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穿越成一个废物赘婿。饭桌上,五十岁的丈母娘羞涩地宣布自己怀孕了。
我还没来得及道喜,我那脾气火爆的老丈人,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隔壁老王。不,比那还狠,
像在看一个即将被捉奸在床的活靶子。坐我旁边,身家过亿的冰山总裁老婆,
默默地把她刚夹给我的一块排骨,又夹回了盘子里。她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坨沾了屎的垃圾。这个家,从上到下,都盼着我赶紧死。
1脑子里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无数窝囊的记忆碎片疯狂涌入。入赘林家三年,一事无成,
酗酒堵伯,活得像条狗。我是陈楚河,现在也是这个废物陈楚河。“姑爷,
先生太太小姐都等着您吃饭呢。”保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轻蔑。
我揉着发痛的太阳穴,扶着墙站起来。镜子里的人,面色蜡黄,眼窝深陷,一身酒气。
这就是我现在的样子。我换了身还算干净的衣服,挪到楼下餐厅。长长的餐桌,
气氛冷得能结出冰。主位上,老丈人林建国板着一张黑脸,手边的报纸被他捏得咯吱作响。
我名义上的老婆林洁霞,林氏集团的冰山总裁,低头划着手机,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丈母娘赵秀娥坐在林建国旁边,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欲言又止。我拉开椅子,
在林洁霞身边坐下。她立刻往旁边挪了挪,仿佛我身上带了瘟疫。保姆给我盛了饭,
林洁霞破天荒地动了筷子,夹起一块油光锃亮的红烧排骨,放进我碗里。我愣住了。三年了,
她从没给过我好脸色,更别提夹菜。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没等我感动,
丈母娘赵秀娥清了清嗓子,声音细若蚊蝇。“建国,洁霞……我,我有了。
”我大脑瞬间宕机。有了?什么有了?五十岁的人了还能有什么?
林建国手里的报纸“啪”地一声摔在桌上。他猛地站起来,双眼赤红,死死地瞪着我,
那表情像是要活吞了我。“陈楚河!你这个畜生!”一声咆哮,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我彻底懵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刚要开口,身旁的林洁霞冷冷出声。“爸,
别在饭桌上说这个,脏。”她的声音不大,却比林建国的咆哮更伤人。她说完,伸出筷子,
把我碗里那块还没来得及吃的排骨,又面无表情地夹回了她自己的盘子里。动作干脆利落,
充满了嫌恶。?????我瞬间明白了。全家人都以为,丈母娘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这他妈叫什么事!“不是我!”我急着辩解。“还敢狡辩!”林建国抄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
作势就要朝我砸过来。“建国!”丈母娘尖叫一声,死死抱住他的胳膊,“别动手!
别动手啊!”林洁霞也站了起来,一把拽住我的衣领,把我往餐厅外拖。她的力气很大,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滚出去。”她把我甩在玄关,
从爱马仕钱包里抽出一沓厚厚的钞票,狠狠砸在我脸上。“拿着钱,滚出去躲几天,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红色的钞票散落一地,像是在嘲笑我的尊严。我被她推出了别墅大门。
身后传来林建国压抑着怒火的咆哮。“明天!明天就带她去医院检查!要是真的,
我亲手打断他那双狗腿!”冰冷的铁门在我面前缓缓关上。我站在门外,
晚风吹得我一个激灵。别人穿越不是带系统就是有金手指,我穿越直接喜当爹,
辈分还他妈乱了套。这开局,是地狱难度啊。2我没走远,绕到别墅侧面,
顺着墙角的煤气管道爬上了二楼。原身虽然窝囊,但这手爬墙的本事倒是练得炉火纯青,
以前没少干过。我住的地方,是别墅顶层一个狭小的阁楼。又闷又热,像个蒸笼。
我把自己摔在床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跑路?不行。这个世界人生地不熟,身无分文,
跑出去就是个死。唯一的活路,就是自证清白。我翻箱倒柜,找到了原身的日记本。
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些自怨自艾的酸话,以及对林洁霞病态的迷恋和幻想。我快速翻阅着,
寻找有用的信息。翻到某一页,我的动作停住了。
上面记载着一件原身引以为耻的“黑历史”:两个月前,他喝多了,半夜摸错了房间,
闯进丈母娘的卧室,抱着人家就喊“妈,我好想你”。
虽然当时就被惊醒的丈母娘一脚踹了出去,但这件事成了他最大的把柄。我头皮一阵发麻。
有这么一出,也难怪老丈人第一个就怀疑我。这案底,洗不清了啊。我颓然地躺回床上,
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晚饭一口没吃,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我决定冒险去厨房找点吃的。
夜深人静,我光着脚,像做贼一样溜下楼。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厨房透出一点微弱的光。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探头一看,
竟是丈母娘赵秀娥。她背对着我,正鬼鬼祟祟地从一个药瓶里倒出几粒药,就着水吞了下去。
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地一回头,看到我,吓得手一抖,药瓶差点掉在地上。“陈,
陈楚河?你,你怎么在这?”她慌乱地把药瓶往身后藏,脸色苍白。“我……我饿了,
下来找点吃的。”我故作平静地回答。“哦哦,厨房有面包,你自己拿吧。
”赵秀娥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在吃点维生素,人老了,得补补。”说完,
她就仓皇地逃离了厨房。我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走到她刚才站立的位置。空气中,
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药味。我没有去拿面包,而是悄无声息地退回了阁楼。虽然只是一瞥,
但我已经记下了那个药盒的牌子和上面的几个字。第二天一早,
我揣着林洁霞砸给我的那沓“滚蛋费”出了门。找了家药店,我把记忆中的药名告诉了店员。
店员在电脑上查询了一下,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我。“先生,这药是给女性吃的,
主要用于治疗更年期综合征,调节内分泌紊乱的。”更年期综合征?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瞬间什么都明白了。停经、恶心、情绪波动……这些更年期的典型症状,
跟早孕反应何其相似!丈母娘根本就没怀孕!她只是更年期到了!我拿着原身的破手机,
上网查了一下更年期综合征的资料,越看越确定自己的判断。这个乌龙,闹得也太大了。
我没有立刻回去拆穿,现在回去,空口白牙,没人会信我。我需要一个舞台,
一个让所有人都无话可说的舞台。我正盘算着,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林洁霞发来的短信,
语气冰冷,没有一个多余的字。“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见,把离婚协议签了。
”我看着短信,笑了。离婚?可以。但在那之前,我得先收点利息。3第二天,
我特意换了身原身衣柜里最体面的一套衣服。虽然廉价,但至少干净整洁。
我提前十分钟到了民政局门口。林洁霞还没到。一辆骚包的红色保时捷911却一个急刹,
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露出一张英俊但写满傲慢的脸。高天宇。海归精英,
高氏集团的继承人,也是林洁霞最疯狂的追求者。他摘下墨镜,上下打量着我,
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嘲讽。“哟,这不是林家的废物赘婿吗?”“怎么,
终于被一脚踹了?”“拿着离婚补偿款,够你回乡下盖个猪圈养老了吧?”他每说一句,
都像是在我脸上抽一巴掌。要是原身在这,估计已经吓得屁滚尿流,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但我不是他。我平静地看着他,没有愤怒,也没有卑微。“高总,日理万机,
还有空关心我这种小人物?”高天宇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淡定。我往前走了一步,
凑到他车窗边,压低了声音。“听说,高总最近手气不太好啊。”“澳门葡京的几个亿,
还没回本吧?”这话是我从原身的记忆角落里扒拉出来的。原身有次给林建国送文件,
无意中听到他跟朋友打电话,提到了高天宇在澳门豪赌输钱的事。高天宇的脸色瞬间变了。
这件事他做得极为隐秘,除了几个核心圈子的人,根本没人知道。陈楚河这个废物,
是怎么知道的?我没给他思考的时间,继续慢悠悠地开口。“回乡下盖猪圈就不劳您费心了。
”“倒是高总您,可得小心点。”“别到时候裤衩都输没了,只能光着屁股去睡猪圈,
那可就贻笑大方了。”“你!”高天宇气得脸都青了,猛地推开车门就要下来。
“你他妈说什么!”我好整以暇地退后两步,正好躲开他的车门。“高总,大庭广众的,
注意身份。”高天宇攥紧了拳头,胸口剧烈起伏,但终究还是顾忌着自己的精英人设,
没敢动手。他只能用喷火的眼睛瞪着我,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就在这时,
一辆黑色的宾利缓缓停在路边。林洁霞从车上下来。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职业套装,
长发挽起,气质清冷,像一朵盛开在雪山之巅的莲花。她正好目睹了刚才的一切。
她印象里的陈楚河,在高天宇面前,永远是低着头,像老鼠见了猫,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今天这个陈楚河,不仅没躲,反而三言两语就把高天宇气得快要原地爆炸。他整个人都变了。
眼神不再是浑浊颓靡,而是清亮锐利,带着一种让人看不透的从容。
林洁霞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她走到我面前,声音依旧冰冷。“别废话,进去签字。
”但那语气里,似乎少了一丝刻骨的厌恶。我冲她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别急。
”“婚可以离,但不是今天。”我转身,迎上她疑惑不解的视线。“我得先向你,
向林家所有人证明,我陈楚河,不是畜生。”4我跟着林洁霞回了林家别墅。一进门,
就看到林建国黑着脸坐在沙发上,手里盘着两颗文玩核桃,捏得咯吱作响。看到我,
他眼里的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出来。“你还敢回来!
”他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就想扔过来。我没躲,直直地迎上他的目光。“爸。
”这一声“爸”,叫得林建国动作一滞。我以前叫他,都是怯生生的,带着讨好。
今天这一声,不卑不亢。“我跟你去医院。”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我赌妈根本就没怀孕。”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下来。林建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冷笑一声。“事到如今,你还敢嘴硬?”赵秀娥也从楼上下来,担忧地看着我,“小楚,
你别犟了,快给你爸认个错……”“我没错,为什么要认?”我打断她,
目光重新回到林建国身上,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我们打个赌。”“如果检查出来,
妈真的怀孕了,不用您动手,我自己打断双腿,净身出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如果……”我顿了顿,加重了语气,“如果妈没怀孕,只是个乌龙。”“您,
必须当着全家人的面,给我鞠躬道歉,亲口说一句:陈楚河,我错怪你了。”“你疯了!
”林洁霞第一个出声,她完全无法理解我的行为。林建国却被我彻底激怒了。“好!
”他猛地一拍沙发扶手,站了起来,“我跟你赌!”“我倒要看看,你死到临头了,
还能演出什么花样来!”“现在!马上去医院!”林洁霞深深地看着我,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探究和不解。她完全看不懂我了。这个男人,到底是破罐子破摔,
还是真的有恃无恐?去医院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林建国开着车,
从后视镜里瞪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赵秀娥坐立不安,一个劲地唉声叹气。
林洁霞坐在我身边,一言不发,只是侧脸的线条绷得很紧。更让人火大的是,
高天宇那辆骚包的保时捷,竟然也阴魂不散地跟了上来。到了全市最好的私立医院,
高天宇也跟了进来,假惺惺地对林洁霞说。“洁霞,别担心,
我已经联系了妇产科最好的张主任,一定会给你阿姨最好的检查。”说完,
还挑衅地看了我一眼,那意思仿佛在说:等死吧,废物。赵秀娥被护士领着推进了检查室。
林建国、林洁霞、高天宇,还有我,四个人在走廊的长椅上等待。每一分,每一秒,
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林建国已经开始盘算着,等结果一出来,要从我哪条腿先开始打。
高天宇则时不时地用怜悯的眼神看我,嘴角挂着幸灾乐祸的笑。林洁霞的内心最为复杂,
她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又看看紧闭的检查室大门,眉头紧锁。只有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闭着眼睛,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我在等。等一个宣判我“死刑”或者“无罪”的结果。
更是在等一个,让我彻底翻盘的机会。5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检查室的门终于开了。
一名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医生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沓报告。
他就是高天宇口中的张主任。“哪位是赵秀娥女士的家属?”“我是她丈夫!
”林建国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声音都有些发颤,“医生,我,我爱人她怎么样?
”张主任推了推眼镜,表情有些古怪。他看了看手里的报告,又看了看一脸急切的林建国。
“林先生,恭喜您……”林建国闻言,脸色瞬间铁青,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
高天宇脸上的笑容已经快要咧到耳根了。他甚至已经想好了等下该如何羞辱我,
如何安慰伤心欲绝的林洁霞。但医生接下来的话,让所有人都僵在了原地。
“……您太太没有怀孕。”“根据B超和激素六项的检查结果来看,
她是典型的更年期综合征,伴有内分泌紊乱导致的假性停经和恶心症状。”空气,
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什么?”林建国傻了,愣在当场,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不可能!”高天宇的笑容僵在脸上,失声叫了出来,“张主任,你是不是搞错了?
”张主任皱了皱眉,显然对他的质疑很不满。“高先生,我们医院的检查结果是绝对权威的。
林太太确实是更年期,不是怀孕。”赵秀娥也从检查室里走了出来,一脸如释重负,
又觉得无比尴尬和丢脸。我缓缓睁开眼睛,从墙边站直了身体。我一步一步,
走到面如死灰的林建国面前。我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他。
林建国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他看看我,又看看周围投来的异样视线,嘴唇哆嗦着,
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爸。”我轻轻地开口,“到您了。”林洁霞看着我,
看着我脸上那云淡风轻又带着一丝戏谑的表情,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身上,
有一种可怕的压迫感。在我的注视下,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林建国终于承受不住。他咬着牙,
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极其不情愿地,对着我,深深地弯下了腰。“陈楚河……我,
我错怪你了!”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安静的走廊里,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高天宇还想上来打圆场,“林叔叔,这都是误会,误会……”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手下败将,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高天宇被我一句话怼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我不再理他,转过身,对上林洁霞复杂的目光。我依旧笑着,
说出了一句让她心头猛地一沉的话。“现在,我们可以谈谈离婚的事了。”6回到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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