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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友周寻,对我好得令人窒息。

他只是个月薪两万的普通程序员,却能在我随口一提某件绝版奢侈品时,面不改色地刷卡买下。我曾天真地以为他家境优渥,直到那次无意间瞥见他手机银行的余额——那串可怜的数字,甚至不够支付我们下个月的房租。

“宝贝,秘密。”每次我问起钱的来源,他总是温柔地刮着我的鼻子,笑容宠溺得能将人融化,“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也总能走运。”

我沉溺在这份无底线的宠爱里,选择性忽视了那些刺眼的异常:他日益苍白的脸色,眼底浓得化不开的疲惫,还有每晚雷打不动将自己锁在书房里的数小时沉寂。

直到上周,他送了我一条美得令人窒息的手链。细密的银丝缠绕如荆棘,镶嵌着深邃如海的蓝宝石,在灯光下流转着幽冷的光泽,仿佛凝固的极地冰层。他说,这是他托海外朋友费尽心思淘来的孤品。

我欣喜若狂,迫不及待地戴上了它。冰冷的金属贴上皮肤的瞬间,一股刺骨的寒意直钻骨髓,那触感,诡异得像紧贴着一截死人的指骨。

第二天,我在办公室摸鱼刷新闻,一则本地头条让我如坠冰窟:

“市博物馆深夜失窃!镇馆之宝‘塞壬之泪’手链不翼而飞,夜班保安离奇猝死!”

新闻配图里那条价值连城的古董手链,赫然就是我手腕上这条!每一个银丝的弧度,每一颗宝石的切割面,都分毫不差!

我头皮炸裂,疯了似的想把它扯下来。可那精巧的搭扣不知何时死死卡住了,任凭我如何用力,它都像焊在了我的皮肉上,纹丝不动。它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散发着死人般的寒气。

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保安的死因报道:心脏骤停,无任何外伤,监控亦无入侵者痕迹,仿佛他是被活活吓死的。

我颤抖着抚摸手腕,那冰冷的触感如同无形的鬼爪,正一寸寸收紧,勒得我的骨头都在***。

周寻下班回来时,我正蜷在沙发上抖得像片落叶。他看到我惨白的脸,立刻紧张地冲过来,将我紧紧拥入怀中:“怎么了宝贝?谁欺负你了?”

他的怀抱一如既往的温暖,我却只感到刺骨的寒意。我猛地举起手机,将新闻页面怼到他眼前,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周寻……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他瞥见新闻的刹那,眼神明显慌乱地闪躲了一下,但转瞬又恢复了令人心安的镇定。他握住我冰凉的手,低头,轻柔地吻了吻那条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手链,笑着说:“傻瓜祥气息的手链,笑着说:“傻瓜,新闻里那个是真品,我这个是高仿的,仿得特别像而已。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吗?我特意找人定制的。”

他的解释天衣无缝,笑容温柔依旧。然而,在他低头亲吻手链的瞬间,我清晰地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浓得化不开的恐惧。

那一晚,我彻底失眠了。

午夜的死寂中,书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格外清晰。我屏住呼吸,赤着脚无声地跟了过去。门虚掩着,一道缝隙里,透出手机屏幕幽红诡异的光,像黑暗中窥视的恶魔之眼。

周寻背对着我,对着手机低声说着什么。声音压抑、痛苦,甚至带着卑微的哀求。

“下一个任务……是什么?求求你……可不可以……不要再伤害无辜的人了?”

手机里没有传出任何回应,只有那红光,有节奏地一闪,一闪,如同魔鬼冰冷的呼吸。

良久,周寻颓然地垂下头,用一种被彻底碾碎、近乎绝望的语气说:“好……我知道了。只要她开心……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的心,在那个瞬间,沉入了无底的黑暗深渊。他口中的“她”,无疑就是我。而那个让他恐惧、让他哀求的“手机”,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悄无声息地退回卧室,躺在床上,浑身血液都冻僵了。手腕上,“塞壬之泪”幽蓝的宝石光泽,在黑暗中幽幽闪烁,像极了一颗颗凝固的、属于死人的冰冷眼泪。指尖拂过宝石表面的细微纹路,一种微弱却清晰的、仿佛心跳般的震动感传来,一下,又一下,敲打着我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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