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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四十万到账,爸妈只给我五十块》内容精彩,“暴富的糖糖”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陈雨刘芬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六百四十万到账,爸妈只给我五十块》内容概括:著名作家“暴富的糖糖”精心打造的婚姻家庭小说《六百四十万到账,爸妈只给我五十块》,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刘芬,陈雨,陈浩,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1594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5 02:13:3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六百四十万到账,爸妈只给我五十块
“这六百四十万拆迁款,是你弟陈浩的,跟你和陈雨没关系。”“你们俩是女儿,
迟早要嫁人,是外人。”我妈刘芬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撕成两半,
扔在我和妹妹陈雨脚下。“这五十块,就当是打发叫花子了,拿着滚吧!
”看着地上那半张沾着口水和泥的钱,我笑了。亲情,在六百四十万面前,原来只值五十块。
1“砰”的一声,老旧的木门被我妈刘芬一脚踹开。她像一只斗胜了的公鸡,高昂着头,
手里捏着一张薄薄的银行卡,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狂喜和得意。我和妹妹陈雨正在厨房里洗碗,
被这动静吓得手一抖,一个瓷碗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瓣。刘芬的眼睛立刻瞪了过来,那眼神,
不像是看女儿,倒像是看仇人。“败家玩意儿!一个碗好几块钱呢!
你们俩是天生来讨债的吗?”她尖利的嗓音划破了老房子里沉闷的空气。
我爸陈国富跟在她身后,搓着手,一脸的局促和讨好,想说什么,
却被刘芬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只能尴尬地站在门口,像个木桩子。“都出来!客厅里说话!
”刘芬命令道,完全不理会地上的碎片。我拉着吓得脸色发白的妹妹陈雨,
走进了狭小拥挤的客厅。客厅的桌子上,我哥陈浩已经大马金刀地坐着了,正低头玩着手机,
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已经预知了什么天大的好事。刘芬走到桌边,
将那张银行卡重重地拍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也成功吸引了陈浩的注意力。“儿子,
钱到了!六百四十万,一分不少!”刘芬的声音都在颤抖,不是因为激动,
而是因为一种大权在握的亢奋。陈浩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射出贪婪的光芒,一把抓过那张卡,
翻来覆去地看,仿佛那不是一张卡,而是一座金山。“妈!真的?六百四十万?
”“那还有假!妈什么时候骗过你!”刘芬慈爱地看着他,那温柔的模样,
和我刚才看到的判若两人。我心头一动,老房子拆迁的事,我们早就知道了。这笔钱,
是我们一家人未来生活的保障。我以为,爸妈会公平地规划这笔钱,至少,
会给我们留下一份应有的保障。然而,我妈接下来的话,却像一盆冰水,
从头到脚将我浇了个透心凉。“这笔钱,我和你爸商量好了。”刘芬清了清嗓子,
目光扫过我和陈雨,那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不屑。“这钱,全部用来给你哥买婚房,娶媳妇。
剩下的,给他做点小生意,再留点给我们养老。”她的话音刚落,
我哥陈浩立刻欢呼起来:“太好了妈!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他甚至挑衅地看了我和陈雨一眼,那是一种胜利者的炫耀。我爸陈国富在一旁附和着点头,
嘴里嘟囔着:“应该的,应该的,儿子是家里的根。”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血液都仿佛凝固了。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
感觉自己和陈雨就像是两个闯入别人家里的外人,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妈,”我终于开口,
声音有些干涩,“那我和小雨呢?”刘芬像是才想起我们俩的存在,她皱了皱眉,
从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一百块钱。那是一张崭新的钞票,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刺眼。
她走到我们面前,没有任何犹豫,将那张钞票“撕拉”一声,撕成了两半。
她将其中一半扔在我的脚下,另一半扔在陈雨的脚下,动作轻蔑又随意。“你们俩是女儿,
迟早是要嫁人的,泼出去的水。这钱,跟你们没关系。”她的语调平淡,却字字诛心。
“这五十块,就当是打发叫花子了,拿着滚吧!别在这碍眼,影响我们一家人商量怎么花钱。
”“一家人?”我低头看着地上那半张被踩了一脚的钱,它蜷缩在灰尘里,
像一个无声的嘲讽。我慢慢地抬起头,直视着刘芬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在你眼里,
我和陈雨,不算你的家人吗?”刘芬被我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但立刻又挺直了腰板,
拔高了嗓门:“我生的你,我养的你!我说你不是就不是!翅膀硬了想造反是不是?
你一个女娃子,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最后还不是便宜了外人!”“外人?”我气笑了,
“在你眼里,我未来的丈夫是外人,那陈浩未来的媳妇,就不是外人了吗?”“那能一样吗!
”刘芬尖叫起来,“她是要给我们陈家生孙子的!是给我们家传宗接代的!你呢?
你生的孩子姓什么?跟你男人姓!跟我们陈家有半毛钱关系吗?”这套歪理邪说,
我从小听到大,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可今天,从这六百四十万的背景下听来,
却显得格外刺耳和恶毒。我哥陈浩也站了起来,走到刘芬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陈曦,
你差不多得了。爸妈养你这么大,给你五十块就不错了,别给脸不要脸。
这钱本来就该是我的,你一个女的争什么争?”我看着他那副理所当然的嘴脸,
多年的积怨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我没有再跟他们争辩,只是冷冷地笑了一声。我弯下腰,
捡起了地上的那半张钱,又走过去,捡起了妹妹脚下的另外半张。我将它们拼在一起,
然后走到刘芬面前,将这两片碎纸,轻轻地放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上,
就在那张价值六百四十万的银行卡旁边。“这五十块,你们留着。”我拉起还在发抖的妹妹,
“这房子,既然我们没份,那我们也没必要再待下去了。”说完,我头也不回地拉着陈雨,
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家。身后,传来刘芬的咒骂声:“滚!滚了就别再回来!白眼狼!
养不熟的东西!”我没有回头,只是抓紧了妹妹冰冷的手。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一切都不同了。2走出那扇破旧的木门,外面的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妹妹陈雨终于忍不住,蹲在路边放声大哭起来。她的哭声充满了委屈和恐惧,
像一只被遗弃的小兽。“姐……我们现在去哪儿啊?我们没有地方去了……”她抽噎着,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蹲下身,用袖子胡乱地帮她擦着脸,心里也是一片茫然。是啊,
去哪儿呢?在这个城市里,我们除了那个所谓的“家”,一无所有。
我口袋里只剩下几百块钱,是这个月省吃俭用攒下来的生活费。我看着妹妹哭得通红的眼睛,
一股怒火和不甘从心底里烧起来。凭什么?凭什么我们就要被这样对待?
就因为我们是女儿吗?“别哭了。”我扶起她,声音坚定得连自己都有些意外,
“天无绝人之路。他们不给我们活路,我们就自己找活路。”我掏出手机,
在网上飞快地搜索着附近的廉价旅馆。最后,在离家几公里外的一个城中村里,
找到了一家每晚八十块钱的小旅馆。我带着陈雨,坐上了最后一班公交车,
在陌生的站台下车,七拐八拐地找到了那个隐藏在小巷深处的旅馆。
旅馆的老板娘狐疑地打量着我们两个狼狈的年轻女孩,但看在我爽快地付了三天房钱的份上,
还是把钥匙给了我们。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摇摇欲坠的衣柜,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但对我们来说,这已经是天堂了。至少,
这里没有刘芬的咒骂,没有陈国富的沉默,也没有陈浩那得意的嘴脸。关上门,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陈雨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她坐在床边,抱着膝盖,
小声地问我:“姐,我们真的……真的就这么算了吗?
那可是六百四十万啊……”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甘,但更多的是无力。我坐在她身边,
握住她冰凉的手。“小雨,你觉得,我们回去求他们,他们会给我们吗?”陈雨沉默了,
她摇了摇头。是啊,求他们?那只会换来更恶毒的羞辱。刘芬的字典里,
从来没有“公平”两个字。“所以,求是没有用的。”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
“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这笔钱,不仅仅是钱,是我们在爷爷留下的老房子里长大的证明,
是我们应得的。我们不能让他们这么轻易地就抢走。”“可是……我们能怎么办呢?
”陈雨的声音还是充满了迷茫,“我们没钱,没人,怎么跟他们斗?
他们是爸妈啊……”“爸妈?”我冷笑一声,
“从他们把那一百块撕碎扔在我们脚下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没把我们当女儿了。小雨,
你清醒一点,现在不是讲亲情的时候,是讲法律的时候。”法律?
陈雨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但随即又黯淡下去。“法律……我们连律师都请不起。
”“请不起也要请。”我的脑子飞速地运转着,“我明天就去找法律援助。我就不信,
这个世界没有说理的地方了。”我拿出手机,开始疯狂地搜索关于拆迁款分配的法律条款,
关于财产继承的案例。一个个陌生的法律名词涌入我的脑海,虽然看得一知半解,
但一个念头却越来越清晰:这件事,不能善罢甘休。就在我埋头研究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喂,是陈曦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有些苍老但很温和的男声。“我是,请问您是?”“我是你王爷爷,
你还记得吗?住在你们家老房子隔壁的那个。”王爷爷?我愣了一下,随即想了起来。
王爷爷是看着我们长大的老邻居,跟我们爷爷关系最好。后来他儿子把他接去城里住了,
已经好几年没见了。“王爷爷,我记得您。您怎么会给我打电话?”“唉,
我听说了你们家的事。”王爷爷叹了口气,“你妈今天到处跟老街坊说,说你们姐妹俩不孝,
为了钱跟她闹翻了,离家出走了。我听着不对劲,就找人要了你的电话问问。”我鼻子一酸,
眼泪差点掉下来。原来,刘芬已经开始行动了,她要先发制人,把我们钉在不孝的耻辱柱上。
“王爷爷,事情不是她说的那样……”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只听见王爷爷一声接一声的叹息。“你爸妈……糊涂啊!
”他痛心疾首地说,“那老房子,虽然房产证上是你爸的名字,但当年你爷爷走的时候,
是留下话的啊!”“留下话?”我心里咯噔一下,追问道,“留下什么话了?
”“你爷爷当年走得急,没来得及去办过户,但他亲口跟我,还有其他几个老邻C坊说过,
那房子,将来是要留给你们三个孩子的,一人一份,谁也不能多占!他还说,
怕你爸妈偏心你弟,特意写了东西的!”“写了东西?”我的心跳瞬间加速,“王爷爷,
写了什么东西?在哪里?”“好像是……一份遗嘱。”王爷爷努力回忆着,
“他说他锁在了一个小木盒子里,交给了你。他说你是大姐,最稳重,让你好好保管。
你……你还有印象吗?”小木盒子?遗嘱?我的脑子里“轰”的一声,
一个尘封已久的记忆片段猛地浮现出来。那是我十岁生日的时候,
爷爷确实给了我一个上了锁的红木盒子,他说这是给我的嫁妆,让我好好收着,
等长大了才能打开。后来爷爷去世,家里搬了几次家,那个盒子……那个盒子被我妈收走了!
她说小孩子拿着贵重东西容易丢,她帮我“保管”!
3.“妈帮我‘保管’了……”我喃喃自语,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所谓的保管,
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侵占。刘芬早就知道那个盒子的存在,甚至可能知道里面有什么,
所以才会在拆迁款下来之后,如此有恃无恐,如此理直气壮地要把我们扫地出门。她以为,
只要那个盒子在她手里,我们就永远没有翻盘的可能。挂掉王爷爷的电话,
我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冰冷的愤怒之中。旁边的陈雨被我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吓到了,
怯生生地问:“姐,怎么了?王爷爷说什么了?”我转过头,看着她那双还带着泪痕的眼睛,
深吸一口气,把王爷爷的话,以及我对那个木盒子的记忆,全部告诉了她。陈雨听完,
整个人都呆住了。她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遗嘱……爷爷的遗嘱……在那个盒子里?”她反复念叨着这句话,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这么说,那六百四十万,本来就应该有我们的一份?而且是三分之一?”“没错。
”我点头,心中那团被压抑的火苗,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线索,瞬间燃烧成了熊熊大火。
“不是他们施舍给我们,而是我们本来就应得的。一人三分之一,那就是二百一十三万!
不是五十块!”二百一十三万!这个数字像一颗炸弹,在陈雨的脑海里炸开。
她的小脸因为激动和愤怒而涨得通红。“他们太过分了!他们这是想独吞!他们这是犯法!
”长久以来被压抑的委屈和不甘,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她不再是那个只会哭泣的懦弱女孩,眼睛里第一次燃起了斗志。“姐,
我们一定要把盒子拿回来!”陈雨抓住我的胳膊,用力地摇晃着,仿佛想把力量传递给我。
“对,必须拿回来。”我冷静下来,开始分析眼前的局势。“那个盒子,妈肯定藏起来了。
她现在防我们跟防贼一样,我们想回去拿,比登天还难。”“那怎么办?
”陈雨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又被现实浇了一盆冷水。“硬闯肯定不行。”我站起身,
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踱步,大脑飞速运转。“我们必须想个办法,让他们主动把我们叫回去,
或者,让他们放松警惕。”主动叫我们回去?陈雨歪着头,
一脸不解:“他们巴不得我们永远别回去,怎么可能叫我们?”“会的。”我停下脚步,
眼睛里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他们现在最怕什么?”“怕我们去告他们?”“不止。
”我摇了摇头,“他们更怕事情闹大,怕那些知道内情的老邻居在背后戳他们的脊梁骨。
我妈刘芬,是个极要面子的人。她现在肯定在外面到处宣扬我们的‘不孝’,
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白眼狼女儿伤透了心的可怜母亲形象。她需要我们回去,
配合她演完这出戏。”“演戏?”“对。”我冷笑一声,“她需要我们回去,
当着亲戚邻居的面,跟她‘和好’,承认‘错误’,然后她再‘大度’地原谅我们。这样,
她不仅能保住自己的名声,还能彻底堵住我们的嘴,让我们再也没有理由去争那笔钱。
”陈雨听得目瞪口呆,她无法想象,自己的母亲竟然会算计到这种地步。
“那……那我们不是自投罗网吗?”“不。”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我们回去,但不是去认错的。我们是回去拿回属于我们东西的。
”我的计划在脑海中迅速成型。首先,要让他们相信,我们真的走投无路了。其次,
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个他们意想不到的时机。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我妈刘芬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她极不耐烦的声音:“干什么!
不是说了滚了就别再回来了吗?”我没有理会她的恶劣态度,而是按照事先想好的剧本,
用一种带着哭腔和悔意的声音说:“妈……我错了……我们知道错了。
我和小雨在外面没地方去,身上也没钱了……您让我们回去吧,
我们再也不提钱的事了……”电话那头沉默了。我能想象到刘芬此刻脸上得意的表情。
她肯定以为,我们这么快就撑不住了,向她低头了。“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语调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尖刻了。
“我和你爸已经被你们气得心脏病都快犯了!你们两个白眼狼,还有脸回来?”“妈,
我们真的错了……”我继续“声泪俱-下”,“我们听您的,钱都给哥。
我们只要有个地方住就行了……求求您了……”又是一阵沉默。过了好一会儿,
刘芬才终于松了口:“行了,别嚎了!丢人现眼!你爸心软,让我叫你们回来。明天上午,
你大姨二舅他们都会过来,你们俩当着大家的面,给我和你爸认个错,把话说清楚,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要是再敢耍什么花样,我打断你们的腿!”“嗯嗯,我们一定!谢谢妈!
”我“感激涕零”地挂掉了电话。一旁的陈雨紧张地看着我:“姐,他们真的信了?
”“信了。”我擦掉脸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锐利,“她太自负了,
她以为我们已经被她彻底拿捏住了。明天,就是她为自己的自负付出代价的时候。
”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个红木盒子,那份属于我们的公道,
我一定要亲手拿回来。明天,那将不再是家,而是我们的战场。4.第二天一早,
我和陈雨简单吃了点东西,就按照刘芬规定的时间,回到了那个所谓的“家”。推开门,
客厅里果然已经坐满了人。大姨、二舅、三姑……七大姑八大姨都到齐了,
把小小的客厅挤得满满当当。他们一个个正襟危坐,表情严肃,像是在参加一场批斗大会。
刘芬和陈国富坐在主位上,陈浩则得意洋洋地站在他们身后,俨然一副太子监国的架势。
看到我们进来,所有的谈话声都停了,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地射向我们,
充满了审视、指责和看好戏的意味。刘芬清了清嗓子,率先发难:“哟,还知道回来啊?
我还以为你们俩翅膀硬了,要在外面饿死呢!”大姨立刻接话,
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小曦,小雨,你们怎么能这么不懂事呢?
你爸妈养你们这么大容易吗?为了点钱,就跟家里闹成这样,还要离家出走,
你们这是要逼死他们啊!”二舅也敲着桌子,教训道:“就是!女孩子家家的,
要那么多钱干嘛?以后嫁人了,有婆家养着。家里的钱,肯定是留给陈浩的,他是儿子,
要传宗接代的!这个道理你们都不懂吗?”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唾沫横飞,句句都是指责,
字字都是偏袒。我低着头,拉着陈雨的手,任由他们数落。陈雨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显然是被这阵仗吓到了。我用力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冷静。现在还不是反击的时候。
我们的目标,是那个盒子。刘芬很满意这种效果,她看着我们“垂头丧气”的样子,
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了。“行了,知道错了就行。”她摆出一副宽宏大量的姿态,
“今天当着这么多亲戚的面,你们俩,给我和你爸道个歉,保证以后再也不提钱的事,
我们就还认你们是陈家的女儿。”所有人都看着我们,等着我们低头认错。我抬起头,
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带着颤抖:“妈……爸……我们错了。”然后,
我拉着陈雨,就要往下跪。就在膝盖即将着地的那一刻,我突然“哎哟”一声,
捂着肚子就倒了下去。“姐!你怎么了?”陈雨立刻配合地惊呼起来,扶住我。
我脸色“惨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虚弱地说:“肚子……肚子好疼……可能是早上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刘芬皱起眉,一脸的嫌恶:“真是晦气!关键时候掉链子!
”大姨赶紧走过来,探了探我的额头:“哎呀,脸这么白,不会是急性肠胃炎吧?
得赶紧去医院啊!”“去什么医院!浪费钱!”刘芬没好气地说,“家里不是有药吗?
让她自己去房间找点药吃了躺会儿!”这正是我想要的!我立刻挣扎着站起来,
对陈雨说:“小雨,快……快扶我回房间。药……药好像在妈房间的柜子里。
”我特意加重了“妈房间”这几个字。我的房间早就被陈浩占了,我们回去,
只能睡在堆放杂物的阁楼。而刘芬的房间,是家里的禁地,也是她最可能藏东西的地方。
陈雨心领神会,立刻扶着我往刘芬的房间走去。“你们干什么!”刘芬警惕地站了起来,
“我房间你们进去干嘛?”“妈,我姐疼得站不住了,就让她在你床上躺一会儿吧。
”陈雨用带着哭腔的哀求语气说,“药我去找,我记得你之前放在床头柜里了。”说着,
她不由分说地扶着我,推开了刘芬房间的门。刘芬想拦,但当着这么多亲戚的面,
她不好表现得太过分,毕竟我已经“病”成这样了,再不让我们进去,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进了她的房间,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ar觉的慌乱。
“快点找了药就出来!”她在门口喊道。一进房间,我立刻关上了门。
刚刚还“病得要死”的我,瞬间站直了身体,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陈雨也收起了惊慌的表情,
压低声音问:“姐,分头找!”“好!”我们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开始了地毯式的搜索。
刘芬的房间不大,但东西很乱。衣柜、床底、梳妆台……所有可能藏东西的地方,
我们都不能放过。客厅里,亲戚们的议论声和刘芬不耐烦的催促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像是一道道催命符,敲打着我们紧张的神经。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们把能翻的地方都翻遍了,却依然没有找到那个红木盒子的踪影。“姐,
没有……”陈雨急得快哭了,“会不会不在这个房间?”我的心也沉了下去。难道我猜错了?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的视线落在了那个老旧的顶柜上。那个柜子很高,
上面堆满了一些过季的被褥和杂物,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动过了。最可疑的地方,
往往就是最不起眼的地方。我踩着凳子,费力地爬了上去,开始往下搬那些沉重的被子。
灰尘扑簌簌地落下,呛得我直咳嗽。就在我搬开最后一床旧棉被时,
我的手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的方正物体。我心中一喜,拨开上面的杂物,
一个熟悉的暗红色木盒,赫然出现在眼前!就是它!我死死地抱住盒子,从凳子上跳了下来。
盒子上了锁,是一把很小的黄铜锁。我没有钥匙,也来不及找了。我环顾四周,
看到了桌上的一个铁质奖杯,那是陈浩得的什么“优秀学生”奖。我拿起奖杯,
对着那把小小的黄铜锁,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了下去!“哐当!”一声巨响,
锁应声而断。门外,刘芬的拍门声和怒吼声同时响起:“陈曦!你在里面干什么!
给我滚出来!”5.门板被拍得震天响,刘芬的咒骂声尖锐得几乎要刺破耳膜。“陈曦!
你个小贱人!你在我房间里砸什么东西!给我滚出来!”我没有理会门外的咆哮,
心脏因为激动和紧张而狂跳。我和陈雨围在那个被砸开的红木盒子前,双手都有些颤抖。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掀开了盒盖。盒子里面没有金银珠宝,也没有成沓的钞票。
只有几件泛黄的婴儿衣服,一条我奶奶留下的旧银镯子,
以及……压在最底下的一封牛皮纸信封。信封已经很旧了,边角都已磨损,
上面用钢笔写着四个遒劲有力的大字:“子女亲启”。是我爷爷的字迹!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拿出那封信。信封没有封口,我抽出里面的信纸。
信纸不止一张,是好几页写得密密麻麻的信纸,
最后面还附着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张更为厚实的纸。我展开信纸,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那是爷爷写给我们三个孩子的信。“小曦,小雨,小浩,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
爷爷可能已经不在了……”信的开头,是爷爷一贯温和的口吻。
他诉说着对我们三个孙辈的疼爱和不舍,回忆着我们小时候的点点滴滴。
我的眼眶瞬间就湿了。爷爷是最疼我们的人,在他的眼里,我们三个,从来没有男女之分。
信的后半部分,话锋一转,变得严肃起来。“……关于我名下的这处老宅,
是我一生心血所留,也是留给你们兄妹三人最后的念想。我深知你们的父母,为人偏颇,
重男轻女之心根深蒂固。我担心我走后,他们会独占此屋,让我的两个孙女无所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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