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驸马发现我才是白月光

替嫁后驸马发现我才是白月光

作者: 旧爱书写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替嫁后驸马发现我才是白月光》是知名作者“旧爱书写”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靖王萧衍展全文精彩片段:《替嫁后驸马发现我才是白月光》是一本古代言情小主角分别是萧衍,靖王,一由网络作家“旧爱书写”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30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1 18:57:0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替嫁后驸马发现我才是白月光

2025-10-21 22:19:18

妹妹大婚前夕与人私奔,我被迫代嫁。新婚夜,驸马挑开盖头瞬间脸色骤变:“怎么是你?

”他摔门而出,留我独守空房至三更。翌日清晨,

他冷眼瞧我跪地奉茶:“公主之位本不属于你。”我垂眸不语,将碎瓷片逐一拾起。

三日后回门,他刻意当众冷落我。我转身从妆奁底层取出一纸婚书,在他眼前缓缓撕碎。

“殿下,现在换你求我了。”---2 新婚夜惊变红烛噼啪一声。

我盯着盖头下晃动的流苏,手指在袖中蜷紧。指尖掐进掌心,钝痛感让我维持着清醒。

从被父亲拽上花轿到现在,整整六个时辰,如同一场混沌的噩梦。

耳边还回荡着妹妹云珠带着哭腔的哀求:“阿姐,帮帮我,

只有你能帮我了……我和他是真心的……” 然后是她消失在后院角门的背影,

以及父亲铁青的脸。“进去了,都仔细着点!” 门外传来嬷嬷略显尖锐的嗓音。

房门被推开,脚步声沉缓,停在我面前。一股清冽的,带着夜露寒气的酒味弥漫过来。

镶金边的黑色靴尖闯入我低垂的视野。秤杆毫无预兆地伸入盖头下方,

猛地向上一挑——眼前骤然明亮。烛光有些刺眼。我抬起眼,看向站在面前的男人。

当朝三皇子,我的新婚夫婿,萧衍。他穿着大红的喜服,身姿挺拔,

眉目原本应染着醉意与喜气,此刻却尽数冻结。他瞳孔急剧收缩,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唇线绷成一条僵直的线。握着秤杆的手指根根收紧,指节泛出青白色。“怎么是你?

”声音不高,却像从齿缝里碾出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惊怒与……厌恶。我张了张嘴,

喉咙干涩,发不出任何声音。该如何解释?说云珠与人私奔,沈家不能抗旨,

只能由我这个常年被遗忘在角落的长女李代桃僵?他不等我回答。“砰!”一声巨响。

秤杆被他狠狠掼在地上,断成两截。他转身,大红的身影带起一阵冷风,门被他用力甩上,

震得窗棂都在嗡鸣。屋子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红烛燃烧的声音,

还有我逐渐变得清晰的呼吸声。陪嫁过来的丫鬟春桃站在角落,脸色煞白,

吓得几乎要哭出来。我慢慢抬手,将还歪斜顶在头上的沉重凤冠取下,脖颈一阵酸麻。

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冷茶,一口饮尽。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落入空洞的胃里,

激起一阵寒意。“小姐……”春桃怯生生地开口。“收拾一下,歇息吧。

”我的声音平静得自己都意外。这一夜,我睁着眼,看着帐顶模糊的绣纹,

直到窗外天色泛起灰白。---3 冷眼奉茶时翌日清晨。王府规矩,

新妇需向王爷王妃奉茶。萧衍是已开府封王的皇子。我穿着王妃品级的正装,由嬷嬷引着,

走进王府正厅。厅内坐着一对中年男女,衣着华贵,气度雍容,便是靖王与王妃。

萧衍坐在下首,一身墨色常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像结了冰的湖面。我垂眸,

稳步上前,从侍女端着的托盘上取过一盏茶,屈膝跪下,将茶盏举过头顶。

“儿媳给父王请安。”靖王看了萧衍一眼,眼神复杂,终究还是接过了茶,浅浅抿了一口,

说了句“往后需谨守妇德,襄助王爷”。我道了声“是”,又取过第二盏,转向王妃。

“儿媳给母妃请安。”王妃接过茶,同样浅尝辄止,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带着些许审视,

最终只温和道:“起来吧,既入了王府,便是自家人了。”“谢母妃。”我正要起身,

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慢着。”萧衍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本王的茶呢?”厅内气氛一凝。靖王皱了皱眉,王妃欲言又止。

早有侍女机灵地重新奉上一盏新茶。我依言,再次屈膝,将茶盏高举。他并不接。

时间一点点过去。手臂开始酸麻,膝盖隔着衣料压在冷硬的地面上,生出细密的疼痛。

“沈云珠。”他念出我妹妹的名字,每个字都带着刻骨的冷意,“这王妃之位,本不属于你。

既然占了,就守好你的本分。”话音落下,他才伸手,却不是接茶,

而是用指尖在杯沿轻轻一拂。“啪!”茶盏自我手中滑落,砸在地上,碎裂开来。

滚烫的茶水混着茶叶溅湿了我的裙摆,手背传来一阵刺痛。厅内鸦雀无声。我低着头,

看着地上蜿蜒的水渍和碎瓷片。然后,我慢慢伸出手,一片,一片,

将那些锋利的碎片捡起来,放在掌心。碎瓷边缘割破了指尖,沁出细小的血珠,我仿若未觉。

直到将所有稍大块的碎片都拾起,我才站起身,将碎片轻轻放入一旁侍婢端着的空托盘里。

“儿媳失仪,请父王母妃恕罪。”我福了福身,声音依旧平稳。靖王摆了摆手,

神色间似有一丝不忍。王妃叹了口气。萧衍盯着我,眼神更深更冷,

像是不满于我竟如此平静。他拂袖转身,率先向外走去。“准备一下,三日后回门。

”---4 婚书碎心寒三日后,回门。马车在沈府门前停下。

父亲和继母早已带着一众家仆在门外等候,脸上堆着小心翼翼的笑容。萧衍先下了车,

并未回头扶我。春桃赶紧搬来脚凳,扶着我下车。父亲上前行礼:“恭迎王爷,王妃。

”萧衍淡淡“嗯”了一声,目光扫过沈府门楣,并未多看我的父母一眼,径直往里走去。

继母脸上笑容一僵,偷偷瞥了我一眼,带着担忧。宴席早已备好。席间,

父亲几次试图与萧衍交谈,都被他不咸不淡地挡了回去。他自顾自饮酒,

偶尔与陪同的官员说上两句,全程当我不存在。我安静地坐在他身旁,布菜,斟酒,

履行一个王妃的职责,像个透明的影子。继母在桌下轻轻握了握我的手,眼神歉然。

我微微摇头,示意无妨。酒过三巡,萧衍放下酒杯,语气淡漠:“本王有些醉了,

去园中走走。沈……王妃,不必跟随。”他起身离席,甚至没有看我父亲一眼。

席间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父亲的脸色阵青阵白,继母更是坐立难安。下人们垂着头,

连大气都不敢出。我放下筷子,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父亲,母亲,女儿也有些乏了,

想回从前住处歇息片刻。”父亲连忙点头:“好,好,快去歇着吧。”我起身,带着春桃,

离开了这令人窒息的宴客厅。没有回我出阁前那个偏僻的小院,我径直走向府中藏书阁旁边,

一个更安静,也更不起眼的院落。这里是我生母未嫁时的居所,她去世后,便一直空着,

只有我偶尔会来。推开尘封的房门,屋内陈设简单,带着久无人居的清冷。我走到梳妆台前。

那是一个很旧的妆奁,漆色暗沉,边缘有些剥落。春桃疑惑地看着我。我没有解释,

伸手在妆奁底层摸索了片刻,指尖触到一个隐秘的机括,轻轻一按。“咔哒。”一声轻响,

一个暗格弹了出来。暗格里,只放着一封信。信封已经泛黄,上面没有署名。我拿起那封信,

指尖在粗糙的纸面上摩挲了一下,然后转身向外走去。“小姐,您这是?”春桃忍不住问。

“去找王爷。”我在沈府后园的荷花池边找到了萧衍。他负手立在池畔,

看着水中枯败的荷茎,背影孤峭。听到脚步声,他并未回头。“本王说了,不必跟随。

”我停在他身后三步远的地方。“殿下。”他身形微顿,似乎有些意外我会用这个称呼。

他终于回过头,眉宇间带着不耐与冷嘲。“怎么?沈家觉得脸面还不够难看,

让你来求我回去继续演这出戏?”我看着他,没有理会他的讥讽,

只是平静地举起手中那封泛黄的信。“殿下可还认得此物?”萧衍的目光落在那信封上,

起初是随意一瞥,随即,他的眼神定住了。脸上的不耐和冷嘲如同冰雪遇阳,迅速消融,

转为一种极致的震惊和难以置信。他猛地上前一步,几乎是从我手中夺过了那封信。他低头,

手指有些发抖地抚摸着信封的角落,那里,有一个极小、极隐秘的,用朱砂绘制的火焰纹样。

他倏然抬头,死死盯住我,声音嘶哑:“这……这怎么会在你这里?!

这是……”这是他当年与那个在边关救过他性命,与他有过数月相处,

让他念念不忘至今的女子,唯一的信物。是他亲手交给那个女子的,约定日后凭此物相认。

他一直在找她,找到的,却是被陛下指婚的沈家二小姐沈云珠。他以为沈云珠就是她,

因为沈云珠的兄长那时恰在边关军中。所以,他求了圣旨。所以,

他在看到盖头下的不是我妹妹时,才会那般震怒。他以为,沈家偷梁换柱,

用一个不相干的女儿,冒领了这份救命的恩情,夺走了本属于他心上人的王妃之位。

我迎着他混乱、惊疑、审视的目光,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无比。“三年前,

陇西古道,风沙很大。你受了很重的伤,左肩胛有一道三寸长的刀口,深可见骨。

是我用烈酒替你清洗,用烧红的匕首烙烫止血。你高烧不退,抓着我的手,

喊了一夜的‘母妃’。”萧衍的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声音。

这些细节,除了他和那个救他的人,绝无第三人知晓。我继续说着,

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别人的故事。“你问我名字,我说,家中行七,叫我七娘便好。

你伤好后,执意要带我回京。我说,待你处理好京中事务,若还记得我,

便来陇西沈家营找我。你给了我这封信,说以此为凭。”我看着他剧烈颤抖的手指,

和他那双骤然充血的眼睛,轻轻笑了一下。“殿下,你一直要找的人,是我,沈知微。

沈云珠,是我的妹妹。”“不……不可能……”他摇头,像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如果你是,为何……为何会是云珠嫁过来?为何你从不……”“为何不说?”我打断他,

眼底终于染上一丝凉意,“因为殿下从未给过机会。从掀开盖头那一刻起,殿下眼中看到的,

只是一个冒名顶替、心思叵测的女人。殿下可曾问过我一句?可曾听过我一句解释?

”我上前一步,逼近他,在他惊骇的目光中,伸出手,将他紧攥在手中的那封信,

一点点抽了出来。然后,在他面前,我将这封他视若珍宝,寻找了三年,

也寄托了他全部情愫的婚书,缓缓地,一下一下,撕成了碎片。碎纸片如同枯蝶,纷纷扬扬,

飘落在我们之间的地上,落入池边的尘土里。我松开手,任由最后一点纸屑从指尖滑落。

抬起眼,直视着他瞬间空洞绝望的双眼,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

“殿下,你弄丢了我一次。”“现在,换你求我了。

”---5 真相揭晓日碎片落在他的靴边,还有几片沾上了池畔的湿泥。

萧衍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踉跄着后退了半步,死死盯着地上那些泛黄的纸屑。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他想蹲下去捡,手指蜷缩又张开,

最终却只是僵硬地悬在半空。他抬起头看我,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嘴唇颤抖着,试图说什么,

却只发出几个破碎的气音。“七……七娘……”我站在原地,平静地回视着他。

心底不是没有波澜,那三年的等待,新婚夜的羞辱,奉茶时的难堪,

回门日的冷落……无数画面在眼前闪过,最终都沉淀为此刻冰冷的平静。“殿下认错人了。

”我淡淡道,“我是沈知微,靖王妃。”说完,我不再看他脸上那近乎崩溃的神情,转身,

沿着来时的路,一步一步,稳稳地离开。春桃跟在我身后,吓得脸色发白,连呼吸都放轻了。

走出很远,我还能感觉到那道凝聚在我背影上的,灼热、痛苦、难以置信的目光。

回到宴客厅,父亲和继母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带着未散尽的惶恐和担忧。“知微,

王爷他……”父亲急切地问。“王爷稍后就到。”我语气如常,走到自己的席位坐下,

端起已经微凉的茶杯,轻轻啜了一口。没过多久,萧衍回来了。他的脚步不再沉稳,

甚至有些虚浮。脸色苍白得吓人,眼里的冰冷和傲慢消失殆尽,只剩下一种茫然的,

巨大的空洞和混乱。他甚至没有看厅内任何人,失魂落魄地走到主位坐下,

目光直直地望着前方,没有焦点。父亲和继母交换了一个惊疑不定的眼神,更加坐立不安。

接下来的时间,萧衍如同一个木偶。别人敬酒,他便喝;别人说话,他毫无反应。

他的全部心神,似乎都还停留在荷花池边,停留在那场他亲手造成的,无法挽回的毁灭之中。

回王府的马车上,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他和我同乘一车,不再是来时的漠视,

而是另一种更磨人的沉默。他坐在我对面,身体绷得紧紧的,目光几次落在我脸上,

又仓皇地移开,像是被烫到一般。他的手放在膝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微微颤抖。

我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比来时更浓重的酒气,混合着一种……绝望的气息。

马车在靖王府门前停下。他几乎是立刻跳下了车,却又站在原地,没有像往常那样径直入内,

而是侧着身,像是在等什么。我扶着春桃的手,慢慢下车,走过他身边时,脚步未停。

“王妃……”他终于开口,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我停下脚步,

却没有回头。“殿下有何吩咐?”他哽住了。吩咐?他能吩咐什么?质问她为何隐瞒?道歉?

还是求她把那封撕碎的信复原?良久,他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无事。”我没再说话,

径直入了府门,走向后院。---6 王府暗潮涌接下来的几天,

靖王府的气氛变得极其诡异。萧衍没有再踏入我的院子一步,但他存在的痕迹却无处不在。

清晨,我醒来,会发现窗外有徘徊的脚步声,不等丫鬟出去查看,又迅速远去。我用膳时,

他会“恰好”路过膳厅门口,停留片刻,却又一言不发地离开。

他撤换了我院中所有可能对我不敬的下人,换上了一批战战兢兢、做事格外小心的生面孔。

他甚至开始过问我的饮食起居,吩咐厨房准备我家乡的菜式,虽然那些菜我早已多年不吃。

他试图用他的方式弥补,笨拙,生硬,甚至有些可笑。但我始终没有任何回应。照常起居,

管理后院事务虽然他并未正式交权,但下人已不敢怠慢,去王妃处晨昏定省,遇到他时,

依礼称呼一声“殿下”,然后便擦身而过。他的焦躁日益明显。他开始在书房里发脾气,

砸东西。下人们噤若寒蝉。他派人往我院里送东西。先是绫罗绸缎,珍玩古宝,

我让春桃原封不动地退回去。后来,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些陇西特有的小玩意儿,

粗糙的木雕,彩色的石头,甚至是一包据说来自陇西的沙枣。

他大概是想唤起“七娘”的记忆。我看着那些充满边关风沙气息的物品,心中并无波澜。

那个会为了一块漂亮石头而欢欣的七娘,已经死在三年的等待和新婚的耻辱里了。

东西依旧被退了回去。听说他在书房里,对着那包被退回的沙枣,坐了一整夜。

---7 宫宴风波起第十日,宫中有宴。我按品级妆扮妥当,出门时,

萧衍的马车已经等在府门外。他站在车旁,穿着亲王礼服,身形挺拔,

只是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神色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他看见我,眼神亮了一瞬,

快步上前,似乎想扶我上车。我微微侧身,避开了他的手,借着整理袖口的动作,

自行踩上脚凳,在春桃的搀扶下上了马车。他的手僵在半空,半晌,才默默收回,

跟着上了车。马车内,依旧是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他几次看向我,欲言又止。

我能感觉到他目光中的挣扎和痛苦。“那封信……”他终于艰难地开口,声音低沉,

“我……我试着拼起来了……”我倏然抬眸看他。他像是受到了鼓励,

急急地说道:“我找了好几个手巧的侍女,用薄纱衬着,

一点一点地粘……虽然……虽然痕迹还在,但字迹……大部分都还能看清……”他的语气里,

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祈求原谅的意味。我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

看着他脸上那小心翼翼的,生怕再次触怒我的神情。心里某个角落,微微刺痛了一下。

但很快,那点刺痛就被更深的冰冷覆盖。“殿下何必自欺欺人。”我淡淡道,“撕碎了,

就是撕碎了。就算勉强粘合,裂痕永在,一碰即碎。”他眼中的光亮瞬间熄灭,

脸色变得比刚才更加苍白。他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只是颓然地靠在了车壁上,闭上了眼睛。宫宴之上,觥筹交错,歌舞升平。萧衍坐在我身旁,

心不在焉。皇帝和皇后问话,他回答得简短甚至有些失礼,全靠我在一旁周旋弥补。

他几乎没动筷子,只是不停地喝酒。偶尔有宗室子弟或官员过来敬酒,

调侃几句“王爷与王妃新婚燕尔,如胶似漆”,他的脸色就会变得更加难看,

握着酒杯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我知道,那些无心的话语,此刻落在他耳中,

不啻于最尖锐的嘲讽。他曾以为娶到了念念不忘的恩人,结果发现是冒牌货,

将对冒牌货的怒火尽数倾泻在正主身上。如今真相大白,他过往的所有言行,

都成了扇在他自己脸上的响亮耳光。宴会进行到一半,他似乎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煎熬,

起身离席,说是出去透透气。过了许久,他都没有回来。皇后似乎察觉了什么,

温和地对我笑道:“靖王怕是多饮了几杯,王妃去看看吧。”我依言起身,离席去寻找。

在御花园一处僻静的假山后,我找到了他。他背对着我,靠在山石上,肩膀微微耸动。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酒气,还有……一丝压抑的,类似呜咽的声音。他哭了。

那个在人前冷漠高傲,甚至在新婚夜对我极尽羞辱的靖王萧衍,此刻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

躲在无人看见的角落,肩膀颤抖,发出破碎的哽咽。我站在原地,没有上前。晚风吹过,

带着初冬的寒意。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过身。月光下,他脸上泪痕未干,眼眶通红,

看到我时,神情瞬间变得狼狈而仓皇。他急忙用袖子胡乱擦着脸,试图恢复平日的镇定,

却显得更加无措。“我……酒喝多了……”他试图解释,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我没有戳穿他,只是平静地说:“殿下,宫宴还未结束,该回去了。”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至极,有痛苦,有悔恨,有祈求,还有一丝绝望的爱恋。“七娘……”他哑声唤道,

向前走了一步。我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殿下,我是沈知微,靖王妃。”我再次重申,

语气没有任何起伏,“请殿下谨记。”他僵在原地,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

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他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最终,

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好……靖王妃……我们……回席。”他转过身,

脚步虚浮地走在前面。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显得异常孤寂。我看着他的背影,

袖中的手指微微蜷紧。这只是开始,萧衍。你施加给我的冷遇和难堪,我需要时间,

慢慢消化。至于原谅?那太遥远了。回到席间,他变得更加沉默,直到宫宴结束,

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回府的马车上,他醉得不省人事,靠在车壁上,眉头紧锁,

嘴里无意识地喃喃着什么。我坐在他对面,听着那模糊的呓语,

偶尔能捕捉到一两个破碎的音节。

“……七娘……”“……对不起……”“……信……”我移开目光,掀开车帘一角,

看向窗外飞速掠过的、被夜色笼罩的街景。灯火阑珊,人影幢幢。这京都的繁华,

这王府的尊荣,于我而言,不过是一座更大、更华丽的牢笼。而萧衍,

这个我曾經在边关风沙中救下的少年,这个曾让我有过一丝朦胧期待的夫君,

如今却成了这牢笼里,最让我感到寒冷的存在。马车在靖王府门前停下。侍卫上前,

将醉醺醺的萧衍扶下马车。他勉强站直身体,挣脱了侍卫的搀扶,摇摇晃晃地走到我面前。

夜风吹起他的散发,酒气扑面而来。他的眼睛在夜色中亮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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