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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把情书塞给发小后,我的社恐人生彻底翻车——当众社死、泼男神咖啡、影院逃跑,

扒男神裤子,每一步都精准踩雷。我以为自己在笨拙追爱,却没发现,

那个总爱逗我、帮我、嘴硬心软的老板,早已把我的狼狈与可爱,

偷偷写进三年的“观察日记”。1 情书乌龙我盯着“陆泽亲启”四个字,

指尖把信封捏出三道白印。掌心的汗渗进牛皮纸,连“喜欢”两个字都快洇花了。

路口的绿灯亮了。我屏住气往那边瞅。陆泽的白衬衫晃进视线,袖口卷到小臂,

是我看了三年的样子。心脏突然撞得肋骨疼。我刚要从树后挪出去,后背就被人撞了下。

“让让!这玩意儿要滑了!”粗嗓子炸在耳边。我回头就看见江熠。

他扛着块一人高的“买一送一”招牌,脸憋得通红,半个身子堵死了路。

招牌的铁边蹭到我胳膊,凉得我一哆嗦。“搭把手啊!”他往后伸着手乱抓,

“再滑下去砸脚了!”我没工夫理他。眼瞅着陆泽的皮鞋距离咖啡店门口就剩三步。

绕路要穿人群,我喉咙突然发紧——社恐的毛病又犯了。“快帮我扶一下!”江熠还在喊。

他背对着我,空着的手在身后瞎挥。陆泽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脑子一热,

抓起兜里的情书就往他手里塞。“给你!”话音刚落,江熠猛地回头。他低头瞥了眼信封,

又抬眼扫我。眉梢一挑,笑出声:“哟,苏晓晓?给我送情书?”“不是!

”我脸瞬间烧起来,伸手就抢。“递错了!还给我!”“别动。”他往后退了一步,

指尖挑开封口。信纸“哗啦”被抽出来的瞬间,周围有人开始偷笑。我僵着脖子往旁边看。

陆泽站在两步外,眼神正落在纸上。江熠的声音拖得老长,

故意往陆泽那边偏:“学长睫毛像小扇子,每次说话垂下来,

都想伸手去碰……”他念完还抬了抬下巴,冲陆泽挑眉:“陆医生,这文笔,你品品,

像不像小学三年级看图写话?”哄笑声“轰”地炸开来。我耳朵里全是嗡嗡声。

血一下子冲到头顶,手指抖得厉害。“还给我!”我扑过去抢过信纸,攥在手里使劲揉。

纸屑往下掉的时候,江熠还在笑:“至于吗?写得挺可爱——”“闭嘴!

”我没敢看周围的人。更没敢看陆泽。攥着碎纸往旁边小巷冲。

身后江熠的喊声越来越远:“苏晓晓!你情书还没送呢!”巷子尽头是死路。

我背靠着墙滑下去。碎纸从手里漏出来,混着眼泪黏在裤子上。暗恋三年。

鼓足勇气的第一步。就成了别人嘴里的笑话。我掏出手机,关机,往兜里一塞。

指甲掐进掌心,疼得我吸了口气。江熠那个***,从小就爱捉弄我。怎么就偏偏撞见他了。

2 尴尬重逢冰箱空了三天。最后一块饼干昨天就吃完了。我盯着漆黑的冷藏层,

肚子饿得咕咕叫。晚上10点,我套上连帽衫。口罩拉到鼻尖,帽子压得能遮住半张脸。

贴着墙根往小区外挪,心里只盼着超市人少。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我走得小心翼翼,

每一步都怕撞见熟人。刚拐到超市路口,脚步突然顿住。前面树下站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举着篮球,笑声隔老远都能听见。是陆泽。他侧对着我,正跟朋友说着什么,

嘴角弯着。我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下意识往后缩,手忙脚乱拉高口罩,把脸埋进衣领里。

完了。怎么偏偏这个时候碰到他?超市周边的店早就关了门。

只有斜对面的咖啡店还亮着暖黄的灯。我没多想,拔腿就往那边跑。“砰!

”额头撞在硬邦邦的东西上。疼得我眼泪差点掉下来。抬头就看见江熠。

他手里抓着卷闸门的拉杆,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终于敢见人了?”熟悉的调侃声扎进耳朵。

我往后退了半步。他的目光扫过我的耳朵,我不用摸都知道,肯定红透了。

“戴着口罩我也能认出来,”他挑眉,“你缩脖子躲人的样子,太好记。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是陆泽他们往这边走了。我走投无路,硬着头皮拽了拽他的袖子。

声音压得像蚊子叫:“能不能……让我进去躲一下?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

”江熠顺着我的目光往后瞥了眼。转回来时,眼里多了几分了然。他靠在卷闸门上,

盯着我攥得发白的衣角。沉默了几秒,突然开口:“想躲也可以,不过有条件。

”我抬头看他,满眼疑惑。那天他当众让我出糗,我都没跟他计较,他不该直接答应吗?

“我店里缺个***,”他语气带着笑,指尖敲了敲卷闸门,“你过来帮忙。每天下班,

我教你怎么追陆泽。”他顿了顿,补充道:“既能随时看到他,又能学会怎么和他相处,

不考虑考虑?”我愣住了。心跳莫名乱了节奏。既能借着***避开和陆泽独处的尴尬,

又有机会近水楼台先得月。好像真的很划算。我咬了咬牙,忽略掉心里那点说不清的慌乱。

用力点头:“好,我答应你。”江熠笑着推开刚锁上的卷闸门。侧身让我进去:“进来吧,

先熟悉下环境,明天开始上班。”我跟在他身后走进咖啡店。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咖啡香。

脑子里却全是陆泽的影子——该怎么解释那天的情书乌龙?下次见他,

又该说些什么才不尴尬?完全没留意到。江熠转身时,眼里藏不住的笑意。

比店里的暖灯还要亮几分。3 咖啡风波上班第三天。我兜里揣着张皱巴巴的纸,

走一步摸一下。上面是江熠帮我写的搭话小抄,每个字都被我描得发黑。

手心的汗把纸边洇软,我连“学长早”三个字都快记不清了。江熠靠在吧台边擦杯子。

布巾在他手里转着圈,瞥我一眼:“紧张成这样?等会儿陆泽进来,照着念就行。

”我没理他,眼睛死死盯着墙上的时钟。分针指向十五,还差五分钟。

陆泽每天都是八点十五来买咖啡,一分不差。推门声“叮铃”响了。我瞬间绷直脊背,

手往兜里摸小抄。抬头就看见陆泽。晨光在他身后绕了圈,把白衬衫染得发暖,

还是我喜欢的样子。我刚捏住小抄的角,呼吸突然顿住。陆泽身后跟着个人——是陈医生,

上次调侃我“练手对象”的那个。两人正低头说着什么,陈医生的笑声飘过来,

扎得我耳朵疼。心跳漏了一拍。我怎么忘了问江熠,陆泽今天会不会跟人一起?慌乱中,

我把小抄使劲塞回兜里,转身就往吧台里冲。提前备好的咖啡还放在那,杯壁凝着水珠。

指尖刚碰到杯柄,陆泽的目光突然转过来。四目相对的瞬间,我手腕猛地一颤。

“哗啦——”咖啡“啪”地泼在陆泽胸前。浅褐色的液体顺着白衬衫往下流,

很快晕出一大片印子。时间像被冻住了。我举着空了大半的杯子,僵在原地。

陆泽低头看了眼衣服,没说话,眉头却轻轻蹙了下。陈医生突然“哟”了一声,

语气里全是戏谑:“这是……给陆医生的欢迎仪式?”我脸瞬间烧得发烫。喉咙像被堵住,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比上次递错情书还丢人!我刚想把杯子放下道歉,后厨突然传来脚步声。

江熠冲出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杯子。又把菜单往陆泽手里塞,笑得自然:“抱歉抱歉,

她练了一早上‘买咖啡送专属服务’,手没控制好。”他转头冲我使了个眼色,

声音拔高些:“这杯算我的,晓晓,赶紧去库房给你学长拿条新毛巾赔罪。”我愣了愣,

才反应过来他是在给我台阶。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库房。心脏还在狂跳,手指冰凉得发颤。

找到干净毛巾时,我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敢往外面走。刚到门口,

就听见江熠跟陈医生开玩笑:“新来的小姑娘太实诚,想给你们留个好印象,紧张了。

”我捏着毛巾走过去。陆泽正低头看菜单,胸前的咖啡渍还显眼地挂着。

我想着帮他把衬衫下摆往上提提,免得蹭到裤子。手一伸,却勾住了他休闲裤腰上的抽绳。

脑子瞬间懵了。我下意识往回扯。“唰——”抽绳直接被拽了出来。

陆泽的裤子“往下滑了一截,浅色的***边露了出来。周围的笑声“轰”地炸开来,

比刚才泼咖啡时还响。陆泽整个人僵住,耳朵尖瞬间红透。他手忙脚乱地去提裤子,

脸都白了。我举着那根抽绳,大脑一片空白,手指抖得厉害——怎么会搞成这样!“咳咳。

”江熠突然咳嗽两声,快步走过来。他把手里刚叠好的围裙往陆泽腰间一围,

正好挡住尴尬的地方。还笑着打圆场:“我们晓晓这是急糊涂了,

知道你这衣服沾了咖啡难洗,就是手笨,找错了‘开关’。”我如梦初醒,

攥着毛巾转身就往后厨冲。连句“对不起”都没敢说。跑进后厨后,

我靠在门板上滑坐到地上。刚才那一幕在脑子里反复回放,脸烫得能煎鸡蛋。

等我稍微平复下来,刚打开一条门缝。就听见江熠跟陆泽说:“陆医生,

你先去休息室整理裤子,里面有我的备用衬衫。不介意的话凑活穿会儿?

你的衣服回头我送去干洗。”我盯着门板上的木纹。

突然想起江熠昨天还说“备用衬衫是留着应急的”。原来他早就料到,我会出岔子。

4 脱裤尴尬后厨的门板凉得透骨。我攥着毛巾蹲在地上,连指节都在发颤。

江熠在外面跟陆泽说话的声音,一句句飘进来。每听一句,我脸就更烫一分。“整理好了吗?

”江熠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我吓得赶紧站起来,把毛巾往身后藏。他靠在门框上,

手里拿着瓶矿泉水,挑眉看我:“躲这儿当蘑菇呢?赶紧去道歉,趁他还没走。

”我跟着他往外走,脚步虚浮。陆泽坐在靠窗的位置,身上换了江熠的黑衬衫,领口有点大,

显得他肩更宽了。陈医生坐在旁边,手里转着咖啡杯,眼神扫过来时,带着点戏谑。

江熠在我后背推了一把。我一个趔趄,正好站到陆泽桌前。攥着围裙边的手,

指尖还残留着扯抽绳时的发麻感。深吸好几口气,声音才挤出来:“学、学长,对、对不起,

刚才……不管是咖啡还是裤子,都是我太紧张了。”话刚说完,陈医生突然“嗤”地笑出声。

他拍了拍陆泽的肩膀,语气里的调侃藏都藏不住:“陆医生,你今天这‘待遇’够特殊啊,

又是咖啡浴又是‘意外脱裤’,这小姑娘怕不是把你当‘练手对象’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脸瞬间红透,从脸颊烧到耳根,连脖子都热得发烫。

“我、我没有……”舌头像打了结,想说“只是太紧张”,可话到喉咙口又堵着,

半天挤不出完整句子。我抬头看向陆泽,眼里满是期盼。

盼着他能说句解围的话——毕竟江熠都帮他换了衬衫,尴尬该过去了吧?

可他只是低头整理着新裤子的裤脚,抬头时语气温和,却没半点温度:“没关系,不碍事。

”说完,他就移开视线,没再多看我一眼,也没反驳陈医生的话。空气像被冻住了。

我站在原地,手指绞着围裙边,指甲都快掐进布料里。

刚才扯掉裤子的画面又在脑子里冒出来,连带着泼咖啡的窘迫,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这时,吧台那边传来脚步声。江熠端着两杯刚做好的咖啡走过来。

他故意把杯子往陆泽和陈医生面前一放,瓷杯碰到桌面发出“当”的脆响,

一下子打断了这尴尬的沉默:“陆医生,陈医生,尝尝我新调的冰美式,

解解刚才的‘热乎劲儿’。”他转头看向我,眼底藏着点不易察觉的安抚,

笑着说:“我们晓晓就是太实诚,想给你们留个好印象,

结果越紧张越出错——上次还特意给我送她亲手做的饼干呢,手巧着呢,就是遇事容易慌,

对吧晓晓?”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帮我圆场。赶紧点头,

声音还是发紧:“是、是的,我就是……太慌了。”江熠冲我眨眨眼,

又跟陈医生搭话:“陈医生您别笑她了,下次她肯定能做好——对了,

您上次说想试试我们店的手冲,今天正好有新鲜的肯尼亚豆,要不要尝尝?

”陈医生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他坐直身子,眼睛亮了亮:“肯尼亚豆?那可得试试,

我上次喝到还是半年前呢。”说着,就跟江熠聊起了咖啡的风味,

没再揪着刚才的“脱裤乌龙”调侃。我悄悄松了口气,往后退了两步,靠在吧台边。

后背还在隐隐发烫。江熠端着咖啡壶擦过我身边时,

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别往心里去,他没生气——再说了,至少今天这事儿,

他肯定忘不了你了。”我抿着嘴没说话,只觉得脸颊烫得厉害。明明是来道歉拉近距离的,

结果倒好,一天之内连出两个大洋相。现在只希望,陆泽能快点忘了今天这些糟心事。

5 甜拿铁陷阱打烊的***响了。江熠把围裙往挂钩上一扔,转身从抽屉里翻出纸笔。

“教你个新招,”他把纸铺在吧台上,笔尖在纸上划拉,“‘送错咖啡搭话法’,百试百灵。

”我赶紧凑过去,掏出手机打开备忘录。屏幕亮着,

我却没敢点“录音”——怕江熠觉得我不相信他。“陆泽下次来,

你提前做好一杯三分糖加双份奶的拿铁。”他边说边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咖啡杯,

杯身上还写了个“甜”字。“等他点单,你就把这杯递过去,说‘抱歉送错了,

这杯是按我知道的你喜欢的口味做的’。”我握着手机的手突然顿住。指尖悬在屏幕上,

半天没敢按下去。之前我特意绕去陆泽科室,找护士姐姐打听了好几次。她们都说,

陆泽喝咖啡从不加糖奶,只喝无糖黑咖啡,连奶泡都不碰。“那个……”我犹豫着开口,

声音越来越小,“会不会记错了?我听说他好像只喝黑咖啡。”江熠抬眼,

手里的笔停在半空。他突然伸手,指尖在我额头上弹了一下。“嘶——”我捂着额头往后缩,

疼得眼睛都眯起来。“追人要懂‘投其所好’,”他把纸往我面前推了推,

语气笃定得不容反驳,“但偶尔也要让他记住你的特别。”他拿起笔,

在“三分糖双份奶”下面重重画了道横线,墨水都透到了纸背面。“别管那么多,

听话照做就行。”“可要是他不喝甜的……”我还想追问,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

“哪来那么多可是?”江熠把笔往桌上一放,声音提高了点。他收拾着吧台,

咖啡机的电源线被他绕了好几圈,却没再解释一个字。“先把这句话练熟,

明天开门就对着镜子说十遍。”我盯着纸上的字,心里像塞了团棉花。明明知道是错的口味,

为什么还要让我这么做?万一陆泽觉得我连他的喜好都记不住,更讨厌我了怎么办?

我抬头看江熠。他正弯腰擦吧台的角落,侧脸在暖灯下面,线条显得比平时软一点。

之前他帮我解围的样子、安慰我的样子,突然在脑子里冒出来。或许,他真有自己的办法?

我咬了咬牙,点开备忘录,把那句搭话技巧输进去。“抱歉送错了,

这杯是按我知道的你喜欢的口味做的。”反复念了两遍,舌头都快打结了。

江熠把最后一个杯子放进消毒柜,转身看我。“别琢磨了,”他拿起外套搭在胳膊上,

“明天照做就行,出了事我担着。”我“嗯”了一声,把手机揣回兜里。

咖啡店里的香氛还没散,混着淡淡的墨香,有点让人安心。虽然还是想不通,

但看着江熠认真的样子,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总比上次泼咖啡、拽抽绳强吧?

我盯着吧台上的纸,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6 错的口味早上七点半,咖啡店刚开门。

我就冲去操作间,按江熠说的调咖啡。砂糖罐倒了三次,奶泡打塌两次,

才勉强做出一杯像样的三分糖双份奶拿铁。杯子放在吧台最显眼的位置,

杯壁凝的水珠顺着往下淌,滴在托盘上,像我没个准数的心跳。推门的“叮***”准时响了。

我猛地抬头,手里的抹布都掉在了地上。陆泽走进来,白衬衫干干净净的,

身后还是跟着陈医生。我深吸一口气,端起那杯拿铁,硬着头皮迎上去。脚像灌了铅,

每一步都走得发颤。“学、学长。”声音刚出口就发紧,我赶紧把咖啡递过去,

头低得快碰到他肩膀。“抱歉上次打翻你的咖啡,这杯按你喜欢的口味做的,赔给你。

”陆泽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眼咖啡,又抬头看我。他嘴角轻轻弯了弯,接过杯子:“谢谢,

不过我其实喝不惯甜的。”指尖碰到杯壁时,我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攥紧了围裙边。

两人转身要走,路过门口时,陈医生突然笑了。他声音不大,

却像根针似的扎进我耳朵里:“江老板教的方法还挺特别,知道你不爱喝甜的,

还让小姑娘这么做。”陆泽没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脚步没停。我僵在原地,

脸颊瞬间烧起来,从耳朵根烫到脖子。原来他早就知道?那江熠到底在搞什么?

手里的菜单被攥得发皱,尴尬像潮水似的涌上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杵这儿干嘛?

客人要结账了。”江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

语气轻松得像没事人一样:“他接了就说明有用,别耷拉着脸。

”“可他明明不爱喝甜的……”我咬着唇,没好气地说,眼泪都快憋出来了。

感觉自己像个傻子,被人耍得团团转。“下次换个口味,我再教你一招。”他冲我挤了挤眼,

转头看向刚走到门口的陆泽,偷偷使了个眼色。陆泽瞥见了,无奈地笑了笑,

和陈医生一起推门离开。玻璃门关上的瞬间,我清楚地看到陆泽把那杯甜拿铁递给了陈医生。

等两人走远,我才转过身,盯着江熠,声音都在发颤:“你早就跟他说好了?

为什么要教我错的口味?你是不是觉得我出糗很有意思?”江熠擦着杯子,

漫不经心地说:“错了吗?他接了,还记住了,这不就达到目的了?

”他把擦好的杯子放进消毒柜,动作慢悠悠的,完全没在意我的情绪。

“可……”我还想争辩,话到嘴边又被他堵了回去。“别可了。”江熠打断我,靠在吧台上,

双手抱胸看着我:“追人不是非要事事都对,让他记住你,比什么都重要。

”他眼里闪着我看不懂的光,语气里带着点我从没听过的认真。我看着他的侧脸,

心里满是疑惑。让陆泽记住我?可这样的“记住”,分明是让我出糗。

但想到刚才陆泽接过咖啡时的笑容,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江熠看着我纠结的样子,

突然笑了:“纠结什么?下次教你个准的,保证让他印象更深。”我没接话,

只是低头看着那杯没被带走的拿铁。甜味混着咖啡香飘过来,却让我心里乱糟糟的。

这种“特别”的方法,到底是帮我,还是在耍我?我攥着围裙边,

第一次对江熠的“指导”产生了怀疑。7 黑咖啡真相心里的疑问像团乱麻,越缠越紧。

我盯着江熠的背影,刚要开口喊他名字,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他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江熠接起电话,“喂”了一声,眉头瞬间皱起来。“知道了,马上让人去买。”挂了电话,

他转身看向我,语气没了刚才的轻松:“店里牛奶没了,去隔壁便利店拿一箱,

要你上次说喝着不腻的那个牌子。”我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去。手指攥着他塞过来的钱,

纸钞边缘硌得掌心疼。怎么偏偏这时候让我去买牛奶?是故意转移话题,不想跟我解释吗?

“还愣着干嘛?”江熠催了一句,伸手推了推我的胳膊,“等会儿客人多了没时间。

”我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他推着往门口走。“快去快回,路上注意安全。

”便利店离咖啡店就隔了两条街,往返不过十分钟。我攥着牛奶箱的提手往回跑,

心里的疑问像鼓一样敲个不停。刚推开咖啡店的门,脚步突然顿住。吧台前站着个人。

白衬衫的袖口卷着,是陆泽。江熠正站在他对面,手里拿着牛奶盒,

往咖啡机里倒牛奶的动作熟练得很。两人低着头,不知道在说什么,离得远,我听不清内容。

他们看起来……很熟络?我之前怎么从没听说,陆泽学长和江熠早就认识?

心脏突然沉了一下,我放轻脚步,慢慢往吧台走。刚要出声打招呼,

江熠已经端着一杯咖啡递到陆泽手里。杯子里是深褐色的液体,

表面连一点奶泡都没有——是陆泽常喝的无糖黑咖啡。陆泽接过咖啡,指尖碰了碰杯壁,

然后朝我这边看过来。他眼睛弯了弯,冲我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动作干脆地转身推门离开。全程没说一句话,也没再看我第二眼。我站在原地,

脑子像被放空了一样,一片空白。江熠刚才用牛奶做的是无糖黑咖啡?

他明明知道陆泽的喜好,为什么之前要给我错的信息,让我做甜拿铁?

还有陆泽那个“加油”的手势,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嘲笑我,还是真的在鼓励我?

“发什么呆?牛奶放库房去。”江熠的声音突然在身边响起,他拍了下我的胳膊,

语气跟平时没两样。我回头看他,想问的话又涌到嘴边。可看着他坦然的样子,

好像刚才给陆泽做黑咖啡的事只是巧合,我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喉咙发紧,

社恐的敏感让我连开口的勇气都没了。“还不动?”江熠又催了一句,

伸手接过我手里的牛奶箱,“我帮你放,你去把刚才的杯子洗了。”他转身往库房走,

背影看起来跟平时没区别。可我看着那杯还放在吧台上的、没被带走的甜拿铁,

心里的疑惑像打了结,越缠越乱。原来他早就知道陆泽的喜好。原来他跟陆泽早就认识。

那之前教我的那些“追爱技巧”,到底是真心帮我,还是……另有目的?我攥着抹布,

站在水槽前,冷水顺着指尖往下流,却浇不灭心里的茫然。

8 恐怖片逃兵手机在兜里震了三下。我盯着屏幕上“陆泽”两个字,

手指抖了半天才敢点开。“周末有空吗?新上映的电影,想请你看。”短短一句话,

我翻来覆去看了十遍,嘴角都快咧到耳根。那天晚上,我对着镜子练了整整三小时。

从“学长好”到“电影选得不错”,每句话都要调整语气。连怎么递爆米花、怎么自然笑,

都对着手机摄像头反复练。直到脸颊发酸,才敢把新买的裙子叠好放在床头。赴约那天,

我提前半小时到影院门口。风有点大,我攥着裙摆,手心直冒汗。陆泽笑着走过来,

手里拎着两桶爆米花。粉粉的包装,印着爱心图案——是情侣款。“选了部口碑不错的,

应该会喜欢。”他把其中一桶递给我,指尖碰到我的手,凉得我一缩。进影厅的时候,

灯光刚暗下来。我跟着陆泽找到座位,坐下才发现,屏幕上正放着恐怖片的预告片。

鬼脸特写突然跳出来,我心里咯噔一下。想开口说自己怕这个,却见陆泽已经戴上3D眼镜,

视线盯着屏幕,我只好把话咽回去。情节一点点推进。背景音乐越来越阴森,

我攥着爆米花桶的手越来越紧。突然,一个披头散发的鬼脸猛地扑到屏幕上,

伴随着刺耳的尖叫音效。“啊——!”我不受控地喊出声,手一抖,爆米花撒了一地。

黄色的玉米粒滚到前排座位下,格外显眼。周围观众纷纷侧目。有人不耐烦地“嘘”了一声,

还有人低声议论:“怎么回事啊,怕就别来看。”社恐瞬间发作,我手脚僵硬得像灌了铅,

脸烧得发烫,连头都不敢抬。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陆泽侧过头,递来一张纸巾,

声音很轻:“吓到了?要不要出去透透气?”“不用……”我声音发颤,手指紧紧攥着裙摆,

指甲都快掐进肉里。我不想让他觉得我胆小,更不想搞砸这次约会。他没再多说,

起身:“我去买瓶水,你等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影厅门口,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逃。再待下去,指不定还会出什么洋相。我抓起包,

猫着腰往应急通道跑。脚步又急又乱,差点撞到走廊的栏杆。推开门的瞬间,冷风灌进来,

吹得我头发乱飞,可我没敢停。一路跑出影院,往住处冲,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反锁房门的那一刻,我背靠着门板滑坐到地上。心脏还在狂跳,

耳边全是刚才观众的议论声和自己的尖叫声。精心准备的见面,最后还是搞砸了。

情侣款爆米花、恐怖片、当众尖叫……下次,陆泽大概再也不会约自己了吧。我抱着膝盖,

把脸埋进去,又羞又懊恼,眼泪顺着指缝往下掉。9 深夜安慰躲在沙发角落到后半夜。

肚子饿得咕咕叫,比心里的懊恼还难受。我摸黑套上外套,轻手轻脚地开门。

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脚步声亮起,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怕碰到邻居,更怕碰到陆泽。

单元门“吱呀”一声打开。冷风裹着夜气灌进来,我缩了缩脖子,刚要往超市方向走,

脚步突然顿住。楼下长椅上坐着个人。路灯昏黄,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熟悉的黑色外套,

是江熠。他手里提着个塑料袋,见我出来,立刻站起来,

嘴角还带着点调侃的笑:“约会逃兵回来啦?”我浑身一僵,转身就想往楼道里冲。

社恐加上心虚,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见他——怕他追问电影的事,更怕他笑话我又搞砸了。

“躲什么?”江熠快步上前,一把拽住我的手腕。他的手心很暖,力气却不小,

我挣了两下没挣开。手腕被攥得发紧,我低着头,

声音细若蚊蚋:“我就是怕出丑……”说完,我使劲挣开他的手,却没敢上楼,蹲在地上,

把脸埋进膝盖。影院里的尴尬场景一遍遍在脑子里回放,连呼吸都觉得堵。

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江熠也跟着蹲下,把手里的塑料袋递到我面前:“先吃点东西,

你常吃的那家三明治,还是热的。”塑料袋上印着熟悉的logo,

是我之前跟他提过一次“深夜还开门”的那家店。我没动,手指抠着裤缝。

他又从兜里掏出一张票,塞进我手里。纸质硬挺,上面印着“脱口秀演出”的字样,

时间是明天晚上。“明天跟我去个地方,”他语气比刚才软了点,

“治治你的‘见人就慌症’。”我抬头一看,票根上的座位号是最后一排。

心里更慌了——人多的场合,我连坐最后一排都觉得不自在。“我不去……”我把票推回去,

指尖碰到他的手,又赶紧缩回来,“那么多人,我会紧张。”“必须去。

”江熠把票又塞回我手里,语气笃定得不容拒绝。“总不能每次出糗都躲着,去看看,

说不定能治好你的毛病。”他的指尖蹭过我的手背,带着点温度,让我慌乱的心稍微定了点。

我捏着那张票,指尖微微发颤。躲确实解决不了问题,可一想到要在那么多人面前坐着,

心里就发慌。江熠看出我的犹豫,拍了拍我的肩,声音很轻,

却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力量:“别怕,有我在,没人敢笑你。”这句话像颗定心丸。

我咬了咬唇,看着手里的演出票,上面的字被我盯得发花。沉默了几秒,

我轻轻“嗯”了一声,算是答应。江熠立刻笑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这才对,包在我身上!

”我捧着三明治,蹲在地上小口吃着。面包还是热的,火腿的香味混着蛋黄酱的甜,

慢慢压下了心里的懊恼。江熠坐在旁边的长椅上,没再说话,只是陪着我。夜风吹过,

带着点凉意,可我心里却没那么冷了。10 脱口秀曝光推开脱口秀剧场门的瞬间。

嘈杂的笑声裹着爆米花的甜香扑过来,我下意识往江熠身后躲。人比想象中多,

密密麻麻的座位挤得满满当当,连过道都站着人。“就坐这儿。

”我拽着江熠的袖子往最后一排缩,“安安静静看完就行,别被人注意到。”他没反对,

跟着我坐下,把手里的可乐塞给我:“放松点,别跟要上刑场似的。

”可乐罐上的水珠沾到我手,凉得我一哆嗦。灯光突然暗下来。观众的笑声瞬间拔高。

主持人走上台,说了段开场白,台下掌声雷动。我把口罩往上拉了拉,

尽量把自己埋在座位里,像只受惊的兔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千万别被注意到,

熬完这两个小时就解脱。怕什么来什么。中场时,演员突然指向角落,

手里的话筒对着我们这边:“那边戴口罩的女生,看着挺文静,来跟大家分享个尴尬瞬间呗?

”聚光灯“唰”地打过来。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全场目光齐刷刷投向我,

像无数根针扎在身上。我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甲都快嵌进肉里。

嘴巴像被胶水粘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耳朵里全是嗡嗡的响声。周围的笑声渐渐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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