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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老伴病重,躺在医院急需用钱。我断了儿子每月三千的补贴。儿媳妇当即冲到我家,

指着我鼻子尖叫:“我弟弟的房贷怎么办?你们是想让他睡大街吗?”我心头一震,

原来这么多年,我竟在替别人养儿子。那一刻,我决定,这笔糊涂账,是时候彻底清算了。

01医院的消毒水味,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我的喉咙。每一口呼吸,

都带着冰冷和绝望。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窗,映出我一张苍老而憔悴的脸。里面躺着的,

是我的老伴,张大山。他身上插满了管子,胸口微弱地起伏着,每一次搏动都牵动着我的心。

医生刚刚找我谈过话,语气公式化,却字字诛心。“李阿姨,张师傅的情况很危险,

是急性肝衰竭,必须马上手术,准备三十万吧。”三十万。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轰然压下,

把我砸得粉身碎骨。我握着那张薄薄的病危通知单,手抖得不成样子,几乎要捏碎纸的边缘。

口袋里那点可怜的积蓄,在这座大山面前,不过是一捧尘土。

我看着玻璃窗里奄奄一息的老伴,一幕幕往事在脑海里翻涌。我们俩都是工厂的退休工人,

一辈子省吃俭用,把最好的都给了儿子张明。他结婚,我们掏空家底付了首付。他生了孩子,

我提前退休去带孙子。他说工作压力大,生活开销高,从五年前开始,

我每个月雷打不动地给他三千块钱,说是补贴他们小两口的生活。我自己的退休金,

也就四千出头。给了他们三千,我和老伴就靠他那一千多的退休金紧巴巴地过日子。

我们吃的是最便宜的菜,穿的是十几年前的旧衣服。我以为,这一切都是为了儿子好,

为了这个家。可如今,老伴的命就悬在钱上,我却连救命钱都拿不出来。心口一阵阵绞痛,

我扶着冰冷的墙壁,才能勉强站稳。不能倒下。我告诉自己,大山还在等我。我颤抖着手,

从口袋里摸出那部用了多年的老人机,拨通了儿子张明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背景音嘈杂,似乎是麻将碰撞的声音。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可一开口,

还是带上了哭腔。“明儿……你爸……你爸病重,

在医院抢救……”“急需用钱做手术……妈手里没钱了……”我顿了顿,深吸一口气,

用尽全身力气说出那句艰难的话。“这个月给你的三千块,可能……可能要停一下。

”电话那头,麻将声戛然而止。短暂的沉默,死一般的沉默。那沉默像一根针,

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心脏。我甚至能想象到,电话那头的儿子,是如何皱起了眉头,

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一个尖锐刺耳的女声,像一把利剑,

猛地从听筒里刺了出来。“什么?停三千?妈,您开什么玩笑!”是我的儿媳妇,赵丽。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愤怒。“我弟弟的房贷怎么办?您是想让他睡大街吗?

”轰的一声。我的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颗惊雷,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我弟弟的房贷……我弟弟的房贷……这几个字,像魔咒一样在我耳边盘旋。我愣在原地,

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那三千块,我以为是补贴我儿子儿媳的生活,

是我孙子的奶粉钱,是他们小家庭的开销。可现在,赵丽却告诉我,那是给她弟弟还房贷的?

我从未谋面的,她的亲弟弟?我还没从这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医院走廊的尽头,

就传来一阵急促又杂乱的脚步声。赵丽来了。她像一阵风一样冲到我面前,头发散乱,

脸上带着怒气,哪里有半分对公公病危的担忧。她指着我的鼻子,

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的脸上。“老不死的!你安的什么心?我弟的房贷下个星期就到期了,

你现在说断就断?你是要逼死我们吗?”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屈辱和愤怒,像两股岩浆,在我体内冲撞。“赵丽……你……你说什么?

”我的声音都在发抖,“那三千块,是给你弟弟还房贷的?”“不然呢?不然你以为呢?

”赵丽翻了个白眼,语气里满是理所当然的嘲讽。“我弟可是您亲外甥!您帮衬一下怎么了?

我嫁到你们张家,就是你们张家的人,我弟的事,不就是你们家的事吗?”亲外甥?

我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亲外甥”?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再想起病床上生死未卜的老伴,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这么多年,

我省吃俭用,克扣自己和老伴的口粮,原来,我竟然是在替别人养儿子!我养的,

是她赵丽的弟弟!我一直以为的“母爱”,我一直坚信的“孝顺”,在这一刻,

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我被他们,被我的亲生儿子和儿媳妇,

当成了一个予取予求的提款机,一个心甘情愿的冤大头!那一刻,我心头盘踞多年的迷雾,

被这残酷的现实狠狠撕开。我看着赵丽那张嚣张跋扈的脸,眼神一点一点地冷了下去。

我深吸一口气,胸腔里燃烧的不再是怒火,而是一种冰冷的、坚硬的决心。这笔糊涂账,

是时候,彻底清算了。02赵丽见我沉默不语,只当我是被她的气势吓住了。

她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声音也愈发尖利刻薄。“妈,您别在这儿装死啊!我可告诉您,

我弟的房贷要是断了,银行会***他,他那份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也得丢了!

您这是要毁了他一辈子!”她一口一个“我弟”,仿佛她弟弟才是我的亲骨肉。

而我那个躺在病床上,命悬一线的老伴,倒成了无关紧g要的外人。我的目光越过她,

投向她身后。我的儿子,张明,就站在那里。他低着头,双手插在口袋里,驼着背,

像一棵被霜打蔫了的植物。从头到尾,他一言不发,任由他的妻子,

像一条疯狗一样撕咬着他的亲生母亲。我的心,在那一刻,沉入了无底的深渊。失望,

像潮水一般,将我整个人淹没。这就是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一个连在自己母亲被欺辱时,

都不敢站出来说一句话的懦夫?一个彻头彻尾的妈宝男,婚后又无缝衔接成了“妻管严”。

他不是没有主见,他只是把所有的自私和冷漠,都用在了我和他爸身上。一股冷笑,

从我的嘴角溢出,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赵丽。”我叫了她的名字。

“你弟弟的房贷,凭什么要我一个老太婆来还?”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

狠狠地扎进了喧闹的空气里。赵丽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我,

会突然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她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随即被更汹涌的怒火所取代。

“凭什么?就凭我是张明的媳妇!就凭你是我婆婆!赡养我们,不就是你们老的该做的吗?

”她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剜着我的心。“再说,

你跟爸这些年攒了多少养老钱,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我告诉你,今天这三千块,你给也得给,

不给也得给!”原来,他们不仅算计着我每月的退休金,

还早就惦记上了我和老伴那点用来看病养老的棺材本!我气得浑身发抖,眼前一阵阵发黑。

我颤抖着手指,指着走廊的尽头。“出去!你给我出去!”赵丽却像一颗钉在地上的钉子,

纹丝不动。她非但没走,反而从包里掏出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对着我和她自己。

她突然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对着镜头哭诉起来。“大家快来看啊!这就是我的婆婆!

自己的亲儿子儿媳妇不管,公公躺在医院里,她还把我们往外赶啊!

天底下哪有这么狠心的婆婆啊!”她的演技如此精湛,声音如此凄厉,

引得走廊里来往的病人和家属都纷纷侧目。一道道探究、同情、鄙夷的目光,像无数根钢针,

扎在我的身上。我看着手机屏幕里,自己那张苍老、狼狈、气到扭曲的脸,

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他们已经不是我的亲人了。他们是刽子手,

是趴在我身上吸食血肉的吸血鬼!就在我几乎要被这巨大的屈辱和愤怒击垮的时候,

我的脑子,却前所未有的清醒。我不能倒下。我不能让他们得逞。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当着赵丽和张明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喂,

王姐吗?”我的声音,出奇的镇定。“是我,秀兰。我需要你帮个忙,你认识的律师里,

有没有专门打家庭纠纷官司的?帮我联系一个,越快越好。

”电话那头的王阿姨是我多年的邻居兼老姐妹,性格泼辣直爽,最是看不得我不受欺负。

赵丽的哭嚎声戛然而止。她脸上的嚣张和得意,瞬间凝固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仿佛不认识我一般。我迎着她的目光,缓缓地,一字一句地在心里说:赵丽,张明,

你们的好戏,该落幕了。而我的好戏,才刚刚开始。03挂断电话,

我不再理会赵丽脸上那副见了鬼的表情,转身就往家的方向走。医院离家不远,

我却走得异常艰难,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老伴还在医院等着救命钱,而我,

必须先回去守住我们最后的阵地。赵丽那句“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攒了多少钱”,

像一记警钟,在我脑中疯狂敲响。他们已经把算盘打到了我们的养老钱上!我心急如焚,

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家,用钥匙打开门的一瞬间,我的心就猛地沉了下去。家里,一片狼藉。

客厅的抽屉被拉开,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我冲进卧室,景象更是惨不忍睹。

衣柜的门大开着,衣服被胡乱地扔在床上、地上。床垫被掀开了一半,露出了下面的床板。

很明显,这里被人仔细地翻找过。他们已经动手了!我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疼得我无法呼吸。我冲到床头柜前,拉开最下面的那个上了锁的抽屉。锁,已经被撬坏了。

里面放着的,是我们夫妻俩所有的存折和房产证。我颤抖着手,一本一本地清点。还好,

东西都还在。但我不敢有丝毫放松,他们既然能撬开锁,就说明他们早就蓄谋已久。

我正准备把这些重要的东西收起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妈!您在干什么!

”赵丽和张明追了回来。赵丽像头发了疯的母狮,一个箭步冲进来,

一把抢过我手中一个陈旧的相册。“这是我家的东西!您想偷走吗?”那相册里,

是我们一家三口曾经的合照,是我最珍贵的回忆。我猛地回头,一把将相册夺了回来。

“滚出去!”我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就在抢夺的一瞬间,

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从相册的夹层里飘落下来。我弯腰捡起,展开。

上面是老伴那熟悉的、却因病痛而显得有些颤抖的字迹。“秀兰,小心赵丽。

她最近总旁敲侧击地打听咱们的存款和房产证放在哪里。我们的积蓄,是留着看病养老的,

一分都不能给外人!”落款日期,是三个月前。我的眼泪,瞬间决堤。原来,我的老伴,

我那老实巴交、不善言辞的老伴,他早就看透了一切!他什么都知道!他知道儿媳的贪婪,

知道儿子的懦弱。只是为了这个家的所谓“平静”,为了不让我这个做母亲的伤心,

他选择了独自一人,默默地承受和隐忍。他甚至早就留下了警示,用他自己的方式,

笨拙地保护着我。心,疼得像是要裂开。我紧紧攥着那张纸条,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

对赵丽和张明的恨意,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我将纸条小心翼翼地收好,抬起头,

眼神冰冷得像冬日的寒潭。“赵丽,张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主意。

”我指着这个被他们翻得乱七八糟的家。“这房子,这钱,你们一分一毫,都别想再动!

”赵丽的脸色变了又变,她没想到我会如此强硬。她眼珠一转,又拿出她惯用的伎俩,

开始威胁我。“妈,您可要想清楚了!现在是爸等着钱救命!您要是把我们逼急了,

他那三十万的医药费,我们可一分钱都不会出!到时候,您可别后悔!”“是吗?

”我冷笑一声。“他是我老伴,我会想办法救他。但你们,也休想再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是王阿姨带着一个穿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来了。是律师。

王阿姨一进门,看到家里的惨状和赵丽嚣张跋扈的样子,顿时火冒三丈。

她一把将我护在身后,指着赵丽的鼻子就骂开了。“赵丽你个小畜生!你还有没有良心?

你公公在医院躺着,你跑回家来撬锁翻东西?你这是人干的事吗?

”赵丽被王阿姨的气势镇住了,嗫嚅着说不出话来。我没有理会他们的争吵,

径直走到那位律师面前。“律师,你好。我要立刻更换家里所有的门锁,并且,

我要清点我所有的财产,我怀疑有人在图谋我的财产。”律师冷静而专业地点了点头。

“李阿姨,您放心,一切交给我。”看着律师沉稳的面孔,我心里升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

我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这将是一场异常艰难的战争,而我,没有退路。

04在律师的陪同下,我立刻去银行办理了所有相关账户的冻结手续。

我将我和老伴名下的几张存折密码全部修改,并且告知银行,

除了我本人持身份证办理业务外,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委托和代办。做完这一切,

我让律师帮我调取了过去五年,我那张每月固定转出三千块的银行卡的详细流水。

等待打印机吐出长长的流水单时,我的心七上八下,像揣了一只兔子,怦怦直跳。

我害怕看到那个我早已猜到,却不敢面对的真相。

当那张密密麻麻写满数字的纸张递到我手上时,我的目光,瞬间就凝固了。白纸黑字,

清清楚楚。从五年前的那个月开始,每个月的15号,都有一笔三千元的款项被准时转出。

收款人的名字,赫然是——赵强。赵丽的亲弟弟。我的呼吸,在那一刻停滞了。愤怒的火焰,

轰的一声从胸腔直冲头顶,烧得我眼前发黑,天旋地转。他们真的,一直在用我的钱,

养着那个素未谋面的“外人”!我强忍着眩晕,继续往下看。更让我震惊的是,

除了这笔每月固定的三千元,流水单上还显示,在过去两年里,有三笔大额转账。一笔五万,

一笔八万,还有一笔,足足十万!收款人,依旧是赵强!我什么时候给过他们这么多钱?

我完全没有印象!唯一的解释是,他们偷了我的银行卡和密码,背着我,

偷偷地挪用了我和老伴的救命钱!我拿着那张轻飘飘却重如千钧的银行流水单,

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心,已经不是疼了,是麻木了。哀莫大于心死。回到家的时候,

赵丽和张明正蹲在门口,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工具,正在费力地撬着我刚刚换好的新锁。

看到我回来,他们非但没有一丝愧疚,反而理直气壮地站了起来。“妈!您什么意思?

把我们锁在外面?”张明率先质问我。我没有回答他。我只是走上前,将那张银行流水单,

狠狠地甩在了他们两个人的脸上。“解释一下!”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

“这五年,每个月的三千块!还有这二十三万!都去了哪里?!”赵丽的脸色,

瞬间变得惨白。她看着那张流水单,眼神躲闪,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张明也吓得瑟瑟发抖,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我一步步地逼近他们,

目光死死地锁定在赵丽的脸上。“还有你弟弟的房贷!你们结婚的时候,

我跟你们爸掏空了家底给你们买了婚房!你弟弟买房,凭什么要我一个老太婆来给他还贷款?

你们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提款机?还是冤大头?!”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

狠狠地扎向他们。在我的逼问下,张明终于扛不住了。他带着哭腔,开始推卸责任。

“妈……不关我的事啊……都是丽丽……是她非要这么做的……她说她弟弟不容易,

让我们帮衬一下……我劝过她的,

可她不听啊……”我看着他这副懦弱无能、毫无担当的样子,心彻底凉透了。到了这个时候,

他想的依然不是他病重在床的父亲,不是他被欺骗了五年的母亲,

而是如何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这个儿子,算是白养了。我冷冷地看着他,

眼神里再也没有一丝温度。“别把责任都推给你老婆,你就是个帮凶!如果不是你默许,

她能拿到我的银行卡和密码吗?如果不是你纵容,她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吸我们老两口的血吗?

”“张明,我告诉你,从今天起,你们一分钱,都别想再从我这里拿走!”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进了屋,重重地关上了门。门外,

传来了赵丽气急败坏的咒骂声和张明无助的哭喊声。我靠在门板上,身体缓缓滑落,

泪水无声地流淌。律师适时地递过来一张纸巾。“李阿姨,证据确凿,

我们可以正式向他们发出律师函,要求他们立刻归还所有挪用的款项,

并且可以***他们涉嫌盗窃和诈骗。”我擦干眼泪,点了点头。就在这时,

门外突然传来赵丽歇斯底里的尖叫声,那声音充满了怨毒和威胁。“李秀兰!

你别以为你赢了!我告诉你,老东西的病,可不是意外!”05赵丽那句话,像一道惊雷,

在我已经麻木的脑海里轰然炸开。“您爸的病,可不是意外!”什么意思?

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我猛地拉开门,冲了出去,

一把抓住赵丽的胳膊。我的手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指甲几乎要掐进她的肉里。

“你刚才说什么?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什么叫不是意外?”赵丽被我吓了一跳,

随即挣脱我的手,脸上露出一抹诡异而怨毒的冷笑。“想知道?可以啊!求我啊!

”她整了整被我抓皱的衣服,下巴抬得高高的,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

“只要您现在把钱给我,恢复每个月的补贴,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

那个老东西到底是怎么病的!”我气得浑身发抖,血液倒流。她竟然,

她竟然用我老伴的生命来威胁我!这是何等的丧心病狂!我猛地转头,看向一旁的张明。

“张明!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爸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明的眼神惊慌失措,

四处躲闪,就是不敢看我的眼睛。他嘴唇翕动着,半天挤不出一个字。他的反应,

已经说明了一切。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脊椎骨一路向上,窜到头皮,

让我整个人都僵住了。难道……难道老伴的病,真的另有隐情?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推开他们,发疯似的往医院跑去。我必须立刻去问医生!

我气喘吁吁地跑到主治医生的办公室,抓住他的胳膊,语无伦次地问:“医生,我老伴的病,

他的肝衰竭,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会不会……会不会是中毒?

”医生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扶着我坐下,倒了一杯水给我。他耐心地解释道:“李阿姨,

您先别激动。张师傅的急性肝衰竭确实来势汹汹,非常凶险。至于病因,目前来看比较复杂,

病毒性、药物性、自身免疫性的因素都有可能,我们还在做进一步的检查。当然,

也不排除……长期接触某些对肝脏有毒性的物质的可能。”有害物质……这四个字,

像重锤一样敲在我的心上。我立刻想到了赵丽那张怨毒的脸,和张明躲闪的眼神。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疯狂滋生。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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