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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脚医生的母亲在阴间开诊所之为恶鬼做“心灵”手术》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郭四儿李秀兰,讲述了主角是李秀兰的玄幻仙侠小说《赤脚医生的母亲在阴间开诊所之为恶鬼做“心灵”手术》,这是网络小说家“郭四儿”的又一力作,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本站无广告TXT全本,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05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1 03:03:2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赤脚医生的母亲在阴间开诊所之为恶鬼做“心灵”手术
我的母亲,李秀兰,生前是十里八乡有名的赤脚医生。她走的时候,很安详,乡亲们都说,
她是积了大德,去天上享福了。可我没想到,她没去天堂,也没下地狱,
而是在那阴阳交界的混沌之地,凭着生前攒下的无边功德和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
开了一间小小的诊所——“仁心堂”。这消息,是村里能走阴的神婆,战战兢兢地告诉我的。
她说:“你娘在下面,生意好得很,不光治鬼,偶尔还治治不懂事的小神小仙……最近,
她好像接了个大活儿,要给一个了不得的‘恶鬼’做啥子……‘心灵手术’。
”我听得目瞪口呆。一 病人阴间的“仁心堂”,不像阳间的诊所那般亮堂。
它坐落在一片朦胧的灰雾里,门楣上挂着一盏永不熄灭的油灯,灯光昏黄,
却能让迷途的魂灵感到一丝温暖。药柜里放的,也不是寻常草药,
川水熬制的安魂汤”、“彼岸花提炼的凝神露”、“以及收集阳间至诚眼泪的‘净心泉’”。
此刻,诊所里的气氛却格外凝重。病人坐在那里,不,或者说,
那是一团凝聚不散的浓稠黑影。煞气几乎凝成实质,带着血腥与冰寒,
让诊所里那些由善意点燃的长明灯都摇曳不定。他叫“魇”,是地府挂号在册,
凶名赫赫的恶鬼。据说生前是屠城的将军,死后怨气不散,吞噬了无数孤魂野鬼,
连鬼差见了都要绕道走。这样的存在,本该在十八层地狱受刑,却不知用了什么手段,
竟拿到了阎王爷特批的“就医手谕”。李秀兰,还是那副干净利落的样子,
头发在脑后挽了个髻,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阴蓝色布衣。她看着“魇”,眼神平静,
没有恐惧,也没有厌恶,就像看着一个普通的、生了病的乡亲。“你哪里不舒服?”她问,
声音温和,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那团黑影翻滚着,
发出金石摩擦般刺耳的声音:“痛……这里……空……”他巨大的、由阴影构成的爪子,
指向自己黑影最浓稠的胸口位置。那不是肉体的痛,而是魂体的“空洞”之痛,
是无数被他吞噬的冤魂在反噬,是滔天罪业灼烧灵体的痛楚。李秀兰点了点头:“孽力缠身,
怨念噬心。你这病,寻常汤药无用,孟婆汤也洗不干净。得做个手术。”“手术?
”黑影“魇”似乎愣了一下。“嗯,”李秀兰拿出一个布包,摊开,里面不是手术刀,
而是长短不一、闪烁着柔和白光的银针,那是她用自身功德温养而成的“定魂针”。
“不是开膛破肚,是给你那被怨气糊住了的‘心’,做个清理。”二 入心手术开始了。
没有手术台,李秀兰只是让“魇”放松,引导他显露出最本源的魂体形态。
她捻起最长的一根定魂针,轻声说:“会有点疼,忍着点。”话音未落,
银针带着纯净的功德之力,刺入了那团黑影的核心。“吼——!
”一声非人的咆哮震得整个“仁心堂”都在晃动。“魇”的本能想要反抗,
那滔天的煞气如利刃般席卷向李秀兰。但李秀兰周身泛起一层薄薄的金光,
那是她一生行善积攒的护体功德,煞气触之即散。她闭上眼睛,意念随着银针,
进入了“魇”的“心”中。那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荒漠。狂风呼啸,卷起的不是沙粒,
而是无数扭曲、痛苦的人脸和绝望的哀嚎。血腥味浓得化不开,脚下踩着的,
是粘稠的、如同沼泽般的罪业。这里没有光,没有温暖,只有永恒的折磨与死寂。
李秀兰的意念化身在这片荒漠中艰难前行。她知道,这片荒漠,就是“魇”的内心世界。
那些哀嚎的人脸,是他杀死的、吞噬的亡魂。而荒漠的中心,藏着他痛苦的根源。她走啊走,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在荒漠的最深处,看到了一点微光。那是一个蜷缩着的小小身影。
破旧的铠甲,沾满血污的脸,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年纪。他怀里紧紧抱着一把断刀,
眼神空洞,浑身发抖,嘴里喃喃着:“冷……娘,
我冷……”这才是“魇”真正的内核——一个在战乱中失去一切,被迫拿起屠刀,
最终在杀戮中迷失了自己的少年。三 手术李秀兰走过去,没有打扰他。
她开始在这片黑暗的荒漠上“行针”。她的手指虚点,
一根根由功德之光构成的银针凭空出现,刺入那些哀嚎的怨念之中。每一针落下,
就有一个扭曲的人脸变得平静,哀嚎渐息,化作一声叹息,然后如同轻烟般消散,
那是得到了解脱,前往该去的地方。她又在少年周围,用银针布下一个小小的“安魂阵”。
柔和的光芒笼罩住他,驱散了些许寒意。少年抬起头,茫然地看着李秀兰。“你是谁?
”“我是大夫,”李秀兰蹲下身,声音温柔得像母亲睡前哼的歌谣,“孩子,仗打完了,
可以回家了。”“家?”少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即被巨大的悲伤淹没,
“没了……都烧没了……爹娘……小妹……都没了……”他嚎啕大哭起来,
泪水冲开脸上的血污,露出原本清秀的轮廓。李秀兰没有阻止他,只是静静地陪着他,
任由他宣泄这积压了数百年的悲痛。随着他的哭泣,这片黑暗的荒漠开始震动,
外围那粘稠的罪业沼泽开始松动,那呼啸的狂风也渐渐平息。
这就是“心灵手术”的核心——不是消灭,而是疏导;不是审判,而是理解与化解。
化解他内心的痛苦,疏导那淤积的怨气,让被压抑的、属于“人”的情感重新流动起来。
四 术后当李秀兰的意念从“魇”的心中退出时,外面的黑影已经变得淡薄了许多。
虽然依旧能看出狰狞的轮廓,但那蚀骨的煞气已经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疲惫与平静。他,或者说,那个少年将军的魂核,看着李秀兰,
许久,笨拙地、艰难地弯下腰,行了一个古老的军礼。“多谢……大夫。
”李秀兰脸色有些苍白,这场手术耗损了她不少功德。她摆摆手,
递过去一碗用净心泉熬制的汤药:“喝了它,能让你好受些。你的病根太深,
一次手术除不尽,每隔七七四十九天,记得回来复诊。”“魇”接过碗,一饮而尽。
他沉默了片刻,低声道:“我……我还能轮回吗?”“孽需偿,债需还。”李秀兰看着他,
目光清澈而严肃,“但只要真心悔过,愿意承担,总有清债的一天。地府之下,
亦有法外之仁心。”“魇”点了点头,身影缓缓融入门外的灰雾中,消失不见。
诊所恢复了寂静。李秀兰走到门口,望着那无边无际、沉浮着无数悲欢的混沌,
轻轻叹了口气。“娘……”我通过神婆的转述,仿佛听到了这声叹息,忍不住在心里呼唤。
似乎有所感应,李秀兰回头,望向阳间的方向,脸上露出一丝疲惫而温暖的笑容。她知道,
在这阴阳交界处,她的“仁心堂”,她的手术,才刚刚开始。下一个病人,
或许是被执念所困的痴情鬼,或许是迷失了神智的糊涂神……但无论如何,她都会在这里,
用她一个赤脚医生的方式,试着去治愈这阴阳两界,最难治愈的“心病”。
给恶鬼“魇”做完那场惊心动魄的“心灵手术”后,李秀兰休息了好一阵子。
功德之力消耗巨大,她需要时间温养恢复。
好在“仁心堂”平日里来的多是些头疼脑热魂体意义上的、执念郁结的寻常鬼魂,
开几副安魂汤,疏导几句,也就差不多了。这日,诊所里难得清静。李秀兰正拿着块软布,
细细擦拭她那套“定魂针”,门帘却被一只素白纤长的手掀开了。
来人或者说来鬼身姿窈窕,穿着一身仿佛用月光织就的素雅长裙,容貌极美,
却带着一股化不开的、千年沉淀下来的倦意。她手里还提着一个古雅的食盒。
李秀兰抬头一看,笑了:“孟婆大人?今天怎么得空到我这儿来了?快请坐。
” 来的正是奈何桥上掌勺,负责分发孟婆汤的孟婆。只是这位孟婆,
与民间传说里鸡皮鹤发的老妪形象相去甚远。孟婆没坐,只是把食盒往桌上一放,
自己寻了个角落的矮凳,没什么形象地坐了下来,长长叹了口气,
那口气里仿佛都带着奈何桥畔千年不变的潮湿水汽和彼岸花的腻人香气。“秀兰姐,别提了。
我这班,是一天也上不下去了。”孟婆揉着眉心,语气里满是烦躁。
李秀兰给她倒了杯用忘川水上游最清冽处泡的“安神茶”,好奇地问:“怎么了?
是汤的味道不合标准?还是最近投胎的鬼魂太多,忙不过来了?”“都不是!
”孟婆猛地抬起头,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全是血丝虽然鬼并不需要睡觉,“是这工作本身!
重复!无聊!毫无技术含量!一天到晚就是搅啊搅,舀啊舀,看着那些鬼魂,不管是哭是笑,
是留恋是解脱,最后都一脸空白地跳进轮回井……几千年了!几千年啊秀兰姐!
你知道我这几千年是怎么过的吗?”她越说越激动,
几乎要拍桌子:“我现在一闻到那汤的味道就想吐!看到那条破桥就心烦!就连曼珠沙华,
以前觉得挺好看,现在看多了,只觉得红得刺眼!”李秀兰明白了。
这是典型的“职业倦怠”,而且是非常严重的、持续了千年的职业倦怠。
她生前做赤脚医生时,也见过不少被重复劳动磨去了热情的木匠、绣娘,
但严重到孟婆这个程度的,实属罕见。“所以……你想?”李秀兰试探着问。“我想改行!
”孟婆斩钉截铁,眼睛猛地亮起诡异的光,“秀兰姐,我看你这诊所就挺好!治病救人,
啊不,治鬼救魂,多有意义!你收我当学徒吧!我学东西可快了!”李秀兰一口茶差点呛到。
让孟婆来当学徒?想想那画面都觉得离谱。她看着孟婆那跃跃欲试的样子,
又看了看桌上那食盒——里面不用说,
肯定是她新研制的、味道恐怕更加诡异的“孟婆汤试验品”。“孟婆大人,
”李秀兰斟酌着用词,“行医治病,需要耐心、细心,更重要的是……稳定。
” 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孟婆那几乎要沸腾起来的情绪。“我不稳定吗?我稳定了几千年了!
”孟婆反驳,但声音明显底气不足。李秀兰笑了笑,放下茶杯:“这样吧,改行是大事,
急不得。你这‘病’,我先给你治治。你这倦怠,根源在于‘心火’太旺,而‘神水’枯竭。
简单说,就是烦躁焦虑,缺乏滋养。”她起身,
从药柜里取出几味“药”:一撮从最豁达的鬼魂笑容里采集的“开心散”,
几滴在无忧泉里浸过的“忘忧露”,
又加了一味特殊的引子——一小片来自阳间、刚刚盛开的栀子花瓣,带着鲜活的生命气息。
她将这些东西混入茶中,递给孟婆:“尝尝这个,清心降火,润泽神魂。
”孟婆将信将疑地接过,抿了一口,眼睛微微眯起:“嗯?
有点意思……好像……没那么燥了。”“光是吃药不行,”李秀兰循循善诱,
“你得给自己找点‘乐子’,给工作找点‘新意’。”“乐子?这鬼地方有什么乐子?
”孟婆撇嘴。“比如,”李秀兰指着她那食盒,“你不是很喜欢研究汤品吗?
何必只拘泥于孟婆汤一种口味?可以试着开发点新品嘛。比如,‘记忆暂留汤’,
让鬼魂选择性忘记痛苦,保留美好记忆去投胎;或者‘勇气增味汤’,
给那些来世命格比较坎坷的鬼魂加点胆气……”孟婆的眼睛越来越亮,
李秀兰的话仿佛在她面前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再比如,”李秀兰继续道,
“你可以在奈何桥头搞个‘临终前世关怀倾听站’,听听那些鬼魂最后的故事,
记录下来,说不定还能编成一本《浮生录》,比整天机械舀汤有意思多了。”“对啊!
”孟婆猛地站起来,兴奋地来回踱步,“我可以这样……还可以那样……秀兰姐!
你真是我的指路明灯!”她一把抓起食盒,风风火火就要往外冲:“我这就回去试试!
谢谢秀兰姐!下次我给你带新口味……啊不,新研制的安神汤来!”看着孟婆消失的背影,
李秀兰笑着摇了摇头。她知道,孟婆这“病”根深蒂固,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好的,但至少,
找到了缓解的方向。果然,没过几天,路过“仁心堂”的鬼魂都在议论,
说奈何桥那边的孟婆好像变了个人。不再愁眉苦脸,反而兴致勃勃地搞起了“汤品创新”,
还在桥边摆了张桌子,听说真打算开始收集故事了。虽然那新汤的味道依旧众说纷纭,
但至少,孟婆脸上的笑容真切了许多。李秀兰听着这些议论,继续擦拭着她的银针。她想,
在这永恒的阴间,或许最需要的,不是忘记,而是如何带着记忆和新的意义,
继续“生活”下去。而她这个赤脚医生的阴间诊所,能治的,远不止魂体的病痛。
送走了焕发事业第二春的孟婆,李秀兰的“仁心堂”还没清净两天,
就被一阵沉重而富有节奏的“咚…咚…”声打破了宁静。那声音由远及近,
像是有人用两根硬木桩子在交替敲击地面,缓慢、僵硬,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执着。
诊所门口昏黄的灯光下,一个高大的身影逐渐清晰。
他穿着一身早已褪色、依稀能看出是前朝官服的破烂绸缎,官帽歪斜,
露出下面一张青灰色的脸。皮肤干瘪紧贴骨骼,眼眶深陷,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双臂平举,
膝盖似乎无法弯曲,每走一步,整个身体都像一块门板似的硬邦邦地向前挪动。
这是一位僵尸,而且看起来年头不短了。他挪到诊所门口,似乎想弯腰进来,但试了几次,
腰部如同老旧的锈铁,发出“嘎吱”令人牙酸的声响,却没能弯下去一分一毫。李秀兰见状,
连忙起身走到门口,温和地说:“请进吧,门槛不高,直接迈进来就好。
”僵尸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像是在道谢。他僵硬地抬起腿,像跨过一道鸿沟般,
艰难地迈过了那不过寸许的门槛,走了进来。每动一下,关节处都传来细微的“咔嚓”声,
听得李秀兰都替他捏把汗。“请坐。”李秀兰指了指诊桌旁的椅子。
僵尸看了看那有靠背的椅子,又看了看自己无法弯曲的腰和腿,沉默地站在原地,
那双早已失去神采的眼睛里,竟流露出一丝显而易见的尴尬和无奈。
“嗬……坐……不了……”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李秀兰立刻明白了。她搬开椅子,指了指一块较为平坦的空地:“那就站着说,
或者直接躺到那边的诊疗榻上?那里硬实。”僵尸似乎松了口气,
又“咚…咚…”地挪到诊疗榻边,然后像一根倒下的柱子般,
直挺挺地、重重地“砸”在了榻上,发出一声闷响。
“大夫……”“嗬……关节……僵……痛……”他断断续续地表达着自己的诉求,
“几百年……没……活动开了……”李秀兰点点头,开始检查。
她先是轻轻按压僵尸的肩、肘、髋、膝等大关节,触手一片冰凉坚硬,
仿佛在触摸埋藏地下多年的老木头。肌肉或者说干缩的肌纤维也毫无弹性,
紧紧包裹着骨骼。“你这是典型的阴气淤积、关节失养,加上长期保持固定姿势,
导致的严重僵硬和功能性障碍。”李秀兰诊断道,“用我们阳间的话说,
就是超级严重的‘老寒腿’加‘颈椎病’加‘肩周炎’……全身性的。
”僵尸眼巴巴地看着她,虽然面部肌肉僵硬做不出表情,但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能……治……吗?”“治是能治,但需要时间和耐心。”李秀兰沉吟道,“你这情况,
光吃药效果不大,得配合‘物理康复’。”她转身从药柜里取出几样东西:一个陶罐,
表面打磨光滑的“康复撬棍”;还有一坛子用烈性鬼酒浸泡了各种舒筋活络阴草的“药酒”。
“治疗分三步。”李秀兰挽起袖子,准备开始一场别开生面的“手术”。第一步:热敷活血。
她将“阴间活络膏”涂抹在僵尸的主要关节处,然后用她那微薄的功德之力微微加热手掌,
覆盖在关节上,慢慢揉按虽然几乎按不动。膏体带着一股刺鼻又奇异的药力,
缓缓渗入干硬的“皮肤”。第二步:松解粘连。 这是最耗时耗力的部分。
李秀兰拿起一根“康复撬棍”,小心翼翼地撬动僵尸那仿佛焊死的关节。比如膝盖,
她需要将撬棍尖端卡在关节缝隙处,然后运用巧劲,一点点地、极其缓慢地施加压力,
伴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嘎嘣…嘎吱…”声,那僵直了数百年的膝盖,
终于开始有了极其微小的弯曲弧度。僵尸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嗬嗬”声,
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爽。第三步:活动牵引。 当一个关节被稍微撬开一点缝隙后,
李秀兰就让他尝试着自己慢慢活动,同时辅以药酒的擦拭,利用酒力进一步渗透,
软化那些干涸的组织。这个过程极其缓慢。治疗一个膝关节,就花了将近一个时辰。
李秀兰累得额头见汗阴间的汗,而僵尸也仿佛经历了一场脱胎换骨般的折磨。
但效果是显著的。当治疗结束时,僵尸虽然依旧行动不便,
但他已经可以勉强让自己的手臂放下一点点,
不再是完全的水平前举;膝盖也能做出大概十度左右的弯曲了。他尝试着从诊疗榻上起来,
虽然还是“咚”地一声砸下来,但起身的动作似乎流畅了那么一丝丝。
“谢……谢……”僵尸的声音依旧干涩,但能听出里面的激动。他试着走了几步,
虽然还是“咚…咚…”声,但节奏似乎轻快了一点。“回去之后,
每天要坚持像我教你的这样活动,用药膏和药酒。”李秀兰细细叮嘱,
并递给他一张用朱砂写在黄裱纸上的“养护指南”,“避阴湿,有条件多‘晒晒’月光精华。
每隔七天过来复诊一次。”僵尸宝贝似的接过那张“指南”,小心翼翼地折好,
塞进破烂的官服里。然后,他再次僵硬地、却明显带着一丝欢欣鼓舞的意味,
“咚…咚…”地消失在了灰雾中。李秀兰看着他的背影,揉了揉发酸的手臂,
无奈又欣慰地笑了。治鬼,治神,现在连僵尸都上门了,她这“仁心堂”,还真是包罗万象。
不过,能帮到这些“特殊病患”,看着他们哪怕有一点点改善,这份成就感,
似乎比她生前治好任何一个乡亲都要来得强烈。
给僵尸做完那场耗费体力的“关节松解术”后,李秀兰正想着能清静几日,
好好温养一下魂体,一股前所未有的威压却骤然降临“仁心堂”。
诊所门口那盏长明灯的灯火猛地收缩,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压制,变得如豆般微弱。
灰雾向两侧翻涌,让出一条通道。一名身着玄色官袍、头戴高冠、面容肃穆的鬼差迈步而入。
他手持一卷散发着幽幽黑光的卷轴,周身气息沉凝如山岳,远非寻常勾魂使者可比。
诊所内几个等候看诊的游魂,被这威势吓得瑟瑟发抖,几乎要溃散开来。
那鬼差对周遭一切视若无睹,目光直接落在李秀兰身上,声音如同金铁交鸣,
不带丝毫感情:“李秀兰,接旨。”李秀兰心中微凛,放下手中正在整理的药杵,起身,
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民妇在此。”鬼差展开那卷轴,黑光流转,
一个个蕴含着阴司法度的金色篆文浮现空中,伴随着宏大的宣读声,
响彻小小的诊所:“十殿阎罗第一殿,秦广王蒋殿下敕曰:查阳世善妇李秀兰,秉性仁厚,
医术通玄,于阴阳交界开设‘仁心堂’,疗愈阴魂,化解怨戾,有功于阴阳秩序。
今特聘为地府‘首席鬼医’,秩同判官,享阴神俸禄,辖地府医署一应事务。旨到之日,
即刻赴任。钦此。”声音落下,金色的篆文化作一道流光,
凝聚成一块沉甸甸、触手冰凉的玄铁令牌,正面刻着“首席鬼医”,
背面则是“秦广敕封”四个大字。同时,
还有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绣着暗色云纹的官袍和官帽,出现在桌案上。诊所内一片死寂。
那几个游魂连大气都不敢出。地府首席鬼医!秩同判官!这是何等殊荣?
意味着从此跳出鬼籍,位列阴神,再不用在这混沌之地辛苦经营这小诊所,
而是执掌地府庞大的医疗资源,权力、地位、俸禄,无一不缺。
对于绝大多数在阴间挣扎的存在来说,这简直是梦寐以求的一步登天。
那传旨鬼差依旧面无表情,但眼神深处却带着一丝审视,等待着李秀兰感激涕零地接旨谢恩。
李秀兰看着那玄铁令牌和官袍,沉默了。她眼前闪过的是“仁心堂”门口那盏虽然昏黄,
明灯;是那个被她疏导了怨气、终于能平静离开的痴情女鬼;是孟婆喝了她的“安神茶”后,
重新焕发神采的眼睛;是僵尸关节微微弯曲时,
那笨拙却真诚的“谢谢”;甚至是恶鬼“魇”离去时,
那沉重却不再充满毁灭意味的背影……这里,有她一手建立的“家”,有她理解的“医道”。
去地府任职,固然风光,但那高堂之上,规矩森严,条框繁多。她一个赤脚医生出身,
习惯了对症下药、灵活变通,能适应那套僵硬的流程吗?去了那里,她还能像现在这样,
随心所欲地研究她的“心灵手术”,给孟婆开解心结,甚至帮僵尸活动关节吗?
恐怕连用药、诊疗,都要遵循厚厚的《阴司医典》,稍有逾越,便是罪过。她的“仁心”,
在那庞大的地府官僚体系中,还能保持这份纯粹与灵活吗?片刻之后,李秀兰抬起头,
目光清澈而坚定。她对着那卷轴和官袍,再次行了一礼,声音温和,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民妇李秀兰,谢阎罗殿下厚爱。”她顿了顿,
一字一句地说道:“然,民妇才疏学浅,野路子惯了,恐难当地府首席之重任。
且‘仁心堂’虽小,亦是民妇立身之本,牵挂所在。阳间有言,‘金窝银窝,
不如自己的狗窝’。这阴间的小诊所,就是民妇的‘窝’。恳请殿下收回成命,
允民妇继续在此,尽绵薄之力。”拒绝了!她竟然拒绝了!传旨鬼差那万年不变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错愕神情,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几个游魂更是吓得魂体荡漾,
几乎要当场晕厥。鬼差深吸一口气,周围的威压又重了几分:“李秀兰,你可想清楚了?
此乃阎君亲旨,非比寻常。拒旨不遵,按阴律……”“民妇知晓。”李秀兰打断了他,
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底气,“民妇并非抗旨,只是陈述实情,
恳请殿下体谅。若殿下怪罪,民妇一力承担。但若让民妇离开这‘仁心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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