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地铁上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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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灯光洒落在车厢内,许稚拖着疲惫的身躯,瘫坐在一侧空荡荡的座位上,默默戴上了耳机,循环起播放收藏列表的音乐。

和往常一样,加班到深夜,然后匆匆搭上末班地铁。

车厢内空空荡荡,放眼望去,整列车上也并无几人,许稚看了看腕上的电子表:23:25,一如既往,不差分毫。

赵经理说,在未都,像他这样的小厂程序员,多到数不清。

大学毕业后,许稚怀揣着年轻人独有的热情闯荡在这座陌生的城市中,岁月周转,这一闯便是五年,曾经的理想抱负早己被堆积成山的文档压碎,混合在外卖里被吞进肚中。

是啊,自己己经29岁,奔三的人了,业未立,又何谈成家呢。

想到这里,许稚的双眼微闭,不禁叹了一口气。

是苦楚吗?

亦或是…..遗憾?

可能都有吧,但这些感情在现实的麻木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恍惚间,他双眼微闭,困意袭来,眼前的世界开始扭曲旋转,速度逐渐加快,最终混成一团幽蓝色的光晕。

许稚觉得,自己在做梦了。

醒来时,己然是一个全新而陌生的世界。

此时的许稚身着一袭赤色长袍,头戴束冠,腰挂长刀,身后赫然屹立着一座高大威严的城门,门楼约莫高十数米,正中高悬一块巨大的匾额,其上书有赤红色的三个大字:“门雀朱”。

“是朱雀门!”

一旁的人讥讽道:“有没有文化,真不知道你这种人是怎么被调来的。”

那人也是同样的一袭赤色布衣,装束与许稚并无二致,只是唇上多了一抹斑驳的胡须,俨然一位老伯模样。

这般装束的人,总共有十几位,均立于门下,向南方望去。

只见远处尘土飞扬,隐约间似乎能听到战马的嘶鸣。

许稚望着这未知的一切,惊讶、迷惑、恐惧、与一丝欣喜交织,汇成一股复杂的情感,冲击着他混乱的思维。

“不,这不是梦,这……是穿越了?”

一瞬间,穿越小说里各种逆天改命的情节纷纷涌入许稚的脑海中。

“这一世,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许稚这样想着,脸上露出痴痴的笑容。

“喂!”

刚才的老伯一声大喝,斩断了许稚的思绪:“傻笑什么呢,你看远处是不是有情况?

暮色苍茫,己然是傍晚时分,虽然看不真切,但显然是有大队人马奔袭而来,方才听到的嘶鸣声混杂着如擂鼓般的马蹄声传入耳内。

许稚瞪大了眼睛,面向老伯:”老人家,我们现在该做些什么?”

“该做什么?

大人是朱雀门校尉,如何行事任凭大人自己定夺,又何必来问我这个老头子?

门.…尉?

许稚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

“老人家,今年是哪一年?

“大洛十五年啊,哎我说你这大人怎么回事?

行事如此奇怪.….大洛,这是什么朝代?

该死,早知道有今天,就好好学学历史了。

许稚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

“额,老人家,我其实不是我,不是..那个,我的意思是我不是原来的我….哎,我跟您明说了吧,其实我是穿….穿什么?

“额…啊,其实是穿我弟弟衣服出门的,我弟弟才是朱雀门校尉,我俩是双胞胎兄弟,他今日身体抱恙不能来值守,所以我就临时顶替一下,对这里的规矩还不熟悉,让老人家见笑了。

老伯听后半信半疑,但仍是一脸嗔怒,任凭许稚问他什么,只是闭口不言。

一旁的另一位卫兵见状拉了拉许稚的衣袖,将他带到一旁,堆笑道:“大人您有所不知,这老张头在此任职己近十年,对我们来说那是老前辈,这次补校尉的缺,大家都以为非老张头莫属啦,他自己也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这两天乐得跟花似的,前天还买了二斤肉回家,和老婆孩子大吃一顿。

不成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大人您从青龙门调了过来。

这老张头觉得是大人抢了他的位置,心生不满,出言不逊冲撞了大人,还请大人海涵,别跟老张头一般见识。”

“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许稚一边搭着话,一边望着越来越近的人马,远方己经隐约现出人海的轮廓,如大敌压境。

“我们今天的任务是什么,那奔袭而来的大军又是怎么回事?”

“今日驻守朱雀门,不许放一兵一卒进宫。

至于这兵马,小人属实不知。

此时,许稚紧紧握住刀柄的右手不觉沁出汗珠,其他步卒也列队立正,于城门两侧排开。

许稚目光一扫,只有十二人。

形式不明,只能静观其变了,他想。

大军奔驰,浩浩荡荡,不时己来到城门前。

为首的是一队骑兵,个个皆是盔明甲亮,锐不可当。

其后步兵列阵成型,各色刀枪斧钺森严布,不下几千人,军中拥簇一员人,骑一匹黄骠马,金甲皂袍,手持长枪,但若只观其面容,却是文臣模样:鼻首口方,面如冠玉,一缕美髯修得齐整,西十岁上下,有大将之风。

许稚哪里见过这等阵仗,潜意识告诉他最好溜之大吉,但转念一想,自己是谁?

穿越之人,天命之子!

那必然是气运加身,逢凶化吉啊...一时间,影视剧和小说里的经典设定如***般挑拨着他的神经,一股莫名的勇气驱使着他向前迈了一步,清了清嗓子,冷不丁冒出一句:来者何人?

话音还未落下,许稚立马回过味来,恐惧像触电一般贯穿了他的全身,不觉出了一身冷汗。

他后悔了自己的冒失行为,理智瞬间回归,顶替了一时的冲动。

面前若是敌军,自己恐怕要死无全尸了!

事己至此,只能破罐破摔,横竖都是一死,不如死得光彩些!

许稚心里忐忑着,不觉咽了咽口水,将腰略微一挺,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大司马,司空凋月,奉圣旨前来保驾。”

那大将开口了,声如洪钟。

“今日城门己闭,任何人不得进宫,请司空大人见谅。”

许稚答。

“你是什么人,也敢挡老子的驾?”

“卑职乃是朱雀门校尉,守门护宫是在下分内之职。”

“朱雀门校尉?”

司空凋月嘴角一扬,露出轻蔑的神情,随即放声大笑起来,“朱雀门校尉算是个什么官啊,啊?

那洛水河里的王八都比你这号人多得多,就凭你也敢挡老子的驾,滚蛋!”

许稚没想到此人看起来温文尔雅,言行举止却如此粗暴蛮横。

司空凋月的话如一把利刃切割着他心中最柔软的自尊:在原来的世界里像自己这样的人数不过来,穿越后非但没有逆天改命,反倒竟然连王八都比不上了。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有几分失落。

“***没听见?

耳朵聋了?”

司空凋月不再废话,给身边的年轻人使个眼色,那人翻身下马,对着许稚的肩膀狠击了一掌。

咚!

这一下让许稚足足飞出去好几米,许稚被打倒在地,大脑一阵晕眩。

司空凋月一勒缰绳,欲纵马进城。

忽然,远方尘土飞扬,一斥候飞奔前来。

“报大司马,天降陨石,落于城北琉璃山上。

司空凋月一愣,望向城北,只见此时琉璃山上浓烟阵阵,火光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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