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创业失败,负债三百万。我卖掉父母留给我唯一的房,咬牙打了三年工,
陪他还清了所有债务。他东山再起,拿到五百万融资那天,抱着我喜极而泣:“老婆,
我们终于熬出头了!”下一秒,我的手机弹出银行短信提醒,他账户上刚到账的五百万,
被悉数转给了他白月光前女友。他慌乱解释:“她妈妈生病了,
我只是借给她周转……”我平静地将他所有行李打包丢出门外:“既然她那么重要,
你就去找她过吧。”他不知道,那笔融资的投资人,是我的亲舅舅。
01我看着陆哲那个被我塞得满满当当的行李箱,从楼梯上骨碌碌地滚下去。
箱子在不平整的台阶上颠簸、碰撞,发出沉闷又狼狈的声响,最后“砰”地一声,
重重砸在了一楼的地面上,箱扣应声而开,里面的衣物像是被呕吐出来一样,散落一地。
就像他对我这三年的付出一样,被轻易地、粗暴地丢弃。陆哲站在门口,
英俊的脸上是极致的震惊和扭曲的愤怒。他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
“苏晴,你疯了吗?”“我都说了那是借!林薇她妈妈真的病得很重,等着钱做手术!
你怎么能这么冷血无情!”我没有理会他的咆哮,只是默默举起了我的手机,屏幕亮着,
光线映在我毫无波澜的脸上。上面是我一个做私家侦探的朋友,刚刚发过来的几张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本市最奢华的购物中心。他口中“病重”的林薇,
正挽着她同样“病重”的母亲,两人笑容满面地站在一家奢侈品店的橱窗前,
店员正殷勤地为她们打包一个新款手袋。林薇的母亲气色红润,精神饱满,
看起来比我还健康。陆哲的视线触及照片的一瞬间,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那张惯于伪装的脸,第一次在我面前显露出如此纯粹的苍白和狼狈。但他只慌乱了一秒,
随即,恼羞成怒的情绪就席卷了他。“你就这么不信我?宁愿信一张不知道哪来的照片,
也不信我?”“为了这点破事你就要闹分手?我们三年的感情到底算什么!
”他吼出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生锈的钝刀,缓慢地割着我早已麻木的神经。三年的感情?
我冷笑出声。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开始闪回那些被他称为“我们三年的感情”的画面。
我记得三年前,我卖掉父母留给我唯一房子的那天。中介将合同推到我面前,我握着笔,
手抖得不成样子。那不仅仅是一套房子,是我父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最后的痕迹,
是我所有安全感的来源。中介脸上带着公式化的同情:“苏小姐,想好了吗?签了字,
这房子可就不是你的了。”我闭上眼,眼前是陆哲跪在我面前,哭着说他走投无路,
说他只有我了。最终,我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亲手斩断了和过去的最后一丝联系,成了一个无根的浮萍。
我记得为了替他还那三百万的巨债,我一天打三份工。白天在写字楼做行政,
晚上去餐厅端盘子,后半夜还在便利店做收银员。有一次,我在餐厅的后厨,
因为连续四十多个小时没合眼,加上严重的胃病,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醒来时,
人已经在医院,鼻腔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我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关心自己的身体,
而是发疯一样地摸索手机,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催债电话,怕那些人去骚扰陆哲,
影响他“东山再起”的心情。我记得在那最黑暗的三年里,陆哲是怎样一副模样。
他意志消沉,终日酗酒,家里永远弥漫着一股廉价酒精和颓废混合的酸腐气味。
他会在喝醉后对我恶语相向,骂我是个累赘,骂我把他逼得太紧。而我,每一次,
都是默默地收拾他砸碎的酒瓶,然后走过去,从背后抱着他,一遍遍地安慰他:“没关系,
陆哲,都会过去的,我们从头再来。”那些回忆,曾经是我引以为傲的勋章,
是我坚信我们爱情能战胜一切的证据。可现在,它们像一根根毒针,
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心脏,提醒我究竟有多么愚蠢和可笑。
我将视线从那些不堪的回忆中抽离,重新聚焦在陆哲那张愤怒又理直气壮的脸上。我的心,
在一瞬间,死得彻彻底底。“从你把那五百万转给林薇的那一刻起,”我一字一句,
清晰地告诉他,“我们三年的感情,一文不值。”陆哲的表情僵住了,
似乎没想到我会说出这么绝情的话。他大概以为,这又是一次和以往无数次一样的小打小闹,
只要他哄一哄,我就会像个忠诚的狗一样,摇着尾巴回到他身边。他看我的眼神变了,
从愤怒变成了审视和不耐烦。他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摔门而去,
留下震耳欲聋的声响和一句狠话。“苏晴,你会后悔的!你离了我,什么都不是!
”门“砰”地关上,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我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
身体因为压抑不住的愤怒和悲凉而微微颤抖。几分钟后,我的手机响了。是陆哲。我没接。
他锲而不舍地打来第二个,第三个。我划开接听,没有出声。电话那头的陆哲,
语气已经缓和了下来,甚至带上了一丝施舍般的口吻。“好了,晴晴,别闹了,是我不对,
我不该冲你发火。”“这样,明天我带你去买你上次看上的那个包,就当给你赔罪了。
”“但是你听话,赶紧跟你舅舅解释清楚,就说我们之间只是小误会,
千万别影响到我的项目。”我的项目。听到这四个字,我积压在胸口的最后一点情绪,
忽然就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我彻底笑了。那笑声从喉咙里涌出来,
带着我自己都陌生的尖锐和嘲讽。“陆哲,”我轻声说,“你的项目?
”电话那头的他似乎被我的笑声搞得有些不安:“你笑什么?苏晴,你别不知好歹!
”我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我打开通讯录,找到他的名字,点击,
拖入黑名单。微信,拉黑。支付宝,拉黑。所有我们之间可能存在的联系方式,我一个一个,
冷静地,全部切断。做完这一切,我瘫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深沉的夜色,
感觉自己像是刚刚打完一场筋疲力尽的仗。三年的地狱生活,在这一刻,终于画上了句号。
只是这句号,带着血淋淋的嘲讽。02第二天一早,我被一连串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
是我们的共同好友,张萌。我揉着发痛的太阳穴接起电话,那边立刻传来她劈头盖脸的质问。
“苏晴,你也太小气了吧!陆哲都跟我说了,不就是借钱给前女友救急吗?人谁还没个难处?
你至于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还没来得及消化她话里的信息,
另一个朋友的电话又打了进来。“晴晴,你快看朋友圈!陆哲他……唉,他真的不容易,
你别太作了。”我挂了电话,颤抖着手点开微信朋友圈。置顶的,
就是陆哲半小时前发的一条动态。一张他在昏黄路灯下的落寞背影照,配文是:“三年陪伴,
终究抵不过现实的冰冷。本以为是港湾,没想到是算计。”寥寥数语,
充满了委屈和被辜负的悲情。下面,已经有了几十条评论和点赞,清一色都是在安慰他,
指责我。“兄弟,别难过,不懂珍惜你的人,不值得。”“有些女人就是这样,只能共苦,
不能同甘。”“太现实了,刚拿到融资就翻脸,这是图什么啊?”我继续往下刷,
看到了林薇的朋友圈。她发了一张在医院输液的照片,手背上扎着针,看起来楚楚可怜。
配文是:“真的不想因为我伤害到任何人,所有的错我一个人来承担吧。
只希望妈妈早日康复。”她的朋友圈下面,同样聚集了一大批陆哲的朋友,
以及一些我们共同的朋友。“薇薇你太善良了,这不是你的错。”“心疼你,别想太多,
好好照顾自己和阿姨。”“有些人心胸太狭窄了,配不上陆哲。
”我看着这些颠倒黑白的言论,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我精心维系了三年的朋友圈,为了陆哲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我从未向任何人诉说过一丝一毫的苦。在他们眼里,我是那个被陆哲养着,什么都不用干,
只等着享福的女人。而陆哲,是那个白手起家,深情不移的励志偶像。一夜之间,
我就从“贤内助”变成了冷血、拜金、见不得男友帮助落难朋友的“绝情妒妇”。
有个甚至算是我闺蜜的女孩,直接私聊我。“晴晴,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都陪他熬过最苦的日子了,现在马上就要享福了,你作什么啊?快去跟陆哲道个歉吧,
别因为一时意气毁了你们的感情。”毁了我们的感情?我看着手机屏幕,气到发抖,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一条短信。“看到了吗?苏晴,
所有人都站在我这边。是非对错,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现在,立刻回来给我认个错,
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和以前一样。”是陆哲。和以前一样?我盯着这五个字,
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和以前一样,
就是我继续做那个无怨无悔的提款机和情绪垃圾桶,而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的牺牲,
同时用我的血汗钱去“弥补”他的白月光?我感觉自己快要吐了。还没等我回复,
微信上弹出了一个新的好友请求。是林薇。验证信息写着:“苏晴姐,我们聊聊吧,
事关阿哲,求你了。”我点了通过。她几乎是秒回,直接发来了一段长达六十秒的语音。
我点开语音,林薇那带着哭腔,柔弱又无辜的声音立刻充满了整个空间。“苏晴姐,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阿哲他只是看我妈妈病得太重,
一时心软才帮我的,那笔钱我一定会想办法还给你们的……求求你,你别和阿哲分手好不好?
”“他心里其实很苦的,这几年他压力太大了……他说,和你在一起,
总是能感觉到一种还不清债的窒息感……其实,他真正能放松的时候,
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苏晴姐,如果你真的爱他,就放过他吧……你的存在,
反而让他痛苦……”语音的最后,是她压抑不住的,仿佛心碎了一般的啜泣声。
好一个“放过他”。好一个“让他痛苦”。原来我三年的付出,不是支撑,
而是让他窒押的债务。原来我卖掉房子换来的血汗钱,在他眼里,不过是冰冷的“算计”。
而她林薇,什么都没做,只是动动嘴皮子,就成了让他放松的“真爱”。我再也控制不住,
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干呕起来。胃里空空如也,什么都吐不出来,
只有酸涩的胆汁一阵阵往上涌,灼烧着我的喉咙。我用冷水一遍遍地泼着自己的脸,
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双眼通红,狼狈不堪的女人。那是我吗?
我有多久没好好看过自己了?为了省钱,我已经三年没买过新衣服,没用过像样的护肤品。
镜子里的我,面容憔悴,眼角甚至已经有了细纹。而我今年,才二十七岁。
一股巨大的悲哀和愤怒攫住了我。我回到客厅,拿起手机。没有争辩,没有对骂。
我只是冷静地,将陆哲的朋友圈截图,林薇的朋友圈截图,
那些朋友们发来的“劝告”信息截图,以及林薇那段绿茶味十足的语音,全部整理好,打包。
然后,我点开一个置顶的头像,那是我舅舅江文山。我将那个压缩包发了过去。
并配上了一行字。“舅舅,可以开始了。”03舅舅的效率比我想象的还要快。不到半天,
陆哲就接到了一个让他魂飞魄散的电话。电话是舅舅的首席助理Linda打过去的,
声音专业又冰冷,不带一丝感情。“陆哲先生您好,我是江文山董事长的助理。
关于贵公司‘星途’项目的首轮五百万融资,江总对资金的初始流向存在严重疑虑。因此,
我方将立刻启动投资协议中的‘紧急审计’程序,派遣审计团队入驻贵公司。
在审计结果出来之前,项目资金将被冻结,暂停一切非必要开支。
”我后来从Linda那里听说了陆哲当时的反应。他先是愣了十几秒,然后声音都变了调。
“审计?为什么突然要审计?苏晴……是不是苏晴跟江总说了什么?
”Linda的回答滴水不漏:“这是公司的正常风控流程,与苏晴小姐无关。
请您准备好所有账目资料,审计团队将在两小时后抵达。”陆哲彻底慌了。
他以为我真的只是去舅舅面前告了一状,撒了个娇。他没想到,
等来的是资本世界里最冷酷无情的铁拳。他开始疯狂地给我打电话,我设置了陌生号码拦截,
他的电话一个也打不进来。打不通我的电话,他立刻调转枪头,去找林薇。
他需要那五百万立刻回到账上,只要钱回来了,他或许还有解释的余地。然而,
他低估了林薇的无耻,也高估了自己在林薇心中的分量。“阿哲,怎么了?这么着急?
”电话那头,林薇的声音带着刚做完美甲后的慵懒。“钱!那五百万!你马上给我转回来!
”陆哲的声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林薇那边沉默了一下,随即语气变得有些为难。“哎呀,
阿哲,不巧得很,那笔钱……我已经给我妈交了手术费预付款了,
现在一时半会儿取不出来……”“交了多少?剩下的呢?”陆哲追问。
“剩下的……我……我怕放在手里不安全,就听理财经理的建议,买了一个三年的定期理财,
现在取出来的话,利息就全没了,损失好大的……”陆哲被她这套说辞气得差点当场心梗。
“林薇!现在是说利息的时候吗?我的公司要完蛋了!你赶紧把钱给我弄回来!
”他催得急了,林薇的语气也开始不耐烦起来。“陆哲你什么意思啊?
你不是说这笔钱就是给我的补偿吗?怎么现在又要回去?你是不是根本就不爱我?
你是不是后悔了?”她熟练地祭出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这个终极武器。在过去,
这一招对陆哲百试百灵。但这一次,面对着即将崩盘的事业,陆哲第一次没有选择妥协。
两个小时后,舅舅派出的审计团队准时出现在陆哲那个刚刚租下的,
连办公家具都没配齐的“公司”里。团队负责人是个戴着金丝眼镜,
看起来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他开门见山,直接要求陆哲解释第一笔启动资金,
也就是那五百万,为何在到账后不到一个小时内,就全额转出,并且是转入一个私人账户。
“陆先生,根据我们掌握的银行流水,这笔款项的接收人名叫林薇。
请您提供一下贵公司与这位林薇女士签订的借款合同,或者相关的业务往来证明。
”陆哲哪里有什么合同。他站在那几个气场强大的审计师面前,额头上全是冷汗。
他支支吾吾地编造着“朋友母亲重病,紧急借款周转”的理由。审计负责人推了推眼镜,
镜片反射出冰冷的光。“借款?可以。
请提供对方的身份信息、借款合同、约定的还款日期和利息。另外,根据投资协议,
任何超过五十万的资金调动,都需要向投资方报备。这笔五百万的‘借款’,
我们为什么没有收到任何通知?”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他拙劣的谎言。
陆哲被问得哑口无言,第一次感觉到了事情正在彻底脱离他的掌控。
他像个斗败的公鸡一样从公司出来,再次冲向林薇。这一次,他的态度强硬了起来。
两人在电话里爆发了第一次激烈的争吵。而林薇,在确认陆哲是真的山穷水尽,
并且这把火很可能会烧到自己身上时,干脆直接摊牌了。“陆哲,你搞搞清楚,
这钱是你自愿给我的!是你求着我收下的!现在出了事,你想让我给你背锅?门都没有!
”“再说,钱我已经买了公寓,剩下的也投了理财,都签了合同的。取出来损失很大,
这笔损失你赔给我吗?你现在赔得起吗?”电话那头,陆哲的怒吼和林薇的尖叫混杂在一起,
像一出荒诞的闹剧。他终于看清了林薇的一丝真面目,但一切都为时已晚。绝望之下,
陆哲做出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举动。他竟然找到了我卖掉的那套,
我父母留下的老房子楼下。天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他没有打伞,
就那么湿淋淋地站在楼下,仰着头,看着那扇他曾经无比熟悉的窗户。他想干什么?
他想故技重施,企图用我们共同的回忆,用那套被我牺牲掉的房子,来打动我,让我心软,
去替他向舅舅求情。他真的以为,我还是那个会被他几滴眼泪就骗得团团转的傻子。
他不知道,我早就不住在那儿了。更不知道,一场更大的审判,正在等着他。
04陆哲在我曾经的家楼下没等到我,却等来了舅舅公司法务部发出的正式函件——三天后,
召开项目紧急听证会。这是他最后的,也是唯一的机会。他大概以为,
这是一场决定他生死的审判,准备在会上放手一搏,舌战群儒,
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意外”和“不可抗力”上。听证会那天,
他特意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样。昂贵的西装,锃亮的皮鞋,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他走进那间巨大而空旷的会议室时,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悲壮的英雄气概。
长长的会议桌尽头,坐着我的舅舅,江文山。他穿着一身中式盘扣的黑色上衣,
手里盘着一串佛珠,神情平静,看不出喜怒。他身旁,
坐着Linda和几位公司的核心高管。整个会议室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陆哲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领带,刚准备开口,用他那套精心准备好的说辞来博取同情。
“江总,各位董事,关于这次的资金问题,我……”他的话还没说完,会议室厚重的门,
被“吱呀”一声从外面推开了。我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奈儿职业套装,
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走了进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规律,
像在敲击着每个人的心脏。陆哲的瞳孔,在一瞬间急剧收缩,他像见了鬼一样看着我。
“苏晴?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没有理他,径直走到会议桌旁,
在舅舅身边那个唯一空着的位置上坐下。舅舅淡淡地扫了陆哲一眼,语气平稳地开口,
向在座的所有人介绍。“介绍一下,这位是苏晴小姐。”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我已故姐姐唯一的女儿,也是我们江氏集团投资的‘星途’项目,除我之外,
最大的个人股东代表。”“轰”的一声。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陆哲的整个世界,崩塌了。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绝望。我回望着他,眼神冰冷,
嘴角甚至还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啪”的一声,
拍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陆先生,在你向各位解释那五百万资金的‘意外’去向之前,
不如先看看这个。”那份文件里,是我让侦探朋友连夜整理出来的,一份完整的证据链。
第一页,是林薇母亲近半年来详细的体检报告,每一项指标都无比健康,
结论是“身体状况良好,无重大疾病风险”。第二页,是林薇用那五百万中的四百八十万,
全款购入一套市中心豪华公寓的购房合同,合同上的签名,是她龙飞凤舞的笔迹。第三页,
是她在一个不对外公开的社交媒体小号上,炫耀新家钥匙和房产证的截图,
配文是:“谢谢亲爱的,送我的第一个家,爱你哦。”发布时间,
正是陆哲拿到融资的第二天。第四页,是她和那位“病重”的母亲,
在各大奢侈品店消费的账单明细,总金额超过二十万。每一页,都是一把锋利的刀,
将陆哲和林薇共同编织的谎言,切割得支离破碎。陆哲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伸出手,似乎想把那份文件扫开,却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我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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