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白月光将归，局势动
她听见有人说：“疯了吧？
敢在江总面前那样撒野……她真的疯了。”
言殊停下脚步，站在电梯口，回头对着那人笑了笑。
那一笑，明艳至极，像是深夜点燃的一团火，又像是疯子掀开的面具。
“没错，我疯了。”
“但你们还真得感谢我——我疯，你们才有戏看。”
她走进电梯，关门一瞬，留下电梯外众人目瞪口呆。
**与此同时，江澈的心情一团乱。
他把言殊的入职申请摔进碎纸机，又站在窗前沉默良久。
沈知画要回来了。
他本该期待这一天，应该紧张、欣喜、如释重负。
可现在，满脑子却都是那个女人的声音：“江澈，我梦见你死了。”
“你是贱，我才疯。”
“要不你亲我一下，看我疯得像不像她？”
他甚至回味起她刚才靠近时，那种危险又熟悉的气息。
江澈低声咒骂一句，回到办公桌前，手指却在下意识地拨打着熟记的号码。
电话响了两声，没人接。
他愣了一下，再打。
依旧无人接听。
这在以往，是从没发生过的事。
那女人不是最黏人吗？
他一个眼神没回，就能收到十几条信息轰炸。
——她是真的，变了。
江澈捏紧手机，感觉喉咙干涩，心口堵得慌。
他不喜欢失控的感觉。
尤其是，关于言殊。
**而这时，言殊正窝在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一边敷面膜，一边喝着现磨的拿铁。
她脚边躺着一只纯黑的猫，是她刚领的“任务宠物”，用来辅助释放精神诱导素。
系统声音淡淡响起：江澈当前情绪波动：65%，己触发“剧本错位预警”同时扫描到原剧情人物“沈知画”即将回归本世界预计到达时间：明日上午十点是否启动支线任务——“真假白月光之战”？
言殊把拿铁放下，摘下面膜，眼神亮晶晶的。
“终于来了。”
她站起身来，走到全景落地窗前。
帝都的天际线沉入夜色，城市灯光如星火万点，冷漠、机械、规整。
“沈知画……正主亲临，好戏才刚开始。”
她嘴角缓缓扬起，眼神却比灯火更亮：“我等她很久了。”
**晚上十点，江家老宅。
灯光昏黄，江澈坐在老宅的客厅，手里拿着沈知画的医疗档案。
江母坐在他对面，眉头紧锁。
“你还在跟那个疯女人纠缠？”
“妈，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是什么样我不知道？”
江母拍桌而起，“她今天来找过我，说要做你的正主！”
“她说她疯，说你喜欢疯的。”
江澈眉头一皱。
“她跟你说了？”
“你自己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江母怒道，“你以前最厌恶这种缠人的女人，结果呢？
她说一句你就皱眉，她笑一声你就失神！”
“澈儿，她根本就不是知画。”
“她不是替身——她是个疯子。”
江澈沉默了很久。
许久，他低声道：“可她……不是以前那个她了。”
江母一愣：“你什么意思？”
“她以前不是这样。”
“她会小心翼翼地伺候我，看见我就笑，像个被捡回来的流浪猫，卑微又粘人。”
“现在……”“她看我的眼神，像看一场表演。”
“她在演我。”
江母冷笑：“你也知道？
那你还不把她赶出去？”
“赶不出去。”
江澈握紧拳头，低声说，“她己经住进来了。”
“什么？！”
江澈没有回答，而是看向窗外夜色。
他清楚地知道，沈知画明天就会回来，而他现在，脑海里却只有言殊的脸。
她一笑，他烦躁；她不笑，他更烦。
她是毒，却让他停不下来。
——这才是疯。
**第二天一早，帝都机场，私人航站楼。
一架纯白私人飞机缓缓降落，舱门打开，一位身穿白裙的女人走下来，步伐轻盈，笑容恬淡。
沈知画回来了。
她比三年前更柔和，气质温婉淡然，浑身上下写着“白月光”三个字。
江家早有安排，司机恭敬地上前：“沈小姐，江总在等您。”
她点头一笑：“好。”
但她不知道，就在她抵达的同时，另一位女人己经开始在全城布局她的“欢迎仪式”。
—言殊站在江氏大楼顶层露台，阳光洒在她身上，她穿着一件黑色削肩礼服，裙摆飘飘，宛如夜色中的玫瑰。
秘书站在她旁边，瑟瑟发抖：“言小姐，沈、沈小姐回国了……”“嗯，我知道。”
“江总、江总说让您今天别出现，他不想有冲突。”
言殊淡笑：“他怕我疯。”
“可是我己经疯了。”
她掏出一封礼盒，从中取出一对耳环。
那是沈知画最爱的一款——玫瑰金款，***版，江澈曾为她找遍全球。
现在，那对耳环在她耳朵上，熠熠生辉。
“疯批登场，主角落位。”
“欢迎回来啊，正宫娘娘。”
“你敢来，我就敢让你回不去。”
她望着远处豪车驶来的方向，唇角扬起一抹极致张扬的笑。
“这场戏——我等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