯了三天。每天不是对着墙壁傻笑,就是追着院子里的蝴蝶跑。

送饭的下人看我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警惕,变成了彻底的怜悯和不耐。他们确信,

侯府的二小姐,已经是个无可救药的疯子了。这天下午,我那个游手好闲的二哥云景,

大概是赌输了钱,心情烦闷,竟晃悠到了我这破院子门口。他隔着门缝,

像看猴戏一样看着我。啧啧,这不是我们家那个为了男人要死要活的二小姐吗?怎么,

现在疯了?疯了也好,省得再出去丢人现眼。我没有理他,自顾自地蹲在院中的假山旁,

用手刨着泥土,嘴里念念有词。

珠珠……我的珠珠……娘亲的东海明珠……好大好亮的珠珠……我一边念叨,

一边把几颗从地上捡来的石子小心翼翼地包进手帕里,藏进怀中,然后傻笑着拍手。

藏好了……谁也找不到……都是我的……云景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东海明珠?

母亲当年的嫁妆里,确实有一批价值连城的东海明珠,后来母亲去世,那批珠子也下落不明。

侯府上下找了许久都没找到,没想到,竟被这个疯子藏起来了?我用真实之视看着他。

他头顶的欲望清晰无比:欲望:找到东海明珠,还清赌债,去春风楼把头牌包下来!

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我假装没看见他,继续在假山周围打转,时不时拍拍这里,

敲敲那里,嘴里重复着珠珠、藏好了之类的话。云景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他匆匆离开,但我知道,他一定会回来。果然,当天深夜,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溜进了院子。

正是云景。他手里拿着一把铲子,径直奔向那座假山。我躲在暗处,冷冷地看着他。

那座假山,是母亲当年特意命人修建的,里面并非藏着什么宝藏,

而是通往侯府禁地——地牢的机关入口。手札里记载,父亲为了掩盖冒领军功的罪行,

将当年唯一的人证,那位忠良之后,秘密囚禁在地牢里,对外则宣称他早已战死沙场。

云景兴奋地挥舞着铲子,很快就在我白天拍打过的地方挖到了一块松动的石板。

他以为下面就是珠宝,毫不犹豫地掀开了石板。轰隆——一声闷响,他脚下一空,

整个人惨叫着掉了下去。机关被触发了。我没有动,静静地等待着。很快,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是父亲带着府里的护卫赶到了。景儿!景儿!你在哪里?

父亲的声音里满是焦急。爹!救我!我掉进一个地洞里了!云景的声音从地下传来,

带着哭腔。父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下面是什么地方。侯爷,

这……这下面是禁地啊!管家在一旁提醒。废话!我当然知道!父亲怒吼一声,

但救子心切,他顾不了那么多了,来人,把机关打开!

护卫们手忙脚乱地启动了另一个更为隐秘的机关,沉重的石门缓缓升起,

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父亲第一个冲了进去。而就在石门大开的一瞬间,

一道苍老但锐利的目光,从地牢的黑暗深处,投向了院外的一棵大树。树上,

隐藏着一个身影。那是忠良旧部的探子。他看到了,他全都看到了。这出戏,是我写给他的。

我早已通过母亲留下的渠道,将侯府禁地今夜子时将有异动的消息送了出去。现在,

人证有了,目击者也有了。镇远侯府百年荣耀的基石上,第一道裂缝,被我亲手敲开了。

我转身回到我那破败的房间,躺在床上,听着外面传来的混乱声响,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父亲,二哥,好戏还在后头呢。地牢的秘密暴露后,

父亲变得愈发暴躁。二哥云景被救上来后,打断了一条腿,终日躺在床上鬼哭狼嚎。

整个侯府都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之中,这让我心情很好。我的计划,成功了第一步。接下来,

是第二步。我要为阿尘洗刷冤屈。阿尘是府里的马奴,沉默寡言,却是这冰冷的侯府里,

唯一给过我温暖的人。在我被所有人嫌弃、欺辱的时候,

只有他会偷偷给我塞一个热乎乎的包子,会在我被罚跪晕倒时,悄悄给我送来一碗水。

我从母亲的手札中得知,阿尘的祖上,才是那场大捷中真正的英雄。他的家族,

被我云家祖先冒名顶替,夺走了本该属于他们的荣耀和爵位,最后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只留下阿尘这一根独苗,辗转流落,竟阴差阳错地成了仇人府中的奴隶。这是何等的讽刺。

我将手札中记载着阿尘身世的那几页誊抄下来,连同一些旁证,一并装进一个信封,

准备匿名投递到专门受理冤案的谏院。我天真地以为,只要证据确凿,

朝廷总会还他一个公道。以此为基石,再配合忠良旧部的发难,定能将镇远侯府的百年声望,

彻底摧毁。我利用真实之视,

轻易就看穿了一个采买小厮的欲望——欲望:想给他在城南相好的姑娘买一支最新的珠花。

我给了他足够的银子,让他帮我把信送出去。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我甚至开始想象,

当真相大白于天下时,父亲和云蓉那惊愕、恐慌的表情。然而,

我终究是低估了他们的无耻和狠毒。三天后,消息传来。不是谏院立案重审,

而是皇后娘娘云蓉,在早朝之上,大义灭亲。她手持一份奏折,跪在金銮殿上,

声泪俱下。启禀陛下!臣妾有罪!臣妾教妹无方,致使家门不幸,险些酿成滔天大祸!

我被囚于旧院,听不到朝堂上的具体情形,但从那些下人兴奋又鄙夷的议论中,

我拼凑出了事情的全貌。云蓉将我送出的那份证据,篡改得面目全非。她告诉皇帝,

我因为失心疯,被人蛊惑,竟与府上一个名为阿尘的马奴勾结。那马奴乃是前朝余孽,

伪造证据,妄图攀诬当朝功臣镇远侯,其心可诛,意图谋反!她主动呈上那些证据,

请求陛下降下雷霆之怒,以儆效尤。她说得情真意切,

将一个深明大义、为了江山社稷不惜牺牲亲情的完美皇后,演绎得淋漓尽致。而我,

则成了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勾结逆贼的、愚蠢又恶毒的疯子。皇帝震怒。

好一个前朝余孽!好一个胆大包天的奴才!传朕旨意,将马奴阿尘凌迟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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