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三刻己到——"一声尖锐的吆喝刺入耳膜，周小川猛地睁开眼睛，刺目的阳光让他本能地眯起眼。
他最后的记忆是凌晨三点在公司加班改bug，怎么一睁眼就到了户外？
"等等，这什么情况？
"周小川想抬手遮阳，却发现双手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在身后。
更可怕的是，他正跪在一个木制台子上，周围挤满了穿着古装的人群，前排几个大妈嗑着瓜子，对他指指点点。
"这就是那个采花大盗？
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
""听说一晚上祸害了李员外家三个丫鬟呢！
""呸！
就该千刀万剐！
"周小川低头一看，自己居然也穿着一身粗布古装，胸口还贴着一张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淫贼"二字。
他大脑瞬间宕机，这场景怎么那么像古装剧里的处决现场？
"我穿越了？
还穿成了个死刑犯？
"周小川在心里哀嚎，"这穿越体验也太差了吧！
至少给个新手大礼包啊！
""行刑——"随着这声令下，一个满脸横肉、手持鬼头大刀的刽子手走到他面前，往刀上喷了一口酒。
浓烈的酒气混合着刽子手身上的汗臭味扑面而来，周小川的膀胱一阵发紧。
"等等！
我有话说！
"周小川扯着嗓子大喊，"冤枉啊大人！
我不是淫贼！
"台下一片哗然。
一个穿着官服、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皱眉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
""大人明鉴！
"周小川急中生智，"小人其实是...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
因为泄露天机被贬下凡间！
""胡说八道！
"县官一拍惊堂木，"文曲星会去偷看丫鬟洗澡？
"台下爆发出一阵哄笑。
周小川额头冒汗，眼看着刽子手又举起了刀，他急得脱口而出："我能证明！
我知道地球是圆的！
我知道太阳比地球大130万倍！
我知道...我知道怎么造火药！
"县官的表情突然变了。
他示意刽子手停下，眯起眼睛："你说什么？
火药？
"周小川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对对对！
就是那种一点就炸的东西！
比你们现在的爆竹厉害多了！
"县官与身旁几个穿着统一制服、腰间佩刀的人低声交谈了几句。
周小川注意到那些制服胸口绣着"六扇门"三个字，心里一沉——这不是古代的特务机构吗？
"带回去审问。
"一个面容冷峻的黑衣男子发话，"如果他真懂火药配方..."就这样，周小川被从刑架上解下来，押上了一辆马车。
他浑身瘫软，后背己经被冷汗浸透。
马车里，那个黑衣男子冷冷地盯着他："我叫铁无情，六扇门总捕头。
你最好真的懂火药，否则..."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周小川咽了口唾沫："那个...我能问问现在是哪一年吗？
"铁无情眉头一皱："大梁天启三年。
你连这都不知道？
""大梁？
"周小川懵了，"不是唐宋元明清？
""你在说什么胡话？
"铁无情狐疑地看着他，"莫非是失心疯？
"周小川意识到自己可能穿越到了一个平行世界的古代。
他干笑两声："没事没事，我就是...考考您。
"马车行驶了约莫两个时辰，终于停下。
周小川被带进一座气势恢宏的衙门，牌匾上"六扇门"三个鎏金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穿过几重院落，他被推进一间审讯室。
铁无情坐在案后，桌上摆着笔墨纸砚。
"写吧，火药配方。
"铁无情冷冷道。
周小川额头冒汗。
他一个程序员，哪记得具体的火药配方？
高中化学课上学的那点知识早就还给老师了。
"这个...比例很重要..."他支支吾吾地拿起毛笔，却发现自己根本不会用这玩意儿，写出来的字像蚯蚓爬。
铁无情脸色越来越难看。
就在他准备发怒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一个清冷的女声传来："总捕头，又抓了个江湖骗子？
"周小川抬头，只见一个身着黑色劲装、腰间别着长剑的年轻女子站在门口。
她约莫二十出头，眉目如画却冷若冰霜，一头青丝用一根木簪简单挽起，整个人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冷如霜，这事不用你管。
"铁无情皱眉道。
名叫冷如霜的女子走进来，拿起周小川写的"配方"扫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硝石七成，木炭两成，硫磺一成？
这是什么？
做炮仗的方子？
"周小川眼前一亮："对对对！
就是这个比例！
"冷如霜冷哼一声："街边卖炮仗的三岁小孩都知道这配方，也值得六扇门兴师动众？
"她转向铁无情，"总捕头，这人明显是个骗子，不如交给我处理。
"铁无情沉吟片刻，突然问道："你说你是文曲星下凡？
那你会什么仙术？
"周小川大脑飞速运转。
仙术？
他哪会什么仙术？
但眼下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这个...仙术需要...特殊材料..."他结结巴巴地说，"比如...白醋和小苏打可以制造腾云驾雾的效果..."冷如霜嗤笑一声："江湖戏法罢了。
""等等！
"周小川急中生智，"给我三天时间，我能证明自己的价值！
我知道很多你们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比如怎么预防瘟疫，怎么提高粮食产量，还有...还有数学！
我会微积分！
"铁无情和冷如霜面面相觑，显然没听懂最后一个词。
"总捕头，"冷如霜压低声音，"此人言行怪异，说不定与最近江湖上出现的天外飞仙传闻有关。
"铁无情眼睛一亮："有道理。
"他转向周小川，"给你三天时间。
若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就送回刑场。
"周小川被关进一间简陋的牢房，但比起刑场己经好太多了。
他瘫在草堆上，长舒一口气："活下来了...不过天外飞仙是什么鬼？
难道还有其他穿越者？
"第二天一早，牢门被打开，冷如霜冷着脸站在门口："出来，骗子。
总捕头要见你。
"周小川揉着酸痛的脖子站起来："我叫周小川，不叫骗子。
""对我来说没区别。
"冷如霜转身就走，"跟上。
"周小川被带到一间宽敞的厅堂，铁无情正在和几个捕快讨论什么。
见他进来，铁无情挥手示意其他人退下。
"周小川，你运气不错。
"铁无情说，"最近江湖上出现了一些自称天外飞仙的人，他们言行怪异，却掌握着一些奇技淫巧。
皇上对此很重视。
"周小川心跳加速——果然是其他穿越者！
"我需要你协助调查。
"铁无情继续道，"若能立功，不仅免你死罪，还有重赏。
""没问题！
"周小川一口答应，随即想到什么，"不过...我需要一个助手。
"铁无情挑眉："你想要谁？
"周小川指向冷如霜："她。
"冷如霜脸色骤变："什么？
""你熟悉江湖情况，武功又高，是最佳人选。
"周小川说得头头是道，心里却想的是这冷面女捕快一路上肯定能提供不少笑料。
铁无情沉吟片刻，竟然点头同意："也好。
冷如霜，你就负责监视他，若他有任何异动...""属下明白。
"冷如霜冷冰冰地说，手按在剑柄上，对周小川露出一个杀气腾腾的微笑。
周小川突然觉得这个决定可能没那么明智。
当天下午，周小川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布衣，领到了一小袋银子作为盘缠。
在六扇门大门口，冷如霜己经牵着两匹马在等他。
"会骑马吗，骗子？
"她讥讽地问。
周小川看着那匹高大健壮的黑马，咽了口唾沫："这个...有没有共享单车？
"冷如霜一脸茫然。
"算了，我跟你骑一匹吧。
"周小川厚着脸皮说。
"想得美！
"冷如霜一脚把他踹上马背，"摔几次就会了。
"随着一声凄厉的"啊——"，周小川开始了他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骑马体验。
马儿刚起步，他就差点被颠下来，只能死死抱住马脖子，两条腿乱蹬。
冷如霜骑在旁边，看着他的狼狈样，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阳光下，她冷若冰霜的脸庞突然生动起来，美得令人窒息。
周小川看呆了，一时忘了害怕："你笑起来真好看。
"冷如霜立刻板起脸："闭嘴，抓紧缰绳！
我们第一站去扬州，那里最近有天外飞仙出没的传闻。
"
他最后的记忆是凌晨三点在公司加班改bug，怎么一睁眼就到了户外？
"等等，这什么情况？
"周小川想抬手遮阳，却发现双手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在身后。
更可怕的是，他正跪在一个木制台子上，周围挤满了穿着古装的人群，前排几个大妈嗑着瓜子，对他指指点点。
"这就是那个采花大盗？
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
""听说一晚上祸害了李员外家三个丫鬟呢！
""呸！
就该千刀万剐！
"周小川低头一看，自己居然也穿着一身粗布古装，胸口还贴着一张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淫贼"二字。
他大脑瞬间宕机，这场景怎么那么像古装剧里的处决现场？
"我穿越了？
还穿成了个死刑犯？
"周小川在心里哀嚎，"这穿越体验也太差了吧！
至少给个新手大礼包啊！
""行刑——"随着这声令下，一个满脸横肉、手持鬼头大刀的刽子手走到他面前，往刀上喷了一口酒。
浓烈的酒气混合着刽子手身上的汗臭味扑面而来，周小川的膀胱一阵发紧。
"等等！
我有话说！
"周小川扯着嗓子大喊，"冤枉啊大人！
我不是淫贼！
"台下一片哗然。
一个穿着官服、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皱眉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
""大人明鉴！
"周小川急中生智，"小人其实是...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
因为泄露天机被贬下凡间！
""胡说八道！
"县官一拍惊堂木，"文曲星会去偷看丫鬟洗澡？
"台下爆发出一阵哄笑。
周小川额头冒汗，眼看着刽子手又举起了刀，他急得脱口而出："我能证明！
我知道地球是圆的！
我知道太阳比地球大130万倍！
我知道...我知道怎么造火药！
"县官的表情突然变了。
他示意刽子手停下，眯起眼睛："你说什么？
火药？
"周小川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对对对！
就是那种一点就炸的东西！
比你们现在的爆竹厉害多了！
"县官与身旁几个穿着统一制服、腰间佩刀的人低声交谈了几句。
周小川注意到那些制服胸口绣着"六扇门"三个字，心里一沉——这不是古代的特务机构吗？
"带回去审问。
"一个面容冷峻的黑衣男子发话，"如果他真懂火药配方..."就这样，周小川被从刑架上解下来，押上了一辆马车。
他浑身瘫软，后背己经被冷汗浸透。
马车里，那个黑衣男子冷冷地盯着他："我叫铁无情，六扇门总捕头。
你最好真的懂火药，否则..."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周小川咽了口唾沫："那个...我能问问现在是哪一年吗？
"铁无情眉头一皱："大梁天启三年。
你连这都不知道？
""大梁？
"周小川懵了，"不是唐宋元明清？
""你在说什么胡话？
"铁无情狐疑地看着他，"莫非是失心疯？
"周小川意识到自己可能穿越到了一个平行世界的古代。
他干笑两声："没事没事，我就是...考考您。
"马车行驶了约莫两个时辰，终于停下。
周小川被带进一座气势恢宏的衙门，牌匾上"六扇门"三个鎏金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穿过几重院落，他被推进一间审讯室。
铁无情坐在案后，桌上摆着笔墨纸砚。
"写吧，火药配方。
"铁无情冷冷道。
周小川额头冒汗。
他一个程序员，哪记得具体的火药配方？
高中化学课上学的那点知识早就还给老师了。
"这个...比例很重要..."他支支吾吾地拿起毛笔，却发现自己根本不会用这玩意儿，写出来的字像蚯蚓爬。
铁无情脸色越来越难看。
就在他准备发怒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一个清冷的女声传来："总捕头，又抓了个江湖骗子？
"周小川抬头，只见一个身着黑色劲装、腰间别着长剑的年轻女子站在门口。
她约莫二十出头，眉目如画却冷若冰霜，一头青丝用一根木簪简单挽起，整个人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冷如霜，这事不用你管。
"铁无情皱眉道。
名叫冷如霜的女子走进来，拿起周小川写的"配方"扫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硝石七成，木炭两成，硫磺一成？
这是什么？
做炮仗的方子？
"周小川眼前一亮："对对对！
就是这个比例！
"冷如霜冷哼一声："街边卖炮仗的三岁小孩都知道这配方，也值得六扇门兴师动众？
"她转向铁无情，"总捕头，这人明显是个骗子，不如交给我处理。
"铁无情沉吟片刻，突然问道："你说你是文曲星下凡？
那你会什么仙术？
"周小川大脑飞速运转。
仙术？
他哪会什么仙术？
但眼下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这个...仙术需要...特殊材料..."他结结巴巴地说，"比如...白醋和小苏打可以制造腾云驾雾的效果..."冷如霜嗤笑一声："江湖戏法罢了。
""等等！
"周小川急中生智，"给我三天时间，我能证明自己的价值！
我知道很多你们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比如怎么预防瘟疫，怎么提高粮食产量，还有...还有数学！
我会微积分！
"铁无情和冷如霜面面相觑，显然没听懂最后一个词。
"总捕头，"冷如霜压低声音，"此人言行怪异，说不定与最近江湖上出现的天外飞仙传闻有关。
"铁无情眼睛一亮："有道理。
"他转向周小川，"给你三天时间。
若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就送回刑场。
"周小川被关进一间简陋的牢房，但比起刑场己经好太多了。
他瘫在草堆上，长舒一口气："活下来了...不过天外飞仙是什么鬼？
难道还有其他穿越者？
"第二天一早，牢门被打开，冷如霜冷着脸站在门口："出来，骗子。
总捕头要见你。
"周小川揉着酸痛的脖子站起来："我叫周小川，不叫骗子。
""对我来说没区别。
"冷如霜转身就走，"跟上。
"周小川被带到一间宽敞的厅堂，铁无情正在和几个捕快讨论什么。
见他进来，铁无情挥手示意其他人退下。
"周小川，你运气不错。
"铁无情说，"最近江湖上出现了一些自称天外飞仙的人，他们言行怪异，却掌握着一些奇技淫巧。
皇上对此很重视。
"周小川心跳加速——果然是其他穿越者！
"我需要你协助调查。
"铁无情继续道，"若能立功，不仅免你死罪，还有重赏。
""没问题！
"周小川一口答应，随即想到什么，"不过...我需要一个助手。
"铁无情挑眉："你想要谁？
"周小川指向冷如霜："她。
"冷如霜脸色骤变："什么？
""你熟悉江湖情况，武功又高，是最佳人选。
"周小川说得头头是道，心里却想的是这冷面女捕快一路上肯定能提供不少笑料。
铁无情沉吟片刻，竟然点头同意："也好。
冷如霜，你就负责监视他，若他有任何异动...""属下明白。
"冷如霜冷冰冰地说，手按在剑柄上，对周小川露出一个杀气腾腾的微笑。
周小川突然觉得这个决定可能没那么明智。
当天下午，周小川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布衣，领到了一小袋银子作为盘缠。
在六扇门大门口，冷如霜己经牵着两匹马在等他。
"会骑马吗，骗子？
"她讥讽地问。
周小川看着那匹高大健壮的黑马，咽了口唾沫："这个...有没有共享单车？
"冷如霜一脸茫然。
"算了，我跟你骑一匹吧。
"周小川厚着脸皮说。
"想得美！
"冷如霜一脚把他踹上马背，"摔几次就会了。
"随着一声凄厉的"啊——"，周小川开始了他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骑马体验。
马儿刚起步，他就差点被颠下来，只能死死抱住马脖子，两条腿乱蹬。
冷如霜骑在旁边，看着他的狼狈样，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阳光下，她冷若冰霜的脸庞突然生动起来，美得令人窒息。
周小川看呆了，一时忘了害怕："你笑起来真好看。
"冷如霜立刻板起脸："闭嘴，抓紧缰绳！
我们第一站去扬州，那里最近有天外飞仙出没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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