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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嘴瓢表演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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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17 09:12:50

重生后,我发现自己是一本虐文里的替身女配。姐姐被男主虐心虐身后惨死,

而我被迫成为她的替身。这一次,我要用这张和姐姐八分相似的脸,让他付出代价。

我学着姐姐的温柔隐忍,却在暗中收集他家族的罪证。当他终于在醉酒时喊出我的名字时,

我笑了。“你知道吗?姐姐临死前,还在叫你的名字。”“可惜,她叫的是——‘快跑’。

”1胸腔里最后那点空气被挤压殆尽的时候,我猛地睁开了眼。

头顶是熟悉又陌生的水晶吊灯,流苏在黑暗里勾勒出冰冷的轮廓。不是医院惨白的吸顶灯,

也不是姐姐灵堂上那两盏摇曳的、昏惨惨的白烛。我抬手,摸到的不是插着滞留针的手腕,

而是光滑细腻的皮肤。指甲修剪得很圆润,带着健康的淡粉色。这不是我的手。或者说,

这不完全是我的手。这双手,更年轻,指节没有因为长期做手工活而微微变形,

指尖也没有常年洗不掉的药味和消毒水味。我坐起身,赤脚踩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

走到巨大的落地镜前。镜子里映出一张脸。十八岁的,饱满的,

带着惊惶和未散尽死亡阴影的脸。很漂亮,但这种漂亮,像赝品,眉眼,鼻梁,唇形,

每一处都竭力模仿着另一个人,拼凑起来,却有挥之不去的、属于我自己的怯懦和生硬。

八分像。像我那已经躺在冰冷墓地里的姐姐,林晚。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钝痛沿着四肢百骸蔓延开。姐姐死前的样子又浮现在眼前,瘦得脱了形,

那双曾经温柔得像盛满星子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干裂的嘴唇翕动,

最终只吐出气若游丝的两个字:“快……跑……”而我,当时的我在做什么?我跪在病床边,

握着她的手,除了哭,什么也做不了,然后,就是无尽的黑暗,和现在这具重新呼吸的身体。

我重生了,回到了十八岁,回到了被那个男人——顾言深,从破旧的筒子楼里带出来,

安置在这座金丝笼的第三个月。上一世,姐姐死后,我因为这张脸,成了她的替身。

顾言深需要一张酷似林晚的脸来慰藉他那可笑的、迟来的深情,

也需要一个听话的、背景干净的傀儡,替他打理一些见不得光的“家务事”。我战战兢兢,

如履薄冰,活在他的阴影下,最后怎么死的都稀里糊涂。这一世,不一样了。

镜子里那张酷似姐姐的脸上,眼神一点点冷下去,那点惊惶被压进瞳孔最深处,

沉淀成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顾言深。我在心里咀嚼着这个名字,像咀嚼着一块冰,

寒气顺着喉管一路冻到心脏。你欠姐姐的,你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2没有金手指,没有系统。我只有对未来的预知,和一颗被仇恨淬炼得坚硬无比的心。

门外传来轻叩,是管家陈妈的声音:“二小姐,醒了吗?顾先生晚上要过来用餐。”看,

戏台已经搭好了。我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子,努力扯动嘴角,练习一个温顺的,

带着一点点依赖和怯意的笑容。姐姐从前就是这样笑的,眉眼弯弯,

里面像是盛着柔软的春水。“知道了,陈妈。”我应着,声音放得轻软,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晚餐时分,顾言深来了。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拔,

面容英俊却带着一种常年居于上位的疏离和冷厉。他走进来时,连空气都似乎凝滞了几分。

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的恍惚。我站起身,

穿着他让人送来的,姐姐最喜欢的藕粉色连衣裙,微微低下头,

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言深哥。”声音要轻,尾音要微微拖长,带着点糯。

这是姐姐惯常的语调。他“嗯”了一声,在主位坐下。用餐时很安静,

只有餐具偶尔碰撞的细微声响。我小口吃着东西,模仿着姐姐用餐时的仪态,优雅,斯文。

“不合胃口?”他忽然开口,声音没什么情绪。我抬起眼,迅速看了他一眼,又垂下,

摇摇头:“没有,很好吃。”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点点紧张。

这是姐姐在他面前常有的小动作。她爱他,也怕他。顾言深的目光在我手指上停留了一瞬,

眼神似乎柔和了半分:“多吃点,你太瘦了。”看,替身的把戏,永远有效。饭后,

他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文件,我端了杯热茶过去,轻轻放在他手边。他没抬头,

只是在我转身时,忽然说:“下周有个慈善晚宴,你陪我出席。”我脚步一顿,

心脏猛地一跳。上一世,也有这场晚宴,就是在那里,我第一次以“林晚妹妹”的身份,

在顾家那个圈子里公开亮相,像个被观赏的物件。“我……”我转过身,

脸上适时地露出些许不安和惶惑,“我怕……给言深哥丢脸。”他合上文件,抬眼看向我,

目光深邃:“不会。你只需要跟着我,少说话。”他顿了顿,补充道:“穿那件白色的礼服,

晚晚……她以前很喜欢类似的款式。”晚晚,他叫我姐姐的昵称,用在我身上。

胃里一阵翻涌,我强行压下,脸上挤出一个温顺又带着点羞涩的笑:“好。

”3慈善晚宴在金碧辉煌的酒店宴会厅举行。水晶灯折射出炫目的光,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我穿着那件保守的白色缎面长裙,挽着顾言深的手臂,亦步亦趋。

我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好奇的,探究的,鄙夷的,同情的。

“这位就是林晚小姐的妹妹?”一个略显富态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过来,笑容可掬,

眼神却在我脸上逡巡不去,“真是……像,太像了。”顾言深淡淡应着:“是有点像。

”他介绍我时,只说“这是林夕”,绝口不提我与姐姐的关系,但所有人都心照不宣。

我是顾言深身边最新的点缀,一个活着的、会呼吸的纪念品。我维持着得体的微笑,

扮演着一个羞涩、安静、未经世事的少女。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扫过在场的一张张面孔。

那个胖胖的,是城北李家的,家里做建材起家,据说底子不太干净,尤其在他儿子手上。

那个穿着宝蓝色旗袍,珠光宝气的女人,是张太太,她丈夫在海关任职,顾家不少货物进出,

都要经过他丈夫的手。还有那个总是跟在顾言深身后半步,戴着金丝眼镜,

看起来斯文儒雅的男人,是顾氏的法律顾问,姓王。上一世,顾家不少明里暗里的合同协议,

都经过他的手。这些信息,零碎地存在于我上一世的记忆里。

那时我只是个懵懂的、被恐惧支配的替身,从未想过这些有什么用处。但现在,它们是武器。

晚宴进行到一半,顾言深被几个生意伙伴围住。我借口去洗手间,

脱离了那个令人窒息的中心。站在盥洗台前,我用冷水拍了拍脸,

看着镜子里那张湿漉漉的、苍白的面孔。眼神里的怯懦在无人时褪去,只剩下冰冷的算计。

“林小姐?”一个温和的女声在旁边响起。我转过头,是一个穿着香槟色礼服的年轻女人,

气质干练,笑容得体。我认得她,苏晴,一家新锐财经媒体的记者,以胆大心细,

挖掘深度报道著称。上一世,她似乎写过几篇关于顾氏集团经营模式的分析文章,

角度颇为犀利,虽然最终没能掀起太大风浪。“苏记者。”我微微颔首,

露出一个略带腼腆的笑。苏晴有些意外:“你认识我?”“我看过你的文章,写得很棒。

”我轻声说,语气真诚,“特别是关于民营企业内部风险管控那篇,

我觉得……说得很有道理。”那篇文章里,

她隐晦地提到了某些家族企业利用关联交易进行利益输送的风险。当时我看不懂,

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像是在描述顾氏。苏晴眼睛亮了一下,

显然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一个能和她讨论这个话题的“金丝雀”。她笑了笑,

意有所指:“林小姐过奖了。不过,身处某些复杂的结构内部,想必感受更深吧?

”心脏在胸腔里鼓噪。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潜在的,可能撬动顾言深根基的支点。

但我不能急,一步错,满盘皆输。我垂下眼睫,

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迷茫和无奈:“我……不太懂这些。只是觉得,有时候,

表面越光鲜的东西,内里可能越……”我顿了顿,没有说下去,转而道,“苏记者见识广博,

以后有机会,还想多向你请教。”我将一张事先准备好的,

没有署名的、只印了一个加密联系方式的名片,借着整理头发的动作,

不着痕迹地塞进了苏晴放在台面的手拿包缝隙里。做完这一切,我重新抬起头,

脸上又恢复了那种不谙世事的单纯:“我先回去了,言深哥该找我了。”苏晴看着我,

目光里多了些探究,最终化为一个了然的微笑:“好的,林小姐,再会。

”回到顾言深身边时,他正和人谈笑风生,并未注意到我短暂的离开和细微的情绪变化。

他或许永远也想不到,这只被他圈养起来,只会模仿他心上人的雀鸟,

已经开始偷偷啄咬囚笼的锁链。4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在顾言深面前,

扮演着越来越像的“林晚”。学习她说话的语气,模仿她走路的姿态,

甚至刻意培养和她一样的兴趣爱好——插花,画画,读那些晦涩的诗歌。

顾言深来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有时只是吃顿饭,有时会坐在书房,看着我临摹姐姐的字帖,

一看就是很久。他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复杂,有时是纯粹的透过我看姐姐的怀念,有时,

又会带上一种属于男人对年轻女性的、带着占有欲的审视。这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让他对我时而温柔,时而冷酷。我需要利用这种矛盾。一天晚上,他带着一身酒气回来,

心情似乎很不好。他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眉心紧蹙。我端了醒酒茶过去,

轻声唤他:“言深哥?”他没应。我试探着,伸出手,指尖轻轻按上他的太阳穴,

模仿着记忆中姐姐为他按摩的样子。他身体僵硬了一瞬,却没有推开。我的动作生涩而轻柔,

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空气中弥漫着酒气和一种无声的较量。忽然,他抬手,

攥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很大,捏得我骨头生疼。他睁开眼,眼底一片猩红,

带着浓重的醉意和某种失控的情绪,紧紧盯着我。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他喉结滚动,

嘴唇微张,一个名字几乎要脱口而出。是“晚晚”,还是“林夕”?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脸上却还要维持着那种温顺的、带着一丝被惊吓到的表情。最终,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猛地松开手,将我一推,声音沙哑疲惫:“出去。”我踉跄了一下,

站稳,低眉顺眼地应了声“是”,退出了房间。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墙壁,

我才允许自己大口喘息。手腕上还残留着他攥握的痛感,但心里,却涌上一股冰冷的兴奋。

他动摇了。在醉意朦胧,意识不清的时刻,他对我这张脸,对我模仿出来的“林晚”,

产生了瞬间的混淆。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但也意味着,我的计划,可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仅仅依靠外部的记者,力量太单薄,也太容易被顾言深察觉和掐灭。我需要从内部,

找到突破口。5顾言深的书房,是禁地。除了他和那个王律师,以及固定的保洁,

谁也不准进。但我知道,那里一定藏着顾氏最核心的秘密。保洁张姨,是个关键。

她每周三上午会去书房做一次彻底清扫。她家里有个生病的儿子,常年需要钱。

一个周三的上午,我算准时间,“恰好”在张姨打扫完书房出来时,与她在家里的走廊相遇。

“张姨。”我笑着打招呼,目光扫过她略显疲惫的脸,“最近气色不太好,

是家里有什么事吗?”张姨拘谨地搓了搓手:“没,没什么,二小姐。”我叹了口气,

从随身的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不由分说地塞进她手里:“这里有点钱,你先拿着用。

给孩子看病要紧。”张姨愣住了,连忙推拒:“这不行,二小姐,这怎么行……”“拿着吧。

”我按住她的手,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我知道你不容易。

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跟我说。”我看着她浑浊的眼睛里涌上的感激和犹豫,压低声音,

仿佛只是随口一提:“说起来,言深哥书房里那些旧文件堆得乱七八糟,打扫起来很麻烦吧?

下次要是看到什么没用的,直接清理掉就好,他也不会在意这些小事。

”张姨的身体微微一僵,眼神闪烁了一下,含糊地应了一声,匆匆离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

知道种子已经种下。接下来,就是等待,和适当的浇灌。几天后,我“偶然”路过杂物间,

看到张姨正对着几箱似乎是刚从书房清理出来的“废纸”发愁。里面大多是过期的报刊杂志,

但也夹杂着一些打印模糊的、似乎是草稿或废弃的合同文件。“这些是要处理掉的吗?

”我状似无意地问。“是,是的,二小姐。”张姨有些紧张。“我正好需要些废纸练毛笔字,

”我笑了笑,“这些给我吧,省得你搬来搬去。”张姨如释重负,连忙答应。就这样,

第一批看似无用的“废料”,到了我的手中。夜深人静时,我反锁了房门,

在台灯下仔细翻阅那些沾染着灰尘的纸张。大部分确实是无用的信息,但偶尔,

会夹杂着半页数据异常的资金往来附表,或者一份被撕毁的、只有签名的协议残页,

签名栏那个熟悉的、带着凌厉笔锋的“顾”字,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知道,这些零碎的东西,

目前还拼凑不出什么,但它们像散落的拼图碎片,我需要更多。与此同时,

我和苏晴建立了极其隐秘的联系。通过加密的渠道,

我会将一些经过筛选的、无法直接指向顾言深,

但又能隐约窥见顾氏某些边缘业务存在问题的“信息碎片”,透露给她。苏晴很谨慎,

从不追问信息来源,只是凭借她敏锐的嗅觉和专业的调查能力,

沿着这些碎片指向的模糊方向进行外围挖掘。我们像两个在黑暗森林里独自潜行的猎人,

靠着微弱的信号,确认彼此的存在,并小心翼翼地向着共同的猎物靠近。

6时间在扮演、窃取、传递中流逝。转眼,我在这座金丝笼里,已经待了快两年。

二十岁的我,褪去了些许少女的青涩,眉眼长开,那份刻意模仿来的温柔娴静,

几乎已经刻进了骨子里,连顾言深有时看着我,都会出现长时间的恍惚。他对我越来越好,

物质上极尽慷慨,甚至会带我去一些不那么重要的家庭聚会。

在顾家那些旁支亲戚或探究或鄙夷的目光中,

我始终扮演着那个安静、得体、全心全意依赖着顾言深的“林晚替代品”。但我知道,

平静的水面下,暗流汹涌。顾氏集团的一个地产项目,

最近爆出了施工材料不达标的负面新闻,虽然被很快压了下去,但苏晴告诉我,

她查到负责材料采购的公司,似乎与顾家某个远房亲戚有关,资金流向有些可疑。而我,

也从近期从书房“清理”出来的废纸里,

找到了一张被揉皱的、关于某个海外离岸公司的咨询备忘录草稿,上面的日期,

就在姐姐去世前两个月。姐姐的死,和顾言深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之间,那层模糊的阴影,

似乎越来越清晰。7一个雨夜,顾言深又喝醉了。这次醉得比以往都厉害,

是司机和王律师把他扶回来的。王律师离开后,别墅里只剩下我和不省人事的顾言深,

以及早已休息的佣人。我把他扶到卧室床上,他浑身酒气,脸色潮红,

嘴里含糊不清地呓语着。我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动作很轻,很柔,就像姐姐会做的那样。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眼睛睁开一条缝,迷蒙地看着我。

“晚晚……”他终于喊出了这个名字,声音含混,带着浓重的鼻音和……痛苦?

我心脏猛地一缩,脸上却漾开一个极其温柔,甚至带着悲悯的笑容,俯下身,靠近他,

用气声在他耳边低语,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言深哥……”他眼神涣散地看着我,

似乎在努力聚焦。我维持着那温柔到近乎残忍的笑容,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你知道吗?

姐姐临死前,还在叫你的名字。”他瞳孔骤然收缩,醉意似乎都被这句话驱散了几分,

死死地盯着我。我看着他眼中翻腾的震惊、难以置信,以及某种迅速积聚的恐惧,

轻轻笑出了声,继续用那温柔的语气,

补上最后一句:“可惜啊……”“她叫的是——‘快跑’。”瞬间,

顾言深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如同被瞬间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又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连抓住我手腕的力道都松开了。他瞪大的眼睛里,

充满了极致的惊骇和一种……仿佛天塌地陷般的崩溃。我直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脸上温柔的笑容一点点收敛,最终只剩下冰冷的漠然。

我抽出被他松开的手腕,轻轻揉了揉上面的红痕,再没有看他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8门在我身后轻轻合上,隔绝了房间里那令人窒息的酒气和崩溃。走廊幽暗,

只有壁灯投下昏黄的光晕。我背靠着冰凉的门板,

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的声音,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近乎战栗的兴奋。

手腕上被他攥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但这痛楚此刻如此清晰,

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我说出来了。把姐姐最后那句染血的警告,

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了他心脏最柔软、最不敢触碰的地方。

房间里传来压抑的、像是受伤野兽般的呜咽,还有玻璃制品碎裂的声响。他在发泄,或者说,

他在崩塌。我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姐姐身上那淡淡的、早已消散的栀子花香。快了,姐姐,再等等。

我没有在门口停留太久,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襟,脸上恢复成平日那副温顺安静的模样,

踩着柔软的地毯,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反锁房门,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窗外雨声淅沥,敲打着玻璃,像无数细密的鼓点。今晚之后,顾言深会如何?

他那样骄傲、掌控欲极强的一个人,被一句来自亡魂的警告击溃,

更被我这个他一直视为替身、玩物的“赝品”看到了最狼狈不堪的一面。清醒之后,

他会愤怒,会怀疑,会重新审视我这张酷似林晚的脸背后,究竟藏着什么。风险急剧升高,

但机会也随之而来。一个情绪失控、方寸大乱的人,更容易露出破绽。第二天,我起得很早,

如同往常一样,坐在餐桌前,小口吃着早餐。顾言深没有出现。陈妈说他身体不适,

在房间休息。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脸上适时地流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没有多问。

接下来几天,别墅里的气氛明显不同。佣人们走路都放轻了脚步,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低气压。顾言深把自己关在书房或者卧室,很少露面,

连王律师来了几次,也都是面色凝重地匆匆来去。他在查。查我那晚的话是真是假,

查姐姐死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更重要的,是查我。我知道他会查。姐姐临终前,

只有我在她身边。医院的记录或许早已被他处理干净,但他一定会从别的渠道核实,

而我也早已做好了准备。姐姐那句“快跑”,并非我杜撰,那是她耗尽最后力气,

对这个世界,或许也是对我,最后的警示。只是当时懵懂的我,并不完全明白其中深意。

现在,我把这警告原封不动地还给他,带着冰冷的嘲讽。9第五天傍晚,顾言深终于出现了。

他瘦了些,眼下有着浓重的青黑,脸色是一种不健康的苍白。穿着家居服,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却没有看,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的暮色。

我端着茶水走过去,轻轻放在他面前。“言深哥,你好些了吗?”我轻声问,

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和一点点怯生生的试探。他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我脸上。

那眼神极其复杂,审视,探究,残留着血丝的眼底深处,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沉情绪。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在我模仿姐姐的姿态中流露出片刻的恍惚,

而是异常清醒地、锐利地盯着我,仿佛要穿透我这副皮囊,看到内里去。

我维持着脸上的担忧,微微垂下眼睫,避开他过于直接的注视,手指下意识地绞紧了衣角,

扮演着一个因为他的反常和冷漠而感到不安的少女。“那天晚上……”他开口,

声音沙哑得厉害,“我说了什么?”心脏微微一紧。他想试探我,或者,

他想确认自己那晚是否在醉意朦胧间,泄露了什么不该泄露的东西。我抬起眼,

眼神里带着几分茫然和无措,轻轻摇头:“你喝醉了,

说了些听不清楚的胡话……后来就睡着了。”我刻意模糊了过程,只强调了结果。

至于他喊了“晚晚”,至于我那句石破天惊的回应,我只字未提,

仿佛那晚他仅仅是烂醉如泥。顾言深盯着我,半晌没有说话,空气凝滞得让人呼吸困难。

就在我以为他要继续逼问时,他却忽然移开了目光,重新看向窗外,挥了挥手,

语气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疲惫:“没事了,你去吧。”我依言退下,转身的瞬间,

眼底的怯懦和无措褪去,闪过一丝冷光。他没有当场发作,这意味着,

他要么没有查到任何对我不利的证据,要么,他查到了些什么,却因为某种原因,

选择了按兵不动。无论是哪一种,都意味着,暂时的安全,以及,更深的谋划必须加快。

10我回到房间,反锁上门,从隐藏的暗格中拿出那个厚厚的文件夹。里面是我这两年多来,

像老鼠搬家一样,

一点点从书房“废料”、从顾言深偶尔疏忽的谈话片段、从苏晴反馈回来的外围信息中,

拼凑起来的关于顾氏的秘密。

的违规操作、利用空壳公司进行的利益输送、与某些势力不清不楚的资金往来……线索很多,

但大多零碎,缺乏最致命的一环——直接指向顾言深本人,并且能够一击毙命的证据。

那个海外离岸公司,是关键。姐姐去世前两个月,顾言深为什么突然咨询这个?

这和姐姐的死有什么关系?这个公司,又在顾氏见不得光的生意里,扮演着什么角色?

我必须找到这个公司的具体信息,以及它与顾氏、与顾言深之间的关联凭证。机会很快来了。

顾言深似乎并没有因为那晚的事情而彻底将我禁锢起来,或许在他心里,

我依旧是他能够完全掌控的金丝雀。一周后,他接到一个紧急电话,

需要立刻飞往国外处理一起突发的商务纠纷,行程匆忙,预计要离开三四天。

这是他第一次不在我身边超过24小时。别墅里的监视依旧存在,但主人的暂时离开,

无疑让某些环节出现了松懈。在他离开后的第二天,我找到了张姨。这次,

我没有再拐弯抹角。我将一个更厚的信封推到她面前,里面是远超上次的现金。

张姨看着那个信封,手微微发抖,脸上写满了挣扎和恐惧。“二小姐,

这……书房我真的不能……”“张姨,”我打断她,声音压得很低,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你儿子的病,需要长期治疗,需要很多钱。这些,只是开始。

”我看着她浑浊眼睛里剧烈的动摇,继续加码,语气却放得更缓,

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我不是要你偷什么东西。我只是需要你下次打扫书房的时候,

帮我看看,顾先生的办公桌左下角那个带锁的抽屉……有没有钥匙遗落在附近,或者,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进去待几分钟。”我顿了顿,注视着她的眼睛:“就几分钟,

我保证,不会拿走任何东西,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事后,不会再有任何麻烦找你。”威逼,

利诱,加上一个看似并不过分、且承诺安全的请求。张姨的脸色变了几变,最终,

对金钱的渴望和对儿子未来的担忧,压倒了对顾言深的恐惧。她颤抖着手,收起了那个信封,

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我试试看……顾先生那个抽屉,平时都是王律师亲自开关,

我……我好像有一次,看见王律师把一把小钥匙放在……放在笔筒最下面那层,

用废笔芯盖着……”成了!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我强行按捺住激动,

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谢谢你,张姨。记住,你什么都不知道。”计划必须周密。

顾言深书房有监控,但我知道死角在哪里——那个带锁的抽屉所在的位置,

恰好是监控覆盖的盲区,这是他对自己安保过度自信的疏忽。

我需要一个合理进入书房的理由,并且要确保在那几分钟内,不会有人打扰。

11时机选在顾言深离开的第三天下午。

我以“寻找一本顾先生之前提过的、姐姐留下的诗集”为由,向管家提出了进入书房的请求。

这个理由很合理,因为顾言深确实时常在我面前提及姐姐喜欢诗歌,

而我“怀念姐姐”的心情,也人尽皆知。管家犹豫了一下,但在我的坚持和陈妈的帮腔下,

最终还是同意了,他亲自用备用钥匙打开了书房门,并表示会在门外等候。“我很快就好。

”我对他露出一个感激又带着哀戚的笑容,

然后独自走进了这间象征着顾言深权力核心的禁地。书房很大,装修是冷硬的黑白灰风格,

巨大的红木书桌像一头沉默的兽,蛰伏在房间中央。空气里弥漫着雪茄和皮革混合的味道,

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我没有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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