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签完离婚协议当天查出怀孕顾淮安的白月光突然回国，全网都是他们机场拥吻的照片。
他掐着我下巴冷笑：“她回来了，你这替身该滚了。”后来我在病房流产，
保镖递来一份DNA报告：“大小姐，董事长终于找到您了。
”＞葬礼上顾淮安发疯踹开棺椁，却看见我安静躺在里面。
链：“不可能...当年红房子里的女孩明明是我找到的...”＞我父亲冷笑着按下按钮，
项链弹出刻字：“赠救命恩人——顾淮安。”雨点砸在落地窗上，蜿蜒爬行，
像一道道浑浊的泪痕。客厅里冷得像冰窖，空气里飘浮着昂贵香氛的清冷调子，
此刻却只让我觉得窒息。那份离婚协议书就躺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茶几上，薄薄几页纸，
重得能压垮我的脊梁。顾淮安靠在对面沙发上，长腿随意交叠，指尖夹着一支烟，
猩红的光点明明灭灭。烟雾模糊了他那张过分英俊的脸，
也模糊了他眼底的、一如既往的冰冷和厌恶。三年了，这张脸，这种眼神，
我早已麻木地刻进了骨头里。“签了。”他开口，声音没什么起伏，像在吩咐佣人倒杯水。
烟灰簌簌落在他脚边的地毯上。我拿起笔。冰凉的笔杆硌着指尖，用力得指节泛白。
笔尖悬在签名处上方，那一片小小的空白，像一张咧开的、嘲笑我的嘴。签下去，
这三年的痴心妄想，这三年的小心翼翼和剜心之痛，就真的结束了。可心底某个角落，
依旧有微弱的不甘在挣扎，像即将溺毙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我抬起头，喉咙发紧，
声音干涩得厉害：“顾淮安，这三年……你就没有哪怕一秒钟……”“没有。”他打断我，
甚至懒得抬眼，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丝不耐的嘲讽，“苏晚，
认清自己的位置。签了字，拿着钱，体面地滚。别让我说第二次。”那猩红的烟头，
被他用力摁熄在水晶烟灰缸里，发出一声细微的“滋啦”，
仿佛也摁熄了我心里最后那点微末的火星。客厅角落，管家垂手站着，眼观鼻鼻观心，
但那微微下垂的嘴角和眼底毫不掩饰的轻慢，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不远处打扫的年轻女佣，
更是毫不避讳地投来鄙夷的目光，窃窃私语声如同蚊蚋，
：“……死赖着不走……真以为自己是正牌夫人了……替身就是替身……”那些目光和低语，
像无数细小的鞭子，抽打着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我深吸一口气，
空气里冰冷的香氛刺得鼻腔发酸。笔尖终于落下，苏晚。两个字写得歪歪扭扭，
几乎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签完最后一个字，眼前猛地一黑，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毫无预兆地翻涌上来，直冲喉咙。我死死捂住嘴，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
顾淮安像是没看见我的异样，终于抬眼瞥向那份协议。他拿起协议，确认无误，
薄唇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带着解脱般的轻快：“很好。”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迫人的压力。他俯身，手指带着冰凉的触感，猛地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此刻却写满嘲弄和冰冷的眸子。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字字如刀，清晰地割进我耳膜：“苏晚，记住，你从头到尾，都只是她的一个劣质影子。
现在，正主回来了，你这赝品……”就在这时，客厅巨大的液晶电视屏幕，
毫无征兆地跳出了一个新闻画面。
美的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突兀地响起：“……国际著名慈善家、苏氏集团董事长苏启明先生，
于今日凌晨通过全球媒体发布寻人启事，寻找其失散多年的独生爱女。
苏先生称其女幼时因意外走失，
唯一的特征是随身佩戴一条特殊的白金镶钻鸢尾花项链……”我的呼吸骤然停滞。
目光死死钉在屏幕上放大的照片上——那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笑容灿烂，
脖子上挂着的项链……那形状，那独特的鸢尾花造型，
间镶嵌的蓝钻……和我抽屉深处那条用绒布仔细包裹、几乎从不离身的旧项链……一模一样！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疯狂地擂动，几乎要冲破胸腔。
无数混乱的念头瞬间炸开，像烟花一样在脑海里轰鸣。我下意识地抬手，隔着薄薄的衣料，
按住了自己锁骨下方——那里，正贴着那条温热的、沉寂了二十多年的链坠。
难道……“叮铃铃——”尖锐的手机***像一把利刃，瞬间刺破了客厅里诡异的沉寂，
也打断了我的震惊和顾淮安未完的刻薄话语。顾淮安皱着眉，松开钳制我的手，掏出手机。
当他看清来电显示的名字时，那张一贯冷硬如冰封的脸，竟在刹那间冰雪消融，
裂开一道难以置信的缝隙，随即被一种狂喜的光芒彻底点燃！那光芒如此灼热，如此陌生，
刺得我眼睛生疼。那是我在他脸上，从未见过的、仿佛找到了稀世珍宝般的表情。“薇薇？！
”他的声音瞬间拔高，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颤抖和失而复得的巨大狂喜，
每一个音节都跳跃着光芒，“真的是你？你在哪？……机场？好！等我！我马上来！薇薇，
等我！”他甚至顾不上再看我一眼，
也顾不上那份刚刚签署的、宣告我们彻底结束的离婚协议。他像一阵飓风般冲向门口，
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急促而响亮的“哒哒”声，带着一种近乎失态的急切。
大门被他用力拉开，又“砰”地一声重重甩上。那声巨响，如同丧钟，在我耳边炸开，
震得我浑身一颤。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我和角落里那台还在喋喋不休的电视。电视屏幕上，
寻人启事的小女孩照片已经被切换。此刻，占据整个画面的，
是机场巨大的落地窗外阴沉的天空，和……被无数闪光灯包围的、紧紧相拥的两个人影。
是顾淮安。还有他怀中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飘飘、气质温婉如水的女人——林薇。
他的白月光，他心尖上唯一的名字，他折磨我三年的原罪。他紧紧拥抱着她，
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俯下身，忘情地、深深地吻着她，在全世界面前，
宣告着他的挚爱归来。屏幕上滚动的新闻标题刺目猩红：“顾氏总裁情归正主！苦等多年，
白月光林薇今日归国，机场深情拥吻引爆全网！”胃里的翻江倒海再也压制不住。
我猛地推开茶几，踉跄着冲进一楼的客用洗手间，反手锁上门。冰冷的瓷砖贴在额头，
带来一丝短暂的清明。我趴在洗手台前，剧烈地干呕起来，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却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镜子里的女人，脸色惨白如纸，头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额角，
眼神空洞得像两个深不见底的窟窿。指尖颤抖着，几乎无法控制地摸向自己的小腹。
一个模糊而可怕的念头，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上我的心脏，带来一阵窒息般的恐慌。
不会的……不可能……洗手间门外，传来清晰的、毫不掩饰的议论声。“啧啧，
看看她那副鬼样子，真晦气。”是那个年轻女佣的声音，充满了刻薄的快意。
“赶紧收拾干净，别让林小姐回来看到恶心。”管家冷淡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嫌恶，
“先生吩咐了，让她今天就搬走，东西……直接丢出去就好，林小姐的东西下午会送过来。
”“终于走了，这冒牌货。”女佣的声音带着如释重负的轻快，“林小姐才是真凤凰，
她算个什么东西？赖了三年，真当自己是女主人了？”“凤凰？”管家似乎嗤笑了一声，
声音压得更低，却清晰地穿透门板，“野鸡飞上枝头，也变不成凤凰。
不过是仗着那张脸……现在正主回来了，假货就该进垃圾堆。
”门板冰冷坚硬的触感从后背传来，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那些恶毒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进我千疮百孔的心。
胃里的翻腾稍稍平息，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洞和冰冷。我扶着冰冷的洗手台边缘，
用尽全力才支撑着自己没有滑倒。手，不由自主地再次抚上平坦的小腹。
那里面……真的会有一个小生命吗？一个在它父亲最厌恶、最想要摆脱我的时候，
悄然到来的生命？一个注定……不被期待的生命？冰冷的绝望，如同这洗手间的寒气，
丝丝缕缕地钻进骨髓。三天后。我拖着那个小小的行李箱，
站在顾家别墅雕花的黑色铁艺大门外。
箱子里只装了几件最朴素的换洗衣物和那条从不离身的旧项链。
顾淮安给的巨额“遣散费”支票，被我撕得粉碎，扔进了别墅的垃圾桶。雨水淅淅沥沥，
不大，却冰冷刺骨。身后的别墅灯火通明，隐约能听到里面传出的悠扬音乐和欢声笑语。
那是顾淮安在为林薇举办的接风宴。三天前，
他亲自开车把我送到了这处位于城市边缘、他名下最不起眼的一套小公寓里。
他的眼神依旧冰冷，只有一句警告：“安分待着，别出现在薇薇面前，
也别妄想用任何手段联系我。钱不够了，找陈秘书。
”仿佛我只是一个需要妥善处理掉的、碍眼的垃圾。也好。我扯了扯嘴角，
拉紧了身上单薄的外套。至少，暂时远离了那些刀子一样的目光和话语。远离了他。
公寓很小，一室一厅，布置简单到近乎简陋，透着一种长年无人居住的冰冷和灰尘味。
我把行李箱放在角落，疲惫地倒在唯一一张还算干净的旧沙发上。
小腹传来一阵隐隐的、持续不断的坠痛，比前几天更加清晰。那恐慌的感觉再次攫住了我。
不行……必须弄清楚！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冲下了楼。最近的社区药房就在街角。我低着头，
像是做贼一样，胡乱抓了几盒不同牌子的验孕棒，匆匆结账，甚至不敢看收银员的脸。
回到冰冷死寂的公寓，我把自己反锁在狭小的卫生间里。窗外的天光被厚重的雨云遮挡，
卫生间里光线昏暗。我颤抖着手，拆开包装，按照说明操作。等待结果的那几分钟，
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
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小腹那阵令人心悸的坠痛。当那几条小小的白色试纸上，
清晰无比地、毫不留情地浮现出两道刺目的红杠时，整个世界仿佛在我眼前轰然崩塌。
怀孕了。我真的怀孕了。
在顾淮安终于等到他的白月光、迫不及待地把我像垃圾一样扫地出门的时候，
在我彻底沦为全城笑柄的时候……我竟然怀了他的孩子！
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绝望瞬间将我淹没。我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
身体不受控制地沿着墙壁滑坐下去，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手指死死抠着地面，
指甲几乎要折断。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滚烫地滑过冰冷的脸颊，砸在地上。
喉咙里堵着硬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身体在剧烈地、无声地颤抖。
这个孩子……该怎么办？顾淮安会要吗？他正沉浸在找回挚爱的狂喜里，
他会允许一个他无比厌恶的“替身”生下他的孩子？林薇……那个看似温婉无害的白月光，
会容忍我的存在吗？不，她不会。我太清楚顾淮安身边那些女人的手段了。过去三年，
那些因为我顶着这张脸而嫉恨、明里暗里给我使绊子、甚至试图毁我容的女人还少吗？
林薇只会比她们更狠。因为她是“正主”，她有顾淮安全心全意的偏袒和宠爱！
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绝望。这个孩子……留不得。不能留！留下它，
只会让它和我一起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它会成为顾淮安的耻辱，成为林薇的眼中钉，
成为我永远无法摆脱的枷锁和……痛苦的源泉。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
缠绕住我的心脏，带来窒息般的痛楚，却又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解脱感。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哭得撕心裂肺，直到精疲力竭，意识模糊。第二天，雨停了，
天空依旧灰蒙蒙的。我戴着口罩和帽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像一具行尸走肉，
走进了市郊一家偏僻的私立医院。挂号，检查，医生冷静地确认了宫内早孕，大约六周。
然后，我麻木地签下了一堆知情同意书。冰冷的手术安排单递到我手中，时间定在三天后。
每一步都沉重得如同踩在刀尖上，却又麻木得感觉不到痛。仿佛灵魂已经抽离，
只剩下这具躯壳在机械地执行着一个不得不做的、残酷的决定。手术前夜，
我躺在公寓那张狭窄冰冷的单人床上，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霉斑。
手不受控制地覆在小腹上，那里依旧平坦，却仿佛能感觉到一丝微弱而奇异的存在感。
一丝尖锐的、几乎要撕裂灵魂的痛楚猛地刺穿了我的麻木。“对不起……”黑暗中，
我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对不起……妈妈……保护不了你……”滚烫的泪水再次决堤，浸湿了冰冷的枕巾。
那是一种比签离婚协议时更甚百倍的剜心之痛。就在这无边无际的痛苦和黑暗中，
手机屏幕突兀地亮了起来。一个完全陌生的本地号码。我怔了怔，下意识地擦掉眼泪，
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一个让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的声音——林薇。
她的声音依旧那么温温柔柔，带着一种天生的、我永远学不来的娇软：“是苏晚姐姐吗？
”语气亲昵得仿佛我们是相识多年的好姐妹。我的喉咙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扼住，
发不出任何声音。“姐姐，我是林薇。”她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沉默，自顾自地说下去，
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怯和甜蜜，“我刚回国，人生地不熟的，
淮安又太忙了……我知道这样很冒昧，但我真的很想见见你。淮安他……跟我提过你，
说你很照顾他这三年。”她顿了顿，声音里染上几分恳求，“姐姐，能出来陪我喝杯咖啡吗？
就在离你公寓不远的那个‘转角时光’咖啡馆，明天下午两点，好不好？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撞得肋骨生疼。她想干什么？炫耀？警告？
还是……想看我的笑话？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姐姐？”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
随即又软了下去，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脆弱，“求求你了，就见一面，好吗？
我真的很想……认识你。”指尖冰凉，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拒绝的话在舌尖打转，
却终究没有说出口。一种近乎自虐般的冲动攫住了我。也好。去见见这位“正主”，
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看看这个夺走我丈夫、让我这三年活得像个笑话的女人，到底凭什么。
“……好。”我听到自己干涩嘶哑的声音回答“转角时光”咖啡馆。午后，
阳光艰难地穿透厚厚的云层，在木质桌椅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里弥漫着咖啡豆的焦香和甜腻的糕点气味。林薇已经到了。她坐在靠窗的位置，
穿着一身剪裁精致的白色套装，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后，气质优雅纯净，
像一朵精心呵护的白莲。她面前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拿铁，看到我进来，
立刻绽放出一个毫无瑕疵的甜美笑容，站起身，热情地招呼：“苏晚姐姐！这边！
”我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点了一杯最便宜的美式咖啡。摘下口罩和帽子，
露出苍白憔悴的脸。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若有若无投来的、对比鲜明的目光——惊艳地看向林薇，
好奇或同情地扫过我。“姐姐，你脸色不太好呀？”林薇关切地探过身，眉头微蹙，
那双清澈无辜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担忧，“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淮安也真是的，
怎么能让你一个人住那么远的地方……”她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埋怨，
却更像是一种不动声色的炫耀和宣告***。我垂下眼，盯着自己面前那杯深褐色的液体，
没有说话。胃里又开始隐隐作痛，小腹的坠感也似乎加重了。
“其实……”林薇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羞涩，脸颊恰到好处地泛起红晕，
“我今天约姐姐出来，除了想认识你，还想……跟你道个歉。”她抬起眼，
眼神真挚地看着我。道歉？我微微抬眼，有些不解。“我知道，因为我的离开，
让淮安……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情。”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内疚，眼圈甚至微微泛红，
“他把我弄丢了那么久，心里一直很痛苦。所以……所以他才会……把你当成了我的影子。
这三年，姐姐你一定受了很多委屈。”她伸出手，似乎想握住我的手，表达她的歉意。
我下意识地缩回了手，避开了她的触碰。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冰凉。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猛地涌上喉咙。“对不起姐姐，我知道一句道歉太轻了。
”林薇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眼中的水汽更盛，楚楚可怜，“但请你相信我，
我真的不知道淮安会这样……如果早知道，我当初一定不会……”她哽咽了一下，
没有说下去，拿起纸巾轻轻按了按眼角。多么善良，多么无辜的白月光啊。
我看着她精湛的表演，心底一片冰冷。她约我出来，就是为了在我这个“弃妇”面前，
展示她的胜利和“善良”？为了让我更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可笑和多余？
小腹的坠痛感越来越清晰，像有一只冰冷的手在里面狠狠拉扯。“姐姐？
”林薇见我始终沉默，带着一丝试探和不易察觉的审视，“你……还好吗？
你的脸色真的很差。”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恶心感，终于开口，
声音沙哑得厉害：“林小姐，道歉就不必了。我和顾淮安已经离婚，你们的事情，与我无关。
”我只想尽快结束这场令人作呕的会面。“离婚？”林薇微微睁大了眼睛，似乎有些惊讶，
随即又化作浓浓的歉意，“姐姐，你别误会！我和淮安……我们虽然重新在一起了，
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逼你离开的意思！淮安他……他只是一时冲动。姐姐，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很难过，我……”“林小姐，”我打断她，强忍着不适站起身，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等等！”林薇也立刻站了起来，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
她绕过桌子，快步走到我身边，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婉动人的表情，
眼神深处却掠过一丝冰冷的算计。她伸出手，似乎想再次拉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