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古董店的交锋
木质门框上刻着缠枝莲纹样，边角却掉了块漆，露出底下的红木头，像张精致的脸上贴了块创可贴。
检测到目标人物：周晓晓，颜值 88 分，当前对陌生人好感度 10 分，。
技能：古玩鉴定（大师级），谈判（专家级）。
适配车型：进口豪华车，9档双离合，里程表0，最高时速240,零百加速6.5S，98号无铅汽油，目前闲置时间较长，电瓶亏电------系统面板刚弹出，门 “吱呀” 一声开了。
门口的女人留着及腰的黑首发，没烫没染，发尾带着点自然的弧度，垂在靛蓝旗袍的肩头。
几缕碎发贴在额角，衬得额头愈发饱满光洁。
她没化浓妆，只在眼尾扫了点浅棕色眼影，眼线画得极细，在眼尾微微上扬，像极了古画里仕女的眼波。
眼角那颗米粒大的痣是点睛之笔，让那双原本清冷的眼睛多了几分勾人的意味。
鼻梁挺翘，鼻尖带着点自然的红，嘴唇是淡淡的豆沙色，唇线清晰，嘴角微微向下撇着，像是总带着点不耐烦。
她手里把玩着串星月菩提，指节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透着淡淡的粉色，与旗袍领口那颗珍珠盘扣交相辉映。
靛蓝旗袍是改良款式，领口收得恰到好处，露出纤细的脖颈，像白瓷瓶的瓶颈。
盘扣是手工缝制的，颗颗饱满，顺着领口一路向下，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旗袍开叉到膝盖上方两寸，走动时能看见一截白皙的小腿，肌肤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踩着双绣着墨竹的布鞋，鞋尖微微上翘，带着点江南女子的温婉。
系统，怎么搞定这小娘们，抽时间给她充充电。
系统不怀怀好意道：“这个车油耗大”尼玛,这不是良家系统!“看够了？”
周晓晓挑了挑眉，眼角那颗痣随着表情动了动，语气里带着点不耐烦，“要买东西还是卖东西？
买东西左转隔壁超市，卖东西……” 她上下扫了林凡一眼，目光在他洗得发白的袖口停了停，“你身上这股穷酸气，能有什么好东西？”
周晓晓对宿主好感度 - 5，当前 5 分。
林凡没接话，从口袋里掏出个用纸巾包着的东西，往柜台上一放。
青花瓷碎片透过纸巾露出点蓝白纹路，像块藏在棉花里的冰。
周晓晓的眼神瞬间变了，快步走过来掀开纸巾，指尖在碎片边缘轻轻摩挲，连呼吸都放轻了。
她的睫毛很长，像两把小扇子，随着眨眼的动作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康熙民窑的缠枝莲纹，釉色不错，就是碎得太厉害。”
她抬头时，脸上的嘲讽淡了些，“说吧，想卖多少钱？”
周晓晓对宿主好感度 + 10，当前 15 分（因物品价值产生兴趣）。
“一口价，八百万。”
林凡靠在柜台边，学着她刚才的样子挑了挑眉。
“你怎么不去抢？”
周晓晓 “啪” 地把碎片扣在桌上，声音陡然拔高，“这种残片，撑死三百万。”
周晓晓对宿主好感度 - 8，当前 7 分。
“老板娘别逗了。”
林凡慢悠悠地说，“昨天便利店那个胖子，知道吧？
他丢的玉佩是清代的，现在全城都在找古董，这碎片的行情可是水涨船高。”
周晓晓的瞳孔缩了缩，显然没想到他连这都知道。
她沉默了几秒，从抽屉里拿出个放大镜，又看了半天，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脸上，能看见细细的绒毛。
“最多五百万，再多我宁愿去赌那个胖子的玉佩。”
检测到对方心理价位：七百万。
可接受底线：六百五十万。
系统突然提示。
林凡笑了笑，伸手就要把碎片收起来：“看来老板娘没诚意，那我还是去找别家问问……等等！”
周晓晓按住他的手，她的指尖有点凉，带着玉石般的触感，“六百万，一分都不能多了。”
“六百八十万。”
林凡寸步不让，视线落在她旗袍领口的盘扣上，“我知道你上个月收了个假花瓶，亏了不少吧？
这碎片能让你***本钱。”
这话像是戳中了周晓晓的痛处，她瞪了林凡一眼，咬着牙说：“成交！
但你得告诉我，这东西哪来的？”
周晓晓对宿主好感度 + 5，当前 12 分（认可对方谈判能力）。
林凡把碎片推过去，接过银行卡：“捡漏买的。”
对方没有反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要不是赃物，就问题不大。
林凡笑了笑，没说话。
走出古董店时，阳光正好照在银行卡上，折射出的光比苏晴任何一次假笑都要刺眼，却也舒服得多。
他刚走到巷口，手机就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接起来，里面传来刘梅尖锐的声音：“林凡！
你是不是给苏晴惹麻烦了？
张公子刚才说要教训你……”林凡首接挂了电话，并果断把对方拉黑，尼玛，啥档次敢教训我。
把卡***提款机。
看着屏幕上那串数字，余额6810030，有点不真实的感觉，他又反复查询了3次。
他突然觉得，这截胡系统，好像还挺好用的。
妈的，有钱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