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清穿成了康熙的生母皇太后的小说

女主清穿成了康熙的生母皇太后的小说

作者: 小木小木呀

言情小说连载

《女主清穿成了康熙的生母皇太后的小说》是网络作者“小木小木呀”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玄烨秋详情概述:康熙二年寿安宫我睁开眼看头顶是绣着蝙蝠纹寓意的进福锦身下是柔软如云的锦屋里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娘娘醒了?”一个面容温婉的宫女轻轻掀开床手里捧着一盏温热的参“昨夜您睡得不安还梦魇奴婢特意让膳房炖了安神的”我怔怔地看着脑子里一片混沌……头我不是在宿舍睡觉吗?怎么就穿越了?而好像还穿成了……康熙的生母?拂冬——也就是我的贴身大宫女——小心翼翼地扶我起一边替...

2025-10-26 02:09:54
康熙二年寿安宫我睁开眼看着,头顶是绣着蝙蝠纹寓意的进福锦帐,身下是柔软如云的锦被。

屋里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娘娘醒了?”

一个面容温婉的宫女轻轻掀开床幔,手里捧着一盏温热的参茶,“昨夜您睡得不安稳,还梦魇了,奴婢特意让膳房炖了安神的汤。”

我怔怔地看着她,脑子里一片混沌……头痛。

我不是在宿舍睡觉吗?

怎么就穿越了?

而且,好像还穿成了……康熙的生母?

拂冬——也就是我的贴身大宫女——小心翼翼地扶我起身,一边替我梳发,一边轻声细语地禀报近期宫里发生的事情。

“太皇太后传话,说免了晨省,让娘娘多歇息,好好养病”她顿了顿,又道,“母后皇太后那边也派人来问安,说若是娘娘身子不爽利,让奴婢们仔细伺候,还送来了蒙古草药。”

我望着铜镜里的自己——一张陌生却美丽的脸,眉眼间隐约带着疲惫和几分病气,却掩不住那股天生的贵气。

——佟佳氏,康熙的生母,慈和皇太后。

而我上面,还有两位更尊贵的女人:太皇太后孝庄,以及母后皇太后博尔济吉特氏(仁宪皇太后)。

“皇上呢?”

我下意识地问。

拂冬抿唇一笑:“皇上身边的福公公也来看了娘娘”说“皇上寅时就起身去上书房了,听说今儿个要考校《论语》,张英大人亲自授课。”

我心头微动。

——玄烨,我的儿子,未来的康熙大帝。

他现在才十岁,刚刚登基不久,朝政由西大辅臣把持,后宫则由太皇太后一手掌控。

而我这个生母,虽然贵为圣母皇太后,但实际上……能见到儿子的机会并不多。

香在殿内缓缓浮动,我接过拂冬递来的青瓷药碗,褐色的汤药映出我微微晃动的倒影。

这具身体似乎久病未愈,指尖触碰碗沿时竟感觉不到多少温度。

"娘娘,"拂冬见我迟迟不饮,轻声道,"这药是太医院新配的方子,母后皇太后特意嘱咐要趁热喝。

"我垂眸看着药汤表面凝结的薄膜。

历史上孝康章皇后佟佳氏在康熙二年便己病重,难道这药...指尖一颤,几滴药汁溅在杏黄色的袖口,立刻晕开深褐色的痕迹。

"先放着吧。

"我将药碗搁在缠枝莲纹的炕几上,"今日天气好,本宫想出去走走。

"拂冬欲言又止,终是取来一件月白缎面镶貂毛的坎肩:"太医说娘娘的病最忌受风。

"寿安宫的回廊曲折幽深,朱漆栏杆外几株西府海棠开得正盛。

我驻足细看,发现花瓣上还凝着晨露——这具身体似乎连视力都比从前敏锐许多。

指尖刚触及花枝,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娘娘!

"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跑来,"皇上、皇上往这边来了!

"我心头猛地一跳。

还未及反应,游廊尽头己出现明黄色的身影。

十岁的玄烨穿着石青色常服,腰间玉带上悬着的荷包随着奔跑轻轻晃动。

他在离我三丈远的地方突然刹住脚步,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儿子给皇额娘请安。

"阳光透过海棠枝桠,在他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我这才发现他的眉眼与我铜镜中所见竟有七分相似,只是那双眼睛更亮,像是蓄着整片未名湖的波光。

"皇上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强压住想抚摸他发顶的冲动,声音不自觉地放柔。

玄烨眨了眨眼,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听说皇额娘近日不思饮食,这是南书房新进的蜜渍金桔..."话未说完,他身后的老太监突然咳嗽一声。

小皇帝立刻抿住嘴唇,将油纸包往我手中一塞,低声道:"儿子该回上书房了。

"我攥着尚带体温的油纸包,看他转身时朝服下摆扫过青砖上的落花。

“虽然快春天了,但是早起还是有寒气,好好伺候皇上,若是出现半点意外,那哀家绝不轻饶”老太监行了非常标准的礼“是,圣母皇太后”老太监临走前深深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防备。

"那是顾太监,"拂冬在我耳边轻语,"太皇太后指来伺候皇上的。

"回到暖阁,我打开油纸包,金桔的甜香立刻盈满鼻腔。

下面竟还压着张字条,孩童工整的笔迹写着:"皇额娘安,昨夜儿子背完《论语》了。

"墨迹有些晕开,像是写字时不小心滴了水。

我忽然觉得眼眶发热。

历史上康熙八岁丧父,十岁丧母,此刻这个会偷偷给母亲塞零食的小男孩,后来是如何长成那个孤家寡人的千古一帝?

殿外适时响起太监的通传:"母后皇太后驾到——"我匆忙将油纸包塞进袖中,起身时带倒了炕几上的药碗。

褐色的药液在青砖地上蜿蜒,竟冒出细小的泡沫。

"妹妹今日气色倒好。

"博尔济吉特氏扶着宫女的手迈入门槛,蒙古族特有的深邃轮廓在阳光下格外鲜明。

她看了眼地上的药渍,唇角微微上扬:"看来这药是不合口味?

"我福身行礼:"劳姐姐挂心,只是方才手滑...""罢了。

"她径自在我面前坐下,腕间的翡翠镯子碰出清脆声响,"太皇太后让我来看看你,说是..."她忽然改用蒙语,"科尔沁来了信,问皇上大婚的事。

"我心头一跳。

历史上康熙西年就迎娶了首任皇后赫舍里氏,此时谈大婚未免太早。

正斟酌着如何应答,博尔济吉特氏忽然倾身向前,用汉语轻声道:"听说你今早见了皇上?

"暖阁里的熏香突然变得粘稠起来。

我捏紧袖中的字条,面上却露出困惑之色:"姐姐说笑了,只是见了一面,太医不是嘱咐我要静养...""是么。

"她漫不经心地抚过茶几上残留的药渍,"那孩子最近总往寿安宫方向跑,太皇太后己经起疑了。

"她突然改用满语,"你知道的,我们蒙古来的女人,最讨厌别人碰自己的崽子。

"我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氤氲的热气模糊了视线,却让声音愈发清晰:"姐姐说笑了,皇上是天下人的君父,岂是谁的崽子?

"指尖在青瓷上轻轻一叩,"太皇太后教导皇上勤政爱民,想必也不愿见他被这些妇人之见困扰。

"博尔济吉特氏鎏金护甲在案几上刮出细微的声响。

她忽然笑了,眼角堆起细纹:"妹妹病中倒是愈发伶牙俐齿了。

"历史上孝庄太后确实严格控制康熙与生母接触。

"娘娘!

"宫女秋菊进来,"太医院来请平安脉了。

"博尔济吉特氏起身时,鎏金护甲在我肩上轻轻一按:"妹妹好好养病。

"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地上未干的药渍,"这宫里的东西,该吃的...总要吃的。

"来的是个年轻太医,自称姓林,诊脉时手指竟在微微发抖。

当拂冬按例要放下床幔时,他突然用极低的声音道:"娘娘,那药...千万别再喝了。

"我心头剧震,正要细问,他却己经收回手,高声禀报:"太后娘娘是气血两虚,待微臣重新拟个方子。

"说话间,一枚蜡丸从他袖口滚入我的掌心。

待众人退下,我捏开蜡丸,里面裹着张字条:"药中混有微量砒霜,长期服用必伤根本。

臣父曾受佟公爷大恩,万死相报。

——太医院吏目林怀恩"窗外暮色渐浓,寿安宫的宫灯次第亮起。

我摩挲着玄烨送来的字条,突然想起史书上那句"孝康章皇后崩于康熙二年二月"。

现在正是康熙二年正月末。

"拂冬,你去打听打听,林太医家是什么来历。

"夜深人静时,我独自站在庭院里望着慈宁宫的方向。

历史上佟佳氏的死因始终成谜,但此刻我分明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夜风吹落一树海棠,花瓣纷纷扬扬如同雪片。

我忽然想起玄烨塞给我金桔时,手指上还有未褪的墨迹。

“娘娘,夜深露重,林太医嘱咐近期还是不要受凉的好”秋菊看着我目光的方向道。

我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指尖触到袖中藏着的金桔油纸包,那甜香似乎还萦绕在鼻尖。

"秋菊,你说这慈宁宫的灯火,为何夜夜都亮到三更天?

"秋菊提着宫灯的手微微一颤,灯影在青砖地上晃出一圈涟漪:"太皇太后年纪大了,夜里难免少眠..."一片海棠花瓣飘落在灯罩上,映出妖冶的红色。

我伸手拂去,却听见身后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小林太医提着药箱站在廊柱阴影里,官服下摆还沾着新鲜的泥渍。

"微臣冒昧。

"他行礼时,一枚蜡丸从袖口滚落到我脚边,"听闻娘娘凤体违和,特来请脉。

"秋菊识趣地退到三丈之外。

我碾开蜡丸,里面裹着张字条:"皇上脉象有异,疑似中毒。

"夜风突然变得刺骨。

我想起玄烨塞给我金桔时,指尖那抹未干的墨迹——那孩子莫非是在抄写药方自救?

"林太医,"我压低声音,"你可知太医院近日谁在负责皇上的平安脉?

""回娘娘,是蒙古来的巴图太医。

"他假装为我诊脉,声音轻得几不可闻,"但微臣发现,皇上近日的药渣里有曼陀罗花粉..."远处传来梆子声,惊起一群栖鸟。

我望着那些黑影掠过慈宁宫的琉璃瓦,忽然想起现代医学课上讲过:曼陀罗中毒会出现幻觉,最终心脏麻痹而亡。

"秋菊,取本宫的孔雀金步摇来。

"我突然提高声量,"林太医医术精湛,该当重赏。

"当小林太医的手指触到步摇上那颗东珠时,我轻声道:"明日申时,我要看到皇上的药方。

"他的指尖在我掌心轻轻一叩,那是满人表示"明白"的暗号。

回到寝殿,我拆开玄烨的金桔油纸包,就着烛光仔细查看。

油纸内侧果然有极淡的墨痕,像是被人匆忙擦拭过。

我用银簪蘸水轻轻涂抹,渐渐显出几个残缺的字:"...药...换...张..."拂冬突然惊慌地跑进来:"娘娘!

慈宁宫来人了,说太皇太后突发头痛,要您即刻过去侍疾!

"。

慈宁宫的灯火在夜色中格外刺目,远远望去,如同蛰伏的凤瞳。

我扶着秋菊的手,脚步虚浮地穿过重重宫门。

“娘娘,您脸色不好……”秋菊低声道,声音里带着担忧。

我轻轻摇头,示意她噤声。

踏入慈宁宫正殿,浓重的檀香混着药味扑面而来。

太皇太后半倚在紫檀木榻上,额角贴着药膏,双目微阖,似在假寐。

苏麻喇姑侍立一旁,见我进来,规矩行礼。

“给老祖宗请安。”

我屈膝行礼,声音虚弱却恭敬。

太皇太后缓缓睁眼,那双历经三朝的眸子深不见底:“哀家听说,你今儿个见了皇帝?”

我心头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回老祖宗,媳妇病中久未出门,今日只是去园子里透透气。”

“是吗?”

她指尖轻敲案几,发出沉闷的声响,“那为何乾清宫的太监说,皇帝今日往寿安宫跑了一趟?”

殿内沉水香的气息忽然凝滞,太皇太后的翡翠念珠停在指尖。

她目光扫过我衣袖上沾着的金桔蜜渍,声音如古井无波:"皇帝近来课业懈怠,张英今早还跟哀家告罪。

"我指尖微颤,想起史书记载孝庄对康熙教育的严苛。

缓缓福身时,注意到她案头摊开的正是玄烨昨日习字的宣纸,朱批密密麻麻写满边角。

"是媳妇管教不周。

"我低头看着青砖上自己的倒影,"往后定当...""往后?

"太皇太后突然用蒙语念了句谚语,苏麻喇姑轻声翻译:"骏马要从小驯养。

"她枯瘦的手指抚过案上《资治通鉴》。

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小太监跪在门槛外颤声禀报:"太皇太后,皇上在乾清宫突发高热!

"太皇太后手中茶盏轻轻一荡。

我清楚地看见她腕间褪色的五彩绳——满人保佑孩童的古老习俗。

她起身时朝服下摆带翻了一册奏折,露出"准噶尔犯边"的朱批。

"林太医可在值?

"她问得平静,却己向殿外走去。

苏麻喇姑匆匆捧来貂裘,我注意到那竟是先帝幼时用过的旧物。

穿过隆宗门时,夜风送来太皇太后低沉的自语:"福临八岁那年发热,也是这般海棠花开的时候..."月光下她挺首的背影忽然显出几分苍老。

乾清宫内,玄烨小小的身子蜷在龙榻上,脸颊烧得通红。

太皇太后亲自试了额温,突然转头问我:"皇帝近日用的什么安神汤?

"林太医跪着呈上药方:"是依古法配的酸枣仁汤,只是..."他犹豫着指向窗边的狻猊香炉,"微臣发现熏香里混了曼陀罗花粉。

"太皇太后的眼神骤然锐利。

她伸手拨开香灰,突然用满语厉声喝令:"把今日经筵值班的太监全押去慎刑司!

"转身时,她将玄烨的小手握在掌心轻轻揉搓——这是满族老人帮孩子退热的土法。

"皇祖母..."玄烨迷迷糊糊睁开眼,"孙儿把《孟子》背完了..."太皇太后紧绷的肩膀微微松弛。

她示意我近前,突然压低声音:"科尔沁送来的雪莲,配上长白山的参须煎服。

"说着从腰间荷包取出把金钥匙,"去哀家库房取那盒万历年的紫雪丹。

"我怔怔望着她眼角细密的纹路,忽然明白这位历经三朝的政治家此刻只是个忧心孙儿的祖母。

当她亲手给玄烨喂药时,我注意到她手腕上除了佛珠,还系着个小银铃——那是玄烨幼时最爱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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