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出轨后给我母亲捐了一个肾(孟昭邝彻)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推荐女朋友出轨后给我母亲捐了一个肾孟昭邝彻

女朋友出轨后给我母亲捐了一个肾(孟昭邝彻)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推荐女朋友出轨后给我母亲捐了一个肾孟昭邝彻

作者:脑洞开到能跑火车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男生生活《女朋友出轨后给我母亲捐了一个肾》,男女主角孟昭邝彻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脑洞开到能跑火车”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邝彻,孟昭,荆川是著名作者脑洞开到能跑火车成名小说作品《女朋友出轨后给我母亲捐了一个肾》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邝彻,孟昭,荆川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女朋友出轨后给我母亲捐了一个肾”

2025-10-14 01:13:05

我和孟昭恋爱七年,从校园走到社会。直到我在她手机里发现酒店订单,定位在荆川的城市。

她回来时脖子上有吻痕,笑着说:“蚊子咬的。”我给他们公司邮箱发了三百封举报信,

她哭着求饶:“是荆川逼我的!”三个月后,孟昭跪在我妈病床前捐了一个肾。

手术灯熄灭那刻,我捏碎了她另一份入职合同。“肾我收了,人,我照样毁。

”第一章邝彻把最后一口冰啤酒灌进喉咙,铝罐在他手里发出刺耳的哀鸣。

窗外是城市黏稠的夜,霓虹的光晕渗进来,在地板上拖出长长一条模糊扭曲的影子。

手机屏幕亮着,显示着晚上十一点二十。孟昭本该在一个小时前就下飞机。他习惯了等她。

七年。从大学图书馆里她不小心碰掉他那本冷僻的《矿物学通论》开始,

到如今她在这座南方大都市站稳脚跟,成为一家知名外企光鲜亮丽的客户经理。

他也从一个只知道地质锤和岩石标本的愣头青,

变成了一个懂得在饭局上给客户倒酒、说场面话的销售部小头目。时间像一把钝刀子,

慢悠悠地磨掉了少年意气的棱角,

也把他和孟昭的日子磨出了某种温吞的、仿佛理所当然的形状。他们没同居,各自租着房,

隔着大半个城市。说是各自打拼,为了将来。孟昭常出差,短则一周,长则月余。

邝彻也跑项目,山沟矿场没少钻。最初的头两年,每次分离都像被撕掉一层皮,

视频通话能黏糊到手机发烫。后来……后来就成了习惯。电话少了,

微信里的对话越来越像工作简报。“落地了。”“知道了,注意安全。”“项目拿下。

”“恭喜。”“累了,先睡。”“嗯。”生活像上了发条,精确,乏味。邝彻靠在旧沙发里,

指尖无意识地在膝盖上敲打。沙发是孟昭挑的,深灰色布艺,当时她说耐脏,显得有格调。

旁边的茶几上还立着一个相框,照片里是大学毕业时,他们在校门口那棵老樟树下拍的,

两个人笑得毫无阴霾,眼睛里全是光。光透过玻璃相框,现在只照出他一个人的倒影,

有些模糊和黯淡。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不是电话,是微信。屏幕顶端跳出孟昭的名字。

“飞机晚点,刚落地,累死了。叫了车,直接回我那儿睡了。明天还有个早会。

你也早点休息。”文字干巴巴的,没有表情包,也没有以往出差回来时,

哪怕再累也会附上的一个拥抱符号。邝彻盯着那行字,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

指尖在冰凉的屏幕上悬停片刻,敲了一个“好”字,发送。身体比大脑更先感到某种不对劲。

一种细微的、难以捕捉的异样,像深水里悄无声息滑过的一片冰凉鳞甲。他放下手机,

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出租屋很小,几步就走到了厨房。水龙头拧开又关上,

水在杯子里晃荡。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深夜依旧车流不息的马路,

一辆辆出租车亮着顶灯滑过。太累了?或许是。他拿起自己放在餐桌上的手机,解锁。

屏幕干净,除了几个工作群,没什么新消息。指尖顿了一秒,

下意识地点开了他和孟昭的微信聊天窗口。手指向上滑动,

翻看着这些日子以来那些简短得可怜的对话。目光扫过,没什么特别。然后,

他的指尖停住了。昨天下午,他给她发过一条微信,问她新项目在哪个城市来着。

孟昭回得很快:“江城。老客户,问题不大。”江城。邝彻的眉心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昨晚通话时,她似乎也提过一句去江城处理项目。当时他正忙着核对一份合同,没太在意。

可……不对。他猛地转身,快步走回客厅,在沙发缝里摸索了几下,掏出他的工作手机。

下午和江城那边一个供应商的老张通话要了个资料。老张是江城本地通。

他迅速翻开通话记录,找到老张的号码,拨了过去。铃声响了七八下才被接起,背景音嘈杂,

带着酒气和吆喝声。“喂?邝老弟?”老张的大嗓门混着嘈杂的背景音传来,

“这么晚啥指示?”“张哥,没打扰吧?”邝彻的声音听不出波澜,“就想问个事,

你刚说江城这几天天气怎么样?我有个朋友好像过去了,怕她没带够衣服。”“江城?扯淡!

”老张在电话那头打了个响亮的酒嗝,“我他妈就在江城呢!天好着呢,大太阳!

就是风贼大!你朋友啥时候来的?今儿?不可能!昨天开始机场那边就一团糟,天气预警,

航班全他妈乱套了!今天能落地的都是神仙!你朋友是哪路神仙啊?

哈哈……”老张还在那头乐呵呵地说着,邝彻却一个字也听不清了。

电话那头喧嚣的劝酒声、划拳声,都变成了一种尖锐的、令人眩晕的蜂鸣,

死死地堵在他的耳膜上。他捏着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江城天气预警。

航班大面积延误取消。孟昭说她在江城,说刚落地。一个巨大的、冰冷的问号,

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了他胸腔里那个早已习以为常的角落。

七年里那些被时间磨平了的所谓默契和信任,在这一刻,

被这根冰锥轻易地挑开了一道漆黑的裂缝。他慢慢地放下电话。

那嗡嗡的蜂鸣还在脑子里回响。客厅里没开主灯,只有沙发旁的落地灯投下一圈昏黄的光晕,

将他半边身子笼罩在阴影里,另外半边则暴露在窗外城市冷漠的光线下。他的脸一半明,

一半暗,表情被阴影切割得模糊不清。只有那双盯着窗外的眼睛,沉得像不见底的寒潭。

他走回沙发,坐下。那张他和孟昭的毕业合影,还在茶几上静静地立着。

照片里笑得灿烂的女孩的脸庞,此刻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陌生。身体深处,

有什么东西开始缓慢地、无声地碎裂。第二章手机被邝彻随意地丢在沙发另一头,

屏幕暗下去,像一块冰冷的墓碑。屋里的寂静被放大了无数倍,

几乎能听到灰尘在光线里缓慢飘落的声音。他坐在沙发里,背脊挺得笔直,

肩膀的线条却绷得死紧。茶几上的玻璃杯映出他紧绷的下颌轮廓,像一块即将崩裂的岩石。

江城。航班。谎言。这三个词在他脑子里疯狂旋转、碰撞,发出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轰鸣。

七年。两千五百多个日夜。他以为自己了解她,就像了解自己掌心的纹路。

原来纹路也会骗人。他需要知道。他必须知道。不是怀疑,是确认。

那根扎进心脏的冰锥必须拔出来,哪怕带着血淋淋的肉。邝彻猛地站起身。动作太快,

带起一阵风,吹得茶几上几张散落的票据飘了起来。他没管。径直走进卧室。房间里很整齐,

是孟昭上次过来帮他收拾过的样子。他的目光扫过衣柜、书架,最后落在床头柜上。

那部给父母用的旧款国产手机安静地躺在充电器上。屏幕很大,字体也大。他拿起来,

指纹解锁。图标很少,界面清爽。

他点开一个蓝色小房子的图标——他给父母装好的短租平台APP。

指尖在屏幕上悬停了一瞬,然后点开了“订单”。列表里只有孤零零的两条历史记录,

都是他出差时给父母在老家订的民宿。他退出,点开搜索框。手指有些滞涩,

在虚拟键盘上敲下两个字:孟昭。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

每一次搏动都带来沉闷的撞击感。他点了搜索。加载的圆圈转动起来。一秒。两秒。

时间被拉长了。屏幕上跳出几个选项,“为家人找房?”“为朋友找房?

”……他面无表情地点了“为朋友找房”。新的界面弹出。一个简洁的列表。最顶上,

赫然是一条最新的订单记录。预订人:孟昭入住人:孟昭民宿名称:云栖小筑地址:北州市,

滨江区,

分入住日期:今天下午14:00离店日期:明天中午12:00订单状态:已入住北州市。

这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邝彻瞳孔猛地一缩。

一股带着铁锈味的寒气猛地从脚底板窜上来,瞬间冻结了他的四肢百骸。不是江城。是北州。

荆川就在北州。荆川。这个名字像毒蛇的芯子,瞬间舔舐过邝彻的神经末梢。孟昭的前同事,

后来跳槽去了北州一家更大的同行公司。邝彻见过他几次,印象不深,

只记得那人看孟昭的眼神,像黏腻的蛛网,

带着一种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令人作呕的占有欲。孟昭当时怎么说的?哦,她说:“荆川?

能力还行吧,就是有点油,我应付得来。”好一个“应付得来”!昨晚21:37分订的房。

今天下午14:00入住。她下午发消息说在赶往江城机场的路上!

她晚上十一点二十发消息说“刚落地”!环环相扣的谎言。丝丝入扣的背叛。

邝彻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那行“订单状态:已入住”。每一个字都像冰锥,

更狠、更深地凿进他的心脏。七年构筑的世界,在这几行冰冷的数据面前,轰然崩塌,

碎得连渣都不剩。不是怀疑,是铁证。她就在北州,就在那间叫“云栖小筑”的房子里,

和一个叫荆川的男人在一起。一种混合着剧痛、荒谬和滔天怒火的洪流在他体内疯狂冲撞,

几乎要撕裂他的胸腔。他感到一种强烈的窒息感,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握着手机的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失去了血色,发出轻微的“咯咯”声。他猛地扬起手,

想把这部承载着所有肮脏证据的手机狠狠砸向墙壁!手臂挥到最高点,肌肉绷紧如钢筋。

下一秒,那紧绷到极致的力量却骤然松懈。手臂缓缓落下。他没有砸。不能砸。

这手机是证据。是他通向地狱的门票。他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冰冷刺骨,冲得肺叶生疼。

脸上的肌肉控制不住地抽搐了几下,

所有的愤怒、痛苦、还有……那该死的、不肯死透的残留的爱意,

都被一种更冰冷、更坚硬的东西强行压了下去。他面无表情地将那部旧手机塞进口袋,转身,

从衣帽架上拿起自己的外套和车钥匙。动作冷静得可怕。走出门,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而亮。

惨白的光线落在他脸上,照出一张没有任何情绪的脸。只有那双眼睛,深不见底,

里面翻涌着足以将一切焚毁的黑色风暴。他“砰”的一声带上门。

那声响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空洞。电梯下行。数字缓慢跳动。红色的光映在他的瞳孔里,

像两簇燃烧的鬼火。他要去北州。去那个叫“云栖小筑”的地方。他要亲眼看看,

用这双被欺骗了七年的眼睛,看看那肮脏的真相,到底是个什么模样。那根扎进心脏的冰锥,

他要亲手拔出来,把血肉模糊的伤口亮给所有人看。车灯划破浓厚的夜色。高速公路上,

黑色的SUV像一头沉默的野兽,朝着北州的方向狂奔。仪表盘上,

时速指针稳稳地压在高位。窗外的景物模糊成一条条黑色的流线。邝彻握着方向盘的手,

稳如磐石。只有太阳穴上,一条青筋在皮肤下突突地跳动着,

无声地昭示着那被强行禁锢的、即将喷发的熔岩。第三章北州市的夜风裹着海腥味,

吹在脸上,黏腻又冰冷。街道空旷,路灯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投下昏黄的光晕。

邝彻把车停在望海路尽头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熄了火。车灯熄灭的瞬间,

黑暗彻底吞噬了小小的车厢。他坐在驾驶座上,没动。目光穿过挡风玻璃,

死死钉在对面那栋被爬山虎缠绕了大半的旧式三层小楼上。一个不起眼的木招牌挂在门口,

写着“云栖小筑”。二楼最靠边的一个窗户,拉着厚厚的窗帘。缝隙里透出一点微弱的光。

就是那里。口袋里的旧手机像一块烧红的烙铁,贴着他的大腿。里面的订单信息,

是通往地狱的直通车票。他推开车门,海风立刻灌了进来,吹得他外套下摆猎猎作响。

他没在意,反手关上车门,锁死。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异常清脆。穿过马路,

走向那栋小楼。脚下是湿滑的石板路。他像一个幽灵,无声无息地靠近。

民宿的大门是老式的木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前台昏黄的灯光和一点轻柔的背景音乐。

他侧身,没进去,贴着墙根,绕到了楼的侧面。墙根下是湿漉漉的泥土和疯长的杂草。

二楼那个透出灯光的窗户,就在他头顶斜上方。窗下有一小排低矮的灌木丛。

他踩着松软的泥土,拨开带刺的枝叶,走了进去,紧贴着冰冷的墙壁。

潮湿的霉味和植物的气息钻入鼻腔。窗户离地面不算高。他抬起头,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捕捉着窗帘缝隙里透出的任何一丝动静。里面很安静。只能隐约听到一点模糊的电视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爬过。海风吹得他脸颊冰凉。杂草上的水珠浸湿了他的裤脚。他像一尊石雕,

一动不动地站在黑暗里,只有一双眼睛,亮得骇人。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十分钟,

也许半小时。那缝隙里的光线忽然晃动了一下!紧接着,一个模糊的人影靠近了窗户!

邝彻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他下意识地往后又缩了缩,将自己更深地藏进灌木丛的阴影里。

窗帘被一只手拨开了一道更宽的缝隙。一张脸出现在窗后。是孟昭。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地散在肩上,脸颊带着一种异样的潮红,嘴唇微微肿着,

像是被用力吮吸过。她穿着一条简单的丝质吊带睡裙,肩带滑落了一边,露出白皙的肩头。

她脸上带着一种餍足的、慵懒的神情,目光迷离地望着窗外浓重的夜色,

嘴角甚至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邝彻的心脏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动。血液冲上头顶,

又在瞬间冻成冰渣。他看着她。看着她脸上那从未对他展露过的、沉浸在情欲之后的迷醉。

看着她肩头滑落的吊带。那根冰锥不再是扎在心口,而是猛地捅穿了他的整个灵魂!

剧痛不再是模糊的感觉,而是清晰得如同被凌迟。就在这时,另一个身影靠了过来,

从后面抱住了孟昭。荆川!他只穿着一条睡裤,赤裸的上身紧贴着孟昭光洁的背部。他侧头,

带着炫耀和征服的笑意,吻上孟昭的侧颈。孟昭微微仰起头,没有躲闪,

反而发出一声极轻、极媚的嘤咛,身体软软地向后靠进荆川怀里。

两个身影在窗帘缝隙透出的微弱光线下紧紧交缠,像两条交尾的蛇,丑陋而黏腻。

视线被血红色覆盖。耳边是血液奔流的轰鸣。邝彻的手在身侧死死攥成了拳,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他尝到了口腔里弥漫开的、浓重的铁锈味。

他死死咬着自己的后槽牙,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没有冲上去把那扇窗户砸得粉碎。不能动。现在不能。那对狗男女在窗边耳鬓厮磨了几分钟。

荆川的手在孟昭身上游走,孟昭则半推半就,最后两人拉上了窗帘。

那一点缝隙的光彻底消失。世界重归黑暗。只有海浪不知疲倦拍打堤岸的声音,

从远处隐隐传来。邝彻依旧站在冰冷的墙壁下,站在湿漉漉的灌木丛里。

海风吹透了他单薄的外套。他像一具刚从冰河里打捞上来的尸体,浑身散发着刺骨的寒气。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所有的肌肉都僵硬着。只有那双眼睛,在黑暗中燃烧着,

像是地狱深处永不熄灭的业火。他看着那扇恢复了平静的窗户,

看着那栋吞噬了他七年信仰的“云栖小筑”。胸腔里翻涌的、足以毁灭一切的岩浆,

被一种更加冰冷、更加坚硬的东西强行压了下去,凝固成最锋利的刀锋。他掏出手机,

对着那扇紧闭的窗户,对着“云栖小筑”的招牌,对着这条寂静阴冷的巷子,按下快门。

闪光灯没有亮。咔嚓的快门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拍完,他将手机塞回口袋。转身,

拨开带刺的枝叶,从灌木丛里走出来。鞋底踩在湿滑的石板路上,发出轻微的水声。

他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回到车上,发动引擎。黑色的SUV像来时一样,

悄无声息地滑入夜色。后视镜里,那栋挂着“云栖小筑”牌子的旧楼越来越小,

最终被黑暗彻底吞噬。邝彻开着车,驶向北州市的夜。

车窗外的流光溢彩映在他毫无波澜的脸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毁灭的欲望。地狱空荡荡。魔鬼,已经上路。

第四章北州市湿冷的夜气似乎还黏附在邝彻的外套上。他回到自己的城市,推开出租屋的门,

扑面而来的不是熟悉的暖意,而是更深沉的死寂。茶几上,那个毕业合影的相框依旧立着,

照片里孟昭的笑容此刻像最恶毒的嘲讽。他没有开灯。在黑暗里脱下外套,走到洗手间。

拧开水龙头,冰冷刺骨的水流冲刷着他的双手,一遍,两遍,皮肤被搓得发红,

直到那点从北州带回来的、虚无的污秽感似乎被冲淡了一些。他关掉水,抬起头,

镜子里的男人脸色苍白,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墨色。没有愤怒,没有悲伤,

只有一种近乎非人的平静。他走回客厅,在沙发上坐下,点燃一支烟。

猩红的火点在黑暗里明灭。烟雾缭绕中,他拿出那部旧手机,屏幕上,

“云栖小筑”的照片冰冷地嘲笑着他的七年。报复的念头不是此刻才有的。

在看到窗帘缝隙里那两具纠缠的身体时,毁灭的熔岩就已经凝固成了冰冷的蓝图。现在,

需要的是精确的执行。他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光映亮了他毫无表情的脸。

他登录了孟昭公司的内部通讯系统——用的是几年前孟昭有一次电脑死机,

他帮她重装系统时,她为了方便让他操作,临时给他的账号密码。后来她忘了改,他也没提。

系统内部通讯录里,每一个名字,每一个邮箱,都清晰地列在那里。他找到了荆川的名字,

也看到了孟昭的名字并列其中。鼠标指针在荆川的名字上停留了几秒,然后移开。不急。

一个一个来。他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起来,节奏平稳,像是处理一份再平常不过的报告。

屏幕的光在他瞳孔里跳跃,内容却像淬毒的针:“举报:客户经理荆川在职期间,

利用职务之便,

次索取、收受供应商名单附后巨额回扣具体金额、时间、地点、方式详情见附件1。

其行为严重违反公司商业行为准则第X条、第XX条,

涉嫌商业贿赂……”附件1是他利用这七年对孟昭公司业务、流程的熟悉,

以及他在地质行业跑销售积累的人脉和信息,精心罗织出来的“证据链”。

时间、地点、金额、甚至一些语焉不详的“证人”,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伪造银行流水?

不需要那么麻烦。利用行业内信息差,将几笔正常的灰色返点渠道夸大、移花接木,

再配上几份精心合成的“聊天记录”截图就足够了。他太清楚这潭水有多浑,

也知道什么样的指控最能引起审计部门的神经紧张。写完荆川的,

光标移到最上方的收件人栏。

规部、人力资源部、法务部、以及荆川和孟昭的所有直属上级、再上级……几十个邮箱地址,

密密麻麻地填满了收件栏。然后,他的目光落在“孟昭”的名字上。

指尖在键盘上悬停了一瞬。“举报:客户经理孟昭,为获取项目资源,

川保持不正当男女关系二人近期于北州市‘云栖小筑’民宿共同入住记录截图见附件2,

并通过此关系,

在多个项目评审中获得不公正倾斜项目列表及异常点分析见附件3……”附件2,

是他站在楼下灌木丛里拍下的、窗帘紧闭的“云栖小筑”照片,以及那张订单截图。附件3,

则是在他对孟昭工作内容极为了解的基础上,

挑选出的几个她和荆川共同参与、过程或结果存在模糊空间的项目,

进行似是而非的“分析”,暗示利益输送。敲下最后一个字符。没有犹豫。

鼠标移动到那个冰冷的“发送”按钮上。咔嚓。轻轻一点。屏幕上弹出“发送成功”的提示。

几百封附着着致命指控的邮件,像无数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悄无声息地钻进了那家光鲜外企的邮箱系统。邝彻靠在沙发背上,深深吸了一口烟,

再缓缓吐出。烟雾缭绕中,他看着天花板上模糊的阴影。报复的快感?没有。

只有一种冰冷的、拆解精密仪器的专注。这只是第一根引信,点燃了。火焰会自己烧起来的。

他拿出自己的常用手机,点开孟昭的微信头像。手指在屏幕上敲击:“在江城还顺利吗?

”发送。第五章孟昭是第二天下午冲进邝彻出租屋的。门被砸得砰砰作响,

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疯狂。邝彻拉开门,她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撞进来,脸色惨白如纸,

精心打理的头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眼睛红肿得像核桃,里面布满了惊恐的血丝。

她身上的职业套装皱巴巴的,脚上的高跟鞋有一只鞋跟都歪了。“邝彻!邝彻!

”她几乎是扑到他身上,死死抓住他的胳膊,指甲隔着衬衫布料掐进他的肉里,

声音嘶哑尖锐,带着哭腔,“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干的!那些邮件!那些污蔑我的邮件!

”邝彻站得很稳,任由她抓着。他的目光平静地落在她因为愤怒和恐惧而扭曲的脸上,

还有那丝质衬衫领口没能完全遮掩住的一小块暗红色的印记——一个新鲜的吻痕,

或者啃咬的痕迹。不是蚊子咬的。他抬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

缓慢而坚定地掰开她掐着自己胳膊的手。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冰冷。“什么邮件?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像在问今天天气。孟昭被他掰开手,踉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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