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之庙活尸镇邪

禁忌之庙活尸镇邪

作者: 你看桃花朵朵开

悬疑惊悚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你看桃花朵朵开的《禁忌之庙活尸镇邪》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默,一种的悬疑惊悚全文《禁忌之庙活尸镇邪》小由实力作家“你看桃花朵朵开”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47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9 01:08:5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禁忌之庙活尸镇邪

2025-11-09 06:33:32

我们村后山的古庙,供奉的从来不是神佛。老人说,里面镇压着三百具前朝战败者的活尸。

那年大旱,几个寻宝的外乡人撬开了庙门的锁。第二天,他们疯了似的跑出来,

尖叫着:“佛像在流血泪!”第三天,井水开始倒流,村口的槐树一夜枯死。第七天,

最先疯掉的那个外乡人,被发现跪在自家灶台前。他挖出了自己的眼睛,捧在掌心,

对着空无一物的墙壁喃喃自语:“你们看……它们出来了……”---第一章 锁夏至刚过,

天气就毒辣得不成样子。日头白晃晃地悬在头顶,像一块烧透的烙铁,

要把天地间最后一点水汽都榨干。土地龟裂出纵横交错的口子,张着嘴,渴得要命。

村后头那片原本郁郁葱葱的山林子,如今也耷拉着叶子,蒙着一层死气沉沉的灰黄。

村子叫坳子村,窝在山坳里,唯一的水源就是村东头那口老井。如今井水也见了底,

每天排着长队,也只能舀上来半桶浑浊的泥汤子。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躁动不安的绝望,

连狗都懒得叫唤,趴在屋檐下的阴影里,舌头伸得老长,呼哧呼哧地喘。

林默站在自家院门口,看着外面被日头晒得扭曲的空气,心里头也跟这天气一样,憋闷得慌。

他是村里少数几个读过高中、还去了外面打工的年轻人,年初因为厂子效益不好被裁了,

才不得已回到这穷山沟。见识过外面世界的活泛,再回来看这死水一潭的故乡,

总觉得哪哪都不对劲。尤其是后山那座古庙。黑瓦,黄泥墙,

孤零零地杵在山腰一片荒草地上,远远望去,像山坡上一块顽固的瘌痢头。从他记事起,

那庙就被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铁锁锁着,严禁任何人靠近。小时候他调皮,

和小伙伴们摸到庙附近玩,被爷爷拿着荆条追着打了一条村,屁股肿了三天没能下炕。爷爷,

还有村里其他老人,提起那庙,脸色都会变,讳莫如深。只说那里面不住神佛,只镇着东西。

镇着什么?问急了,老人浑浊的眼睛里会透出一种近乎恐惧的严厉:“邪物!前朝打仗,

败了的三百多人,没死透,都给镇在里头了!是活尸!惊动了,全村都得陪葬!”活尸?

林默是不信的。他更倾向于那里面可能藏着些不太光彩的东西,

或许是宗族历史上某个见不得光的秘密。但“陪葬”两个字,以及老人们那发自骨髓的忌惮,

还是在他心里埋下了一根刺。这几天,村里来了三个外乡人。领头的姓胡,

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件不合时宜的摄影背心,脖子上挂着个看上去很贵的相机。

另外两个年轻些,一个瘦高,戴着眼镜,叫小王,负责拿设备;另一个矮壮,皮肤黝黑,

叫大刘,像是干力气活的。胡老板的说辞是,搞民俗文化考察的,听说坳子村历史悠久,

风景独特,特地来采风。骗鬼呢。林默第一眼就觉得这三人不对劲。那胡老板眼神太活络,

四处乱瞟,看到值钱点、古老点的东西,瞳孔都会缩一下。小王身上有股子书卷气,

但怯生生的。大刘则一脸横肉,眼神凶悍,不像文化人,倒像打手。他们一来,

就绕着后山转悠,相机镜头更多时候是对准那座破庙。村里人对他们没什么好脸色。

缺水让所有人都变得易怒而排外。只有村长,得了胡老板塞过来的一条好烟和两瓶酒,

态度暧昧,打着哈哈:“考察好,考察好,宣传我们村……”今天早上,天还没亮透,

林默就被一阵轻微的金属刮擦声和压低的说话声吵醒了。他披上衣服出门,

正好看见那三个外乡人的背影,鬼鬼祟祟地沿着通往后山的小路走去,

手里还提着个沉甸甸的帆布包。他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没过多久,就看见爷爷拄着拐棍,

脚步匆匆地往村长家去了,脸色铁青。傍晚时分,村里就传开了。

说那三个要钱不要命的外乡人,用撬棍和液压钳,把庙门上那把传承了不知多少年的老铁锁,

给生生弄开了!消息像一滴冷水掉进了滚油锅,瞬间炸开了。老人们聚在村口的枯槐树下,

捶胸顿足,脸色惨白,

嘴里反复念叨着:“完了……完了……祸事要来了……”“锁不能开啊!

那是祖宗留下的镇物!”“那里面有东西……有东西啊!”一种无形的不安,

伴随着夜幕的降临,迅速笼罩了整个坳子村。林默站在自家院子里,

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恐慌在空气中蔓延。家家户户都早早关了门,连狗吠声都稀少了许多。

夜风格外的大,吹得树叶哗哗作响,听起来像是无数人在黑暗中窃窃私语。他抬头望向后山。

夜色浓重,古庙的方向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但那团黑暗,此刻却像有了生命,

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那把被破坏的铁锁,仿佛不仅仅是一把锁。它锁住的,

到底是什么?这一夜,坳子村无人安眠。第二章 入庙胡金来蹲在庙门口一块风化的石墩上,

掏出皱巴巴的烟盒,弹出一根“红塔山”点上,狠狠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灌进肺里,

稍微驱散了一点盘踞在骨头缝里的寒意。庙门大敞着,像一个沉默的巨兽张开的黑口。

里面幽深,往外渗着一股子混杂着陈年霉腐和泥土腥气的怪味。白天的暑气到了这里,

仿佛被什么东西隔绝了,只剩下一种浸入骨髓的阴冷。“妈的,这鬼地方。

”他低声骂了一句,像是在给自己壮胆。旁边,小王正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相机镜头,

脸色有些发白。大刘则靠在对面的门框上,双臂抱胸,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庙内昏暗的角落,

肌肉紧绷。他们是中午动的手。那把老锁比想象中还要结实,大刘费了老鼻子劲,

才用液压钳“嘎嘣”一声剪断。锁头落地的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庙里深处轻轻响动,

像是叹息,又像是……挪动。当时三人都僵了一下,互相看了看,

胡金来强作镇定地挥挥手:“风吹的,别自己吓自己。”推开沉重的木门时,

积年的灰尘簌簌落下,一股更浓郁的怪味扑面而来,呛得人直咳嗽。

庙内的空间比从外面看要显得逼仄。没有通常寺庙的格局,没有前殿后堂,

就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大殿。墙壁是斑驳的黄泥色,上面似乎曾经有过壁画,

但如今只剩下大片大片模糊不清的暗色污迹,和一道道干涸水痕留下的蜿蜒曲线。光线极差,

只有门口透进来的天光,勉强照亮靠近门口的一小片区域。再往里,便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他们的手电光柱射进去,像被吞噬了一样,只能照亮有限的范围,反而让黑暗显得更加浓重。

大殿中央,供奉着一尊“佛像”。那根本不是什么宝相庄严的泥塑木雕。

那是一尊真人大小的……人形。盘腿而坐的姿态,

但通体是一种暗沉的、仿佛浸过油的深褐色。表面粗糙,布满细微的裂纹,

像是干涸皲裂的土地。没有清晰的五官,脸部的位置只有几个模糊的凹陷和凸起,

勉强能分辨出眼窝和鼻梁的轮廓,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邪异。

最让人不舒服的是这“佛像”的材质。非金非石,非木非泥,手电光照上去,没有任何反光,

吸光性极好,看得久了,眼睛都会发涩。而且,离得近了,

能闻到一股极其微弱的、类似麝香混合着草药,但又带着点腐朽的气息,

就是从这尊“佛像”身上散发出来的。“胡……胡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小王的声音带着颤音,他手里的相机一直没敢对着那“佛像”对焦。“管他什么东西,

值钱就行。”胡金来啐了一口,但底气明显不足。他走南闯北,倒腾过不少冥器古玩,

也算见多识广,但这种诡异的东西,还是头一次见。他示意大刘:“四处看看,

有没有什么陪葬品,或者铭文之类的东西。”大刘闷哼一声,拎着强光手电,

开始小心翼翼地探查大殿四周。墙壁空空如也,地面是夯实的泥土,积着厚厚的灰尘。

除了那尊邪门的“佛像”,整个大殿空荡荡的,一无所有。“胡哥,啥也没有。

”大刘转了一圈回来说道,语气里带着失望。胡金来皱紧眉头,不死心。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尊“佛像”上。难道秘密在这玩意儿本身?他凑近了些,

几乎贴到那暗褐色的表面,仔细打量。就在他靠近的瞬间,手电光晃过“佛像”低垂的面部,

那模糊的眼窝凹陷处,似乎极其细微地动了一下。胡金来猛地后退一步,心脏骤停了一拍。

“怎么了,胡哥?”小王紧张地问。“没……没什么。”胡金来喘了口粗气,定了定神,

再看过去,那眼窝依旧只是两个深坑,没有任何异样。是眼花,肯定是眼花了。

这地方太邪性,自己吓自己。但他心里那点侥幸,很快被打破了。一直负责拍照记录的小王,

突然指着相机屏幕,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胡……胡哥……你……你看……”胡金来凑过去一看,

浑身的血都凉了半截。相机液晶屏上,是刚才他靠近时,小王无意中抓拍的一张特写。

焦点正好对在那“佛像”模糊的脸上。放大之后,可以清晰地看到,

在那深褐色的、应该是脸颊的位置,有两道极细的、暗红色的痕迹,正从眼窝的凹陷处,

蜿蜒而下!像血泪!“操!”胡金来头皮瞬间炸开,一把抢过相机,死死盯着那两道痕迹。

绝对没错!不是污渍,不是反光!就是两道刚刚流淌过的、尚未干涸的……血痕!

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猛地抬头,再次看向那尊近在咫尺的“佛像”。

它依旧保持着那个亘古不变的坐姿,模糊的面容隐藏在阴影里。但这一次,

胡金来清晰地感觉到,那阴影之中,仿佛有一道冰冷的目光,正穿透了岁月的尘埃,

无声地落在了他的身上。“走!快走!”他嘶声吼道,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了调。

三人连滚带爬,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冲出古庙的大门,连落在里面的工具包都顾不上了。

冲下山坡的时候,胡金来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暮色四合,古庙孤零零地立在山腰,

黑洞洞的门口,像一只凝视着他们的、充满恶意的眼睛。他打了个寒颤,扭过头,

发疯似的往山下亮着零星灯火的山村跑去。庙门,在他们身后,依旧大敞着。

第三章 异兆胡金来三人是连滚带爬摔进村子的。当时天色已经彻底黑透,

村口那棵老槐树像个张牙舞爪的鬼影。他们跑得丢盔弃甲,胡金来的摄影背心扯破了,

小王的眼镜不知掉在了哪里,大刘额头上撞了个大包,汩汩流血,都浑然不觉。

第一个看到他们的是住在村口的鳏夫老李头。他正就着一点微弱的煤油灯,修补一个破箩筐,

听到外面鬼哭狼嚎的动静,探出头,正好看见这三个人疯子一样冲过他家门口,

胡金来嘴里还语无伦次地尖叫着:“血!血!佛……佛在流血!

”老李头手里的箩筐“哐当”掉在地上。他僵在原地,浑浊的老眼盯着三人消失的方向,

又缓缓转向后山那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嘴唇哆嗦起来,

喃喃道:“开了……锁开了……它们……要出来了……”消息像带着瘟疫的风,

瞬间吹遍了坳子村每一个角落。恐惧,实实在在的恐惧,不再是老人们口中虚无缥缈的传说,

而是伴随着三个外乡人癫狂的形态和凄厉的呼喊,砸在了每个村民的心头。

林默站在自家院子里,能听到隔壁、对门传来的压抑的哭泣声、争吵声,

以及老人们更加虔诚却颤抖的诵经念佛声。整个村子被一种末日将至的恐慌紧紧攥住。

这一夜,格外难熬。第二天,天色依旧是那种令人绝望的灰白,没有一丝雨意。但怪事,

开始接二连三地发生了。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早起去井边碰运气的几个妇人。“井……井水!

”一个妇人指着井口,声音尖利得变了调。人们围过去,只见那口几乎干涸的老井,

原本浑浊的泥汤水面,此刻竟在缓缓地、违反常理地……向上涌动!不是正常的泉涌,

而是一种粘稠的、带着大量黑色泥沙的倒流,井口散发出的不再是土腥气,

而是一股难以形容的、类似铁锈和腐烂物混合的腥臭。紧接着,有人发现了村口那棵老槐树。

那棵据说有上百年树龄,见证了坳子村几代人的老槐树,昨天还只是有些枝叶发蔫,

此刻却彻底枯死了。不是慢慢枯萎,而是一夜之间,所有树叶变得焦黑干脆,风一吹,

簌簌落下,如同下了一场黑雪。粗壮的树干也失去了所有水分,树皮皲裂剥落,

露出里面同样死气沉沉的木质,仿佛被某种东西在一瞬间吸走了全部生机。枯死的槐树,

倒流的井水。这两样东西,像是两个沉重的砝码,彻底压垮了村民的心理防线。

“是它们……是庙里的东西出来了!”“它们在吸水!在吸活物的生气!

”“槐树是村子的守护灵啊!槐树都死了,我们完了!”恐慌演变成了骚动。

有人开始收拾细软,想要逃离村子;有人则彻底崩溃,跪在村口对着古庙的方向磕头作揖,

额头上血迹斑斑;更多的人则聚在一起,目光不善地盯向了村长家和林默家——毕竟,

外乡人是村长放进来的,而林默的爷爷,是守庙人。林默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他是不信那些怪力乱神,但井水倒流和槐树枯死,完全违背了他所知的自然规律。

这无法用常理解释。他去了胡金来他们暂住的老屋原本是村里废弃的校舍。

门口围了不少人,指指点点,却没人敢进去。林默挤开人群,推门而入。

屋里弥漫着一股尿骚和汗臭混合的味道。胡金来蜷缩在角落的草堆里,双目圆睁,瞳孔涣散,

嘴里反复念叨着“血泪……活了……”。小王则抱着膝盖坐在另一边,身体不住地发抖,

对任何外界刺激都没有反应。状况最糟糕的是大刘,

他额头上的伤口只是草草用破布包扎了一下,渗出的血已经发黑。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又或者……是别的什么,眼神狂乱,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类似野兽的低吼,

看到林默进来,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林默,充满了原始的敌意和疯狂。

林默退了出来,心情沉重。这三个人,确实疯了。而且,不像是简单的吓疯,

大刘那种狂躁和充满攻击性的状态,透着一种说不出的邪性。接下来的几天,

坳子村仿佛被一层无形的灰翳笼罩。太阳依旧毒辣,但阳光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暖意,

只有一种冰冷的死寂。夜晚变得更加难熬,

风声里总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像是很多人同时在低声啜泣的声响,仔细去听,又什么都没有。

家养的牲畜也开始变得焦躁不安。狗在夜里对着后山的方向长时间地哀嚎,鸡鸭不肯进笼,

甚至有几户人家的猪,在圈里发狂般地撞墙,直到头破血流而死。

空气中那股铁锈混合腐朽的腥味,似乎越来越浓了。村子里开始流传新的说法,

说有人起夜时,

看到窗外有模糊的黑影慢吞吞地走过;说听到院门被什么东西轻轻刮擦;说家里的水缸,

在夜深人静时,会自己泛起涟漪……林默尽量保持着冷静,但他晚上也开始睡不踏实。

他总是做梦,梦见自己站在那座古庙里,面对着那尊暗褐色的“佛像”,

然后那佛像模糊的脸上,会缓缓睁开一双没有瞳孔的、完全漆黑的眼睛……第七天,清晨。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划破了坳子村死寂的黎明。

声音是从胡金来他们住的老屋传来的。最先赶到的是住在附近的几个胆大的村民,

林默也闻声跑了过去。眼前的景象,让所有看到的人,瞬间冻结了血液,瘫软在地,

甚至有人当场失禁。屋子里,胡金来和小王依旧痴痴傻傻地缩在角落,对周遭一切毫无反应。

而大刘……他跪在冰冷的、没有生火的灶台前。姿势极其诡异,身体挺得笔直,

双手却恭恭敬敬地捧在胸前。在他的手心里,赫然躺着两颗圆滚滚、血淋淋的眼球!

那是他自己的眼睛!眼眶处只剩下两个血肉模糊的黑洞,边缘参差不齐,

显然是被硬生生挖出来的!他的脸上,没有痛苦,反而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扭曲的笑容。

面对空无一物、布满蛛网和灰尘的墙壁,他用一种异常清晰,

却又冰冷得不带一丝活人气息的语调,

喃喃自语:“你们看……”“它们出来了……”……林默站在门口,

看着灶台前那恐怖绝伦的一幕,听着那梦呓般的话语,一股从未有过的寒意,

如同无数冰冷的细针,瞬间刺透了他的四肢百骸。他猛地抬头,视线穿过洞开的大门,

望向村后。晨光熹微中,山腰那座古庙的轮廓,在弥漫的淡淡山雾里,若隐若现。

仿佛真的有什么东西,已经从那个被强行打开的囚笼里,走了出来,

无声无息地融入了这个绝望的村庄。它们,在哪?第四章 浸染大刘的死状,

像一场冰冷的瘟疫,迅速抽干了坳子村最后一丝人气。村子里彻底乱了。

没人再敢去管那口倒流、发臭的老井,也没人再去议论那棵一夜枯死的槐树。所有的话题,

所有恐惧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座敞开了七日、仿佛恶魔之口的后山古庙。

恐慌演变成了实质的行动。几户有年轻人、有摩托车的人家,在天亮后不顾一切地想要逃离。

引擎的轰鸣声在死寂的村庄里显得格外刺耳,带着一种绝望的仓皇。然而,不到中午,

这几辆摩托车又灰溜溜地、带着更深的恐惧回来了。“出不去了!”一个年轻后生脸色惨白,

嘴唇哆嗦着对围上来的人说,“村外那条河……河上的石桥,塌了!

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底下撞塌的!”“不止桥!”另一个惊魂未定地补充,

“往镇上去的那条山路,好几处都塌方了,大石头堵得严严实实,根本过不去!邪门得很!

”消息传开,最后的希望破灭了。坳子村,这个藏在山坳里的小村庄,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彻底封死,成了一座孤岛,一座等待末日审判的囚笼。林默站在村口,

看着那棵彻底枯死、枝桠狰狞指向天空的老槐树,心里沉甸甸的。桥塌了,路断了?巧合?

他本能地不相信。这更像是一种……隔离。一种不让里面的东西出去,或者,

不让外面的人进来打扰的……隔离。爷爷的状态更差了。自从庙门被撬开后,

他就几乎不再出门,整日坐在堂屋那把老旧的太师椅上,浑浊的眼睛望着门外,

却又好像穿透了一切,看着某个遥远而恐怖的地方。他吃得很少,偶尔会抓住林默的手,

枯瘦的手指像铁钳一样,

……锁……不能开啊……”林默试图从他那里问出更多关于古庙、关于“活尸”的具体信息,

但爷爷似乎也只知道这些代代相传的、模糊的警告,更深层的秘密,

仿佛早已湮没在时间的长河里。村里的异常开始变得更加具体,更加贴近每个人。先是水。

不仅井水倒流发臭,家家户户水缸里储存的、原本还算干净的水,也开始莫名变得浑浊,

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类似大刘挖出眼球时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气。有人不信邪,烧开了喝,

结果上吐下泻,浑身起满红色的疹子,奇痒无比。然后是梦。几乎所有的村民,

包括之前还算镇定的林默,都开始做类似的噩梦。梦里总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

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缓慢地移动,拖着沉重的步伐,发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没有具体的形象,只有一种被无数双冰冷、空洞的眼睛注视着的感觉,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醒来后浑身冷汗,心口悸痛。最后是“影子”。越来越多的人在傍晚或黎明时分,

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些模糊的黑影。不是在窗外,而是在院子里,在巷子的转角,

甚至……在自家的屋角。它们移动缓慢,悄无声息,当你猛地转头去看时,那里又空无一物,

只留下一股若有若无的、混合着泥土和腐朽气味的寒意。恐惧在累积,在发酵。终于,

在庙门被打开的第九天傍晚,冲突爆发了。以村里几个胆大暴躁的年轻人为首,

聚集了二三十号被恐惧和绝望逼到极限的村民,手里拿着锄头、铁锹、柴刀,围住了林默家。

“林老四!你出来!”领头的壮汉踹着院门,声音因为恐惧而显得格外凶狠,“你是守庙的!

这祸事是你们家没看住庙门惹出来的!你得给个说法!”“对!把那三个外乡人交出来!

用他们祭山神!祭庙里的东西!”有人附和着,声音疯狂。林默挡在院门口,

看着外面一张张扭曲而恐惧的脸,心中一阵悲凉。他知道,

理智正在从这个小村庄里迅速流失。“祭了就有用吗?”林默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你们忘了大刘是怎么死的?他现在还跪在那屋子里!”提到大刘的死状,人群骚动了一下,

有些人眼里闪过一丝畏惧。“那你说怎么办?等死吗?!”壮汉挥舞着锄头,

“都是你们林家惹的祸!你们不解决,今天就跟你们没完!”就在这时,

院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拉开。林老爷子走了出来。几天不见,他仿佛又苍老憔悴了十岁,

背佝偻得更厉害,脸上布满深刻的皱纹,像干涸河床的裂痕。但他那双原本浑浊的眼睛,

此刻却锐利得惊人,缓缓扫过门外激愤的人群。被他目光扫到的人,都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

老爷子没说话,只是抬起枯瘦的手,指向后山古庙的方向。然后,

他喉咙里发出一种极其嘶哑、仿佛锈铁摩擦的声音,

一字一顿地说:“它们……要的……不是祭品。”“它们……要的是……地方。”地方?

人群愣住了,连林默也疑惑地看向爷爷。“什……什么意思?”领头的壮汉气势弱了几分,

结结巴巴地问。老爷子却没有再解释,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身体摇晃了一下,

林默赶紧扶住他。他靠在孙子身上,深深喘了几口气,

最后用只有林默能听到的、近乎气音的声音说:“它们……要回来……住……”说完,

他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眼睛一闭,昏了过去。人群在茫然和未散的恐惧中,渐渐散去了。

但老爷子最后那句话,却像一颗冰冷的种子,埋进了林默的心里。它们要回来住?回哪里?

这村子……本来就是它们的“地方”?一股更深邃、更庞大的寒意,如同潮水般将林默淹没。

他抬头望向夜色中那座模糊的山影。如果这整个村子,

本就是建立在某个被镇压的坟场之上……那么,现在“住户”们,

只是想要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而他们这些活人,又算什么?

第五章 侵蚀老爷子昏迷不醒,像一截被抽干了生机的枯木,躺在里屋的炕上,

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林默守在旁边,用湿布蘸着家里最后一点还算干净的水,

小心擦拭着爷爷干裂的嘴唇。院子里空荡荡的,昨夜围堵的村民已经散去,

但留下的不是平静,而是一种更沉重的、等待最终审判的死寂。

爷爷最后那句话——“它们要回来住”——像魔咒一样在林默脑子里盘旋。回来住?住哪里?

这村子的一砖一瓦,田地屋舍,难道……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浮现:难道整个坳子村,

本就是建在那些被镇压的“活尸”的埋骨之地之上?那尊庙,不是起点,而是最后一道防线,

封锁着某种界限?如今庙门洞开,界限消失,它们自然要回到原本属于它们的“地方”?

这个想法让林默不寒而栗。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恐惧解决不了问题。他需要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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