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失忆陈默林晚小说免费完结_最新章节列表致命失忆(陈默林晚)

致命失忆陈默林晚小说免费完结_最新章节列表致命失忆(陈默林晚)

作者:居居葱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致命失忆》,大神“居居葱”将妞妞程守谦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给你 10 个亿,或者每分钟给你 10 元,你选哪个?上这个诡异的弹窗突然霸占了我的电脑屏幕。这是什么蠢问题,当然选 10 亿啦。上坐在对面的老周嗤笑道。我的食指悬在键盘上。嘀上的一声,选择了右边那个看似愚蠢的选项。凌晨 12 点整,我的手机莫名收到了一条银行短信。您的借记卡账户 XXXX,于 04 月 25 日收入(日结转账)人民币 4800 元,交易后余额 4825 元。上同时,手机屏保突然显...

2025-10-13 19:19:36

致命失忆执行卧底任务那天,我亲手给初恋戴上手铐。

她泪眼婆娑问我:“能不能放过我一次?

”我冷笑着将证据甩在她面前:“这些足够判你死刑。”三年后,我因重伤失忆,

成了街头混混。她在夜总会找到我,用枪抵住我额头:“还记得我是谁吗?”我茫然摇头,

她却突然吻住我:“那就重新认识一下,我是你老婆。”手下慌张跑来:“警方卧底恢复了!

”她温柔摸着我脸上的疤:“你猜,他们知不知道当年是你出卖了整个缉毒队?

”---冰冷,坚硬。那是某种金属物件紧紧抵在额角的触感,带着死亡的气息。

额上的皮肤能清晰感知到那圈枪管的粗糙,以及后面传来的、持枪者微不可查的颤抖。

空气里弥漫着劣质香水、酒精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硝烟味,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

周围震耳欲聋的音乐不知何时停了,光线昏暗摇曳,只能看到几张模糊而紧张的人脸,

在背景里晃动,像一群受惊的鬼影。他们离得有些距离,不敢靠近。

我躺在冰凉黏腻的地板上,视线有些模糊,努力想看清用枪指着我的这个人。是个女人。

身材很好,包裹在一条黑色的紧身连衣裙里,面孔在变幻的光线下显得异常艳丽,

却又透着一股冰冷的煞气。她的眼睛很亮,像蒙了一层水光,死死盯着我。头疼得厉害,

像是有人拿着凿子在里面一下一下地敲打,试图撬开某些紧闭的门扉。关于她,关于我自己,

眼前的一切,都是一片空白。只有身体各处传来的钝痛和虚弱感,提醒着我此刻的处境堪忧。

“还记得我是谁吗?”女人开口了,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种奇怪的、混合着恨意和别的什么的颤抖。我努力聚焦视线,看着她,

脑子里却只有一片茫然的雾。我摇了摇头,动作很轻微,生怕牵动了额头上那要命的东西。

她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十几秒,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忽然,

她嘴角扯起一个极其古怪的弧度,毫无预兆地俯下身。

带着浓郁香气和温热气息的唇瓣堵住了我的嘴。这个吻粗暴、短暂,更像是一种标记,

一种宣告,毫无温情可言。唇分时,她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

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决绝:“那就重新认识一下,我是你老婆。”老婆?

这个词像一颗投入死水里的石子,没能激起任何记忆的涟漪,只带来更深的荒谬和困惑。

我张了张嘴,干涩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进来,差点被散落在地上的酒瓶绊倒,

他挤开围观的人,冲到女人身边,气喘吁吁,脸上全是惊惧:“老……老大!

警方那边……那个昏迷了三年的卧底,恢复了!”消息像一块巨石砸进本就暗流汹涌的水潭。

女人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抵在我额头的枪口也随之微微一颤。她没立刻理会手下,

目光依旧胶着在我脸上,那眼神深处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惊涛骇浪。她空着的那只手抬了起来,

指尖微凉,带着轻微的颤抖,轻轻抚摸上我的脸颊。那里有一道凸起的、长长的疤痕,

从颧骨一直延伸到下颌,是这次重伤留下的印记之一,也是我空白人生中一个突兀的路标。

她的动作堪称温柔,与额头上冰冷的杀机构成了最诡异的对比。然后,我听到她开口了,

声音很轻,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带着淬了毒般的寒意,一字一句,

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你猜,”她微微歪头,眼底闪过一丝近乎残忍的笑意,

“他们知不知道,当年是你出卖了整个缉毒队?”……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出卖……缉毒队?这几个字像烧红的铁钎,狠狠刺入我混沌的脑海,

试图烫穿那层厚重的迷雾。一些混乱的、破碎的光影猛地炸开——刺耳的警笛声,

模糊的呼喊,硝烟与血腥混合的气味,还有……一道冰冷的、带着绝望泪光的眼神。

那眼神……似乎和眼前这个女人……剧烈的头痛排山倒海般袭来,胜过以往任何一次。

我闷哼一声,不受控制地蜷缩了一下身体,视线瞬间模糊,耳边嗡嗡作响。周围的一切声音,

手下紧张的喘息,远处隐约传来的车辆鸣笛,都消失了。

世界里只剩下额头上那圈冰冷的金属,脸上那只轻柔抚摸却带来刺骨寒意的手,

以及她那句在我空白的脑海里不断回荡、撞击的话。——当年是你出卖了整个缉毒队。

我是谁?她是谁?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那只握着枪的手,稳定了下来,不再颤抖。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是在欣赏我因痛苦和茫然而扭曲的表情,

又像是在等待一个她自己或许也不知道是否想要的回应。空气凝滞,死亡和真相,

仿佛同时悬于一线。额头上的枪口依旧冰冷,像一块即将融化的冰,死死烙在皮肤上。

她的吻留下的触感还在,温热,潮湿,带着侵略性,与枪口的寒意形成诡异的对峙。

那句“我是你老婆”和紧随其后的指控,像两把方向相反的凿子,同时撬着我空荡荡的颅骨,

试图在里面开辟出互相矛盾的记忆战场。出卖……缉毒队……这几个字反复碾压着我的神经。

缉毒队?那是什么?警察?我……曾经是警察?还是我出卖了警察?剧烈的头痛再次袭来,

比刚才更猛烈,视野边缘泛起黑斑,耳边是她手下粗重的喘息声,

还有她自己几乎微不可闻的、压抑的呼吸。她没动,枪没动,抚摸我脸上疤痕的手指也没动。

她在等。等我崩溃?等我承认?还是等一个连她自己都无法预料的反应?“老大,

条子那边……”花衬衫手下忍不住又催促了一声,声音发颤。她终于有了反应,

眼珠极其缓慢地转向那个手下,目光森冷。花衬衫立刻噤声,缩了缩脖子。“慌什么。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能冻结空气的威压,“天塌不下来。

”她的视线重新落回我脸上,那点伪装的温柔早已褪尽,只剩下审视和一种近乎残酷的探究。

“能站起来吗?”她问,语气平淡,不像关心,更像是对一件物品功能的确认。

我尝试动了动手指,然后是手臂。全身的骨头像散了架,每一处关节都在呻/吟。

额头的枪口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施加压力,警告我不要轻举妄动。“扶他起来。”她收回手,

也收回了抵在我额头的枪,随意地插回后腰。动作流畅,

仿佛刚才用致命武器指着我的不是她。两个壮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将我架起。

我的双腿虚软,几乎无法承重,大半重量都压在旁边两人身上。视线晃动间,

我看到这似乎是一个夜总会的后台或者储藏室,堆放着箱子和杂物,光线昏暗,

空气中还残留着狂欢后的颓靡。她被簇拥着走在前面,背影挺拔,

黑色的连衣裙勾勒出利落的线条。没人说话,只有杂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

我们穿过一条狭窄的走廊,推开一扇厚重的防火门,外面是夜店后巷。

冰冷的夜风裹挟着垃圾和尿骚味扑面而来,让我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一瞬。

几辆黑色的越野车无声地停在那里,像蛰伏的野兽。我被粗暴地塞进中间那辆车的后座。

她随后坐了进来,紧挨着我。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车内弥漫着和她身上一样的香水味,更浓,几乎令人窒息。车子启动,平稳地滑入夜色。

我靠在椅背上,闭着眼,努力对抗着头痛和更深的疲惫。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

但更难受的是脑子里的那片空白和刚刚被强行塞入的、爆炸性的信息。

我能感受到她的视线落在我侧脸上,像针尖一样。“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她突然开口,

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我睁开眼,看向她。车窗外的流光偶尔划过她的脸,

明明灭灭。“不记得。”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陈默。”她吐出两个字,盯着我的眼睛,

“你的名字。还记得吗?”陈默?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没有任何感觉。

像一个完全陌生的代号。我摇了摇头。她嗤笑一声,听不出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

“忘了也好。”她转开视线,看向窗外飞逝的灯火,“有些事,记得太清楚,反而是负担。

”她的手伸了过来,不是抚摸,而是用指尖用力按了按我脸上的疤痕,那里传来一阵钝痛。

“这道疤,怎么来的,也不记得了?”我再次摇头。疤痕的存在本身就很突兀,

像不属于这片空白画布的拙劣涂鸦。“三年前,码头那场火并。

”她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预报,“你为了护着我,挨了一刀,差点死了。”我沉默着。

码头的火并?为了保护她?这些词语无法在我脑海里构成任何画面。“然后呢?

”我听见自己问。直觉告诉我,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一个为了保护她差点死掉的人,

为什么刚才她会用枪指着我的头?为什么会说我是叛徒?她转过头,昏暗的光线下,

她的眼睛亮得惊人。“然后?”她重复了一遍,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然后你昏迷了三年,像个活死人。我找遍了所有的医生,花光了所有的钱,

才把你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结果,你醒了,却把我忘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委屈,但眼底深处却是一片毫无波澜的冰原。

“至于缉毒队……”她拖长了语调,身体微微向我倾斜,那股浓郁的香水味再次包裹了我,

“等你真正想起来了,我们再慢慢聊。或者,你永远想不起来,也不错。”她靠得很近,

呼吸几乎喷在我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蛊惑,也带着威胁:“从现在起,

你只需要记住,你叫陈默,是我的男人。三年前为了我差点送命,昏迷到现在才醒。其他的,

任何人问起,你都只能说不知道,不明白,不记得。懂吗?”我没有回答。

直觉像警铃一样在空白的脑海里尖锐作响。这个女人很危险,她的话真假难辨。但此刻,

我虚弱得像滩烂泥,无处可去,无路可逃。见我不说话,她似乎也不在意,重新坐直身体,

恢复了那副冷艳矜持的模样。“带你去个地方,以后你就住那里。

”车子最终驶入一个高档公寓小区的地下停车场。环境安静,灯光柔和,

与刚才夜总会的混乱颓靡判若两个世界。我被搀扶着下车,坐电梯直达顶层。电梯门打开,

是一个宽敞的入户玄关。她输入密码,打开厚重的防盗门。里面是极度现代化的装修风格,

黑白灰的主色调,线条冷硬,昂贵,但也冰冷,缺乏烟火气,像个样板间。

“以后你就住这里。”她指了指客厅,“缺什么,跟阿强说。”那个花衬衫手下,

也就是阿强,连忙点头。她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加冰,仰头喝了一口。

琥珀色的液体滑过她白皙的脖颈。“我会安排医生过来给你检查身体。”她晃着酒杯,

看着我,“在你‘完全恢复’之前,最好不要随便出门。外面……不太平。”这显然是软禁。

我看着她,试图从她那张精致却冷漠的脸上找出更多线索,但一无所获。“为什么?”我问。

为什么救我?为什么说我是你男人?为什么说我出卖了缉毒队?太多疑问盘旋在心头,

最终只化作这干巴巴的三个字。她放下酒杯,走到我面前,伸出手,这次没有摸疤痕,

而是轻轻拂开我额前汗湿的头发,动作带着一种违和的亲昵。“因为,”她看着我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你是我的人。活着是,死了,骨灰也得跟我放在一起。

”她的眼神偏执而疯狂,让我心底泛起寒意。“累了就去休息,左手边第一个房间。

”她收回手,转身走向门口,“记住我说的话,陈默。为了你好,也为了……我们好。

”门在她身后关上,发出沉闷的落锁声。我被独自留在这个华丽而冰冷的牢笼里。

额头上似乎还残留着枪口的触感,脸上还印着她指尖的冰凉,

唇上还萦绕着那个粗暴的吻的余温,耳边回荡着那句“你出卖了整个缉毒队”。陈默。

我叫陈默。我有一个自称是我老婆,却用枪指着我头,指控我是叛徒的女人。

我身处一个陌生的、昂贵的地方,被软禁。而我,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头痛再次隐隐发作。

我拖着虚弱的身体,走向她指定的那个房间。房间很大,带独立卫生间,同样简洁冰冷。

我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抽象的吊灯。碎片。一切都是碎片。女人的脸,枪口,吻,指控,

疤痕,码头,火并,缉毒队……它们在我脑海里旋转、碰撞,却无法拼凑出任何完整的图像。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昏迷三年……警方卧底恢复……如果那个恢复的卧底指的是别人,

为什么她的手下会如此慌张地跑来报告?如果指的是我……那我为什么会昏迷?又为什么,

她会说是我出卖了缉毒队?背叛。这个词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来。

如果我真的背叛了……那我此刻身处的境地,是救赎,还是另一个更深的地狱?窗外,

城市的灯火彻夜不息。我躺在柔软的床上,

却感觉比躺在夜总会冰冷的地板上更加无助和寒冷。这片记忆的空白,仿佛一张巨大的网,

而我,是网中唯一挣扎的、却连自己来历都不清楚的猎物。寂静中,我抬起手,

看着自己的手掌。指节分明,虎口处有粗糙的老茧,像是长期握持什么东西留下的。是枪吗?

我试图回想,试图抓住任何一点可能的光亮。但回应我的,

只有头颅深处沉闷的、持续的痛楚,和一片无边无际的、令人窒息的虚无。夜,还很长。

而找回自己的路,仿佛隐藏在浓雾之后,每一步都可能踏入陷阱。头痛像潮水般退去,

留下的是更深的疲惫和一片荒芜的清醒。我躺在陌生的床上,

盯着天花板上那盏设计感极强却毫无温度的吊灯。眼睛干涩,却毫无睡意。“陈默。

”我在心里又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空洞。没有任何回响。像一个随手捡来的标签,

被强行贴在了我这具空洞的躯壳上。那个女人……林晚。她说她是我老婆。

她说我为了护她差点死了。她说我出卖了缉毒队。哪一个才是真的?或者,全都是假的?

我抬起手,再次看向虎口处的老茧。还有食指内侧,另一处更细微的粗糙。这些痕迹,

像是身体的记忆,固执地留存下来,嘲笑着我大脑的空白。它们暗示着一种习惯,

一种长期的、重复的动作。握枪?或者其他什么?房间里寂静无声,隔音极好,

几乎听不到外面城市的任何喧嚣。这间公寓是一个精致的囚笼。

林晚离开时那声沉闷的落锁声,至今还回荡在耳边。“为了你好,也为了……我们好。

”我们?我和她?一个用枪指着我的头,指控我是叛徒的女人构成的“我们”?

荒谬感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来。不能坐以待毙。这个念头突兀地升起,

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警惕。即使我什么都不记得,但这种身处险境、被人操控的感觉,

激发出了某种潜藏在废墟之下的东西。我慢慢坐起身,身体依旧虚弱,但比刚才好了些。

环顾四周,房间很大,陈设简单到近乎刻板。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床头柜,一把椅子。

全是冷硬的线条和色调。我赤脚踩在地板上,冰凉从脚底蔓延而上。走到衣柜前,打开。

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几件崭新的、连标签都没拆的男式家居服和睡衣,尺码倒是合身。

像是专为“苏醒”后的我准备的。床头柜上除了一个造型简约的电子钟,也别无他物。

我走进独立的卫生间。镜子里映出一张陌生的脸。苍白,消瘦,

眼底带着浓重的青黑和挥之不去的茫然。那道疤痕从左侧颧骨斜划向下,直到下颌边缘,

凸起,颜色略深,像一条丑陋的蜈蚣趴伏在脸上。这就是“码头火并”留下的印记?

为了保护她?我抬手摸了摸那道疤,没有任何感觉,既不疼,也不痒。它只是一个存在,

一个与我无关的标记。卫生间里同样干净得过分。崭新的毛巾、牙刷、剃须刀,

一切日常用品齐全,但没有任何个人痕迹。没有常用药,没有旧物,

没有一丝一毫能指向“陈默”过去的生活。我回到房间,走到窗边。

厚重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我轻轻拉开一角,外面是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

高楼林立,霓虹闪烁。这里楼层很高,视野极佳,但也意味着……无处可逃。

即使能打开窗户我试了试,锁死的,跳下去也是粉身碎骨。

一种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这个空间,看似舒适,

实则处处透着控制和监视的味道。林晚那句“不要随便出门”,与其说是关心,

不如说是命令。警方卧底恢复了……阿强慌张的报告声再次响起。

如果那个卧底是我……那我昏迷前,到底是什么身份?警察?如果是,林晚为何说我是叛徒?

如果不是,警方卧底的恢复为何让她手下如此惊慌?背叛。这个词带着铁锈和血腥的味道,

反复研磨着我的神经。我在房间里慢慢踱步,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

试图找到任何可能被忽略的细节。墙壁,地板,天花板……看起来都没有异常。

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如影随形。最终,我的目光落在那个床头柜的电子钟上。

它显示着时间和日期。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多余功能。我拿起来,入手微沉。翻来覆去地看,

外壳严丝合缝,不像有夹层或者摄像头的样子。也许只是心理作用。我将钟放回原处,

无力感再次袭来。我像是一个被扔进迷宫的人,不仅找不到出口,连自己怎么进来的都忘了。

时间在寂静中缓慢流淌。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轻微的响动,

是密码锁开启的“滴滴”声。我立刻躺回床上,闭上眼睛,调整呼吸,装作熟睡的样子。

门被轻轻推开,脚步声很轻,是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是林晚。她没有开灯,

就站在门口。我能感受到她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带着审视和估量。那目光像冰冷的探针,

试图刺穿我伪装的睡颜。她站了大概有一分钟,然后脚步声再次响起,不是离开,

而是走向了我。她在床边停下。我屏住呼吸,全身肌肉下意识地绷紧。

一只微凉的手轻轻落在了我的额头上,拂开碎发,然后顺着脸颊,再次抚摸上那道疤痕。

她的动作很轻柔,带着一种近乎怜惜的意味,与几个小时前用枪指着我的那个她判若两人。

“陈默……”她极低地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我无法理解的情绪,像是恨,

又像是……痛?我没有动,竭力维持着平稳的呼吸。她的手停留了片刻,然后慢慢收回。

“不管你记不记得,”她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像是在自言自语,

又像是在对我下达最终的判决,“你都逃不掉。我们……早就绑在一起了。”说完,她转身,

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门再次被关上,落锁。我缓缓睁开眼睛,在黑暗中,

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她刚才的抚摸,比之前的枪口,更让我感到寒意。

那不是爱人的触碰。那是一种确认,一种对所有物的标记,

一种带着深刻恨意和某种扭曲执念的宣告。我们早就绑在一起了。绑在什么上?仇恨?罪恶?

还是……其他更可怕的东西?这一夜,注定无眠。我在记忆的空白和现实的迷雾中挣扎,

试图抓住任何一点可能的光亮。而林晚的存在,像一团浓得化不开的墨,笼罩着一切,

让我窒息。天亮之后,又会面临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这个名为“家”的囚笼里,

我必须尽快找到线索,弄清楚我是谁,她是谁,以及那段被遗忘的、关乎生死和背叛的过去。

否则,等待我的,可能不仅仅是额头上冰冷的枪口。清晨的光线被厚重的窗帘过滤,

在房间里投下晦暗不明的影子。我几乎一夜未眠,头痛像背景噪音一样持续存在,

林晚昨夜那些低语和冰冷的抚摸,比直接的威胁更让人不安。门外传来响动,不是密码锁,

是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接着,一个穿着白色厨师服、推着餐车的陌生男人走了进来,

后面跟着阿强。“默哥,早。”阿强扯出个笑脸,眼神却在我脸上逡巡,

带着掩饰不住的审视,“林姐吩咐了,让你好好休息,吃点东西。这是王师傅,

以后负责你的三餐。”王师傅沉默地布菜,粥点小菜,精致清淡。自始至终没看我一眼,

摆好后便推着车安静地退了出去。阿强却没走,搓了搓手:“那个……默哥,林姐让我问问,

你昨晚休息得怎么样?有没有……想起点什么?”我坐在餐桌前,看着热气腾腾的粥,

没有动筷。“没有。”阿强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随即又堆起笑:“没事没事,

慢慢来。林姐说了,不急。”他顿了顿,状似无意地补充,“外面风大,

默哥你身体还没好利索,最近就在家静养,缺什么跟我说。”他留下一个最新款的手机,

声称里面只存了他和林晚的号码,然后也离开了。公寓再次恢复死寂。我拿起那个手机,

纯黑色,光滑冰冷,像一块黑色的墓碑。我尝试操作,功能极其有限,无法连接外部网络,

通讯录里果然只有两个名字:“林晚”、“阿强”。一个精致的通讯囚笼。接下来的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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