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妈嫁给了全城首富

重生后我妈嫁给了全城首富

作者: 玲珑砚磨尽春风

穿越重生连载

《重生后我妈嫁给了全城首富》内容精“玲珑砚磨尽春风”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赵琙晚晴苑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重生后我妈嫁给了全城首富》内容概括:一杯毒三尺白这是沈和我的母亲苏婉上一世最终的结临死母亲抓着我的曾经保养得宜、风华绝代的脸上满是泪痕与悔恨:“阿是娘对不起若有来娘再不逼你……”我死在大皇子登基的那一而我母死在三天我们母不过是那滔天权势一对被碾碎的棋再睁我回到了十六入宫选秀的前一屋子里还点着安神桌上摆着我最爱吃的杏仁而那把曾让我指尖磨出血泡的名贵...

2025-10-21 14:24:26

一杯毒酒,三尺白绫。这是我,沈鸾,和我的母亲苏婉仪,上一世最终的结局。临死前,

母亲抓着我的手,曾经保养得宜、风华绝代的脸上满是泪痕与悔恨:“阿鸾,是娘对不起你,

若有来生,娘再不逼你……”我死在大皇子登基的那一夜,而我母亲,死在三天后。

我们母女,不过是那滔天权势下,一对被碾碎的棋子。再睁眼,我回到了十六岁,

入宫选秀的前一夜。屋子里还点着安神香,桌上摆着我最爱吃的杏仁酪,

而那把曾让我指尖磨出血泡的名贵焦尾琴,就静静地立在角落。上一世的此刻,

我娘正掐着我的胳膊,眼睛血红,逼我将一曲《凤求凰》弹奏到天明,

只为在第二日的选秀上艳压群芳。我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脖颈,

那被白绫勒住的窒息感仿佛还未散去。门“吱呀”一声开了。我娘苏婉仪走了进来,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揉皱的丝绸。然后,她的目光落在那把焦尾琴上,

久久没有移开。我以为噩梦将要重演,已经做好了抵死不从的準備。可她却缓缓走过去,

拿起那把价值千金的古琴,一言不发地走向了院子里的火盆。在我的惊愕中,她将那把琴,

我前世所有痛苦的源头,决绝地、用力地,砸进了熊熊燃烧的火焰里。

木头发出的“噼啪”声,像一声叹息。她转过身,眼圈泛红,声音沙哑得厉害。“阿鸾,

”她说,“这辈子,咱们不争了。”她顿了顿,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对我露出了一个久违的、发自内心的微笑。“走,娘带你去吃全京城最好吃的福满楼烤鸭。

”1.福满楼的烤鸭,皮酥肉嫩,香气扑鼻。上一世,为了保持仪态和纤细的腰身,

我从不敢多吃一口。母亲总说,名门贵女,需时刻端庄,口腹之欲乃是大忌。可现在,

苏婉仪亲手用薄饼卷了一块蘸满甜面酱、带着酥皮的鸭肉,塞到我嘴里,满眼都是疼爱。

“好吃吗?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我含着满口的肉,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了下来。

真好吃。好吃到我想哭。原来,不为了争宠,不为了算计,只是单纯地活着,吃一顿饭,

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我娘也重生了。这个认知让我心中最后一点不安也烟消云散。

我们母女对视一眼,从彼此疲惫又解脱的眼神里,读懂了一切。“娘,

明日选秀……”我小声问。“去。”苏婉仪淡淡地说,又给我卷了一个,“不过是走个过场。

你爹那个吏部侍郎的官不大不小,不去不行。但怎么选,咱们说了算。

”她压低声音:“记住,明日你就穿那件最不起眼的藕色旧衣,妆也别化了,

才艺展示就说……女工针线还行,旁的都不会。”我用力点头。这辈子,谁爱当凤凰谁当去,

我只想做一只在自家院子里刨食的小笨鸡。2.第二日选秀,场面盛大。各家贵女争奇斗艳,

环佩叮当,香风阵阵。我穿着一身半旧的藕色长裙,素面朝天,混在人群里,

像一棵无人问津的小白菜。我娘苏婉仪,曾经的京城第一美人,

今日也只穿了件家常的宝蓝色褙子,首饰都没戴几件,安安静静地坐在家眷席里,

与周围那些满脸写着“我要当皇亲国戚”的夫人们格格不入。轮到我时,我按照我娘教的,

低着头,小声说自己只会些针线活。负责记录的太监笔尖一顿,抬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满是鄙夷。高座上的皇后和几位高位妃嫔,更是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我心中窃喜,

这效果,完美!果然,初选名单下来,我的名字被排在末尾,

只得了一个最低等的“答应”位份,被分到了宫中最偏僻、据说前朝闹过鬼的“晚晴苑”。

消息传来,我家那指望我光宗耀祖的爹,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苏婉仪!

你看看你教的好女儿!我们沈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我娘一反常态,没有哭哭啼啼,

而是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吹了吹浮沫。“丢脸?”她冷笑一声,“老爷是觉得,

把女儿送进那吃人的地方,斗个你死我活,最后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才叫有脸面?

”我爹被她这番话噎得说不出一个字。我娘站起身,拉住我的手,腰杆挺得笔直。

“从今日起,我女儿的命,她自己做主。至于沈家的脸面,老爷那么在乎,

不如自己进宫去挣。”说完,她拉着我,头也不回地走了。看着她决绝的背影,

我第一次觉得,我娘,原来这么高大。3.晚晴苑,果然名不虚传的偏僻。院子不大,

杂草丛生,殿宇也有些陈旧,只配了两个小太监和小宫女,看起来都蔫头耷脑的。

但我和我娘却如获至宝。地方偏僻,意味着没人来打扰。我们把那些碍事的杂草拔了,

开辟出两块小菜地。我娘不知从哪弄来了种子,种上了青菜、萝卜和黄瓜。

我们还央求采买太监,用积蓄换来几只小鸡仔,在院子角落搭了个鸡窝。于是,

当别的妃嫔在御花园争奇斗艳、吟诗作对,妄图吸引皇上注意时,我和我娘正蹲在菜地里,

满身泥土地讨论着是浇水还是施肥。当别的宫殿丝竹悦耳、歌舞升平时,

晚晴苑里回荡的是母鸡“咯咯哒”的下蛋声。我们彻底成了后宫的笑话。“听说了吗?

晚晴苑那位沈答应,把自己的院子弄成农家院了!”“可不是嘛,真是小家子气,

上不得台面。”“她娘苏夫人也跟着一起疯,好好的贵妇不做,天天跟泥巴打交道。

”这些闲言碎语,我和我娘听了,只是一笑置之。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她们不懂,

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看着亲手种下的东西一点点长大的踏实感,

是再多金银珠宝、荣华富宠都换不来的。4.宫里的日子,对我们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皇帝李承衍,是个勤政但性情凉薄的君主。前世,他心里只有江山社稷,后宫于他而言,

不过是平衡前朝势力的工具。我和我娘入宫半年,连他一片衣角都没见过。这正合我意。

我们每天的生活,就是种菜,喂鸡,做点好吃的,偶尔我娘还会教我做几样拿手的苏式点心。

这天,我们刚出锅一笼蟹粉小笼包,香气四溢。我正准备大快朵颐,

院门却被“砰”的一声推开了。来人是贤妃娘娘身边的大宫女,锦心。贤妃是左相的女儿,

家世显赫,圣眷正浓,与淑妃分庭抗礼,是后宫两大势力之一。锦心趾高气扬地走进来,

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看着我们的菜地和鸡窝。“沈答应,你这院子,真是……别具一格啊。

”她阴阳怪气地说。我娘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淡淡地问:“锦心姑娘有何贵干?

”“我们娘娘今晚要在合欢殿设宴,请各位姐妹都过去热闹热闹。娘娘说了,

沈答应虽然位份低,但也是后宫的一份子,可不能不去。”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种宴会,

向来是是非之地。前世,我不知在这样的场合栽了多少跟头。我娘显然也想到了,

她微微蹙眉,说道:“有劳贤妃娘娘美意。只是小女身子素来孱弱,

怕是会扰了娘娘和各位姐妹的兴致。”“哟,这就孱弱了?”锦心冷笑,

“我看沈答应每日在这院里生龙活虎的,不像是生病的样。娘娘的懿旨,

沈答应是想抗旨不遵吗?”这顶大帽子扣下来,我们不去也得去了。5.合欢殿内,

果然是珠光宝气,锦衣华服。贤妃高坐主位,巧笑嫣然。淑妃坐在她下首,神情淡淡,

两人之间暗流涌动。我和我娘,哦不,今日只有我一个人。我娘作为家眷,本没有资格入宫,

只是因为我位份太低,皇后特许她入宫陪伴教导。这种妃嫔的私宴,她是不能参加的。

我穿着那身万年不变的藕色裙子,找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坐下,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麻烦,总是自己找上门来。酒过三巡,贤妃忽然笑意盈盈地看向我。“沈答应,

本宫听说你多才多艺,不如今日就为大家献上一舞,助助兴如何?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我头皮一阵发麻。前世,我的舞姿冠绝后宫,

但也因此成了众矢之的,不知招来多少明枪暗箭。我站起身,福了一福,低声说:“回娘娘,

嫔妾……嫔妾不会跳舞。”“哦?”贤妃挑了挑眉,“那可真是奇了。本宫怎么听说,

沈侍郎家的千金,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呢?”一个依附于贤妃的贵人立刻附和道:“是啊,

沈答应就别谦虚了。谁不知道你当初为了选秀,苦练才艺,就盼着能一朝飞上枝头呢。

”这话充满了恶意和讥讽。我捏紧了袖子里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前世的屈辱和不甘,

瞬间涌上心头。但我知道,我不能动怒。我若是否认,她们会说我虚伪;我若是承认,

正好落入贤妃的圈套。就在我进退两难之际,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贤妃姐姐,强人所难,

可不是你的风格。”是淑妃。她慢条斯理地放下酒杯,目光扫过我,

淡淡地说:“沈答应既然说不会,那便是不会。想看歌舞,叫教坊司的人来便是,

何必为难自家姐妹。”贤妃脸色一僵,随即又笑了起来:“淑妃妹妹说的是。是本宫心急了。

来,大家继续喝酒。”一场风波,就这么被淑妃轻描淡写地化解了。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她却并没有看我,仿佛刚才开口的不是她。我知道,她不是在帮我。

她只是单纯地不想让贤妃快活罢了。但无论如何,我承了她这份情。6.宴会结束后,

我心有余悸地回了晚晴苑。我娘正坐在灯下等我,见我回来,连忙迎上来。“怎么样?

她们没为难你吧?”我将宴会上的事说了一遍,我娘听完,脸色凝重。“树欲静而风不止。

我们想置身事外,可她们却不会放过我们。”她叹了口气,“这个淑妃,也不是个简单人物。

她今日帮你,明日就可能害你。以后离她们都远一点。”我点点头。经过今晚的事,

我更加坚定了要躺平到底的决心。第二天,我便称病,闭门不出了。

管她贤妃淑妃斗得天翻地覆,我自岿然不动。可我没想到,我不去找事,事却主动来找我。

这日午后,我正在廊下打盹,院门突然被一群太监闯了进来。为首的,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

王德全。“沈答应,跟咱家走一趟吧。”王德全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心里一沉:“王总管,

这是……”“有人举报,你在宫中行巫蛊之术,诅咒皇嗣。这是在你的床下搜出来的。

”王德全一挥手,一个小太监捧着一个木头人偶和几根银针上前。那人偶上,

赫然写着贤妃的生辰八字。我如遭雷击,浑身冰冷。这是栽赃!是陷害!前世,

淑妃就是用这一招,扳倒了当时盛宠的一位贵妃。没想到这辈子,这招竟然用在了我身上。

7.我被带到了皇后的坤宁宫。皇帝、皇后、贤妃、淑妃都在。贤妃哭得梨花带雨:“陛下,

您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自问从未得罪过沈答应,她为何要如此歹毒地诅咒臣妾腹中的孩儿!

”贤妃怀孕了。这个消息让我脑子“嗡”的一声。前世,她并没有怀孕。事情的走向,

已经开始偏离我的记忆。皇帝李承衍坐在上首,面沉如水,看不出喜怒。他看着我,

眼神锐利如刀。“沈鸾,你有什么话要说?”我跪在冰冷的金砖上,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回陛下,嫔妾冤枉。这人偶,嫔妾从未见过。”“狡辩!”贤妃厉声喝道,“人赃俱获,

你还敢抵赖!陛下,此等毒妇,绝不能轻饶!”淑妃坐在一旁,看似在喝茶,

嘴角却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我知道,这件事,十有八九是她做的。一箭双雕,

既除掉了贤妃的孩子,又能把我这个被她视为“贤妃党羽”的人拉下水。好狠的手段。

可我没有证据。我百口莫辩,只能一遍遍地说:“嫔妾冤枉。”皇帝的眼神越来越冷,

他抬起手,似乎就要下令。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声音从殿外传来。“陛下!

臣妇有冤情要诉!”是我娘!她冲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陛下!小女沈鸾,绝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请陛下明察!

”皇帝皱了皱眉:“苏夫人,后宫不得干政,你……”“陛下!”我娘打断了他,

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高高举过头顶,“这是臣妇记录的晚晴苑每日的开销用度,

以及所有进出人员的记录。请陛下过目!”王德全接过册子,呈了上去。

我娘继续说道:“晚晴苑偏僻,平日里除了采买太监,几乎无人踏足。

而那人偶上所用的桐木,非宫中之物,针线也是江南特有的苏绣双面针法。我女儿入宫后,

从未出过宫门,更不曾接触过这些东西。敢问,这人偶,是如何凭空出现在她床下的?

”她的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掷地有声。大殿内一片寂静。贤妃的哭声也停了。

淑妃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皇帝翻看着那本记录得密密麻麻的册子,脸色愈发深沉。

那上面,不仅记录了日期时间,甚至连采买的菜是什么品种,见了什么人都写得一清二楚。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账本了,这是一份无懈可击的不在场证明。谁也想不到,

我们这对在宫里种菜养鸡的母女,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其实,这都是前世血的教训。

我娘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不害人,但也不能任人宰割。

8.皇帝合上册子,目光缓缓扫过淑妃和贤妃。“查。”他只说了一个字。但这个字,

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他信了我们。或者说,他对我娘拿出的证据,产生了怀疑。

淑妃的脸色,第一次变得有些难看。事情很快就查清楚了。是淑妃宫里的一个小太监,

买通了晚晴苑洒扫的一个小宫女,趁我们不备,将东西放了进去。人证物证俱在,

淑妃无法抵赖。皇帝大怒,下令将淑妃禁足于自己的宫中,抄写佛经,没有命令不得外出。

对于一个正在争宠的妃子来说,这无异于打入了冷宫。而贤妃,因为受了惊吓,胎气不稳,

皇帝赏赐了许多补品,并派了太医好生照料。一场泼天的祸事,

就这么被我娘用一本小小的账本化解了。回到晚晴苑,我才后怕得浑身发抖。我抱着我娘,

哭了出来。“娘,谢谢你。”我娘拍着我的背,轻声说:“傻孩子,跟娘还客气什么。

娘只有你一个女儿,娘不护着你,谁护着你?”她顿了顿,眼神变得悠远。“阿鸾,

这个皇宫,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危险。我们想躲,是躲不掉的。”我明白她的意思。

这次是巫蛊,下次呢?只要我们还在这宫里一天,就永无宁日。“娘,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娘沉默了许久,缓缓道:“我们不争,但我们得自保。想要自保,就得有靠山。

”“靠山?”我愣住了。在这后宫,唯一的靠山,不就是皇帝吗?可我们,

是最不想和他扯上关系的人。“不是皇帝。”我娘摇了摇头,目光深邃,

“是能让皇帝都忌惮的人。”我还没来及细问,一个小太监就跑来通报。“沈答应,苏夫人,

陛下……陛下他往晚晴苑来了!”9.皇帝李承衍,就这么毫无征兆地,

踏入了我们这个被后宫遗忘的角落。他脱下了明黄的龙袍,只穿了一身月白色的常服,

看上去,少了些帝王的威严,多了几分俊逸的文人气息。

他看着我们院子里那片生机勃勃的菜地,和在篱笆下悠闲啄食的母鸡,

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新奇。“你们这儿,倒是不像皇宫。”他开口道,

声音比在坤宁宫时温和了许多。我和我娘跪下行礼。“都起来吧。”他摆了摆手,

“朕今日是微服前来,不必多礼。”他走到菜地边,饶有兴致地问:“这都是你们自己种的?

”我娘恭敬地回答:“回陛下,正是。宫中份例单调,臣妇和阿鸾便自己种些小菜,

调剂一下口味。”“嗯。”皇帝点点头,目光又落在了廊下的小厨房。那里,

还温着我们下午做的桂花糖藕。甜香的气息,飘散在整个院子里。“闻着,很香。”他说。

我娘立刻会意:“陛下若不嫌弃,臣妇去盛一碗来?”皇帝没有拒绝。于是,

九五之尊的帝王,就坐在我们那简陋的院子里,吃着一碗再普通不过的桂花糖藕,

神情是从未有过的放松。他没有多问巫蛊之事,也没有提朝堂上的烦心事,

只是和我们聊了些江南的风物,问了问这些蔬菜的种植方法。仿佛他不是皇帝,

只是一个寻常的访客。临走时,他对王德全说:“晚晴苑清静,

以后不必让闲杂人等来打扰了。”王德全躬身应是。这是金口玉言。有了这句话,

以后贤妃淑妃之流,再想找我们的麻烦,就得掂量掂量了。皇帝走后,

我看着桌上那个空了的白瓷碗,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娘,这……”我娘的表情却很平静。

“阿鸾,我们的靠山,或许自己找上门来了。”10.自那以后,皇帝来晚晴苑的次数,

渐渐多了起来。他总是在处理完政务的傍晚时分,一个人悄悄地来,不带大批的随从,

也不让我们声张。他似乎很喜欢我们这里的氛围。他会帮我们给菜地浇水,

会饶有兴致地看我们喂鸡,更多的时候,他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看我娘在小厨房里忙碌,

或者听我讲一些民间的趣事。我们从不跟他聊前朝后宫的是非,

他也从不把那些烦恼带到这里来。晚晴苑,仿佛成了他卸下所有防备和疲惫的避风港。

我娘的厨艺很好,总能变着法子做些清淡爽口的家常菜。皇帝每次都吃得很多。他说,

在别处,他吃的是规矩,是排场,只有在这里,他才感觉自己是在“吃饭”。

后宫很快就传遍了。说那个不起眼的沈答应,不知用了什么狐媚手段,竟勾得皇上夜夜流连。

各种嫉妒和猜测,甚嚣尘上。但因为有皇帝那句“不得打扰”的命令,

没人敢真的上门来找茬。我和我娘,依旧过着我们种菜养鸡的咸鱼生活,只是生活中,

多了一个身份特殊的“食客”。我对皇帝,没有男女之情。前世惨死的经历,

让我对这个男人,只有敬畏和疏离。我娘更是人精,她对皇帝的态度,始终恭敬而有度,

既不谄媚,也不疏远,就像对待一个寻常的忘年交。我们母女心里都清楚,

皇帝对我们的“宠爱”,并非源于情爱,而是一种……需求。

他需要一个可以让他喘息的地方。而我们,恰好提供了这样一个地方。这是一种微妙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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