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装傻三年就未娶平妻

夫君装傻三年就未娶平妻

作者: nice熊猫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夫君装傻三年就未娶平妻》“nice熊猫”的作品之沈听柏沈听舟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我叫季被一抬小轿送进了沈嫁给了他们家那个出了名的傻子三沈听人人都说我命说沈家这是拿我冲把我当牲口他们没我的婆人前吃斋念转头就能把馊饭推到我面我的二满身绫罗绸却总惦记我那几件寒酸嫁她们都觉我跟沈听一个是任人打骂的媳一个是流着口水的傻是这沈府里最容易捏的两个软柿她们可以骂可以使唤甚至可以克扣我的吃我都可以直到那...

2025-10-30 13:23:06

我叫季玉,被一抬小轿送进了沈家,嫁给了他们家那个出了名的傻子三郎,沈听舟。

人人都说我命苦,说沈家这是拿我冲喜,把我当牲口使。他们没错。我的婆母,

人前吃斋念佛,转头就能把馊饭推到我面前。我的二嫂,满身绫罗绸缎,

却总惦记我那几件寒酸嫁妆。她们都觉得,我跟沈听舟,一个是任人打骂的媳妇,

一个是流着口水的傻子,是这沈府里最容易捏的两个软柿子。她们可以骂我,可以使唤我,

甚至可以克扣我的吃穿。我都可以忍。直到那天,二嫂指着沈听舟的鼻子骂他是废物,

婆母要把他赶去柴房睡。我没说话,只是默默扶起了我的傻子丈夫,

替他擦干净了嘴角的口水。然后,我笑了。他们不知道,每天深夜,

这个“傻子”会在我耳边,条理清晰地分析家中账目,

精准地预判他那两个“人中龙凤”的兄长,会在哪个生意上栽跟头。他们更不知道,

我这双手,除了洗衣做饭,还会打算盘,会看契书,会让他们吞下去的每一个子儿,

都连本带利地吐出来。这盘棋,他们以为自己是棋手。殊不知,我和我的傻子夫君,

早就把棋盘掀了。1一碗馊饭,两个人嫁进沈家第一天,我就知道这日子不会好过。

没有拜堂,没有宾客,一顶青色小轿,从后门抬进来,天黑透了才被两个婆子领进一间小院。

院子偏僻,墙角生着青苔。屋里,我的夫君,沈家三郎沈听舟,正坐在桌边,

对着一盘花生米流口水。他长得不难看,眉眼甚至称得上清秀,就是眼神空洞,嘴巴微张,

像个没烧好的瓷娃娃,失了魂。“三少奶奶,这就是三郎了。您自己多担待。

”领路的婆子说完,丢下句话就走了,脚步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我走过去,拿起帕子,

想替他擦擦嘴角。他的头猛地一偏,躲开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护食的小兽。

我收回手,也不恼,自己坐到桌子另一边。第二天一早,按规矩要去正堂给婆母请安。

沈家的主母,我的婆母,是个看起来很慈祥的妇人。她穿着一身深色锦缎,

手里捻着一串佛珠,坐在上首。二嫂柳氏坐在她下首,一身桃红,描着精致的妆,

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件蒙了灰的旧家具。“这就是老三家的?”婆母眼皮都没抬一下。“是,

母亲。”我低着头,规规矩矩地答。“听舟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三郎……他起不来。

”柳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弟妹,你这可不行啊。再怎么说,为人夫纲,为人妻贤,

你得管着他点。总不能让他一辈子都这么浑浑噩噩的吧?”这话听着是教导,

实际上是把沈听舟的傻气,分了一半到我头上。我没接话。婆母终于睁开眼,看了我一眼,

“罢了,他那个样子,你也是个苦命人。往后就在院里好好待着,伺候好听舟,

别出来给我丢人现眼。”她挥挥手,像打发一只苍蝇。请安就算结束了。回到小院,

午饭送来了。一个食盒,打开,两碗陈米饭,一碟蔫黄的青菜,还有一碗能照出人影的汤。

我拿起筷子,闻了闻那饭,一股子酸味。是馊的。沈听舟却像是饿极了,伸手就去抓饭。

我按住他的手。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我,口水又顺着嘴角流下来。“这个,不能吃。

”我轻声说。他好像听不懂,挣扎着,喉咙里又开始发出“嗬嗬”声。我没松手,

另一只手端起那碗馊饭,站起身。沈听舟也跟着我站起来,像个影子。我端着饭,

走出了小院,一路走到正院的厨房。管事的王婆子正在嗑瓜子,看见我,眼皮一翻,

“三少奶奶有事?”“这饭,是给三郎的?”我问。“是啊,府里的份例,都是按规矩来的。

”她吐掉瓜子皮,说得理直气壮。“馊了。”我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王婆子站了起来,

叉着腰,“三少奶奶,话可不能乱说。府里上上下下几十口人,都吃的一样的饭,

怎么就你的馊了?”几个烧火的婆子也围过来看热闹,脸上都是看好戏的笑。我没跟她吵。

我只是端着那碗饭,转身就往正堂走。王婆子慌了,几步追上来想拦我,“哎,三少奶奶,

有话好说,你这是要去哪?”“去找母亲。府里既然有规矩,那想必也有管规矩的人。

”我脚步不停。“母亲她老人家在歇午觉,您别去打扰她!

”“歇午觉比我夫君的肚子还重要?”我反问。王婆za子被我噎住了。

我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正堂。婆母果然在。她正在和二嫂柳氏说话,桌上摆着精致的点心。

看到我端着一碗饭进来,她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季氏,你又来做什么?没点规矩!

”我把碗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那股馊味,瞬间在满是熏香的屋子里散开。

婆母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柳氏捂住了鼻子,一脸嫌恶,“什么味儿啊这是?弟妹,

你端着碗馊饭来做什么?”“回母亲,回二嫂。这是厨房给三郎的午饭。”我垂着眼,

语气平静,“我不知道府里的规矩,是不是三郎的份例,就该是馊的。”2半夜书房,

一支笔婆母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她盯着那碗饭,又看看我,最后把目光投向了跟在我身后,

一脸惊慌的王婆子。“王家的,这是怎么回事?”王婆子“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磕头如捣蒜,“老夫人饶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看错了,拿错了食盒!”真是个好借口。

柳氏在旁边凉凉地开口:“拿错了?我怎么瞧着,这像是专门给某些人准备的呢?

弟妹刚进门,下人就敢这么怠慢,往后还得了?”她这话像是帮我,其实是火上浇油。

她巴不得我跟婆母闹得更僵。我依旧低着头,不说话,就那么站着。把问题摆出来,

让她们自己去吵。婆母自然听得出柳氏的挑拨,她瞪了柳氏一眼,然后对着我,

声音缓和了些,但依旧带着高高在上的施舍。“季氏,你是新来的,下人们不熟悉,

难免有疏忽。这件事,我会处置。你先把饭端下去吧。”她这是要揭过了。我不动。“母亲,

”我抬起头,直视着她,“这不是疏忽。”婆母的脸色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想知道,往后,我和三郎的饭,还会不会‘被拿错’。

”空气一下子安静了。婆母没想到,我这个看起来一声不吭的乡下丫头,敢这么顶撞她。

柳氏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我看着婆母,眼神平静,没有愤怒,也没有委屈,

只是陈述一个事实。我要一个保证。僵持了许久,婆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不会了。

”“谢母亲。”我端起那碗饭,转身就走。没再看任何人。回到小院,我把馊饭倒了。

沈听舟还眼巴巴地看着我,像是在等吃的。我摸了摸他的头,“饿了吧?等会儿。

”我走进我们那简陋的小厨房,米缸里还有些米。我淘米,生火,煮了一锅粥。

粥煮好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我盛了两碗,一碗递给沈听舟。他接过去,也不嫌烫,

埋头就大口大口地喝。我看着他,心里没什么波澜。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怎么对我。

但沈听舟,现在是我的人。他们可以不把他当沈家的三少爷,但我必须把他当我的丈夫。

至少,不能让他饿肚子,不能让他吃馊饭。这是我的底线。夜深了。我睡在外侧的床板上,

沈听舟睡在里侧,中间隔着一臂的距离。他睡得很沉,呼吸均匀。我却睡不着。白天的交锋,

只是个开始。婆母和二嫂,不会就这么算了。我得想办法,在这个家里站稳脚跟。正想着,

里侧的沈听舟忽然翻了个身。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黑暗中,我感觉到他坐了起来。我没动,

继续装睡,眼睛却悄悄眯开一条缝。月光从窗户照进来,我看到沈听舟下了床。

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动作轻巧得像一只猫。他走到桌边,从一个破旧的书箱里,

拿出了一本书。然后,他拿起桌上的笔,蘸了蘸清水,就在桌面上写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流畅,写的字我看不清,但那架势,那专注的神情,哪里像一个傻子?

我的心猛地一跳。他在装傻。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我继续装睡,

一动不动。他在桌上写了很久,然后又悄无声息地把书放回去,回到床上躺下。

一切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

沈听舟又变回了那个流着口水的傻子,蜷在被子里,睡得正香。我起身,走到桌边。桌面上,

水渍已经干了,什么痕迹都没有。可我昨晚看到的,绝不是幻觉。我去厨房熬了粥。

吃饭的时候,沈听舟还是老样子,吃得满脸都是。我拿出帕子,像往常一样,给他擦脸。

这一次,他没有躲。他抬起头,空洞的眼睛看着我。就在那一瞬间,我从那片空洞的深处,

看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清醒的光。一闪而逝。我拿着帕子的手,顿了一下。他也愣了一下,

然后又低下头,继续呼噜呼噜地喝粥。我的心,彻底定了下来。这个家里,

原来不止我一个明白人。3二嫂的算盘,我的账本馊饭事件后,厨房送来的饭菜,

果然正常了。但二嫂柳氏,却开始变着法地找我的麻烦。今天说我院子里的草没除干净,

明天说我给婆母请安去晚了。我一概应着,她说什么,我做什么,从不顶嘴。

这让她觉得很无趣,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这天,她又来了。“弟妹,最近府里开销大,

母亲说,各房的月钱,都要减半。”她摇着手里的团扇,一脸的理所当然。我和沈听舟,

每个月只有二两银子。减半,就是一两。一两银子,要过一个月,连买米都不够。“知道了,

二嫂。”我还是那副温顺的样子。柳氏见我这么好说话,眼珠子一转,又说:“还有啊,

你那几件嫁妆,我看成色还不错。府里最近要给大哥做几身体面的衣服,料子不够。

母亲的意思是,让你先拿出来,给大哥用了。”我的嫁妆,不过是两匹布,几件半旧的衣服,

还有一个小小的首饰匣子。这是我娘留给我最后的东西。我抬起头,看着她。“二嫂,

这是母亲的意思?”“当然了!”柳氏把扇子摇得飞快,“母亲说,一家人,

不必分那么清楚。你的东西,就是府里的东西。”“好。”我点了点头,“既然如此,

我下午就把东西收拾好,给二嫂送去。”柳氏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她大概觉得,

我已经被她拿捏得死死的了。她走后,沈听舟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个小木马,

咿咿呀呀地玩着。他走到我身边,把木马递给我。我接过来,摸了摸他的头。下午,

我没有去柳氏的院子。我去了婆母那里。我到的时候,柳氏果然也在,正在跟婆母有说有笑。

看见我,柳氏的脸马上拉了下来,“你来做什么?东西呢?”我没理她,径直走到婆母面前,

福了一福。“母亲,儿媳有件事,想请母亲做主。”婆母淡淡地“嗯”了一声。我从袖子里,

拿出了一本小册子,递了过去。“这是什么?”婆母没接。“这是儿媳嫁妆的清单。

”我说道,“上面记着我从娘家带来的每一件东西,布匹的尺寸,首饰的样式,

都写得很清楚。既然要充公,还请母亲过目,画个押,免得日后说不清楚。

”婆母的脸色变了。柳氏更是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信不过我们吗?”“二嫂说笑了。我只是觉得,府里的东西,账目还是清楚些好。

”我看着婆母,继续说,“而且,我也想请母亲给我一个条子。毕竟是我的嫁妆,

日后若是我要赎回来,也好有个凭证。”“赎回来?”柳氏冷笑,“进了沈家的门,

就是沈家的人,你的东西,还想带走不成?”“二嫂这话不对。”我摇摇头,

“我朝律法写得清楚,妻子的嫁妆,是妻子的私产,夫家不得随意侵占。

如今我愿意拿出来给大哥做衣服,是情分。但若要说这东西从此就姓了沈,那就是抢了。

”我的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婆母和柳氏都愣住了。她们大概没想到,

我这么一个乡下来的丫头,居然还懂律法。“再说了,”我话锋一转,看向柳氏,

“既然一家人不必分得那么清楚,那想必二嫂的首饰匣子,也愿意拿出来给府里公用吧?

我瞧着二嫂头上那根金簪就不错,融了能打个小金锁,给下个月要出生的侄儿用,正合适。

”柳氏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只是顺着二嫂的话说而已。”我一脸无辜。“你!”“够了!”婆母终于出声了,

她狠狠地瞪了柳氏一眼,眼神里满是责备。然后她看向我,表情复杂。她大概第一次正视我,

这个她从没放在眼里的三儿媳。“嫁妆是你自己的,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她最终说道,“以后这种小事,不必来烦我。”“谢母亲。”我收回我的小册子,

行了个礼,转身就走。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大声说过一句话。但我知道,从今天起,

她们再想从我这里占便宜,就得掂量掂量了。晚上,我点着油灯,在我的小册子上记着账。

今天买了多少米,多少菜,花了几个铜板。沈听舟坐在我对面,安安静静地看着我。忽然,

他伸出手,指了指我册子上的一个字。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那是我记的“米”字,

写得有些潦草。他摇了摇头,然后拿起我的手,握着我的笔,在旁边重新写了一个“米”字。

那个字,笔锋有力,结构工整,比我写的好看多了。写完,他立刻松开手,

又变回了那副痴痴傻傻的样子,指着自己写的字,“啊,啊”地叫,像是在邀功。

我看着那个字,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暖流。他是在用他的方式,告诉我,他什么都懂。

4大哥的借据,空酒壶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二嫂消停了几天,但沈家这座宅子,

就没个清净的时候。大哥沈听柏,是个读书人,自诩风流。可在我看来,就是个眼高手低,

吃喝嫖赌样样占全的草包。这天,他堵在了我回院子的路上。一身酒气,满脸愁容。“弟妹。

”他喊住我。“大哥有事?”他搓着手,一脸的为难,“那个……弟妹,你手头,方不方便?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是来借钱了。“大哥说笑了,我跟三郎,一个月就一两银子的月钱,

哪里有余钱。”“我知道,我知道。”沈听柏连忙说,“我不是要多。就……就五两。

下个月,下个月我肯定还你!”五两银子,是我和沈听舟五个月的月钱。“大哥,我真没有。

”我摇了摇头。沈听柏的脸色垮了下来,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弟妹,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可是听说了,你娘当初给你留了个小匣子,里面总有点东西吧?

”他居然连这个都知道了。看来是柳氏告诉他的。“那是我的嫁妆,是我娘的遗物。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什么遗物不遗物的!一家人,说这些就见外了!

”沈听柏不耐烦地挥挥手,“你就说,借,还是不借?”这是要明抢了。我看着他,

忽然笑了。“借。”沈听柏愣住了。他大概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松口了。“不过,我有个条件。

”我继续说。“你说!”“写个借据。什么时候借的,借多少,什么时候还,利息怎么算,

都写清楚。白纸黑字,大哥你签个字,按个手印。”沈听柏的脸抽了抽,“都是一家人,

搞这些做什么?”“亲兄弟,明算账。大哥是读书人,这个道理应该懂吧?”我寸步不让,

“若是大哥觉得为难,那这钱,我也不借了。”沈听柏咬了咬牙。他大概是真急着用钱,

最后还是答应了。“好!我写!”我回屋,拿出纸笔。他趴在桌子上,

歪歪扭扭地写了一张借据。我拿过来,仔细看了看,确认无误,让他签了字,按了手印。

然后,我才从床底下,摸出那个小小的首饰匣子。我打开,里面只有一支银簪子,

和两颗小小的珍珠。我把银簪子拿出来,递给他。“这簪子,拿去当铺,

应该能当个五六两银子。大哥拿去吧。记得下个月,连本带利,把簪子赎回来还我。

”沈听柏一把抢过簪子,看都没看我一眼,转身就跑了。沈听舟坐在角落里,

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等大哥走了,他才慢慢地走过来,捡起桌上那张借据,

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他看不懂字,但他好像知道,这不是个好东西。他把借据递给我,

嘴里“啊啊”地叫着,示意我把它撕掉。我摇了摇头,把借据小心地收好。“这个,不能撕。

这是我们的护身符。”他不懂,歪着头看我。我笑了笑,没再解释。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沈听柏当然没有来还钱。我也不去找他。直到有一天,家里出了大事。

城里最大的赌坊“聚宝楼”的人,找上了门。他们说,大少爷沈听柏,

在他们那儿欠了五十两银子的赌债,今天再不还,就要卸他一条胳膊。婆母当场就晕了过去。

沈家的天,像是塌了。沈老爷只有三个儿子。老大沈听柏是他最看重的,指望他光宗耀主。

老二是庶出,不怎么受待见。老三是个傻子,直接被无视。现在,他最宝贝的大儿子,

要被人砍胳膊了。沈老爷急得团团转,让管家去账房取钱。管家苦着脸回来说,府里账上,

已经没钱了。家里的生意,这几年一直不景气,全靠个空架子撑着。柳氏在一旁哭哭啼啼,

“这可怎么办啊,当家的要是出了事,我也不活了!”婆母醒了过来,抓着沈老爷的袖子,

“老爷,你快想想办法啊!听柏可是我们沈家的根啊!”沈老爷一筹莫展。这时候,

我慢慢地站了出来。“父亲,母亲,”我轻声说,“儿媳……或许有个办法。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我。55一张借据,满堂惊在沈家所有人的注视下,

我缓缓开口。“大哥欠的,是赌债。聚宝楼开门做生意,要的只是钱,不是大哥的胳膊。

”沈老爷没好气地说:“废话!这个道理谁不懂?关键是钱在哪?”“府里没钱,但可以借。

”我说。“借?跟谁借?”沈老爷瞪着我,“我们沈家现在这个样子,谁肯借钱给我们?

”“我娘家,或许可以。”这话一出,满堂皆静。我的娘家,只是个普通的农户。

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柳氏第一个反应过来,尖声笑道:“季氏,你是不是傻了?你娘家?

你娘家能拿出五两银子,都算他们祖上积德了!还五十两?”我没理她,

只是看着沈老爷和婆母。“我娘家确实没什么钱。但我有个远房表舅,在城里做了点小生意。

我去求求他,或许他看在亲戚的份上,愿意帮忙。”沈老爷和婆母对视了一眼,

眼神里都是怀疑。但现在,他们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好!那你快去!

”婆母急切地说。“去是可以。”我点了点头,“但有些话,我要先说清楚。”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这钱,是我凭我的脸面去借的。借来之后,是给大哥还债。

所以,这五十两银子,算是大哥欠我的。”“这……”沈老爷犹豫了。“怎么?

大哥欠赌坊的钱是欠,欠我的就不是了?”我反问,“还是说,父亲母亲觉得,我的脸面,

一文不值?”“我不是这个意思!”沈老爷连忙摆手。“既然不是,那就得立个字据。

”我说,“五十两银子,不是小数目。我要大哥,亲手给我写一张借据。什么时候还,

利息怎么算,都要写得清清楚楚。不然,这钱,我没法去借。”又是借据。

所有人都想起了上一次,沈听柏从我这里“借”走银簪子的事。柳氏不干了,“季氏,

你安的什么心?都是一家人,你这是要逼死你大哥吗?”“二嫂,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现在是聚宝楼的人要逼死大哥,不是我。我是在想办法救他。

怎么到了你嘴里,倒成了我的不是?”“我……”柳氏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我不再看她,

只是盯着沈老爷。“父亲,您决定吧。聚宝楼的人,可还在门外等着。

”沈老爷的额头上全是汗。他看了一眼门外,仿佛能看到那些凶神恶煞的讨债人。最后,

他一咬牙,“好!就按你说的办!老大,给她写!”沈听柏被人从房间里拖了出来。

他已经吓得腿都软了,面如死灰。听到要写借据,他抬起头,怨毒地看了我一眼。

我坦然地回视着他。在沈老爷的催促下,他最终还是哆哆嗦嗦地写下了一张五十两的借据,

签了字,按了手印。我把借据拿过来,吹干墨迹,小心地收进怀里。然后,

我对沈老爷说:“父亲,我现在就出门。但是,聚宝楼的人,不能让他们进来。

你让管家先拖着,就说钱马上就到。”“好好好!”沈老爷连声答应。我转身就走。

没有人问我,去哪里借钱。他们不在乎过程,他们只要结果。我没有回自己的小院,

而是直接从后门出去了。我并没有什么远房表舅。我只是去了城里最大的当铺,福源当。

我当的,不是我的首饰。而是我怀里的那张借据。当铺的朝奉,是个精瘦的山羊胡老头。

他拿着那张借据,翻来覆去地看,眯着眼睛问我:“小娘子,你这张纸,想当多少钱?

”“五十两。”我说。“五十两?”朝奉笑了,“小娘娘,你莫不是在说笑?这沈家大少爷,

就是个败家子。他写的借据,跟废纸有什么区别?”“沈家大少爷的借据是废纸,

但沈家的面子,不是废纸。”我平静地说,“沈家在城里,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若是传出去,沈家大少爷欠了弟媳的钱不还,你觉得,他们家的脸,往哪搁?

”朝奉捻着胡须,不说话了。我继续说:“而且,这借据上写明了,三个月内还清,

利息一分。如果到期不还,我就拿着这张借据去报官。到时候,沈家为了保住名声,

就算砸锅卖铁,也会把这钱还上。这笔生意,你们稳赚不赔。”朝奉抬起头,

重新打量了我一番。他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惊讶和赞赏。“小娘子,好口才。”他点了点头,

“不过,五十两太多了。我最多,只能给你四十两。”“四十五两。”我立刻还价,

“少一文,我就去对面的庆丰当。我相信,他们会愿意做这笔生意。”朝奉的眼睛眯了起来。

他沉默了半晌,最后,一拍柜台。“好!四十五两!成交!”6谁是黄雀,

谁是蝉我拿着四十五两银子,回了沈家。剩下的五两,我从自己那个小匣子里,

拿出了那两颗小珍珠,又去当铺当了五两。正好五十两。我把银子交给管家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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