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陆裴声养了七年的金丝雀，也是他事业的垫脚石。他踩着我家的资源，
从一个籍籍无名的穷小子，成了炙手可热的陆总。在他和新欢林晚晚的订婚宴上，
我被邀请观礼。宴会高潮，大屏幕上滚动的却是我半裸的私密照。
陆裴声搂着怀里笑得花枝乱颤的未婚妻，拿起话筒，居高临下地对我说：沈知意，
这是我送你的最后一份礼物，喜欢吗？满场死寂，所有人都等着我崩溃哭泣。
我却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上台，接过话筒，对着照片微微一笑。身后，
角落里那个传闻中坐拥京圈半壁江山的男人，缓缓举起了手。
香槟塔的光折射在陆裴声那张春风得意的脸上，显得油腻又陌生。他身边的林晚晚，
穿着价值百万的Galia Lahav高定婚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而我，
作为被特邀来的前女友，正被钉在耻辱柱上。大屏幕上，我的照片一张张滚动。
有我穿着吊带睡裙在床上熟睡的侧脸，有我刚出浴时裹着浴巾的背影，
甚至有一张我只穿着内衣，弯腰去捡东西的模糊抓拍。每一张，
都充满了暧昧的、私密的视角。照片的右下角，还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是我腰侧最隐秘的标记。宾客们从最初的哗然，变成了窃窃私语。有同情的，有鄙夷的，
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目光。陆裴声很满意这种效果。他要的，就是我当众颜面扫地，
社会性死亡。沈知意，这是我送你的最后一份礼物，喜欢吗？
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宴会厅，带着高高在上的施舍和残忍。林晚晚依偎在他怀里，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胜利者的炫耀。我没有哭，也没有闹。在他们期待的目光中，
我提起裙摆，一步一步，走上了那个为他们准备的舞台。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在为这场闹剧敲响倒计时的丧钟。我从司仪手中接过话筒，动作从容。
对着台下数百双眼睛，我先是看了一眼大屏幕上自己的照片，然后，笑了。
谢谢陆总帮我预热。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所有杂音。陆裴声的笑容僵在脸上。
没错，这些照片，是我即将发行的个人摄影集《深渊》的预告。今天，
借着陆总和林小姐的订婚宴，现场开启预售。我顿了顿，环视全场，
目光最终落回陆裴声震惊的脸上。限量一百套，每套一百万。卖出的所有款项，
将用于成立反网络暴力基金会。话音刚落，全场陷入了比刚才更加诡异的寂静。
陆裴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正要开口嘲讽。后排，一个低沉磁性的男声响起，
穿透了所有人的耳膜。我全要了。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后排角落。
那里坐着一个男人。他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
与宴会厅里这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们格格不入。他翘着二郎腿，姿态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指间夹着一根未点燃的雪茄，眼神深邃，正平静地看着我。傅慎言。京圈真正的太子爷，
传闻中不近女色，手段狠戾，几乎从不出现在这种场合的男人。他怎么会在这里？
陆裴声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他显然也认出了傅慎言，
结结巴巴地开口：傅……傅总，您别开玩笑了。她就是个疯子……傅慎言没理他，
只是对我抬了抬下巴。他身后的助理立刻会意，提着一个黑色的手提箱走上前来，
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一沓沓崭新的钞票，整整齐齐地码在箱子里，视觉冲击力十足。
傅总说，定金一百万，剩下的九千九百万，一个小时内会打到沈小姐指定的账户。
助理的声音冷硬，不带一丝感情。另外，傅总让我提醒陆总一句，沈小姐的摄影集，
版权归她本人所有。屏幕上这些照片，已经构成了侵权。我们的法务团队，
明天会正式向您发出律师函。轰的一声，台下炸开了锅。一百万一套，一百套，
一个亿。就为了买几张照片？不，是为了给我撑腰。是为了当着所有人的面，
狠狠地打陆裴声的脸。陆裴声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不稳。林晚晚那张精心修饰过的脸，
此刻已经血色尽失，她抓着陆裴声的胳膊，指节泛白。我看着他们，嘴角的笑意更深。
我走到傅慎言的助理面前，轻声说：谢谢傅总。不过不必那么麻烦，这里有POS机，
直接刷卡吧。说着，我从手包里拿出了一张黑色的卡。助理愣了一下，随即恭敬地接过。
滴的一声轻响，交易成功。我收回卡，拿着那张签购单，走回到陆裴声面前。陆总，
我将签购单递到他眼前，谢谢你的场地和宣传，这一个亿里，有你一半的功劳。
他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没再看他，转身，目光越过人群，
与傅慎言遥遥相望。他对我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我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
我没兴趣再看陆裴声和林晚晚的订婚闹剧如何收场。在无数道复杂的目光中，
我优雅地走下台，径直离开了宴会厅。酒店外的空气带着初秋的凉意，
吹散了我心头最后一丝郁结。一辆黑色的宾利慕尚悄无声息地滑到我面前停下。
后座车窗降下，露出傅慎言轮廓分明的侧脸。上车。他言简意赅。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内空间宽敞，弥漫着淡淡的雪松冷香。司机平稳地启动车子，汇入车流。谢了。
我率先开口。合作愉快。傅慎言看着窗外，声音听不出情绪。是的，合作。今晚的一切，
都不是巧合。是我一手策划的请君入瓮。三天前，我通过一个特殊渠道，
得知陆裴声弄到了我们以前的私密照，准备在订婚宴上给我一个惊喜。
他以为我还是那个离了他活不了，被他Pua了七年，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可以随意践踏尊严的沈知意。他不知道，从他为了林晚晚，把我父亲逼到跳楼的那一刻起，
我就已经不是了。我需要一个强有力的盟友，一个能让陆裴声和他背后的人都忌惮的存在。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傅慎言。傅家和陆裴声背后的金主是死对头，
两家在生意场上斗得你死我活。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我赌他会对我这个能给对家添堵的武器感兴趣。于是，
我用一份陆裴声公司偷税漏税的初步证据，敲开了傅慎言办公室的门。
我要陆裴声身败名裂，一无所有。我开门见山。傅慎言当时就坐在我对面，像今晚一样，
手里把玩着一根雪茄。他审视了我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拒绝。最后，他薄唇轻启，
吐出两个字：可以。于是，就有了今晚这场戏。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傅慎言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把戏演全套。我看着窗外的流光溢彩，眼神冰冷，
他不是想让我社会性死亡吗？我就让他看看，什么叫流量为王。我要把《深渊》摄影集，
做成一个真正的品牌。一个悬在陆裴声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车子停在市中心一栋高级公寓楼下。到了。傅慎言提醒我。
这是我用自己赚的钱买的房子，和陆裴声没有半点关系。多谢傅总相送。我解开安全带，
准备下车。沈知意。他突然叫住我。我回头看他。车厢内的光线很暗，
他的眼神晦暗不明。陆裴声这个人，睚眦必报。你今晚让他丢了这么大的脸，
他不会善罢甘甘休。我知道。我平静地回答，我等着他。傅慎言沉默片刻，
递给我一张名片。有解决不了的麻烦，打这个电话。我接过名片，
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串电话号码，设计简约，却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分量。好。
我下了车，没有回头，径直走进公寓大楼。回到家，我脱掉高跟鞋，
把自己重重地摔进柔软的沙发里。手机嗡嗡地震动个不停。有无数的未接来电和消息，
来自陆裴声，来自林晚晚，来自我们共同的朋友，甚至还有一些八百年不联系的亲戚。
我一概没理。点开微博，
集团总裁订婚宴# #前女友反杀# #一亿天价摄影集# 等词条已经冲上了热搜前几名。
现场的视频和照片被传得铺天盖地。评论区风向很有趣。一开始，是骂我不知廉耻，
破坏别人订婚宴。后来，随着反网络暴力基金会和傅慎言豪掷一亿的消息传出，
风向开始逆转。卧槽！这是什么爽文女主情节？前男友是人渣，想用私密照毁了她，
结果姐姐反手一个王炸！一亿啊！成立反网络暴力基金会，格局打开了！
那个买下全部摄影集的大佬是谁啊？也太帅了吧！当然，也有质疑的声音。炒作吧？
什么摄影集能卖一个亿？就是，指不定是跟那个大佬串通好演戏呢。我看着这些评论，
冷笑一声。演戏？我就是要演，还要演得轰轰烈烈，让所有人都来看。
我登录上自己那个长草多年的摄影师账号Z，发了第一条微博。《深渊》系列，
即将开启。凝视深渊的人，深渊也在凝视你。@陆氏集团总裁陆裴声没有配图，
只有这么一句简短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我的微博瞬间被闻讯赶来的吃瓜群众挤爆了。
陆裴声的电话也再次打了进来。这一次，我接了。沈知意！你到底想干什么！电话那头，
是他气急败坏的咆哮。陆总，我慢条斯理地开口，你不是想看我的摄影集吗？
我只是满足你的愿望。你少他妈给我装蒜！你和傅慎言到底什么关系？
你什么时候搭上他的？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我轻笑，你只需要知道，游戏开始了。
你以为有傅慎言给你撑腰，我就怕你了吗？沈知意，我劝你别给脸不要脸，
立刻把微博删了，然后发个声明说今晚的一切都是误会！否则……否则怎样？
我打断他，像逼死我爸一样，也把我逼死吗？电话那头猛地一滞。
我能想象到陆裴声此刻惊疑不定的表情。他一直以为，我父亲的死，只是一场意外。
他不知道，我早就查到了，是他用伪造的债务合同和市场假消息，一步步设下圈套，
让我父亲的公司资金链断裂，最终血本无归，绝望跳楼。而他，
则趁机低价收购了我父亲公司的核心资产，完成了他资本的原始积累。你……你胡说什么！
他的声音透着一丝不易察esar的慌乱。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陆裴声，我爸的命，你公司的钱，还有你欠我的七年，我会一笔一笔，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拉黑，删除，一气呵成。窗外夜色深沉，
我的心里却一片清明。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要让他尝尝，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滋味。
第二天一早，我的工作室正式成立。傅慎言的效率很高，不仅资金全部到位，
还给我派来了一个专业的运营团队和法务团队。团队负责人叫秦筝，一个看起来三十出头，
干练利落的女人。沈小姐，傅总吩咐，团队一切行动听您指挥。秦筝对我说道。
我点点头：第一件事，以工作室的名义，
正式起诉陆裴声侵犯我的肖像权、隐私权和名誉权。诉求很简单，公开道歉，
并赔偿精神损失费，一块钱。我要的不是钱，是让他低头。第二件事，我看向运营组，
把《深渊》摄影集的热度炒到最高。我要让全网都知道，
陆裴声是个会曝光前女友私密照的人渣。明白。第三件事，我看向法务组，
帮我准备一份材料，关于陆氏集团早期……一桩并购案的。
我把父亲公司名字和相关信息告诉了他们。法务组长扶了扶眼镜，眼神锐利：沈小姐放心，
我们会把当年的案子查个底朝天。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陆裴声很快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和我的律师函。他果然暴跳如雷。
陆裴声的反击来得又快又蠢。他买通了大量营销号和水军，开始在网上疯狂抹黑我。
说我私生活混乱，早就和傅慎言勾搭在了一起，给他戴了绿帽子，
他忍无可忍才会在订婚宴上失控。又说我所谓的摄影集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不过是联合傅慎言演的一出戏，目的就是为了敲诈勒索。
甚至还伪造了一些我和不同男人的亲密聊天记录，企图把我塑造成一个水性杨花的捞女。
一时间，网上骂声四起。我就说有反转吧，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钱脸都不要了，
这种女人真恶心。心疼陆总，被骗了七年感情还被倒打一耙。
林晚晚也适时地站了出来，发了一篇情真意切的小作文。通篇都在说她和陆裴声是真爱，
指责我这个前女友阴魂不散，用心险恶，还配了一张她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自拍。
她的粉丝和水军立刻下场，把她捧成了勇敢追爱、对抗恶毒前任的坚强小白花。
秦筝把舆情报告递给我时，脸色有些凝重。沈小姐，对方攻势很猛，
我们的舆论阵地快要失守了。我翻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言论，面色平静。意料之中。
陆裴声能用的，也就这些下三滥的招数了。不用急着澄清。我对秦筝说，让他闹，
闹得越大越好。他现在跳得有多高，将来就摔得有多惨。您的意思是……
把工作室的官方账号认证一下，然后发布《深渊》系列的第一张正式作品。
我把一张存着照片的U盘递给她。秦筝有些犹豫：在这个节骨眼上发，会不会被骂得更惨？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看着她，眼神坚定，记住，我们要做的是引爆话题，
而不是乞求所有人的理解。秦筝不再多问，立刻去办了。半个小时后，
工作室官博深渊-Z发布了第一条内容。照片是一片荒芜的废墟。断壁残垣，钢筋裸露，
像是被大火焚烧过后的工厂。画面的正中央，有一只从废墟里伸出来的、戴着廉价手表的手。
那只手，骨节分明，却布满了伤痕和污垢。照片的配文是：第一章：尘埃。
那只带走了他一切的手表，是他用第一个月的工资，给我买的生日礼物。——摄于七年前，
南郊废弃工厂。照片没有指名道姓。但所有人都知道，我说的是谁。这条微博发出后，
嘲讽和谩骂如期而至。就这？这也叫摄影作品？我用脚拍都比这好。故弄玄虚，
不知所云。所以呢？想表达什么？陆总送你的廉价手表吗？笑死，是有多穷酸。
陆裴声的团队更是抓住了机会，立刻买热搜#沈知意 江郎才尽#，
嘲讽我拿不出像样的作品，只能靠这种东西博眼球。陆裴声本人，甚至还亲自下场，
转发了一条嘲讽我的微博，配文：跳梁小丑。我看着手机屏幕上他嚣张的嘴脸，
拨通了傅慎言的电话。傅总，可以请你帮个忙吗？说。帮我把一张照片，
匿名送到《财经前线》主编的办公桌上。《财经前线》是国内最具影响力的财经杂志。
他们的主编，以铁面无私、追求真相而闻名。第二天，最新一期的《财经前线》电子版头条，
刊登了一张高清照片。照片的内容，正是陆裴声。他穿着一身名牌，
意气风发地站在陆氏集团大楼前。唯一不和谐的是，他手腕上戴着一只表。
一只和我在废墟照片里发布的一模一样的、廉价的电子表。这张照片，
是当年陆裴声刚拿到我父亲公司的核心资产，成立自己公司时，我为他拍下的。他当时说，
要永远戴着这只表，提醒自己不忘初心。后来，他手上的表换成了百达翡丽、理查德米尔，
这只廉价的电子表，连同他的初心，一起被扔进了垃圾桶。如果只是这张照片，
还不足以掀起风浪。关键在于，《财经前线》的报道。
报道的标题是——《从南郊废墟到陆氏帝国：陆裴声的发家秘史》。文章里，
详细地扒出了陆裴声七年前的背景——一个刚毕业的穷学生。然后，笔锋一转，
提到了当年南郊那家意外失火、老板意外破产跳楼的工厂。那家工厂，
正是我父亲的心血。报道中没有明确指出陆裴声和我父亲的死有关，但字里行间，
充满了暗示和质疑。一个穷学生，如何在短短半年内，获得第一桶金，
并精准地收购了破产工厂的核心技术和渠道？那场蹊跷的大火，
和那位在绝望中坠楼的企业家，背后是否另有隐情？我们注意到，
陆总手腕上这只价值不过百元的电子表，与近日网络热议的《深渊》摄影集中的废墟照片，
出现了惊人的巧合。这究竟是巧合，还是另有深意？报道一出，舆论瞬间反转。
之前还在嘲讽我照片垃圾的网友，此刻都成了拿着放大镜的福尔摩斯。卧槽！信息量好大！
这不就是农夫与蛇的故事吗？我懂了！《深渊》的第一张照片，那个废墟，
就是她爸的公司！那只手，就是她爸的！陆裴声是踩着女友父亲的尸骨上位的！
细思极恐！这比小说还精彩！#陆裴声 杀人犯# 这个词条快给我刷起来！
陆裴声彻底慌了。他公司的公关电话被打爆，股票开盘即跌停。他疯狂地给我打电话，
发信息，语气从威胁变成了哀求。知意，你听我解释，当年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知意，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们七年的感情……只要你出来澄清，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钱，房子，股份……我看着这些信息，只觉得无比讽刺。七年的感情？
在我爸头七还没过，他就拿着我家的钱，去给林晚晚买爱马仕的时候，
他怎么不说七年的感情？我没有回复他。而是用工作室的账号，
发布了《深渊》的第二张照片。第二张照片，是一双脚。一双穿着芭蕾舞鞋，
却伤痕累累、脚趾畸形的脚。照片的背景，是练功房的镜子。镜子里，
倒映出一个模糊的、穿着白色纱裙的女孩背影。配文是：第二章：断翅。她说，
她最大的梦想，是成为舞台上最耀眼的白天鹅。后来，她的腿断了，梦想也碎了。
——摄于五年前，市舞蹈学院。照片的主角，是林晚晚。她曾经是舞蹈学院最出色的学生，
前途无量。五年前，在一场重要的选拔赛前夕，她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右腿粉碎性骨折。
从此，再也无法跳舞。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是意外。陆裴声更是对她关怀备至，
在她最失意的时候陪在她身边，上演了一出不离不弃的深情戏码。也正是因为这件事，
林晚晚对他死心塌地。只有我知道，那不是意外。是我亲眼看见，
陆裴声在楼梯扶手上动了手脚。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那场选拔赛的冠军，
可以获得一个去国外顶级舞团深造的机会。他害怕林晚晚会离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