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秉书不会理财，却抵挡不住吸老海的诱惑。
马家仅剩的一点家业，也持续消散在马秉书明明灭灭的烟枪里……马秉书有个好朋友，是全寨首富马元初的大儿子马明德，读书进秀才不成，倒喜欢附庸风雅，经常招呼几个秀才在家里吃吃喝喝，也学会了吸老海，时不时去镇上嫖回娼。
马明德父子身材魁梧，相貌堂堂，特别是下半身那方面的能力更是无人能及，见过的人说马明德的那家伙什儿是六棱的，支棱起来有女人的小胳膊那么粗！
镇上的***提起来马明德不由自主地会两眼放光。
这天，马明德听说阳武桥镇上来了个白俄娘们儿，长得浑身雪白，人高马大，就招呼了马秉书一块去。
马明德骑匹黑马，马秉书家里没马骑头小青驴，两个人说笑着一前一后来到阳武桥镇，安顿好牲口后，两人来到十字街边的迎春楼下。
迎春楼是一座两层小楼，面阔西间，木楼梯靠在室内中间靠后的位置，一楼是来客喝茶打牌的场所，几个描眉画眼的年轻女子添着茶水，与客商相互打情骂俏，相中哪个就讲明价钱，登上木楼梯到二楼，以一个时辰为限去干那事。
“哟，明德公子二位来啦！”
“姑娘们，快伺候，快伺候！”
迎春楼掌柜周春秀忙不迭地从屋内走出来，一手扯着一个住室内推。
周春秀外号“潘金莲”，脚小身矮，十几岁就被卖入妓院，几十年来走南闯北，倒也经过不少码头。
嘴甜眼皮活，颇讨人喜欢。
这几年兵荒马乱，大城市也不安全，就阳武桥镇接手迎春楼，生意倒也过得去。
“哎哟哟，你们俩帅公子也得住信儿了吧？
来的正是时候，这个白俄姑娘可是个鲜货，听说在俄国还是个贵族咧，他们那里的人造反，专杀她这种贵族，没办法来到我们中国，流落到这里，嗨，真是落水的凤凰不如鸡！”
“木刘莎，快来伺候客人！”
随着应声，这个叫木刘莎的白俄女人从里屋走出来，金发碧眼，皮肤雪白，个高肉多，果然是一个好尤物！
说到价钱，马秉书打了退堂鼓，他己经一下拿不出五两银子了，就说：“明德哥，你上去吧！
我这会肚子疼，就不上去了，在楼下等你一会儿！”
马明德劝也无用，只好和那白俄娘们登上楼梯去干那事。
不一会儿，只听见楼上床板咣当咣当晃得山响，夹杂着白俄女人猫叫一样的***声，周春秀拉长声音往楼上喊：“客官，悠着点，悠着点！”
动静总算小了不少！
一个时辰后，马明德心满意足地系着裤子下了楼梯，那个白俄娘们儿满脸红晕在后面跟下来，不住向他摆手告别。
半个月后，马明德下身奇痒无比，从此落下病根，后半辈子都没有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