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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夫君战死后,我便让痴傻的小叔子给我暖床。

我诱他日日缠绵,不料他竟是当今圣上的幺弟,自幼就流落民间的小王爷。

恢复身份和记忆后,却赐我一杯毒酒。

重活一次,我决定安分守己,照顾好他直到恢复身份。

希望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到时念及养育恩情,给我条生路。

谁知,深夜他竟爬我床,拉我手:“嫂嫂,要摸摸……”……“小王爷和沈家大小姐有婚约,如今小王爷已被寻回,太后娘娘已经给他们选好了良辰吉日。”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寡妇,居然在小王爷中毒失忆趁火打劫、毁王爷清白。”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不知道外人要怎样议论小王爷呢。”

宫女的声音犹在耳边。

毒酒入腹,肠胃似烈火灼烧。

我大声叫喊,梦中惊坐起。

眼前居然是我生活多年的刘家小院,而不是那阴冷潮湿的牢狱。

我不是被迫喝下毒酒一命呜呼了吗?这是怎么回事?脑子懵懵的。

直到发觉腰上有只手动了动,我彻底清醒。

我重生了!看着身旁熟睡的小叔子刘渊,日后的小王爷李墨渊,我慌忙一脚将他踹了下去。

傻子梦里不知道看见什么东西直流口水,猝不及防摔下床,脑袋磕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刘渊估计是摔疼了,委屈巴巴地望向我:“嫂嫂你怎么把阿渊踢下床了?阿渊现在很疼……”前世,刘渊九岁时就被刘家收养,如今不过十八岁。

因被人拐走下毒,智力退化,和三岁小孩没什么区别。

我却因夫君战死,深闺寂寞,馋上了小叔子健壮的身子。

假装被子不够暖,身子冷,哄他拥我入眠。

我说我手脚冰冷,他就用腿紧紧夹住我的双脚,拉着我的捂在胸膛。

任由我的脚乱蹭他的腿,也不在意我的手在他身上乱动。

三岁的傻子哪里知道床笫之间的男欢女爱,只用他那让人沦陷的桃花眼引诱我,嘴巴一张一合。

“嫂嫂,阿渊感觉好奇怪好难受……”见他如此,我便将腿一跨,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在他耳边轻声哄诱:“阿渊哪里难受?”“跟嫂嫂说,嫂嫂帮你……”前世,我便是如此一次又一次哄着他跟我尽做些不羞不臊之事。

从最初的卧房、厨房,再到后院、后山、甚至田间……脚踏之处,弥漫着合欢的气息。

傻子行事,毫无章法,也不知节制,欺负得人整日腿软腰酸。

身子变得无比敏感,一碰就酥酥麻麻,痒得厉害。

撑不住时,便只能一个劲儿地勾着他的脖子,央求他慢些……往事不可追……毒酒穿肠的灼烧感,还残留在身体里。

如今再见这活阎王,我怎敢再有一丝旖旎念头?赶忙穿好衣服,跟他保持安全距离。

“阿渊乖,是嫂嫂不好,嫂嫂这就送你回屋睡觉。”

刘渊揉着被摔疼的脑袋,一脸迷茫:“嫂嫂不冷了吗?不要阿渊抱抱暖暖了吗?”我敢吗我?“嫂嫂想起来家里还有床被子,多盖一床嫂嫂就不冷了。”

“夜深了,你也快回你屋里休息吧。”

把刘渊从地上拉起来,推他出门。

不顾他在门外叫喊,快速关门就躺回床上,心跳不止,反复告诫自己:“夏晚,千万不要重蹈覆辙!千万不要重蹈覆辙!”前世,我嫁给刘家大儿子刘宇为妻。

他却在新婚夜被抓壮丁,留下我和他十三岁的弟弟刘渊相依为命。

刘渊是个傻子,听说是小时候烧坏了脑子,智力如同三岁小儿。

虽然刘家父母早逝,但留有一些薄产。

我靠着刺绣和田租,勉强能维持我和痴傻小叔子的生活。

本以为等刘宇从战场上回来,就能拨开云雾见天明。

苦等五年,却传来夫君战死沙场的噩耗。

在夫君的葬礼上,我哭得几乎晕厥过去。

三邻四舍都叹我命苦,才二十出头就要守一辈子寡!他们让我好生照顾刘渊,两人好好生活,有困难就找他们帮忙。

我都应好,晚些就送客出门。

呵!又不是你们当寡妇,真有难时也不一定帮,嘴上说说罢了。

难过地抱着夫君牌位靠棺材坐下,饮酒解忧。

脑海里全是新婚夜和刘宇分别的场景。

酒壮怂人胆。

看着他那痴傻却仪表堂堂、挺拔俊逸的弟弟,我不仅动了心思还动手动脚。

“阿渊,嫂嫂把你从十三岁拉扯大,整整五年了。”

“你和你哥都欠我!如今你哥都没了,你该连同你哥那份恩情一块还了。”

“过来让嫂嫂抱抱,乖乖的不叫要,不然以后都不给你吃肉了。”

刘渊被拉坐在我身边。

“嫂嫂别这样,我感觉好奇怪。”

我一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上下摸索,一手摩挲着他的脸,亲吻他的喉结:“哪里奇怪了?”“你哥不是在那看着呢?他都没说什么!”我那死鬼夫君就躺在棺材里,紧闭双眼,面无表情。

如今想来,他应当是怨恨我的。

要不然,前世我也不会落得毒酒穿肠的下场。

这会儿看到里长带着村里的后生们把刘宇的棺材抬进来,我哭得撕心裂肺。

“阿宇!你怎么就这么走了!”“我和弟弟可怎么办呀?”“让我随你去了吧!”旁人只道我是因为死了夫君伤心,只有我自己心里明白,我是在为前世遭遇悲痛伤心。

明明夜夜相拥入眠,恢复身份后却那样铁石心肠。

仿佛和我日夜相伴、耳鬓厮磨的另有其人。

寡妇又如何?我又没跟他哥洞房过,碰他时,身子清白得很。

越想心中的怨恨越大。

他到底是个薄情寡义之人!灵堂上,刘渊见我哭得伤心,也跟着号啕大哭。

见我瞪他,不知所措。

“嫂嫂,你这样看着好凶···”凶就对了!一想到被你一杯毒酒就要了我的命,我现在就想趁你痴傻,也一杯毒酒送你下去见你哥哥!但我不能够,只好说:“有吗?你看错了。”

“嫂嫂只是在想,如今你哥走了,以后的日子也没个盼头,可怎么办呐·····”傻子只是脑子笨,但会心疼人。

“阿渊会砍柴、挑水,会给嫂嫂洗衣服!”“嫂嫂别怕,阿渊会照顾好嫂嫂的。”

我夏晚,父母早亡,自幼就在舅舅家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

刚及笄,就被舅母以十五两为彩礼价,卖给了刘宇。

可惜我们都没机会洞房就天人永隔了。

刘渊一个傻子,前世,要不是看他相貌堂堂,还是个会来事的顾家好男人,我也不会跟他好上。

如今细想,他一个傻子,十岁便没了父母,十三岁又离了兄长,跟着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生活。

他居然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谁教他的?瞧他抡起斧子劈柴那架势,分明身怀武艺,怎会是正常人家的汉子?再者,他是中毒失忆变傻。

他整日都在家中,那毒是怎么解的?怎么就恢复记忆和身份了?恐怕皇室的人早就发现了他,以免节外生枝,只好暗中相助。

如此想来,我不寒而栗。

那葬礼上来吊唁的人都嫌疑。

送也一杯毒酒的想法也瞬即消失,只念着不要再有逾矩行为。

“傻阿渊,也别太难过了,哥哥虽然走了,还有嫂子能陪着你的。”

“嫂嫂会像以前一样把你当亲弟弟照顾的。”

刘渊怕他们说的是骗他的话,就跟我确认:“他们说的真的吗?嫂嫂?”见我点头,又说:“那阿渊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阿渊能跟嫂嫂一起睡吗?”吓得我慌忙去捂他的嘴。

“你在瞎说些什么!”幸好宾客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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