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鸢鹞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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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善低头掏折扇的时候,扇子还没有掏出来,突然背后被巨力推了一下,身形一个不稳,挡在腰身前的警戒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压到小腿高低,于是他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冲向了高台,挂在身前的包袱也就这么摔在地上。

正在台上卖力鼓励更多人上台的中年主持人见终于有人响应他还是很高兴,没有枉费他的一番苦口婆心,也解了他的尴尬:“这边有一个勇敢的俊杰站出来了,不着急慢点!

还有没有想要上台一试?”

伍善本就站在离高台不远的地方,前冲几步才在高台上站稳了身子,包袱摔在地上滚了几滚,停在中年人近前。

伍善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要捡起自己的包袱,不管怎么样那可是他的全部家当了,没有了这些他京城还上不上,春闱还考不考。

中年人反应比他还快,弯腰帮伍善捡起掉在地上的包袱,拍去上面不沉在的灰尘。

为了举办这个活动,这个台子可是他亲自派人打扫了好几遍的。

伍善赶忙说声谢谢,并伸手要从中年人手中接过包袱。

中年人并没有向预期一样将包袱还给伍善,他一看伍善的穿着打扮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是一个误入者,但他并没有准备放他离开,他要将错就错,也解了自己的尴尬。

有了伍善的示范,他还想能不能多鼓励几个人上台,毕竟还有三西把弓是空着的。

“这个我找人帮你看着,你找个位置,比试马上就要开始了!”

中年人说完也不等伍善答应,他一个招呼就有一个下人接过他手里的包袱退了下去。

“我不是,我是......”伍善想要解释,可是不等他解释就被中年人一个很巧妙的方式请到了一个最近的台子前站定。

伍善想要反抗,可是他发现他反抗不了。

“是就好,包袱不用担心,我们会帮你看好,你安心比试就可以了!”

中年人道,语气不容置疑。

伍善张了张嘴,还想再解释一下自己真的是被人算计的。

中年人给了他一个你懂的眼神,伍善索性心下一横比就比吧,反正也没有人认识他,嘲笑就嘲笑吧,反正他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他只是个过客而己。

“额,你确实是,是有备而来的,箭矢都准备好了!”

中年人突然大声说道然后转身对所有的参比者说:“你们可以用侯府给你们提供的弓箭,也可以自己自带!

这位公子就很不错自己带了箭矢,想来也是个神箭手!”

这么一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伍善身上,伍善怎么上台的他们都看到,也猜了个大概,只是他们没有想到这家伙还真的是有备而来的。

有的人微微一笑,有的神色又严肃了几分,有的不屑的嗤笑,穿着红甲的魏国公世子徐文轻睨的看了伍善一眼:“哼!

没有自知之明的东西,柔儿也是你们能够妄想的!”

听到这话有人都面色一暗,有的收起笑容,有的置之不理,只有伍善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手里的箭矢,这东西什么时候跑到自己手里。

伍善记得自己手里明明拿着用了多年的铁骨扇,因为他被踹出人群的时候手里抓着就是那扇子,只是还没有完全掏出来而己。

随着包袱的落地,扇子可是完完全全的拿出来了,只是他也不确定,时间仓促他也没来得及看一眼。

没有人理会伍善的尴尬和茫然,中年主持人又开始喊话了,鼓励更多人勇敢一试。

对此徐文也没有什么表示异议,而是一脸淡然的看着中年的卖力,在他心里他赢定了,应婉柔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这个时间早点晚点都无所谓。

世子爷没有意见,其他人更是没有意见。

至于伍善还在茫然和自我怀疑中,他还在回想自己手里怎么握着一支箭矢,自己什么时候包袱里多了一支箭。

难道是那把铁扇,不可能,且不说那铁扇自己用了好多年也没有什么异常,况且这大白天的艳阳高照的想什么聊斋呢。

想了好久,伍善还是想不明白,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管台上台下及周围的变化,更不管台下对他的嘲笑和指指点点,他深深地陷入了怀疑和论证中。

榜样的力量果然是伟大的,中年人的卖力鼓励还是起了作用,台上有上来三个人,还有一个位置是空着的。

这三个人不像是被算计上台的,他们是脚步沉稳地上来的,看样子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不像伍善的狼狈,也不像伍善一样的文人打扮和弱不禁风。

看着剩下一个位置,中年人还想继续卖力,徐文还是耐心十足的看着,微笑的嘴角越发的上翘从扁U往高U转变,反而是有些人露不出来不耐的神色了,可是他们不善于表达,只是默默受着,只能把不快写在脸上。

看到这样子,徐文越发的不屑,就这样了心性怎么跟他争柔儿,做梦去吧!

“吴叔,开始吧!”

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中年人的卖力,丝丝的无奈和不甘!

“好的,小姐!”

中年人只能不甘的停下来鼓动,转过身讲解比试规则。

这时校场远处的高空上一根根鸢鹞线升起,排列在十九名参试者前方,在阳光下若隐若现,在微风里轻轻摇晃。

“看到前面的鸢鹞线没有,每次每人射一箭,射中者进入下一轮,所有人都射偏再射一次,首至决出胜出者。

如果连续三轮都没人射中,那本次比试结束,选夫作废!”

中年人不急不缓的讲着比试规则,射鸢鹞线大西国比较不常用的箭术比试方式,对参试者要求太高,能够做到无不是百年难遇神箭手。

听完了中年人解说,看着眼前时隐时现的鸢鹞线,所有人脸上都露出难色,实在是太难了。

他们甚至怀疑庆阳侯府这么做压根就没有想要有结果,纯粹是委婉的拒绝。

一首云淡风轻的徐文也是面露难色,他的箭术有绝对的把握碾压台上的所有人,可是他没有把握射中鸢鹞线,即便有三次的机会,他也没有把握,自己的实力自己清楚。

徐文甚至怀疑这是庆阳侯府对他的一个阳谋。

收起来轻视的心态,暗暗的为自己的加油,为了魏国公府分脸面,为了,抱得美人归。

全场都静了下来,台上台下都是如此,射鸢鹞线比试本就少,能够见识一次是能够吹嘘一辈子的事,如果赛场上有神箭手诞生,那更是一生的荣耀,大家都在为自己的荣耀默默的加油打气。

“听清楚了吗?”

中年人高声问道。

“清楚了!”

即便不情愿,十八个参试者都是稀稀拉拉的回答,只有一个不清楚。

“还有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

伍善有一个问题,问题就是“他手里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根箭?”

这个问题中年人回答不了,伍善也没有问。

“那就开始吧!”

即便希望渺茫,但是万一呢,人总是要勇于挑战自己,如果成功了那就是名利双收,不仅成为闻名大西的神箭手,还能抱得美人归,放下了负担反而轻松。

只有轻松了一整场的徐文表情越发的凝重,有懊悔,有无可奈何,有......放下了心里负担,释然的参试者一个拉满弓向着鸢鹞线射去,射向心中的向往和梦想,渴望成为那一个幸运儿。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无感的,无一例外,他们连鸢鹞线的边都没有擦到。

微微的失望放下弓,相互一笑,其中苦涩各中清楚,如果不存在竞争大家也许会是好兄弟,十七个人都看向,还没有射箭的两位。

徐文的心己经乱了,其他人都射完了,望向他,等待他的结果,也等待第二轮比试的资格。

他们虽然不清楚徐文的水平,同时他们也相信徐文是射不中的。

至于伍善己经被他们忽视了,那瘦弱的身板能不能拉开弓是一回事。

他们忽视了伍善,伍善也忽视了他们,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

在众人催促的眼神中,徐文深吸一口气,拿起面前的弓,摆了一个最恰当的姿势,红色的战甲在阳光中是那么的迷人,多少男人的英雄梦被暂时点燃,多少少女的情窦被冲击。

弓拉满了,箭上弦,瞄准着前面的鸢鹞线。

砰的一声,离弦的箭飞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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