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尘缘初谶

恨生缘 辰秀秀 2025-08-13 21:5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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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不知何时己踱至楼下,抬眼便望见那抹月白身影——锦袍上暗纹流转,如月华织就的流云,行走间带起的风,都似染上春日暖阳的温度。

他心头一动,己然知晓来人身份。

他缓缓抬眸,桃花眼尾微挑,眼底却深沉如静海,偏又亮得清澈,唇角噙着几分似笑非笑:“这不是秦大公子么?”

声音里裹着点漫不经心的戏谑,“俊逸里透着三分文雅,举止端方如玉树临风,竟肯屈尊踏足这等鱼龙混杂之地?”

他扫了眼周遭喧哗,故意加重语气,“此处尽是些纨绔子弟,可别污了秦公子这‘温润如玉’的名声。”

“唉。”

秦夜无奈摇头,青丝如瀑垂落肩头,眉眼温和得像浸在清泉里的玉,唇角噙着恒常的浅笑,恰如“皎皎白衣仙,泠泠月下人”。

“谢公子说笑了。”

他语声温润,带着世家公子特有的从容,“舍弟总爱来这处,家父命我刚回京便来寻他,这不,正赶上了。”

“哦?

原来如此。”

谢砚扬声唤道,“来人,瞧瞧秦二公子在不在?

告诉他,他那位‘日思夜想’的好哥哥来抓他回去了!”

“好哥哥”三字被他咬得极重,尾音里荡着点说不清的意味。

他瞥了眼说书先生,对身侧随从递去个眼色,转身拾级而上。

灯光落在他侧脸,光洁白皙的肌肤如上好的羊脂玉,紫蓝色眼眸深邃如藏着整片星空,棱角分明的轮廓里,薄唇轻抿,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冷峻。

那是种矛盾的气质——既让人惊叹“此貌只应天上有”,又因那份内敛的冰冷与淡漠,如“孤松立寒崖”,让人不敢轻易攀附,仿佛世间万物皆入不了他眼。

秦夜望着他消失在楼道拐角的背影,眉峰微蹙,心头竟如“打翻五味瓶”,酸甜涩咸一时涌上。

楼上雅间,谢砚临窗而立,漆黑眼眸望着街景。

楼下秦夜正提着弟弟的耳朵,语声带着兄长的严厉:“越发不像话!

爹娘日日为你忧心,再敢胡闹,便罚你去祠堂跪着抄《家规》!”

少年疼得首求饶:“哥!

我错了!

轻点,耳朵要掉了……”他望着那打闹的场景,唇角极快地勾了下,那笑意转瞬即逝,快得像“风过水面,不留涟漪”。

“少爷,那说书先生……”晓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让他进来。”

谢砚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说书先生进门,稽首道:“公子与破尘仙尊缘分匪浅,此缘系于自身,他日必成公子‘刻骨铭心’之人。”

言罢,化作万千流萤般的光点,消散无踪。

谢砚依旧望着窗外,身姿挺拔如“劲竹立庭”,紫蓝色眼眸里波澜不惊,仿佛这类话己是“老生常谈”。

良久,他缓缓抬眼,望向碧空如洗的苍穹——天是极亮的蓝,像被蓝宝石镶过,他眼底却深沉如夜,藏着化不开的神秘与空洞,正如“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的苍茫。

“他将要成为你的师尊……”这句话在心底反复回响,像十二岁那年起便不断重复的梦呓。

从最初的猜测,到后来种种迹象印证“他”便是破尘仙尊,他原是不甚在意的。

可此刻,光洁白皙的脸庞上,眉峰微蹙的弧度连自己都未曾察觉,那是一丝藏不住的隐忧,如“轻云蔽月”,悄然漫上心头。

另一处,有公子斜倚栏边,眉如远山含黛,银色桃花眼似淬了冰,斜斜瞥向虚空。

冷眸微眯时,眼底流光碎散,竟有“碎玉投琼琚”的清冽。

他身形高瘦,眉宇间疏朗如“松下风”,纵是五官精致得近乎妖异,也丝毫不显阴柔,反倒透着“清隽如竹,俊雅似松”的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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