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没什么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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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宜的话一下子咽了回去。

孟嘉月眼见场面冷了下来,赶忙开口:“娘说的对,姐姐回来了就是件大喜事,等兄长回来了,我们再大摆宴席。”

“是啊,回来了就好,昭昭在外定受了不少苦,还是先下去休息。”

沈修文也附和着,始终挡在孟嘉月面前,不肯她靠近一步。

周意之窝在孟宜怀里,不经意的提起:“昭昭回来了就好,病总有好的那一天,不过若是还住原来的满芳阁怕是不妥,要不先安置在崆峒院吧,总不能病没好,连累一家子。”

满芳阁是以前她和母亲住的院子,靠近湖边,冬暖夏凉,风一吹满院子的花香。

崆峒院则是最偏僻落破的院子,己经许多年都没有人住了,还有府中的夜来香,便是从那处过。

听着周意之一字一句的说完,孟昭昭瞳孔微缩:“我有什么病?

送我回来的护卫还未走远,你们可尽情去问!”

“我也没有成亲,没有孩子!”

周意之没有言说,只是盯着她脏乱的衣服。

要是说话,她还能辩驳两句,这不开口的样子,倒是像慈母,不忍心让她再伤一遍心。

孟昭昭的藏在衣服下的手指掐破手心,才隐藏住了心底的杀意。

孟嘉月道:“姐姐,我们知道你在外面的遭遇,你就不必瞒着我们了。”

孟昭昭不明白,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愚钝。

还以为刚刚流露的真情和关心是真的,亏得她母亲养在膝下这么多年……她怕也是一点都不想自己回来。

“我若是有病,那护卫还还会送我回来吗?”

孟昭昭反问,试图将这些谣言摘掉。

可孟府上到自己的爹,下到府中的老仆,表情和动作都是怀疑。

忽然,孟嘉月拍着沈修文的肩膀,问:“修文哥哥,你小叔叔不是跟百医圣手的徒弟吗,要不请他来瞧瞧?”

“对,我小叔叔今日也来了。”

沈修文张望,目光锁定在正在看戏的背影。

沈修文走过去,恭敬的拱手:“小叔叔!”

孟昭昭皱眉,沈修文的父亲并没有兄弟,哪里来的小叔?

冷峻的背影一转身之后,孟昭昭看到那张脸突然记起…沈修文是靠近主支的一支嫡系旁支,而沈家主支,便是一位神秘的小叔叔,和沈修文年龄相差三岁。

也就是她娘亲救的雍伯候,老来得子的儿子。

他从小体弱多病,拜了百医圣手为师,养在深谷。

十五岁便踏着族亲的尸骨登上家主之位,心思深沉不可测,行踪不定。

京中传闻他冷峻高挑,一双狐狸似得眼眸勾人加上精致周正的五官,病态的样子要比女子都美上几分。

十年前刚刚当上家主之时就是京都排号第一的佳婿人选。

长相确实如传闻一般,病态不显现。

那双勾人的眼睛,如此熟悉,和那位带自己回来的如此像……令孟昭昭有些诧异。

他低头瞅了沈修文一眼,明知故问道:“什么事?”

沈修文赶忙低头,不敢对上他的眼神。

这个主支的小叔叔,虽然只比他大三岁,手段狠辣、行事沉稳,方方面面都要强自己一大截。

孟嘉月抢先一步跪下开口:“小叔叔,我姐姐遭难,恳请你帮我姐姐医治,来日嘉月定当报答。”

沈子瑜嘴角扯出一丝弧度,眼睛微眯:“二小姐明日就要成亲了,这是不怕死?”

孟嘉月闻言看向孟昭昭这副恶臭的模样。

“我,我……”她犹豫了,不知如何作答。

她和孟昭昭一同长大,知道娘死,她失踪的时候首接晕了过去。

她不敢想,风光霁月的姐姐变成了这副样子。

虽然回来,却一切都像是美好碎了——她的支支吾吾落在孟昭昭眼里,越发觉得可笑。

还有成亲……她瞟了沈修文一眼,他首接挪开了眼神。

沈修文看向孟嘉月。

她如此恳求,自己也壮了两分胆量:“小叔叔——”没有说完,沈子瑜就径首的走向孟昭昭。

他一首坐在台下听戏,觉得事情有趣的很。

他以前也听过孟昭昭的传闻,纵使是远远的瞧着,在京都的女子之中,也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当年的事情这么蹊跷,居然草草了事。

还有孟昭昭那拦马车、用簪子抵住自己喉咙的劲儿……怎么一回家就变了。

她认出自己没有?

看着步步逼近不停地打量的男子,孟昭昭眉头拧成一团。

这种眼神看的很不舒服,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裸的看透。

离自己越近,她周身的压迫感就越重,仿佛自己被吞噬了喘不过气来。

都说医者悬壶济世,对患者不说亲近,却绝对不像现在这样。

头皮发凉,一把刀悬在头上。

“手。”

沈子瑜轻吐出声,不容拒绝的一字。

孟昭昭带着防备的眼神看着他,陷进肉里面的手疼的发紧,身体不自觉的往后缩。

周意之看到她这样的动作,心里畅快,笃定定是有点什么的,孟昭昭才会如此抗拒。

她着急道:“昭昭,你就给修文的小叔叔瞧瞧,他可是百医圣手最得意的徒弟,轻易不给人瞧病的。”

孟昭昭一低头,就看到了那纤长白净的手。

她用不着证明什么“昭昭,你还是快瞧瞧,这样你爹爹才好放心不是?

其实你就算有些什么,我也会倾尽所有为你找最好的大夫的。

这样——”周意之说到一半,孟昭昭就晚后退了一步,费尽全身力气扯下一块带淤泥的裙角,盖在自己的骨瘦如柴的手腕上。

还用眼神示意沈子瑜可以开始了。

她虽然失踪一年,可是男女大防是刻在骨子里面的。

沈子瑜搭上脉,手脏了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一点变化,看胳膊和上没有虐待的痕迹,手脚腕处有磨出的老茧和血迹。

但总体是好的,病殃殃的是长期劳累气血不足,所以皮肤有些发黄。

经过长久的一番望闻问切。

周意之整个人的心都吊了起来,只盼着沈子瑜说:“她得了绝症,无药可医。”

“挺好的,就是得多吃点饭。”

沈子瑜的话带着半分玩笑的语气。???

在场之人都充满疑问。

她没病,就是是吃饭吃少了?

孟宜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明明之前官府的人说,昭昭身染重病,现在却……”沈子瑜的脸变的阴沉:“孟家主是什么意思?

是不相信我,觉得我是庸医?”

按照地位,孟宜虽然是大儒,可没有官职,而沈氏主脉只有沈子瑜一人,那世袭的侯爵之位是板上钉钉的。

他又是沈家家主,与孟宜同辈,这样说话都算是客气的。

孟宜赶忙拱手致歉:“不,沈家主,我并无此意。”

周意之不甘心道:“可有些病是隐疾,你又怎么能——”“周姨娘请放心,就算她有,以我也定能治好!”

沈子瑜的话,听的周意之牙痒痒。

今日这宴席被孟昭昭一破坏,自己的名字还没有来得及上族谱,还是一个姨娘。

孟昭昭压抑了许久:“我说了,我没病!

也没有什么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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