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御霆微微睁眼,发现苏挽晴如同小猫咪一样缩在他怀里。
白御霆嘿嘿一笑,翻身将苏挽晴压在身下,说道:“今天不吃早饭了。”
苏挽晴微微有点懵,不吃早饭,那吃什么?
她急忙道:“那怎么行?”
下一秒只见白御霆突脸,俯身轻语:“所以,我吃你呀~”。
苏挽晴瞬间不好意思,脸庞逐渐泛红,下一刻,她只觉得嘴唇被轻点,身上压力一松。
她茫然地睁开眼睛,只见白御霆己穿戴整齐坐在床边。
“好了,我吃饱了,娘子昨晚过度劳累,实在是辛苦了,就由你夫君我来侍奉你吧。”
说完他便迈步走出房间,留下苏挽晴在屋内羞涩地用被子蒙住头。
然而,白御霆在走出房门后下意识捂住了腰,“哎呦,差点就被榨干了。”
他敢打赌,若是刚才扑上去的话,绝对会再起不能。
"看来只能去找黄神医要点大补的药材了。”
白御霆就这样一步步走向厨房,为苏挽晴准备早饭。
二人甜蜜地吃过早饭后,白御霆便扛着锄头,带上一筐肥料和一筐土豆下地去了。
而苏挽晴也继续做她的女红,毕竟这个家不能完全由夫君扛着,她也要为这个家出力,争取将这些女红卖个好价钱。
“呦,老白,这是咋了?
几天不见咋这么虚了?”
白御霆走在村里的土路上,旁边的路人纷纷和他打招呼,其中还有几个跟他开玩笑。
“你这小子,去你丫的。
这是我的福气懂不懂?”
两人互相调笑着充满了和谐的氛围。
吴大妈抱着刚洗的衣服,看着白御霆一副快被榨干的样子,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意味深长地说:“御霆啊,吴妈知道你很爱你家娘子,但年轻人要懂得节制,你才三十出头,把你家娘子胃口养大了,等她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就更不好了。
所以啊~听吴妈一句劝啊~”白御霆满脸黑线,他深知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
不然凭借大爷大妈的嘴,他还没走到田里呢,全村人都知道了。
因此他也只是出于礼貌僵硬地点点头。
当白御霆终于到达田里后,发现别人家的田己经种一大半了。
没办法,他只能撸起袖子加油干了。
旁边田里的村民看着白御霆来了,和他打了个招呼就紧接着继续耕种了,毕竟不劳作就没饭吃。
中午时分,大伙一块坐在田埂上休息,一个较为年长,留有络腮胡的村民说:“御霆,今天来得这么晚,是不是舍不得你家娘子啊?”
“哎,你别胡说,人家明明是在传承香火留后呢,是吧?
御霆?”
同样是一名辈份较大的村民,他随手折下一根木棍,将脚上的泥揩干净。
“你们这些老不死的,调戏人家御霆算什么本事?
有本事去把自家的婆娘搞定再说。”
此话一出,众村民瞬间不吱声了。
“村长,谢谢您了。”
白御霆感激地看向村长,他可不想再被这群老毕登纠缠了。
村长将那些八卦的村民赶到一边,单独坐在白御霆旁边,随手拿起一根草叼在嘴里“你小子这么见外干什么?
在这槐葭村里大家都是一家人,说了叫我牛煌叔就好。”
牛煌五十多岁己临近花甲之年,他身形魁梧,他的左脸有一道疤痕,据说是年轻时徒手和野猪搏斗留下的。
这么多年来他带领村民走向富裕的步伐从未停下,可以说,他在这村里有很高的威望。
“对了,你小子,三十岁了还没孩子,要不我让黄神医帮你和你娘子看看?
最好是生一个大胖小子给我抱着玩。”
牛煌突然对白御霆说。
白御霆无奈用手扶额,果然老年人的生活大部分给了睡眠和八卦。
“这…我尽量吧。”
他弱弱地说,没什么底气。
没错,他和娘子结婚快十年了,但就是没有孩子,这也是他最忧愁的事情。
“这怎么能说尽量呢?
你知不知道,你可是白家唯一独苗,你难不成想和我一样孤苦伶仃,让自家香火断送在……”村长看见了他的忧愁,叹了口气,将叼着的草吐掉,掏出随身携带的旱烟,划了根火柴,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来一根?”
村长将一支旱烟递给白御霆,但白御霆摆摆手拒绝了。
牛煌将火柴收回口袋里,两指夹着烟,张嘴吐出好几个烟圈。
“其实,我理解你的感受,”白御霆转头看向村长,听说早年村长年轻时房子突发大火,把妻儿都烧死了,只留他一人存活,而他的左腿也落下了残疾,虽然外观看上去没问题,但他只能始终把重心放在右侧这就使他走路必须要拄着东西,否则必定会摔倒。
自那之后,村长再未娶人过门,如今都是孤身一人。
尽管后面再有人给他说媒,他都统统拒绝了。
“这事也不能强求,我不希望你小子变得和我一样,但你至少比我强,你还有你的娘子,珍惜好眼前人,我相信事情会好起来的。”
语毕,他掐灭烟头扔在地上跺了几脚。
吆喝道:“好了!
乡亲们该干活了!”
大伙纷纷拾起农具,继续在烈日下劳作了起来。
随着一声声锄头锄地的声音,太阳也在这生命的交响乐中缓缓低下了头。
随着时间推移,大伙的劳动热情在这烈日之下快被消磨殆尽。
“不如咱们来唱山歌吧,吼一吼才更有劲。”
其中一个村民提议道。
“好啊,来吧。”
众人纷纷附和着,于是在村长的带头下,他们便唱起了嘹亮的山歌:“槐葭风景美如画,村民好客作东家。”
“槐葭女儿娇似花,热情有礼人人夸。”
“山峦丘岳我为峰,江河湖海脚丈量。”
“杯酒相碰述忠肠,筷箸交错暂忘殇。”
···当白御霆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村子里时,村长等一众老年人热情地邀请白御霆去他们家吃饭,但白御霆都以“娘子在等我回家”为由婉拒了。
还没走到家门口,白御霆就看到苏挽晴站在路边等着了,脸上还带着些许焦急。
苏挽晴一看到自家夫君回来了,立马就如同快乐的小鸟般靠近过来。
“夫君,你辛苦了,快进屋休息一下吧。”
苏挽晴拿着手帕贴心地为白御霆擦着汗,小心地扶着他进了屋。
白御霆拿起瓢,舀了一瓢水灌进了嘴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感叹。
苏挽晴看着夫君,露出了恬静美好的微笑。
然而,到了晚上,苏挽晴却显得心事重重。
白御霆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将她搂入怀里询问道:“怎么了,娘子?”。
苏挽晴攀着白御霆的胸膛,弱弱地开口:“夫君,我父亲给我来信了,他让我们尽可能生一个孩子,为家族留后,可是……”。
白御霆知道她想说什么,十年都没有一个孩子确实十分罕见,但这也不能全怪她。
毕竟这种事强求不来,所以他也只是安慰地揉了揉她的秀发。
苏挽晴看了看夫君,又看了看自己不争气的肚子,无声地思考着什么。
突然,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说道:“夫君,我们去城里的寺庙祈愿求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