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星陨重生李逵的救赎燕青梁山免费小说完整版_完结版小说阅读水浒星陨重生李逵的救赎(燕青梁山)

水浒星陨重生李逵的救赎燕青梁山免费小说完整版_完结版小说阅读水浒星陨重生李逵的救赎(燕青梁山)

作者:窃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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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星陨重生李逵的救赎》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窃忆者”的创作能力,可以将燕青梁山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水浒星陨重生李逵的救赎》内容介绍: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梁山,燕青,铁牛的男频衍生,水浒衍生,重生小说《水浒星陨:重生李逵的救赎》,由网络作家“窃忆者”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27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4 23:13:3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水浒星陨:重生李逵的救赎

2025-10-15 02:43:27

我睁眼醒来,眼前是梁山泊的杏黄大旗。宋江哥哥正笑着递给我一碗酒:铁牛,你我兄弟,

同饮此碗!我接过酒碗,手在颤抖。就是这碗酒,开启了梁山一百单八将的覆灭之路。

上一世,我跟着他南征北战,直到他亲手给我毒酒,说怕我造反毁了他清誉。这一世,

我看着他的眼睛,将碗中酒缓缓倒在地上。哥哥,我声音嘶哑,这一次,

轮到我不跟你了。——————我睁开眼,喉咙里还烧着御赐毒酒的灼痛。

耳边却是震天的喧嚣,浓烈的酒肉香气直往鼻子里钻。铁牛,你这厮,才几碗就挺尸了?

快起来,再与你黑爷爷大战三百碗!是刘唐那破锣嗓子。我猛地坐起,环顾四周。

灯火通明的聚义厅,高高悬挂的替天行道杏黄旗,

一个个熟悉的面孔——花荣、鲁智深、武松……他们大笑着,畅饮着,

脸上是毫无阴霾的畅快。我低头看着自己蒲扇大的手,又摸了摸胸口,没有穿肠烂肚的剧痛。

我回来了?回到了梁山泊一百单八将排定座次,大摆庆功宴的这一天?狂喜如同烈酒,

瞬间冲上我的头顶。兄弟们都在!梁山还在鼎盛之时!但下一秒,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记得,就是在这场盛宴之后不久,公明哥哥就会力排众议,

带着我们……走向招安,走向那条万劫不复的死路!征方腊,打王庆,一百零八个兄弟,

十损七八!活下来的,也难得善终!花荣哥哥、吴用军师自缢在哥哥坟前,

我李逵……更是被我最敬爱的公明哥哥,亲手骗下那杯毒酒!哥哥……为何要害铁牛……

临死前那句话,带着血和破碎的脏腑,又一次堵住了我的喉咙。我下意识地望向主位,

那个面黑身矮,却义薄云天的身影——宋江,宋公明。就在目光触及他的一刹那,异变陡生。

我看见,在公明哥哥的头顶,悬着一串猩红的、正在不断减少的数字!

七十九天那数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眼睛生疼。我用力揉了揉眼,它还在!

我惊恐地看向其他人。卢俊义头顶是一百零三天。吴用头顶是一百二十一天。

林冲头顶是九十七天……数字长短不一,但无一例外,都在缓慢而坚定地流逝。

我明白了,这是兄弟们的阳寿!是梁山泊的末日钟!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我。

我要救他们!我一定要救他们!啊——!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

猛地推开面前的酒案,在满地狼藉和众人惊愕的目光中,踉跄着冲向宋江。铁牛!

你做什么!鲁智深和武松反应最快,一把按住了我。我双目赤红,死死盯着宋江,

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哥哥!招安不得!招安就是死路一条!朝廷那帮鸟人,

要把我们骗下去,一个个全害死啊!这酒是断头酒,这宴是催命宴!

整个聚义厅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招安?此刻正值梁山如日中天,

谁曾想过招安?宋江的脸色沉了下来,带着威严和不解:铁牛!休得胡言乱语!

灌了几碗马尿,便在此疯言疯语,搅扰兄弟们的雅兴!还不快退下!我没醉!

我说的是真的!我挣扎着,眼泪混着汗水淌下,哥哥!你信我!咱们留在梁山,

守着水泊,兄弟们还能快活一世!下了山,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啊!

宋江的脸色更加难看。吴用走过来,羽扇轻摇,眼神里带着审视:铁牛兄弟,

今日大喜之日,莫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招安之事,从何谈起?你定是醉了。来人,

扶李头领下去歇息。两个小喽啰战战兢兢地想来拉我。我看着宋江,

看着他那头顶刺眼的七十九天,

看着周围兄弟们或疑惑、或不满、或带着几分怜悯的眼神,心像掉进了冰窟窿。他们不信我。

他们只觉得李逵又发了失心疯。我被拖出了聚义厅,身后的喧嚣再次响起,

却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我知道,盛宴仍在继续,通往地狱的脚步,并未停歇。

我被关回了自己的屋子。躺在床上,我瞪着牛眼,看着房梁,

上一世惨烈的画面一幕幕在眼前闪过:乱箭穿身的阮小二,被千斤闸压成肉泥的刘唐,

毒蛇咬腿、浑身青肿的阮小七,还有……还有公明哥哥递给我毒酒时,那复杂难言的眼神。

铁牛,休怨哥哥……来世,再做兄弟……不——!我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

一拳砸在土墙上,墙体簌簌落灰。不能这样!绝不能这样!直来直去地吼叫没有用,

只会被当成疯子关起来。我得换个法子。我李逵是个粗人,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我知道,

谁想害我兄弟,我就用这双板斧,劈了他!明的不行,我就来暗的!公明哥哥要招安,

必定要派人下山,去和朝廷那些狗官接触。我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凶光。好,第一个。

就从那个将来会带着招安圣旨上山,把我们骗下水的陈宗善开始。老子不等你来了。老子,

先去东京汴梁,找你!梁山泊的规矩,头领无故不得下山。但我李逵什么时候讲过规矩?

趁着夜色,我拿了双斧,避开巡哨,找到一处水浅的湾汊,悄无声息地泅渡了出去。

冰凉的湖水让我脑子格外清醒。我知道,这一去,

就再也不是原来那个对公明哥哥唯命是从的铁牛了。东京汴梁。这皇帝老儿住的城池,

真是他娘的花花世界。楼高的吓人,人多得挤不动,满街的香气、臭气混在一起,

直冲天灵盖。我像个没头苍蝇,抱着用破布包着的板斧,在街上乱撞。陈宗善?

这鸟官住哪儿?我蹲在汴河边上,看着来往的官船,心里一阵烦躁。难不成要挨家挨户去问?

怕是不出半天,就得被开封府的衙役当江洋大盗抓了去。正窝火时,

一阵熟悉的、带着点戏谑的嗓音在我身后响起。这黑旋风不在梁山快活,

怎地跑到这汴河边上扮起石狮子来了?我浑身一僵,猛地回头。只见一个俊朗非凡的浪子,

手里拎着个酒葫芦,倚在柳树下,不是燕青又是谁?小乙哥!我失声叫道,

手下意识握紧了斧柄。他怎么会在这里?是公明哥哥派他来抓我回去的?燕青踱步过来,

那双洞察人心的眼睛在我脸上转了一圈,又扫过我怀里那显眼的条状包裹,

叹了口气:那晚你在聚义厅发疯,我就知道要出事。果然,一转头你人就不见了。

我禀明了公明哥哥和军师,自请下山来寻你。他顿了顿,压低声音:铁牛,

你跟哥哥我说句实话,你到底要做什么?我看着他头顶那比大多数兄弟都长,

但依旧在流逝的一百五十八天,心口堵得慌。小乙哥聪明绝顶,对公明哥哥也最是忠心,

我能信他吗?我梗着脖子,闷声道:俺……俺出来散心!散心?燕青嗤笑一声,

用扇子指了指我的斧头,抱着这吃饭的家伙散心?还散到东京来了?铁牛,

你莫不是想来这京城,干一票大的,彻底绝了招安的路子?我心头狂震。这小乙,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他!看我瞪圆了牛眼不说话,燕青的神色渐渐凝重起来。

他拉着我走到一个更僻静的角落,声音压得极低:你目标是……蔡京?高俅?

还是……宫里的人?是……是一个叫陈宗善的鸟官!我被他一激,脱口而出。

陈宗善?燕青眉头微蹙,略一思索,莫非是官家身边,那个常办差遣的内臣陈太尉?

对!就是他!我眼中凶光毕露,就是他,将来要带着那劳什子圣旨上山,

把咱们兄弟往死路上引!俺要先宰了他!燕青倒吸一口凉气,

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个真正的疯子。李逵!你疯了!在东京刺杀天子近臣?

你这是要把整个梁山都拖进万劫不复之地!那你说咋办!我低吼道,

眼泪都快急出来了,眼看着兄弟们一个个去死?看着公明哥哥……看着他……

我说不下去了。燕青沉默了。他看着我,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惊涛骇浪。

他似乎在权衡,在判断。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干涩:铁牛,

你那晚说的……招安是死路……可是真的?千真万确!我指着自己的眼睛,小乙哥,

俺不知道咋跟你解释,但俺就是知道!俺能看到!兄弟们……包括你,包括公明哥哥,

头顶上都悬着要命的倒计时!日子不多了!这话任谁听了都会觉得荒谬绝伦。但燕青,

他只是深深地看着我,看着我那几乎要崩溃的、毫无作伪的焦急和悲痛。他没有再追问。

又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后,他忽然问:铁牛,你信我吗?我一愣,

随即重重点头:梁山上下,除了公明哥哥,俺就最信你小乙哥!好。

燕青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陈宗善不能杀,至少不能在京城杀,

更不能由你我来杀。他若死在这里,梁山顷刻间就是灭顶之灾。那……但,

我们可以让他『病』,让他『伤』,让他短时间内无法奉旨出行。

燕青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只要能拖上一段时间,或许……事情就有转机。

他揽住我的肩膀:这事,你得听我的。把你的斧头藏好,在城里给我安分点。打听消息,

布局设计,是我的长处。你只管等我的信,需要动手时,自然告诉你。我看着他,

看着他那依旧在流逝的倒计时,心中第一次生出了一丝微弱的希望。也许,

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成!我重重应下,小乙哥,俺听你的!燕青点了点头,

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浪子的洒脱笑容,只是眼底深处,多了一抹化不开的凝重。走吧,

黑旋风,先找个地方,填饱你这副唱空城计的肚皮。这东京的炊饼,可比山上的精细。

我跟在他身后,走进熙熙攘攘的人流。这座即将决定梁山命运的巨城,在我眼中,

第一次不再仅仅是敌人巢穴,也成了一个巨大的、可以暗中角力的战场。而我和燕青,

两个梁山的异类,将在这里,落下改变命运的第一颗棋子。接下来的几天,

我就像一头被套上笼头的野牛,憋屈地跟在燕青屁股后面转悠。

他不知从哪儿弄来两身体面的行头,逼我换上。那绸布衫子紧巴巴地裹在身上,

活像给熊瞎子穿马甲,浑身不得劲。小乙哥自己则摇身一变,成了个风流倜傥的富家公子,

手持折扇,谈吐文雅,领着我出入茶坊酒肆,甚至还在御街附近租了个小院。

他从不直接打听陈宗善,只是漫不经心地听着士子文人、商贾走卒们闲聊,

从宫闱秘闻到市井趣闻,什么都听。我耐着性子陪他,心里那团火却越烧越旺,

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兄弟们头顶的数字无情流逝,

我恨不得立刻拎着斧头冲进那什么鸟太尉府。小乙哥,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夜里,

我蹲在院门口,看着东京不夜的灯火,闷声问道。燕青斟了一杯酒,慢条斯理:急什么?

陈宗善府上养着不少好手,更与高俅、蔡京往来密切。你这般闯进去,是嫌命长?要成事,

先得知己知彼。他抿了口酒,眼神锐利:我打听到,那陈宗善最好古玩,

尤其嗜好前朝字画。三日后,城西『集珍斋』有一场私宴,他会去。那是我们动手……不,

是让他『抱病』的最好时机。我眼睛一亮,腾地站起来:俺去!俺一斧头……

你一斧头,咱们就等着被全城兵马司围剿吧!燕青没好气地打断我,用脑子!

不是用斧头!他凑近我,低声说出了他的计划。我听着,牛眼渐渐瞪圆,

挠了挠头皮:这……能成?总比你那劈脑袋的法子强。燕青自信一笑,届时,

你只需如此这般……三日后,集珍斋。这地方雅致得让我浑身发毛,熏香袅袅,

说话都得压着嗓子。我扮作燕青的随从,抱着一个长长的锦盒,低着头,努力收敛一身煞气。

隔着珠帘,我看到了那个目标——陈宗善。一个面皮白净,带着几分矜持傲慢的宦官,

头顶的数字是二百一十五天,比公明哥哥长得多。他正拿着放大镜,

对着一幅画啧啧称奇。时机到了。按照计划,我该不小心

撞倒旁边一个摆放着钧窑瓷瓶的花架,制造混乱,

然后燕青会趁机在陈宗善的酒里下点他特制的宝贝——一种能让人上吐下泻、浑身无力,

却查不出毒性的药粉。我深吸一口气,准备行动。可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紧接着,一个我做梦都想不到的身影,在几个虞候的簇拥下,

大步走了进来!那人豹头环眼,燕颌虎须,八十万禁军教头的威风不减分毫——正是林冲!

他怎么会在东京?!他头顶的数字是九十七天,刺眼地跳动着!林冲的出现,

让整个宴席的气氛陡然一变。陈宗善立刻放下画作,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林教头!

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可是高太尉有吩咐?林冲面色沉静,抱拳行礼,

目光却似不经意地扫过全场。当他的视线掠过藏在角落、低着头的我时,

似乎微微停顿了一瞬。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林教头认得我!他会不会当场揭穿我?

燕青也显然没料到这一出,折扇轻摇的速度慢了下来,眼神里充满了警惕。

只见林冲与陈宗善寒暄几句,声音不高,但我耳力极佳,

隐约听到……太尉关怀……身体要紧……那件事……暂缓……等零星词语。

陈宗善的脸色微微变了变,随即又恢复笑容,连连点头。林冲说完,

目光再次扫过我和燕青的方向,没有停留,仿佛只是随意一看,便转身带着人离开了。

来得突然,去得也干脆。这场意外的插曲,让燕青的原计划无法执行了。

陈宗善显然没了赏画的心思,匆匆应付几句,便起驾回府了。回到租住的小院,

我急得团团转:小乙哥,现在咋办?林教头他……他是不是认出俺了?

他会不会告诉高俅那奸贼?燕青眉头紧锁,沉吟不语。林冲的出现,完全打乱了他的部署。

林教头若想害我们,当时便可发作。燕青缓缓道,他非但没有,

反而对陈宗善说了『暂缓』……他在帮我们?还是另有所图?我也想不明白。

林教头是梁山兄弟,可他和高俅有血海深仇,如今却在东京,似乎还在为高俅办事?

他头顶那不断减少的数字,又预示着他即将到来的悲剧……不管怎样,

陈宗善这边暂时是动不了了。燕青叹了口气,林冲这一闹,他必然更加警惕。

我们得另想办法,或者……换个目标。换谁?燕青走到窗边,望着皇城的方向,

目光深邃:能让陈宗善『暂缓』公事的人不多。高俅?蔡京?还是……更深宫里的人?

铁牛,我们可能一开始就想错了。阻碍梁山的,或许不止一个陈宗善。他转过身,

眼神锐利如刀:我们得弄清楚,林冲今天出现在那里,究竟是巧合,

还是……有人已经注意到了梁山的动向,甚至注意到了我们?我心头一凛。这东京的水,

比我想象的还要深。而林冲那意味深长的一瞥,就像一颗投入静湖的石子,

在我心中漾开了无尽的涟漪。他到底是谁的人?是敌是友?林冲的出现像一块巨石砸进水里,

让我和燕青接下来的几天都心神不宁。小院里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我们像两只被困在蛛网上的虫,等待着不知来自何方的致命一击。不能再等了。

第七天晚上,燕青推开房门,脸上带着决然,林教头那边没有动静,反而更让人不安。

陈宗善这条路暂时走不通,我们必须另辟蹊径,撬开另一条缝。撬谁?

我立刻提起精神。燕青压低声音,吐出一个名字:闻焕章。闻焕章?那是谁?

我搜肠刮肚,不记得梁山有这么个仇家。一个隐居在安仁村的老学究,看似不起眼,

但他是当朝太尉宿元景的启蒙恩师。燕青眼中闪着光,

宿太尉在朝中与蔡京、高俅并非一路,对招安之事,态度暧昧。若能说动闻老先生,

由他影响宿太尉,或许能在朝廷内部,为梁山争得一丝喘息之机,

甚至……一个不那么苛刻的招安条件。他看着我:这是文路子,比动刀兵凶险十倍。

一句话说错,满盘皆输。铁牛,这次你绝不能莽撞,一切看我眼色行事。

我重重一点头:俺晓得!俺就把自己当哑巴!安仁村,闻焕章草堂。这老先生清瘦矍铄,

一身书卷气,头顶的数字竟是绵长的三百余天,似乎远离朝堂纷争,反而能得享天年。

他见到燕青这般风流人物来访,倒也客气。燕青自称是游学士子,与闻焕章谈诗论文,

言谈间引经据典,风度翩翩,哄得老先生捻须微笑。我扮作粗笨仆从,垂手立在廊下,

耳朵却竖得老高,心里急得像猫抓。眼看一壶茶都快喝完了,正事还没提。

就在燕青即将把话题引向朝局时,草堂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杂乱的马蹄声,

伴随着兵甲碰撞的铿锵之音!里面的人听着!奉高太尉令,捉拿梁山余孽李逵、燕青!

束手就擒,可免一死!吼声如雷,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暴露了!我瞳孔骤缩,

反手就摸向藏在后腰的板斧。燕青脸色也是瞬间煞白,但他反应极快,一把按住我的手,

对惊愕的闻焕章疾声道:先生恕罪!实不相瞒,我二人确是梁山头领,但此行绝无恶意,

只为向先生陈说梁山实情,祈望朝廷能给兄弟们一条活路!今日连累先生,百死莫赎!

闻焕章看着我们,浑浊的老眼里闪过震惊、愤怒,但最终,竟奇异地沉淀为一抹复杂的了然。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院门已被砰地一声撞开!如狼似虎的官兵涌了进来,

明晃晃的刀枪瞬间将小小的草堂围得水泄不通。为首一名虞候,眼神凶狠,

目光直接锁定在我和燕青身上。拿下!吼——!我知道再无幸理,狂吼一声,

双斧已然在手,小乙哥,护住先生!俺杀条血路出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个威严的声音自官兵身后响起:且慢!人群分开,只见一人身着紫色官袍,面容清癯,

不怒自威,缓步走了进来。他头顶的数字是一百八十天,虽不算长,

却带着一股中正之气。燕青一见此人,眼中瞬间爆发出希望的光芒,低呼一声:宿太尉!

来人正是当朝太尉,宿元景!宿元景没看我们,

先是对着惊魂未定的闻焕章深深一揖:学生来迟,让恩师受惊了。闻焕章看着宿元景,

又看看我们,长长叹了口气:元景啊……这……唉!宿元景这才转向我们,目光如电,

在我和燕青身上扫过,最后定格在燕青脸上:你便是那浪子燕青?果然一表人才。这位,

想必就是黑旋风李逵了。他的目光掠过我的板斧,并无太多惧色。宿太尉!

燕青抓住这救命稻草,躬身行礼,语速极快,我等冒死前来,绝非挑衅朝廷!

实是梁山一百零八位兄弟,皆存忠义报国之心,奈何奸臣当道,阻塞言路,恐招安不成,

反遭毒手!恳请太尉明察,在圣上面前,为我梁山说一句公道话!宿元景面无表情,

沉默着。外面的官兵刀剑出鞘,只等他一声令下。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手心的汗濡湿了斧柄。是生是死,就在这紫袍大员的一念之间。许久,宿元景才缓缓开口,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梁山泊……聚众造反,震动山东,其罪不小。

我的心沉了下去。但他话锋一转:然,尔等若真有归顺之心,朝廷亦非不能网开一面。

只是……他目光锐利地盯着燕青:需显出诚意。太尉请讲!但凡梁山能做到,

绝无推辞!燕青立刻应道。好。宿元景淡淡道,一月之内,

我要看到你们的『诚意』。具体何事,届时自会有人告知宋江。他挥了挥手,

对那带兵的虞候道:让他们走。那虞候一愣:太尉,这……放他们走。

宿元景语气不容置疑,本官自有安排。官兵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收起了刀枪,

让开了一条通路。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就……放了我们?燕青也是愣了片刻,

随即深深一揖:谢太尉!梁山上下,必感念太尉恩德!快走!宿元景背过身去,

不再看我们。我和燕青不敢停留,立刻冲出草堂,几个起落便消失在村外的密林中。

直到确认安全,我才喘着粗气停下,心还在砰砰狂跳:小乙哥,这……这就成了?

宿太尉是帮我们的?燕青的脸上却毫无喜色,反而布满了更深的阴霾。帮?

他苦笑一声,铁牛,你还没看出来吗?我们从头到尾,都被人算计得明明白白!

我一愣:啥意思?林冲的出现是警告,官兵的围捕是逼迫!

宿元景早就算准了我们会来找他恩师,他甚至可能早就知道我们在东京的一举一动!他等的,

就是我们走投无路,亲自把『诚意』的把柄送到他手上!

燕青的声音带着一丝寒意:他不要钱,不要粮。他要的『诚意』,恐怕是让我们梁山,

去替他做一件见不得光、甚至可能自断臂膀的脏事、险事!我听得遍体生寒。原来,

我们从踏入东京的那一刻起,就早已成了别人棋盘上的棋子。而这盘棋的赌注,

是整个梁山的命运。返回梁山的路,感觉比去时漫长百倍。我和燕青各怀心事,一路沉默。

东京的繁华与险恶犹在眼前,宿元景那句显出诚意像一把无形的枷锁,

套在了梁山的脖子上。刚过水泊,踏上金沙滩,就感觉山上的气氛不对。

往日兄弟们操练、喝酒的喧闹声小了许多,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兴奋和不安。小乙哥,

铁牛兄弟,你们可回来了!朱贵在酒店迎上我们,压低声音,

公明哥哥和军师在忠义堂等你们,脸色……不太好看。我心里咯噔一下。莫非东京的事,

已经传回来了?忠义堂上,一百单八把交椅依旧,但坐在头把交椅上的宋江,

脸色阴沉得像要滴出水来。吴用站在他身旁,羽扇也不摇了,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们。

其他在山的头领分列两旁,目光都聚焦在我和燕青身上。铁牛!小乙!

宋江猛地一拍椅子扶手,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你们好大的胆子!私自下山,潜入东京,

还险些被官府拿住!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哥哥,还有没有梁山的法度!他头顶的数字,

已变成六十一天。我扑通一声跪下,不是怕,是看着那数字心里发痛:哥哥!

铁牛知错!但铁牛是为了……为了什么?宋江打断我,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痛心疾首,为了你那套『招安是死路』的疯话?铁牛,我宋江一心招安,

是为众兄弟谋个前程,博个封妻荫子,青史留名!你为何就是不懂!俺懂!我抬起头,

泪水混着汗水流下,可哥哥,那前程是黄泉路!那青史是屈死簿!朝廷容不下我们!

那宿元景……住口!宋江厉声喝道,但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燕青见状,

立刻上前一步,躬身行礼,将我们在东京的经历,如何见到林冲,如何被宿元景所救,

以及宿元景提出的诚意要求,原原本本,清晰冷静地陈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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