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连夜接走了儿子，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仇人。一个月前，她还求我带娃，

说让我体验当妈的快乐。我体验了。我让她儿子也体验了。体验了三十天不重样的满汉全席，

和一天换三套的名牌童装。最后，她儿子抱着我的腿哭着不肯走……弟媳懵了。

01暑假第一天，门铃像是催命符一样响起。我透过猫眼，

看到了弟媳张莉那张堆满虚伪笑容的脸，旁边是她六岁的儿子，我的侄子，乐乐。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热浪裹挟着张莉甜得发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嫂子，想死你了！

”她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好像我们是世界上最好的闺蜜。她手里拎着一网兜橘子，

个头小得可怜，上面还沾着泥。我老公周越，她亲哥，从书房走出来，

脸上挂着他那标志性的、毫无原则的笑容。“莉莉来了，快进来坐。

”张莉一***坐在我新换的米白色沙发上，乐乐则像一头小野猪，穿着脏兮兮的鞋子，

直接冲向客厅中央那块我从土耳其背回来的手工羊毛地毯。“哎哟，嫂子你家真是一点没变，

干净得像个样板间，太不接地气了。”张莉的视线在我家扫了一圈，语气里的那点酸味，

几乎要溢出来。我没接话，弯腰想把乐乐脚上的鞋脱下来。他尖叫一声，一脚踹在我手腕上。

“不许碰我！”力道不大，但那份恶意让我心头一沉。张莉咯咯地笑起来：“小孩子嘛，

有脾气。嫂子你没生过孩子不懂，男孩子就得野一点。”她这番话，精准地踩在我的雷区上。

我和周越结婚五年，一直没要孩子，不是不能生，是我暂时不想。这件事，

张莉每次见我都要拿出来说事，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我是个不完整的女人。周越走过来，

打着圆场：“好了好了，乐乐，不许对姑姑没礼貌。”他的语气轻飘飘的，毫无威慑力。

乐乐冲他做了个鬼脸，抓起茶几上的一盘车厘子，一颗一颗往嘴里塞，汁水溅得到处都是，

深红色的印子，在我浅色的地毯上格外刺眼。我看着那片污渍，太阳穴突突地跳。

晚饭是我精心准备的，四菜一汤，兼顾营养和口味。饭桌上，张莉绝口不提带娃的事，

反而一个劲地夸我生活清闲，不像她，被孩子捆住了手脚，是个为家庭牺牲一切的伟大母亲。

我安静地听着，给她盛了一碗汤。汤刚递过去，她毫无征兆地，眼圈就红了。“嫂子，

你都不知道我这半年是怎么过来的。”她开始哭诉，说带娃有多累，睡眠有多差，

老公有多不体谅，说自己快要抑郁了，想趁着暑假，出去旅游散散心，喘一口气。

她的铺垫又长又臭，我都知道她最后那泡屎要拉在哪里。我放下筷子，正准备开口拒绝。

“应该的。”周越，我的好老公，抢先开了口。“都是一家人，乐乐放你这，我们放心。

你就帮莉莉带一个月，让她好好休息一下。”我猛地转头看向他。

他的脸上是那种“顾全大局”的温厚表情，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恳求，仿佛我拒绝，

就是不懂事，就是破坏家庭和睦的罪人。我的心，在那一瞬间，凉透了。张莉立刻破涕为笑，

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算计的精光已经在眼睛里闪烁。“我就知道嫂子最好了！你这没孩子，

正好拿我们家乐乐实习一下，提前体验当M的快乐嘛！”她又补上一句：“再说，

嫂子你一个美食博主，天天在家研究吃的，顺便带个孩子，不费事。

”我看着她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又看看旁边那个只会和稀泥的男人，

积压了五年的怒火，像地下的岩浆，找到了一个出口，开始疯狂翻涌。乐乐吃完了饭，

拿着一瓶橙汁，在地毯上追逐着想象中的怪兽。“砰”的一声，橙汁瓶脱手而出，

黄色的液体，在地毯上迅速裂开一大片，和我之前没来得及处理的车厘子印记，

融合成了一幅触目惊心的“灾难画作”。张莉只是瞥了一眼，毫无歉意地说道：“哎呀，

小孩子嘛。嫂子，我说你家就是太干净了，不耐脏。”她说完，拿起包，

对我挥挥手：“嫂子，我约了美甲，先走了啊！我儿子就拜托你了！”她逃离的速度，

比兔子还快。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留下我，一片狼藉的客厅，

一个尖叫着要看动画片的熊孩子，还有一个还在劝我“大度点，她就那样，

别跟她计较”的成年巨婴。我看着周越那张毫无愧色的脸，忽然觉得，这五年，

我所有的忍让和付出，都像一个笑话。我心里的岩浆，在这一刻，冷却了，

凝固成坚硬的、冰冷的石头。一个冷静到近乎疯狂的计划，在我心中成型。我对着周越，

露出了一个他从未见过的、意味深长的微笑。“好啊。”我说。

“既然你妹妹这么想让我体验当妈的快乐，那我就用我的方式，好好体验一下。

”周越愣了一下，大概是没从我这突如其来的“通情达理”中反应过来。他松了口气，

笑着说：“这就对了嘛，舒舒，我就知道你最大度了。”我笑意更深。大度？不，

我只是决定，用她的逻辑，来打败她。这场看似温馨的“带娃记”，从此刻开始，

将是一场精心策划、诛心至上的无声报复。02张莉逃离后的第一分钟，

我的“改造计划”正式启动。客厅里，乐乐正以一种惊人的破坏力，

将抱枕、杂志、遥控器扔得满地都是，嘴里还振振有词地喊着：“奥特曼！打怪兽！

”我没有制止他。我走到电视柜前，拔掉了电视和机顶盒的电源线，收走了所有的遥-控器。

然后，我走进厨房，拿出一个巨大的垃圾袋，将零食柜里所有的薯片、虾条、巧克力、糖果，

一件不剩，全部扫了进去。乐乐的动画片突然中断，他愣了两秒，

随即爆发出穿透耳膜的尖叫。“我的动画片！我要看动画片！”他冲过来，发现电视打不开，

又跑去翻零食柜，看到空空如也的柜子，他彻底崩溃了。他开始满地打滚，双腿乱蹬，

用尽全身力气哭嚎，试图用噪音来逼我就范。这是他惯用的伎셔俩。可惜，对我没用。

我无视他的哭闹，戴上耳机，开始清理那块被他毁掉的地毯。我清理得很慢，很仔细，

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一个小时后，地毯恢复了原样，而乐乐的嗓子，也哭哑了。

他坐在地上，抽抽噎噎地看着我，眼睛又红又肿。我摘下耳机，平静地看着他。“哭完了？

”他打了个哭嗝，没说话。“哭完了就去洗手，准备吃饭。”我转身走进厨房，

空气里弥漫着黄油和迷迭香的香气。晚餐是法式小羊排、奶油蘑菇汤和芦笋沙拉。

我将精致的餐点摆放在他面前的儿童餐盘里。他看了一眼，把头扭到一边，

带着哭腔说：“我不吃草！我要吃炸鸡！我要吃汉堡！”“没有炸鸡汉堡。

”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只有这个。不吃，就饿着。”说完，

我自顾自地开始享用我的晚餐。那一晚，他很有骨气地坚持着。我吃完饭，收拾了厨房，

坐在沙发上看书，任由他在旁边用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对我进行无声的***。深夜十一点，

我准备去睡觉。他终于撑不住了，怯生生地走到我面前，小声说：“姑姑，我饿。

”我看了他一眼，走进厨房，将留给他的那份晚餐放进微波炉里加热。

热好的晚餐端到他面前，他几乎是扑上去的。他狼吞虎咽地吃着，小小的嘴巴塞得满满的，

腮帮子鼓鼓的。当他吃完最后一口羊排，满足地舔了舔嘴唇时，我看到他的眼睛里，

第一次有了光。那是一种被真正的美食所征服的光。第二天，我带他出门。目的地，

是市中心最高端的商场。我领着他走进了几家顶级的童装店，

从Polo Ralph Lauren的马球衫，到Burberry的经典格纹衬衫，

再到Bonpoint的法式小外套。我让他一件一件地试。起初他很不耐烦，

但当他看到镜子里那个穿着合体、面料挺括的小小身影时，他愣住了。

他下意识地挺直了小小的背。我蹲下来，帮他整理好衣领，看着他的眼睛，

认真地说：“乐乐，从今天起，你是一个小绅it了。绅士，是不能随地打滚，

也不能大吼大叫的。”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天，我刷了将近五位数的卡，

给他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换了三十天不重样的行头。回到家，

我将一张打印好的A4纸贴在冰箱上。那是为他量身定制的“暑期精英养成计划表”。

上面详细罗列了未来三十天的每日安排：- 每日菜谱：中西结合，营养均衡，

从日式寿喜锅到意大利肉酱面，从广式早茶到北京烤鸭，三十天不重样。

- 阅读书单：《神奇树屋》《夏洛的网》《小王子》……中英文绘本结合。

- 技能培养：基础钢琴课、英语口语启蒙、乐高编程入门。

- 拓展活动：每周一次博物馆参观，一次科技馆体验，一次音乐会欣赏。

老公周越下班回家，看到焕然一新的乐乐，先是惊讶，

然后看到了冰箱上的计划表和被我随手放在玄关柜上的购物小票。他的脸色变了。“舒舒，

你这是干什么？没必要这么破费吧？”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仿佛我花的是他的钱。

我正在厨房准备晚上的食材，闻言，连头都没回，只是冷笑了一声。“破费？”我转过身，

手里还拿着一把正在处理澳洲龙虾的厨刀。“是你妹妹，求着我，让我体验当妈的快乐。

周越，这就是我的快乐。”我用刀尖指了指计划表。“我的生活方式就是这样。我吃的，

我用的，都是我能力范围内最好的。现在，我‘儿子’在我家，我自然也要给他最好的。

”我往前走了一步，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难道，你想让你宝贝妹妹的儿子，

在我这里吃糠咽菜，穿地摊货，好让她在外面到处说，我这个精英嫂子，

虐待了她的宝贝儿子？”周越被我堵得哑口无言。他的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以张莉的性格，如果乐乐在我这儿过得不好，

她绝对会添油加醋地传得人尽皆知。我看着他憋屈又无奈的样子，心里涌上一阵快意。

这是我第一次，在这场不对等的家庭关系里，掌握了主动权。客厅里，

乐乐穿着崭新的小马球衫，正笨拙又认真地，用积木搭建着一个城堡。他没有看电视，

也没有吵闹。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真的有了一点“小绅士”的模样。

我的计划，初见成效。03一周后，张莉的视频通话如期而至。我猜，她是算准了这个时间，

准备来看我焦头烂额的笑话。我擦了擦手，按下了接听键。

张莉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出现在屏幕上，背景是某个网红咖啡馆。“嫂子，忙着呢？

”她笑得一脸灿烂，“我们家乐乐没给你添麻烦吧？是不是特别吵，特别闹？

”我微笑着将镜头一转。视频里，乐乐正安安静静地坐在钢琴前，戴着耳机，

小小的手指在琴键上，跟着iPad里的教学视频，一下一下地按着。

他穿着一件挺括的白色小衬衫，侧脸专注又认真。屏幕那头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这……这是在干嘛？”张莉的声音里充满了错愕。“弹钢琴啊。”我把镜头转回自己，

“我给他报了个线上的启蒙课，他挺有兴趣的。”张莉的表情变得很奇怪，像是嫉妒，

又像是不屑。她清了清嗓子，对着屏幕喊：“宝贝儿子，想妈妈吗？在姑姑家吃得好不好啊？

”乐乐摘下耳机，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屏幕，

奶声奶气但无比清晰地说道：“姑姑做的饭比妈妈做的好吃一百倍。”屏幕那头，

张莉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白到红，再到僵硬。这记直球，打得她措手不及。

她强行挤出一个笑容，视线又落在了乐乐身后的钢琴上。“哎哟，嫂子你可真舍得。

花这个冤枉钱干嘛，我们家乐乐又不是当艺术家的料，别到时候钱花了，什么都没学会，

竹篮打水一场空。”她的语气酸得能腌咸菜。我笑了笑，没跟她争辩，

而是将镜头缓缓转向餐桌。餐桌上，

一只刚刚出炉、金黄酥脆的惠灵顿牛排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体验当妈的快乐，

花钱不是应该的吗？”我慢悠悠地说，“毕竟，快乐是需要成本的。倒是你，

在外面旅游这么久，也该给乐乐带点礼物了吧？他昨天还念叨，

说想要一套新的乐高星球大战系列。”我精准地报出了那套乐高将近两千块的价格。

张莉的脸彻底挂不住了。“我……我这边信号不好，先挂了啊！”她匆匆忙忙地掐断了视频。

我看着暗下去的屏幕，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第一回合，完胜。

但张莉显然不是个轻易认输的人。半小时后，我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是家族群的消息。

我点开一看，是张莉发的一条朋友圈截图，她设置了仅家人可见。

图片是她在某个奢侈品店门口的***，配文是：“有的人就是爱面子，打肿脸充胖子，

花钱给别人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抢别人儿子呢。呵呵。”这条朋友圈，意有所指，

阴阳怪气，每一个字都在内涵我。群里静悄悄的。但几分钟后，婆婆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小舒啊，妈就是问问，最近家里开销是不是有点大啊？妈不是说你，就是觉得，

给孩子花钱，也得有个度，别太大手大脚的……”她的话说得委婉，但意思很明确，

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她们母女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

我听着电话那头虚伪的关切，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好啊，既然你们想把事情闹大，

那我就奉陪到底。我没有跟婆婆争辩，只是温和地说：“妈，我知道了。”挂掉电话，

我立刻打开微信。我找到当初张莉求我带娃的聊天记录，

她那些“求求你了嫂子”、“让你体验当妈的快乐”的语音，一条一条，清晰地躺在那里。

我将这些聊天记录截了图。然后，我又将她刚刚发的那条朋友圈，也截了图。

我把这两组截图，一前一后，直接甩进了那个有公婆、有周越、有张莉夫妇的家族群里。

然后，我平静地打出了一行字。“爸，妈，我只是想让乐乐过一个充实、快乐的暑假。

既然妹妹这么不放心，觉得我是在‘打肿脸充胖子’，‘要抢她儿子’，那要不，

现在就让她把乐乐接回去吧？”“我不想花了钱，费了心，最后还落一身埋怨。

”消息发出去，整个家族群，陷入了一片死寂。我把手机扔在一边，看着窗外。暴风雨，

要来了。我等着。04家族群里的死寂，像是一场无声的核爆。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消失了，

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沉默。我能想象到，电话那头的公婆看到截图时会是怎样难看的脸色，

也能想象到张莉此刻的恼羞成怒。但最让我心寒的，是我老公周越的反应。他下班回家，

一进门，脸上就带着风雨欲来的阴沉。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先去看看乐乐，

而是径直走到我面前，将手机重重地摔在茶几上。屏幕上，

正是我发在家族群里的那些截图和文字。“林舒，你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压抑着怒火，

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质问。“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吗？她是你妹妹！

你就非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大，让爸妈都下不来台吗？”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让着她？”我重复着这三个字，声音很轻，却像淬了冰，“周越，我让了她五年。

我让到她可以理直气壮地把儿子甩给我，自己出去潇洒。我让到她可以一边享受着我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