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苏瑾年身边当了三年舔狗。 她说我只是个废物助理，连楼下保安都不如。
让我跪在办公室擦地，当着全公司的面羞辱我。 但她不知道。
我是她最大竞争对手派来的商业间谍。 更不知道，三年前那场车祸，就是我一手策划的。
1苏瑾年又在办公室里发疯了。"顾寒川！你这个废物！连份文件都整理不好，
要你有什么用！"她指着散落一地的资料，精致的脸蛋因为愤怒而扭曲。我默默弯腰收拾，
任由她十厘米的高跟鞋踩在我的手背上。"苏总，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跪下！把地给我擦干净！
"办公室里还有其他高管在开会，所有人都看着我这个堂堂七尺男儿跪在地上擦地。
有人憋着笑，有人摇头叹气。苏瑾年穿着价值十万的香奈儿套装，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中满是厌恶。"顾寒川，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开除你吗？"我抬起头，
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不知道。""因为看着你这副窝囊样，
我就想起了我爸当年是怎么死的。"她的声音冰冷得像是从地狱传来，"一个男人，
可以窝囊到什么程度，你给我做了最好的示范。"说完，她转身离开会议室，
留下一句话："明天之前把这个月的财务报表重新整理，错一个数字你就滚蛋。
"等到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才慢慢站起身。擦去脸上的鞋印，整理好凌乱的衬衫。
镜子里的男人，脸色苍白，眼神卑微，像极了一条被主人抛弃的狗。但只有我自己知道，
这双眼睛里隐藏着怎样的恨意。苏瑾年，你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却不知道身边的舔狗，
正在一步步毁掉你的一切。三年了，整整三年。从苏氏集团最底层的文员做起，
我用最卑微的姿态换来了她的信任。不，准确来说，是她的无视。
她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一个威胁，在她眼里，我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人。正因为如此，
我才能接触到苏氏集团的核心机密。今晚，
我就要把这些机密传给我真正的老板——苏瑾年最大的竞争对手，林氏集团的林若汐。
手机震动了一下。"寒川，苏氏的新项目资料拿到了吗？明天的董事会就要用。
"是林若汐发来的微信。我看了一眼办公室的监控摄像头，若无其事地回复："已经拿到了，
今晚给你。""辛苦了，等这次计划成功，我一定好好补偿你。"补偿？我冷笑一声，
关掉手机。林若汐以为我是为了钱才帮她，却不知道我真正的目的。我要的不是钱，
而是报仇。三年前，苏瑾年的父亲苏建国开车撞死了我的妹妹。那个善良可爱的女孩，
才刚刚考上大学，整个人生才刚刚开始，就被一个酒驾的富二代毁了。
苏建国用钱摆平了一切，甚至连道歉都没有一句。他死了，死于一场精心策划的车祸。
而现在，轮到他的女儿了。我要让苏瑾年失去一切，就像我失去妹妹一样。
让她从云端跌落到泥潭里，让她体验什么叫绝望。我打开电脑，
开始复制苏氏集团的项目文件。这个价值十亿的地产项目，一旦被林若汐提前知道，
苏氏必败无疑。正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了。苏瑾年走了进来，
她已经换下了白天的职业装，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精致的妆容，高贵的气质，
就像是从画报上走下来的女神。可惜，我对她只有恨意。"顾寒川，财务报表做完了吗？
""还没有，苏总。"我赶紧关掉电脑页面，装出一副正在工作的样子。她走到我身后，
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传了过来。"你在看什么？""财务报表，您交代的工作。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坐在了我对面的椅子上。"顾寒川，
你说你为什么要在我这里工作？"这个问题她问过很多次，我的回答也一直没变。
"因为我需要这份工作，苏总。""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她托着下巴看着我，
眼神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觉得你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员工。
"我的心跳快了一拍，但脸上依然保持着恭敬的表情："苏总说笑了，我就是一个普通人。
""普通人不会有你这样的眼神。"她突然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有时候你看我的时候，
我能感觉到一种很奇怪的情绪。""什么情绪？""恨意。"办公室里一片安静，
只能听到空调的嗡嗡声。我抬起头看着她，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无辜："苏总，
我怎么可能恨您呢？您是我的老板，我只有感激。"她盯着我看了很久，最后摇了摇头。
"也许是我想多了。继续工作吧，我要的财务报表，明天一早就要看到。"说完，
她转身离开了办公室。我长出一口气，手心已经出了冷汗。差一点就暴露了。
苏瑾年比我想象的要敏锐，看来以后要更加小心。但无所谓，计划已经进行到最后阶段了。
再过几天，苏氏集团就会破产，苏瑾年就会从高高在上的女总裁变成一无所有的穷人。
到那时，我要看看她还能不能保持现在这副高贵的样子。我重新打开电脑，继续复制文件。
今晚，就是苏瑾年噩梦的开始。2凌晨两点，我终于完成了所有的准备工作。
苏氏集团的核心机密已经全部复制完毕，包括那个价值十亿的地产项目的所有细节。
我用加密U盘把文件拷贝下来，然后清理了电脑上的所有痕迹。明天，
林若汐就会拿着这些资料去竞标，苏氏必败无疑。走出公司大楼的时候，夜风有些凉。
我点了一支烟，站在路边等车。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了我面前。车窗摇下，
露出林若汐那张精致的脸。"上车。"我扔掉烟头，坐进了副驾驶。车内播放着轻柔的音乐，
林若汐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袍，长发披散在肩膀上。"东西拿到了？"她问。
我把U盘递给她："全部在这里了。"她接过U盘，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不愧是我的人，
做事就是靠谱。""应该的。"林若汐启动汽车，车子在夜色中穿行。"寒川，
你跟了我三年，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她一边开车一边说道，"等苏氏倒了，
我会让你做林氏的副总。"副总？我在心里冷笑。林若汐这个女人，
真以为我是为了升职加薪才帮她？不过现在还不是揭露真相的时候，
我需要她帮我彻底毁掉苏瑾年。"谢谢林总栽培。"车子停在了一家高档酒店门口。
"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明天还有硬仗要打。"林若汐下了车，回头对我说，"对了，
给你准备了一个小惊喜。"她递给我一张房卡："2808房间，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接过房卡，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进入酒店，乘电梯到了28楼。刷卡进入房间，
里面的场景让我愣住了。苏瑾年正坐在沙发上，手脚被绑着，嘴里塞着毛巾。看到我进来，
她的眼中露出惊恐和不解的神色。"惊喜吗？"林若汐从我身后走了进来，
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我知道你一直在苏瑾年手下受气，今晚就让你好好出口恶气。
"我看着被绑在沙发上的苏瑾年，心情复杂。虽然我恨她，但这种手段还是让我感到不适。
"林总，这样不太好吧？""有什么不好的？"林若汐走到苏瑾年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这个贱女人平时那么高傲，现在也不过是个任人宰割的玩物。"苏瑾年拼命挣扎，
想要说话，但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放开她。"我说。林若汐转过头看着我，
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怎么？舍不得了？""不是舍不得，是没必要。"我走到苏瑾年面前，
蹲下身子看着她的眼睛，"苏瑾年，没想到会有今天吧？"她瞪着我，眼中满是愤怒和不解。
我伸手扯掉她嘴里的毛巾。"顾寒川！你们想干什么！"她的声音有些嘶哑。"不想干什么，
只是想让你知道一个真相。"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在你身边待三年吗？""什么意思？""三年前的那场车祸，
你还记得吗？"苏瑾年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你在说什么？""你父亲苏建国，
酒驾撞死了一个女大学生，你记得吗？
"她的身体开始颤抖："你...你是...""我是顾寒雪的哥哥。
"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那个被你父亲撞死的女孩，是我的妹妹。"苏瑾年瞪大了眼睛，
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不可能...那个案子早就结了...""结了？"我笑了，
"用钱摆平就叫结了？我妹妹的命就值那点钱？
""我...我不知道...我那时候在国外...""不知道？"我蹲下身，凑近她的脸，
"你父亲杀了人，你们一家人继续过着奢华的生活，而我妹妹却永远地躺在了冰冷的地下。
"苏瑾年的眼中开始有泪水："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现在道歉有用吗？
"我站了起来，"苏瑾年，我要让你失去一切，就像我失去妹妹一样。
"林若汐在一旁鼓掌："精彩！原来还有这样的恩怨，难怪你对苏瑾年这么上心。
"我转过头看着林若汐："东西我已经给你了，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来处理。""自己处理？
"林若汐脸色一沉，"顾寒川，你不会是想背叛我吧？""不是背叛，是合作结束。
"我走向门口，但林若汐拦住了我："不行，你知道我太多秘密了，不能就这么走。
"她拿出了一把手枪，对准了我的胸口。"林总，没必要搞成这样。
""有没有必要我说了算。"林若汐的脸上露出疯狂的笑容，"苏瑾年要死，你也要死。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踢开了。一群警察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警察！
都不许动！"林若汐愣住了，手枪掉在了地上。"林若汐，你被逮捕了，
罪名是绑架、非法持有枪支。"我趁机走到苏瑾年身边，帮她解开绳子。她的身体还在颤抖，
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冷静。"你报的警？"我问。她摇了摇头："不是我。"这时，
那个中年警官走了过来："苏小姐，您没事吧？""我没事，谢谢王警官。
"苏瑾年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王警官？我突然想起来，
苏瑾年的大学同学里有一个王志强，现在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看来她早就有所准备。
"顾寒川，跟我们走一趟吧。"王志强对我说。我点了点头，没有反抗。在被带走之前，
我回头看了苏瑾年一眼。她正站在窗边，月光洒在她的脸上，让她看起来既美丽又孤独。
"苏瑾年。"我叫了她一声。她转过头看着我。"游戏才刚刚开始。"3警察局的审讯室里，
我坐在铁椅子上，双手被铐在桌子上。王志强坐在我对面，桌上放着一份厚厚的档案。
"顾寒川，男，28岁，江海大学计算机系毕业，三年前入职苏氏集团。"他翻开档案，
念着我的资料，"父母早亡，有一个妹妹顾寒雪，三年前死于车祸。"我没有说话，
只是静静地听着。"你潜伏在苏氏集团三年，就是为了报仇？""不是报仇，是讨债。
"我抬起头看着他，"血债血偿。"王志强叹了口气："苏建国的案子我知道，
确实处理得不够妥当。但法律已经给出了判决，你这样做是违法的。""法律？
"我冷笑一声，"你觉得那叫法律吗？用钱摆平一切，让凶手逍遥法外，这就是你们的法律？
""不管怎么样，你盗取商业机密，这是犯罪。""我承认。"我点了点头，
"我愿意承担法律责任。"王志强有些意外："你不为自己辩护？""没什么好辩护的，
做过的事情我都承认。"我看着他，"但有一点我要声明，我没有参与绑架苏瑾年。
""那你怎么解释出现在酒店房间里？""林若汐让我去的，我不知道苏瑾年在那里。
"王志强记录着我的话，然后合上了档案。"顾寒川，你知道商业间谍罪最高可以判几年吗？
""不知道，也不关心。"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苏瑾年走了进来，
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脸上的妆也重新化过了。"王警官，我想和他单独谈谈。
"王志强看了她一眼，然后站了起来："十分钟。"他离开了审讯室，
只剩下我和苏瑾年两个人。她坐在王志强刚才的位置上，沉默地看着我。办公室里很安静，
只能听到墙上挂钟的滴答声。"你真的是为了你妹妹？"她终于开口了。"不然呢？
""我以为你是为了钱。""钱？"我摇了摇头，"我要钱有什么用？我妹妹已经死了。
"苏瑾年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我真的不知道我父亲做过那种事情。
""现在知道了又怎么样？""我可以补偿你。""补偿？"我笑了，"用什么补偿？钱吗？
""不只是钱。"她看着我的眼睛，"任何你想要的。"我盯着她看了很久，
然后摇了摇头："苏瑾年，有些东西是补偿不了的。""那你想怎么样？
""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了。"我靠在椅背上，"苏氏集团马上就要完蛋了，
你也会失去一切。"她的脸色变得苍白："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只给了林若汐一份资料吗？"我看着她惊恐的表情，心里有种报复的***，
"我还有其他的合作伙伴。""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把苏氏集团的核心机密同时卖给了三家竞争对手。"我淡淡地说，"明天的竞标会上，
你们的底牌会被完全看穿。
"苏瑾年瞪大了眼睛："不可能...那些资料有加密...""加密？"我冷笑一声，
"你忘了我是学计算机的？那些加密对我来说就是小儿科。
始颤抖："顾寒川...你不能这样做...苏氏集团有上万名员工...""那又怎么样？
"我的声音变得冰冷，"我妹妹死的时候，你们关心过吗？
""求求你..."她突然跪了下来，"我可以给你任何东西，
只要你收手..."看着跪在地上的苏瑾年，我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三年来，
我一直在等这一刻。等着看她跪在我面前求饶的样子。但真正看到的时候，
我却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起来。"我说。"你答应了？"她眼中露出希望的光芒。"不，
我是说你跪着没用。"我看着她，"苏瑾年，游戏结束了。"她慢慢站了起来，
眼中的希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洞的绝望。"你恨我吗？"我问。
她摇了摇头："不恨。""为什么？""因为是我们先对不起你。"她的声音很轻，
"如果我是你，我也会这么做。"这个回答让我有些意外。我以为她会愤怒，会咒骂，
会威胁。但她没有，她只是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苏瑾年，你不觉得不甘心吗？
""甘心又怎么样？不甘心又怎么样？"她苦笑了一下，"我爸做错了事，就该有人来讨债。
"就在这时，王志强推门进来了。"时间到了，苏小姐。"苏瑾年点了点头，走向门口。
在离开之前，她回头看了我一眼。"顾寒川，你说游戏结束了，但我觉得游戏才刚刚开始。
""什么意思？""你很快就会知道的。"她离开了审讯室，留下一脸困惑的我。
王志强重新坐了下来："继续吧，刚才说到哪里了？"但我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审讯上了。
苏瑾年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还有什么底牌吗？不可能，
我已经把苏氏集团调查得很透彻了，他们没有翻盘的可能。但不知道为什么，
我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我忽略了。4两天后，我被保释出来了。
保释金是苏瑾年出的。这让我很意外，也很不解。走出警察局的时候，天空正下着小雨。
苏瑾年站在门口，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上车吧。"她指了指路边的奔驰。
我没有动："为什么要保释我？""因为我有话要跟你说。"我走向她的车，坐进了副驾驶。
车内很温暖，播放着轻柔的钢琴曲。苏瑾年启动汽车，车子在雨中缓缓行驶。"去哪里？
"我问。"一个你应该去的地方。"车子开了大约半个小时，停在了江海公墓门口。"下车。
"苏瑾年说。我跟着她走进公墓，雨还在下，地面有些泥泞。我们来到了一个墓碑前。
墓碑上刻着：顾寒雪之墓。这是我妹妹的墓。"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苏瑾年没有回答，她蹲下身，把手里的白玫瑰放在了墓碑前。"寒雪，我是苏瑾年。
"她对着墓碑轻声说道，"我是来向你道歉的。"我站在她身后，心情复杂。
"我父亲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我代替他向你道歉。"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说完，她跪了下来，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
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我看着她跪在泥地里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起来吧。"我说。
她摇了摇头："让我多跪一会儿。""我说起来！"我拉起她的胳膊。她站了起来，
浑身都是泥水，狼狈不堪。"苏瑾年，你这是在演戏给我看吗？""不是。
"她看着我的眼睛，"我是真心道歉。""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
"我用她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回敬她。她苦笑了一下："是啊，道歉有什么用呢？
"我们沉默地站在墓碑前，雨越下越大。"顾寒川，你知道吗？"她突然开口，"这三年来，
我每个月都会来这里。""什么？""我每个月都会来看你妹妹，给她带花，跟她说话。
"她看着墓碑，"我告诉她我遇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员工，总是用一种恨意的眼神看着我。
"我愣住了。"我告诉她，那个员工很能干，但总是故意犯一些小错误，好像在等我惩罚他。
"她继续说道，"我还告诉她，我觉得那个员工有什么秘密，但我猜不出来是什么。
""你...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不，我不知道。"她摇了摇头，"直到两天前，
我才知道你是寒雪的哥哥。""那你为什么...""为什么来这里？"她转过头看着我，
"因为我觉得我欠她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顾寒川，你知道我父亲出事后，
我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我摇了摇头。"我去查了所有的相关资料，包括你妹妹的资料。
"她的声音很轻，"我看到了她的照片，那是一个很美丽的女孩，就像天使一样。
""然后呢？""然后我就开始每个月来看她，我想象着如果她还活着，会是什么样子。
"她的眼中有泪光闪动，"我想象着她会上什么大学，会喜欢什么专业，
会找什么样的男朋友。"我的喉咙有些发紧。"苏瑾年，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没有意义。"她笑了，但笑容很苦涩，"但我就是想这样做。"雨还在下，
我们都已经被淋透了。"走吧，会感冒的。"我说。她点了点头，跟着我走向停车场。
在车上，她递给我一条毛巾。"苏瑾年，我有个问题。""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残酷？如果你真的觉得愧疚，为什么还要那样羞辱我？
"她沉默了很久，然后说："因为我害怕。""害怕什么？""害怕你离开。"她看着前方，
"我能感觉到你恨我，但我宁愿你恨着我留在我身边，也不愿意你离开。
"这个回答让我震惊。"你的意思是，你故意激怒我，就是为了让我留下来？""是的。
"她点了点头，"我知道这很自私，但我就是这样想的。"我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女人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苏瑾年，你知道苏氏集团现在的情况吗？""知道。
"她启动汽车，"明天的竞标会，我们必败无疑。""你不担心吗？""担心有用吗？
"她看了我一眼，"该发生的总会发生。"车子在雨中行驶，雨刷器有节奏地摆动着。
"顾寒川，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什么问题？""如果时间能倒流，你还会选择报仇吗？
"我想了想："会。""即使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即使知道。
"她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你明白什么？""我明白恨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因为我现在也开始恨一个人了。""恨谁？""恨我自己。
"5第二天早上，苏氏集团召开了紧急董事会。我没有去公司，而是在家里看着新闻直播。
电视里，各大财经频道都在报道苏氏集团的内幕泄露事件。"据可靠消息，
苏氏集团的核心商业机密被恶意泄露，
这将直接影响到今天下午的重要竞标..."我关掉电视，点了一支烟。三年的计划，
终于要见分晓了。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喂？""顾先生，我是林氏集团的秘书，
林总想见您。""什么事？""关于今天的竞标会，她有重要事情要跟您商量。
"我想了想："好，地址发给我。"一个小时后，我来到了林氏集团的办公大楼。
林若汐的办公室在30楼，装修得非常豪华。她坐在巨大的老板桌后面，
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寒川，坐。"我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怎么样？看了新闻了吗？
"她得意地问。"看了。""苏瑾年现在一定很痛苦吧？"她端起咖啡杯，
"失去一切的感觉不好受。"我没有回答。"对了，还有一个好消息。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苏氏集团的几个大股东已经决定撤资了，
他们要把股份卖给我。""恭喜。"她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怎么了？不高兴吗？
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是我想要的。""那为什么看起来闷闷不乐的？
"我抬起头看着她："林总，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什么问题？""你绑架苏瑾年那天，
是怎么知道她会在那里的？"林若汐的表情微微一变："什么意思？
""苏瑾年那天晚上本来应该在家里，但你却能准确地知道她的位置，还能把她绑走。
"我盯着她的眼睛，"这说明你在她身边有内应。""寒川，你想说什么？""我想说，
你的计划比我想象的要周密。"我站了起来，"不过现在都无所谓了，
苏氏集团马上就要完蛋了。""是的，马上就要完蛋了。"她也站了起来，走到落地窗前，
"整个江海市最大的地产公司，就要成为历史了。"我看着她的背影，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报仇成功了，但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林总，我想请几天假。
""当然可以。"她转过身看着我，"等苏氏的事情结束后，你就是林氏的副总了，
到时候想休多久都行。"我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走出林氏大楼的时候，
天空放晴了。阳光刺眼，让我有些睁不开眼。我拿出手机，想要给苏瑾年打电话，
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我还是拨通了她的号码。"喂？"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是我。""顾寒川？""嗯。"电话里沉默了几秒钟。"有什么事吗？"她问。"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