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璃叶飞《仙门弃徒与人间烟火》最新章节阅读_(仙门弃徒与人间烟火)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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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卍覅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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卍覅卐的《仙门弃徒与人间烟火》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叶飞,青璃是著名作者卍覅卐成名小说作品《仙门弃徒与人间烟火》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叶飞,青璃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仙门弃徒与人间烟火”

2025-10-19 11:13:03

第一章 老铁匠与断剑边关的风,总带着沙。叶飞把最后一把镰刀扔进淬火桶时,

“滋啦”一声白雾腾起,混着铁锈味漫进鼻腔。他直起身,捶了捶发酸的腰,

夕阳正把铁匠铺的木招牌染成金红色——“叶飞铁铺”四个字,是他五年前亲手刻的,

笔画里还带着点当年握剑的影子,只是如今落满了烟尘。“叶师傅,我那锄头好了没?

”门外传来王二麻子的大嗓门,这人是镇上的佃农,说话总带着股挥之不去的土腥气。

叶飞从墙角拖出把磨得锃亮的锄头:“试试。”王二麻子接过,掂量了掂量,

咧开缺牙的嘴笑:“还是叶师傅的手艺地道,这锄头刃,能劈得开石头!”他顿了顿,

往铺子里探了探头,“听说了吗?昨晚西头张屠户家出事了。”叶飞正用破布擦着铁砧,

闻言动作顿了顿:“什么事?”“说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了魂儿。”王二麻子压低声音,

眼里透着怯,“今早发现人直挺挺地躺在猪圈里,眼睛瞪得溜圆,可浑身软得像没骨头,

嘴里就会哼哼,跟丢了魂似的。”叶飞的指尖在铁砧上划了道痕。五年了,

他以为那些带着血腥气的日子早已被边关的风沙磨平,可“丢魂”这两个字,还是像根针,

猝不及防地刺进心里。“官府查了吗?”他问,声音有些发紧。“查了,能查着啥?

”王二麻子啐了口唾沫,“这鬼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个像样的仵作都没有。

保不齐是山里的精怪作祟,我看呐,得请个道士来念念经。”叶飞没接话,

只是把破布往腰间一缠:“锄头钱记账上。”王二麻子“哎”了一声,扛着锄头往家走,

嘴里还嘟囔着“早知道不贪便宜买张屠户那隔夜肉了……”风卷着沙粒打在门板上,

发出“沙沙”的响。叶飞走到铺子最里头,掀开墙角的破麻袋,

露出半截锈迹斑斑的东西——是柄断剑,剑身被劈开一道斜斜的豁口,

剑柄缠着的布条早已褪色,露出里面暗沉的木芯。这是他唯一从玄天宗带出来的东西。

五年前,他被逐出师门那天,也是这样一个风沙天。掌门玄真子站在诛仙台上,

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叶飞,你可知罪?”他跪在台上,金丹被废的地方还在淌血,

可脊背挺得笔直:“弟子不知。”“你为一只灵狐,打断少掌门双腿,罔顾同门情谊,

此为一罪;擅动仙法伤同门,此为二罪;顶撞师长,拒不认错,此为三罪!

”玄真子的拂尘扫过他脸颊,带着刺骨的灵力,“玄天宗容不下你这心术不正之徒,

今日废你修为,逐出山门,刻‘叛道’二字于身,永世不得踏入仙山半步!”烙铁烧得通红,

烫在胸口时,他没吭一声。只是在被推下诛仙台的瞬间,

回头看了眼——师父灵虚子站在人群最后,白胡子抖得厉害,却始终没说一句话。

那只被他救下的灵狐,后来怎么样了?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从云端跌落泥沼,

成了人人唾弃的仙门弃徒。“咳咳。”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把叶飞拉回现实。他捂着胸口,

那里的“叛道”烙印隐隐发烫,像是在提醒他,有些过去,躲不掉。他把断剑重新盖好,

转身关了铺门。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青石板路上,像条无法挣脱的锁链。

***镇上的酒肆里,早已挤满了人。张屠户家出事后,恐慌像瘟疫一样蔓延,

连最胆大的猎户都不敢进山了。“我看是‘影煞’!”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货郎拍着桌子,

酒洒了一身也顾不上,“我前几年在南边跑货时见过,那东西黑糊糊的,专吸活人的魂魄,

被缠上的人,三日内必成行尸走肉!”“影煞?那不是传说中的邪物吗?

怎么会跑到咱们这穷地方来?”“谁说不是呢!我看呐,是咱们镇上有人干了伤天害理的事,

招来了报应!”议论声越来越大,有人开始偷偷打量叶飞。在这个巴掌大的小镇上,

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只知道五年前他流落到此,沉默寡言,身上总带着股挥之不去的铁锈味。

叶飞端起碗劣质烧酒,仰头灌了下去。酒液辛辣,呛得他喉咙发疼,却压不住胸口那股烦躁。

影煞……他在玄天宗的典籍里见过记载,说是上古禁术“锁魂阵”失控后产生的邪物,

以生魂为食,极难对付。可锁魂阵是玄天宗的镇派禁术,怎么会出现在这边关小镇?

“叶师傅,你咋也来了?”王二麻子凑过来,手里还攥着个啃了一半的窝头,“你别怕,

影煞再凶,也怕咱们叶师傅打的铁器,毕竟是沾过火气的!”叶飞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他打的铁器,再锋利也斩不断邪祟。当年他金丹在身时,一剑能劈开三丈巨浪,可现在,

他只是个连块硬铁都未必能锤动的凡人。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穿着粗布裙的姑娘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头发散乱,脸上沾着泥,哭着喊:“救命!

救命啊!我爹他……他也出事了!”是药铺的林丫头。她爹是镇上唯一的郎中,

平时为人和善,谁家有个头疼脑热,他都分文不取。“林丫头,别急,慢慢说。

”酒肆老板赶紧递过碗水。林丫头喝了口水,抽噎着说:“刚才我去给爹送晚饭,

看见他趴在药柜上,跟……跟张屠户一样,眼睛直勾勾的,喊他也不应,

浑身软得像面条……”人群瞬间安静下来,恐惧像冰冷的蛇,缠上每个人的心头。“完了,

完了,这是要屠镇啊!”有人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要不……咱们跑吧?”“往哪跑?

这荒山野岭的,跑出去也是喂狼!”叶飞放下酒碗,站起身。他的动作不快,

却让喧闹的酒肆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落在他身上。“林郎中家在哪?”他问。

林丫头愣了愣,指了指镇子东头:“在……在那边,挨着城隍庙。”叶飞没再说什么,

转身往外走。夕阳的余晖落在他身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竟有了几分当年持剑而立的模样。“叶师傅,你干啥去?”王二麻子喊。“看看。”两个字,

简单得像块石头,却让慌乱的人群莫名地安定了些。***林郎中的药铺里,

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草药味,混合着若有若无的腥气。林郎中趴在柜台上,背对着门口,

肩膀一动不动。“爹!”林丫头喊了一声,声音发颤。叶飞走过去,轻轻推了推林郎中。

老人“咚”地一声倒在地上,眼睛睁得滚圆,瞳孔却涣散着,嘴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像漏风的风箱。叶飞的眉头紧紧皱起。果然和张屠户一样,是被吸了魂。他蹲下身,

指尖拂过林郎中的眉心——那里残留着一丝极淡的黑气,阴冷刺骨,正是影煞的气息。

“叶师傅,我爹还有救吗?”林丫头哭着问。叶飞摇了摇头。被影煞吸走魂魄的人,

除非能在半个时辰内追回魂魄,否则神仙难救。他站起身,

目光扫过药铺——药柜上摆着整整齐齐的药罐,墙角堆着待晒的草药,

墙上还挂着幅泛黄的《本草纲目》手抄本,处处透着生活的气息。可就在这烟火气里,

藏着一股不属于人间的阴冷。他走到后院,那里有口压水井。井沿上湿漉漉的,

像是刚有人用过。叶飞探头往井里看了一眼——井水漆黑,深不见底,

水面上漂浮着一层淡淡的黑雾,正缓缓往上冒。“就是这儿。”叶飞低声说。影煞的巢穴,

多半就在这井里。“叶师傅,这井……”林丫头也跟了过来,看到井水的样子,

吓得捂住了嘴。“别靠近。”叶飞把她拉到身后,“去镇上通知大家,今晚锁好门窗,

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出来。”“那你呢?”“我守在这儿。”叶飞捡起墙角的一根扁担,

掂量了掂量,“总得有人看看,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来头。”林丫头还想说什么,

却被叶飞推了出去:“快去吧,晚了就来不及了。”药铺的门被关上,

院子里只剩下叶飞一个人。风从墙头钻进来,吹得晾着的草药沙沙作响,

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叶飞靠在井边,握着扁担的手微微用力。他知道,

自己只是个凡人,根本对付不了影煞。可他不能走。五年前,他没能保护好那只灵狐,

没能对得起师父教他的“守正去邪”;五年后,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这小镇变成人间炼狱。

胸口的“叛道”烙印又开始发烫,这一次,却像是在燃烧,点燃了他胸腔里沉寂已久的东西。

夜色渐浓,井里的黑雾越来越浓,隐隐传来细碎的“滋滋”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爬出来。

叶飞握紧了扁担,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他或许不再是玄天宗的天才弟子,

不再能御剑飞天,斩妖除魔。但他还是叶飞。一个在人间烟火里淬过火,

懂得守护二字分量的,老铁匠。井里的黑雾突然翻涌起来,一只由黑影凝聚成的手猛地伸出,

抓向井口的月光。叶飞深吸一口气,举起扁担,迎着那只黑手,狠狠砸了下去。

“咚——”扁担与黑影相撞,发出沉闷的响声,像是砸在了棉花上。黑影纹丝不动,

反而顺着扁担往上爬,阴冷的气息瞬间缠上叶飞的手臂。他咬着牙,猛地抽出手臂,

后退两步。黑影失去依附,“噗”地一声散成黑雾,重新落回井里。叶飞看着自己的手臂,

那里已经结上了一层白霜,刺骨的寒意顺着血管蔓延,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果然厉害。

他抹了把额头的汗,刚想喘口气,却听到身后传来极轻的脚步声。“谁?”叶飞猛地回头,

扁担横在胸前。月光下,一个穿着青色衣裙的少女站在药铺门口,长发及腰,皮肤白得像玉,

眼睛却亮得惊人,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这张脸……有点眼熟。叶飞的瞳孔猛地收缩。

是那只灵狐。五年前,他从师兄手里救下的那只小白狐,此刻竟化为人形,站在他面前。

少女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声音清得像山涧流水:“叶飞,好久不见。

”第二章 青璃与镇魂珠月光落在青璃的裙摆上,泛着层淡淡的银辉。

她就那样站在药铺门口,眉眼间带着点狐狸特有的狡黠,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像株在寒夜里开得格外倔强的玉兰。叶飞握着扁担的手紧了紧,喉结滚动了一下:“是你。

”他记得这只灵狐。五年前她被关在玄天宗的锁妖笼里,浑身是伤,

却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死死瞪着他,像只不肯认输的小兽。那天他刚结束闭关,

撞见少掌门赵天成正拿她练剑,剑锋划破她的后腿,血珠滴在青石地上,像碎掉的红宝石。

“不过是只畜生,值得你为她废了我?”赵天成躺在地上,捂着断腿嘶吼时的样子,

叶飞至今记得。他当时什么也没说,只是解开锁妖笼,把自己的疗伤丹药塞进她嘴里。

她却咬了他一口,力道狠得几乎要撕下块肉,然后一瘸一拐地钻进了后山的竹林。

没想到五年后,会在这边关小镇重逢,她竟已修出人形。“你怎么会在这?

”叶飞的声音有些干涩,手臂上的寒意还没散去,提醒着他刚才的凶险。青璃没回答,

反而往前走了两步,目光落在他胸口,那里的衣襟被夜风吹得鼓起,隐约能看到烙印的轮廓。

她的眼神暗了暗:“他们……废了你的修为?”叶飞别过脸,

把扁担往墙角一靠:“与你无关。”“怎么与我无关?”青璃突然提高了声音,

眼底闪过抹猩红,“若不是为了救我,你怎会被逐出师门?怎会落到这般境地?

”她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像个受了委屈却找不到人倾诉的孩子。叶飞的心莫名地揪了一下,刚想说点什么,

却见她猛地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嘴角溢出一丝鲜红的血。“你受伤了?

”叶飞下意识地想上前,却又猛地顿住脚步。青璃摆了摆手,

缓了好一会儿才喘过气:“影煞伤的。”她抬起眼,目光落在那口井上,“它是冲着我来的。

”“冲着你?”叶飞皱眉,“你到底是什么来头?”青璃走到井边,伸出手指,

指尖悬在黑雾上方,那些翻涌的黑雾竟像怕烫似的往后缩了缩。

她轻声说:“我是青丘狐族最后的血脉,身上带着‘镇魂珠’。”镇魂珠?

叶飞的瞳孔猛地一缩。他在玄天宗的典籍里见过这名字。传说上古时期,

天地间有只吞噬魂魄的凶兽“饕餮”,诸神合力将其封印,

用狐族圣女的心头血炼化出一颗镇魂珠,镇在封印之上。若珠子离体,饕餮封印便会松动,

而影煞,正是饕餮逸散的邪气所化。“你是说……”叶飞的声音有些发颤,“这影煞,

是饕餮的邪气?”“是,也不是。”青璃转过身,月光照亮她眼底的忧虑,

“寻常影煞只是邪气凝聚,可这井里的东西,带着锁魂阵的气息。”锁魂阵!

叶飞的心沉了下去。果然和玄天宗有关。

他想起玄真子书房里那本被层层符咒封住的《禁术总录》,

其中就有关于锁魂阵的记载——此阵以生魂为引,可聚天地邪气,修炼者若能炼化阵眼,

便能获得吞噬万物的力量,但稍有不慎,便会引邪入体,沦为煞魔。“是赵天成。

”叶飞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个名字,“他为了报复我,修炼了禁术。

”青璃摇了摇头:“不止。锁魂阵的阵眼需要极阴之物承载,他没这个本事。”她顿了顿,

声音压得更低,“我追查影煞踪迹已经三年,发现它们都与玄天宗脱不了干系。

而且……”她从袖中取出块玉佩,玉佩呈月牙形,上面刻着繁复的狐纹,

此刻正散发着微弱的红光。“这是我族的传讯玉,三个月前收到过一次求救信号,

来自……灵虚子道长。”叶飞猛地抬头,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我师父?

”他师父灵虚子是玄天宗的长老,一生淡泊,潜心修道,怎么会和锁魂阵扯上关系?

又怎么会向一只灵狐求救?“信号很微弱,只说‘玄真子疯了,镇魂珠是关键’,

然后就断了。”青璃把玉佩收回袖中,“我猜,你师父恐怕已经……”后面的话她没说,

但意思已经很明显。叶飞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前阵阵发黑。师父待他恩重如山,

当年他被逐出师门,师父虽没说话,却在他下山时,偷偷塞给了他一个装着疗伤药的锦囊。

他一直以为师父是碍于宗门规矩,没想到……“不可能。”叶飞喃喃自语,

脚步踉跄地后退了两步,撞在墙上,“我师父他……”青璃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

眼底闪过抹不忍:“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影煞今晚必定会再次出现,

它要的是我体内的镇魂珠,若被它得手,不仅这镇子,方圆百里都会沦为炼狱。

”叶飞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不能倒下。师父的事需要查明,

这镇子的百姓需要保护,而眼前这只灵狐,是他当年没护住的,现在绝不能再让她出事。

“镇魂珠在你体内?”他问。“嗯,与生俱来。”青璃点头,“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离体,

否则会引来更大的祸端。”“那影煞……”“它怕阳气,白日不敢出来,夜里才敢作祟。

”青璃指了指井口,“这口井连通着地下阴河,阴气极重,正好成了它的巢穴。

我们得想办法封住井口,至少撑到天亮。”叶飞看向墙角的扁担,

又看了看自己这双只会打铁的手,眉头紧锁。他现在没有修为,怎么封得住这邪物?

青璃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从袖中取出几张黄色的符纸:“这是我用狐族灵力画的镇邪符,

虽然不及你们仙门的符咒厉害,但对付影煞的邪气应该有用。你帮我把符纸贴在井口四周,

我来引它出来,趁机加固封印。”“引它出来?太危险了!”叶飞立刻反对,

“你现在有伤在身……”“没时间犹豫了。”青璃打断他,眼神异常坚定,“等天亮了,

它会遁入阴河,再想找就难了。叶飞,我知道你现在只是凡人,

但你当年能从赵天成手里救下我,靠的不只是修为,不是吗?”叶飞愣住了。

当年他救下青璃,确实不是因为修为比赵天成高,而是因为赵天成急于求成,剑招露了破绽。

可青璃的话,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心里某个尘封的角落——或许,真正能对抗邪祟的,

从来不是修为高低,而是敢不敢站出来的勇气。他接过符纸,指尖触到符纸边缘,

那里还残留着青璃的体温。“好。”他点头,“你小心。”青璃笑了,

那笑容在月光下格外明亮,像极了五年前她吞下丹药后,钻进竹林前回头看他的那一眼。

***叶飞按照青璃的吩咐,把符纸一张张贴在井口四周。符纸刚一贴上,

就发出淡淡的金光,井里的黑雾像是被烫到一般,翻涌得更加剧烈,隐隐传来尖利的嘶吼声。

“它要出来了!”青璃低喝一声,双手结印,掌心亮起一团柔和的白光,正是镇魂珠的力量。

“吼——”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从井里传出,黑雾猛地炸开,一只巨大的黑影从井中窜出,

足有半间屋子那么大,浑身由翻滚的黑气组成,看不清五官,只有两只散发着红光的眼睛,

死死盯着青璃。是影煞!叶飞只觉得一股腥风扑面而来,

胸口的“叛道”烙印像是被烈火灼烧,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咬着牙,捡起地上的扁担,

死死盯着影煞,只要它敢靠近青璃,他就拼了命也要拦住。青璃的掌心白光越来越盛,

她口中念念有词,那些贴在井口的符纸突然腾空而起,组成一个金色的网,朝着影煞罩去。

“滋啦——”金光与黑影相撞,发出刺耳的响声,影煞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

身上的黑气淡了几分。但它显然没那么容易被制服,猛地一挣,

金色的网竟被它撕开一道口子。“不好!”青璃脸色一白,嘴角再次溢出鲜血。

她的灵力本就因受伤而虚弱,刚才那一下几乎耗尽了她的力气。影煞抓住机会,

猛地朝青璃扑去,两只红光闪闪的眼睛里满是贪婪——它能感觉到,

这个少女体内有它最渴望的东西。“小心!”叶飞想也没想,举起扁担就朝影煞砸去。

可他现在只是个凡人,这点力气对影煞来说如同挠痒。黑影只是轻轻一甩,就把他抽飞出去。

叶飞重重地撞在药柜上,“哗啦”一声,药罐碎了一地,草药混着木屑撒了他满身。“叶飞!

”青璃惊呼。就在这一瞬间,影煞已经冲到青璃面前,一只黑手抓向她的胸口,

显然是想直接夺走镇魂珠。青璃闭上眼,绝望地等待着。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她睁开眼,看见叶飞不知何时爬了起来,用身体挡在她面前,胸口的衣襟被黑影撕开,

露出那道狰狞的“叛道”烙印。而影煞的黑手,正停在离烙印寸许的地方,

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黑气在烙印的边缘滋滋作响,竟在慢慢消散。

“这是……”青璃愣住了。叶飞也没想到会这样,他能感觉到胸口的烙印在发烫,

一股奇异的力量从烙印处涌出,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影煞的黑气隔绝在外。

影煞显然也没想到会被一个凡人挡住,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加大了力量,

黑手一点点往前推进,烙印的光芒忽明忽暗,眼看就要支撑不住。“叶飞,快躲开!

”青璃急得想推开他,却被他死死按住肩膀。“别管我!”叶飞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

“用你的灵力,快!”他不知道这烙印为什么会突然爆发力量,但他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

胸口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像是有火焰在灼烧他的五脏六腑,视线也开始模糊,

但他死死咬着牙,不肯后退半步。他想起师父教他的第一句口诀:“道在己心,不在外物。

”他想起母亲临终前摸着他的头说:“阿叶,做人要守心,守心就是守住自己觉得对的事。

”他想起这五年在边关小镇,王二麻子送来的那碗热粥,林郎中分给他的草药,

酒肆老板多给的那勺咸菜……这些人间烟火,这些他拼命想抓住的温暖,

绝不能被这邪物毁掉!“啊——”叶飞猛地爆发出一声嘶吼,胸口的烙印突然光芒大盛,

那道无形的屏障瞬间扩大,将影煞整个罩住。影煞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黑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最终“噗”地一声,化为一缕青烟,被风吹得无影无踪。

井口的黑雾也渐渐散去,露出清澈的井水,映着天上的月亮,平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一切都结束了。叶飞腿一软,向后倒去,正好靠在青璃怀里。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草木香,

像极了玄天宗后山的竹林。“你怎么样?”青璃扶着他,声音里带着哭腔,

“你的胸口……”叶飞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那道“叛道”烙印已经不再发烫,

只是颜色变得更深了,像块嵌在肉里的墨玉。他笑了笑,想说“没事”,却眼前一黑,

彻底晕了过去。在他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好像听到青璃在他耳边轻声说:“叶飞,

你的道,从来就不在玄天宗啊……”夜风穿过药铺的窗棂,吹起散落的草药,

带着股清苦的香气,混着月光,落在两人身上,温柔得像个长久的拥抱。远处传来鸡叫,天,

快亮了。第三章 药庐夜话与旧伤叶飞醒来时,闻到的是淡淡的艾草香。他费力地睁开眼,

发现自己躺在药铺后院的小床上,身上盖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被子。阳光透过窗棂,

在床脚投下菱形的光斑,空气中浮动着细小的尘埃,带着股踏实的人间气。

胸口的烙印还在隐隐作痛,但比起昨夜的灼痛,已经温和了许多。他抬手想摸,

却发现手臂被牢牢按住——青璃趴在床边睡着了,长发散落在他的手背上,像层柔软的黑缎。

她的眉头微微皱着,像是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未擦去的血迹。

昨夜她为了逼退影煞,显然耗损了太多灵力。叶飞的心跳莫名慢了半拍。

他想起五年前在玄天宗的后山,这只小狐狸也是这样,在他给的药草堆里缩成一团,

睡得警惕又脆弱。只是那时她是毛茸茸的一团,如今却已是亭亭玉立的少女模样。

他轻轻抽回手,动作轻得像怕惊飞檐下的燕子。刚想坐起身,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林丫头端着个陶碗走进来,看到他醒了,眼睛一下子亮了:“叶师傅,你醒啦!

”青璃被惊醒,猛地抬起头,看到叶飞醒着,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被镇定取代。

她站起身,理了理裙摆:“感觉怎么样?”“好多了。”叶飞撑着坐起来,

胸口传来一阵牵扯的疼,他龇牙咧嘴地倒吸一口凉气。“别动!”青璃伸手按住他,

“你昨晚强行催动烙印里的残余灵力,伤了内腑,得好好歇着。”“烙印里的灵力?

”叶飞愣了愣。他一直以为那烙印只是个耻辱的标记,没想到里面还藏着灵力。“嗯。

”青璃点头,从林丫头手里接过陶碗,递到他面前,“这是我用灵力炖的药汤,你趁热喝了。

”碗里是深褐色的药汁,散发着浓郁的苦味。叶飞接过,仰头一饮而尽,

苦味瞬间在舌尖炸开,却奇异地压下了胸口的灼痛。“叶师傅,你可真厉害!

”林丫头凑过来,眼睛里满是崇拜,“我听镇上的人说,是你打跑了那吃人的妖怪!

”叶飞扯了扯嘴角,没说话。他哪是什么厉害,不过是凭着一股蛮劲硬撑罢了。真正厉害的,

是青璃和她体内的镇魂珠。“林丫头,能不能让我们单独待一会儿?”青璃轻声说。

林丫头懂事地点点头:“你们聊,我去前堂看看我爹。”院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青璃的侧脸,给她白皙的皮肤镀上了层金边。

她沉默地收拾着碗筷,动作轻柔,像怕打破这片刻的宁静。“昨晚……谢谢你。

”叶飞先开了口,声音还有点沙哑。青璃停下手中的动作,

转过身看着他:“该说谢谢的是我。若不是你用身体挡着,我恐怕已经被影煞夺走镇魂珠了。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他胸口,“还有那烙印……你知道它为什么能挡住影煞吗?

”叶飞摇头。“那烙印是用玄铁混着‘锁魂砂’烫上去的。”青璃的声音低沉下来,

“锁魂砂是炼制锁魂阵的主材,能禁锢灵力,也能……暂时克制邪气。

你体内残留的灵力被它锁住了五年,昨夜被逼到极致,反而与锁魂砂产生了共鸣,

才挡住了影煞。”叶飞的心沉了下去。这么说,他能活下来,反倒是拜这“叛道”烙印所赐?

这简直是天大的讽刺。“可这不是长久之计。”青璃继续说,“锁魂砂本身就带着邪气,

你强行催动它,等于饮鸩止渴。次数多了,会被邪气侵体,变成和影煞一样的怪物。

”叶飞沉默了。他早就不是那个一心向道的仙门弟子了,变成什么,似乎也没那么重要。

但他不能连累这小镇的人。“影煞还会再来吗?”他问。“会。”青璃肯定地说,

“它虽然被打退了,但并没有被彻底消灭。而且我能感觉到,它背后有人在操控,

目的就是镇魂珠。”“是赵天成?”“不止。”青璃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群山,

“锁魂阵需要庞大的生魂来维持,单凭一个赵天成,不可能在边关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我怀疑……是玄真子。”叶飞猛地抬头:“掌门?不可能!他是玄天宗的掌门,

怎么会修炼禁术?”“为什么不可能?”青璃转过身,眼神锐利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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